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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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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俞通河领命而去,将手下精锐骑兵放出哨探,自不必细说。

……

王保保的骑兵,悠忽东,悠忽西,四处袭扰庆丰军,庆丰军的军阵防守严密,王保保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可是庆丰军再也不派兵马去驱逐他,也不试图与王保保决战,这让王保保确实感觉无趣。

“少主,庆丰军不再列阵将与我军对抗,迟滞敌人进军的速度有限,如此,我军失去袭扰敌人的意义了!”

日暮时分,王保保的临时营地,参军蔡子英吃着牛肉干,喝着烈酒进言道。

“郝仁急于救援汴梁,视我等为无物,此是自取灭亡之道也!”王保保切着生羊腿肉,放在嘴里咀嚼着说:“按照庆丰军的行进速度,明日便可达到亳州,亳州有虎林赤将军把手,庆丰军要进军汴梁,必然要攻城,那时我军从后面杀出,断其粮道,其军必然不战而溃!”

“参军也喝上一口!”王保保将牛皮酒囊丢给蔡子英,又道:“就算我军袭击不成,就算庆丰军攻克亳州,其后还有关保将军的大军,庆丰军赶到汴梁时,父帅早已经破了汴梁,那时大军挟破其都城的军威,反身围攻长途奔袭疲惫不堪的庆丰军,恐怕剿灭天下红巾军,指日可待也!”

蔡子英颇觉王保保分析的有理,眉开眼笑道:“且为大帅歼灭天下红巾军,提前庆祝一口!”说罢,举起牛皮囊,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又将酒囊丢给了王保保。

王保保的分析,得到参军蔡子英的认可,他也颇觉畅快,一把接住牛皮囊,咕嘟咕嘟,大喝一气。

“少主,你说这个郝仁,会不会派兵偷袭我军营地啊?”蔡子英忽然意识到什么,瞪着眼睛问道。

“应该不会!”王保保坚定道:“郝仁急于救援汴梁,应该无暇在路上耽搁时间,倘若郝仁确实想袭击我们,又如何能够找到我们的营地呢?需知道,全军连火都没生,他们又怎么会摸到我军的营地呢?”

“且看,那边不是有人生火?”蔡子英指着远方的山坡道。

第三百四十章 按图索骥

王保保的营地没有生火,具有很好的隐藏性,不过,巡哨的士兵,早已经冻得蜷缩做一团,很容易就被庆丰军的前锋,摸掉巡哨。

庆丰军的梨花枪盾牌阵已经如两面山墙一般的合拢过来,蔡子明还当做是无视军纪的士兵,私自生火!

“哪一不知死活的无视少主军纪,竟敢私自生火?当斩杀以严肃军纪!”蔡子英急于在王保保面前表现,也不待王保保发话,便已经抽出宝剑,跨上战马向着火点奔袭而去。

一处火点,三处、十处、八十处、上千处……最终形成东西两道火墙,向着王保保的临时营地夹击而来,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震天雷的声响,以及火箭(带火的弓箭,并非黑药推射的火箭)破空之声紧随而来,再然后,得得的马蹄声滚滚而来,进而杀声四起,战火蔓延。

此时,就连是傻子也知道遭遇了什么情况,何况蔡子英能做王保保的参军,绝对不是傻子。

“少主——少主——”

蔡子英只顾在混乱的营地内,寻找王保保的身影,可是,哪里还能寻到王保保的身影?

“少主啊!”蔡子英且哭且诉:“蔡某终其一生,终于寻得一个明主,奈何却在乱军之中,将你我冲散。”

王保保是长在汉地的萌古人(一说是汉人,但是,近来又其父墓志铭出土,佐证王保保是地道的蒙人),行军作战,却颇有草原风格,军队能够吃苦耐劳,即使在寒夜中也可以靠烈酒御寒,无需点火引起地方的注意,暴露自己的行踪,自小长在马背上的游牧骑兵,各个都具备特种兵野外生存的能力。

但是王保保忽略一点,庆丰军中不少将领,也是萌古人和色目人,尤其俞通河,虽然长在汉地,却从未丢弃过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纵马驰骋,按图索骥,是俞通河根植于骨髓中的爱好。

