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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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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叙礼罢,柴进看一旁史进一表非俗,便道:“失礼了,还未请教这位高姓大名?”

史进抱拳道:“不敢瞒柴大官人,我是梁山史进。”

董超、薛霸听得梁山二字,却是面色大变,心中满是悔恨。

早知史进便是梁山大盗时,随便路过一个州府时,叫些做公的便拿了他了,然后再害了林冲。

拿了史进的赏钱,又帮高太尉办了事,飞黄腾达也指日可待了。

现在莫说飞黄腾达了,回去恐怕还得被高俅怪罪。

史进这厮骗的他们好苦。

“昨夜灯花爆,今早喜鹊噪,不想却是贵客来。”

柴进却是又热情了许多,寒暄了两句,便叫人拿了二人行礼,放到歇宿处去。

两个公人自有主管去招呼。

柴进把史进、林冲请到正厅,分宾主坐定,史进让林冲坐了上首。

柴进道:“不敢动问,闻知义士在梁山替天行道,救人无数,如何和林教头一起来到荒村敝处?”

史进笑道:“当不得义士之名,大官人唤我大郎便是。前些日子,我感觉枪法进入瓶颈,难有寸进。想到王进师父说起林教头枪棒了得,便去东京讨教。不想正遇到林教头被高俅陷害,我恐林教头着了暗算,便一路送他而来。”

柴进动容道:“这几月常闻江湖上朋友说大郎仗义疏财,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柴进佩服。”

史进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林冲道:“说来惭愧,若不是史进兄弟时,我已着了那俩公人暗算。”

柴进道:“我也听禁军中人提过林教头之名,都言林教头是禁军中有数的教头,不知林教头如何得罪了高俅?”

林冲道:“说来气煞人,只因那高衙内觊觎贱内,使人赚了我一次,被我在府前堵了几日。高俅那厮便设计害我刺配到沧州来。”

柴进摇头道:“如今朝中尽是奸邪小人,忠良之辈反难容身,诚为可叹。沧州牢城管营、差拨都与我交厚,林教头且与大郎在我庄上住几日,临行时,我修两封书信,教头带了去,他们必然看觑你。”

林教头听得来意达成,抱拳道:“多谢大官人厚意。”

柴进笑道:“相比大郎,我这真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一路风尘,二位先去洗浴一下,我们再到后面吃酒畅谈。”

“好。”

史进、林冲见柴进家和他们不同,也不推辞,起身跟着一个主管去洗浴。

洗浴罢,柴进已经让人为他们准备了新衣。

二人换了新衣,跟着一个主管来到后堂深处。

早已摆下酒席,柴进便请史进、林冲坐了,几个主管轮流把盏,伏侍劝酒。

直吃到傍晚,柴进才送史进、林冲去歇了。

次日起来,柴进便又让人来请二人。

二人到的后堂时,便见柴进和一个长大汉子在堂中坐着。

看到二人到来,柴进起身见过礼,介绍道:“这位是柴进枪棒师父洪教师。”

史进对这洪教头也不陌生,和林冲一起向这洪教头见礼。

那洪教头却不答礼,斜眼打量了二人几眼,看着林冲道:“大官人只因好习枪棒上头,往往流配军人,都来倚草附木,皆道我是枪棒教师,来投庄上,诱些酒食钱米。你若真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可敢和我使一棒?”

柴进没想到这新来的洪教师这般不知礼,上来便出言不逊,心中不由有些不喜。

他也想看林冲本事,但也不愿失礼。

林冲听得这教师是柴进师父,也不想生事,拱手道:“小人却是不敢。”

史进却是笑道:“洪教师莫不是也怀疑我冒充梁山史进招摇撞骗?”

洪教师哂笑道:“我也未见过梁山史进,只是听庄上的人说他年方二十,面如冠玉,身上刺着九条青龙。你的年龄、样貌倒是和史进相符。”

言下之意,你的年龄、样貌虽相符,但却未必是梁山史进。

柴进昨日和史进、林冲聊了半日,对二人已是深信不疑,看洪教师又对史进无礼,连忙拱手道:“此位洪教头也刚刚到此,之前不曾在江湖上走过,失礼之处,还请二位海涵。”

从师父洪教师到洪教头。

这洪教头也听出柴进的不满来,心下不由思量起来。

柴进出手阔绰,他来这里时日虽不长,却已得了不少银两。如今惹得柴进不满,说不得柴进日后便会少了赏赐,甚至撵他走。

要打消柴进的不满,最好打翻这林冲,便是他是真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时,武艺还不如他,柴进也不会怪他无礼了。

之前他也和柴进庄上会使枪棒的好手较量过,并无对手,心中倒不畏惧。

想及此,便道:“大官人如何忒认真。他若真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时,与我较量一棒,便是打折了手脚,我也不怨他。若是他还不敢时,我也难信他是真教头。”

史进看这洪教头讨死,笑道:“洪教头想使棒时,我与你较量一棒耍子,如何?”

