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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桑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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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能死。”那个人指着柳致远开口说道,神情竟然还有点紧张,“你们不能让他死。”

“为什么?”季宇晨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问的是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他眼前还是为什么柳致远不能死。

“因为他还欠我一只烧鸡。”桑落站在柳致远身边,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沈墨渊的匕首已经抽了出来,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望着扶着柳致远躺下的桑落。桑落看着柳致远瞪大的双眼,在众人瞩目之中坐了下来,苦笑了一下。“柳兄,你欠我的烧鸡还没还呢。”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死死地盯着桑落。

只见桑落身周缓缓焕发出蒙蒙的白光,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玄妙了起来。以桑落为中心,一种规律的波动开始向四周扩散开来,正好包裹住桑落和柳致远两个人,又恰好在距离他们身周半米处消失。随着这种波动的出现,原本只剩一口气的柳致远开始逐渐恢复了神采,咽喉处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等到伤口全部愈合后,柳致远的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要不是他身上还沾有大量的血迹,大家都要怀疑之前他被刺穿咽喉是不是一场幻觉。

“咳。”这是柳致远恢复过来发出的第一个音节。

“卧槽。”这是他缓过神后说出的第一个词。”

“还管什么烧鸡啊你穷疯了啊!”这是柳致远死里逃生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句末他都有些哽咽了。其他人也是一副活见鬼了的神情看着桑落和柳致远,而季宇晨则是神情复杂地看着远处呆愣住的郑子成。

“怎么回事?”季宇晨走到郑子成跟前,艰难地问了一句。郑子成的脸色很不好,嘴大张着哑了许久后才发出声音:“可能是……魂脉天赋?”

郑子成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脚下有风的鼓动,但也没太在意,谁知几分钟后脚下的桑落突然暴起,将郑子成摔倒在地,损伤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复原,随后直冲向柳致远的方向。然后郑子成浑身一颤,全身都出现了大面积的刺痛,但刺痛过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前几天外出打架受的伤,居然已经都好完全了。之后便是他们看到的惊奇一幕了。

“疗伤的魂脉天赋?”“这已经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程度了吧?太逆天了吧!”

四下望了望周围的人,桑落也是古怪地笑了笑。少年神算柳致远,季家三少季宇晨,千面狂人郑子成,这三人算是帝国有名的少年奇才,如今在这月黑风高时,却是全都瞪着自己一个公认的废人。不过桑落却是歪着头看向这三人之外的一个少年,淡淡地开口道:“你要是有洁癖,我就回头再买一套新的衣服还你。”

沈墨渊握着剑的手出了点汗,目光闪烁地回望着看向他的桑落。他知道今天之后,桑落真的会还他一套新衣服,然后两人算是就此别过,分道扬镳。当初他救了桑落,是一念之间,然后获得了桑落的信任;如今也是一念之差,他的自作聪明让他失去了这份信任。

沈墨渊的直觉一直很准,他在决定放弃桑落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他这一次没有遵从自己的直觉。而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之后,沈墨渊依旧不打算弥补自己的错误。

杀神墨羽,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的孤傲从未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向什么人低头,所以他并不打算向桑落解释些什么。

“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路人。”沈墨渊只是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并没有解释什么。

桑落不会知道,此时这个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少年,将来有一天会让他跪在沈墨渊坟前三天三夜,并扬言会屠尽害死沈墨渊的奇人门下所有弟子。

若是没走错,千万劫可过。可惜一念间,故人异地隔。

“我知道。”桑落看着沈墨渊低声回答了一句。

“我要回去了。”桑落随后转身看着季宇晨和郑子成,又看了看诧异的柳致远,“我要回去复习文考。我想考六大书院。”

“不是……诶?你就这么走了啊?”柳致远一把拉住桑落,表情古怪地指了指面色阴沉的季宇晨和郑子成,“他们……怎么办?”

季宇晨也拔剑拦在了桑落身前:“你以为魂脉天赋觉醒了就能赢我了吗?”

