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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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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扭头看向后面悬挂的地图。

离梁山比较近的有济州的合蔡镇、山口镇,东平府的景德镇、关山镇,濮州的安定镇,距离都在百里左右。

朱武道:“东平府兵马较多,我们也不知他们底细。不如先打济州的镇子,合蔡镇靠着广济河,若是打那里,恐怕影响了漕运,引来朝廷大军。我们可以打山口镇,只不知那里人户如何。”

张青道:“山口镇倒也富足,总有一千多户人家,害民大户也有几家。因为离梁山有一百多里,又靠着济州城,镇上的大户倒是没有逃走。”

陈达笑道:“那我们便打山口镇,济州那些官兵全不济事,他们便是敢出城时,也不过是再送一些兵甲来。”

史进看了看地图,点头道:“那就打山口镇吧,水军全部出动,我麾下两队马军,陈达四队,朱贵两队步军下山。军师和杨春守寨。”

之前山寨为了扮作粮商收买粮食,着实买了几艘大船,一只船便能载的二百多人,虽然还不能和可载数千人的海船相比,但在内河也算大船了。

杨春对守寨倒是没什么意见,孙二娘却跳起来道:“我也要和大伙去厮杀。”

张青不放心浑家,起身道:“我夫妻愿随哥哥去厮杀。”

史进点头道:“好,你们要去时,可扮作过往客人去镇子里投宿。朱贵兄弟也选一些精细的兄弟扮作客商,小七弄些快船送他们到山口镇近处,然后便藏起来。我们入夜后再下山,天明时分当可到的山口镇。你们听到厮杀声时,可以里应外合,夺了镇子。”

“好。”

阮小七、张青、孙二娘、朱贵都应了。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便各自散开去做准备。

朱贵本就做过客商,要扮客商也不难,从府库支了一些物资、车马,选了二十多个口音相近的喽啰,换了衣裳,便扮作客商。

史进看朱贵在演武场不厌其烦的仔细交待手下的喽啰,对朱贵的精细也是暗暗点头。

朱贵领人下到金沙滩时,阮小七已经准备了两只大船,张青、孙二娘也交待了泊外酒店,在金沙滩候着。

一行人登了船,便向着南边济州方向而去。

史进等人则等到夜色降临,才登船往南而来。

众人一更天开船,在夜色中行驶了近三个时辰才靠岸。

阮小七带着一伙水军在芦苇荡中藏了半夜,看到船队后,便跟了上来。

史进派一队步军上岸查看了一番,便让各队人马上岸集结,水军去近处芦苇荡藏了。

山寨新入伙的人多半都是济州的,自然不缺带路的。

马步军在夜色中又走了一个多时辰,五更时分便来到山口镇外面。

山口镇比之前打的村坊要大了许多,史进也不再合围,大队人马直驱镇口。

陈达领着一伙人摸到镇子十来丈时,便被镇口守夜的保丁发现。

“什么人?”

“杀。”

陈达看摸不进去,暴喝一声,便往前冲来。

“杀啊。”

史进领着马军在后,看前面已经杀起来,也不再掩藏,领着马步军便往前冲来。

镇子客店住的张青、孙二娘、朱贵一伙人听到外面杀声大起,也都发作起来,一边呼喊,一边往镇口杀来。

“梁山好汉替天行道,百姓各守其家。”