林冲听得柴进说洪教头刚刚到此,心中已没多少忌惮,看史进要代他下场,连忙道:“洪教师想与我较量一棒耍,还是我向洪教师请教一二吧。”

“好,你们谁来,我都接着。”

这洪教头看二人抢着出手,心中倒有些疑惧起来,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好露怯,答应一声,对柴进拱手道:“大官人休怪,我与他二人使一棒看。”

柴进怎愿这般待客,笑道:“我们且吃些酒食,众人若是有兴时,再较量一棒耍也不迟。”

洪教头听柴进这般说,也不好再言语,史进、林冲自然也不会失礼。

柴进当下让人摆开酒席,席间说些江湖上的事情,洪教头插不得嘴,好不尴尬,吃了几杯酒,便按捺不住起身道:“吃多了不好施展,不若使一棒再回来吃酒。”

林冲刚才听柴进说开就里,酒席间柴进对洪教头也没太多礼遇,如何会怕洪教头,起身道:“洪教头想使棒时,我陪你较量一棒耍子。”

柴进看二人都已经站起来,笑道:“好,那二位教头便较量一棒。小可也正要看二位教头的本事,便拿两锭银子出来做利物,若是赢的,便将银子去。”

说完,便叫身后一个主管去取银子。

往日柴进看来投的客人和庄上的好手较量,一般都是拿一锭二十五两的银子出来,但是今天有史进在旁,却不自觉的加了一锭银子。

如今江湖上都说史进慷慨仗义,他也害怕输了他慷慨好客的名头。

史进看到柴进这般做派,却是暗暗摇头。

柴进这大官人终究不是江湖中人,二人使棒,既非卖艺,也不是要博他一笑,他这银子拿的确实尴尬,倒更像赏赐下人。

这般大官人气派,又如何能得江湖好汉喜欢。

第三十三章棒打洪教头

众人出到堂外时,主管已经取来两锭银子,每锭二十五两。

一个庄客也拿了一束杆棒来,放在地下。

洪教头先脱了衣裳,拽扎起下摆,掣条棒使个旗鼓,看着林冲喝道:“来,来,来!”

林冲也扎了衣服,对史进、柴进拱拱手,就地也拿了一条棒起来,对洪教头道:“请教头赐教。”

“看棒。”

洪教头哪有好气,喝了一声,便来抢林冲。

林冲看这洪教头性子急躁,也不硬接,望后退去。

洪教头赶入一步,提起棒,便一棒打下去。

林冲闪过去,又退了一步。

洪教头不肯舍,追上去又是一棒。

林冲看他步已乱了,把棒从地下一跳。

洪教头措手不及,被棒扫在小腿骨上,扑地倒了。

众庄客都怪这洪教头平日目中无人,看他现在被一棒打翻,都一齐大笑起来。

洪教头羞臊的满面通红,想挣扎起来,怎奈小腿骨上肉少,吃了一棒,痛的厉害,一时怎能挣扎的起来。

柴进看林冲这般了得,让庄客扶洪教头下去养伤。

洪教头被人扶起来,看众庄客都一脸笑意,也无颜面再在柴进庄上呆下去,取了财物往庄外走了。

柴进也没问洪教头伤势,赞了林冲武艺,叫主管将利物送给林冲。

林冲哪里肯受这银子,推托了两次,看柴进坚持,思及有求于人,只得收了。

柴进请二人到里面吃酒,又说起林冲武艺来。

史进笑道:“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的武艺岂是寻常教师能比的,不怕你们笑话,我先前也经了七八个有名的师父,但是撞到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师父时,也只是一棒便被他打翻了。”

柴进咂舌道:“过去只闻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厉害,不想这般高明。”

