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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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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说三个人也对。”天不怕却不反驳,也点点头笑道:“不如我们把语迟姐姐也叫过来吧,这样待会儿也能热闹一些。”
“什么热闹啊,你害怕就直接说呗。”灯笼止住笑,白了天不怕一眼道。
“我不怕,我就叫天不怕来着……”天不怕这样说着,拉住灯笼便往外走,灯笼却也不拒绝,跟了他转身去喊花语迟。
杨简跟着花恨柳提气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了,看仍未看出花恨柳有要停下的意思,不禁气恼喊道:“你……你停下!”
“怎么了?”听到杨简喊,花恨柳停住转身问道。
看到面前这个脸不红气不喘的人,杨简更加气恼: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老娘辛辛苦苦练了快二十年的功夫才练到今天这个地步,怎么花恨柳却只……只睡了一个女人便有如此成就了!这老祖宗果然是老怪物么……
心中如此想着,但她却并不这般问,现下最应该关心的应该是去哪里,牢骚不满什么的回去找天不怕问就是了。“你到底要去哪里?”走近花恨柳,她喘口气问道。
“逛街啊。”花恨柳淡然道。
“逛——我呸!你当我傻啊,逛街是这个逛法么?你这是在逃命啊!”
“呵呵……”听杨简这样说,花恨柳反而开心一笑,“不错,你说对了,我正是在逃命呢。”
听他这样说,杨简一愣:“什么意思?刚来就准备不战而逃么?你代表的可是我们熙州……”
“好了好了……”花恨柳听他这样说,当即挥手制止道:“我说的逛街,就是在看这街道的分布,其实也是为了防止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不至于慌不择路。”
“不会吧……我们只是来和亲的使团啊……”杨简低声道:“即使我们参与了平叛活动并且失败了,只要对方没有证据,怎么会对我们动手呢?”
“明着自然不会,但暗地里就不好说了……制造些困难或者使一些手段让我们不得不光天化日之下主动站到对立面去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花恨柳摇摇头道。
“所以你打算今晚要绕一遍整个城?”杨简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花恨柳摇头否认道,杨简听他如此回答当下松一口气,却不料他下半句话却险些没将自己吓死——“我们还得再去绕一遍内宫……”
内宫就是皇城,是西越政治的最根处,也是西越大君的居住之地。
“你想死啊!”竟然要去防守严密的内宫“逛逛”,这花恨柳是急晕了还是犯傻了?
“怎么?你以为我们是从城里开始被追杀,而不是从宫里就开始被追杀的么?”花恨柳听杨简反对,皱眉道。
“我不管,反正去内宫太危险,你不准去。”虽然明知道花恨柳说的有道理,但杨简却仍然坚持不同意。
“这个你若反对待会儿可以不去。”花恨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对杨简道。说完,也不待杨简作何反应,又提气率先冲了出去。
“嘿!胆儿肥了你!”见他是如此决绝,杨简不禁怒极而笑,心中暗道一声:天不怕你好好等着!便也飞身追了上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两人皆气喘吁吁地停在内宫门外。
“休息半个时辰吧!”花恨柳暗叹一声,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杨简,心中不禁一软,轻声道。
“算你还有良心!”杨简白他一眼,也不管脏与不脏,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崔护远远看见两人停下,大呼一口气,也找了一处大口喘了起来:“这两个人难道不知道累么……”嘴上看似平淡地说着,他内心却无比波澜:这可以一个时辰不停不休地飞奔啊,不但需要过人的体力、充沛的内力,还要时刻躲避街上巡逻、警戒之人,精神必须时刻高度集中,对精神力的要求更是严格……但是这两人却似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一直闷头前行,自己反倒是有几次都险些跟丢了——要知道,他可是当年与佘庆同批里排名第一之人!追踪的功夫怎能有不强的道理?
