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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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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你是说杨师兄,他怎么……”花恨柳心想自己下午倒是听杨简说过,杨武今天和族中人有事要谈,难道还在军中商谈不成?
“墨师兄回来了!”听到花恨柳问起,朱景圭的神色立即郑重道:“他受伤不轻,此时不方便在熙州城出现,城主将他安置在军中先休养几日,正好也有事要问。”
“快,带我过去!”墨伏虽然对花恨柳一直看不爽,但此时花恨柳仍念着同门之谊过去看看——更何况,墨伏也受伤了!这肯定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要变天了啊——”朱景圭应一声,擎住花恨柳,微一起身便将他带入大营。
“麻烦朱师兄安排人熬些姜汤来喂服给灯笼,我先进去。”说完便由一名传信兵领着直奔杨简大营。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正是举国欢庆、一片祥乐的气象。月亮高高地挂在半空上,时而明亮,时而隐晦,受着飘荡的云朵或略过或被遮掩。
如果要变天,接着而来的便应该是阴霾了……
第七十章 月圆之夜
“墨师兄在哪里?”随着传令兵走进杨简自己的大帐,花恨柳进门便直接喊道。
刚一喊完他才发现在场之人都似看怪物般看着自己,大略一瞥他们或多或少与四愁斋有些关系,如天不怕,如杨武,如袁继北……可以说此时熙州城内与四愁斋有些关系的人尽数集于此处。
“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花恨柳一愣,自己除了没穿长衫和鞋子,其他地方貌似都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啊!莫非是杨简说什么了?
他心中想着,打算瞄一眼杨简看看她有什么暗示没有,却发现其他人还好,此时都已转过头去或四处张望,或举头,或低头,唯有杨武与天不怕两人仍然在盯着自己看。
“好自为之啊……”天不怕轻叹一口气,也转过脸去不再搭理他,杨简却是冷哼一声,话却不讲半句。
“怎么回事?”花恨柳张嘴以唇语问道。
“误会……”杨简的回答言简意赅,但花恨柳却大概能猜出什么来——当然是误会!他们肯定以为自己与杨简一副衣冠不整地回来是因为去哪里厮混了……
刚想向杨武解释,他却发现这件事并不好开口——若是说没有这事,杨武是承认自己错了还是不承认?承认的话,在场的人都看着呢,肯定多少不利于他的威严;不承认的话……既然不承认,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就是笃定自己与杨简做了什么事儿啦!
“好了,我先说目前墨伏师兄给咱们带回来的消息。”杨武也知道此时花恨柳与杨简两人的事情尚有斟酌之处,况且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还是说墨伏带回来的消息。
“萧书让宣布卫州自封为王了。”第一句话出来,杨武一顿,果然见在场之人无不变色。
“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啊!”袁继北道:“卫州处于昆州与均州的中间位置,又靠海而处,这个时候宣布自封为王要面对的是至少两方的施压,而仅按照昆州与均州的行军方向来推测的话,那也得各准备一水一陆分别对抗两州的进军。”
袁继北的话说完,其余几人也不说话,大致与他要表达的一番意思相同,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无论萧书让出于什么目的这时候宣布都是同一个结果——遭受各方的沉重打击。
“还有呢?”花恨柳却不这样想。
首先一点,他虽然对杨武并不熟悉,但脾气还是能够摸得准的,似杨武这样有野心、有权欲之人,往往最乐意将众人的情绪调动在自己的手里,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塑造权威性。因此,他会将重要的消息放在后面讲,前面说萧书让自封为王只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其次,墨伏绝对不可能只带回这么简单的消息——简单来说,让拥有天下第一杀势之人之称的墨伏受伤的消息,怎么会这么不值钱!
第三么,当初田宫是赴均州拔除五毒门的,墨伏自然也是向均州而去,结果回来的时候带的反而是卫州的消息,这怎么看都不合理——最起码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直白了然。
杨武略带惊*看了花恨柳一眼,不理其余人不解的目光,道:“昆州失陷。”
这句话的爆炸性绝对要超过上面所说的萧书让自封为王。
“什么时候的事?”杨简也无比震惊,昆州失陷最大的嫌疑之人是关、饶两州,现在唯有通过时间的先后来理一理其中的因果关系。
“昆州在前,卫州在后,相差不过两天。”杨武对自己女儿的考虑非常满意,一边点头赞许一边将涉事地点在地图上标出。
“萧书让的父亲,前兵部尚书萧有望年前病逝时就有人推测是为了给自己的刺史儿子铺路造反,现在还真灵验了啊……”佘庆想了想,忽然又问道:“均州什么反应?”