俞通河的哨探,寻着两万匹马踏过的足迹,轻而易举的便寻找到了王保保的营地,快马飞奔报于郝仁。

郝仁听闻汇报,心中大喜,正是庆丰军表面上对王保保的袭扰置之不理,麻痹迷惑住了王保保,郝仁赶紧马不停蹄的下达作战部署,希求全歼这股打游击的骑兵。

吴六玖、俞通渊两支盾牌梨花枪军,乃是庆丰军最精锐的步兵,两军的盾墙簇拥的梨花枪阵,在夜幕中显得焰火格外醒目。

前排的盾牌兵,同声呼喊着口号,步调一致的快速向前推进,如同两面墙壁一般,梨花枪延伸出盾牌阵,既然靠灼热的火焰烧伤敌人,将敌人阻隔在安全距离外,而且还兼具照明作用,将前方四处逃窜的敌人,照得面目清晰。

震天雷的爆炸之声,将敌人散放的战马,惊得四处奔逃,慌乱之中,敌人多来不及上马,骑手在马下被战马冲撞践踏,死伤无数。

弓箭手搭着带火苗的羽箭,胡乱的向敌营内攒射,几轮火箭下来,宿营的帐篷被火箭点燃,营地内繁星点点,最终汇集成一片火海,不明虚实的游牧骑兵,尚且不知自己已经陷入重围,兀自狂呼大喊着试图扑灭火焰。

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在庆丰军的密集包围圈内,有几人能够逃脱升天?

敌人有两万兵马,营地及其之宽,营地夜不生火,故而王保保特意选择一个被风的山坡宿营,而庆丰军阵冲锋利用地形的优势,彻底将敌人紧密的包围住。

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刀不加身,敌人不会自己灭亡。

杨通知一马当先,都帅飞山蛮骑兵,从营地的垓心,径直杀入敌营。

敌军骤然遭遇突袭,无力形成有效的抵挡,飞山蛮的先锋骑兵,长枪突刺,繁星点点,马刀挥舞,血花一片,直杀得敌人横尸遍野,人头滚滚。

俞通河都帅骑兵,紧随杨通知骑兵之后,庆丰连弩如同快慢机一般射速惊人,只顾着用连弩向左右平射,数不清的敌兵,惨叫着栽倒在地。

庆丰军的前锋已经冲入敌营垓心,蓦地,慌乱的敌军中,有二三百精骑兵,斜刺里径直向杨通知后队步兵袭杀而来,为首一员大将,精神矍铄,模样俊朗,正是王保保。

一个敌兵千夫长正与庆丰军的士兵搏杀,见了王保保,紧砍两刀,大声惊呼:“我等已经被包围,少主快走,属下掩护少主突围!”

王保保望着已经被冲的七零八落的军营,愤恨的牙齿咯咯作响:“郝贼十三,真是狡诈,我藏的如此隐蔽,居然也摸的过来!”

如果骂人能够将敌人杀死,那么郝仁,早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王保保马刀向前虚劈一下,大声吆喝左右道:“与我冲将出去!”

“少主莫不是急糊涂了?庆丰军可是从这个方向杀过来的!”那个千户官善意的提醒道。

“我的千户官,你还是太稚嫩了!跟敌人同向跑,将永远被敌人追击,只有迎着敌人的打过去,才能有机会冲杀出去!”说罢,王保保挥舞着马刀,斜刺里杀向杨通知的飞山蛮军。

王保保确非等闲之辈,马术及其精良,斜刺里用骑兵冲杀庆丰军的步兵,将猛将杨通知、俞通河悉数甩在身后。

骑兵对冲锋的步兵,本就具有十足的优势,何况此残军的领袖是被称为奇男子的王保保。

马刀上下翻飞间,王保保便已经将十数名骁勇的飞山蛮步兵砍倒,本不严整的后队步兵,居然被王保保的骁勇,硬生生的砸出来一个缺口。

王保保身后的二三百人,乃是其最骁勇的近身宿卫,各个如同下山的猛虎,护卫左右,紧随王保保向外玩命冲杀。

杨通知正冲锋在前方杀的兴起,忽闻身后军阵大乱,赶紧收了兵器,回马救援后军,却只见在夜幕的掩护下,不足百人残兵的队伍,早已经绝尘而去。

“便宜了他们!”杨通知调转马头,长枪挥向敌人军营的深处:“给我杀!”

被合围的本有两万精锐骑兵,夜色漆黑,不辨面目,有些漏网之鱼,在所难免,杨通知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倘若他知道日后王保保的勇猛,此时恐怕放弃砍杀一营地被合围的敌兵,也要追杀王保保到天涯海角。

第三百四十一章 忠义之士

天色微明,战场已经趋于平静,浮尸遍野,群鸦争食,未曾完全熄灭的战火,还在散发出缕缕青烟,成群的焦头烂额的士兵,簇拥得一团一团,做了庆丰军的俘虏,被庆丰军的步兵严密的看守着。

“发现王保保没有?”郝仁在宿卫陈达的宿卫下,骑马缓步走进战场,向已经迎候在一旁的杨通知问道。

杨通知摇摇头,抱拳请罪道:“我冲锋在前,曾有数百骑兵斜刺里杀出来,我回救不及,居然被冲出去了百余骑兵,估计王保保应该就在其中!末将未能擒获王保保,请主公责罚!”

