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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丈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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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秦苍憨厚嘿嘿笑着的脸顿时就苦了下去,但他自小就疼爱这个小师妹,于是还是苦哈哈地应道,“好……好呗。”
“父亲最近怎么样了?”卿楚抬起脸来看着副驾驶上坐着的人,这人虽然也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可是长相上的话,秦苍可就比他年轻多了,这人看上去已经约莫四十多岁了,他在卿扬身边已经跟了很久了,卿楚记得,似乎还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忠于卿家了,甚至在自己小的时候他还抱过自己呢,于是想了想,她又加上了一个称呼,“陆叔叔。”
前座的男人表情从来就是很严肃的,卿楚记得自己印象中,就没见他笑过。
只听得他脸色未变,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先生很好。”
卿楚正觉放心,就听得一旁的秦苍咕哝道,“好什么好呀,旧伤隔三差五就发作,房间里的藤椅把子都让攥碎好几个了……”
秦苍素来老实巴交从不骗人的,听了他这声咕哝,卿楚的眉头就忍不住一跳,陆叔叔刚才只是敷衍?父亲其实并不好?
至于旧伤……习武之人切磋武斗是常有的事情,拳脚无眼的,谁没受过几个伤,而且父亲年轻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好的医疗条件,于是一来二去旧伤累积,毕竟他年纪也大了,估计年少轻狂时武斗受的那些伤,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慈不掌兵
李敏站在窗前微微皱眉地看着窗外的热闹与繁华,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胸前的冰凉玉佩。
玉佩是他父亲去世前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亲手为他戴上的,据说是李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古董。
李敏出生时母亲就去世了,十岁时父亲死去时也只给他留下两样东西,一件是这个玉佩,另外一件则是放在他面前的一个小沙漏。
李敏印象中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的士司机,除了休闲时喜欢舞下刀弄下枪以外基本上便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了。而就是这么一个低调而老实的汉子,在去世的时候没有留给自己唯一的儿子哪怕一分钱,却给他留下了一个难看的玉佩和奇怪的沙漏。
父亲当时走的匆忙,很多事情都未能跟李敏细说。李敏接到电话得知父亲发生了车祸,赶到现场时父亲已经奄奄一息,只来的及将这两样东西亲手交给李敏便撒手归西了。
父亲走后李敏便凭借着儿时好友王石的关系进入了孤儿院,虽然条件艰难设施简陋,不过李敏还是凭借着超出普通人的毅力与刻苦连跳两级随后考入了全华夏最好的燕京大学,本科毕业后又考了研,随后回到了他的家乡深城进入一家世界五百强的it公司工作。
这一间仅有一百平米的小公寓是他今年刚付了首付供下来的,以他二十五岁之龄便年收入高达七位数,加上一米八五的身高与长年练剑所练出来的标准体形,无论是放在哪里他都是异性们眼中的抢手货。
不过自从大学时交往了三年夺去他贞cao的女友被别人包养而离他而去后他便再也没有谈过恋爱,今天是2012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乃是西方人传统的圣诞节,同样也是传说中上帝之子耶酥的生日,与每年这个时间一样,他还是一个人地过。
客厅中的音响不断循环播放着陈亦迅的‘lonelychristmas‘(孤独的圣诞节),这首歌李敏已经听了很多年,每年圣诞节他都会把这首歌循环播放个一整天。不过今年的这个圣诞节他与往年不一样,并没有给自己做上一顿丰盛的大餐,却只是皱着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个小沙漏。
四日之前乃是玛雅人所预言的世界末日到来之期,与大家预料中的一样,什么地震山洪火山爆发等末日所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出现,玛雅人的预言就仿佛一个被风吹散的屁,在圣诞节的欢声笑语中被人遗忘了。
当初这个沙漏被父亲临死时交到自己手中时,上面那一部分还有大概一百多粒沙子。一开始的时候李敏还以为这个沙漏被堵上了,是个坏的,只是因为纪念问题,他没有将这玩意儿给丢掉而已。
到后来高考完他收拾行李准备去燕京时,却无意中发现,沙漏中上面的沙子似乎变少了。
而沙漏的下面,却是空空如也,就像一开始他拿到手中那般。
这个发现足足把李敏吓得两天没敢睡觉,那个周末他一直盯着那个沙漏看,几乎没合过眼睛。不过也算是他运气好,因为那个周末正好是那个月的二十五与二十六号。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人生中第一次看见这个小沙漏上面的一堆沙子终于在午夜十二点时‘放了’一粒沙粒下来,随即小沙粒从沙漏的上半部掉入了下半部,而后消失在虚无中。
是的!它消失了!
