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贺熙朝-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施主有心了!”白玛德格笑了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方才施主问我这茶是何名、如何做得的?”

“正是,不过方才几位大师也说问了也是白问的……”花恨柳一愣,不知道他突然重提此事有何意图。

“我们便来掰个手腕如何?”见众人皆是一惊,白玛德格笑道:“施主若是赢了,我不但将茶名告诉你,连这泡茶的材料、方法也一并告知给你……罢了,茶具也送给你好了!”说完,又是一笑:“若我侥幸赢了,施主不妨帮我捎封信给天不怕可好?”

捎信?捎信何用如此的办法,就冲着他与天不怕的一面之缘,花恨柳也绝无不帮忙的道理,而此时却将这件事拿来当做赌注,其意味再明显不过:他只不过是想借机试探一下自己罢了!

想到这里,花恨柳会意地一笑,心想自己也正想知道杀死墨绝的人究竟是不是白玛德格本人,其人的实力又高到了何种地步,此时这一提议倒是正贴合自己的心意。

“如此实在有趣!”花恨柳轻笑,不顾杨简与佘庆在一旁暗地里使眼色,欣然答应道。

片刻后,看着渐渐走远的花恨柳一行人,言恕不解地上前问道:“师父,您分明能赢,为何最后却要认输呢?”

“认输?”听闻弟子这样问,白玛德格轻笑一声,“输赢不过是结果罢了,我已将过程看清,结果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那……”言恕看了看空空的桌子欲言又止,心想茶和用来泡茶的水倒还好说,今年没了来年还有,可是那套茶具却是师父用了近二十年的旧物了,如此轻率送人实在可惜了。

“说起来,还真是棘手啊……”白玛德格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身旁弟子的想法,率先由亭子上走下,几人刚走出亭子不到十数步,一阵清风过后,原来数丈高的亭子再转身之时竟已不见!

花恨柳虽然赢了,不过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方才他已近全力与白玛德格相抗衡,对方却好像只出了八分力——不,或许七分力都不到,自己便感觉后继无力了,就在自己想要开口认输的时候,他却在送来一股强力后率先开口,依约定将茶名、泡茶的方法、材料都给了花恨柳。

“爹爹,你都赢了,为何还苦着脸啊……”灯笼此时却没有被花恨柳抱着,而是由花语迟领着跟在花恨柳一侧走。

“赢了是赢了,但是一想到还要帮他送信,爹爹就感觉自己是输了……”苦笑一声,摸了摸衣袖下已变得麻木的右手,花恨柳心道:回去一将受伤的手给天不怕看,想来这信儿也便送到了,不过之前分明说的是“捎封信”啊,为何最终却变成了“捎手信”呢……

“你不要紧吧?”仿佛是看出了花恨柳的不适,杨简关心地问道。

“能没事么……”轻叹一口气,花恨柳反问:“你也应该感觉出来亭子已经碎成粉末了,一边与我相持一边还能分出力来保持亭子不散,这份实力的人,纵使轻轻拍你我一下,怕没个三五天是缓不过劲儿来的了……”

“诶?有这么厉害?”佘庆好奇道,“可是先生您与他正面相持,这会儿不也是……”

话未说完,却见花恨柳一个跟头便朝地上栽去,亏得杨简靠的近,一抄手便将他扶住。

“喂,不至于吧?”杨简大惊,担心地问道。

“技不如人,认栽了……”轻叹一声,花恨柳说完便昏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章 我也怕

对于花恨柳被白玛德格“教训”一事,似乎早就在天不怕的意料之中,他只是帮忙看了看伤势,然后涂了些药便不再搭理了,所以花恨柳不知道自己捎来的“手信”是问好还是挑衅,也不知道天不怕究竟是何时与白玛德格有过那“一面之缘”的。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他躲在温明贤住的铜螺王府里安心养伤,甚至为了担心杨简吃醋,也将她接了来。这番举动本是好意,却也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花语迟、灯笼、天不怕、佘庆,全部都赶来聚在温明贤家中,好不热闹。