正心中感叹着,却见两人似乎是商量定了什么,杨简留在原地休息,花恨柳却当先一人翻进了内宫。
怎么办?追上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崔护想了想,最终还是留在原地等待杨简的下一步活动。原因倒也没有其他,首先出发之前佘庆就说过了,除了自己一方的人跟着,那个叫黑子的高手应该也会暗中帮忙,那如果要帮肯定是帮花恨柳去了,毕竟此行的还是以花恨柳为主——当然,崔护若是知道花恨柳与雨晴公主的关系,恐怕就不会再去想下一条理由或者更多理由了;其次么,根据一路上的观察来看,似乎花恨柳的功夫还要稳稳高出杨简一些,具体多少他说不清楚,但既然是有本事高有本事低的,他自然要帮着本事低、更需要帮手的。
而实际情况也与崔护所料不差,只不过看在他眼里的哪里是两人商量定了什么啊,分明就是花恨柳直接丢下一句“我去去便回”就直接走人了,压根就没有给杨简开口的机会。
来之前花恨柳就曾听黑子有意无意提起过,西越的内宫与中原人的皇宫设计基本一致,均讲究东西对称,内宫之中又根据功能不同分为正内宫、东内宫还西内宫,其中正内宫是进行朝政、祭祀等活动的地点,一般也安排在这一处接见外国使团;东内宫是储宫,是众位皇族子弟所居住之地,雨晴公主的弟弟在就任大君之前便在此处居住;西内宫是皇族女眷所在之地,包括如今的大君母后、雨晴公主均包含在内。
当然了,虽说基本一致,但也有细微的差别,比如在名称上西越的内宫大君所在之地,均称为殿,大君的母后、大妃(相当于皇后)所在之地均成为宫,而其他公主、皇子所在之地均称为院。
“由于先君忧心国事,所以在生活上对自己要求也比较严,现如今皇子中除了新君之外并无其他人,公主也只有两位,一位是雨晴公主,另一位由其他次妃所生,比雨晴公主大三岁,早在五年前为了安抚便被先君许给铜螺王了,当然事后铜螺一族被灭,那位公主也自尽了。所以现今的公主院是只有雨晴公主一个人居住的。”
记起黑子说过的话,花恨柳很轻易地便找到了公主院的所在地。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院内四处都点着宫灯,却不见那处高高的庭阁内点起灯。
“难道还没回来么?”花恨柳等了片刻,见庭阁内并未有灯点起,正要离去时却见里面隐隐亮了起来。
小心翻入,却见雨晴公主一人摘了斗笠,一副无神的模样在烛火旁发呆。这是自上次二人从乡城出发后花恨柳再次看到斗笠下的那张白净的脸,接着烛火望去,他心中不由一痛:从那满是泪痕的俏脸和无神的双眼来看,恐怕这一路上她一定都在悄悄地哭过吧……
正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两句时,他忽然听到门外蹬蹬一阵上楼的声音,赶紧俯下身静下来细听。
“公主,君后来了……”婢女的脚步在门外戛然而止,细声禀报道。
君后?雨晴的母后么?她来干什么?花恨柳心中微惊,悄声潜进了雨晴公主屋内的屏风之后。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母女
雨晴公主这处的屏风与其他地方或许有些不同。
一般说来,屏风的作用主要是防风、隔断、遮隐所用,帝王居室以木雕金筑为主,女性居室中,却以绒绣、绘画为主。此番分类虽不绝对,但由于是帝王规矩,因此纵有不同也不会偏离到哪儿去。
或许说,雨晴公主这处的屏风只是透着一丝蹊跷罢了……至于具体蹊跷在何处、又有如何的蹊跷,花恨柳却没有时间去细细探讨。就在他闪身躲在屏风的刹那,雨晴公主已经起身迎上前去,打开房门早早侧立在一旁静静等待了。
“还没休息么?”没有花恨柳记忆中的请安纳福,只是几个呼吸后,一声略带着疲惫的问候迎来,再然后,一名或许有四十多岁的妇人便径自走了进来,竟没有带一奴一婢。
之所以说“或许”,是因为若非花恨柳早早知道了将来之人是谁,他绝对猜不出来眼前这个看上去顶多只有三十岁出头模样的妇人,竟会是雨晴的母后!
想来花恨柳这辈子见到过的美女必然不少了,先不论以前如何,便是杨简、雨晴公主,无论谁抛头露面,都是那种必将引起一番血雨腥风美人——只不过由于杨简*够硬而雨晴公主常戴斗笠遮薄纱世人少见,因此才没有沦落为倾国倾城的罪人罢了。
可是凭良心讲,眼前这名妇人——大越国母,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当年举世第一美人,风采依旧、风韵犹存,不!花恨柳根本就没见过之前的她,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绝美的!
