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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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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就是大明?”

“怎么这么小?”

“我们是住在海边吗?”

……

发现朱由检不反对他们在下面议论,学生仗着人多,胆子渐渐大起来。

“我听见了你们的议论,不过,我希望你们说话的声音大一点,让全班的人都能听到,现在我解答你们的疑问。”

“刚才有谁说,大明这么小,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觉得大明太大了。那就要看你们跟谁比,大明是一个领土非常广阔的国家,但在整个世界上,大明所占的土地还是很小,你们看,这整张地图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而大明,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老师,除了大明,世界上还有别的国家吗?”

“当然有,所有的大块陆地上,都有人类居住。”朱由检在地图依次指:“这儿,是大明的藩属国,朝鲜;这儿是东瀛,他们现在的国名叫日本;这儿是南洋,有很多汉人在这儿谋生。”

“朝鲜这么小,难怪要依靠大明。”

“日本人全部居住在岛上。”

“南洋和我们隔着大海,汉人是怎么过去的?”

……

“当然坐船过去的,难道他们会飞吗?你们看过《西游记》吗?”说道飞,朱由检马上想到《西游记》,《西游记》已经成书多年,朱由检估计,这些学生大都看过。

“看过,看过。”学生们显得相当骄傲。

“那你们能说说唐僧取经的路线吗?”

“……”

“《西游记》上说,唐僧去西天取经,当然往西走。”朱由检在地图上找出西安,也就是唐朝时的国都长安,然后一路向西指引,学生们以为朱由检会一直指引下去,但朱由检的教鞭却向南一转,又缓缓指向东方,“最后是天竺的大雷音寺。”

“这不是向南吗?怎么叫西天取经?”一名学生鼓起勇气,向朱由检发问。

“对,天竺的确是在大明的南方,他们现在叫莫卧儿王朝,但是它和大明之间隔着喜马拉雅山,世界上最高的山脉,中间无路可通,所以唐僧才借道西方,经过无数的小国,最后才千辛万苦到达天竺。”

朱由检又将汉唐时代的“丝绸之路”和成祖年间郑三宝下西洋的路线在地图上画出来,这两条线路的终交汇在一起,“这就是欧洲,我们通常叫西夷,他们有很多传教士到达大明,大明科学院就有来自欧洲的老师,他们能来大明,但大明的人却去不了欧洲。”

“这是为什么?既然他们能来大明,说明欧洲和大明之间有路可通。”

“你说的很对,的确有路,但大明找不到,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生活的地球是圆的。”

第156章清水煎鸡蛋

“地球是圆的?”学生们怎么也理解不了一个个将眼睛瞪得滚圆。

朱由检将十个地球仪发给学生,学生立即分成十几个小集团,后排的老师们也是加入到学生的行列中,用手摸索着地球仪,又担心弄坏了,就像小孩子玩鞭炮,既爱且怕。

朱由检并不阻止师生们的好奇、疑问和各种猜测,这是引导学生甚至老师走向科研之路最强烈的火花。

“同学们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地球,它的确是圆的。”朱由检的话立即压下了学生们的议论。

“老师,可是我看到,我们生活的地方,是很平整的呀!”一名学生弱弱地说。

“这位同学问的很好,我们生活的地方,看起来的确很平整,那是我们生活的地球太大,我们的视线不够远,你们都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朱由检不忘幽上一默。

“老师,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地球是圆的呢?”刚才那位学生不依不饶,看来,他很有追求真理的潜质。

“我当然可以证明给你们看,你们当中,有谁的家住在大海边?有谁曾经见到过从远处归航的帆船?”朱由检的目光在学生中搜寻着。

“我,我。”几名学生举起了手,朱由检感觉他们不是福建的,就是广东,方言特别浓重,难道闽南语和粤语在明朝时就有了?

