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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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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我等再想破巴蜀,恐怕就要等天时了!”吴刘奇道。

巴蜀之地地势险峻,而明玉珍凭借自己的骁勇,在巴蜀之地积威已久,若是明玉珍退回巴蜀,只能大夏的君主,也想陈友谅一样,早早死掉,军心不稳之时,宋军方能入巴蜀。

“吴兄,有水军利器,又得东风助力,此乃天降大功与你我,大夏水军,必然能够追得上!”俞通海甚是得意道:“命令水手们,全速前进,务必追歼大夏水军!”

崆峪滩是长江三峡中“险滩之冠”。滩中礁石密布,露出江面如石林,航道弯曲,狭窄。

大宋水军行进至此,两艘海船触礁搁浅,俞通海与吴刘奇知道已经抵达长江上游,大船已经无法通行,只能将全部海船留在江中,留军队看守战船,只是都率中、小战舰,楼船、艨艟、飞舸,凭借东风助力,继续追击。

三峡两岸,群山矗立,风景秀美,历来被文人墨客大书特书。

长江北岸,有一叠层次分明的岩石,看似一堆厚书,还有一上粗下尖的石柱竖直指向江中,酷似一把宝剑,传说是诸葛亮存放兵书和宝剑的地方,此处正是三峡中西陵峡所处的兵书宝剑峡。

正是在这个地方,吴刘奇、俞通海联军,终于追上大夏的水军。

大夏地处长江上游,通航水域只在白帝城以东,而且江内水位低,大船无法通行,大夏的水军,远远没有他的马步军强大,存在的意义更重要的是在于运兵。

所谓的大夏水军,其实只是一两千艘的平底江船,就算宋军已经舍弃海船,依旧没有宋军的楼船、艨艟强大,也没有宋军飞舸灵活,而且也没有配备火炮,只配备数量不多的投石车。

堂堂大夏水军只是这样一个模样,跟两年前被消灭的大汉水军根本没法比,就是跟宋军的艨艟比起来,显然也是中央军与土匪的区别。

吴刘奇和俞通海都因为对手太弱小,失望的情绪,要远远比追上敌人的兴奋情绪要大。

夏军作战非常勇敢!也只能用勇敢来形容了!毕竟实力相差太悬殊。

吴刘奇以艨艟舰队为先锋,以火炮辅助攻击。

战鼓填然,号角呜咽,炮声隆隆,弩箭破空。

艨艟战舰,平素最大的功效用于冲撞,战舰船前端有锋利的棱角,战舰火炮,次第开火,艨艟战舰,劈波而来,‘咚’的一声闷响,便已经将一艘平底江船撞的粉碎。

艨艟战舰,甲板远远高于平底江川,宋军站在甲板之上,弓箭手向远处攒射,近处,震天雷手,将附带胶水的震天雷,点燃向附近的江船上投掷,将附近的江船,变成木屑。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是火器对待冷兵器的战争,是坚船利炮对渔船舢板的战争。

交战没多久,数艘艨艟战舰已经冲破敌人的军阵,劈江将敌人分割为两段,战事便已经结束,江水尽赤,浮尸塞江,夏军尽万人的水军,一部分被歼灭,一部分头像,少部分弃船等岸,套入深山之中,无影无踪。

瞿塘峡,东西长八里,两岸都是群山,倘若过了瞿塘峡,便可以深入巴蜀,抵达白帝城,弃船登岸,便可直捣大夏老巢渝都。

就是这八里的狭长水道,大宋水军无法突破,大夏为了拱卫京城,在此处部有重兵。两岸的山峰上,沾满大夏的弓弩手,投石车抛射巨石、猛火油,封锁了并不宽的江面。

吴刘奇、俞通海直捣渝都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遣水军登岸,与大夏争夺瞿塘峡两岸的高地,以求突破敌人在瞿塘峡的防线,深入巴蜀,攻破敌人都城。

一时间,宋军的炮声隆隆,佯攻山峰,而山顶巨石,滚滚落下,宋、夏两军,为争夺瞿塘峡的水道,展开拼死互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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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决战在即

栈道的修筑始自战国秦。公元前三世纪,秦国为了开发四川,就修筑了栈道,正如蔡泽所说:栈道千里,通于蜀汉,使天下皆畏秦。

大夏国主明玉珍都率十万兵马,且战且走,历经三天跋涉终于在破晓前赶到天门鬼谷栈道。

天门险峻,山路难开,古人在万仞高的山崖绝壁之上,开凿洞穴,以原木插入其中,连成稀疏的根基,上面铺设木板,其上便可以通行人马,栈道狭窄转弯处,仅仅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明玉珍放眼望去,正是栈道最险峻处,数百米的栈道已经被烧毁,未曾散去的硝烟,还在缕缕升腾。显然,栈道被焚毁的时间并不久。