当时处于接近昏睡状态的李敏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他拿着那个小沙漏使劲摇来摇去,去怎么也无法将上面的沙子摇下来。
又到后来,第二个月的二十五号午夜十二点,他再一次目睹了‘沙粒消失’的奇景!
从那一天起,他终于明白,父亲给他的玉佩和小沙漏恐怕不是凡物。
在此之后的每个月二十五号,他都必然盯着他的小沙漏,而每个月的二十五号的午夜十二点,小沙漏也不会让他失望,每次都会从上面掉下一颗沙粒,随即那掉下来的沙粒便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但是李敏自己很清楚地知道,那些沙粒存在过,是真真正正地存在过。
而今天,他紧紧地皱着眉,耳边响着‘lonelychristmas’,虽然已经午夜马上就要来临,可是位于闹市的公寓外面却依旧是一面繁华熙熙攘攘,而他面前的小沙漏中,只剩下最后一颗沙粒。
那最后一颗沙粒就仿佛一个顽强的士兵,在顾忌的战场上面对着百万大军。他的同伴已经全都倒下来的,就剩下他最后一个却还在毫无意义地坚持着。
而随着大厅中李敏特意买的大钟敲响了午夜来临的钟声,那最后一颗小沙粒,在李敏紧张的注视中,从沙漏的上半截掉了下来。
随即跟以往的沙粒们一样,它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而此时,那个伴随了李敏大半生的小沙漏,却已是空空如也。
“啪!”仿佛预兆着什么一般,小沙漏从窗前的沿边掉了下来,李敏没有伸手去接,任由它在地上摔得粉碎。
而在此同时,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撕破天空,留下一道长长的银尾。
“哇!流星!”李敏的小公寓并不高,位于三楼,却是能听到下面有女孩子突然这么喊了声。他随着声音朝下面看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楼下。
那是一个留着短发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的青年,他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一脸疲惫地向李敏的公寓走来。李敏认得他,这个家伙是他楼上的一个租户,不知道在哪家公司上班。明显在圣诞之夜,他比自己还苦逼,刚加班回到家。
听到女孩子的声音这个男孩也不禁抬头看向天空,却看见不知何时开始,天空不断地出现一条又一条地银尾,伴随着是下面女生兴奋的叫声:“哇!看也!流星群!”
随着天空中的流星越来越多,下面流动的人群纷纷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天空。李敏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一颗沙粒的消失还有突然出现的流星群让他心中十分不安,他的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骨节开始渐渐乏白。
流星群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在期间李敏打开了电视广播,却发现无论怎么换台,电视上的节目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紧急新闻直播。
原来不仅仅是华夏,就在刚才华夏时间午夜十二点刚过之时,世界各地开始连绵出现流星群,至今为止据统计出现的流星已经超过亿颗!
