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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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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有所不满,此时听孔仲义态度温和,直脾气又冲撞了起来,语带不悦地道。

“你且不知,若是咱们同时攻取其他几门,虽然时间上或许或快一些攻下城来,但是伤亡反而还会更大一些……自知必死,再来个临死反扑,最终遭殃的可是我们自己!”这也正是孔仲义只攻取天门的原因,一来上次分队攻城的惨痛教训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他不得不谨慎处理;二来,他最担心的是自己狠下功夫攻下定都城来,最后等到宋长恭来时却没有几个能够站起来打仗的,若真是这样,他孔仲义可是拿着饶州儿郎的姓名为别人做了嫁衣了!

城要继续攻,让守城之人疲乏下来,放松警惕;其余几门也要继续放任着不攻,除了留有小队的人马用作警戒、监视外,并没有重兵把守——当然了,这只是城门处没有重兵把守,出了城门再继续前行一里,便是这出城之人的场面之地了。

“可是这样耗下去,我们的损失会越来越大啊……”可不是么,夜色之中攻城只能是悄悄进行,而一旦被发现,便只有两条路走:迎上前,被人砍死;退向后,被自己人砍死。尤其是身处高低之间的人,往上爬,几乎每一步都是利箭顽石;向下跳,从那数丈高的地方跳下,即便侥幸活命,也势必被摔得手脚断裂,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眼下的损失是必然的,甚至说是必要的,你明白么?”说出这话时,孔仲义的脸上浮过一丝冷酷之色,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偏将,那偏将却被他的表情吓得慌退了数步。待其反应过来,不禁羞愧满面。

“若前面是火海,就必须要有人来充当灭火的沙包;若前方是堑沟,也必须有人甘愿跳下一层一层叠人墙一样将沟壑填平……这个道理你还不懂么?”说到最后,孔仲义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番话。

不过,这其中所起到的效果也是明显的,偏将慌忙跪下,当即道:“末将不敢!”

“算了,你再去盯紧一些,顶多再有两三波,这个城便非破不可了!”孔仲义说这话时说得斩钉截铁,那偏将一听眼中光芒难掩,当即便痛快应了一声便退去了。

不过,这城当真有个两三波的突袭就会破么?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城中的笛声、笛响却是再清楚不过,眼下也不过只有不到两万人了,若是想在孔仲义的大军进攻之下完存,怎么看都觉得不可能。

“小弟,外出的探子怎么说?”正要准备上城楼的笛响见自己的弟弟从屋中出来,当即问道。

“没有看到,还是没有看到……”说到这里,眼睛通红的笛声如失心疯一般吼道:“怎么会没有踪迹?他宋长恭的人还能张了翅膀不成?”

“不要急!”这个时候反而看出笛响作为长兄和一军统帅的沉稳来了,他伸手摁住将要抓狂的笛声道:“你慌什么?慌也没用!再说了,与那愁先生约定的时间不是还没到么?再苦撑一会儿吧!”

愁先生?笛声听后一愣,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令一旁的笛响大惊失色,一边喊着徐先生来,一边上前细问发生了什么事。

“愁先生?哈哈!这个愁先生可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徐先生!”笛声一指紧紧赶来的徐先生笑道,只不过这笑在常人看来也太夸张了些罢!

虽然不明白笛声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他的反应笛响也隐约猜到,或许小弟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当即沉下脸来喝道:“难道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不成?”

“我……”笛声苦笑,正要说话,一旁的徐先生却知道笛声所指为何,他原本还在愁苦这眼看着时间越拖越久,自己的任务还没有机会完成呢,此时一听当即忙道:“城主多虑了,在卑职看来……”

说到这里,他故意一顿,那笛声收敛了笑声忙问道:“如何?说!”

“是!”嘴上应着,他故作沉思后方才道:“在卑职看来,对方……不虞有假!”

“不虞……你是说?”听到徐先生这样说,笛声先是一愣,继而大喜问道。

“应该是的。”徐先生点点头道。

“可是……他为何要用别的身份……”喜色一闪而过,转眼间笛声的脸上又是一阵愁云笼罩——若是这愁先生为真,那他为何来帮助自己?又为何来这昆州呢?

