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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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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再也没有换上过其他人,都是自己原来的旧识亲戚帮忙管理——杨简么,带军打仗行,管家么根本不用考虑。

“不是你想的那样!”见杨简还是有些小激动,他不得不将话直接说明白:“既不是这边嫁那边,也不是那边嫁这边——其实说白了,也可以说这边嫁那边,那边也嫁这边!”

此话一出,杨简果然冷静许多,不过却与花恨柳一样,换上了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

“您的意思是……这个和亲是双向的?”仔细揣度了一番,花恨柳试探着问道。

“不错!”杨武点头道。

“那岂不是变本加厉了?”杨简一听这话又急,“难道你……”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冷:莫非是要将我嫁出去,他再另娶一人?这样我有不满他便不会看得到了?

“实际上,现在人选还没定,条件也没定。”天不怕大概猜到了杨简心中所想,在一旁弱弱地说道。

这句话在杨简听来却像是听到了福音一般,转向天不怕激动道:“你此言当真?真不是我父亲么?”

她心中高兴,却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在场之人听到后皆是一愣,而后杨武大怒,道:“胡闹!为父对你母亲只有尊重和感激,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你胡闹!”

杨武虽然怒气不小,不过杨简却开心得像花儿一样,忙拽住杨武的胳膊道:“父亲息怒,简儿也是担心您啊……简儿知错了,不过虽然惹您生气了,可是我却知道了您对母亲的一片痴心,就是顶着挨罚的罪名,简儿也认为是值了。”

“哦?你还知道主动请罚?”杨武冷冷问道,一副已经怒火中烧的模样。

“嗯,简儿知错了,万万不该怀疑您的……认打认罚。”杨简心想平常自己稍微一服软杨武也就不追究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事关母亲所以他才这样愤怒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心中又是一暖:父亲虽然有对不起母亲的地方,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经得起考验和时间的。

“那便好。”似乎是从杨简的话中真的听出来道歉的诚意了,杨武面上冷峻的面庞微微和缓。

杨简看到这里,心中也是一松,却未看到旁边花恨柳一个嘲弄的眼神。

“之前说过,西越的国君也知道蜀国暂时没有皇帝,这在外人看来理应是攻城略地的良机,但你想过没有他为何仍下命令让这群来和亲的人非得完成任务再回去?”杨武歇口气转而又问向花恨柳。

又问我?他心中一阵无奈,你们这考试的总该考够了吧?一次一次地让我来分析是故意装高人还是自己不屑于回答才让我说的?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烦躁:“不知道!”

“哦!不知道也没关系。”杨武也听出花恨柳心中有些许不满了,但他并不生气,更未自己解释什么,反而又问天不怕:“师叔以为呢?”

“这倒也是个机会。”天不怕略一思考,道:“这时与西越和亲,只要操作得当,想来其他各方也不会说什么的,况且照这天下大势而论,这番举动也有利于以后腾出一些兵力放在正面对抗上,赢面儿会更大一些。”

“嗯,我也是如此想的。”杨武点头,“那明天便安排人与他们谈谈看,现在我们把握了主动,如果谈不拢便继续拖——只是怕他们拖不起了。”

这边主意将定,那边花恨柳却完全不明白这两人是考虑了什么因素后才觉得和亲一事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方才天不怕的话也是尽说了一些虚无缥缈的好处,坏处一处没有说——可靠不可靠?会不会是个陷阱,比如遮眼法?若是我们相信了西越,到时候临阵时被反戈一击怎么办?——这些都不用考虑么?

“那就辛苦简儿和花师……两位明天先去探一探西越的虚实吧!”杨简本意想称呼花恨柳为“师弟”,可是他又想到今天这二人出去一趟回来后便成为了这副模样,心中难免有些猜测不便说出,但唯一笃定的是他花恨柳若是以后做了对不起杨简的事,杨武才不管什么传承不传承呢,先看了再说!

花恨柳也听出了杨武话语中的异样,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后面一句“探一探西越的虚实”,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您说探一探虚实,莫非是想令我二人去西越……”杨简话未说完,却见对方摇头,当即转而问道:“那不知父亲这样是作何安排?”