不过让大家所庆幸的是,这些流星个头太小,全部都在地球的大气层中被摩擦掉了,没有一个能落下来。
不过李敏的眉头却越皱越深,他已经接听了好几个公司美女打来邀请他‘一起看流星雨’的电话,当然全被他拒绝了,虽然新闻上报道的没什么事,不过那种危险的压抑感却越来越浓,渐渐地沉重到几乎让他难以喘气。
这不是一种错觉,自从流星雨出现十分钟后他就开始渐渐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现在过去了一小时他整个人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被汗水打湿,白色的衬衫紧紧地贴着他的六块腹肌,口中喘着大气,他吃力地支持着自己来到了窗前。
不知何时,窗外的人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流星雨出现时的兴奋,他们一个个晃晃悠悠地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李敏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手撑着窗沿,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下面。
楼下那个抱着文件夹的男孩子已经坐在了地上,文件夹丢在一旁。在夜色中李敏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能靠路边隐约传来的路灯分析出这个男孩此时应该与他一般难受。
“噗!”一声轮胎爆炸般的声音响起,李敏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下面的一地碎肉。就在一秒前,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男孩子竟然开始浑身膨胀,整个过程极为迅速,随后这个男孩就爆炸了,他的内脏与碎裂的身体散开一地,令人作呕。
在男孩亲眼在他面前爆炸之后,噗噗之声开始接连响起。李敏使劲摇了摇头,却始终无法将那种沉重的昏睡感摇去。他知道,每一声‘噗’都是一个鲜活的人类炸成碎肉,而努力让自己坚持了几十秒后,他终于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他的头正好砸在碎裂的沙漏之上,玻璃块将他的右脸割出了一道长有六厘米的伤口,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落在了沙漏与地毯上。
此时的李敏早已昏迷,他没法看见,那碎裂的沙漏在沾染了他的鲜血之后,竟然化作一道七彩霞光融入了他胸前的玉佩之中。而在有了那倒七彩霞光的加入之后,李敏胸前的玉佩开始逐渐亮了起来,一朵七彩霞云竟然缓缓出现在李敏头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治理地方
“叮铃铃,叮铃铃……”花玉骨正掂着大包小包往一处很狭窄破烂的公寓走去,忽口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她喘着粗气放下行李箱,一只手在小包包里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掏出一个已经褪色、款式很老的三星手机,看了眼手机上的屏幕,顿时暗暗咒骂一声,是房东那色老头。
她不耐烦地按了接听键,不冷不热地对着话筒“嗯”了一声。
“小玉啊,你到了没?”一听到那个假笑着、阴甜的声音,花玉骨就觉得恶心。
她让手机离自己远点,才淡淡道:“还没呢。”
孙二付在那边似是很惋惜地叹息一声:“我现在就在车站等你啊,不过晖君他妈妈叫我有事,我得走了,不能接你了!”
一听他在车站那儿等着自己,花玉骨立即就瞪大了眼睛,继而双目涌起一层愤怒。她可不相信这公寓里十几间租户,他都那么好心去接。
“你自己一个要小心些,行李提不动,就让棒棒车接送,别累着了,知道吗?”电话里继续响起他的魔音。
花玉骨似笑非笑:“孙叔叔您对我还真是照顾!”
吴晖君非让她跟着他一起喊叔叔不可。
孙二付打了个哈哈,很夸张地笑:“那是,我侄子把他媳妇交到我手里了,我能不好好照顾吗?”
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有深意,花玉骨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连句再见的话都没说,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可不过两秒钟,电话就又响了起来,还是孙二付。
花玉骨厌恶地看着闪亮的屏幕,随手就将手机扔到了包包里,仰头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居民楼。
这两层楼的小公寓房东就是刚才那个孙二付,长着一副色胚无赖模样,那日花玉骨与男友吴晖君一起来看房子的时候,他那一双小眯眯眼就没从玉骨身上离开过,临走时他那双色爪还摸了摸玉骨的手。花玉骨恨得要死,当即就要翻脸,但是吴晖君劝阻了她。毕竟她刚大学毕业,家里又不管她的死活,没有工作,手上积蓄又不多,能找到这么一处各方面条件还不错、租金又不贵的房子,已经很难得了!
玉骨知道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那孙二付好像是吴晖君母亲何兰芝的远房亲戚,也是何兰芝介绍她过来的,他得顾着自己母亲的面子,所以劝她忍耐。
想到这里,花玉骨心里就有些委屈,别人揩自己的油,难道她也要打碎牙齿往里吞。虽然她听了他的话租了这里,但是心里也泛起了别扭,已经好几天没有跟他联系了。
再一联想到刚才的情景,花玉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想着还是尽快与吴晖君商量好,搬出去住吧。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这间房子其实不是最好的,有些阴潮,可是孙二付说没有空房了,又给她优惠,所以才选了这间。
刚把东西全部堆放在屋里,还没坐下来喘口气,手机铃声就又响了。
她装作没有听见,来回小跑着整理房间。
等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机竟然还在响。
她火了,这人有完没完啊!她摸出手机,看也没看,就冷冷地问:“你一直打电话想干什么?”
