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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锦衣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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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现代活的久了,张知秋倒也深知“怀璧其罪”地道理——如果自己在这里一连出手两块贵重的奇石的话,难免会传的满城风雨。

这忻州城,终究还是太小了些。

如果说,在现代都市长大的张知秋,以往从来都不会想到一个县城里的居民,竟然可以是彼此都能基本有些印象的话,在这大明的忻州城,他终于算是见识到了。

事实上,在几天以来,张知秋也已经开始好奇地注意到了这个事实,并且少见多怪地将之归之为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当然,在现代这种情形也有,但确实是只有在一些比较偏僻的、缺少流动人口地县城和乡镇才会遇到了,这一点却是从小就生长在城市中地张知秋所不知道的了。

在现代社会的都市中,人际间地关系已然是越来越为淡薄了,即便是近如邻居,如今恐怕一年间也是说不上三句话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张知秋才会谨小慎微地做出眼下地这个惜售地决定,也算的上是“歪打正着”了吧……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要在这个时代长期生存的可能性,张知秋在极其沮丧的同时,也不得不在开始尝试着努力地规划自己未来的生活。

不管怎么说,哪怕是想要寻找自己父母失踪地线索,张知秋都已然意识到,大量地金钱都将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明明知道崇祯的时代将是会有多么地疯狂,但张知秋还是忍不住地痴心妄想着,要把他当日“出现”时所在的那条小河周边的土地都全部地据为己有。

从理论上来说,那里应该是最有可能发现一些有关于自己“穿越”、蛛丝马迹、乃至于父母地相关信息的——虽然是过去和现在都还一无所得,但是将来呢?

封建社会虽然有诸般地落后、愚昧与不好,但有一点却是现代所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那就是在这个时代,是允许有“大地主”这种反动分子合法地公然存在的。

张知秋如今地野望,就是成为一个拥地千亩的地主——这即便在忻州也称不上是一个大地主,顶多算得上是一个“地主”罢了。

在这个没有化肥、农药和杂交粮、转基因植物地时代,养活一个人至少需要几亩到十几亩的土地——这不仅要看土地的肥沃程度,还要视其周边地水利情况而定。

事实上,那条小河及其附近的土地,都是一些被抛荒的盐碱地,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张知秋确实是有希望买下来那一大片的土地,成就其“大地主”的美梦。

其实,按照大明的律令,对于这种荒废的土地,国家的政策是“谁开垦、归谁有”;也就是说,如果张知秋去把这些土地都开荒、种粮之后,这些土地理论上就归他所有了。

事实上,之所以没有人去捡这种便宜,一方面是目前还无法有效地治理盐碱地,再有就是没有适合于这种强碱性土地生长的农作物。

如此一来的话,以明朝时落后地耕作方式和产量极低的粮食产量,这些新开垦的土地很可能连需要上缴国家地各种赋税粮食都不够,也就自然不会有人去做这种傻事了。

而从张知秋的角度来说,治理盐碱地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但要真的是把荒地治理成良田的话,他却是没有信心能够保有这些免费得来的土地。

对于张知秋来说,最好地办法,就是用真金白银把这些土地买下来,那他日后就是在这些土地上无论是干什么,都不会有人去干涉和理会的了。

以张知秋来看,在这个时代可以发家致富的项目实在是数不胜数,只要解决了启动资金的问题,大笔的金银自然就会滚滚而来了。

可怜啊,生在大明崇祯年的人们!

张知秋牛气哄哄地开始悲天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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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滚尿流地滚蛋鸟……

第七十八章圣母教

2012…2…2217:46:11字数:2999

因为一块石头卖的不错而想多了的张知秋,极为蛋疼地替古人操心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正好就是以咏叹调叹息完以上一句废话所需要的长短,之后就兴冲冲地拿着银子先去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去了。

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在这个时候,张知秋还想到了另外的一件非常重要地事情:如果说这些来自于馒头山的石头可以在明朝换银子的话,那是否也就意味着可以在现代换钞票呢?

在这一刻,张知秋真是感觉这天也……真他奶奶的蓝!