“想来……怕是要坐山观虎斗吧。”垂下头去,徐先生沉声说道。

“坐山观……啊呀!他是要故意离间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了?”此时的笛声恍然大惊道,一旁的笛响听到此话也是脸色惨白。

“什么?你为何不早说?”笛响抽刀便要向徐先生砍去,亏得笛声忙拉他一把,才险险躲了过去。

“大哥!你做什么?”笛声暗道幸亏自己动手快,否则自己日后想要的升龙丹可不知道还能找谁要去!若非藤虎担心此行不测,临走之前将徐先生是炼制升龙丹的这一实情告诉自己,恐怕第一个动手的就不是大哥笛响了!

“你且说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们?难道……难道你也是他们中人?”看着已经惊吓过度瘫软在地上的徐先生,笛声厉声问道。

“不……不是!”徐先生也未料到那笛响动起手来连声招呼也不打,方才那一刀丝毫没有作势之势,若真是迎上去了,恐怕自己此时便要尸首无全了!

“卑职也是近两天才感觉到不对劲,后来回想起他在我营帐中昏迷时一直迷迷糊糊念叨了什么,再与真正的愁先生所在的四愁斋一相对比,才意识到原来他昏迷中所说的正是四愁斋!卑职就在想,若非真正是其中之人,为何会一直这样念念不忘呢?想来想去不过两个结果,第一便是此人原本城府就极深,即便是在昏迷时也潜意识地以愁先生的身份来保护自己,免遭他人怀疑;第二,自然就是他真是愁先生了!”一口气将话说完,徐先生紧紧盯着笛响手中的刀,他已下定决心,若是下一刻那笛响仍不由分说向他砍来,他绝对会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往城外跑!

“也就是说,你是最近才意识到的了?”所幸笛响并未再次动手,而是冷冷问道。

“具体来说,也是方才的事情了,卑职正要找将军、城主来说,半路上便听到您急着找卑职……”

徐先生这般说自然也说得过去,否则也不能解释为何笛响一声招呼他便快速赶了上来,要知道若是一般人跟着太近,笛声、笛响没有道理察觉不出来。

虽然如此,但笛响似乎并没有选择完全相信徐先生的意思,冷声道:“那依你之见,眼下我们又该如何?”

“继续装作不知道,按原来的计划做。”说此话时,徐先生仿佛是不怕死了一般,挺起了脖颈道。

“为何?”笛声听后同样不解,皱眉问道。

“在卑职看来,那位愁先生似乎也只是想将咱们赶出城去,并没有歼敌之想,况且,您与他还是有些交情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初认识您时就因您受伤……”

第二百七十章 急讯

即便是有花恨柳救人在前,可一旦知道了对方是在骗自己后,笛声心中仍然十分不满,慢慢地他也便开始怀疑当初花恨柳究竟是否是心甘情愿受下那一箭的了。

“虽然你这样说了,不过我仍然怀疑你的动机,此后你便留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我的视线!”笛响所担心的虽与笛声略不相同,不过二人各自表现出来的怀疑却是一致的。而之所以不将徐先生囚禁起来或者干脆杀了,笛响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无论如何,这徐先生的医术可以说是非常有名的,万一有人受了伤还需要他来救人呢,若是暂时没什么证据证明他有异心,那便先饶他不死了!

徐先生并不知道在躲过了一刀后,自己的性命几经辗转又险险落在刀口上,此时听说被没有要责罚自己,他大舒一口气,恭敬道:“是!”

笛声正要接话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三人忽听城楼守兵来报:孔仲义的人又开始攻城了!

不待来人起身,笛声与笛响当即跨出一步朝城墙上奔去,徐先生担心自己落于两人视线之外,咬咬牙也匆匆跟着跑上前去了。

既然眼下已经知道了这战事最终是有利于别人的,为何笛声、笛响仍要闷头“为他人作嫁衣裳”呢?如果这个时候向孔仲义讲明其中原委,是否两家的恩怨便会告一段落呢?