“罢了!罢了!”郝仁倒显得宽宏大量道:“杨将军作战辛苦,王保保命不该绝,这并非你的过失,杨将军不必自责!”

“末将日后再战场上遇见王保保,一定要取其项上首级!”杨通知满满的悔恨,诅咒发誓,又指着遍地的俘虏道:“大军开进,恐怕带着这许多俘虏不方便,如何处置这些俘虏,还请主公示下!”

郝仁粗略的估算一些人头,大约能有三四千人,面相上看,清一色的北地游牧面孔,若想将这许多人收服,恐怕需要耗费许多手段和时间,如今庆丰军算是远离后方基地,前面还有很多路要走,如何处理这些北地俘虏,确实是一个棘手问题。

“各位大人有什么意见?”郝仁感觉问题棘手,索性将问题丢给自己的文武官员,倘若日后处理俘虏的问题引起非议,那也是提出处理意见人的责任,郝仁倒可以撇清关系。

“军中带俘虏不方便,还要空废粮食,倘若就此放了,他们回归北地,肯定又要被征召拿起刀枪,对抗庆丰军,干脆学名将白起,将他们挖坑活埋,永绝后患!”施耐庵摆出十足的江湖习气,撵着花白的胡须,仿佛他年轻时候经常这样干一般,绘声绘色的描述道:“让他们自己挖自己的坑,然后捆绑好,大头冲下推进坑中,上面填土踏实,江湖人称‘倒栽葱’是也!”。

“如此处置不可!”余阙打断施耐庵的话,上前进言道:“他们已经放下抗争的刀剑,倘若如此处置,必然加深庆丰军与北地人的仇恨。既然放下刀剑也是个死,莫不如拿起刀剑战斗到死,主公如此处置,日后北地人,谁又肯放下抗争的刀剑,归顺于主公呢?”

两个镇守大员,坦率的从不同角度阐述个人的观点,各有各的道理!

郝仁苦心孤诣的收纳各式的文人在自己帐下,除了需要以他们的身份,网络更多的人才,还因这些文人思考问题的角度不一致,商议事情的时候,不会是一个大脑去思考问题,做起决策来,不至于太过于偏颇。

施耐庵主张杀战俘,这在历史上是屡见不鲜的,虽然郝仁认为杀人是解决问题的最低级办法,不过,在特殊的情况下,杀人也是解决问题的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余阙的虽然没有提出具体解决战俘的方法,而他提出的反对意见,也是确实存在的。杀人太多,必然会激化敌人的矛盾。余阙更从深层次阐述自己的态度——征服不等于杀戮,人都杀光了,征服者去给谁当王?

郝仁见其他诸位重要大员都做冥思苦想状,只好打圆场道:“二位大人说的都有见地,处理战俘问题,确实需要谨慎!杀掉过于激进,放掉等于放虎归山,收容容易成为负担,处理这个事情着实难办啊!”

“杀掉,简单有效!”施耐庵继续坚持道。

“不能杀,杀掉容易激化矛盾!”余阙继续坚持道。

“杀掉与不杀掉之间,难道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吗?”郝仁颇觉头疼道。

“有!”俞通渊进言道:“昔年成吉思汗作战的时候,常将战俘和罪犯编为巴鲁营,用于冲锋打头阵,主公也曾用战俘编练拐子马军,许诺士兵打三阵可免罪释放,如今战俘处置困难,主公何不效仿当年编练拐子马,将这些战俘驱赶作为先锋,这些人,可都是杀人好手啊!”

用后世的眼光看待此问题,虐待战俘有违人道精神,要受到国际舆论谴责,甚至是会遭到战争审判,不过就连自诩为后世文明的社会国家,虐俘之事也屡见不鲜,俞通渊提出以战俘做先锋,放在任意残杀俘虏的古代,如此处理,不能不算做是先进。

“此战俘非昔日战俘,如今的战俘不说汉话,很难沟通,倘若战场上临阵倒戈,如之奈何?”施耐庵言辞激烈的反对道。

刘伯温摇着羽扇,撵着胡须道:“徒单钧素来有处置俘虏的经验,且其精通北地语言,莫不如将这些俘虏,交给徒单大人处置吧!”