“派出斥候,看看附近有没有埋伏,再派工匠们上去看看,多久时间能够将栈道修复。再派人去山里面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回巴蜀的路!”大夏一应将领领命,各去照办,明玉珍却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倘若整条栈道彻底被烧毁,明玉珍别无他法,为了不被宋军主力追上包围,只能重新寻路回巴蜀唯一的出路,偏偏这数百里栈道,偏偏只损毁一段,看着并不难修复,似乎一二日还可以修复通行。

若是在山中绕路而行,穿过密集的山林,绕过重重的群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都城渝都。明玉珍的家眷、多年积累的财富全部在渝都,时间脱的太久,又怕宋军突破水路,先行攻入巴蜀。渝都若失,家眷必然不保,再想东山再起,恐怕难上加难。

常遇春、胡大海的二三万骑兵,明玉珍倒不惧怕,倘若栈道修复前,不要说宋军的主力尽来,就是来一二个火炮千户增援常遇春,明玉珍便也吃不消。

没过多久,各路散出去的人马都回来禀报,栈道最多需要两日便可以修复。附近没有发现一个敌人,只有满地的马粪,还有被杀死的看守栈道的大夏士兵。

两天?日子似乎不算太长。

明玉珍算着与常遇春遭遇的日子,估算宋军步兵就算在宜州跟常遇春一道行军,也不可能在两日之内赶到,而宋军主力显然远远落后常遇春,更不可能在两日内赶到,明玉珍才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地扎营,修复栈道,走栈道回巴蜀。

次日午时,栈道已经修复一半,早有大夏斥候回来禀报,宋军来了,而且是郝仁亲自都率主力兵马来了!

滚滚的尘土遮天蔽日,十余万宋军精装简行,绵延望不到尽头的军阵,连旌旗都没有几面,只有稀疏的各军主将和中军的五色帅旗,却显得异常醒目。

“陛下,入蜀地的栈道已经被烧毁,我等已经将明玉珍的主力军围困在栈道之下,单等陛下兵马到来,再行与明玉珍决战!”常遇春、胡大海在马上向郝仁抱拳禀报道。

“三位将军辛苦!”郝仁风尘仆仆,疲惫中漏出满意的笑容,褒奖道。

郝仁明明派自己骑兵的三军主力追击,而今前来接驾的只有二人,他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俞通河的影子,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武功就是建立在堆积如山的尸丘上的,这其中包括敌人的,也包括自己人的。

俞通河这个北地出身的将领,与郝仁的关系非常微妙。

郝仁元末起兵第一战攻打寿州时,作为寿州达鲁花赤宿卫十夫长的俞通河,成为郝仁的俘虏,俞通河视死不降,郝仁当时一匹战马都没有,爱惜他的马术精良,准备留着日后有骑兵的时候再用他,将他关押起来,时间久了,居然将这个人忘记了。

郝仁后来出兵庐州作战,秀才穆有才留守寿州,将达鲁花赤府邸的马奶酒喝光,怕郝仁责备他,本以为北地的俞通河会酿造马奶酒的技术,便将俞通河将监牢中拉了出来,挠脚心逼迫俞通河酿酒。

奈何俞通河乃蒙元贵族,确实不会酿酒,只有如实吐露自己的身份,抬出叔父俞延玉的盟友李普胜自保,秀才穆有才觉得事关重大,才将俞通河送到郝仁在庐州的军营。

熟料郝仁新近收纳的女真将领徒单均,以灭国的仇恨不能见容俞通河。徒单均破庐州有功,又有小两千的探马赤军精锐被郝仁所倚重,郝仁当时实力弱小,也不敢得罪南派明教的李普胜,只能将俞通河放了,以求跟巢湖水雄建立联系。

当郝仁破和州时,巢湖水雄来归,俞通河作为郝仁贴身的宿卫副千户,跟刘伯温一道破坏朱重八家风水,此事只有刘伯温、郝仁、俞通河三人知道,自此,俞通河便是郝仁亲信中的亲信。

几个人一同干几件天下共知的好事,未必形成莫逆的关系,若是共同做一件不可告人的坏事儿,这关系铁定是杠杠的。

常遇春新近归附,未曾完全取得信任之时,郝仁便是派俞通河以其副手的名义去监视他,最终分了常遇春的兵马,自成一军,冲锋陷阵,没少出力。

郝仁对俞通河这个将领,自然格外爱惜。

常遇春也不知道俞通河究竟发生什么,赶紧抱拳道:“俞通河总管都率两千骑兵,一人双马,倍道而驰,烧毁栈道阻断敌人退却的路线,末将赶来汇合时候,未曾见过俞通河将军!”