季宇晨此刻已经冷静了许多,然而越是冷静,他透露出的杀意就越是令人胆战。郑子成拦在了柳致远身前,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

天空依然灰暗,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的长。而此时季宇晨身周的黑暗似乎波动了一下,就像碎石入平湖,惹起一阵涟漪。季宇晨的剑随着涟漪的扩散,开始有节律地闪烁起红光,不时还有清脆的噼啪声。“余立人,我季宇晨今日向你提出生死战,无关家族,你敢不敢接下?”

季宇晨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问的不是生死,而是问桑落吃没吃早饭。而桑落回答的也很随意:“不敢。”

生死之战,必有一亡。如此一问一答,倒是显得桑落怯懦了。季宇晨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以往有仇必报的余立人会在拥有疗伤小世界的优势下拒绝生死战,随即不屑地冷哼一声:“余大少这是怕了?我以为你只是贱,没想到还是个懦夫,连狗都不如。”

桑落愣了一下,后来似乎回过了神来,耐心地解释道:“应该不致于吧?我只是觉得我打不过你,既然打不过你那我干嘛还要去打?”

季宇晨冷笑道:“别装傻充愣了,余立人,我说过,再见你时我一定要杀了你。你造下的孽,要用你季家全家来还!”

“我记得你问过我,我是谁。”

桑落用手指轻轻抵住季宇晨的剑身,季宇晨身周的波动蓦然溃散。季宇晨的魂域,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破了。

“我回答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桑落无视了季宇晨阴沉的脸色,询问似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余立人。”季宇晨冷冷地看着桑落,没有因为魂域的消除而放下剑。

“不对。”

出声的不是桑落,而是郑子成:“你是桑落。”

“有区别吗?”

柳致远皱了皱眉。季宇晨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但是他知道,郑子成也知道。余立人是季宇晨的死敌,但是桑落……

“你杀我一次,又救我一次,算是平了。”桑落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至于我之前做的事……季家已经被你们毁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下季宇晨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你以为这样就扯平了?余立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我说了,你我之中,必须要死一个。”

“我是死不了的。”桑落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看过我的魂脉天赋不就明白了吗?”

“死不了?那在你没开魂域的时候偷袭不就行了?”

于子轩随意地甩了甩剑上的血,同时,桑落胸口处的血迹逐渐扩散,应声而倒。

一剑致命。

现场的人已经缓不过神来了。短短的一夜,竟然出现了这么多变数,本以为余立人和柳致远都死定了,余立人却意外觉醒了魂脉天赋;本以为季宇晨奈何不了余立人了,中途却窜出了个于子轩将余立人一剑毙命。

只不过众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于子轩偷袭的是余立人而不是季宇晨?季宇晨不才是于子轩最大的敌人吗?

“别看我,本来死的人会是你。只不过这个打乱我计划的人,此时比你要更令我讨厌罢了。”于子轩说着就要离开。

晚风寒意刺骨,而桑落就倒在更加冰冷的地上。周围的人全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柳致远更是一时失神,几个时辰之前,死的人本应是他。沈墨渊冷笑一声,冲着桑落的尸体嘲笑道:“看来你并没有进入我们这个层次的资格。”

柳致远听后突然回过神来,定定地看向沈墨渊:“你说桑落没有资格进入‘我们这个层次’?”

沈墨渊手中剑微微抬起:“柳叶飞,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我就顺手把我的任务完成了好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柳致远从桑落身上收回柳氏腰牌,淡淡地看了沈墨渊一眼:“我知道。你跟踪了我好几天了,我也不爽你好几天了。但我却没想到堂堂杀神会投靠一个散修。我还想我柳家杀手到底屈居于一个什么样的人位下,结果……令我大失所望。”

“你说桑落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的层次,你觉得我们都是少年奇才,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该参加大比,不该结识我们这些人,更不该妄图成为我们谁的朋友?”柳致远手夹十把飞刀,扫视余下的敌人。

“那我就用你们的尸体来告诉世人,你们错了!”

第十六章 黎昕

更新时间2016…2…12 20:54:19  字数:2613

“胡闹!”