镇子里一些保丁听到喊杀声,原本还想出来守护镇子,听得梁山好汉已经在镇子里了,便都躲在家中不再出去。

镇口守护寨栅的几十个保丁,听得镇子里也有人杀出来,未等厮杀,便都逃散了。

梁山兵马轻松进了镇子,陈达留了一队人守护镇口寨栅,率其他三队巡逻,守把出入镇子的几处道路。

史进则带着马军和朱贵麾下两队步军来打镇子里几处大户。

那些大户家丁、护院看镇子已破,大半倒先逃了,免得被梁山兵马抓住,再被镇里百姓告发,吃皮肉之苦。

见机慢的,被梁山兵马堵住,也不敢反抗,乖乖束手就缚。

夏日天长,抓了几个大户,天边已经发亮。

史进便让人请百姓们到镇口伸冤,济州百姓早听说了梁山替天行道的做法,并没什么害怕,陆陆续续来到镇口。

有那苦大仇深的百姓便出来告发那些害人大户,多数百姓都是看热闹,并不敢出来告发,免得以后吃官司。

史进让人斩了两个作恶多端的大户和一个镇上泼皮,杖责了几人,便让百姓各自还家,取了几个大户钱粮,往水泊边而来。

愿意入伙的百姓也都收拾了细软,一起上路。

第三十五章倾巢而来

打探到梁山兵马已经离开后,济州团练使黄安才领着三营官兵姗姗而来,在山口镇扑了个空后,又装模作样带兵往水泊边追了一程,便带着兵马回了济州交差。

前任济州知州拖延了几月,已经任满调往他处。

那官儿上下打点了一番后,梁山贼寇啸聚的责任大半推到华阴县去,换了一处更富足的州府去做官了。

新任的济州知州还没完全熟悉州中事务,也不知前番黄安兵败的事情,听得黄安没追上贼寇,便令黄安限日出兵,清剿梁山贼寇。

上次兵败后,黄安听得梁山强人在水泊外发放钱粮,招兵买马,也是大为头疼。

他的任期刚刚开始,想和前任知州一样拖延到任满显然做不到。

梁山强人的做派又是打算在梁山长期盘踞的样子。

他也不敢再心怀侥幸,免得梁山强人闹到不可收拾,到时首当其冲的还是他,因此也是每日操练兵马,准备再次剿捕梁山贼寇。

虽然兵马仍未操练精熟,但是黄安也怕梁山贼寇得了山口镇钱粮后,招揽到更多亡命之徒。

因此黄安也没有再拖延,只是和知州说梁山贼寇啸聚了数千人,要征剿须汇集本州境内所有兵马才能成功。

新任济州知州听得如此情形,也吓了一跳,哪敢让梁山贼寇再坐大下去,当即押了文书,让管下郓城、任城、金乡三县禁军都到郓城县会齐,听黄安将令。

黄安得了这许多兵马,倒也胆壮了许多,当下便去准备出征事宜。

再说另一边。

这一趟山口镇之行,因为要防备济州官兵,梁山兵马也没搬笨重的粮草,只是取了值钱的细软。

回程的船速倒也没有变慢,不过到的金沙滩时,也已是午后。

朱武、杨春早得了消息,带人在金沙滩迎接。

船只靠岸,史进走下船,后面陈达便叫道:“坐了半日船,肚里饿的慌,山上可准备好酒肉了?”

以前早晚各一顿,大伙也都不觉饿。

但是习惯了一日三餐后,到了午时,肚里便都咕咕叫了。

路上,也不知多少人按着肚子。

朱武笑道:“报信的快船回来后,我便让火头军准备酒肉,只等大伙回来开吃。”

史进也觉肚里饿的慌,挥手道:“东西交给钱粮司的人,大伙上山吃酒,明天休整一天。”

“好。”

“好。”

众人听得可以休息一天,当即叫起好来。

船上虽然也能挤着睡觉,但是很多人都不习惯在船上过夜,并没歇好。

对一些贪玩的喽啰来说,今天分钱,明天休整去东山玩,怎一个快活了得?

众人上到大寨时,果然已是酒肉飘香。

酒席还没散,钱粮司便统计出这一回的收获,所有钱物价值十万多贯。

史进照例让钱粮司拿了三成出来济贫,四成入库,众人分三成,每个下山的喽啰可以分到二十贯多些,没下山的可以分到十六贯。

次日,济州探子便报来消息,济州管下所有兵马要在郓城县会齐,来攻打梁山。

原来黄安害怕济州官兵不敢上阵,特意把消息散播开,给济州官兵壮胆。

这些官兵上阵杀敌不行,平日在济州城里横行霸道倒是在行,酒店更是他们爱去的地方,因此济州探子轻松便得到消息。

史进听得济州调动这许多兵马,便请众头领到聚义厅议事。

众人到齐,史进便道:“张青兄弟探的消息,济州调了济州和管下郓城、任城、金乡三县的兵马,要来打我梁山。众人有何看法?”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道:“那些官兵全不济事,便是把东京兵马都调来时,我们弟兄也一个个把他们戳死在水泊里。”

陈达笑道:“只怕他们连水泊也进不了。”

朱武看众人都没把济州官兵放在眼里,道:“不可轻敌,前番济州官兵大败,黄安便令济州境内官兵日日操练,又招兵买马,想必所有指挥都满编了。济州可以出动三个指挥,郓城、任城、金乡三县各一个指挥,总共便是三千人马。而我山寨可战之兵也就是十队步军,六队水军,三队马军,不过九百五十人。官兵三倍于我,不可大意啊。”

