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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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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的疑云聚拢不散,一时间原本是喜庆之事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沉重了许多。

好在,这在场之人中,头脑灵活的人不少。

刘月英初开始听到天不怕送的东西时,只是会心一笑。在她看来,这位小祖宗能够送这“茅草屋”也是极为了不得的事情了,旁人不知道,可是作为“半个”四愁斋之人她又怎会不知道天不怕平日里身上都难得有几文钱,更不用说是送什么礼物了。

心意收到就好。她暗自想着,又担心佘庆心中对自己的大先生心有不满,正要私下宽慰佘庆两句时,却见佘庆一脸凝重的模样,隐约之中并非心有怨言,反而是满怀感激的模样。一见到这,她心中当即醒转过来:这茅草屋必不简单!

不问尚好,一问她险险惊呼出声来。

没等她完全“消化”佘庆的解释,花恨柳送的另一间“茅草屋”也到了,这一次,她迅速地从惊喜之中抽身出来,转而以一种更慎重的态度对待这突如其来的不“议”之财。

然而这一次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并不多,也不过在数息时间之后,李凤岐送的第三间便到了。

身旁的佘庆大惊失色,轻“啊”了一声,得亏他这一声惊叫,让原本以为发生了一出闹剧的刘守备压下心中怒火,意识到这事情或许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索性一言不发,耐下心来看这事情怎么收场。

如果收得体面、收得圆满尚好,若是收不住了,他便是翻脸,杨武也不会怎么样吧?

一旁的刘月英心思急转在思考对策,而花恨柳与天不怕也没有闲着,只不过两人的交流却也简单直接了一些,不过是一声苦笑,几下摇头,便没有了其他表示。

“这一共三间茅草屋,是延州我四愁斋所有资产所在。”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花恨柳等人退却了,他轻声咳了咳,将震惊中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来,轻声解释道:“先生,我,以及李凤岐前辈,在今日将这三间茅草屋分别赠与佘庆一家,其中佘庆夫妻二人,一人得一间,他们的一对儿女共得一间……”

“先生,这与开始时说的可不一样……”花恨柳话音刚落,却听一人开口说话,那说话的方向在佘庆一方,不过说话之人却不是佘庆,而是他身旁的刘月英。

“你……”花恨柳微愣,心中不明白为何刘月英此时出来说话,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对方所说“与开始时说的不一样”……什么时候有过“开始时”说过了?

不过,好在他是聪明人,不用刘月英眼神示意,他变疑问为轻笑,反问道:“如何不一样?”

“前些时候先生与佘庆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我可在一旁听着呢,当时所说是您三位将这门里的三间屋子交给佘庆代为看管,却与‘赠送’这一说没有丝毫的关系啊!”

“不错,当时先生确实是说代为看管,所以学生才应了下来,可是您要是这么一转身就送给我了,我可不能要。”佘庆此时也明白身边人的意思了,一脸不乐意地上前一步埋怨道:“太不划算了。”

“怎么不划算?”花恨柳微愣,没想到这妇唱夫随,编起瞎话来有模有样,不禁气笑道。

“先生若是想翻新那几间屋子,您直接说给我便是,即便我身上没钱,想来月英也不会不借我些银子将咱们门内的住处给修整一番……可是您现在若是直接给了我,回头我修好了您再要回去,那可不划算……”佘庆眼睛一瞪,又卖乖似的向一旁的刘月英腆笑道:“娘子,我说的对不对?”

“就你有理!”刘月英却也没料到佘庆竟然当着众人面自揭短处,更何况他这一番言语虽说是与花恨柳争道理,潜台词却是处处与自己卖乖,不由轻唾一口,脸色羞红应道。

“哈哈哈!”杨武眼看着这出戏正角、反角都出场了,就差他一个和事老出场,大笑声中上前开口道:“你们这没商量好的事情就暂时不要拿到台面上来说了,要我说让佘庆代为打理也是不错,佘庆别的方面不好,可是却有着一位贤内助啊,在他夫妻二人的帮助下,你四愁斋莫说是翻新了,便是多建上几处园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这件事你们事后再说吧,咱们应该请两位小福星出来和大家见见面了……”