刘伯温与俞通河一同干过坏事,当时俞通河就是他的副手,关系也比较牢靠,也比较担心俞通河的安危,安慰郝仁道:“两千兵马,不可能凭空消失!陛下莫要担忧,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俞将军吉人天相,必然会平安归来!”

郝仁望着远处悬崖上被正在赶工的大夏士兵,心中忽然知道俞通河去哪了!

俞通河会不会带着仅有的两千兵马,直接过了栈道,去攻打大夏的都城渝都了?

百里栈道外,可是大夏明玉珍的腹地,两千兵马人生地不熟,没有后援,也没有补给,恐怕过了栈道,也是凶多吉少。

郝仁知道在多想也没有意义,还有大事要做,命令道:“传令三军列阵,准备进攻明玉珍!”

“诺!”宿卫总管陈达抱拳领命!

“常遇春、俞通渊!”郝仁点将道。

“末将在!”二将抱拳听命!

“随我去军阵前,会一会这个明眼子!”郝仁说着,便已经催动战马向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九十八章 文明野蛮?

郝仁带着两名将军,打着宋军的旗号,径直来到战场前沿,常遇春横着竖起马槊,异常威武,陪侍在左,俞通渊腰跨战刀,手握大宋军旗,陪侍在右。

郝仁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的鱼鳞甲,没有一点的改观,唯独是在白色的披风上,镶嵌了金丝云龙纹,算是郝仁大战无数次唯一的改观。

郝仁知道明玉珍骁勇,所以用猛将常遇春做扈从武官,另外人选,本来是要选北军元帅吴六玖。

吴六玖是郝仁的宿卫出身,曾经有过无数次陪同郝仁阵前搭话,不过在如此重要的仪仗下,郝仁必须考虑北地将领、飞山蛮将领们的感受,不能将两个扈从全部用汉人,更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对待手下将领双重标准,所以选择这个参军出身的俞通渊,作为另外一个扈从武官出阵。

明玉珍一身黄金甲,带着两名扈从,径直冲到郝仁的一箭之外,他一勒战马,战马嘶鸣间,明玉珍厉声道:“大宋国主,我知道你兵马远道而来,需要时间布阵,我已经在阵前与你答过话了,礼节上我明玉珍也算是说得过去了,休要在此处拖延时间,我们各自回去准备厮杀吧!”说罢,明玉珍转身就要走。

明玉珍说的确实是实情。

宋军轻装简行远道而来,长途奔袭的士兵及其疲惫,郝仁确实需要时间让士兵休息和列阵。

宋军为了提高行军速度,希求早日追上明玉珍,将明玉珍进山前歼灭,宋军的辎重、火炮悉数丢弃在后方,在没有军阵列阵完毕时,宋军很容易被击溃,就像奔袭的胡大海、常遇春一样。

而明玉珍的大军,已经在栈道下修整了一天的时间,士兵精神饱满,又有营垒作为掩护,多少弥补了人数略微逊色的劣势。

一言以蔽之:早决战,对明玉珍有利,晚决战,对郝仁有利。

明玉珍非常清楚这些客观条件,郝仁先到军阵前,他不露面不和礼数,所以明玉珍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且慢!”郝仁喝阻明玉珍,反问道:“难道大夏国主有十足的信心,一共一战击败我军吗?”

“呵呵!”明玉珍轻蔑的冷笑道:“打败有如何?打不败有如何?大宋军已经打到我的家门口,胜负都必然要有一战!”

“大家都是义军,我本不想挑起纷争,毕竟蒙元未灭。奈何陈友谅素有囊括四海之意,趁我在北地对阵察汗帖木儿时,偷袭我方安庆,掣肘我军北伐中原,宋军无奈,被迫反击,乃是为日后北伐计。宋与夏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宋与汉的矛盾,本不牵扯大夏,奈何大夏出兵屯驻黄石关,阻挠我军灭汉,是你大夏的明玉珍,挑起了宋与夏的矛盾!”郝仁连珠炮一般,将宋与夏的战争的罪责,推给了明玉珍。

明玉珍自然不肯背这个黑锅,反驳道:“陈友谅杀我旧主,我本与他势不两立,可惜陈友谅已经死了,难道大宋国主还畏惧陈善儿一个幼子,他能威胁你的后方安全吗?我曾将三次下书与你,希求平息汉宋的矛盾,可是你置若罔闻,大举西侵,并吞我在黄石关的十万大军,要说挑起宋夏战争的始作俑者,是你郝仁!”