“明日,你们二人便一人作为和亲将军一人作为和亲正使代表我去与西越的那些人谈和亲的具体事宜,条件么……”

“父亲……”杨简此时忍不住又有话要说,花恨柳或许不清楚,但熙州官场中上上下下有一事却是非常明确的:一人不能担任两个性质相近或相同的官职。杨简原本就是将军,此时要任命她为和亲将军,实际上便是要撤除她原来的职位,给她一个新的职位来接手——她怎能不着急!

谁知杨武却直接手一抬制止住她,转头又像没打断一般讲话说完:“条件么,便是两点:第一,我要得到他们的后方支持;第二,我要的是一个保证——保证大蜀战乱未平之前,熙州的安全绝对不会受到西越的威胁。相应的么,我会帮助西越平稳度过此次难关。”

“至于你刚才所要说的,你先听我我的命令!”杨武转头对着杨简道:“我知你一直不愿放弃军中的事务,不过眼下你必须放一放了。”见杨简听此又要说话,杨武问道:“你刚才所说愿意接受惩罚自然是算数的对不对?”

话一出口,杨简立即愣住:一边是家事,一边是公事,怎么能扯到一块儿去呢?不过当她抬头看到最近杨武忙得鬓角已经开始泛起花白时,心里一软,硬是没说出话。

“我不是直接削掉你的兵权不给了,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除了你我找不出其他人可以护着花……恨柳安全去返了。你放心,待你回来时,我还是将这兵权还给你。”

原本心中还有一丝不甘的杨简听完这句话后,且不去分析有无道理,但至少这也是杨武给的一个说法了,思忖半天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这个你的条件我非常清楚……”花恨柳想了想,觉得还是将事情搞清楚一些比较好,当即问道:“只是你许给西越的条件似乎单薄了些,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西越会乖乖签字同意的?”

“凭我三千精锐助他坐稳那把西越第一人的位置。”杨武说这话时斩钉截铁,自然而然地便有一种张狂之气迸出。

见花恨柳不解,天不怕道:“就在昨天下午探子回报,西越原来的国君暴毙,只留下孤儿寡母主持一国大事,自然也引来了一些人觊觎君位,认为有机可乘。”

“不错。”杨武道:“他母子若要保得住地位,此时也唯有求助我熙州才可——这也是为何原来赴昆州的和亲使团误打误撞进入熙州后便不再往回走了,据探子探得的消息称,西越国母已经下死命令,令这群人必须不惜代价取得我熙州的帮助……自然,原话不是这样说,他和亲团的人也不会这样拉下脸来求了。”

“和亲只是其中一步,确定下来后我们还需进一步落实,去一趟西越总是免不了的,到时候要做的事情更多,不过到那时再告诉你便是,免得你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起——唯一可以给你透露的便是,西越可不止你所看到的那般简单。”天不怕说到这里,呵呵一笑,一副老少无欺的模样竟然也流露出几分奸猾的模样。

“你笑起来真难看。”

猛个丁地,还沉浸在和亲之事中的几人一惊,循声向说话者望去。

大帐入口处,柳灯笼正一脸惺忪着望着众人,此时她的身上穿着的是朱景圭从军中找来的一件小号的棉衣,然而穿在她的身上却仍然像是套在了一个厚厚的圆桶之中,说不出的笨拙。

朱景圭在吩咐人喂了一些姜汤并安排她睡下后便径自去处理军中的事情了,却未想到能醒得这样快。灯笼刚醒来时,只是隐约记得告诉花恨柳自己困,想了想或许是将自己抱来安排睡下了,也并未在意,只是不见了花恨柳与杨简心中焦急,担心自己被丢在一旁没人管了——自己才认了花恨柳当爹不到一天的时间啊,认杨简当姑姑若是细细算来也只有几个时辰的事。

担心之余,她便出了营帐四处早来,虽然不知道杨简具体在哪一处大帐,但附近最大的一个肯定便是了——这是杨简自己亲口说过的。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这大帐是被她寻到了,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大帐中除了杨简、花恨柳二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厉害的老头和一个很猥琐的小孩——笑起来更猥琐的小孩。

“这个就是……”杨武首先回过神来,问道。

“正是,父亲。”杨简看到灯笼也很高兴,急忙唤灯笼道:“来,灯笼,过来见过爷爷。”

灯笼虽然心中对杨武这个看上去很严肃的老头有些害怕,不过看自己姑姑笑着的模样应该问题不大,便壮了壮胆子,走上前直接跪下道:“爷爷新年好,灯笼给爷爷磕头了!祝爷爷身体健康、喜欢灯笼。”

“哈哈,好!”杨武不料眼前这个小女孩竟然如此知趣,上前来时明明眼神中有怯意,却能主动讨巧来取悦自己,当真是和自己的性子喝的来,当即笑道:“快快起来!”