此时的这名妇人眼带微愁,秀眉妙眼处更带出一种揪人心中软肉的疼惜,一举一动间更像是掌有天下苍生、挥臂间便能置苍生于生死一般,从容,更显得冷漠。
是媚术!花恨柳心中一惊,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这妇人已将一身媚术练至极致,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无不处处透露着妖冶。这才是真正可怕之人啊!花恨柳心中暗叹,又不由想到:这或许就是为何雨晴也会媚术的原因吧!
“过来坐下。”在花恨柳慌神的这会儿,那妇人已经寻了个座儿坐下,挥手向雨晴公主招呼,示意她坐在自己一旁。
不过雨晴公主似乎是有所顾忌,只是向前挪动了几步,却始终不肯再上前来,更遑论坐到她身边来了。
“你还在恨为娘么?”轻叹一口气,仿佛是带着哀怨似的,她搭眼打量了一番雨晴公主道:“为娘也知道,你更羡慕平常人家的生活,你看这些年来,你父皇和为娘不都依着你,尽量不难为宫里的那些奴才,出门除非是出了宫,否则哪里有前呼后拥的时候?再说这说话上,为娘对别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讨价还价了,你却不同啊,为娘都是顺着你的……谁让你是为娘的小心肝来着呢……”或许在她自己听来,这些话已经尽可能变得温柔,然而花恨柳却不这样认为。
他了解人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也能根据前面说的话猜出来后面要说的意思……此时正是雨晴的母后以退为进的策略,其言对雨晴好,不就是在暗示雨晴需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么?
果然,待雨晴公主慌乱着应道“母后和父皇对雨晴的好,雨晴这辈子都会记得……”后,那妇人转而却再叹一口气道:“女大不中留啊!”
“求母后开恩!”听闻这声短叹,一直抖得如筛糠似的雨晴公主慌忙铺跪在地上,长伏身道:“前番雨晴离京之时父皇就曾向雨晴许诺,无论此次蜀国之行成与不成,都不会再让雨晴为难,以后也全由着雨晴来……”
“你父皇这样说过?”先是轻噫一声,继而便听她笑道:“傻孩儿,你父皇今安在啊……”
“母后……母后的意思是……”听她这样说,雨晴公主脸上满是惊惧之色:难道说之前的许诺不算数了么?
“这怎么能够不算数呢……”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己,她的脸上笑意更甚,轻声安慰道。见雨晴公主面色稍缓,又叹道:“若是真如你父皇所说我自然没有意见,但是如今……只剩下我自己一人,更关键的是我也没听你父皇曾经说过这事……”
“母后是怀疑雨晴自己说谎么?”听她这样说,雨晴公主惨然变色,一时竟激动得瘫坐在地。
“你看你,打小就身子弱,这地上多凉啊,快些起来吧!”前半句分明还是柔语相向,说到后面却如严辞命令一般,透露出难以忤逆的威严。
“雨晴只求母后放过我这次,以后……”
“放过你这次,难道还会有下次么!”说着,愤怒起身走到雨晴公主跟前,半蹲道:“你莫以为我是你那一昧宠溺你的父皇,也莫以为我如你**岁的弟弟那般好骗,这次放开你走,你还能再回来么?”
“我……”雨晴公主心中一虚:为何要回来?走了以后本就不需要回来的……
“你呀,太年轻啦!”见被自己驳得哑口无言,她轻叹一口气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女人啊,天生是女人是附庸。你想随着自己的意愿做一些事,即使在寻常人家也不容易。想当年我是这样走过来的,以后你也会这样走一遭,你所生的孩子,只要是女孩,只要尚与这个家族存在一丝关系,都逃不过这个魔障!”
“去将那封信取来吧!”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她挥挥手对雨晴公主道。
“不要!”听到这话,雨晴公主却仿佛如遭雷击一般本能地拒绝道,等她反应过来再看到自己母后那双瞪若喷火的双眸时,心中又是已经,颤声跪服道:“求母后开恩!”
“哦?又想起来我是你的母后啦?”冷笑一声,她也不强求,道:“只要你答应我今日之事,我倒也不急于一时将你许出去,白胜那边虽然说已经开始闹腾了,不过想来你父皇刚刚过世,我就是拒绝了他们也能谅解……你看如何?”