刘伯温用心可谓险恶。

以徒单钧的野蛮做法,必将严刑拷打,逼迫俘虏就范,然后将战俘摆在拐子连环马之前,以拐子马驱赶战俘向前,回头是死,战俘岂有不就范冲杀的道理?

“此时就交给徒单大人处理吧!”郝仁明知徒单的手段,还不忘假仁假义道:“只要能冲三阵而不死者,罪过悉数免除,本帅要赏赐田地和牧场,叫他们安居乐业!”

徒单钧领命而来,用北地的语言,向一应战俘大声宣讲自己练军方法,冲三阵而不死者,皆可免罪云云。

话音未落,一个身穿儒衫的文弱汉人站起来大声惊呼:“我是文人,我不会打仗,你们如此对待文人,一旦老夫子发怒起来,恐怕世上再无圣贤文章了!”

徒单钧向来治军严格,他的讲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不知死活的战俘敢打断他的话语,徒单钧并未发怒,只是一个眼神递过去,早有他的近身宿卫领命,上去一刀柄,将蔡子英打翻在地。

郝仁此时刚要转身离开,见对方自称是圣贤文人,而且也说的是汉地话,一挥手,让陈达将那汉人带到自己面前。

蔡子英大声呼喊,是因为他早就远远的看见郝仁,他的命运,似乎只有郝仁才能改变,虽然挨了一刀柄,总算看到一丝免死的希望。

他颇有点气节,只是在郝仁面前拱手听命,却没有瑟瑟发抖的下跪,这让郝仁对这个蔡子印象响颇好。他至少知道男儿膝盖值钱。

“叫什么名字?”郝仁问道。

“学生蔡子英!”蔡子英谦虚而不谄媚道。

“汉人?”

“是!”

“可愿意在本帅帐下效命?”

“若不肯在大帅手下效命,恐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子英,就要上战场上去送死了,我愿意归顺!”蔡子英拱手喃喃道,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帘一般,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既然你愿意归顺本帅,本帅同意收纳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要落泪啊?”郝仁颇为惶惑的问道。

蔡子英甚是悲戚,且哭且诉道:“如今我有了新的主子,思念故主,不知我家少主,此时是否已经逃脱险境,在何处吃的吃早餐,有没有酒喝……”

杨通知此时正在郝仁身侧,他让王保保从战阵逃脱,本身就感觉窝火,听闻蔡子英如此说,杨通知不禁暴怒,‘刷拉’一声将腰刀抽了出来:“归顺之心不诚,我替主公杀了你!”

郝仁颇觉蔡子英是个忠义之士,不禁肃然起敬,抬手阻止杨通知道:“今日他刚与故主别离,心中有些思念也难免,杨将军就不要为难于他了!”

杨通知冲着蔡子英气哼哼道:“我早晚将你那少主,斩杀在乱军之中!”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为我所用

庆丰军既歼灭了王保保的袭扰骑兵,行军的路途变得容易了许多,连天气也眷顾庆丰军,虽然天气依旧寒冷,可恶的风雪,总算住了。

通往汴梁的路,还有许多要走,歼灭察罕帖木儿的一支兵马,不等同于击溃察罕帖木儿的大军,察罕帖木儿必然要给庆丰军设置重重障碍,使得汴梁在攻克前,不让庆丰军靠近汴梁对围攻大军造成威胁。

接下来的路,不会太顺利,郝仁早就预料到,果不其然,庆丰军的大军刚刚过了涡阳,蒙元大将虎林赤,已经列阵以待。

郝仁自然不能与敌人客气,仗着自己的兵马多,火器足,火炮一阵猛烈打击,梨花枪盾牌阵进行破阵,虎林赤兵马过少,抵挡不住,延迟不足一个时辰,虎林赤大军便退入亳州城内,拒城死守。

通往汴梁的路有许多条,庆丰军要去汴梁,可以绕过亳州城,但是,在自己的身后留下敌兵,敌人很容易切断庆丰军的后勤补给,而且汴梁到蒙城沿途的城池,已经悉数落入敌手,一旦后勤补给被切断,前有大军,后又坚城,恐怕庆丰军就要陷入察罕帖木儿的重围之中。

此时庆丰军离开后方基地并不算远,作战损耗也不大,就算陷入重围,郝仁也有十足的信心能够冲出重围,一旦庆丰军的黑药耗尽,那么,庆丰军只能重新回归冷兵器时代,一旦粮食再供应不上,士兵们是不可能饿着肚子去扛枪打仗,十万大军溃败的风险,将会大大提高。