柳家大院,柳家主气愤地摔碎了青瓷茶杯,听了黑衣手下的报告后开始破口大骂:“他小子倒是胆大,带着自己的人就敢和季于郑三方势力敌对。他知不知道这两个人背后都有奇人撑腰?季家那个天道老祖已经摆出态度要护着季宇晨,那个于子轩也不简单,百草堂铁了心的要保他,那可是百草堂,帝国第一药师宗门,就是君主也要礼让三分,我柳家可惹不起它!

“还有那个郑子成,看起来是没什么背景,可是能让季家重视的人又怎么可能简单?上一年他大闹洛城武考,把考点砸了个稀烂,死伤百人,今年还活蹦乱跳地又来参加,如果他没有大背景,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些?这些话还都是小远分析过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柳致挥也有些不解,他本来相信柳致远一定能想出其中的利弊,不会去头脑发热去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这一次却一时冲动犯下了大错。不要说他没想到,整个柳家都没想到,就算是放到全天下也不会有人想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致远这一步是走的大错特错,只要他一动手,柳家就会被三方势力视为敌人,如果后期谈判失败,那么柳家就会变成继余家下一个在帝国消失的世家。

……

季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停下了浇花的动作,双眼抬头望向天空。

“三小子这次的对手虽说有点能耐,可也伤不了那铁打的小子。就让季雨辰好好打一场吧。”

……

“传令百草堂上下,若是对方伤了于小友,今日起柳家休想得到一棵草药!”

“长老,弟子已经派人前往洛城助于师兄一臂之力。”

百草堂大长老点了点头,有皱了皱眉:“保险起见,让小萱也去一趟吧。帝国柳家……哼!敢伤我堂下天才,休怪老夫不客气!”

……

远方一道士沉吟许久,叹了口气,“既然你已有所决断,那我也只能祝君好运。”

……

柳致远何尝不知与三方势力作对会变成什么状况?他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桑落救他一命,但桑落死了,柳致远完全可以在嘴上客套几句“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转身离开。就算桑落背后有余家,可余家已经等同于灭亡,桑落一没背景二没实力,柳致远凭什么冒着牺牲自家的危险为桑落报仇?

只见柳致远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烧掉,又将桑落拖到一棵大树根旁边,无视赶过来阻止他的柳家高手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季宇辰和于子轩逼近。直到他走到两人面前时,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那是一个七八岁的男童,眼睛乌黑发亮,脑后梳着一条小辫子,清秀可人像个女娃。

男童脸上面带微笑,手掌冲柳致远摊开,掌心中是一个上刻符文的古怪铜币。柳致远冲男童点了点头说:“黎昕,替我挡一下闲人。”

在这个凶险的夜晚,柳致远没有喊他哥来帮忙,没有喊各路兄弟帮忙,而是只叫了黎昕一个人来替他阻挡眼前的敌人。这些敌人中,有季家的天道高手,有百草堂的毒丹天才,有郑家的易容杀手,也有其他世家派来落井下石的暗棋。但被喊来帮忙的黎昕却始终面带微笑,手持一枚铜板,安静地站在柳致远身后,没有一丝惊惧不安。

季雨辰眉头一皱,低声问郑子成:“这个小孩子是什么人?”

郑子成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柳致远七岁的时候就因为忍受不了家里的武道修炼而离家出走,导致武道荒废,只有入门级的柳叶飞刀防身。可能柳致远觉得自己打不过,就找来了一个……高手?”

“可是帝国有过这么一个七八岁的高手吗?”

郑子成细细打量了黎昕一番说:“没听说过,而且这小鬼也不像是易容术,似乎的确是七八岁的孩子。但既然是柳致远特意叫来的,他身上就一定有鬼。”

于子轩和沈墨渊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传闻:“无名道士三子弟。”

“什么?”

“你们世家弟子不知道,但是我们散修之间却有一个传闻。无名山上有一无名道士,无名道士有三个弟子,无论单拎哪一个出来,都是帝国以一当十的高手。”

“这个男童,难不成就是无名道士的弟子?”