见雨晴公主不说话,她又道:“你不是一直对此次的和亲事宜很上心么?你看我再继续让一步,条件什么的你们已经谈好了,只要朝中没有太大的反对意见,我便全依了你,他们几人的性命么……”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愣,见雨晴公主果然紧张地抬起头来望向自己,脸上满意地点点头道:“若是你配合得好,我自然保他们周全。”
“可是……可是他们是来……”
“帮我们的么?”似乎早就料到了雨晴公主的意思,她嗤笑一声道:“这本来便是两码事,和亲是一回事,双方都有利,自然毋庸置疑;平乱是一回事,我一字不改地答应他们的条件难道还不算是让步么?”
“您……您到底是图的什么……”惊愕半天,雨晴公主惨然一笑,喃喃轻语道。
“图什么?哼哼!”说到这话却仿佛戳到了她的痛处一般,狞笑道:“我能图什么?我现在是个寡妇!有女儿女儿处处与我为难,有儿子儿子却像个没胆子的孬种一般!你说我图什么?你说我图什么!”
几乎是尖叫着,她在屋内烦躁地走动着,似乎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所图是什么一般。
“我图什么,我图什么,我图……对了!”她尖叫一声,语气里掩抑不住地高兴:“我知道我图什么啦!我知道我图什么了!”说着,嘿嘿一笑,仿佛是冲着屏风后的花恨柳笑出一般,道:“我高兴……我这样做感到很高兴,这就是我所图的……”
只是为了您高兴么?雨晴公主一阵失神,仿佛是被人摄了魂魄一般呆坐在原地。
“我再给你三日的考虑时间,三日之后,要么你给我那封信、死了跟他走的心,要么你就看着他的脑袋挂在念青城外,看着你出嫁的那一天吧!”说完这句话,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此时的屋里显得空旷,洞开的门挡不住流逝的暖,渐渐变得冷下来。风将案几上的烛灯一一吹灭,四下里一片黑寂。
“花恨柳!”雨晴公主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在黑暗中惊声喊道,她慌张着在黑暗中摸索,却怎样也摸不到那个人。
“你在是不是?我感觉到了,你就在这里!”冲着黑暗中哭喊,能够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声音。她慌乱着扑向案几,将烛灯重新点起,光虽然昏暗,但却要比刚才看着更方便了。
在屋子里转了一遍,门后,梁上,案几底下,窗户外面,她一一走过看过,却偏偏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心中微微失望,她轻声道:“是错觉么?”但是,那种感觉不会错,他的呼吸,他所拥有的势,他情绪里的悲痛,一切都是那样熟悉……没有理由不是他!再说了,方才自己在黑暗中左右冲撞,却没有撞到一处桌几,这难道不是有人在暗中移开的原因么?
可能……是被自己这副面容吓坏了吧……她失神地一笑,心中却又一痛:如果这样,我宁肯他没有看到……
不知不觉,走到了屏风后面,她怔怔地对着这道厚厚的屏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手中的烛火一抖,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地上,死死地攥着小手说不出一句话来。
地上并无其他东西,她辨不清那打湿在地上的是水滴还是眼泪,她却能认定那殷红色的几滴……是血……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杀了便是
当杨简再次看到花恨柳时,他的脸色阴沉得令人感到恐惧,这让杨简本来还想大发雷霆好好刺激一下他的打算不得不搁置下来。
“怎么了?”满怀关心地迎上前去,花恨柳轻轻摇头反问道:“休息得如何了?”
“已无大碍,随时可以潜进去。”虽然仍不放心他的情况,不过此时既然他有问,她便也要有答。
“嗯……不进去了,我们去别处。”轻轻点点头,花恨柳深吸一口气,将一直憋闷在心中的一口浊气吐出,率先就往内宫东边方向赶。
“嗖——”一声石头破空的尖啸声略过,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身体倒翻回来,又稳稳落于原地。
“谁?”杨简惊声问道,竟似变戏法儿般从怀中掏出一柄一尺多长的短剑出来。
“为什么拦我?”花恨柳却像是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出手,冲着前方的黑暗不满问道。
“你已受伤,不要再去了。”低叹一口气,黑子从远处的拐角处现身,边走向花恨柳边道。
“什么?你手上了?”杨简听闻这话心中一惊,转头问向花恨柳。
该死的!花恨柳心中暗骂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了那份淡然,轻声安慰道:“没有关系的,只是小伤而已……”
“小伤?”听到他这话,黑子不由得轻笑一声,进而指着他的鼻子便骂:“什么是小伤?心脉受损是么?气逆咳血是么?还是说只有死到临头脖子上留下碗大的伤疤时你才会认为是重伤?”
