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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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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什么样的条件?比我们的条件还苛刻吗?”皇太极当时根本不准备与大明达成任何协议,所以,他提出的条件,非常苛刻,估计大明根本不会接受。

“第一,让我们立即退回赫图阿拉……”

“什么?”察思马斤还未说完,皇太极就惊叫起来,这怎么会是和谈的条件?简直是不给大金国活路,这个朱由检,还真开得了这样的口。

皇太极想,朱由检有什么本钱,让自己退回赫图阿拉?难道朱由检疯了?或者莽古尔泰真的在广宁失利了。

想到这儿,皇太极惊出一身冷汗,联想他曾经做过的梦,他隐隐担忧起来。

皇太极期望,是朱由检疯了。

“朱由检还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察思马斤,一并说出来。”

察思马斤将朱由检的其他两个条件也说了出来,皇太极心中烦躁不安。

大明提出什么条件,其实并不可怕,这些条件在双方的谈判中,是不断改变的,问题是,朱由检怎么会有提出这些问题的底气?

“察思马斤,你是怎么应对的?”

“大汗,我当时就断然拒绝了。”

皇太极头,拒绝是毫无疑问的,谁敢答应大明开出的这些条件?就是自己也不可能,何况察思马斤只是一名使者。

“然后呢?谈判就结束了?”

“大汗,大明皇帝说,他有和谈的诚意,所以才开出这样的条件,我不同意,他就向我们派出了使者。”

“什么?大明向我们派出了使者?他现在在哪儿?大明皇帝真的有和谈的诚意吗?”

“大汗,大明派出的使者,叫黄晓福,是他们的礼部右侍郎。已经随我一道,来到了盛京。”

“朱由检难道真的愿意议和?还是像我一样,只是打个幌子?”皇太极扪心自问,“如果真的愿意议和,为什么还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难道莽古尔泰真的像岳托一样,被打残了?”

皇太极一时摸不透朱由检的心思,他决定先派人去广宁看看,必须确切知道莽古尔泰的状况,然后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察思马斤,还有什么需要汇报的吗?”

“大汗。”察思马斤欲言又止。

“察思马斤,你怎么了?有话就说。”皇太极心里正烦,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大汗,我从大明的京师回来的时候,发现大明从京师到山海关,修筑了一种叫做‘水泥大道’的道路,这种道路异常平坦、坚硬,阴雨天也不会泥泞,非常适合行人和车辆。”

“水泥大道?阴雨天也不会泥泞?”皇太极实在想象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道路,“这种道路是用什么修筑的?是石头吗?”

“不是,大汗,他们说,修路的材料叫水泥,是他们自己生产的。”

“水泥?”皇太极搜肠刮肚,却是没有任何结果,“这种道路,到底有什么好处?”

“大汗,这种道路,不管天晴,还是刮风下雨,都可以可以不间断运输物资。”

“难怪岳托打了败仗,大明已经解决了物资运输的问题。”皇太极恍然大悟,他开始为莽古尔泰担心起来。

察思马斤的话,让皇太极更加惊心:“大汗,现在这种道路,已经从山海关修筑到宁远,据说,他们还会修筑到锦州、广宁。”

“崇祯这是要加强对宁远、锦州和广宁的控制,一旦他们的粮食和物资运输跟得上,我们就很难夺回广宁了。”皇太极愈加烦闷,如果莽古尔泰真的在广宁大败,广宁,短时间内很难再夺回了。

“大汗,我们怎么办?”察思马斤为皇太极,也为大金国担忧起来。

“察思马斤,你先回去,我先见见崇祯的使者,到时候再说。”

“是,大汗。”察思马斤辞别皇太极,出了大政殿。

皇太极第一时间从正黄旗中选出探子,让他们扮作脚夫,去广宁前线,先打探莽古尔泰的情况。

他暂时没有接见崇祯的使者,现在广宁的情况不明,他让小贝勒多尔衮代为接见黄晓福。在众多的兄弟当中,皇太极最相信多尔衮的睿智,他希望多尔衮能从黄晓福的口中,多得到一些讯息,特别是有关广宁的准确讯息。

从大政殿出来,皇太极还在像察思马斤的话,他这一趟出使大明,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却是探听到了许多皇太极不知道的讯息。