这话问得也是一语中的。首先佘庆排除了瞻州,因为在情报上,墨伏于傍晚抵达时熙州是第一站,从熙州命令花语迟出发到瞻州,至少也得到明日晚上这个时辰,所以根本就不必问,瞻州此时根本就没有反应。其次,难道离得相对近的均州没有及时将消息告诉瞻州么?要知道广陵王宋季胥和兰陵王宋长恭可是大蜀唯一的两位皇位候选人,纵使不考虑皇族利益,而是单纯为自己利益着想的话,宋季胥知道了消息后也一定会派人将消息送出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之前有通知瞻州,墨伏还用如此焦急地赶回么?因此,只从这两点来看,最关键的还是均州宋季胥什么反应:声讨还是按兵不动,都有不同的解读。
“下面我要说的都是墨伏营救田宫前听来的消息。”天不怕望了一眼众人,道:“田宫在去剿除五毒门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五毒门背后的支持者便是宋季胥,而赶巧不巧地,他也撞到了宋季胥与另一伙人进行的会谈。”天不怕接过佘庆的话,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现场有本领远高于田宫的高手,据田宫回忆称,当时与对方交手不到三招,他便被制住。”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杨武,杨武自然明白天不怕在担心什么——若田宫遇到的人与他杨武遇到的是同一个,那这个仗可就难打了。
“那墨师伯……”佘庆是几人中辈分最小之人,称呼墨伏自然是“师伯”了。
“墨伏沿途通过追查终于在从均州押往关州的路上——准确地说,当时已经出了均州边境,找到了田宫。”天不怕叹口气,又道:“结果想必你们也能料想到了,墨伏也不是那人对手,不但随身带去的五百人队伍被打散击杀,自己也受了伤。”
“杨军不是先于墨师伯出发的吗?他人呢?”花恨柳问道。
“杨军出发虽早,但毕竟不像老宋家的军队那般可以正大光明地日夜赶路……说起来,墨伏昏倒前好像说过近一两天杨军便会赶回来了。”
如此看来,杨军的兵力保存得应该比较完整了,这也令熙州军方的诸人大松一口气。
“现在不是松口气的时候……”说着这话,杨武冷冷地一一扫过在场的几人,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根据探子今天下午传回来的可靠消息称,宋季胥似乎和孔仲满那边达成了一些协议。”
“什么?”袁继北听到这话后当先惊呼出口,转而怒骂一声:“这畜生!”
也不怪他这般激动,现场除了早于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的天不怕、杨武二人,其他人均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花语迟不是说宋长恭与宋季胥共拟了讨贼檄文么?此时怎么宋季胥自己当先去勾结反贼了?莫非花语迟所说是故意迷惑自己?也不对,当时杨兴权、杨延硕都曾在族议上亲口或者亲力验证了,绝对不会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堪。
“你怎么看?”给足了众人反应和思考的时间后,杨武率先问的既不是带军经验丰富的袁继北,也不是自己依仗为左膀右臂的女儿杨简,他首先要问的竟然是花恨柳。
“我?”花恨柳一惊,有点难以置信道。得到杨武肯定的答复和在杨简抬起头给他一个鼓励眼神后,花恨柳只好将自己的想法说出:“萧书让做得对。”
“你——你究竟……”旁边刚听完第一句话就忍不住出言质问的袁继北在得到杨武示意后不甘心地闭嘴听花恨柳继续说下去。
“袁师兄稍安勿躁。”花恨柳冲他微微鞠躬道:“按照刚才我们得到的信息……我自然相信这个时候墨师兄和田宫所说的消息不假,我也相信既然杨师兄敢于当着面将探子的情况说出来也必有可信的把握,正是基于这两个方面,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此时身处卫州一地的萧书让唯有举大旗反抗才是活路。”
“你是说萧书让此时自封为王不但不是死路一条,反而还封出来活路了?”杨简觉得这事想想都不可思议,但此时从花恨柳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如果解释合理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墨师兄可有说萧书让的这个决定是谁做出来的?”花恨柳不接杨简的话,反而直接问向天不怕和杨武两人。这令杨大小姐心中极为不爽。
“庄伯阳。”天不怕想了想,觉得此事早晚都会公之于众,花恨柳既然问到了,为了避免其余人起离心,那还是说出来为好。“他之前已经有说过投奔萧书让而去,此时除了主意还被萧书让采纳了,至少可以看出混得不错。”
这便是四愁斋了!身为掌门的天不怕既不会谴责自己的学生转投他人阵营,也不会用掌门的身份去压制庄伯阳,他只关心学生自己怎样——混得好不好?是生是死?有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需要师门帮忙?