“城主说的极是,花先生不妨先将事情放一放,咱们过去今日事再说啊!”刘守备此时也忙出来打圆场道。

“正是,正是……”佘庆连连点头,胳膊向一旁的刘月英轻轻一拐,本想催促她去将孩子抱出来,却没想一拐之后竟然扑了空,再看时发现刘月英已先他一步转身到后堂却将婴孩抱了出来。

两位小福星出场,大堂中的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花恨柳暗舒一口气,心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和天不怕好好“划拉划拉”才行,今天这件事,丢人算是丢大了。

场中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趁着这热闹之时,有一人轻笑着退出了大堂,直接出了守备府去。

这人看上去五十岁上下,一双眼睛迥然有神,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脖子有些问题,老是细化偏衬着脑袋,半仰着头侧耳听风,脸上虽然带着笑意,那眉头却时常皱起,仿佛眼前的闹剧也冲不淡他心中的哀愁一般。

他是李凤岐。

三个月之前,他到了关州,废去了笛逊的三成功力,三个月后他到了熙州,暗中观察了一番花恨柳,又恰逢佘庆的孩子百天之期,想来想去他并没有什么好送的,倒是那埋在深山之下的三间茅草屋,有一间原本就是归他居住,便直接将这一间屋子送出去了。

只不过,便是他也没有想到,敢这么任性做事的除了他自己,今天又见了两个,而这两个,一个是自己师兄选中的人,另外一个却是自己选中的人……

如此看来,四愁斋果然还是跟以往一样,收的都是些任性之人啊!

想到这里,他脸上哀愁稍减,笑意更盛。

下一个目的地,便是均州了吧?选定了方向,他可不管前面有没有路,直接冲着那墙走去,不见他纵身跳起,身形便到了墙的另外一侧。

傍晚时分,佘庆处理完了家中的大小事务,又将“三间茅草屋”详细解释了一番给自己的岳父大人,确定他消了气,这才溜出门来,直接来到了城主府找花恨柳。

天不怕早已与花恨柳等他来了,两人此刻却没有多少话说,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大同小异,俱是一副灰溜溜的状态。

因为心虚,他们并没有过多言语——实际上,自从下午从佘庆守备府返回之后,天不怕便一直与花恨柳呆在一起,只不过两人呆了这一下午,拢共说过的话也不过两句:

“喝茶的话自己倒。”

“嗯。”

佘庆推门而入,在他们两人看来,便如救星临世一般,俱是欢喜模样,尤其在佘庆看来,这两人大舒一口气的模样,就像是饿了三天等着有人送肉来一般。

“学生先代月英向大先生、先生道歉,今日之事确实太出乎意料了,所以没有来得及与您两位沟通,就擅作主张拒绝了好意,还望您二位不要怪罪。”

“少来!”花恨柳轻嗤一声,直接招呼了佘庆做到自己身旁的凳子上,斟茶这件事他原本也要顺手做了,惊得佘庆慌忙抢先提了茶壶,为天不怕、花恨柳将跟前的茶杯斟满之后,这才为自己倒了一些。

“嗯,这件事情怪我们,没有提前与你商量……自然,我们两个也没有商量过。”天不怕首先开口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像花恨柳道:“不过你能有这样的魄力,充分证明我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所以这一次我也不说什么了……”

花恨柳脸色怪异,没想到天不怕一开口说话,前半句还是一副诚心道歉的模样,到了后半句,那意思便是为自己脸上贴金了,正想开口讽刺他两句时,却不知天不怕早已防他了,见花恨柳要开口说话了,根本不等缓过气来,继续道:“现在的问题是李凤岐。”

果然,一提“李凤岐”三个字,花恨柳与佘庆脸上俱是一副凝重模样,尤其是花恨柳,明明已经话到嘴边,却不得不将话生吞了下去,点头道:“确实摸不着头脑。”

“学生疑问在,您二位今日做主将这三间茅草屋中的两间送出来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这位李凤岐前辈又是为何能够这样做呢?难不成他所说的与您二位说的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又或者说他是有心开玩笑来的,见前面先生写了这么一行字在礼簿上,因此也随笔写下了?”