“那我问你们,当你们站在海边,看到归航的帆船时,是先看到船上的桅杆,还是先看到船身,或者是整条船同时看到?”以理服人、以事实为依据,才能培养学生的科学精神,才能激发学生对科学知识的兴趣,也许在他们之中,出现几个麦哲伦、哥伦布那样的大航海家也说不定。

“桅杆,是桅杆,我在海边见过……”一名学生边说边思索,最后下了结论。

刚才举手的学生中,有数名学生头赞同。

“我是整条船同时看到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名学生反驳。

“你们说的都没错。”朱由检绝不会打击学生的积极性和好奇心,“如果船上的桅杆太矮,或者水域的面积过小,比如船只在江河里,我们就会同时看到整条船。”

朱由检拿起石灰和粘土混合而成的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圆圆的球体,又紧挨着球体画了一条船和一个人,“你们看,因为地球是圆的,所以站在岸边的人,会先看到桅杆,然后才看到船身,如果地球的表面的平坦的,那站在海边的人,应该是直接看到整个船身。”朱由检有画了一条直线,和球体进行比较。

简单又好懂,清晰又明了。

学生们还在消化朱由检的所画的简图。

“如果你们有机会去海边,认真观测一下远航归来的帆船,你们就会相信:我们生活的地球的确是圆的;如果没有机会去海边,也没关系,有人已经证明了这个伟大的发现,欧洲有一个国家叫西班牙,西班牙有一个人叫麦哲伦,已经有过环球旅行的经验,他在指南针的指引下,从西向东,一直航行下去,最后回到自己出发的地方。你们说,地球到底是圆的,还是平的?”

学生们借助地球仪的指导,还在咀嚼朱由检的话,这些知识他们一时还难以全部消化。

这些地理班的学生,也许成不了牛顿、伽利略,但只要他们坚持对地理的兴趣,坚持他们的研究方向,朱由检相信,大明迟早会出现航海家。

欧洲的崛起,不是起源于英国的产业革命,不是起源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而是起源于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航海大发现。

临下课时,朱由检特别强调:“同学们,我不是专业的地理老师,因此送给你们的地图和地球仪,都不准确,要绘制准确的大明地图,乃至世界地图,就靠你们了。”

第二节课时化学课,朱由检让侍卫提着一个大大的木制食盒,来到到讲台上。

“什么是化学?老师肯定和你们说过,我就不重复了。举个例子,修路用的水泥是用化学的方法烧制而成,陶瓷也是烧制而成,还有这个。”朱由检从事盒中取出一个烧杯,放到讲台上。

“水晶?”前排的学生小声议论着。

“这不是水晶,而是玻璃。”朱由检纠正道,“这是前不久才烧制出来的玻璃。”

“玻璃?玻璃是什么?”只有极少数学生听说过玻璃,大部分学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纯净的玻璃,大明毕竟没有报纸,没有电视,没有互联网。

朱由检又取出一些玻璃导管、烧杯、广口瓶,“这些都是玻璃,但他们与陶瓷、水泥的烧制方法却是不同。下面我们就用这些玻璃来做两个实验,让同学们看看,什么是化学和化学变化。”

全班学生都雅雀无声,一个个瞪大眼睛,连旁听的老师都是如此。

朱由检从食盒中取出一个注满清水的烧杯,烧杯中插入一个玻璃制的导管,“你们谁有兴趣?上来做个实验?”

前排的一名男生,缓缓走上讲台。

“你先通过这根导管,用力向杯中吹气,看看杯中的清水有什么变化。”朱由检看了眼这名显得有严肃的学生。

学生将导管衔在口中,鼓起两腮,用尽吃奶的力气向杯中吹气,但清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哦,对不起,我拿错了,应该是这瓶。”朱由检又从食盒中取出一个注满清水的烧杯,“这位同学,你再试试。”

这位刚刚有尴尬的学生有用力吹起来。

“水变浑了。”不一会儿,前排的学生就发现了清水的变化,他激动地大喊起来。

后排看不清的人群开始躁动,开始挤向前排,连那名吹气的学生也是放下导管,他要看看杯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同样是一杯清水,刚才那杯没有变化,现在却是出现乳白色,这是为什么?”朱由检略作停顿,“因为后一杯不是清水,而是石灰水。”

朱由检讲解了石灰水与空气中二氧化碳反应,生成水和碳酸钙的原理,“大明的两广、江南等地,都有闻名于世的钟乳石,这就是钟乳石形成的原因。”

学生们的思维从课内游到课外,又从课外回到课内。

“再做一个实验。请问同学们,以你们的生活经验,怎么才能将生鸡蛋煎熟?”朱由检虽然没有当过老师,但从学生的经验也知道,设疑、实验、解惑、归纳,是学习化学最基本的方法。