史进上次对阵过济州官兵后,便看清了济州官兵的底细。

到了东京的时候,也留意观察了一下东京的禁军,虽然没有交手,但从精气神也能看出,东京的禁军不会比济州的强多少。

大宋八十万禁军恐怕大半都是不堪一战,现在能让史进畏惧的也只有关西五路的边军。

当然朱武的谨慎也有可取之处,否则一味轻敌,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一日,不过山寨初立,还是要以狂霸的姿态站稳脚跟。

史进点头道:“军师说的没错,官兵三倍于我,不可轻敌。不过将是兵胆,黄安抱头鼠窜之辈,便是给他一支虎狼之师,也会被他带成绵羊。还有那新任的济州知州,既然他不想息事宁人,那我们便再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我梁山虎须捋不得。张青兄弟,济州官兵在郓城县会齐时,连夜报来。”

张青听得史进这般说,连忙起身应道:“是。”

陈达、阮小七等好战的人听得要给济州知州一个教训也都是满脸兴奋之色。

……

再说黄安领兵到了郓城县,没两日,任城、金乡两处的禁军便也赶来。

虽说前番黄安兵败后,便令各县禁军加强操练,但是各县禁军都懒散惯了,又无得力的人督促,如何会真的日日操练。

任城、金乡二县到郓城县不到二百里,两营兵马在黄安限定的三日走完后,却都是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黄安看二营兵马这般样子,也只能让各军在郓城县休整一日。

为了让各营兵马养精蓄锐,黄安严令各营兵马只能在营中歇息,并派了一都人在城中巡哨,抓捕进城玩乐的将士。

这番布置吓住了各营的兵痞,也让郓城县的城中百姓松了口气。

上次黄安兵败,近千溃兵涌入郓城县,不少百姓都被骚扰的不轻,他们对这些济州官兵可也没有好感。

看看一天无事,黄安也准备次日便领兵开拔,直奔石碣村,在那里征用管下的一些民船,杀奔梁山水泊。

怎知日落时分,一个公人却飞马而来,又传来知州的一纸公文,勒令黄安迅速出兵,剿灭梁山贼寇。

原来济州官兵在郓城县会齐的时候,史进又带兵劫了合蔡镇。

这合蔡镇非比山口镇,镇子便靠着广济河,而这广济河却是直通东京,也是一条重要的漕运河流。

合蔡镇也远比山口镇富庶,被抄家的几个大户损失不下三十万贯钱,当然让济州知州跳脚的不是这些钱,反正这些钱也不是他的,而是贼人劫了合蔡镇的影响。

梁山众人劫了合蔡镇,但并没伤害码头上歇宿的过往船只。

毫无疑问,随着这些客商的散播,很快,合蔡镇被劫的消息便会传到东京。

而且合蔡镇的几个大户在东京也都有门路,如果不能尽快剿灭梁山贼寇,追回财物,东京也不知有多少人会给他压力。

因此济州知州听得合蔡镇也被劫后,便气急败坏的押了公文,催促黄安出兵。

黄安看了知州公文,对梁山强人的猖狂也有些恼怒。

太目中无人了,他已经领着大军到了郓城县了,这些贼人不思如何对敌,还在四下劫掠。

真是欺人太甚。

不过那些强人劫掠的越多,可以消失的也就越多。

黄安想到可以装进自己口袋的财物又多了几分,压抑着喜色,对传书的公人道:“你回禀相公,我明日便带兵开拔,在水泊边拘刷了船只,便剿灭梁山贼人,不出数日,必能扫灭贼人。”

“是,小人也祝将军马到功成。”

第三十六章未战便溃

次日,黄安便领兵从郓城县往石碣村而来。

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黄安出了郓城县后,便在四下派了许多探马,以防梁山兵马再次突袭。

一路到了石碣村外,梁山兵马并没出现,便是探马都没见。

黄安更觉梁山强人不敢来对敌,只要不被梁山贼寇偷袭,他便可以三千兵马碾压梁山贼寇。

为了防止梁山贼寇夜袭,黄安也没带兵进石碣村,而是在村外扎营,深埋鹿角,遍洒铁蒺藜,营里营外都安排了岗哨。

这一夜,梁山兵马并没来,但是黄安也睡得不安稳,一晚上提心吊胆,生怕梁山兵马来袭营。

“报……”

看看天明,黄安刚刚睡得安稳些,帐外便响起一声暴喝。

黄安打了个哆嗦,猛地坐起来,赤脚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喝令外面的人进来。

“禀将军,梁山贼寇出了水泊,在水泊外列阵,要与我们一战。”

“恩?”