当然不会!笛声并非没有想过将事情向孔仲义坦白,只不过这种念头出现后又很快令他自己以“荒谬”驳回。之所以说事情荒谬,至少有以下几点可以说明:第一,以孔仲义小心多疑的性格,自己这样说了他也不一定信;第二,即便他知道这事情是真的,眼下双方已经各自折损了近一半的人马,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第三,他笛孔两家的恩怨绝不仅仅是因为这场误会,两家的矛盾由来已久,难得有机会将矛盾拿到台面上来,怎么会不借机削弱对方的实力呢?

正因为双方各有各的打算,所以这场冲突才不会被轻易停下来。

随着兄弟二人登上城头与将士们一起拼杀,原本颓废不堪的士气又再度重燃了起来,一时间,便是在孔仲义的帐中,也听到了城门上杀伐漫天的吼叫声。

“来人!”眉头微微一皱,孔仲义喊人道。

“你看城墙上那喊声为何高了起来,是换上了一批新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进来之人正是那名偏将。他微微垂头应下便出了帐门去看,不到盏茶功夫便回来报道:“启禀将军,正是笛家两位……两个人在上面,带领着饶州兵将抵挡我军的前进。”

“哦?看不出这个时候两个人还算有一些骨气,我原本以为他二人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轻赞一句,他一挥手道:“取我弓来!”

“将军,您……您这是要……”偏将一听,当即一脸喜色道。

“被两个人拖住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这城还是越早攻下来越好,待我去将那两人射下来!”取过弓箭,孔仲义并不走远,就站在自己帐外,尔后长箭一搭便将手中之箭射了出去!那箭初看时并未觉得去势有多快,不过正在城头上提着精神小心防备的笛声却不这样认为,他分明感觉到隐隐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一方越来越近,而越近这令人心寒的感觉也越明显,完全是一副来势凶猛的模样!

“大哥小心!”忽然,他见前方不远处一点寒芒微现,再眨眼时却又如一颗流星袭来……经过短暂反应的他,几乎本能般的顺势拉了笛响一把,务必使他躲开那箭来的轨迹,却终因来箭太快,那箭竟直接擦着笛响的胳膊直取,虽未完全命中却也带起了一大片飞溅的血肉。又连续刺穿了两人,最后才“夺”地一声钉入一方柱子中,徐先生悄然望了一眼,竟然足足钉入了三寸有余!

幸亏方才那箭不是朝着自己而来,否则自己铁定就直接躺在当场了。徐先生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呆在高处实在是危险,看着因剧痛忍不住哼出声的笛响,他灵机一动当即道:“快,将将军抬下城去,我需要立即为将军检查箭上是否有毒!”说完,又担心自己的话被笛响拦下来,催促道:“赶紧的,否则就晚了!”

其实,担心笛响反对这一点他是完全地杞人忧天了,孔仲义这一箭看似简单,实则却是根据细微的掌控令箭在飞进的过程中保持着旋转、震动,万一被这种箭伤到,不但造成的血口大,而且极难愈合——毕竟要将伤处的一团烂肉全部挖去再等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并不影响先前的能力,实在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目送着笛响被徐先生指挥着抬下城头去,笛声眼中一寒,看了一眼远处那箭来的方向,转身将深入木柱中箭拔了出来,因为冲击力实在太强,此时笛声看到的这枚箭剑尖已经略有变形了。

不过,笛声却不在乎,轻轻攥了攥长箭,他竟不要强弓,直接以自身臂力将箭投了出去!

孔仲义射完第一箭,正要抓紧时间在对方找到躲避物前射出第二箭时,有着常年军怔经验的他当即由原地向一侧挪开了两步,身旁的偏将正待纳闷挪这两步有何深意时,便忽觉自己头皮一凉,整个人便被风吹起来一样,直直往后退了数丈,最后才因为撞到了孔仲义帐中的几案停了下来。

对方……难道也有射箭的高手么?孔仲义放下长弓,走回营帐里,见那偏将竟然已经吓昏了过去,不禁眉头微皱,不过下一刻他并未将此人弄醒,而是直接取过他头顶的盔甲,将那支贯穿了精铁制造的头盔的箭拔出。

这不正是自己射出去的箭么?一眼孔仲义便认出了自己手中所拿正是方才自己用过的箭!也是从这支自己用过的箭上孔仲义知道,对方虽不一定有善于射箭的高手,但绝对有一个善于杀人的高手;看箭上残留的血迹,并非如自己一方的人受伤,也便是说对方中有人受伤或者死掉了才对!这也好解释了为何对方会再将箭给“送回来”,这是**裸地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啊!