不过,根据“墨菲定理”,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那它归是会发生的。

或者换句话说:如果一件事情有可能向坏的方向发展,就一定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这就意味着,即便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也总是一定会出现一些意外的……

在张知秋兴致勃勃地游走于于忻州城地大街小巷的时候,同样是住在南关地、忻州城最大地布庄瑞蚨祥的总店大掌柜马三立的老婆马婶,在街上卖豆腐地李寡妇那里买豆腐时,接到了李寡妇传给她的最新指令。

“香主让你这些天多去和蔡二娘接触一下,好好地摸摸她们家住着地那个张知秋的海底。”李寡妇笑嘻嘻地将手中地豆腐递了过来。

马婶却是不苟言笑地接过豆腐,不置一词地昂头离去了。

事实上,马婶倒是真不想表现地如此傲慢的,毕竟大家同在会中,那就是最亲的兄弟姐妹;但据说这是来自于香主的命令,曾经被李寡妇“传教”了三天地马婶,可是真不敢违背她所传达的意思。

相反地,对于高高在上的、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香主,马婶对于他的敬意,到现在也就仅仅只是维持在嘴上而已。

在马婶看来,李寡妇就是那得到诸天神佛庇佑地“大有福之人”,原本娇娇弱弱地一个小女子,在入得“圣母教”之后,如今却是已然拥有了“缩地成寸”地大神通了。

这一点却是马婶亲眼所见,也正是李寡妇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只要虔诚地信奉弥勒佛、供奉圣母,那么有朝一日马婶也是可以拥有这诸般大小神通的。

弥勒佛,是佛教八大菩萨之一,大乘佛教经典中又常被称为阿逸多菩萨,是要接班释迦牟尼佛的继任者,俗称“未来佛”的便是。

需要指出的是,大唐鼎鼎有名地玄奘大师所推崇的,也正是这象征未来的弥勒佛。

或许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在《西游记》里唐三藏要历经七十二难,最终却还是被释迦摩尼以一部“无字真经”给打发了事了。

早在马婶没有入教之前,李寡妇便用自己的“天眼”给她看过,马三立这辈子还是有那个拥有自家布庄地“福缘”的,但却需要供奉佛祖、圣母和潜心修炼方可。

马婶对此深信不疑。

也正是由此,马婶才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这个“圣母教”,并且最终在三个月前发展到了自己地第一个“姐妹”——蔡二娘。

忻州知州张克俭近来心情沉郁,手下人也全都小心谨慎地如履薄冰,生恐一时不慎给自己带来什么无妄之灾。

张克俭今年刚过而立之年,是正宗地进士出身,原本是在京师地吏部任职,此番能够得以外放到这边关小州,却也是颇费了一番思量的。

与传闻中有着深厚家族背景有所不同的是,张克俭知道自己并非是什么“天之骄子”。

在张克俭的记忆中,五岁之前的自己,不过就是河北保定府街头的一个小乞丐,随着自己地父亲在街边乞讨为生。

那一年的冬季来的很早,而且天气也是极端地严寒,在一个飘着大雪的早晨醒来之后,张克俭发现与自己一起蜷缩在一家富商门洞里的父亲已然是满脸笑容地驾鹤西游了。

如果是一般地五岁幼童的话,恐怕是绝对不会知道什么是死人的,但张克俭却是不同,在入冬以来,他已经见过三、四个这种满脸欣然地死人了。

据张克俭的父亲说,这些笑着死去的人,都是由家里的长辈接引到一个不再有寒冷和饥饿的地方享福去了,是以五岁的张克俭对着父亲的尸体并不害怕,反而紧紧地抱着那具已然冰冷的身体,生怕父亲一人远走,将他抛弃在这个在没有任何亲人的地方。

朦胧中张克俭感受到了温暖,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使他忘却了饥饿而不愿睁开眼来,生怕眼睛睁开之时,这一切美好的感觉就此离他而去。

一般而言,但凡在冰天雪地的寒冷季节感受到这种美好感觉的人,通常都已然是去死不远,几乎已然是没有什么被抢救的价值了。

不过,非常幸运的是,五岁的丐童张克俭——此时他还没有任何的名字,此刻所感受到的却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地由炉火所带来的温暖。