“当然是用火。”这一次回答的学生不止一两位,看来这些学生还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但是,不用火,我也可以煎鸡蛋。”为了安全,朱由检让前排的学生往后挪一挪。

“同学们看好了,这是一个普通的鸡蛋。”朱由检从食盒内拿出一个普通的白色瓷碗,再取出一个新鲜的鸡蛋,为了让学生相信这不是魔术,他将鸡蛋放到学生的手上,让学生仔细看看。

等学生将鸡蛋还到朱由检的手中,他当着学生的面,打开鸡蛋,倒入瓷碗中,“看好了,我只用一杯清水,就可以煎熟鸡蛋。”

朱由检从食盒中拿出一个有盖子的细口瓶,瓶中盛满清水。

在学生的注视下,朱由检将细口瓶中的“清水”倒入瓷碗中,然后迅速后退到安全距离。

瓷碗中的“清水”立刻沸腾起来,并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课堂上,这“噼噼啪啪”的响声能传到后排座位。

等到瓷碗像课堂一样归于寂静,朱由检才上前一看,乖乖,鸡蛋果然煎熟了,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糊。

“同学们,你们依次上来看看,鸡蛋熟了没有,但不要碰瓷碗,更不能用嘴去尝———————我忘记放盐了。”

学生已经忘记了朱由检是皇帝,他们像平时一样蜂拥着走向讲台。

“慢慢来,排好队,注意安全。”在朱由检的提醒下,学生才依次看完次瓷碗中的熟鸡蛋。

学生看完后,禁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后排的几位老师也是凑上前,他们看到鸡蛋果然煮熟了,才在惊讶中回到自己的座位。

“莫非杯中不是清水?”

“这个瓶子怎么有盖,而其它的瓶子没有。”

“为什么煮熟的鸡蛋不能吃?真的是因为没有发盐吗?”

……

学生议论纷纷,好像老师让他们分组讨论。

“同学们,你们的观测非常仔细,你们的判断也很准确。细口瓶中的确不是清水,而是一种叫硫酸的物质。它遇到鸡蛋中清水,能放出大量的热量,就像是在用火烤一样,所以鸡蛋就被煮熟了。”

学生们的表现各不相同,有的正托着腮,一副深思的样子;有的兴奋得脸色都红了,他们渴望朱由检再做一些这样的实验,这种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实验;有的静静地坐在坐位上,等待朱由检的下文。

“化学博大精深,我也不能将所有的知识都学透,还有很多的知识,需要你们去探索。比如,大明铁产量达到两亿多万斤,却造不出一支鲁密铳,为什么?因为大明造不出优良的钢铁。”

朱由检早就希望提高大明的冶炼水平,期望能造出优良的钢铁和精练铜,为大明重工业的发展打下基础,但朱由检是皇帝,根本不可能有大量的时间从事科研,除非他愿意像宋徽宗、唐后主那样。

所以朱由检抓住机会,创立了大明科学院。

所以朱由检今天才亲自来科学院授课。

一次讲课,不可能制造出科学大师,但既然种子已经种下,只要适当浇水、施肥,朱由检相信,总有一天,它会长成参天大树。

离开科学院,刚刚回到乾清宫,司礼秉笔太监张彝宪就跟了过来:“陛下,辽东军报。”

“奥?辽东又有什么好的讯息?”朱由检已经习惯了辽东一个接着一个的胜利。

第157章老辣的孙承宗

张彝宪憨憨地一笑,“陛下猜着了,辽东又是大捷。”

“奥,这次怎么样?杀了多少建奴?”朱由检丝毫没有意外的惊喜。

“陛下,袁将军杀了六百多建奴。”

“一次杀了这么多?那战斗的规模一定不小吧?难道建奴要全面反击了?”