说四愁斋护短的人历朝历代有都,那又如何?从老祖宗那时候开始四愁斋就没有怕别人说三道四过——况且其所作所为也确实是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本来就没有理由去反驳。既然反驳不成,那便好好听着便是,允许自己做,也总得允许别人说啊。
“当真是他!”花恨柳听到这里心中高兴,口中也不出所料地开口道:“卫州身处昆州与均州之间,而现在的昆州已经落入关、饶二州势力之下,总的来说他是面临了被南北夹击的形势……正如我们能够猜出萧书让有争霸之心一样,均州、关饶方面肯定也知道,因此尽快除去萧书让,先将中间的钉子拔掉,最后分而管制,卫州以北归那二州来摆平,卫州以南由宋季胥来平息,这个争斗就基本上大局已定啦。”
见众人点头,花恨柳又道:“庄师兄肯定也告知萧书让目前的形势了,如果一直闷不做声,不但受着南北两边的攻打,恐怕我熙州、宋长恭的瞻州都不会出手相救吧?”
“这个道理我我们明白,可是为何还要打出封王的旗帜来呢?不是找人痛恨么?”佘庆不解道。
“因为庄师兄不确定我们和宋长恭能够帮助的底线在哪里……”花恨柳道:“尤其是宋长恭那边,若是他对宋季胥勾结外番不在意,那么即使当摇头狗也没有丝毫作用;现在他打出了封王的旗帜,若是宋长恭决定支持卫州,也只需私下派兵便可,不会撕了与均州的脸面,也不会制造更多的恐慌,这不是相互之间给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么?”
众人听他说完,皆是沉思不语。
“那你认为我们该不该帮他?”杨武反问。
“自然要帮。”花恨柳一笑,“宋长恭是明着还是暗着帮我们不用去管,但熙州,必须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少人参与支援越好!”
第七十一章 我要和亲(第二更)
“花师弟这是何意?”非但袁继北不明白,在场之内恐怕能明白这番道理的也就花恨柳与天不怕、杨武三人。
“我敢肯定,宋长恭肯定会大张旗鼓地以讨伐卫州为借口趁机前往丰州,而到了丰州后也不会直接与卫州打起来,相反还会私下碰面商量一下怎么写剧本,才能唱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杨武笃定道。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也……”杨简不明白这个在宋长恭用起来合适的法子,为什么放到熙州自家身上反而不合适了呢?
“不可。”所谓知女莫如父,杨简话未说完,杨武已经将话接过道:“均州不是关州,熙州也不是瞻州,我们与宋季胥打交道除了防住他明面上的力量,也必须要防着暗地里的力量。”
一句话点醒杨简——杨武是为何不能动武的?田宫、墨伏又是怎样被打伤的?不全是因为那个摸不清底细的绝世高手?虽说按照众人的猜测他不杀原本能轻而易举结束生命的几人必有内情,但谁又能保证一次不被杀,第二次也不会?谁能保证他后来的心情又是否与之前的心情一致?
没人能保证!