“若是别人,我倒是相信你后一种的猜测有道理些,可是这人是李凤岐,我却觉得他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花恨柳摇摇头,看了一眼天不怕,见他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好继续道:“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所说的‘茅草屋’与我们二人所说的茅草屋必定是同一处的,而这里面就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佘庆眉头微皱,他现在还在担心李凤岐当日央求他帮忙找铜钱一事会对花恨柳不利,听花恨柳说这事“有意思”,只觉得花恨柳这话是反话正说,潜台词便是“有危险”。

“并非你想的那样。”天不怕似乎看出佘庆的担心,在一旁打着呵气道:“你还记不记得都是谁知道四愁斋所在?”

“当然记得。”佘庆点点头,“咱们这些人就不必讲了吧?除了咱们,再之外的便只有九爷和裴谱去过了。”

“也便是说外人是不知道四愁斋在哪里的,自然也就不知道四愁斋不过是三间破茅草房了。”花恨柳点头笑道。

“啊!”佘庆惊叫一声,声音颤抖道:“您……您是说……他是四愁斋的人?”

“应该是吧!”花恨柳语气并不如何笃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旁的天不怕似乎还应该补充一些话来将他心中最后的疑虑打消之后才能确定。

“之所以说李凤岐是四愁斋的人,而不是像裴谱一样与四愁斋有过节,其实也不过是推测,依据之一便是他今天随手一挥便写就了‘茅草屋一间’,这等魄力非其他人可有……”

“这算什么魄力啊……”佘庆低语一声,心想横竖不过是几间破房子罢了,外人不知道其中的好处,随随便便找个人都能有这番魄力吧?

天不怕却不搭理他这句抱怨,继续道:“依据之二,便是我听老祖宗说过,他还是有个师弟来着……”

“师弟?”花恨柳与佘庆俱是一惊,前者惊讶是因为这事是第一次从天不怕嘴里听说,他不禁怀疑天不怕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过他;而佘庆却是在惊讶之中心存着几许的喜悦。

若李凤岐是老祖宗的师弟,也便是说与先生、大先生、自己等都是一家人了,这样的话他找自己帮忙寻那铜钱,想来也并非对先生存着什么恶意了……

“只不过老祖宗说他那师弟想来早就死了……”不理会两人脸上什么反应,天不怕脸上一片忧色道。

第五百零三章 搬出去(二合一)

(感谢云端游走的鱼和原山主人的打赏,裤衩拜谢~祝大家节日快乐!)

在上午的百天宴上花恨柳就曾猜想过,这李凤岐必定和四愁斋有些关系,而一旦这一点猜测成为现实的话,按照他的本事来看,也必定不是简单人物。

当天不怕说出“老祖宗有师弟”一事的时候,花恨柳心中莫名惊喜了一阵子,心想果然如自己所料想的那般,李凤岐的身份当真是不简单啊!只不过这欣喜并没有持续太久,天不怕再一句“只不过老祖宗说他那师弟想来早就死了”让他的心情瞬间由九天云霄跌落谷底。

“已经死了的人么……”花恨柳泄气道:“那你还说什么劲啊!”

“因为这件事情老祖宗自己也不确信啊,你没听出来吗?方才我说的是‘想来’,也就是说老祖宗推断他的师弟死了,可是实际上死没死,老祖宗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天不怕白了一眼花恨柳道。

“老祖宗……也不能确信的事情……”这话若不是亲耳从天不怕嘴里听来,佘庆简直不敢相信那位如若神明一般的老祖宗竟然也有不能确信之事?这未免太过于颠覆了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天不怕不在意地说道,“他有时候根本认不清方向,有时候丢了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从来没说过老祖宗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是,你是没有说过,可是一个能够左右天道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非常厉害的才对吧?你所说的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又怎么能和老祖宗师弟的死活相提并论呢?

花恨柳心中愤愤想道,不过天不怕的回答却也为他提供了另外一个思考的角度,那便是老祖宗为什么不能确信自己师弟的生死——这是不愿意去察看,还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察看呢?