郑子成不以为然:“高手多了去了,传说也多了去了。我看所谓的无名道士三子弟不过只是世人夸大的一个神话,现实中未必就那么厉害。”

柳致远听了他们的话嘴角微挑,看了看黎昕手中的铜板,双手背在身后,朝三位少年奇才扬了扬下巴:“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三人异口同声道。

柳致远猥琐地笑了三声,又看了一眼黎昕手中的铜板,尔后指着黎昕向三人道:“就赌他能不能抵挡下你们的背后势力的高手们十个时辰。”

沈墨渊皱了皱眉头,低声对于子轩说到:“我劝你不要跟他赌。”

“为什么?”

“因为我跟踪了他很久,也收集了很多关于他的情报。柳致远此人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特别说到赌……他赌过大大小小三百余场,未曾一输。”

柳致远扬了扬眉头,瞥了一眼沈墨渊:“你错了。我不是未曾一输。之前我还在窑子里把裤子都输光了。”

沈墨渊转头跟于子轩又补了一句:“因为那窑子的头牌姑娘说了,要是柳致远输了,她就陪他玩儿一晚。”

于子轩双眼微眯。他想不出到底柳致远要怎么赢这一局。比高手,百草堂首席弟子和星级长老就站在那屋檐顶上;季家的天道老爷子正在隔壁的院子里浇花;郑家人渗透到柳家的暗棋随时都可能倒打一耙。他们三方势力在场有高手上百人,而柳家只有十几人加一个男童,除非这男童是天道高手,否则柳家绝没有翻身的可能。

柳致远笑嘻嘻地贴近于子轩:“怎么样,赌不赌?要是你们赢了,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我们柳家可以把帝国十大世家的位子让出来。要是我们赢了,就一点,我挑一个武道不过五阶的人和你们三个人分别单挑,生死不论,如何?”

仅这一句话的功夫,季语辰和于子轩的脑中就掠过了千万条信息。听柳致远的话,他应该还有底牌,而且很可能不止一张。这个赌局表面上季语辰他们占尽了便宜,输赢都不损失,但这其中必定有诈。柳致远要么不在乎输赢,要么他有必胜的把握,要么就是……反正不会是绝望中的挣扎。

少年神算柳致远,已经算计过太多的人,其心思并非他们可以揣测出来的,但他们的斤两,柳致远却很可能一清二楚。和柳致远赌,很危险。

可是季语辰和于子轩是什么人?他们也是自认为不输于柳致远的少年奇才,独闯江湖近十年,什么绝境险地都去过。他们自认与人斗其乐无穷,自认是同辈人中成功的赌徒,自认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痛乏其身”中被天委以重任的天才。所以越是有风险的赌博,他们越是愿意赌一把。

“赌一把又有何妨?”“既然有机会和少年神算赌一场,何乐而不为?”

柳致远哈哈大笑:“爽快,这才是天才奇人该有的气势!”

同时间柳致远传音给自己的小师弟黎昕:“你确定十个时辰之后会有变数?”

黎昕抛出三枚铜币,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二师兄,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十个时辰之后,必有变数,而且是逆天的大变数!”

柳致远挺了挺腰板,高声喊道:“现在开始计时!”

第十七章 好久不见

更新时间2016…2…12 21:33:05  字数:3197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三方势力在黑暗中紧盯着那个步步逼近、神态自若的男童。季宇晨和于子轩不清楚柳致远的底牌,时刻准备应对突袭,郑子成和沈墨渊也同样不敢轻举妄动,绷紧着神经。柳致远飞刀在手,紧盯着周围,心里有些嘀咕。

但黎昕却依旧不急不缓,风轻云淡,好像他走过的不是横尸窄道,而是杨柳花街。

“大哥,二少找来的这个娃娃是什么人?”躲在暗处的柳致远的下人此刻有些闲得无聊,忍不住和身边的“大哥”八卦起来,“还有那个躺尸的小子,听说他是余家的人,可余家的小少爷不是早就死了吗?”