“心脉受损?”听倒黑子如此说,杨简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直盯着花恨柳道:“你若不说,我们便直接回去吧!”
听着杨简负气一般的模样,花恨柳苦笑一声,道:“只是略有些不舒服,咳出了一些血,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当真咳出血来了?”没有去听他接下来说了什么,杨简伸出手来便往花恨柳手上探——均是与武打交道之人,纵使她不如天不怕来得专业,但粗略地看一看有没有受伤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这是……”越号脉,她脸上的神色越严肃,看花恨柳的眼色也越来越担忧。
“怎么了?只不过是受损了一些而……”
“啪——”听着花恨柳微笑着说出的话,杨简再也压印不住心中的愤怒,挥手便直接打在他凑上前来的俊脸,不过两息的工夫,一只清晰的小巧手掌印便深深烙在花恨柳半边脸上,粉嫩欲滴。
“你……”突然被打耳朵,花恨柳显然还有些不适,不过待他反应过来,却并无半点要责怪杨简的意思,反而是嘿嘿不停轻笑了起来。
“你这是……”面对这一场景,莫说躲在暗处的崔护,前来阻止他的黑子,就连打出耳光的杨简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接下来,他们悚然担忧道:莫不是疯了吧?
“打得好啊,打得好啊!”由“嘿嘿”变“呵呵”,由轻笑变得愈发张狂,花恨柳大吼一声,全然不顾此刻自己就身在西越整个政治风口处。
“你小声一些!”虽然知道此时附近并无有大威胁能力的人在,但黑子却担心花恨柳方才这一通狂笑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到时候抓住抓不住是一码事,看不看得见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跟我走!”来到花恨柳身旁,与杨简各架起他的一条胳膊,黑子向远处高呼一声,便率先与杨简带着花恨柳离开了。
此时的崔护却委实震惊不小:看那名为黑子之人方才呼喊的方向,分明是冲向着自己——莫非,他早就知道自己跟在后面了?
心中震惊着,但他反应却一点也不慢,前面三人前脚离开,他便后脚跟上疾掠而去。
黑子将众人带往的地方并非别处,正是几人所在的用来迎接、安置外宾的宾舍之地。只不过,黑子对城内的情况远比花恨柳、杨简熟悉,因此赶回来时可谓是驾轻就熟,速度也快了不少。
“爹爹,你受伤了!”初一进门,灯笼看到花恨柳便急忙扑了上来,满是担忧地问花恨柳。
“唔,没事,谢谢灯笼。”脸上挂着令人别扭的微笑,花恨柳仍强打精神说道。
“姑姑,你为何要打我爹爹?”灯笼将信将疑,将焦点对向了站在一旁一副爱理不理的杨简,非常不满地问道。
“我……我……我没……你怎么知道?”被灯笼这样突兀地问起,杨简竟一时慌了神,连忙矢口否认。不过,在她意识到自己远没有必要如此狼狈地否认时,她却为何也想不明白为何灯笼一猜就猜到那一巴掌是自己所打。
“因为爹爹脸上的掌印只有这么大……”说着,灯笼用手比划了一番花恨柳脸上那道惹眼的掌印道,说完,见杨简脸色微赧心中更是确定,又道:“雨晴姑姑不会打我爹爹的,所以也只有姑姑您敢打。”
灯笼人小鬼大,不过她所说的话却也有道理——目前在场的几人中,确实如她所说,只有杨简一人有胆量打出那一巴掌,其他人么,要么是舍不得,要么是没胆子。
“妹妹,将灯笼待下去休息吧!”杨简瞪了一眼灯笼,招呼花语迟将灯笼带下,自己与其他人还有事情商量……这并非他本意,只不过是来时的路上花恨柳特意嘱咐过,回来以后必须要喊来几人一起商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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