“老祖宗就没有说过他的师弟叫什么名字?”佘庆在一旁问道,现在是知道李凤岐的名字的,只要是老祖宗曾经说过他师弟的名字,那么两相一合计自然便能看出这李凤岐究竟是不是自己老祖宗的师弟了。

“没有说过啊……”天不怕侧着脑袋想了想,摇头道。话说完,他见佘庆似乎是不甘心,又要开口说话的样子,又道:“在老祖宗看来,那便就是一个死人了,对于死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句话的确符合人之常情。活着的人或许会提起已经去世了的人,可是即便提起,也往往是提某时某事的居多,提到去世那人名字的时候却少之又少,一来大概是不想提起那人名徒增哀愁,二来么,死者为大,不提名姓也是对已逝之人的尊重。

像花恨柳、佘庆,便很少提及自己死去的亲人。因此,天不怕这一番解释对于他二人来说也是极具有说服力的。

“如此,便也不能确定李凤岐究竟是不是四愁斋之人了啊……”佘庆叹口气,似乎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许多。

“你错了。”花恨柳却不同意佘庆的看法,见佘庆不解,他轻笑:“不是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四愁斋的人,在我和先生看来,他必定是四愁斋的人无疑……现在存疑的是,他究竟是不是老祖宗的师弟……”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知道。”一旁的天不怕摸了摸光滑的小脑袋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嗯?你有办法?”花恨柳与佘庆脸上俱是一喜,若是这件事情能够确定下来,对于四愁斋的意义可便大了去了,最起码在对付其裴谱这件事请上来,四愁斋便有了抗衡的筹码了。

“至少有两个。”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天不怕食指、中指竖起向看着他的二人说道:“第一,找到李凤岐,然后直接当面找他问;第二,去问裴谱。”

“这算什么啊!”花恨柳气叫一声:“你能找到李凤岐还是觉得去问裴谱会得到答案?”

佘庆原本也是要与花恨柳说一样意思的话,在他看来,大先生给出的这两条方法听上去是有道理,要么李凤岐本人会说,要么裴谱会告诉——可实际上,李凤岐为何会说?裴谱又有什么义务告诉他们这老祖宗的师弟究竟是叫什么名字呢?

“我又没说现在就让你们去找……”天不怕挥挥手,指了指佘庆道:“你之前和他见过面,从今天的事情也能看出,其实李凤岐还是蛮喜欢你的,所以若是你去问他,他八成是会告诉你的——当然了,见他也是要凭运气的,你不妨先记着,到时候遇见他再问便是。”

“这个……也可以试试。”佘庆心头微愣,却发现将这两个法子分开之后,一个安在自己身上,一个肩负在先生身上,便好似有了答案一般——只不过这答案并不能靠着一个人努力的思考便能得出罢了。

花恨柳自然是要去向裴谱证实李凤岐一事,虽然上一次写的信还没有收到回信,不过花恨柳猜测裴谱是根本提不起兴趣来回复这一类小事,此次修书却和之前不一样,他相信裴谱一定会将事情重视起来,用不了多久便能从他那里得到准信儿。

“回来之后,月英告诉我先生您打算这半年多的时间都不出去了?”李凤岐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佘庆突然想起刘月英跟他说过的话,一脸不可思议地向花恨柳求证道。

“或许时间更长……”花恨柳点点头,见佘庆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又笑道:“又或许不过个半月时间,这个需要看外面是什么样的形势,如果形势危急了,该动的时候还是要动一动的。”

说到这里,花恨柳又向佘庆叮嘱道:“我虽然不出熙州,但是外面的消息却要时时传入熙州才行,尤其有两件事你需要帮我注意一下。”

“先生请吩咐。”佘庆面色一整,忙应道。

“第一呢,是要密切注意关饶、昆州和卫州三处的情况,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无比要第一时间将事情发生事情告诉我。”

“嗯,这个临来时便已经做好了安排。”佘庆点点头应道,“尤其是卫州,因为杨大哥的队伍要抽离,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反扑的宋季胥,我还加派了人手去萧书让的斥候队伍中,一旦有什么问题,我们这里知道的消息绝对不会比着卫州晚两天。”

“嗯,这样最好。”花恨柳满意地点点头,又叮嘱道:“另外一事则是关于宋长恭的,现在找不到他委实怪异,不过依照我与你大先生的意思,暂且由着他倒也无妨,你需要在他有可能出现的各个地方布好眼线,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尤其是发现他变得若是有些怪异了,定要及时同时我与大先生。”

“是……”佘庆应了一声,将尾音拖得长长,待反应过来时才尴尬笑问:“他能有什么怪异?”