看来此时应该顺势下猛料才好啊!心中计定,他再次走出帐外,吩咐道:“加派一倍兵力,继续进攻!”

旁下之人正要应令,忽然此时从军队后方传来阵阵马蹄,孔仲义微微皱眉,心道:难道还有不知道在军中纵马是死罪的人在么?

正要发怒,忽听“扑通”一声,来人便已经跪在了他的跟前:“将军,有急讯!”

“你……你是……”看清眼前这人的穿着,孔仲义这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正是自己命穆塔带出去的探子么!想到这一重,他当即道:“快讲!”

“宋长恭大军,目前已经在昆州边界集结,看其中架势,皆是重装出行,预计不到三日便会兵临城下。”探子低头说道。

“嗯?发现踪迹了么?”虽然心中仍然不免感叹“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不过眼下他却对其中一处表示怀疑:“这消息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别人转达来的?”

“回将军,是我们小队的十人一起看到的。”这人微微抬头道。

原来,此人正是之前佘庆遇到的那十人小队,原本这几人计划晚上好好休息一番,天一亮再继续前行一段,若还是没有发现那便返回定都城;谁知道休息时他们遇到了穆塔,为了不打扰对方休息,当初他们几人看上去是往回走,实际上只不过是偏开了一点方向又重新折回,绕过了穆塔所在的区域继续又搜寻了一番。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正所谓“误打误撞”,还真让他们发现了安营扎寨准备休息的宋长恭大军!正是因为寻得了踪迹,这几人才星夜赶回报告来了。

当然了,如果要问为何在这个当口儿宋长恭反而会自露马脚,那便是轻看了宋长恭了。实际上,连日以来他与墨伏均得到己方探子回报说有人正在搜寻大军踪迹,开始几天他自然奉行的是“两不相见”的策略,天亮之后便是要大举挥进的时候了,他只不过是故意安排了一出戏,让“精明”的探子主动摸上门来快速将消息传回到定都城罢了。

“你肯定那确确实实是一副重装出行的样子?”孔仲义皱眉问道。

“小的不敢妄自编纂!”听到将军如此问,那人慌忙垂下头道。

“穆塔怎么说?”谈了口气,孔仲义忽然想到如此重要的消息理应是穆塔报过来才对,为何由一名探子自己报过来了?

“开始时还遇到了,后来再找就找不到了,所以小的们才自作主张先将消息报了回来……”急急忙忙辩解着,这人已经汗如雨下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一挥手,孔仲义不再多看他一眼道。

穆塔找不到了,实在是不正常!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不是好人(恢复更新)

那么,穆塔到底去哪里了?

其实,别人找他时他离原来所在的位置并不怎么远,只不过不容易被人发现罢了。

独孤断收好刀,轻声喃道:“我这刀名为‘万人’,是一把已经沾染了数万人鲜血的刀。”说完,他头也不回,径自朝远方离去。

身后,只有一堆不怎么起眼的小小土丘,在这茫茫人烟中默声沉寂着,看大小应该正好埋下了什么人进去才对。

“也就是说,你开始的打算是这样,只不过后来又改变主意了?”公孙止意讶声问道。

“就是这样了。”花恨柳摆摆手道,此时的话题已经远远不能吸引他的注意了,自昨日早晨到现在,将近两日的时间里两人聊了许多,也将自己心中的疑问相互为条件解答了许多,眼下若不是因为一直这样沉默着不说话不免尴尬,公孙止意才不想重提这个话题呢!然而,眼下这人却不知道领情,公孙止意也只好作罢,沉默不语起来。

这份沉默并未持续多久,他越是沉默就越忍不住去想那样一个问题:自己会被怎样处置?虽说目前是成是败尚无绝对之说,不过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已经将事情做到了这一步的花恨柳不会放过自己!