杨简与花恨柳也未料到灯笼这小孩子竟然如此懂得怎样获得杨武的欢心,当场也是一呆。

愣神了半天的天不怕,努力吞下将要流出的口水,虽然已经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可说出话来时仍然颤抖不止。

“那个……她可是你的女儿?”

第七十三章 胡闹

“是啊,怎么了?”花恨柳对天不怕这番问法感到惊奇:杨简刚才分明已从头到尾都说过了,理应有讲到灯笼认自己当爹这一点啊。

“有问题么?”他反问。

“嗯!”天不怕听到花恨柳肯定的回答后立即变得满脸肃穆,这郑重其事的语气和表情连在一旁欣喜不已的杨武、杨简二人也注意到了。

“师叔,可有不妥?”杨武微微皱眉,他虽对眼前这个孩子非常喜爱,但毕竟也是初次见面,若是下一句从天不怕口中听到灯笼对自己的雄业有任何不利或者不确定之处,他并不介意立即将这种威胁扼杀在自己手里。

杨简这一刻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父亲身上气势的变化,若说方才欢喜的他如安睡的雄狮的话,此刻这头雄狮已经睁开惺忪的睡眼随时准备着张开血盆大嘴饱腹一餐了。

由此,她不无担心地望向身旁的花恨柳求助。

“什么问题?你若是有把握便说,没把握千万不要说。”花恨柳自忖此时在场之人如果不考虑天不怕的“天谴”,杨简的实力最强,若是出现什么变动,在确定、弄清楚事实之前还是不要起冲突的好,毕竟万一因为灯笼将两家刚刚确定的合作关系损伤,对谁来说都不好。

“我非常确定。”天不怕瞪大了眼睛,直视着犹自在杨武怀里不吱声的灯笼,一字一顿道:“她,便是我的妻子!我要娶她!”

“滚!”听到天不怕这句无厘头的话,花恨柳先是一愣,转而再也受不了他的胡闹了,竟不顾师徒情分笑骂一声出来。

“这个,师叔……”杨武此时也是哭笑不得:你自己犯花痴也便罢了,害在场之人随你紧张就不好了。

“呼——”杨简听到后先是长舒一口气,转而怒目而视天不怕:“小登徒子,开什么玩笑?你才多大就想娶媳妇儿了?怎么不学一点好啊!”说完这话还一瞥花恨柳,就好像在说:瞧你把他带坏的!

若说最莫名其妙的,当属灯笼才是。她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个笑起来有点“猥琐”的男孩为什么针对自己时这么严肃,但后半句话她还是听明白了的:他要娶我!这个小流氓是想占我便宜,他公然在我爹爹、姑姑、爷爷面前调戏我!

天不怕却不管众人的反应,径自走到灯笼面前,对着她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不会惹你哭,不会让你不开心,还会把所有好吃的糖葫芦都先给你吃,你嫁给我好不好?”

灯笼本来对天不怕的差评已经无以复加,正想道一句:“哼!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先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去”,话还未说出口,她又仿佛抓住了另一点她感兴趣的东西,扑闪着眼睛瞪了瞪此时紧张得不得了、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天不怕,不确定道:“你……真的会把糖葫芦都给我吃?”

够了!花恨柳心中哀呼一声,为什么每次严肃的事情到了有天不怕在场的时候总会变得特别滑稽?初次见面的时候,大儒司空谏身死的时候,去兰陵王大营受辱的时候,自己受重伤因祸得福的时候……好像每一次,只要天不怕一搅局,事情总会按照当事人难以把控的方向发展!