“暂时还不知道,有备无患吧!”花恨柳摇头,并不是他不想告诉佘庆,只不过确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这知道了如何“破圆”之后的宋长恭究竟会“蜕变”成什么模样——难道是突然变得像裴谱、李凤岐那般厉害了吗?

心中只是有了这个想法,很快他自己便断然否定了:这肯定不可能啊!若是宋长恭真的会变成那种厉害的样子,按照裴谱的脾性早就应该绒布下他才对,又岂能同意花恨柳的建议,暂时任由宋长恭“作死”呢?

“另外……有件事情想跟先生、大先生商量一下。”天不怕本觉得这就要没事可以散场了,刚挪了挪屁股便听佘庆开口,只好又不动声色地将屁股又挪回了远处,一脸淡然地看着面色微有些忐忑的佘庆。

“怎么了?”花恨柳好奇问道,似乎在花恨柳的记忆中,佘庆能够有此表情的情况并不多吧,记得最清楚的一次还要追溯到他与天不怕刚来熙州的时候,那时候佘庆在路上说自己想和刘守备的女儿结婚便是这副表情,当时天不怕答应帮他做媒,想来多少都有些看他可怜兮兮模样的原因在内吧?

此时佘庆少有地又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花恨柳不能不重视,当即关心问道。

“我与月英商量过……其实主要是她的意思了。”佘庆傻笑一声,继续道:“我们想在先生成亲之后便搬出去。”

“搬出去?”花恨柳微愣,“城主府本来就是杨武送给你们的,不过好像你们并没有住过多长时间吧?又搬到哪里去呢?”

说着,他忽然眼前一亮,恍然道:“你是想用城主府与我新建的那处宅子交换吗?这当然好了,说起来我还没有感谢你们夫妻两人……”

“先生……”佘庆苦笑,好容易叫住了花恨柳,他轻轻躬身道:“修府一事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意思,月英她很早之前便对先生、大先生极为感激,这一次也算是略尽心意吧,先生千万不要推辞了,这宅子是为您建的,自然便是您的……况且,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搬出去’……”

“哦?”花恨柳微愣,“那你说的搬出去是要搬到哪里去?现在月英刚刚生完孩子,即便是按照半年算的话,到时候两个孩子也正是身子弱的时候,你们还能搬到哪里去?”

“她们的身体您就不用费心了,今天大家送的药材不少,名贵者更是丰富,回头我写个单子拿过来,请大先生帮忙看一下怎么定方子较好,这样的话想来月英的身体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没问题。”天不怕点点头道,熬药炼丹他不擅长,可是背方子却是鲜有人能及他,随便背出来个方子拿到世间,最少也能掀起一股争购热潮吧?想到这里,天不怕忽然不担心以后没有钱花了,到时候缺钱了直接背药方子卖钱,也是发家致富的好方法啊!

“可是承贤与文秀的身体……”花恨柳皱眉表示担心道。佘庆两个孩子,男孩名为“承贤”,女的名为“文秀”,都是刘守备给取的名字,虽然听上去好像迂腐味道浓重了些,不过既然佘庆夫妻二人没有意见,他们这些“外人”也便只能乐见其成了。

“先生忘了之前大先生送给的药方子了吗?”佘庆微笑提醒道,花恨柳一愣,细细想了想才记起两个孩子出生当日,天不怕确实早众人一步去看了刘月英的情况,并留下了一张药方,说是给两个小孩泡澡用的。

“那副方子是干什么用的?”花恨柳向天不怕问道。

“大概就是增强体质的吧,不过前段时间的时候没让佘庆开始用,是因为其中多少还是有刺激作用的,对初生的小孩不好……这时候应该可以了,先取半碗大小稀释着洗,然后每隔十天增加三勺剂量,半年之后就可以直接洗了。”天不怕这时候才想起来将用法用量告诉佘庆,听得佘庆一脸苦笑,心想这先生、大先生果然是没有一个靠谱的,幸好自己还没将药材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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