“对于瞻州的响应及对卫州的支持,我们都可以将之暗地里进行,但这个时候仍然是韬光养晦之时,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从现在开始就强力崛起……因此,打仗的准备要做好,私下的行动也要能给予均州强有力的回击。”
“让我去吧!”一听说要有仗打,杨简当即请缨道。
“你不行。”杨武直接冷冷拒绝道。“不说你经验尚浅,单是到了卫州如何与庄师兄打交道你也差了不止半斤八两。”
杨武说的倒也是事实,想当初在得知花恨柳学习了“杂学”以后能干出负气出走之事的人,怎么会好相处?
杨简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在听到杨武拒绝后才没有太多的坚持,反而沉默着退回原地。
“大师兄,此次还要麻烦您和二师兄去镇一镇了。”杨武说着,冲袁继北微微躬身道。他这一躬身自然有拜托之意,不过袁继北也明白,这里面可是还有内疚情绪在内的——他墨伏都被人伤了,自己与朱景圭两人去,万一再碰上那人也唯有束手待毙的下场了。
不过袁继北并不在意,他向杨武躬身回敬道:“城主哪里的话!大家都是熙州人,对于威胁不论是潜在的或是明初的都应该奋力拼搏、勇于一战才对。”
“那好!”杨武也不做作,见袁继北答应下来立即道:“我看两位师兄后日便带三万损煞军和五百冲煞军先行启程,路上遇到杨军时,将这五百冲煞军交给他,你三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托住宋季胥半年时间。”
“半年?”开始还有些热血激昂的袁继北在听说用三万余名军将拖住均州半年时间时不禁一愣:难道对方的兵都是玉米地里的秸秆不成?站在那里我三万军将就能在顷刻之间将之砍杀干净?
袁继北在谋略上不如杨武、朱景圭等人,但不代表他傻,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这种安排的精妙之处。
“你们到了卫州,该打胜仗的时候一定要让宋季胥觉得到痛,该败的时候也绝不要迟疑败了丢脸不丢脸,该向卫州、丰州求救的时候不必不好意思,该做的铺垫性的工作也坚决不能耽误。”
杨武好一通模棱两可的说辞,在旁人听来或许已经听不懂什么意思了,但长期与杨武共事的诸人却明白,杨武这番话不外乎两层意思:发展己方力量,消耗对方有效战力。
“我明白了。”袁继北一声应道,杨武便允了他先行去准备了。
“我听杨九关说,那个包袱你帮着花恨柳拿着?”杨武转向佘庆问道。
“是,在这里原封未动呢。”佘庆会意,立即从怀中掏出那个包裹着记载有熙州所有眼线的册子道。
“按原本的打算是让花恨柳先来做,可眼下事态紧急,他还有其他的要事处理,你就做一下他的助手,先代行监察职能吧!”杨武并不接过册子,略一思考后道。
“这可使不得……”佘庆一听大急,“九爷嘱咐说……”
“我知道!”杨武打断佘庆的话道,“族中的话我去说,总之我的要求是两日后袁继北、朱景圭出熙州,你也需至少将从熙州城到西越圣城中间要经过的所有地方的所有据点、探子记清楚,明白了没有?”
“明白是明白……”也是低声应道,可是后半句话却迟疑了半晌始终没有问出来:袁继北不是赶往不是东部的卫州么?怎么还让自己看往西的路线?难道说城主犯糊涂了不成?
不过想归想,佘庆却不敢问,他注意到刚才杨武说这话时眼中精芒闪现,绝非意识错乱之状,当下还是选择了信任这个命令。
“嗯,好。”杨武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佘庆心知现下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告一声退后,冲天不怕、花恨柳各施一礼便走出了大帐。
“你这是怎么回事?”杨武待佘庆走出,皱着眉向花恨柳问道。
“嗯?”花恨柳不解,直到看到天不怕示意自己“脸上”时才突然想起,那几道彩纹此时还涂在自己脸上呢。
“呃……家乡风俗。”憋了半天,花恨柳也只想到了这样一个说法——总不能说画了花脸去街上招摇过市了吧?
杨武似乎也只是随便问问,见花恨柳回答也并未深究,而是又转向杨简道:“你呢?”