黄安难以置信的看着报信的将士,问道:“梁山贼寇真的出了水泊?”

“是,小人亲眼见梁山贼寇从几只大船上下来,骑马的贼人怕不有二百人,没马的也有五百来人。”

“哈哈”

黄安听得只有七百来人,大笑道:“这伙贼寇忒也猖狂,不过倒省了我们许多事。传令下去,全军集结。”

“是。”

很快,集结的将令便传遍全营。

黄安今天的计划原本是派人征集船只,待船只拘刷够了,再找一些附近渔民,往梁山水泊去。

这些事情不是一日之内能完成的,因此黄安也没催逼各营兵马,而是让他们养精蓄锐,准备来日厮杀。

听得将令,各营官兵才手忙脚乱的开始披挂。

折腾了半个时辰,黄安才带了两千五百兵马出营,往梁山兵马列阵的地方而来,只留昨夜值哨的五百兵马守营。

梁山兵马早已在泊外一处开阔地列阵等候多时,马军居中,两翼步军。

这一次,史进只点了操练精熟的三队马军,十队步军。

中军阵前,史进身披金丝鱼鳞甲,胯下雪白卷毛马,手中丈二点钢枪。

这副金丝鱼鳞甲是从合蔡镇一个大户家中抄得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伸缩性比如今军中用的札甲要好许多。重达五十余斤,防护力也十分好。

史进看到这副鱼鳞甲时也是喜出望外,当即收为己用。

左边跳涧虎陈达身披裹金生铁甲,胯下一匹高头白马,手中丈八点刚矛,比史进的点钢枪还要长。

右边白花蛇杨春披着同样的裹金生铁甲,胯下一匹黑马,手中使一口大杆刀。

四员步将,旱地忽律朱贵、活阎罗阮小七、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四人都身着皮甲,各执器械,站在后面。

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也都闹着要来,只是被谨慎的朱武拦下了,要二人率领水军随时准备接应马步军。

看着远处列阵而来的官兵,杨春道:“哥哥,官兵立足未稳,我们冲杀过去?”

陈达也握着手中丈八长矛道:“这些撮鸟总算来了,爷爷早等的不耐烦了。”

史进看着两三里外缓缓逼来的官兵,摇头道:“官兵是有备而来,我们一动,他们便可扎住阵脚。硬冲过去,只怕伤亡不小。我们且挑他几阵,杀的官兵不敢出阵时,再杀他们个屁滚尿流。”

陈达笑道:“哥哥这个主意好,免得一个冲锋,那些厮们又都逃了,杀的不痛快。”

阮小七抢道:“哥哥,我打一个头阵,如何?”

史进摇头道:“你的武艺很好,只是不会马战。若是官兵派一个骑马的出来时,不好对敌。”

陈达马上应和道:“对,对,这斗将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杨春吧,你们等着厮杀就是。”

阮小七叫道:“骑马的又怎样,我一朴刀也能搠翻他。”

若是武松这般说,史进便放心的让他出战了,不过换做阮小七,史进便不放心了。

阮小七的武艺确实不错,十来个汉子也近不得身,乱军之中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对手官兵将领便难说了。

如今朝廷虽然腐朽,但是军中武将多数都是军户出身,还有一些武举出身的,武艺更是高强。

阮小七是水中蛟龙,若是在陆上折了岂不冤枉。

史进笑道:“那些武将平日养尊处优,早荒废了武艺,杀他们也不显本事。好了,各人自回阵前,杨春打头阵,陈达接应。”

“是。”