林冲解释道:“洪教头性子急躁,赶乱了步法,否则我也无法一棒打翻他。史进兄弟也是如此,我们路上每日使棒,我要胜史进兄弟也不易,可见史进兄弟过去功夫也没白下。若是谨慎些,绝不会被王教头一棒打翻的。”

柴进笑道:“虽如此说,也足见林教头和王教头的厉害了。有幸见识林教头手段,当吃一杯。”

此后,柴进对史进、林冲更加热情。

又住了五七日,两个公人便催促要行,之前他们也想去沧州告官,捉拿史进。可惜柴进已经吩咐了,让庄客终日陪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庄子。

二人又不敢强闯,只能打消心中主意。

柴进又置席面相待送行,席间拿出两封书交给林冲道:“林教头可将这两封书去下,他们必然看觑教头。”

林冲谢过柴进,收了书信。

史进也道:“我离山也有一月了,寨中想必也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明日我便与林教头一起告辞。”

柴进点头道:“也好,非是我不留你。只是怕那两个公人走漏消息,官府倒不敢来我庄上拿人,只是怕他们沿途设卡拦截义士,若出了意外,小可便百死莫赎了。”

史进也谢了柴进这几日相待之情。

柴进让人拿来五十两银子送了林冲,对史进道:“义士不缺金银,柴进也无物可赠,只有几匹从辽国收买来的好马,我们往后院走一遭,义士选入眼的,我让人配了鞍鞯,路上代步。”

史进也没客气,和柴进来到后面马廊,挑了一匹雪白的卷毛马,又对柴进道:“还请大官人让人把我们来时的两匹马也备好,我想一路换马赶回去。”

柴进笑道:“义士要赶路时,再选两匹好马就是。来往辽国的马贩都知道我爱马,但有好马便送来了,我也不好让他们白走一遭,看到好马便买了。其实我也只是出猎时,才选一匹马骑,这些马养在这里也闲着。”

史进看柴进这般说,便又选了两匹马。

然后三人又回去吃酒,直吃到深夜,酒席才散。

次日天明,史进早早便起来在院中等候林冲。

林冲出来看到史进,问了一声早。

史进道:“昨夜我梦的一梦,高俅那厮还会派陆谦来害你。他们会派你去看守一个草料场,趁你不备放火烧草料场,想把你烧死在里面,便是烧不死时,烧了草料场,也是死罪。你可在附近看看有无一个山神庙,到了晚间便悄悄去那里过夜,既可以躲过一难,也能在那里抓到陆谦报仇。真到那般地界,你便来梁山寻我,也不怕那高俅追到梁山去。”

林冲听得史进这话,却是有些难以置信。

史进看林冲神色,叮嘱道:“我也知道这事说来不可信,只是昨夜那梦委实真切。林教头切不可大意,一旦他们调你去看守草料场,你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无一个山神庙,便知道那梦能不能应验了。”

林冲听得史进这般说,点头道:“好,我一定谨记大郎的话。若高俅那厮还不肯罢休,我一定去梁山,随你替天行道。”

因为鲁达没有出家,林冲在太尉府前足足守了五天,逼得高衙内、陆谦不敢出府,陷害林冲的事情也早了一些。

如果陆谦再来害林冲,林冲未必便能碰上那场压塌草厅的大雪,逃得性命。所以史进才假托梦境,让林冲躲避那可能的大火。

史进从包裹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道:“我身上带的金银也使尽了,这些银子教头先拿去,过些时日我再让人给你送些银子来使用。”

林冲连忙道:“大郎在东京时已给了你阿嫂许多金子,她也给我带了不少,再多时恐遭人惦记,反而不美。”

史进听得林冲这般说,也只好作罢。

二人说了几句,柴进已经让人来请他们。

吃过早饭,柴进便送二人出庄而来。

走到大路上,史进对林冲道:“我也不便再送你去沧州,我们便在这里分手,林教头保重。”

林冲已经带了枷,拜了史进一下,道:“兄弟厚意,林冲铭感五内。大郎路上也小心。”

柴进也道:“过些时日,我得暇了便去看望林教头。林教头有事时,可以托人送书信来。”

林冲又谢过柴进厚意,才和两个公人取路往沧州而来。

目送林冲而去,史进便也和柴进辞别。

柴进待史进却是更殷勤一些,笑道:“我送义士几里吧。”

史进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们便在这里作别吧,史进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柴进笑道:“义士但讲无妨。”