那边似乎被她的语气惊怔了一下,继而便是阴阳怪气地声音响起:“呦,你现在金贵了,连我打电话都没资格了是不是?”
花玉骨一惊,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不是吴晖君他妈妈吗?何兰芝,当初一听这个名字,她就知道不是个好对付的女人。
果然,随着第一次随吴晖君走进吴家,何兰芝就对她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不管怎么看就是不顺眼。非要鸡蛋里挑骨头,那些谩骂嘲讽的话没少说。吴爸爸也不怎么喜欢她,但还算顾全大局,没说过什么失身份的话。
这些刁难,为了吴晖君,花玉骨都忍了下来。她想,只要自己表现得努力点,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最终他们也会接受她的。
“伯母啊,是您啊!”花玉骨立即变了腔调,用着非常诚恳、非常抱歉的语气说:“真对不起,我还以为是那个……是我同学呢,我们俩正闹别扭呢,真对不起啊,伯母,我绝对没有针对您的意思……”
她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幸好,那边何兰芝却不像是与她多做计较的意思,冷冷吩咐道:“你到了花园小区了是不是?”
花玉骨擦了擦额角的汗,忙点头,后又想到对方看不见,便回道:“嗯,刚到,伯母您有事?”
话筒那边似乎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等花玉骨能够清晰地听清楚时,何兰芝已经快说完了:“你马上来我家,用最快的速度。”
说完,没等她问上一句,那边就已经干脆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花玉骨愣了下,又“喂”了两声,确定对方挂了之后,才嘟哝着把手机抛到沙发上,想想还是过去一趟把,不定是真发生了什么事。
听伯母的语气,似乎是有些急的。
主意一定,她就马上去洗手间冲了把脸,拿起包包与手机就下了楼,狠狠心打了个的士,飞快向盛德区梅公路3号驶去。
那一片都是本市的富人聚集地。
车子急速行驶了十五分钟,她付了钱,又胡乱爬拉了两下头发,才进了小区在装潢漂亮大观吴家大门前摁了门铃。
是的,与她谈了两年恋爱的吴晖君家境很不错,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在魔都也算是有点名气,吴晖君自己也属于那种典型的白马王子,同学们都说她能攀上吴晖君这棵大树,也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了。
玉骨对这些倒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吴晖君对她的爱。
门很快就被打开,玉骨以前见过的吴家佣人张妈见是她,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
玉骨有些疑惑,但还是甜甜地笑道:“张妈好,晖君在家吗?伯母让我来的。”
张妈的神情便更加奇怪了:“夫人让您过来的?”
玉骨不解,点点头,表情很是无辜。
张妈还要说什么,屋内就传来何兰芝的声音:“张妈,谁来了?”
张妈的声音就有些迟疑起来:“夫人,是……是……”
玉骨更加疑惑了,这时,她听到吴晖君爽朗的笑声,她笑笑,避开张妈就要进去。张妈却似是条件反射般地挡在她面前,玉骨一下子就愣住了。
何兰芝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看到玉骨时眼中的笑意便更深了一层:“花小姐啊,这时候怎么有空过来?我家晖君没空。”
她虽然已经四十五六了,但嗓音很甜腻,犹如小女孩撒娇一般,一点也不像更年期的妇女。
听到她的话,玉骨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何兰芝就朝里招手:“晖君,雨馨,快过来,晖君的大学同学来了。”
玉骨皱了眉头。
何兰芝向张妈厉色道:“客人来了,怎么还不让人进来?”张妈无奈,只是同情地看了玉骨一眼,侧身避开来。
屋内正与方雨馨谈笑风生的吴晖君一听到玉骨的名字,就仿佛全身触电了一般,一下子就僵硬不能动弹,边上与他手牵手的雨馨奇怪,忙体贴地问:“阿君,你怎么了?”她的手还贴上后者的脸庞探了下温度。
走进来的玉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亲密情景。
她一下就怔愣原地。
直到这个时候玉骨才发现,原来吴家正在举办小型宴会,客厅内热热闹闹地坐了一大圈的人,但是不管男女,个个都穿着华丽精致,明显是吴家的亲戚或者生意上有来往的客人。
他们齐齐望向玉骨这个闯入者,待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穿戴时,便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蔑视的目光。