温明贤在京为官,家中的子女、亲戚却仍在老家的乡下居住,一年到头难得见上一次,冷清的日子过多了,尤其是老人也乐意身边热闹些,因此这些人非但没有被赶出来,反而一改清淡生活,连吃的菜都是专门在外面请来的厨子现做的。

说他清贫?花恨柳如今开始有些怀疑了,清贫的官员哪里禁得起这般折腾啊……

看着身边陪自己呆在屋子中看书的雨晴公主时不时地向院子里张望,花恨柳失笑道:“你若是坐不住了,便也去外篇陪杨大小姐耍就是了,只是注意一见她要玩新奇的一定要远远低躲开。”

“扑哧——”听花恨柳这般打趣,雨公主一笑,垂下头眼睛瞥向花恨柳小心道:“我倒不是羡慕他们玩耍,静一些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么?听到这里,花恨柳虽然脸上依然笑着,但心中却想到自古人们就只看到生在帝王家的公主皇子们生活如何地光鲜、如何锦衣玉食,却少有人同情这些被关在笼子里小心翼翼一边防着被人杀一边想着如何去杀人的“生物”,不但没有丝毫的安全感,甚至连自己真实的感情、喜好都要悄悄地藏好,时时戴着面具或笑着或怒着演给周边的人看。

心中微痛,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凤栖宫中白胜所说的话,不由好奇问道:“我见白胜对你们家的不满,似乎不只是因为权力冲突这一方面吧……”

原本垂头的雨晴公主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而后轻皱眉头细想了一番方才道:“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依稀记得父皇曾经说过我姑姑——哦,就是我父皇的妹妹,曾经一度与银瓶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就搁置了,姑姑也远嫁到狄国去了。”

“诶?”花恨柳惊讶道:“难道说他现在对你们一家如此痛恨是因为被强行与自己年轻时候的恋人分开一事么?”想到这里,花恨柳不禁对白胜有了一些新的看法:如此说来,这银瓶王一家还真是“一门情种”呢,不过想来白胜是藏得太深了,居然还是个讲情义的人!

不过,按照雨晴公主的说法,好像这个白胜并没有再进行一些什么争取便屈服了,这也太不符合他接触到的白胜的性格了。

见花恨柳脸上有疑问,雨晴公主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道:“你若认为他就此自甘认命、无所作为便错了,说起来怕是你听到以后也要佩服的呢!”

“哦?”花恨柳一听此言,眼前一亮,当即问道为何如此说法。

“这件事西越人都知道的,当时白胜还没有今天的地位,只是负责驻守大越与狄国边界的众多将士中的一名百夫长。巧在送亲的队伍也正经过那里,他听说之后说想去送姑姑最后一段路,却被自己当时的上司拦住不放,一怒之下便将那名将军杀死了。”

“杀死了?”听到这里,花恨柳大呼意外,看白胜今日的性格全然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才是啊……

“不错,就是杀了。按照军法,他原本该被当场打死,不过因为他自己身份特殊,而被杀之人更是已经确认接班铜螺王爵位的铜螺王长子,因此在当时看来这已经上升到了贵族之间的内部矛盾了……因为兹事体大,才暂时逃过一死。结果人没送成,自己反倒被羁押回京了。”

“那他是怎么逃过处罚的?”花恨柳好奇地问道。

“当时铜螺王一族几乎是要丧失理智要与他所在的银瓶王一族发生流血冲突了,正当双方矛盾愈演愈烈时,却发生了一件惨案。”说到这里,雨晴公主语气一滞,似乎只是说出来便极为不忍似的。

“惨案?什么惨案?”一听说有惨案,花恨柳几乎同时便已认定:这其中肯定有阴谋!因此虽然知道雨晴公主不愿提起,仍尝试着问她。

“近乎灭族……一夜之间银瓶王一族除了他与贴身伺候他的一个丫鬟,全部都因不明原因死了。”说到这里,雨晴公主眉头紧皱,闭口不语。

不明原因?听到这里,花恨柳心中轻笑一声:应该是谋杀才对,有什么原因不明呢?