史进在阵前下令,众人也就不再呱噪,拱手应命。

陈达、张青、孙二娘走到左翼阵前,杨春、朱贵、阮小七回到右翼阵前。

两千五百官兵结阵而来,战场顿时一片肃杀。

史进安抚着胯下有些焦躁的战马,打量着不断逼近的官兵军阵。

虽然黄安紧急操练了数月,但是仍然无法改变宋军近百年形成的陋习,澶渊之盟后,大宋除了西边和西夏冲突不断,其余边界便都没有大的战事。

百年无事,也让宋朝禁军没了战场磨砺,尤其当今天子继位后,重用奸臣小人,文武官员都只想着敛财。

高俅开创了交钱免校阅的先河,各州府禁军也多有效仿的,士卒们拿些钱财贿赂将官免去校阅,平日便在外面做些营生贴补家用。

地方官员也乐见此举,做买卖的多了,他们便能多一些税收。

宋朝考核官员一个重要指标便是税收完成情况,每年按期或者超额缴纳税收的可以视税收数目减少磨勘时间。

在正常的税收之外,各地官员还可以向朝廷交纳“羡余”。

羡余原本应该是各地财政支出的盈余,但是为了讨好皇帝权臣,不少地方官员都巧立名目,盘剥百姓,向朝廷交纳“羡余”,谋求升官发财。

因此大宋文武官员对禁军的不务正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除了战事频繁的关西五路,整个大宋都是如此,黄安又如何能扭转的过来。

因此几个月下来,济州官兵摆出的方阵还是队列不齐。

这还是官兵缓缓逼来,若是让他们冲杀起来,恐怕这方阵瞬间就崩溃了。

虽是官兵人多,出营前,黄安又许诺了重金奖赏。

但看到前方队伍严整的梁山兵马,不少官兵顿时两腿打颤。

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成为升斗小民,便是那兵痞也只是欺负欺负城中百姓,几时见过这般阵仗。

到的跟前,黄安下令弓箭手射住阵脚。

杨春打马出阵,喝道:“谁来受死?”

黄安也是武举出身,倒不是不敢上阵的人,带着十几个将佐出到阵前,道:“谁与我去建头功?”

两旁将佐互相看了看,一时间居然没人应声。

他们也都学的一身武艺,但大宋承平日久,他们也觉无用武之地,早荒废了功夫。这几日行军下来,便各种不适,看着阵前耀武扬威的杨春,他们还真不敢出战。

黄安左右看了一遍,看众人都在躲避他视线,也不由大怒,喝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等吃国家俸禄多年,如今正是效命之时。这一战,谁敢退后,定斩不饶。赵奇,你去与我捉拿此贼。”

“得令。”

被点到武官也不敢违命,纵马舞刀来取杨春。

“来的好。”

杨春看有人应战,大喝一声,一踢胯下战马,便迎了上来。

不同这武官养尊处优,杨春却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在少华山打家劫舍时,也全靠手中刀子说话,厮杀只是家常便饭。

这赵奇原本武艺便不及杨春,厮杀经验又不如杨春,没斗几合,便被杨春一刀砍下马去。

“好。”

“好。”

阵前史进看杨春首战建功,大喝一声。

梁山兵马看寨主叫好,也都响应起来。

官兵阵营看片刻间一个武官便命丧当场,却是人人心惊。

黄安也呆了一下,但事已至此,也不好收手,又点了一员武将出马。

阵前接应的陈达看杨春已经建功,也有些手痒难耐,喊道:“杨春兄弟,这一阵换我厮杀,如何?”

杨春笑道:“刚刚只交手几合,且待我取了这厮性命,哥哥再出马。”

说完,便又打马迎上去。

出阵的武将听得杨春这般喊话,心中更怕。

两马相交,只顾拼命遮挡,全无杀敌的想法。

史进看这武官样子,便知杨春又要建功了。

这武将勉强支撑了六七合,拨马便要走,不妨杨春从后面赶上来,一刀砍做两段。

陈达看杨春连胜两将,也再忍不住,打马上前,喊道:“该我了。陈达爷爷在此,谁来讨死。”

杨春见状,一面拨马回阵,一面笑道:“这些厮们全不济事,哥哥莫杀光了,给我也留些。”

黄安身边的武官看出阵的两人顷刻间便都送了命,更是不敢抬头。

“大将黄安在此,贼寇受死。”

黄安看众人模样,知道不能指望他们了,否则要被梁山贼寇杀的他们士气全无了,暴喝一声,打马来取陈达。

“狗官受死。”

陈达听得眼前这官儿是济州团练使黄安,也是大喜,打马迎上来,与黄安斗在一起。

后面史进也随时准备接应陈达,梁山也打探到这黄安是武举出身,不过陈达的武艺也不俗,当日他在史家村活捉陈达也是斗了多时,未尝便会输于这黄安。

二人斗在一起,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翻翻滚滚间便斗了二三十合,陈达是越战越勇。

黄安自恃武举出身,没把梁山贼寇看在眼里,岂料战了多时却拿不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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