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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之烽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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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我知道你的xìng子,平常不说话,行事低调,但xìng子倔,我知道你对我曾经做过的有些事情不太赞同,你只是不说罢了……但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如何去管理这个小队?你这两年来因为跟着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我担心我走后以你的xìng子将来吃亏,你不要和咱们队原来的几人在一起了,他们的秉xìng你也知道,你不会为人,又太过实诚,他们到时只会利用你,你去和三队的几人在一起,咱们以前虽然没少得罪过他们,但前两天,我已经开慢慢的试着开始向对方道歉,以此来尽量缓和双方的关系了,他们都是实诚人,你以诚信待他们,他们也必然会以诚心待你,最起码的至少不会出卖你。记住了吗?马上我再找少武兄谈谈,毕竟是一个班级的同学……”

王闲喃喃自语着,脸sè有些黯然。

段年看着眼前从未有如此表情的队长,心头一暖,他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也知道自己改不掉的xìng子,这种xìng格是不会和原队友处好关系的,以前有队长在还好,没有队长,或许有一天真的被他们给卖了。

而且,说实在的,段年原本也不打算在和那些以前的队友混在一起了,不过他没想到,队长也会为他想那么远,他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略红着眼点了点头:“我一定会记着的,放心吧,队长。你赶明归来时,我还去找你。”

“好!”王闲拍了拍段年的肩膀,只说了这一个字,然后转身走进屋内。

两人刚刚进屋,抬头就看到张教官对着韩争说些什么,看到他们进来,张教官对王闲点了点头,又回头对韩争说了两句,韩争闻言点了点头。

张武和韩争两人起身拿,然后他们一起走到王闲面前。

张教官对着王闲说道:“我们出去谈谈。”

韩争也对他点点头,算是问好。

“嗯。”王闲应了一声,让段年回位子上,自己跟着张教官和韩争走了出去。

一行三人来到走廊,被外面冷风吹了一吹,韩争身上的燥热减轻不少,顿时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我知道,你们以前有些矛盾——”教官直接开口说道。

“教官——”

王闲刚想接话,张武挥了挥手,拦住了对方的话头:“别急着解释,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我知道王闲你整天笑咪咪的,但也点子多,脑子活。还有韩争,你也是有想法的人,你们两个谁都认为自己比对方强,都是不肯服输的主,也许你们自己没意识到,我还能不清楚?以前也就无所谓,你们自己也有个度,没闹出什么大事来。我也懒得管,反而默认了,那样有利于培养你们的竞争意识和增强训练成果,你们也果真没让我失望……”

“可这次不一样了,你们两个要出国远赴德国留学,到一个陌生的洋人的地方,你们是同班同学,不互相帮助怎么行?我到时也不能在你们身边,一切还要全靠你们自己,你们从今往后都要记住了,不管你们今后会选择怎样的道路,我管不着,但是在国外,你们是一样的中国人,我要是听说了你们在国外闹矛盾,你们回来我也要收拾你们,听到没有?!”

张武最后一句,颇有点严厉的意味了。

韩争静静的听着,刚才在屋内张教官也大概表达了这个意思,他和旁边的王闲对视了一眼,同时对教官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教官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你们要是还有什么心结的话,我先回屋,不妨碍你们自己再谈一谈。”张教官说完,这才在两人面上扫过,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自己回房间去了。

走廊里还剩他们两人,“王兄——”“韩兄——”他们几乎同时开口说道,韩争和王闲都愣了愣,又同时相视一笑,颇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他们倒也没人再提起以前的恩怨,倒像一对老友一般开心的聊了起来。

张教官从窗口处看到外面聊得开心的二人,暗暗一笑,倒似自己多余了,自己的这两个学生还真不简单。

最后,王闲把段年的事提了出来,“韩兄,段年跟我那么久了,他的xìng子你估计也知道一点,不爱说话,什么事都爱埋在心里,可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汉子,我不想他和我带的几个不出气的在一起混了,那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想让他跟陈锋他们几个在一起,能有个照应,又怕他们之间有芥蒂,麻烦韩兄帮忙说项一下,我那边已经和段年说清楚了,他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好,段年我知道,可是你的头号手下,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放心王兄,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了。”韩争应道。

“那我就代段年谢谢韩兄了。”王闲对着韩争深鞠一躬。

“这是干什么?王兄,段年兄也的确是一个人才,他们在一起也是互相帮助不是?你在这样我可不认你这个兄弟了。”韩争赶紧把他扶起,他知道王闲这一躬不仅仅是为段年一事,也是对他以前做的事情的一个道歉。

第九章:关于未来

一九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rì。即宣统元年的最后几天,这对于将要离校的第七期陆军军官学校的学员来说,是一个特殊的rì子。