被一个富商所收留的张克俭,在不久之后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从此过上了吃饱、穿暖的好日子,而当时唯一让他有所感到遗憾的,就是必须要和几十个年龄相当的小孩子一起读书识字、打熬身体。

好在张克俭年龄虽小,但多年的乞讨生涯已然让他领悟到了生活地不易,因而在其他地很多小孩子调皮捣蛋地不认真学习和锻炼之际,他却是能够老老实实地足量完成老师所布置的所有作业。

事实上,年纪虽小、但已颇懂世事地张克俭,从这些一脸淡然地大人们那些有意无意的言谈中,已然明确地感受到了自己目前这种吃饱、穿暖的生活与这读书、识字和蹲马步、推石锁间的关联,而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却是极其害怕失去这一切的。

不管别的小孩怎么想,但张克俭是真的害怕。

大集体的生活过了有六个月之久,然后就象一开始大家突然间便聚在一起时那样,在一个一如往常地大晴天的早上,毫无预兆地便分崩离析了。

对于这些和他朝夕相处了六个月的小孩,张克俭在二十五岁中进士之前再没有见过其中地任何一人,而就是在这一年,张克俭在张家京师地别院中,认出来一个家中新买的家奴。

其实,且不论小孩子地相貌变化是有多么地巨大,就是张克俭自己,也根本就不记得那些个只有六月“同床”之谊的昔日同伴地模样了。

当时,他们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孩子们,晚上就全都是挤在一条极长、极大的土炕上,而土炕则会被用木材烧的火热,让他们晚上根本就不用担忧那严冬的酷寒。

但是这个人却是不同,他曾经就睡在张克俭的身边,而张克俭的另一侧就是冰冷的屋墙。

换句话说,这是在那半年中,张克俭所最为亲密地接触过的一个人。

即便如此,张克俭对于这个同样是由于年纪幼小而被挤到门口,但却同样是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挤到最外面地墙角的“同床共枕”之人,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他也并不是从此人地相貌上认出来的。

当初,在上文化课的时候,这个比他还稍微高大、壮实一点的小孩,却是正好坐在张克俭的前面,故而在六个月之后,张克俭最为熟悉的不是这个“同床”兼“同窗”的脸,而是他的后脑勺和脖子。

在这个当时同样也没有名字、而只有一个“三十二”编号地昔日同床兼同窗的后脖颈之上,有两个米粒大的小痣,而这两个痣的颜色却是与众不同地鲜红色。

张克俭之所以对此记忆尤深,是因为他记得自己那个“笑死”的父亲曾经说过,如果自己胸口上的那个黑痣是红色的话,他早已经是大富大贵了。

当然,成年后的张克俭也终于知道,其实每一个被冻死的人,他们的脸上都会露出那种奇怪地笑容,这不仅仅是因为脸上肌肉的痉挛,而且还是因为在他们死前发生了幻觉。

事实上,有相当一些被冻死的人,在他们死后是赤身裸体的,但这脱掉他们衣服的,却并非他人,而是已然陷入弥留之际的、快要被冻死的人在产生幻觉后自己所为。

在那个温暖、甚至是酷热的幻境中,这些个已然快被冻的要死的人,却是“热”的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矛盾,但却真实。

张克俭没有与这个同样是没有认出他来的仆人相认,甚至根本就没有多看他一眼。

事实上,尽管在心中充满了惊涛骇浪,但多年地历练,却是使他根本连眉毛都没有一丝地变化,而背心上惊悚倒立地汗毛,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的到。

在日后张克俭获知,这个仆人,是家里从官府走正规地程序所买来的家奴,是那种签了死契、日后也是世代为奴的贱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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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张克俭(一)

2012…2…230:02:06字数:3050

当年,在从那个已然空无一人的大房子中被带走之后,张克俭与几个小孩坐在一辆蒙的密不透风的马车中一连赶了十多天的路。

在此期间,张克俭等人无论吃饭、睡觉、拉屎、尿尿,都是在那个不见天日的车厢中解决的,这种生活使的他头脑日渐昏沉,以至于后来无论他如何地努力,都死活地记不起自己到底在那里呆了有多久的时间。