两强不并立,一山难容二虎,宋与汉、夏的矛盾,自天完、龙凤时起,两家矛盾兵已经不可调和,汉与宋的矛盾,龙凤、天完矛盾的延续,也是两强不能并立的客观事实,无论最后那一方发展强大,谁都不能容留其他势力的存在,必然要并吞而后快。

明玉珍的心跟明镜一般,知道郝仁灭汉后必然要灭他,夏想长久存活下去,必须要保证残汉的存在,以为自己的战略缓冲,既然汉亡,宋与夏的矛盾,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避的。

郝仁与明玉珍都抛开事情的根本,假装两家还有并存的可能性,只说两家矛盾的表面想象。

郝仁志在拖延时间,才与明玉珍掰扯道:“天下明教本一家,(明玉珍的大夏废除一切教派,只以明教的分支弥勒教为国教),我大宋北伐西路军残部入蜀,你为何派兵攻伐?”

西路北伐军战败,李武、崔德力竭投降,李喜喜率领支援军残部,头裹青巾,号称青巾军,向南撤退到巴蜀,建立小片根据基,后来被明玉珍灭掉了。

“李喜喜残暴,治军无方,我是代天灭他!”明玉珍狂妄道。

“难道你在蜀地废除儒、道、佛,而独尊弥勒教,将两万四千户百姓作为奴隶,难道不是残暴吗?”郝仁听见身后的号角呜咽,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脱住了明玉珍,军阵已经列阵完毕,又道:“倘若你能纳土归降,将巴蜀之地纳入大宋版图,可免去手下士卒无谓的妄死,我也可以与你共享荣华,永不相弃!”

“哈哈!”明玉珍扬天大笑道:“大夏之地,乃是明王指定的光明之所,只有心向明王,才能永生安乐!两万四千户奴隶,是因为他们并非汉人,昔日他们奴役我们的,我要加倍的偿还回来,没有将他们全部杀掉或者驱逐,已经算是我的仁慈!”

“郝仁你也出身明教,据我所知,你也是明教的堂主,而你却抛弃了明教,重儒、重佛、重道,甚至‘也里可温’(传教士)也入幕你的官制,唯独光明使者被你无情的抛弃,你就是明教的叛徒。”

“你也是汉人,而你却不驱逐侵占我们土地的色目人,反而重用色目人,据我所知,你手下的高级将领,差不多有半数是色目人。你这个明教的叛徒、汉人的叛徒,我今日不击败你,便是老天不长眼睛!”

明玉珍连珠炮一般,用狭隘的思维,把郝仁批判成天人共怒的叛徒,郝仁都惊呆了!

明教,就是魔教,向来蛊惑百姓造反,蒙昧愚昧,宣扬喝符水刀枪不入,以血肉之躯能够抵挡洋枪洋炮云云。自明教传入,对华夏的祸害上千年。

郝仁有后世的思维,更是无神论者,他若是相信这东西,把明教奉为神灵,那他才是倒行逆施,才是大傻叉。

第三百九十九章 宋夏决战

郝仁爱惜明玉珍是一员猛将,不想加害与他,有心收纳明玉珍为自己所用,可是通过阵前答话,郝仁知道,收降明玉珍根本不可能实现。

明玉珍醉心于魔教,痴迷到已经无可救药的地步,对于这种魔鬼侵蚀心灵之人,没有其他的办法,留着反而是祸害,必须要杀掉才能驱除他的心魔。

明教起自波斯,就是在元末,波斯已经没有拜火教的传播,而中土这些被蛊惑的人,却奉其为神明,实在是可笑、可悲、可叹!

郝仁还想把‘不驱逐色目人’的政策,往明教‘众生平等’上面靠,但是,他发现用谎言驳斥谎言,说出来也没有多大的信服力,也就作罢。

郝仁还想说:“不管是什么方法,你看我治下的百姓生活比以前好十倍不止”,可是,他认为与明玉珍话不投机,说半句都觉得多余。

“准备厮杀吧!看看你所谓的明尊,到底是庇护你这个所谓的忠诚信徒,还是庇护我这你所谓的叛徒!”郝仁冷冷道,信马转身就走。

“放心!”明玉珍走了两步,回身坚定道:“有明尊的庇佑,我一定能砍掉你这个叛徒的脑袋!”

“呵呵!”郝仁并没有回头,只是干笑道:“还是祈求你的明尊,让你脑袋被砍掉之后,能够再长出来一颗新头吧!”