必须将毫州城掌握在庆丰军的手中,郝仁才感觉更稳妥一些。

郝仁命左右两军袭击亳州东西两侧的州县,保证自己的战略纵深,前军杨通知部直接绕过坚城亳州,继续向前开路推进,郝仁则督率中军主力,猛攻亳州。

亳州是龙凤政权的废都,虽然察罕帖木儿的大军很少屠城,军纪也算过得去,不过,毫州的百姓忌惮于颖州六屠杀,早已经逃的无有影踪,庆丰军也不需忌惮平明百姓的伤亡。

前面火器营进攻的炮声隆隆,郝仁端坐在中军的马上,他深深的吸一口气,仔细品味空气中的硫磺味道,如同嗅到芳香的法国香水一般,既熟悉而且惬意。

郝仁望着早已经被火器营打城断壁残垣的亳州城,胜券已经稳稳的握在庆丰军的受惊,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问跟在身边的参军蔡子英道:“蔡参军看本帅的兵锋如何呀?”说罢,郝仁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递给蔡子英。

蔡子英端着单筒望远镜,并不看庆丰军的火器营的炮兵阵地,而是将望远镜抬高,只看被打得断壁残垣的毫州城上,此时他的心情是及其矛盾。

他既希望在城头上能看见少主王保保挥刀指挥作战的身影,让他知道王保保现在还活着,而他又不希望王保保出现在如此没有悬念的战场上,被庆丰军的火器吊打。

按照王保保在军中地位,是仅次于察罕帖木儿的二号人物,倘若他在城内,必然会树立起自己的军旗以鼓舞己方士气,蔡子英数遍了城头上的所有旗号,没有发现王保保的军旗,既绝望又心喜,他放下望远镜,自言自语道:“谢天谢地,少主不在军中!”

“蔡子英,你到底是哪一伙的?”施耐庵怒道:“主公问你大军军威如何,你却说什么王保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朝一日,寻到王保保的下落,你还要学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不成?斩杀主公的大将,去投靠王保保吗!”

蔡子英也是七尺男儿,却如同水做的女人一般,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暗暗的垂泪,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确实让人感觉奇葩。

郝仁也知道蔡子英迫于性命的担忧,才归顺庆丰军,所以想让他看到自己威武的军阵,让蔡子英真心归顺,却不曾想,蔡子英不吃这一套,让郝仁碰了一鼻子灰。

郝仁倒是表现出大度的姿态,冷冷道:“算了,由他去吧”,他话锋一转道:“还是正事要紧,敌人已经被打得抬不起头,哪支军队,愿意为本帅破城啊?”

徒单均面带微笑抱拳道:“属下久住建康,狼牙棒(徒单钧部除了拐子马还有若干步兵,清一色狼牙棒)早已经饥渴难耐,此次破城,自然是属下前往了!”

刘伯温明知道徒单均的情况,却佯作不知的出言阻止到:“主公,徒单大人拐子马不能攻坚,破城之事,还是交给他军吧!”

“l刘大人莫不是忘记了?未曾遍练拐子连环马之前,我可是主公帐下的前军千户,攻坚破难,乃是我的强项,如此敌人,我一阵就能破敌,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连环马!“徒单均乃是耿直之人,不懂刘伯温的激将之法,只是慷慨陈词道。

“主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倘若徒单大人一战不能破城则何如啊?”刘伯温摇着羽扇神秘兮兮道。

徒单手下有新附军,攻坚克难,他责无旁贷,牺牲新附军,就像牺牲蝼蚁一样不让人觉得心疼,却不曾想,刘伯温居然跟他抬杠。

徒单均为人耿直,自然也是抬杠高手,很容易就落入了刘伯温的圈套,他激昂道:“末将愿意去破城,不破称,徒单提头来见!城

“那就辛苦徒单大人了!”郝仁平静的说。

“谢主公信任,末将必然一阵地破城!”徒单均心中感激,心中却带着刘伯温的气氛,抱拳领命而去。

庆丰军的火炮住了,整个战场,瞬间安静下来。

徒单均的步兵在城下列出的军阵,云梯和攻城锤齐备,数千刚收编的战俘,列在军阵的最前方,他的武器及其简陋,手中只有木质的盾牌,基本山都没有披甲,手中也只有缴获儿呗发还的马刀而已,不少士兵身上都有伤,士气略显低迷。

而徒单均原有的步兵,多是近年来收复的蒙元探马赤军,骨干全是徒单均的旧部女真人,列在新附军的身后,军容严整,稳稳如同泰山兵一般。

徒单均端坐缓步在战马上,手中拎着一根长软鞭子,在新附均面前,用北地的方言大声的做做站前动员:“主公有好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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