史进道:“大官人家中有丹书铁券,便是有再大罪过,原也不须怕。只是如今朝中奸邪小人弄权,那些厮们目无法纪,大官人遇事时,也要小心谨慎,免得被他们害了。若有需要,派人送封书来,我一定鼎力相助。”

柴进虽有些不以为然,但口上也连说受教了。

别了柴进,史进便一路快马加鞭,往梁山而来。

从沧州到梁山有六百多里,史进原本以为弄三匹好马,轮换着骑,天黑时分应该能到的梁山水泊外。

不想跑到日落,刚刚进入高唐州地界。

看看一天时间到不了梁山,史进又赶了一程,便找了一处客店歇息,让小二好生喂养马匹。

次日大早,史进便又上路。

这一日,史进也不再急赶,一路走走歇歇,傍晚时分便来到李家道口。

张青、孙二娘正在酒店门外乘凉,看到路上行来一人三马不由打量起来。

张青望了几眼,看三匹马骨架高大,便道:“三匹好马,不知这人是来卖马的,还是路过的。”

这几月,梁山高价买马的消息已经在江湖上传开。

能上阵的战马,梁山会以比市价高两成的价格收买,好马更是比市价高三到五成。

梁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名声也已传开,马贩也不怕被梁山抢了去,隔三岔五便有马贩送一些好马过来。

孙二娘眯了一下眼,道:“那骑马的人倒有些像史进哥哥。”

“真是史进哥哥。”

张青定睛一看,高呼一声,跳起来往前迎来。

孙二娘和几个火家也随后跟来。

史进看张青、孙二娘带人迎过来,也踢了一下马,往前面而来。

到的跟前,张青便抢上来一步,牵住马,笑道:“哥哥可算回来了。”

史进跳下马,拱手道:“别来无恙,山寨众兄弟都好吧?”

孙二娘笑道:“一个个生龙活虎,只是好久不杀大户,兄弟们都没钱使用了,山上酒店采买的肉食都少了很多。”

史进自然知道孙二娘说的有些夸大,虽然赌坊和**都是销金窟,但是山寨大多数喽啰都是出身贫苦之人,有了钱便存到山寨钱庄去,偶尔才去山上酒店吃酒肉,断然不会没钱使用的。

不过常去山寨酒店吃酒的那些喽啰大手大脚,倒是有可能在赌坊、**挥霍一空。

史进笑道:“我也快没钱使用了,这几日我们便选几处害民大户下手。”

他去东京前便只剩四千多贯了,给了林冲娘子一百两金子,便去掉一半,加上东京和路途又使用了几百贯,他现在所有身家也不到两千贯了。

不到一年,他便洒出去万贯家财,倒不负了这慷慨仗义之名。

第三十四章打个镇子

史进和张青、孙二娘道了一些别后之情,便乘船往金沙滩而来。

刚刚驶出芦苇荡,便见数百人在戏水。

阮小七正踩着水立在水上,看到有船只从芦苇荡驶出来,定睛看过去,看到一人站在船头甲板上,张青、孙二娘夫妻在后面,便伸手指着来船道:“孩儿们,我喊三个数,向那边游过去,落在后面的人晚上打鱼。”

旁边的阮小二、阮小五也喊道:“听七哥口令,一起游过去,不要输给他们。”

“一”

“二”

“三。”

阮小七喊完三,便也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史进看数百水军都冲这边游过来,对身后张青道:“上月比武,谁的队伍赢了?”

张青笑道:“水军还是小七的第一队,步军是陈达兄弟的第二队,陈达兄弟的四队人都被他操练的叫苦连天,不过这个月步军的头名或许真会被朱贵兄弟手下的队伍夺去,他的两队人上月都表现不错。”

说话间,水里已经利箭一般射出一人来,正是活阎罗阮小七。

阮小七在空中一拧身,落在史进身边,船只刚晃,阮小七便双脚用力稳住,抱拳道:“哥哥别来无恙。”

史进拍了拍阮小七肩膀,笑道:“别来无恙,七哥又黑了不少,莫不是每天都在水里泡着?”