“嗯……这处就不要讲了,后来事情是如何解决的?铜螺王一族没有趁机打压么?”

“后来是我爷爷——也就是上上一代的大君亲自出面,说银瓶王一族血脉不可断,这才救得他一条命回来。反倒是铜螺王一族,之后的继承人反而没什么本事,后来因为意图谋反才被彻底拔去的……”

“这样啊……”花恨柳心中略定,对白胜所说的那些话大概猜出来其中的缘由所在了,感叹道。确实如雨晴开始所说,自己应该佩服白胜才是,隐忍了这么多年最后因为自己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他抬头去看雨晴公主,却见她垂着头一脸感伤,赶紧伸手想去宽慰她几句,全然忘了自己的手不能擅动,刚碰到雨晴公主的手,刺骨的痛便由内而外传遍他的全身,令他不觉猛抽两口冷气。

“让你乱动!”听到声音,雨晴惊醒过来,看着花恨柳僵在自己手边的手,虽然嘴上呵斥着,却仍是掏出手帕将花恨柳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细心擦去,问道:“当真有那么痛么?”

“痛死了!”花恨柳咬牙道,“肯定是天不怕在外面狠狠得罪了白玛德格,然后人家跑来欺负我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这话反而引得雨晴公主轻声一笑,冲他翻起一双白眼。她模样原就精致,此时做出这般动作,看在花恨柳眼中也是美之极美,一时间竟然看痴了。

“你……你看什么?”见方才还皱着眉头喊痛的人转眼就盯着自己忘情地看起来了,她心中又喜又羞,低下粉红的脸蛋细声问道。

“啊?啊……”花恨柳回过神来,眼神一转,一本正经道:“我方才痛得要死,看你的时候却忽然又不痛了。”

“当真?”雨晴公主听他这样说,怀疑地问道。

“怎么,你还不信?”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复垂下头,用低得近乎听不到的声音道:“若……若是看我可以止痛,你痛时看我便是……”

“不痛的时候不能看么?”听她这般说法,花恨柳故装作不快的模样问道。

“不……不是,随时……随时都可以看……”说完这话,她恨不得将头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这还差不多!”花恨柳得意地一笑,看着眼前娇羞的佳人,心中微微一漾,慢慢地凑过头去,趁她不注意想在她娇艳欲滴的脸颊上亲上一口。

“啊,不要……”佳人抬头惊呼一声,动作快得连花恨柳竟也没有跟上一闪身躲开了去。

“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这声惊呼引得院子里戏耍的众人纷纷注目过来,杨简一个跨步迈进屋子里,见气氛有些异样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嗯,有老鼠……对了,老鼠吓到她了!”花恨柳尴尬一笑,慌忙掩饰道。

“老鼠?”凭直觉判断杨简也知道花恨柳是在说谎了,他说话卡壳、紧张的情况可不多啊!“雨晴妹妹,真的有老鼠么?”转头杨简问向躲在一旁的雨晴公主。

“这个……”雨晴公主迟疑着,偷眼瞥向花恨柳时却见他正悄悄地一脸哀求冲自己使眼色,心中一软当即道:“正是老鼠……突然从桌子底下蹿出来,吓我一跳……”

“哦……”嘴上应着,但杨简眼神却又不是不好使,看着雨晴说话时紧张得小手紧攥以及花恨柳听到她赞同有老鼠时松一口气的模样,她岂能不知道其中曲折?

不过,这便是杨简的聪明之处了,她有时看上去容易冲动,那也是在军中耳濡目染来的习惯罢了,抛开这一层她仍然是敏感的女人。便如眼下,虽然知道这两人说谎,但她仍装作信服的模样,狠狠瞪了一眼花恨柳,反而轻言相劝雨晴公主道:“不要害怕,下次再有老鼠你直接喊我来,我保证即使再大的老鼠跑出来我也能活生生将它剁了!”