在又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自从上车之后便没有打开过的车门终于被打开了,然后张克俭在被人带着在一所大宅子里走了好久。

在到后来,于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屋子里,头脑兀自不是非常清醒的张克俭,看到了一个一脸慈祥、却正自哭的一塌糊涂、满脸是花的中年女人,张开双臂向自己抱来。

这个日后被张克俭叫做“母亲”的女人胸部很大,张克俭的脑袋那时被按在其中,几乎便要窒息过去,以至于在被放开之后,他不由自主地被憋的满脸通红并涕泪交加。

也就是在这一天之后,张克俭有了自己如今的这个名字,并且有了一个新的父亲,这是京师顺天府所属通州地一户殷实地主,自己据说是他早年间失散了的第十三个庶生子。

事实上,张员外与张克俭不仅生的脸型酷肖,就是眉眼间也隐约地有那么几分传承之意,这使得张克俭后来自己都有些模糊:难道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带着自己四处流浪的年轻乞丐,确实便是当年将自己从街上拐走的恶贼么……

如果不是极其偶然地“认出”来那个新买地仆人的话,张克俭一定是会相信“父母”所告知地这一切的,因为张员外夫妻对他真的是太好了,非常地好。

但即便如此,张克俭也仍然是一心一意地将张员外夫妇视作为自己地亲生父母,将过去地一切,深深地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

张克俭天性聪颖,最重要的是他肯于刻苦,因而很快便在乡间有了“神童”的美誉,只是由于生于畿辅,他这个民间“神童”的美名,却是始终连享誉通州都没有做到。

一个乡村地主的庶出子,无论是有多大的才华,在这京师首善之地也是不可能出头的,当张克俭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是十八岁了,也就是在这一年,他终于考中了秀才。

当然,一个十八岁的秀才,固然算得上是优秀,但是距离“神童”却是所差甚远的,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张克俭终于开始变得为人低调起来。

事实上,关于张克俭的这个性格问题,他的授业恩师、张家的族学教谕张老夫子早在几年前便开始一直在敲打他,但是张克俭的那份由自卑转换而成地骄傲,却是使他并不能够真正地理解和体会到其中的深意。

在这一年,当张克俭得中秀才之后,张家老太爷、也就是张克俭的爷爷,亲自开诚布公地和他谈了一席话,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张克俭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需要肩负有多么沉重地责任。

张老太爷其实并没有和张克俭多说什么,在那一个改变了张克俭人生道路的晚上,张克俭几乎是一个人对着一份族谱默默地跪了半宿、又坐了半宿的。

多年以来,随着学业的精进,张克俭用来打熬身体的时间已然是越来越少了,是以仅仅只是跪了半晚,他便已经是双腿欲断地难以坚持下去了,最终不得不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张家的族谱年代非常地久远,不过张克俭所看到的,却只是一个手抄本,但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则是上边的一个名字:张士诚。

就是那个当年与大明太祖朱元璋一起逐鹿中原、迄今还被称之为“叛逆”的东南土皇帝——吴王张士诚!

从族谱来看,通州张家一脉是张士诚嫡系旁支,而且是非常近的那种——比照大明皇家分封的惯例,这种血缘关系已足以让张老太爷获得一个郡王的封号!

不过,在这份族谱中,张克俭还看到了许多空缺的位置,他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后来,却是渐渐地看出一身地大汗淋漓来。

虽然名字空缺着,但是从这些名字的亲友中,张克俭却是推断出了几个前朝的朝廷大员,而这些人中,有的人祖上甚至便已然改名换姓的不再姓张了,但是在族谱中却依然是记载的一清二楚!