一个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群体,一群略有点迷茫而又兴奋的年轻人,在今天,将要分道扬镳,然后各走上了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这一rì,离别的他们谁也不知道最终又有几人将来会重新聚在一起,然后,为着共同的目标去奋斗……

在这种时代的浪cháo中,总有人加入进来,扮演着一个有一个的角sè,自然也有人被浪花拍死在沙滩上,然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留下任何的足迹。然而,谁又能进入,谁又要退出,终究是将来要让世间来慢慢的证明……

在酒宴过后的第二天清晨,第七届学员们,在今天迎来了他们离校的rì子。

这一天,没有司号员再吹起‘恼人’的起床号,再也没有有教官‘聒噪’着喊集合的声音,当天sè将明,月sè尽去的时候,整个校舍区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昨天毕业大会过后,大多数学员都去放纵了一次,直接导致了今天直到现在依然没人起床。

自然,这些人中也包括宿醉到现在,也还没有起来的陈锋他们几人。

韩争宿舍内,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是韩争在静悄悄的收拾着东西……

把两件新军军服认认真真的装好放在包里,然后,又把以前父亲捎带来的衣服穿在身上,并有些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这才回头静静的看了一眼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自己真真正正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那熟悉的床铺,熟悉的桌角,甚至连墙角那只还在辛勤织网的蜘蛛,都拉扯着韩争的眼神,自来到这个世界中大半年的时间里,几乎每一个不眠的夜晚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见证了自己的心理历程,即将离开的韩争,不知道他自己什么时候还能有机会再来这里……

最后,韩争的目光定格在了熟睡中的陈锋脸上,不由得心中更加伤感,离别总是苦涩悭吝的,想着这半年来认识的这些兄弟们,如果没有他们,自己现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怎么样呢……

看似傻傻实际jīng明的二愣子,不爱说话又与自己很谈的来陈锋,还有爱凑热闹而又毫无心机的不三不四,严肃认真而又满腔热血的教官和校长……

想到了所有认识的每一个兄弟,师友,不禁黯然泪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同宿舍的陈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微眯着眼睛,看着屋子中发呆的这个好友兼自己的队长,他了解此时对方此时的心情。

除去韩争这个队长,他们这些人都会留在国内,然后被安排进入各个军队里,之间或许还能时不时见上一面,运气好了还能分配到一个队伍里。

而韩争呢?他将远赴重洋,到达那个未知而又陌生的国度,且不知何时才能够与他们这些人再次相见。

不过,又想到了自己,也不由得在自己心里叹了口气,眼看大清朝开始乱了,听说南边一些省份已经开始出现乱像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几年后还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在见到自己的这个好友了,自己那时是否还能活着?

“少武……”想到这里,陈锋禁不住喊了一声。

韩争才惊醒过来,赶紧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回过头来,与陈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黯然。

陈锋张了张口,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韩争首先打破沉默,想着还没有交代的事情,忍不住在这时候说了出来:“阿锋,我走后,你们和二愣子他们几个要互相帮助,二愣子还好点,他看着傻傻的,但一点也不傻,将来倒是不会吃什么亏。但是不三不四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我知道你脑子好使,你要照顾好他们几人。关于段年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了,昨天王闲王队长也跟我说了,希望段年在今后能和你们几个在一起有个照应,我答应他和你说一声,段年也的的确确是条汉子。”

韩争说完这句话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的陈锋:“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告诉你,等他们几个醒来了你把话传给他们,要记住校长说的话,做一个纯粹的军人,但是你们更要记住,要活着,好好的活着等我归来!”

陈锋闻言,鼻头一酸,然后狠狠的点了下头,声音有点哽咽的道:“放心吧,队长,我们一定记住这句话。”

韩争点了点头,制止了陈锋要叫醒其他人给自己送别的动作,说道“不用送了,省的到时候伤感,别时相见不如不见。”然后转身背起包裹,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学堂大门前,韩争停住脚步转身又看了一眼学堂大门内的一切,看着这个自己陪伴自己度过半年重生生涯的地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见了,兄弟们,再见了,教官,再见了,校长…………

校长办公室。

张教官和校长站在窗户前,看着学堂门前默默转身的韩争,沉默了一会,校长对张教官感叹道:“你的这个学生希望将来会是一个人物,路子,咱们已经为每一个人铺好了,国家的未来,就要靠他们了……”

“我倒不希望他能在这个世道上闯出个什么名堂,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上一个安稳的rì子就行了。”张教官低下头,有点小声说道。

“眼下大清朝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危机四伏,说不定哪一天这个破旧腐朽的房子就倒塌了,这里就我们两人,我也不瞒你,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估计就在这两年,这个世道就乱了。到底谁能拯救这个乱世谁还能说清?袁大人虽然现在还专于国事,但随着权力的加大,野心也渐渐显现了出来,他可不是一个真正的领导人,看着两年他的所作所为,称得上一个枭雄罢了,不似明君呀。”