又比如说这一次……

“不是全部,是可以分给你一些。”天不怕解释说,见灯笼脸上接着就有不满的情绪在弥漫,他又赶紧说道:“所有的,你可以先选自己喜欢吃的,但是不能全部选走——这是底线。”

底线?听到这两个字,杨简哑然失笑:这两个小孩子明明在胡闹,怎么说起话来反而是一副大人模样啊,竟然连底线都搬出来了。

“那我只给你留一串也行吗?”似乎是要故意为难天不怕,灯笼坏笑着问道。

“不行不行!”天不怕没想到对方这么小野心却如此之大,当即连连拒绝:“我们可以平分,你一半我一半。”

“可是如果只有一串,怎么分?总不能你先吃一半,我再吃一半吧?好脏啊!”灯笼想了想让天不怕先吃一半,自己再去吃另一半的场景,由心底狠狠打了个冷颤。

“可……可以你先吃,我再吃。”天不怕咽了咽口水,心想着可以和灯笼吃同一串糖葫芦的场景,激动不已。

“不要!”灯笼无情地泼下冷水道:“只有一串不够分,我不和你吃同一串。”

“没……没关系!”天不怕慌了,在他看来,这就等同于人家拒绝了啊,慌乱之际忽然想起还有一事可以借助:“我……我有钱!”

谁也未曾料到天不怕此时会拿这个来当说服的理由——钱?让天下人知道了天下第一人,四愁斋掌门愁先生如今竟然拿钱来泡妞,岂不是笑疯了?

“哦?你有多少?”灯笼听到这里,眼前一亮。

“一两!”天不怕很有底气地说道,这可是自己前半辈子辛苦挣来的,虽然说都拿出来有些肉疼,但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也唯有拆东墙补西墙了!

“一两银子很多么?”灯笼转了转眼珠,问抱着自己的爷爷杨武。

“嗯,可以买很多糖葫芦。”此时的杨武是憋足了想笑的冲动,见灯笼如此问自己,马上先作沉思状,方才郑重说道:“买下整个熙州的糖葫芦都绰绰有余。”

“这么多?”灯笼惊道,回头再看天不怕时便已没有了轻视。“那好,我就答应……”

“咳!”眼看着灯笼就要被天不怕骗到手,花恨柳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咳道:“这个事还有点早。”

此话一出,天不怕先是一恼,正要向花恨柳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后想到此时如果花恨柳能够左右灯笼的想法,那么也就代表着以后也能——也就是说,他能阻止第一次,也能阻止第二次!

想到这里,天不怕一阵后怕,幸亏没有冲他发脾气,要不以后想要娶人家女儿,也需要看人脸色了。

“岳父大人……”他哭丧着脸恳求道。

岳父大人?是了,好熟悉的称谓。花恨柳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天不怕时,他便直扑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自己求救:“岳父,救命!”难道当时他便看到了自己的现在?

心中这样想着,他对天不怕又是高看一眼:仅仅是因为他是四愁斋掌门的身份么?

“这件事我并不是说反对……”花恨柳斟酌着说辞道:“虽说婚姻大事父母的意见很重要,但你们两人若是同意,我自然不会干涉……我说的是年龄。”说着他看着眼前均不到自己半身高的两人,“你们还小,至少也得等再长大一些吧?”

“爹爹说的有道理!”灯笼想了想,记得好像谁说过,天下的男人都是大骗子,谁知道这会儿他答应分给自己的,以后会不会真正兑现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观察着,尽量拖一拖,如果以后他变卦了,自己好歹也还免费吃了几年的糖葫芦呢!

“那个……你,你叫什么来着?”刚想说出来下决定的话,灯笼却忽然记起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天不怕!我叫天不怕!”对于自己的名字,天不怕第一次觉得威武雄壮气吞山河,当即大声回答道。

“嗯,天不怕……好吧,”灯笼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道:“那我爹爹说的很有道理你承认不承认?”

“嗯,有道理。”天不怕点头道。此时莫说花恨柳只是说“等再长大一些”,就是说“你现在将掌门之位给我吧”天不怕也绝对不迟疑地交出——当时他便不是乐意接下来的,有什么好留恋的?

“那好,那就等我们长大一些再说吧!”

“那大概是多久啊?”这句话令天不怕郁闷至极,“长大一些”是到什么时候?自己不当掌门的时候?自己成年的时候?还是自己要死的时候啊?总得有个明确的时间点才能有盼头啊!