阮小七笑道:“二哥、五哥每天操练孩儿们,我也不能输给他们。”

说话间,阮小二、阮小五也跳上船来。

阮小七挥手示意到了跟前的水军往船后游,看看剩下十来人,便让那些人停下,喊道:“今天的操练就到这里吧,你们去打鱼,其他人散了。”

阮小二、阮小五也点了一些落后的人去打鱼。

水泊解冻后,水军在操练之余便开始打鱼,供应山寨食堂、酒店。

船只靠到金沙滩修建的码头,六人上了岸,说笑着走到第二道关隘的时候,朱武、陈达、杨春、朱贵便闻讯迎下来。

史进和众人叙着别后之情上了大寨。

下山一个多月,大寨又起了很多营房,独院也起了好几座。

一行人径自来到后面食堂。

朱武已让火头军摆下酒宴为史进洗尘。

众人一边吃酒,一边听史进说东京、沧州之行。

阮小七已经从史柱处知道林冲的事情,听得史进又说起林冲来,忍不住道:“这林冲武艺虽好,为人却怯懦,被狗官那般陷害。换了我时,刺配出城,便杀翻那两个公人,再进城杀那些狗官,如何会被他们烫了脚再下手。”

陈达点头道:“七哥说的是,便是烫了脚,又被哥哥救了时,也不该再放过那两个公人。跟着哥哥来梁山替天行道,不比去沧州做个配军好千万倍。”

孙二娘也摇着头道:“哥哥为这般人,走了一千多里……”

史进也不知林冲心思,摆手道:“非是怯懦,林教头与我们出身不同,我等出身草莽,受些欺辱,发作起来便敢杀人放火。他们却是宁愿受些欺辱,也想挣扎着做个忠良。”

朱武点头道:“哥哥说的是,只是有些愚忠。”

阮小七叫道:“不说他了,哥哥说说那柴大官人,我们虽不曾去沧州,却也闻得他好大名声。”

史进笑道:“柴大官人倒是慷慨好客,名不虚传。到底是前朝龙子皇孙,家中好大气派,单是使唤的下人怕不有几百,便是去投的好汉都有下人伺候。只是有些住不惯。”

阮小七咋舌道:“难怪江湖上都叫他大官人,当真和我们不一样。”

吃了一阵,朱武便以史进连日赶路,不宜多饮,提议散席。

史进快马跑了两日,也有些疲累,便散席回去歇息。

次日,史进先去东山问候老娘。

老娘在大寨住了几日,便搬到了东山。

阮小二浑家也嫌大寨操练时吵闹,一同搬到东山,比邻而居,倒比上山前更方便照顾老娘。

老娘看阮小五、阮小七做了头领,一月有二十多天要操练,不能赌钱,分到的钱都攒了一些下来,也十分开心,便在东山给二人寻摸起浑家来。

东山已经有二百多户人家了,老娘还真发现几个年岁合适、生的又俊俏的闺女,准备看一段时间,若是性子好、手脚勤快,便托人去说媒。

老娘也想着史进这个干儿,只是害怕他是大户子弟,看不上村户人家的闺女。

史进听老娘说了一阵,笑称自己还小,但是却大力支持老娘给阮小五、阮小七张罗亲事,并答应劝说不愿成家的阮小七。

在东山陪老娘聊了一阵,回到大寨,便请众头领到聚义厅议事。

众人到齐,朱武先报了这一个多月山寨的情况。

梁山替天行道的名声传开后,招兵买马都容易了许多。

这一个月山寨又整编了三队人,收买到战马六十多匹。

史进便又拨给朱贵两队人,留一队扩充他直管的马军。

朱贵看史进让他和陈达、杨春一般管四队人,心中自然十分感激。

分了兵马,史进便道:“我下山时,曾说过回来便下山杀几个害民大户。张青兄弟可有找到那该杀的?”

众人听得又要替天行道,顿时都眉飞色舞起来。

张青道:“水泊周边村坊的大户都搬到了临近州县,要打大户只能去附近的镇子,附近的镇子虽然组织壮丁,轮流当差巡哨,不过镇子里很多百姓对此都不满。一来耽误农事,二来他们也不愿受那些保正指使、勒索。那些壮丁被逼当差,战力想必不高。”

朱武点头道:“这也是王公的保甲法失败的原因,此法扰民甚重。还有一点,我们山寨只杀害民大户,并不伤害普通百姓,百姓自然更不愿当差。”

史进笑道:“那我们便先打一处镇子看看,大伙觉得该打哪个镇子?”

说完,便扭头看向后面悬挂的地图。

离梁山比较近的有济州的合蔡镇、山口镇,东平府的景德镇、关山镇,濮州的安定镇,距离都在百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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