……

宋军行军匆忙,连中军那架拼接的简易指挥台也没有带。

郝仁的中军就设置在中央的一处高坡上,五色指挥旗在风中咧咧作响,郝仁在一应参军、宿卫的簇拥下,驻马帅旗之下,端着单筒望远镜,向敌方军阵观瞧。

栈道之下,都是高低欺负的丘陵,两方的军阵,如同沿着绵延起伏的山地列阵,双方军阵徐徐,如同鱼鳞一般。

夏军背靠军营列阵,军阵中,升腾起缕缕香烟,每名士兵都点燃了一根香,香烟密集的如同云雾一般,将整个大夏的军阵笼罩住。不少大夏士兵,在军阵前烧化护身符,和着符水一起吞服,半人半鬼的教中香主、堂主,在军阵前跳起傩舞,为全军祈福。

“呵呵!”刘伯温摇着羽扇,不削的笑道:“难道明玉珍也搞刀枪不入这套把戏吗?”

宋军在兵力上大约是敌人的一倍半,郝仁知道,这些受魔教蛊惑的士兵,不畏生死,战斗力非常强悍,失去重武器的宋军,将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战。

郝仁手心捏着一把汗,没有理会刘伯温的话,而是命令道:“擂鼓,唱军歌!”

你有你的穿墙术,我有我的过墙坯。

敌人用巫术蛊惑事情,宋军用科学的军歌手段提震士气。

“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坂坡前逞英豪……”

十余万大军在铿锵有力的战鼓节奏中,同声歌唱,声音蔚为壮观,白云为之躲闪,鸟儿为之惊飞。

军歌只唱了两段,宋军士气大振,士兵们的胸膛,都显得越发挺拔,士兵手中的冰刃,寒光也增加了几成。

恰在此时,夏军的军阵为之一动,全军随之漫压过来。

郝仁历来作战,擅长后发制人,常常是彼此互相试探性的进攻几次之后,找出敌人的薄弱环节,然后将敌人一举击溃,这也是郝仁屡战屡胜的法宝。

两军数十万大军对阵,往往彼此都要试探性进攻几次,以窥探地地方的虚实,然而明玉珍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进行试探进攻,便全军冲锋。

大夏每个士兵的头顶上,都插着一个燃烧的香头,绵延的军阵,如同波浪一样,卷积着空气中升腾的香烟,滚滚的向宋军漫压过来。

许是明玉珍背靠绝地,孤注一掷!许是明玉珍了解郝仁的套路,不给郝仁留下试探虚实的机会。又或许是明玉珍蛊惑士兵有明尊护体,必须在迷信被捅破前,一举击溃宋军。

可能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也可能是其中的全部原因,反正明玉珍将自己手中近十万兵马,一股脑的全部压了上来,直接showhand(梭哈)。

明玉珍用的是拼命的战法,想以少胜多,以小搏大。夏军如此拼命的打法,让郝仁始料未及。

宋军没有火炮,列的是楔形军阵,俞通渊、吴六玖两支最精锐的步兵,列在军阵的的中央,充当楔形军阵的最尖端。

溪兵杨虎、洞兵杨彪、张天佑军、廖永忠军、欧普祥军、李宗可军等其他各军,分列两支步兵左右两侧,胡大海、常遇春的两支骑兵,压在军阵的左右两侧,整个军阵,形成一个大箭头的形状。

郝仁都帅一应中军文官,在宿卫总管陈达的宿卫下,列阵于俞通渊、吴六玖步兵军阵的后面山坡上,杨通知一军马步兵,横在郝仁身后,充当全军的后卫警戒。

宋军在中土能够调动的主力军,基本都在这里了,其他各军因故不能参与此战如下:

张破虏镇汉口、付友德镇徐州、徒单钧镇庐州、邓愈镇豫章、邵荣镇平江、陈猱头镇蒙城、盛文郁镇杞县、胡深镇处州、焦禄火器营留在荆州、吴六奇、俞通海两军溯江而上,俞通河下落不明。

“击鼓,前军保持阵型,冲锋!”郝仁不能让敌人冲锋的势头压住自己,果断的下达命令。

“呜呜——呜呜——”

宋军凄厉的号角从中军响起,各军号角遥相呼应,中军的五色大旗在空中左右招展,紧接着旗锋直指向前,慷慨激昂的中军战鼓,鼓点由舒缓而逐渐变的急趋,前军十万马步军,‘啊呀’一声呐喊,如同离弦之箭,径直冲向夏军的军锋。

各军的盾墙在前,形成规则的两面墙壁,两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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