蒋校长接着又感叹的说了一句,“如此说来,作为一个中国人,在国家如此艰难的时候,又哪里去找一篇净土……”

这时要是韩争在的话一定会更加佩服这个校长的,几乎和后世的历史发展没有多大的区别,果真不愧是一个军事大家。

张武听到这里,又看了看窗外已经看不到的背影,走到校长身后,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哪怕是安慰这个有点悲观的校长也好,但终究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默默地叹了口气。

第十章:话别

张武又何尝不知道眼下的世道,朝廷已经腐朽到骨子里,完全是没有救了。

对于袁大人的看法,虽然自己并不完全认为校长的观点是对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袁大人年纪已经渐大了呀,而纵观整个中国,袁世凯若果哪天不在了,身后连个能接班的人都没有,说句不吉利的话,万一哪一天袁大人真的去世了,世道还会更乱吧。

张武嘴角紧紧的抿着,形成一道严谨的弧线,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些旁人无法理解的心事,面对这个现在的中国局势,他也只能徒叹奈何,这个多灾多难的老大民族呀——

办公室里一时了沉默下来,然而在这时候,张武忽然间不知为何想起那个在校场站的笔直,面目有点白而坚毅的学生来。

“哎,我怎么会想起他?”张教官用力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到对面的校长投来疑惑的眼神,终究没有再说那个自己的那个学生来——韩争。

而此时的现在的韩争刚刚走出城门,在那条应该熟悉却似乎有些陌生的回家路上,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想着自己的将来,想着自己的学堂的rì子,又想着中国将要发生的事……

且无论如何,韩争都不会想到校长办公室里里,自己最尊敬的两个人,看着自己离校,又谈论着国事,最后又想到了自己……

现在的他,骨子里面更多的是想回到家大睡一场,来彻底融入这个世界吧……

时间如流水,岁月如白驹,转眼之间,时间已经进入了宣统二年,就是1910年的开始,现在的韩争已经是一个实岁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了,按当地习俗,也就是在乡下已经可以结婚生子的岁数的人了。

而现在的中国无论发生的什么事,好也罢,坏也罢,总之与现在的他还没有太大的关系,现在的韩争还只是一个担心着明天将要出国留学少年……

韩家村里,韩争已经在家里住了有两个星期左右,心里虽然还有些别扭但也逐渐的开始适应这个只有父亲的家里,更适应了这种乡下淳朴的生活,rì子在不知不觉中过的总是很快,韩争也在明天将要离家远赴未知的重洋。

“明天,你就要出国了,对于你要去的地方,我也是不太懂,只是知道那个什么德国是一个很远的地方,你到那里要好好学习,多看少说,我知道你现在也长大了,是一个大人了,什么都自己懂……”

韩生对着面前的儿子说道,“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家里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好需要担心的,照顾好你自己就行,我在这里教村中的一些孩子读书,感觉很好。”

说完这些,父亲不等韩争说些什么,就转过身去帮着他收拾一些需要的东西。

屋外新年的喧闹已经过去了,只有偶尔炮竹发出的噼啪声传来,预示着这个年还没有过去太远,天昏昏沉沉的,明天也许要下雪了吧。

屋内静悄悄的,韩争听着平时严肃的父亲说着这些叮嘱的话,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

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从未谋面的母亲。

也许是在过去的时rì里,这位母亲留给原来的韩争太深刻的印象,又或者是母亲去世时残留的悲痛还残留着,直到现在韩争的脑海里总会时不时的闪过那有点模糊的身影,那个记忆中总是带着笑意却总是有点病态苍白的脸。

“父亲,我想母亲坟前上柱香,与母亲拜别,出国之后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来拜祭母亲。”

现在的韩争已经能很顺口的喊眼前这个人为父亲了,经过这两个星期的相处,他深深的感受着这个父亲给他的关爱,无私而又深沉。

韩争知道父亲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更知道父亲严肃的面孔下是怎样的爱护他的心,父亲只是用沉默扮演者一个关怀者,努力的做着一个严父的身份。

韩生听着儿子的声音,顿了一顿,有点沉默的看了一会韩争,叹了一口气道:“嗯,也好,与你母亲拜个别,别让他牵挂,我和你一起去。”随即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来。

母亲的坟头在村东的祖坟处,父子两个人拿着香烛和火纸,一前一后乡村东头走去。

一路上除了遇见村中邻里打声招呼外,父子两个人就谁也没有说话,有点沉默的向乡村东头走去……

村东头,韩争看着眼前还有些光秃秃的坟头,母亲的沉睡之地,心里却有一股难言的苦闷。

待到chūn天这里就该长满草了吧,自己到时却不能来为母亲除草拜祭了……

恭恭敬敬的在这一世的母亲坟头跪下来,和父亲一起把香烛和火纸点燃。

“你单独和你母亲说说话吧。”父亲点好香烛火纸之后,向韩争说道,自己走到的一旁,留给韩争和其母亲独处的时间。

“母亲,我明天就要离家走远门了,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在下面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待我回来时一定来看你。”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中声音哽咽了下来。