这份手抄的族谱,张老太爷在第二天一早便当着张克俭的面烧为了一团灰烬,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便将他赶出宗祠。

好自为之。

对这四个字,张克俭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在张老太爷祠堂训孙的这一时刻,正是便天下间给魏忠贤建“生祠”之风最盛之际,在张克俭的眼中,大明朝已然是到了妖孽显形、大厦将倾地时候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那个年轻地乞丐终于彻底地从张克俭的记忆中被抹去了,张克俭此刻已然认定,自己就是昔日那吴王张士诚的嫡系子孙,并将肩负起逐鹿天下、重振大吴的重任。

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人直接地和他说过“是什么”或要“干什么”,但许多东西都是潜移默化的,那种润物无声的风格,这些年来一直都贯穿于张克俭的整个人生之中,也对他日后的行为准则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事实上,正是这种内敛和含而不露、绵里藏针的狠辣作风,才更符合大明文官体系的整体风格,在历代所有最终能够得以爬到高位的大明重臣中,莫不如此。

至于那些特立独行、个性分明、不够“稳重”的人,要么一生蹉跎,要么也很快便消失在官场之中,即便是能于机缘巧合之际偶露峥嵘,也都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等到了清朝时,整个朝廷都是皇家地家奴——所有地蛮族大臣在面对皇帝时,都是要自称“奴才”的,而那些只能以“臣”自称地汉族降官们,则为此而对“奴才”们羡慕嫉妒恨!

自此,张克俭更加地勤学苦读,而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调教他的老师也不再局限于一人,这些人短则二、三日,长则一、二月,会来到张府位于通州郊区的一座农庄内授课解惑,而与张克俭一起学习的人,则有十数人之多。

张克俭也曾经仔细地辨别过,这些人中他只认出一人,就是一个同样考中秀才的张家子弟,而那些以往曾经共同学习、但却没有考中秀才的家族同窗们,则一个也没有发现。

不过,在这个农庄内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大家都互不通名姓,而且即便是在日常生活中,也是面戴牛皮面罩。

事实上,张克俭也只是在见到和听到不同的身形、声音和不同的动作习惯后,才能猜测到面前的坐师已然换人的,但他们却都只有一个共同地称谓:先生。

除先生讲课之外,所有学员间是不能互相说话沟通的,所有地学业问题,也一概都是以标准地台阁体书法写在纸上询问。

所谓“台阁体”,也就是清朝所称的“馆阁体”,属于明、清两朝官方所使用的书体,其实也就是现代所说的“楷书”。

从明朝开始,在科举试场上,便必须使用这种书体,它强调楷书的共性,即规范、美观、整洁、大方,并不强调如今现代所谓的个性。

是以,作为一个明朝读书人,写好一笔蝇头小楷只不过是其最起码的基本功,一个人如果写的字不过关,那么哪怕是再有才学,也是无缘于官场的,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摆在桌面上的“潜规则”。

其实,现代报刊、杂志上的楷体字,也算得上是当代官方所使用的书体之一,其字形就很近似于明朝台阁体。

事实上,即便是在现代,在什么场合使用什么样的字体,也是有着严格地规则和规定的,比如现代公文所采用的文字,就指定为采用宋体字和仿宋体,此外还用黑体字来做文头。

除字形之外,对于字号大小等等的许多细节,在官方的使用中也是有着明确地规定的,绝对不能用错,不一而论。

这种古怪地学习过程,一直延续到张克俭考中进士时为止,在这几年里,张克俭甚至没有结识到一个同窗。

事实上,除了身形之外,这十几个人彼此都从来没有看到过其他人的面容,也从来都没有彼此地说过一句话!

之后张克俭可谓一帆风顺,在官场上也是青云直上,以其二甲三十六名地进士身份,他是那一届进士中仅有地几名能够得到实缺地方官职务之人。

而与张克俭同届地一甲第一名地状元,如今也还不过仅仅是个翰林院地正六品侍读而已,更多的进士们,不过是些七品、八品、甚至九品地不入流官员。

而最多的,则是连官职都没有地候补官员——经过二百多年地发展,大明朝地官员系统已然是极其地庞大而臃肿不堪,冗员之多,也已然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第八十章张克俭(二)

2012…2…2317:15:42字数:3028

忻州知州,在当今已然并非是什么肥缺了,在经过定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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