“没有,袁将军只是和建奴意外相遇,而且,袁将军已经夺回锦州了。”

“锦州?这么快?”这次朱由检感到有些意外,“将军报给我看看。”

“陛下,军报在这儿。”张彝宪双手将军报递给朱由检。

军报是孙承宗写的,除了叙说战争的结果和辽东现在的状况,就是他的担忧,他担心袁崇焕前进得太快,战线拉得过长,粮食和弹药补给可能跟不上。

朱由检扳着手指,他初步算了一下,死在袁崇焕手下的建奴,已经超过两千,建奴与大明作战,从来没有这么大的损失,现在袁崇焕就是从锦州、宁远撤军,建奴也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袁崇焕的新军有这个能力,那就必须将建奴真正打痛了,让他们认识到大明新军的强大,他们才不会惦记着宁远和锦州,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接下来一定会有更大规模的战争,袁崇焕绝对不能撤军。

今年不仅陕西南部的关中平原,连湖广、北直隶都是丰收,户部并不缺少粮食,问题是怎么将这些粮食运到辽东。

修路,这是朱由检的惯性思维,有了宽阔的水泥路,不仅车马运输速度更快,不受阴雨、冰冻天气影响,而且路上的损耗也少得多,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正适合修路。

至于弹药,朱由检根本不用发愁,火器局已经实行流水线生产,速度大大加快,只要运输能跟得上,根本不用担心弹药的补给。

最后就是人员的伤亡,朱由检已经指示兵部尚书李春烨,一定要及时给辽东前线的军队补充士兵,防止军队因伤亡减员而影响战斗力。

随同军报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份奏章,这是袁崇焕上的折子,是关于火炮运输不便的问题。

这个问题理论上不难解决,只要给火炮装上轮子,再在后面加上一个支,使用时三固定在地面上,就可以避免火炮上下马车的麻烦,毕竟一门火炮的重量达到千斤,用马车运输的确不便。

两天后的上午,朱由检正在思考着,怎样让一切有土地的人都缴纳农业税。

现在大明的土地,只有普通百姓的土地要缴纳农业税,不但宗室占有大量良田,却不承担任何赋税,就是士林也不用纳税,所以,一些百姓为了避税,往往将自己的土地挂在读书人的名下。

尽管现在各地的农业获得丰收,但户部的粮食增加却是不打。

朱由检考虑到,既然一切有土地的人都要纳税,那宗室也不能免除农业税,但这样一来,他面对的压力势必非常大,以他现在的的威望,不知道能否镇得住宗室。

“陛下,兵部李大人求见。”曹化纯的声音打断了朱由检的思考。

“李大人?让他进来吧!”

“臣李春烨参见陛下。”李春烨恭恭敬敬行了参拜大礼。

“侯质,起来吧!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朱由检笑着扶起了李春烨,“坐吧!侯质有什么要紧的事?”

“谢陛下。”李春烨在朱由检的对面坐下了,“袁崇焕给陛下写了一封信,托兵部转交,所以臣亲自送过来了。”

“袁崇焕?他前两天不是上过折子吗?现在又有什么事?”

“陛下,有棘手。”李春烨将袁崇焕的书信递给朱由检。

朱由检接过书信,快速浏览一遍,他皱起了眉头:“这袁崇焕,刚刚打了几次胜仗,尾巴就翘上天了。”

“陛下注意到没有?杜文焕也是签了名的。”

“侯质,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失和吗?怎么共同签的名?”朱由检也觉得有些古怪。

“老臣猜测,杜文焕不听指挥,袁崇焕必然要上折子,但袁崇焕为了表示自己的光明磊落,他没有上折子,而是书信,并且这书信的内容,杜文焕一定看过,否则,他不会在书信上签名。”

“侯质的意思是……”

“陛下,以老臣来看,他们的矛盾不是私怨,而是为了争军功。”

“那是不是要将他们调开,将帅失和,军队的战斗力必然要打折扣,现在辽东刚刚有起色,绝不能坏在他们的失和上。”

“陛下,他们的军队现在驻扎在宁远,锦州一线,离京师有千里之遥,无论换谁,一来一回,就是骑兵也要十天半月,而建奴恐怕不会等这么久。”

“侯质是说,他们不是私怨,可以调解?”

“陛下,他们都在书信上签名,就有转寰的余地,如果双上的矛盾不可调和,他们一定会各自上折子,而不是书信。”

朱由检默默头,是呀,都是军长,你让谁听谁的?看来自己让袁崇焕节制三个军,又没有给他一个具体的职务,本身就是失策了,这才造成他们之间的矛盾。

“侯质,朕如果现在给袁崇焕一个具体的职务,杜文焕会不会不服?”