“呃……”灯笼也没想过具体要过多长时间,被这一问也是一愣。不过好在她有办法,偷偷瞄向花恨柳求助,却见花恨柳正指着杨简,当即明白:“等爹爹和姑姑给我生个小弟的时候吧!”

此话一出,杨武终究憋不住,哈哈大笑出来。

天不怕闻言也是一喜:这还不快!

杨简听灯笼这样说话,原本还没注意花恨柳指向自己,此时看过去时,可不正是指着自己的小腹位置……当即先是一愣,进而一怒,再不久便羞红了脸不再说话。

花恨柳此时恨不得上去捂住灯笼的嘴!他什么时候暗示灯笼这样说了?从没有!当时灯笼向他求救,他也没想到具体应该到多大的时候可以谈婚嫁之事,毕竟自己所处的年代与现在还略有区别,但好歹有现成的参照物啊——她杨简不还单身着么?指向杨简,是想让灯笼说“等到和姑姑这么大的时候”,哪里是什么“等爹爹和姑姑给我生个小弟的时候”!

自己不就是伸手指了指杨简而已么?怎么此时却变成了这番景象?

再看向灯笼时,花恨柳眼中充满了警惕:这小丫头很危险……说不定就是和杨武、杨简他们一伙的!

“罢了!”杨武笑完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或许不懂了。现在就将黑夜了,大家都先回去吃些汤圆就休息——简儿也跟我回去吧,明日你们再商量如何与西越那群人谈和亲的事情。”说完,抱着灯笼率先走了出去,天不怕势必将灯笼追到手,也急忙跟了出去。短时间里,大帐内只剩下杨简、花恨柳二人。

“方才灯笼误解了我的……”花恨柳忙上前准备解释,不过杨简要说的却不是这些。

“你二十万银票可还在?”

第七十四章 前夜

窦树廷本意仍将是在宫里将就一晚的,再过几日便是元宵佳节,恰巧可以赶到那天回府与家中上下一起吃个团圆饭——本身这样的机会便已经不多了。

这几日他心情大好,虽然宫里的事情仍然令他忙的焦头烂额,但一想到杨威回信说大公子窦建章已经平安到达怀州的家中,虽然有一些波折但也在数天内将家族的力量进行了整编清洗,他心里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这几天做起事来也格外地利落,这令人人自危的昆州官场无不惊叹。

“窦大人仍然这样勤力工作,是我辈之典范啊!”

“不错,我辈说来还真是惭愧了,唯有窦大人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以国事为重!”

“兵部尚书萧大人猝死,吏部几位大人还在为了兵部尚书的人选吵个不休,其他各部也是消极怠工、得过且过,却只有窦大人所在地礼部,不但将先皇的丧事办的稳妥,连后宫的诸位贵妃、娘娘,也处处配合着窦大人,一个个争相捐出了首饰、私银,誓要与定都城共存亡呢……”

……

如此褒奖数不胜数,甚至有传言目前吏部已经联合其他各部商议冒着集体砍头的死罪来推举窦树廷出任代相——临时代行丞相之职,带领昆州众官共渡难关。

不过,这也仅仅是传言罢了,窦树廷自己听到后也是冷笑一声:“难道他们不想自己当这个代相?时候不对啊!若在平时,人人争相当之;现在定都城岌岌可危,他们巴不得我来当这个出头鸟呢,到时候万一兵败城破,我窦树廷便是大蜀王国的罪人,背的也是这亡国的黑锅!他们呢?无为胜有为,保住前半辈子的名声政绩就够了,后半辈子不犯错、不出头,那也是青史留美名啊!”

不过,这番不满也仅仅是私下说说而已,该连同其他各部商量的他还会去商量,该劝那些达官贵人捐出家兵、银两的他还会劝——这便是儒生的悲哀了,明知事不可为,但一旦上了道德的马车,再想跳下来若不抱着粉身碎骨的决心,没有几人敢这样往下跳。

下午的时候,他召来了定都城内两股最强大的军事力量:城防军和八校尉。

城防军有近万人,此时掌控着这支力量的是前兵部尚书萧有望的得意门生刘克——与老将墨伏的学生田宫并称是大蜀未来军部的双子星。

由于窦树廷与萧书让同朝为官多年,两家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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