“谁知道呢,这都是世家的阴谋啊。你看看咱们老爷子,没个坑蒙拐骗的本事都不好意思在世家圈子里面混。那男娃子我没见过,可我听说咱家二少从前离家出走的时候遇见过一位高人,还拜了高人为师,这男娃子没准也是那高人的徒弟”。

“如果那个娃娃真能挡住敌人十个时辰,二少找人单挑赢了季三少和于公子应该不难吧?虽说季三少和于公子都是天才,但抵不住年轻,现在也不过武道四阶而已,在柳家随便找一个武道五阶的就可以拿下。”

听了那年轻人的惊叹声,周围的老手都嗤笑了一声:“武道四阶?那两个人为何被称为天才你知道吗?你以为天下的生死胜负都能凭武道等级定夺?就说季三少还是武道二阶的时候,他就已经能跨三阶打败武道五阶的武者。现在他武道四阶,还不知道能抵得上武道几阶的实力!”

“还有那于子轩,这人向来神秘,底牌层出不穷,武技也是古怪的很,而且据说他小小年纪便能练出地级神丹,出丹率从未下过七成!”

“如果不是比这两天才更天才的武道五阶的人上去单挑,那就根本毫无胜算!”

“那二少还……”

“你真蠢,二少既然放话了,那就肯定是有底牌的,他背后肯定还藏着一个大大大天才,武道五阶可以一挑二干掉季、于两人的那种!”

柳致远听着自家人背后的窃窃私语,默默擦了一把汗:这也太瞧得起我了,我要是说这次根本没什么底牌,完全就是盲目相信三师弟,这帮人会不会上来掐死我?他们都敢在我面前说我老头子坑蒙拐骗,没准还真能干出这事来……

黎昕倒是很不满地指了指地上的沙漏: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你们怎么还不开打?你们不开打我就不能动手,不动手我就不能以此为由坑我二师兄,不坑二师兄我哪来的钱?

这时候楼顶上突然翩然而至一个纱裙女子,纤足点地,眼波留情。黑夜中女子的白纱裙比明月更加显眼,一出场就抓住了全场人的眼光。

仔细看女子其实并不算花容月貌,可是她身上透露出的韵味实在太令人回味,就像街上走着一群腿长腰细的美女,你一眼看过去觉得都是淘宝店铺的卖家秀,只有她一个人像是生来就该踩在羊毛毯上喝着蜂蜜牛奶长大的女孩子,她可以坐在床边静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也可以脱了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马路上叛逆又疯狂地逆风而行,总之她就是那种一看就觉得是很有故事的女子。

于子轩看到女子有些惊讶:“萱师姐?”

袁晓萱旁边一个瘦弱的男子弱弱地伸出手,幽怨地看向于子轩:“你们怎么都这样,光看你萱师姐,我堂堂百草堂星级长老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袁晓萱一把将男子拽了出来,一点都没把这个百草堂最年轻的长老放在眼里:“还不是师傅不放心陆川你,非要我也跟来。到底是柳家哪个呆子要和于师弟作对?不知道师弟有我们罩着吗?”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要来,原来是你这个蠢女人。”

袁晓萱脸色一变,沿声看去,发现了柳致远后脸色又苍白了一分:“是你?”

都说柳致远好女色,总有一天会死在温柔乡里,可是他们许多人今天才知道原来柳致远也有不给好脸色看的女人。柳致远站在地上,袁晓萱站在檐上,相比之下却是柳致远神色冷傲,袁晓萱唯唯诺诺。

于子轩见状不禁十分疑惑:萱师姐平日在宗门里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怕柳致远?倒是站在旁边的陆川知道实情,叹了口气就在屋顶上坐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睡一觉。

柳致远袖中划出一枚破旧的飞刀,朝袁晓萱笑了笑:“当然是我。真是好久不见。看样子你过得很滋润啊,比起四年前好像又漂亮了几分。可惜,恐怕我师兄还是喜欢四年前的你。”

袁晓萱眼眶一红,又像是要发怒,一会儿悲一会儿喜,神色阴晴不定。“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哈!我不知道什么?不就是宗门利益大于儿女情长嘛,什么当初抛弃我师兄是有原因的,什么根本没想到会害死师兄,什么你已经羞愧了好多年……袁晓萱,你知道我不得不杀死师兄结束他的痛苦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当初我就想了,有朝一日让我再遇到百草堂的人,再让我遇到那个叫袁晓萱的女人,我一定要亲手灭了她!”

【恋爱中的男女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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