终于,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似失败的宣言般向旁边不知道已经睡醒了多少次的杨简半垂首问答:“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诶?”回过神来的杨简一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问起的这个问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了?”定了定神,杨简首先问道。

“成王败寇,不是一直都有这种说法么?眼下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要赢了,到时候孔仲义被围、笛声先逃……我还不认输的话,岂不是负隅顽抗了?”自嘲地笑了笑,公孙止意说道。

“这个……”明白是明白了,可是花恨柳却仍然没办法回答公孙止意的问题。

“怎么,你该不会还没想该如何处置我吧?”公孙止意难以置信地道。

“倒也不是……”说到这里,花恨柳挠了挠后脑勺,“就想着如果你不配合该怎么办了,却没想到……”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算计呢?公孙止意不知道花恨柳说出这句话对自己究竟意味着嘲讽还是幸运。“你……如果我不配合,你打算怎么做?”心中好奇,他忍不住问道。

“你看看她这样无聊也应该知道了。”花恨柳指了指杨简,杨简微微向公孙止意笑着点头。

不过,公孙止意却显然没有这两人表现得如此轻松,他很难想象自己若是开始的时候没有配合,会被眼前这个笑着的女子杀死——便是想一想正官之死,他心中也是几位震撼的了。

“如果是你……比如说现在咱们两个换个身份,你赢我输,你又该怎么处置我?”花恨柳忽然来了兴致,似乎因自己想到这一想法洋洋自得,看着一脸错愕的公孙止意等待着他回答。

“你……你还真是……”公孙止意苦笑着摇摇头,想了想却又郑重道:“如果我是你,处于现在这个境地,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

“你……”杨简在一旁一听,不禁就怒了:这人太不知道好歹了啊!眼下这样说,不正是让花恨柳杀死他么?他就这么活得不耐烦?

“这倒有趣了……你不怕我因为你这句话杀了你啊?”虽然极力想装作凶狠的模样瞪他几眼,不过想了想他还是作罢,对方又不是那种怕死之人,吓唬他又有何用?

“我本就没打算活……事败是死,我说了这句话以后若你仍让我死,那又有什么意思?人总不至于死两次吧?”好像他口中所说的“死”与自己无关一样,一句一个“死”字,说得好不自然!

“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说两句好听的话,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什么的吗?万一我本来就没打算杀我,因为你说完这句话又想杀你了呢?”花恨柳饶有兴致地道。

“你若不想杀我,便是我说出这句话以后你也不会杀我……”说着,他语气稍顿继续道:“你若是想杀我,即使现在不杀,以后一样会杀——说不定放我走不了十里,又改变主意追上去杀了呢!”

“那……你是肯定我不会杀你喽?”

“肯定。”公孙止意点点头道。

“这样啊……”花恨柳若有所思,轻轻皱眉想了片刻,方才抬起头来向杨简道:“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

此话一出,杨简手中的剑一动,而原本胸有成竹的公孙止意心中却是一寒:自己难道真的猜错了么?

“你去将公孙先生连夜送到饶州边境,必须保证他活着回去。”花恨柳说完话,又皱眉道:“绕开东林走最好……”

“不必绕开东林,这样速度会……”

“想必你肯定也向穆塔下达了到东林伺机的命令……”花恨柳打断话问道。

“不错,你……等等!”正要点头,公孙止意忽然意识到方才花恨柳所说的一处关键:“你说‘也’?”

“我猜藤虎也在那里……”花恨柳轻笑,“哦,应该说是肯定,藤虎肯定也在东林。”

“难道说笛声他原本……”正因为对方是公孙止意,所以才能通过花恨柳的一句话知道,笛声原本就没有打算守住定都城!他派藤虎前去东林等候,正是造就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罢了!如果这么想的话,那此时正在外面与孔仲义作出一副拼命到底的笛声又是抱着怎样的一副心态呢?

想到这里,公孙止意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什么“擅长谋断”,“第一谋士”更是徒有其名罢了!非但眼前四愁斋的传人,便是连一个晚辈后生,竟也猜不透人家打得什么主意!自己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大君的信任和恩宠啊!

“我猜是为了拖死孔仲义,毕竟若是纯粹拼实力的话,不论是关、饶相争,还是眼下的夺城之争,他笛家都是处在弱势的一方,若是能将孔仲义拖死在这里,那么对饶州、对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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