皇太极第一次感觉到,大明越来越陌生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女真人蹂躏的大明了。

从大政殿回清宁宫,左侧是一段金水桥,皇太极特意绕了一段路,他习惯在金水桥上留念一番。

金水桥并不是黄金铺成的,皇太极还没有这么奢侈,它是用青石铺的桥身,桥墩用的是多年生的榆木,桥下有潺潺的细流,整座桥长约五十步,宽三步,拱高一步半。

这样的金水桥一共有三座,两座桥之间,相距六七步。

皇太极每次路过这里,只要时间允许,他都会在金水桥上闲逛两步,他不仅喜欢脚踏巨石的感觉,更喜欢桥下的流水,那串流不息的涓涓细流,象征生命不息,也象征女真民族永远繁衍生息下去。

今天皇太极有些烦闷,他特别希望去金水桥走走,也许桥下永不停息的流水,能给他某种启发。

皇太极上了中间那座金水桥,也就是俗称的“二桥”。

他走出十步的距离,金水桥有一个九十度的拐弯,拐过去之后,桥沿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袭艳红的袄裙。

“咦!这会是谁?”

皇太极紧走几步,来到她的身后,“布木布泰?你怎么在这儿?你姐姐不是找你去了吗?”

“大汗!”布木布泰的声音弱得就是大病了三天。

布木布泰的皮肤也是十分白皙,如果没有海兰珠,她就是后宫中最白的女子,在红色袄裙的映衬下,她的脸蛋透出隐隐的红丝,特别是修长的颈脖,好像打了一层红色粉底。

“布木布泰,你姐姐呢?”

“大汗,我姐姐已经嫁人了,还有了孩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娶她?”

“布木布泰,你怎么了?”皇太极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正烦,正需要女人们的安慰。

“大汗如果不喜欢姑姑和我,宫里还有很多女人,大金国所有的女人,都会任大汗挑选,为什么独独挑上我的姐姐?”

“布木布泰,你到底想说什么?”皇太极最初要娶海兰珠,乃是为了国家,他是为了拴住塞桑和科尔沁,但他现在心绪不佳,根本不想给布木布泰解释。

“大汗,如果你喜欢我,就让我姐姐回去,如果大汗喜欢我姐姐,那就让我回科尔沁。”布木布泰丝毫不在意皇太极的脸色。

“布木布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太极恼了,“还不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布木布泰的眼睛霎时红了,盈盈欲滴,她抬头看了皇太极一眼,“我明白了。”她突然一个转身,双手唔着眼睛跑开了。

第199章歌娘和舞娘

根据皇太极的安排,当天晚上,由多尔衮设宴,款待了黄晓福一行,在正式的谈判之前,这是双方的第一次接触。

皇太极的目的,是希望多尔衮从黄晓福的口中探探底,关于大明的讯息,越多越好,所以参加宴席的人数不多,只有五个人,除了多尔衮与黄晓福,以及双方的翻译,只有一个多尔衮未成年的弟弟、正白旗旗主、四小贝勒之一的多铎。

多铎带着翻译博儿查,早早就在厅堂等候,黄晓福带来的翻译叫邱真,乃是大明侦讯学院毕业的学生。

他们一同到达不久,多尔衮也来了。

“黄先生,欢迎你来到大金国。”多尔衮热情地冲过来,就要给黄晓福一个男人式的拥抱。

黄晓福躲不过,只好接受了,“贝勒爷客气了。”

“黄先生,咱们边吃边谈!”多尔衮伸出手,邀请黄晓福入席,却又回头对身后的侍从说:“既然黄先生到了,那就开宴吧!”

“客随主便,贝勒爷,请!”黄晓福也不客气。

多尔衮做了主位,黄晓福和多铎,一左一右,两名翻译,都是立在各自主人的身后。

满桌子菜肴!

说是满桌子,实际上只有六样,五荤一素,除了盛大白菜的盘子小,其余的都是特大号的瓦盘,盘中都是肉食,晚上天气冷,为防菜肴受凉,下面都是着柴火。

黄晓福大喜,他是肉食主义者,但他无论在陕西瞎混,还是在礼部任职,都是十分清贫。突然见到这么多肉食,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不变色。

“黄先生,你是来自大明的使节,是我们大金国最尊贵的客人。这第一杯,我们兄弟先敬黄先生。”多尔衮举起白玉杯,先看看黄晓福,再以目光示意多铎。

多铎已经举起手中的满杯,面向黄晓福。

黄晓福也是举杯:“多谢贝勒爷,两位贝勒爷,请。”

酒刚入口,黄晓福就觉得不对劲,马奶酒有一股酸酸的、涩涩的味道。

半杯酒入口,衔在嘴里,却是不想入腹。

多尔衮发现了黄晓福窘迫的样子,“黄先生可是喝不惯这马奶酒?”