杨简其实也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杨武说,只不过方才当着众人的面她没敢出言辩白罢了,才让杨武部分青红皂白地先骂了一通,此时被问到,当然是要竭力倒苦水了,将路上遇到花恨柳,并带他在寻找天不怕等人的过程中遇到灯笼的事说出来,最后提到了最为关键的一件事:遇刺。
甫一听到这话,杨武与天不怕俱是一惊,不过看到眼前的两人仍然安好,也大抵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至于伤风感冒、流血受伤,只要不是致残致命,这两人都比较看得开。
“怎么回事?”杨武皱眉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杨武虽然转身问的是花恨柳,不过显然不用花恨柳来准备细致描述整个过程,杨简将自己的父亲拉向自己道:“我们三人打算去熙州通往剑庐的一处有湖的山上玩……”
“等等!”杨武听到第一句便喊停了,不管杨简微微撅起的的嘴,反而问花恨柳:“上次我带你去剑庐,你是醒着还是昏迷着?”
“时醒时昏迷。”花恨柳老实答道。
“以后忘了它。”杨武的语气直接如对下属吩咐命令般向花恨柳说,“继续。”
杨简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此时兴致极高,见杨武让继续,也就不再纠结为何不让花恨柳记得那处,继续又讲了起来。
花恨柳虽然也在听,但他却完全听不清杨简在讲什么了,只因刚才杨武的那句生硬的“忘了它”,似乎是不愿意让花恨柳知道似的——但人心就是如此,越是被告知不要去做的事情,越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一定要坚持着将事情搞清楚才好。
“如此看来,今天你反倒还救了简儿一命?”花恨柳回过神来,见杨武正略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再联想到隐约听到的那句“救命”之类的话,自然知道他所问是什么。
“应该的。”花恨柳不愿多讲,客气应道。
两人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虽然互有交流,但也仅仅只限于客套的话,说完以后一旦有一方不说话了,谈话也就结束了。
花恨柳本来以为杨武不接话便是预示着今晚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静等待着杨武或者天不怕说散去。
不料,事情却并非他所想的那样。
“我留你下来,是有一件事要你帮我去做,这也是我和师叔讨论后的结果。”杨武这话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让花恨柳帮忙过,但是还是头一次听他说先去征求了一下天不怕的意见呢。
见天不怕点头,花恨柳心中微微放心,客气道:“您尽管吩咐,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便绝对不推迟。”
听到花恨柳这话,杨武微微皱眉——他岂是没听出来这话中的意思,表面上看是答应了帮自己的忙,但却有一个前提放在那里拦着:我力不能及的事情,是没办法帮你的。
“我听师叔说过,你们从延州来熙州的时候曾经遇上过自称是西越和亲使团的人?”杨武问道,见肯定地点头,他继续道:“其实在简儿回来的当天,这群人也来到了熙州——”说到这里,见花恨柳脸上一愣,又道:“这事有些曲折,以后有机会讲与你听,不过眼下他们已经在熙州呆了半个多月了,而据我所知,这群人已经知道蜀帝驾崩的消息,所以去昆州和亲这事是散了。”
“那直接送走便是了,还留着干嘛?”花恨柳不解。
“我也是这样告诉他们,不过他们说国君搬下的命令他们完不成就不能回去,所以一直赖着不走。”杨武叹气道。
“你想说什么?”见杨武叹气花恨柳才不相信只是因为如此杨武才没办法让他们离开呢——按杨武的手段,令这群人老老实实离开熙州,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现在他故意那这件事来刺激自己,肯定是早已有了什么打算。果然,当花恨柳不耐烦地问出后,杨武神秘地一笑,道:
“我要和亲。”
第七十二章 条件
“和亲?”一听到这话,花恨柳与杨简都是一惊。
“父亲!”杨简大声道:“不知是怎么个和亲法?”说这话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眸子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这也难怪,杨武只说和亲,谁来和?怎么和都还没说呢,杨简心中不禁要担心很多:是熙州那边往西越嫁女还是西越那边往这边嫁?若是从熙州嫁,谁嫁?嫁给谁?若是从西越往熙州嫁,谁娶?娶的又会是谁?
“呃……简儿,你莫急,我这话还没说完。”杨武此时也是面色微微尴尬,方才杨简的那番反应很明显有一大部分因素是因为自己当年没有照顾好她的母亲,所以这么多年来杨武一直都没有考虑续弦再娶的事,府中的女主人也再也没有换上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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