所有的这些,玉骨都没有注意,她的视线紧紧盯着坐在沙发最中间的两个男女,他们手腕交缠,亲密地紧贴在一起,即使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但那姿势鬼都能猜到他们是什么关系。
吴晖君的爸爸吴浩广看见玉骨就这样直愣愣地闯了进来,眉心便皱得死紧,冷哼一声,显然不悦之极。
“这是谁?”吴晖君与方雨馨对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双目不怒而威的中年男子扫了玉骨一眼。
何兰芝假笑着自玉骨身后走过来,向众人解释道:“哎呀,各位千万别误会,这只是我家阿君的大学同学,她早和家里闹翻了,自己一个跑到咱们这里上大学,又交不起学费,连生活都成困难,我家阿君看她可怜,便主动帮她付学费,这四年来都特别照顾她,谁知道人家倒蹬鼻子上脸硬是以为我家阿君对她有意思,一趟又一趟地往我家跑,哎呦那个殷勤啊,好像是我的儿媳妇似的……”
何兰芝夸张地甩甩了手上的纸巾,擦擦鬓角的汗珠,继续口吐飞沫:“这不,今天又不告而来,真是没法子!我说啊,花小姐,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自己找个工作好好干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攀着我家阿君不放呢,我家阿君已经名草有主了,他早和方家千金定亲了,连结婚的日子也定了,你呀,就别费心机了,我家这种高门大户,是不会接受你这种野丫头的!”
她斜着眼,看向玉骨的眼神完完全全就是鄙视,也带着一抹轻松快意,好像是一直以来受到的委屈终于能够好好出气了一般。
众人看向玉骨的眼神就更鄙视了,有几个更是着重瞅了下她的衣着,玉骨刚收拾完行李出来,连衣服也没有换,格子衬衣皱巴巴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与高贵美丽的方雨馨根本就没法比。
其中一个下巴有些尖的中年男子当即说道:“姐,这种人直接撵出去或者去他们学校与校董事会说一声就是,都是你和姐夫为人和软,舍不得撕破脸面,才被人这般欺辱!”
何兰芝的笑声就更尖了:“这不是看她可怜嘛,谁知道她脸皮越来越厚,越来越不要脸……”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她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很低,但是却让一厅子的人都听个一清二楚。
花玉骨浑身都在颤抖着,她自听到何兰芝说的那句“订婚”后大脑就仿佛被人狠狠敲了一重雷似的,震得她两耳轰鸣,头重脚轻。
她已经明白今天何兰芝把她叫过来就是故意羞辱她,这是一场鸿门宴,可笑的是,她是当年的刘邦。
学费,那只是她大三那年身上所有的钱都被骗去,吴晖君帮她垫付了而已,后来她马上就还给了他,至于生活费,她压根就没用他们吴家一分一毫!
何兰芝这样说,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而那个原该站出来辩解或者为她说话的人却稳如泰山一样地坐在那里,不安地看着她。
第一百四十八章 男儿当自强
嗬,至少他还会忐忑不安!至少他心虚了……
“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还不快滚出去,张妈,快撵她出去!”那个中年男子继续叫着,望向玉骨的眼神愈加不满。
张妈犹犹豫豫地站在一旁,真是不忍心。
玉骨的双唇剧烈哆嗦着,脸色惨白,可是她那一双如玉般清亮的眼睛,却愈发犀利了。
这还是她生平第二次如此生气,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第一次,是与家里闹翻、断绝关系的时候。
她冷笑一声,平复一下情绪,才淡声道:“我马上就走。”
一直静观事态变化的方雨馨此时却突然出声,嗓音出乎意料地柔和:“花,花小姐,你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坐下来喝杯热茶再走……”她柔亮的眸子看向吴晖君,征求他的意见:“好不好,阿君,她似乎马上就要跌倒的样子……”
吴晖君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看向玉骨的眼神有丝愧疚,但更多的却是恼火,这女人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搬家的吗?怎么这会子过来,幸好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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