黄晓福口中有酒,说不出话来,只得一咬牙,像喝黄连汤那样,猛地一吞,“咕咚”一声,将半杯马奶酒咽下,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连连吸气,一边伸出舌头,“贝勒爷,还真有不习惯。”

“黄先生,都怨我,我没有预先准备你们汉人喝的米酒———————可是在大金国,根本买不到这种酒呀!”多尔衮哈哈大笑,“黄先生将来回到大明的时候,一定要向你们的陛下建议,让两国进行正常的物资交换。”

“那是一定的。”黄晓福一边说,一边抢了一大块牛肉,塞进嘴里,弱化了马奶酒的古怪口味。

马奶酒不咋的,但肉食还是很让黄晓福满意,大金国的肉食,都是偏辛辣,但黄晓福是陕西延绥人,延绥属于秦岭————淮河以北,是典型的北方干燥型气候,为了御寒,当地的食材这也少不了辣子。

多尔衮虽然频频劝酒,黄晓福却是喝得不多,他实在不喜欢马奶酒的异味,他更多的精力,都是在消灭各种大肉上。

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却是吃得少喝得多,刚好和黄晓福形成互补。

多尔衮原来打算狠狠灌灌黄晓福,以他们兄弟的酒量,灌倒一个汉人,应该绰绰有余,但黄晓福不习惯马奶酒,他的愿望就落空了,他总不能强行灌酒,至少现在没这个必要。

狼吞虎咽一番,宴席虽然没有撤去,但吃吃喝喝的速度,明显缓下来了。

多尔衮将手一招,进来了七八名年轻的女子,女子容貌都是不俗,穿着也是各异,那为首的女子,身着紫红小袄,缀以白布条,两个袖子却是宝石蓝。

“黄先生初次来到大金国,可愿意听听我女真人的歌舞?女真是个很善于歌舞的民族,这几名歌娘舞娘,都是盛京一带最有名的。”

黄晓福也没什么事,现在回到客馆,也没什么事可做,只能看看焰火想想黑夜,他不置可否,“有劳贝勒爷操神了!”

多尔衮轻轻拍手,几名女子在那为首女子的指引下,迅速排定位置。

那为首的歌娘,且歌且舞,后面的舞娘也随着跳起来。

女真人的歌舞,黄晓福根本看不懂,但这些年轻活泼、身材火辣的女真女子,多少有些吸引眼球,黄晓福不免多看了几眼。

慢慢地,他学着多尔衮和多铎的样子,一边拍手,给舞娘们打拍子,眼睛却是盯着场中的歌舞娘们,其中一个头扎米黄色包巾、身着翠绿色短袄的舞娘,渐渐吸引了黄晓福的所有目光。

在这群歌娘和舞娘中,她就像是一只绿色的蝴蝶,在场中上下左右翻飞着,比领头的歌娘还要妖娆。

皇太极凑过来:“黄先生,大明和大金,如果都像我们今晚这样,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有歌舞一同欣赏,那该多好呀————也少了许多干戈,少死好些弟兄!”

“贝勒爷说的是!”黄晓福的目光还没有离开那蝴蝶绿舞娘,“我皇陛下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派我出使大金国。”

“哎!”多尔衮长叹一声,“可惜了那些前线的士兵————黄先生,你们的伤亡大吗?”

黄晓福轻轻摇头:“我们的伤亡不大,可是莽古尔泰就惨了,整个正蓝旗……哎,你们不知道吗?”

多尔衮暗暗吃惊,他开始怀疑莽古尔泰的军报是假的,难道莽古尔泰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们当然知道,既然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那是,我们也有一定的伤亡,所以我皇陛下才希望两国能休兵,如果我们两国能达成和约,也免除了士兵们的伤亡之痛。”黄晓福一边说,一边看着场上的舞娘,顺便还消灭了一大块酱牛肉。

“可是,黄先生,你家陛下提出的这些要求,显然没有和谈的诚意,如果我们真的退回赫图阿拉,那大金国还是一个国家吗?”皇太极幽幽地说,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很容易被歌舞声同化。

“我皇陛下明言,至少……”黄晓福一惊,他立即收住话头,目光也从舞娘的身上收回。他朝多尔衮抱歉地笑笑,“贝勒爷,先看歌舞,这和谈的话题,改天谈判时再说。”