“应该不会,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上过军校的人都明白。如果杜文焕不服,那就应该将他调出军队,这样的人不适合担任军官。”

朱由检想想也是,“在辽东打建奴,一个军远远不够,朕打算在辽东设立一个集团军,由袁崇焕担任司令,全面节制三个军。”

“司令?”李春烨抬头看着朱由检,不知道他又玩出什么花样。

“哈哈,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为了与原来的府兵区别开来。”

李春烨只是嘿嘿一笑,朱由检整编新军时,用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称呼,称呼本身没什么,只要能打胜仗。

“如果侯质没意见,那兵部就以朕的名义,在辽东组建第一集团军,下辖第一军、第二军、第三军,原来的三个军长不变,另外,给袁崇焕和杜文焕去封信,内容就不用朕说了。”

李春烨头,“陛下,孙大人德高望重,又是蓟辽总督,如果由他亲自去一趟锦州,可能事半功倍。”

“好,朕亲自给孙大人写信,让他去一趟锦州。”

兵部给袁崇焕和杜文焕的书信,也是发给孙承宗的,孙承宗不顾年事已高,他日夜兼程,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赶到锦州。

“孙大人,你怎么来了?”袁崇焕和杜文焕都感到十分意外。

孙承宗扳着脸,没有给他们任何脸色,他朝南一站,从怀中掏出兵部代拟的圣旨:“袁崇焕、杜文焕接旨。”

袁崇焕、杜文焕都是大惊,原来孙承宗是来宣旨的,看他的脸色,肯定不是嘉奖的事,二人赶紧叩拜在地。

“辽东前线,建奴强悍,惟有同心合德,方为取胜之道。为集中全力,打击建奴,收回大明被侵土地,特在辽东设立第一集团军。第一集团军下辖新编第一军、第二军、第三军,由袁崇焕担任司令,全面节制,钦此。”

“臣领旨谢恩!”袁崇焕、杜文焕接了圣旨,二人的心情各不相同。

朱由检设立第一集团军,由袁崇焕担任司令,这是从法律和制度上保障袁崇焕对三个军的领导,因此,他有权调动、安排杜文焕的第二军。

这样一来,杜文焕不服从袁崇焕调遣的行为,既违反了圣旨,又违反了军令,虽然杜文焕的行为发生在圣旨下达之前,朱由检不会追究他的责任,但道理不在他的一边,他就显得比较尴尬。

“二位军长,对圣旨有何感想?”孙承宗的脸上依然看不到笑意,都冷得能结霜了。

“呵呵,大人,先坐下说话。”袁崇焕给孙承宗端来座椅。

孙承宗毫不客气,往座椅上一坐,也不给袁崇焕、杜文焕二人让座,“袁司令,老夫先恭喜你了。”

“大人言重了,我袁崇焕还是大人的部下。”没有孙承宗的允许,袁崇焕只好站着说话。

“哈哈,不错,眼里还有我这个上司。”孙承宗只是嘴角动了动,“可是,你眼里有陛下吗?”

“陛下?”袁崇焕一惊,这圣旨,明明是给自己升官的,难道另有隐情?

“你随陛下出战过陕西,对陛下的性格应该十分了解,非得让陛下搞出这么一个集团军,你知道吗?当陛下设立集团军的时候,就是告诉你,打完这一仗,你的一切,都到头了。”

“大人……”袁崇焕大恐,匍匐在孙承宗的面前,就差没抱住孙承宗的大腿了。

“辽东是大明的国战,现在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好不容易对建奴有了一些胜果,岳托随时可能反扑,你们却搞出将帅失和,你叫陛下如何放心?”

“大人,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袁崇焕将孙承宗当成了救命稻草。

“这话和我说没用,你去和陛下说。”孙承宗理也不理。

“大人,属下怎么办?”袁崇焕眼巴巴地望着孙承宗。

“现在知道了?你知道陛下的想法,还用问我?”

“大人,属下知错了,属下一定和杜将军精诚团结,共同打败那岳托。”

“且退在一边,杜军长,袁崇焕升官了,他取得了对第二军的控制权,你一定不服吧?”

“属下不敢。”杜文焕心里还真不服。

“来到辽东之前,陛下亲口说过,第二军和第三军都受袁崇焕节制,军人以服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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