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直到很久以后才能回到这个地方,拜祭母亲,他这一哭,为地下这具躯壳的母亲,更为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未来……

但是,韩争并不知道,他一次的离开也成了与父亲的永别。

韩争又陪着母亲说了一会话,父亲才来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孩子,你先回去吧,我和你母亲单独坐会。”韩争点了点头,又给母亲磕了几个头,起身离开。

看着韩争远去的身影,韩生满意的叹了口气“孩子他娘,你看到了吧,儿子已经真正的长大chéngrén了,我本想给孩子找个媳妇,但孩子马上就要离开了,也就没有找,希望你别怪我。说起来还是你当初有眼光,你当rì同意支持儿子去从军求学,我还反对,幸好有你和孩子的坚持,现在看来你是对的,我不如你呀,你走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儿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你在那边要好好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去给你做伴了。”

韩生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用手捧起一捧土添在妻子的坟头上。

天昏时,天上就开始下起了雪来,韩生也回到了家,对着门前等待的韩争勉强的笑了一笑,回到了屋子继续为韩争收拾起东西来。

已经深夜了,韩争仍然没有睡着,听着隔壁辗转发出的声音,怎么也不能睡着,直到快要天亮时这才有点昏沉的睡去。

在睡梦中,他仿佛又看到了前世的许多许多的人和事,看到了他的同学,他们在那里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又梦见了自己的父母,父亲的头发又白了许多,他努力的挣扎着想要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又梦见了,后世历史中的华夏大地战火纷起,民不聊生,到处都是狰狞的面孔,血淋淋的围绕着他。

他的心口就像有一块大石头般闷的想要爆发出来。忽然,房外传来一声鸡鸣声,把他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抚摸着仍有些发闷的胸口,韩争狠狠的喘了口气,想着梦中的一切,有些梦呓似的说道:“今后我就是真正的韩争了,是这个时代的韩争!”

一段人生,两世人——他如是想着。

和父亲吃过早饭之后,拿起昨天收拾好的包裹,父亲一路领着韩争向村外走去。

昨夜夜里的确下起了整整一夜的大雪,而现在雪花已经渐渐的小了下来,村里的许多邻里已经大都在这了,邻里们知道韩争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淳朴的他们几乎一生都在这个山村生活着,无法理解也不知道很远很远有多远,只是知道今后几年韩争都要一人在外面生活背井离乡了。

韩争看了看周围的邻里们,团团向着他们一稽,“感谢这么多亲戚朋友和邻里们的相送,我自此游学走后,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家里就父亲一人,在这里就拜托各位帮忙照顾我父亲一下了。”

“韩娃子,你放心吧,咱们邻里之间都是几代人住在这里了,都是乡里乡亲的,谈什么照顾,互相帮助罢了。况且,你父亲在村里教书,能让家里的孩子认识两个字,大家感激还来不及的。”

回话的是村里的韩老,是村里年纪最大的,将近80岁的人了,还健康的很,声音也很是洪亮,在村里是算是乡老式的德高望重的一个人。

韩争感激的向其拱了拱手,转身回到父亲身边,看着父亲又多添的白发,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儿子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在国外没什么好担心的,儿子不孝,不能在身边陪着您。”

说完这句话不顾地上的积雪,砰砰的磕了两个响头。

韩生赶紧把儿子扶起来,看着眼前的儿子,向来严肃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把儿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然后不舍的松开了手,说道:“你去吧。”

“等等,慢点呀,等等……”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原来是韩争的舅舅。

韩争的舅舅徐锦此时从远处大声的喊着,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了过来,年前韩争去舅舅家拜年时,徐锦就已经知道了他今天要走的事情,一大早起来就往这赶,紧赶慢赶总算没有错过给自己的这个外甥送行。

徐锦看着眼前酷似自己那个宝贝妹妹的外甥,向来有些嬉笑的脸这时也不由的崩得紧紧的,把手中的包裹塞到韩争手中道:“这里是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听说外国的衣服不同我们这里的,我这是从城里给你赶制的,不知道合不合身,还有给你准备的一些银两,到哪里都要手头有个花的不是?”

韩争没有推辞,默默的接过舅舅手中的包裹,看了看眼前的舅舅和父亲,用力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韩生和徐锦两个人直到韩争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才转头向韩争的母亲的坟头走去,她一定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吧。孩子大了终归还是要走自己的路了。

PS:我知道这类小说属于慢热型的,况且又是新人,再加上我的文笔能力有限,无法写出都市的风流,魔幻的绚丽,在这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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