“先看歌舞,先看歌舞,黄先生说的是,是我太关心大金与大明的和平了。”多尔衮狡黠地笑笑,“我是看歌舞入迷了,有感而发,所以才有此一问,黄先生不必太在意。”

“哪里,哪里,我完全可以看出,贝勒爷是真心希望两国和平的人,我们迟早会成为真正的朋友。”黄晓福拱拱手,给了一个汉人的礼节。

一曲终了,多尔衮没有叫停的意思。

那领头的歌娘,再换一曲,身后的舞娘们,也就随着她的歌声起舞。

黄晓福基本上忽略了餐桌上那些美味大肉,甚至连多尔衮兄弟都被晾到一边。

他完全沉浸在歌舞中,或者说,他的心思,已经沉浸在那位蝴蝶绿舞娘的身上。

多尔衮暗暗冷笑。

再到曲终时,多尔衮的翻译对着舞娘们轻语几句,那蝴蝶绿舞娘听得声音,立即羞红了脸,她低着头走出人群。

她快步走到黄晓福的身前,给黄晓福的杯子满上一杯马奶酒,然后单腿下跪,双手将酒樽举过头,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邱真还没来得及翻译,多尔衮却是哈哈大笑:“黄先生,我们大金国的这杯情义酒,你恐怕推脱不过了。”

这时,邱真才将她的话翻译过来:“这杯马奶酒,连同小女子的一切,都献给最尊贵的客人。”

黄晓福迟疑了一会,他看着多尔衮:“这……不合适吧?”

多尔衮又是大笑不止:“黄先生不是第一次出使他国吧?入乡随俗,你可不要辜负了佳人的一番话好意奥。”

黄晓福见推脱不过,只好接过马奶酒,那女子依然跪地不动,眼神中就有了一种落寞。

黄晓福屏住呼吸,突然一扬脖子,将满满一杯的马奶酒,喝得干干净净。

那女子仰面微笑,两个迷人的酒窝,愈发勾起了黄晓福的某根神经。

多尔衮和多铎都笑了:“黄先生这是怜香惜玉的人呀!”

那蝴蝶绿女子一直跪着,直到黄晓福饮干了杯中的马奶酒,她才站起身,双手抱拳身体弯曲成直角,向黄晓福行了一礼,然后又为黄晓福满上马奶酒,这才转过身,回到那群舞娘当中。

走到半路的时候,她还回首,看了一眼黄晓福。

又是黄晓福听不懂也看不懂的歌舞,餐桌上的柴火已灭,菜早就凉了。

多尔衮向黄晓福一抱拳:“黄先生,酒菜已凉,但美人的心正热得发烫,先生还是早回去休息吧!”

“……”

多尔衮一挥手,歌娘舞娘们都退下了,只有那蝴蝶绿舞娘没有离开,她逡巡着在室内打转。

黄晓福酒意不深,却早已醉眼朦胧,不时打量着那个女子。

多尔衮向那蝴蝶绿女子发声:“黄先生是我大金国最为珍贵的客人,今晚要好好伺候黄先生。”

“是,贝勒爷。”蝴蝶绿女子先向多尔衮和多铎行了一礼,然后才款步走到黄晓福的座位前。

她搀起黄晓福,黄晓福干脆装醉到底,他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那舞娘的身上。

邱真跟在他们的后面,看他们相拥着,一同回到黄晓福下塔的客馆。

第200章边吃边谈

多尔衮一早就来到大政殿,面见皇太极。

“十四弟这么早就过来,昨夜一定有什么好的讯息吧?”皇太极示意他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自己倒杯马奶茶。

多尔衮一屁股坐到皇太极对面的椅子上,“大汗,可惜了,我们没有汉人的米酒,如果能把明使灌醉,一定可以探听到更多的讯息。”

皇太极眼看着多尔衮,见他瞳孔发亮,知道他一定探听到了什么有用的讯息,“十四弟,你先说说,已经探听到什么讯息?”

“大汗,在昨晚的宴会上,我至少可以等到两条讯息:第一,大明皇帝有和谈的诚意;第二,崇祯开出的和谈条件,完全可以变动。”

皇太极笑笑:“当然可以变动,这样的条件,我大金国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你探听到崇祯的底线了吗?

多尔衮摇头:“还没有,那黄晓福异常警觉,不过,我到是有办法探听一些更多的讯息,谁让那黄晓福是色中饿鬼?”他将黄晓福看中舞娘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哈哈,汉人就是好色!”皇太极突然想到,自己正准备册封东宫侧福晋的事,便自嘲地笑笑,“十四弟,你做得不错,可惜去广宁探听讯息的人员,还没有回来,我们暂时还不能定下与大明和谈的底线。”

多尔衮望着皇太极:“大汗真的准备与大明和谈吗?”

皇太极笑而不答:“十四弟,你说呢?”

多尔衮也是笑:“大汗恐怕在等三贝勒的讯息吧?”

“哈哈。”皇太极大笑,他向多尔衮伸出大拇指:“十四弟真是聪明睿智,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大汗,三贝勒的正蓝旗恐怕不妙。”多尔衮的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你听到了什么?”皇太极抬起头,他多么希望,是多尔衮在信口雌黄。

“大汗,这是黄晓福酒后说出的话,可信度很高,我们要早作准备,以防万一。”

皇太极头,“我们是要做出准备———————难道莽古尔泰这个废物,真的打了败仗?”

“大汗,我有一个想法。”多尔衮见皇太极正盯着自己,知道皇太极对他的话感兴趣,“大汗不是准备册封哈日珠拉为东宫侧福晋吗?那就将场面做大,也邀请明使黄晓福参加。”

“为什么?册封东宫侧福晋,与大明有什么关系?”

“大汗,让明使明白,我大金国即使战场不利,还有一个坚定的盟友———————科尔沁,这样可以增加和谈的资本。”

“嗯!”皇太极头,他想了想,又问道:“吴克善回去了吗?”

“还没有,大汗,他当然要等他妹妹册封之后,才会回去。”

“我突然有个想法,二贝勒不是有一个成年的女儿吗?为了加强大金国和科尔沁的联系,我打算将她嫁给塞桑,由吴克善顺道护送回去。”

多尔衮有些不放心,“大汗,塞桑真的可靠吗?说道可靠,奥巴大汗应该比塞桑更可靠。”

“奥巴大汗更可靠,我当然明白,他已经娶了父汗的养孙女肫哲格格了。”皇太极喝下一大口马奶茶,“十四弟,你不明白,奥巴虽然是科尔沁的土谢图汗,但塞桑的人口、财产都不逊于奥巴,他是科尔沁最有实力的人物。”

“……”

“越是不可靠的人,我们越要笼络他,这不仅是做给明使看的,也是做给塞桑看的,支持我大金国的人,就是我大金国的朋友和兄弟,也是我们的亲人,反对大金国,或者脚踏两条船的人,我大金国绝不吝啬几名骑兵,就像对待林丹汗那样。”

“大汗,我明白了,我去和吴克善说说。”

“十四弟,等册封仪式结束,去广宁打探讯息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你已经熟悉了明使,你先代表大金国与他们谈谈,务必摸清他们的底线。”

“是,大汗。”多尔衮告别皇太极,他立刻去寻找吴克善去了。

哈日珠拉的册封仪式如期在凤凰楼举行,哈日珠拉被当众册封为东宫侧福晋,正式更名海兰珠。

参加仪式的有大金国的大小贝勒和一班重臣,哈日珠拉的哥哥吴克善和大明使者黄晓福,也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参加了仪式。

三天后,吴克善带着舒尔格格回科尔沁去了,而多尔衮则在大政殿东南的镶白旗亭会见了大明使者黄晓福。

因为是第一次正式的和谈,只有多尔衮和黄晓福两人在座,他们各自的翻译,都是立在身后。

他们已经是熟人,不用再相互介绍了。

“贝勒爷,我先恭喜大汗喜纳东宫侧福晋。”黄晓福拱手,行了一个汉人的礼节。

多尔衮却是右手抚胸,行的是女真人的礼节:“我也恭喜黄先生———————黄先生这几天过得还好吧?”

“还好,还好,都是托贝勒爷的福!”黄晓福一边说话,一边慢慢低下头,老脸着实羞红了一把。

多尔衮抓住机会,单刀直入:“黄先生,我大金国也有和谈的诚意,但明皇陛下的三个条件,太过苛刻,现在是正式的和谈了,黄先生应该说说你们真实的意思了————也好表明大明的诚意。”

“这……这……”黄晓福支支吾吾。

多尔衮从怀中掏出一个考究的方盒,放到桌上,“黄先生远道而来,这是我多尔衮的一小小的心意。”

黄晓福轻轻叩开盒子,脸上勃然变色,他先是双目放光,就要伸手去摸盒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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