言及“剁了”,她眼角余光更是瞥向花恨柳,令花恨柳不觉冷吸一口气。

“好了,我出去陪他们玩,有事喊我。”说完,头也不回地又出了门去。

“你……你怕她?”见杨简出门之后花恨柳紧绷的状态立即放松了起来,雨晴公主好奇地问道。

“这个……”刚落下的石头此刻又心生警觉猛悬了起来,花恨柳暗自苦叫一声,心道这个问题迟早需要谈好,今日既然问起那便直接谈开了便是。当即定了定心神郑重道:“这个不是怕,是爱。我爱她,所以也怕她;对你也是,我爱你,我怕你不快乐,怕你离开我,所以我才珍惜……对了,这个既是爱,也是珍惜,因为爱所以珍惜,因为珍惜所以才怕失……唔……”

话未说完,花恨柳只觉得嘴边一凉,轻舔时竟然还有淡淡的甜味儿。再细看时,却发现雨晴公主往后退开一步,羞道:“我就是问问,不是你想的那样吃杨简姐姐的醋……你的心意我自然是懂的,我……我也害怕……”

“雨晴……”听到自己心爱的人儿这样说,花恨柳心中一阵感动,走上前伸出胳膊刚欲抱住佳人,却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生生僵在了原地。

“你……哈哈!”看着花恨柳脸上不甘的表情,雨晴公主哈哈一笑,道:“我去找杨简姐姐玩,你便在这里疼一阵子吧!”说完,闪身离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花恨柳心中暗恼,又想起自己栽跟头一事,不由低骂一句:白玛德格,我去你的仙人板板!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又见铜钱

下午温明贤继续到宫里去与其他人商量与熙州的谈判一事。

说来也奇怪,分明此次谈判最主要的两人都在他府上蹭吃蹭喝,即便是私下里闲聊两句也便不用他每天都要往外跑了吧?可是温明贤却不同意,回到府里以后宫里商量的事情只字不提,自己也不来问花恨柳熙州的底线在哪里,两个人就这样干耗着。

见他出门,花恨柳实在过意不去,本想自己也陪他走一遭来着,不过杨简却出奇地自觉表示要去和温明贤到宫里去谈谈,顺便也将佘庆喊了去。

见他二人出门,花语迟也觉得此刻在家里独守着也不好,招呼了天不怕、灯笼也闲的无事四处去逛了。

偌大的铜螺王府便只剩下了几个仆人和花恨柳、雨晴公主。

按照花恨柳本来的意思,既然众人有心成全,自己想来也不必推辞,不过还未待他约出雨晴公主,温文便跑来道:“花先生,银瓶王及世子来访。”

他们来做什么?花恨柳脸上一愣,不由得有些懊恼:这坏人好事果然也是需要些天分的!

“请……”正要请二人进府来,花恨柳眼珠一转,忽然笑问:“你看他二人神色可有紧张焦急?”

“没有……”想了想,温文又道:“听温故说两人是从宫里的方向返回来路过府门时才要来拜访的。”

“哦?”花恨柳微微一笑,道:“那便晾一会儿再让他们进来罢!”

等白胜与白羽厄见到花恨柳的时候,已经是盏茶工夫以后了,见二人远远地出现在视线里,他不慌不忙地朝着正对着门外的方向打了个呵欠,高声笑道:“不好意思,刚刚睡醒才知道二位登门一事,若有怠慢多多见谅啊!”

当然了,他的这套说辞白胜是不会相信的,一言不发地走进屋里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反倒是白羽厄,虽然知道花恨柳肯定在说谎,却也找不出什么纰漏,在屋子里张望了两眼最终也是不甘心地站于白胜身后了。

“不让雨晴公主出来么?”心知自家儿子所念,白胜轻叹一句开口问向花恨柳道。

“雨晴公主?什么意思?”花恨柳一听,立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焦急地反问白胜道:“难道您知道她的下落么?”

这番装疯卖傻在白胜看来实在是无趣,不过显然白羽厄却是极为在乎的,听花恨柳如此说话,眉头拧成疙瘩般形状,正要开口说话,却先被白胜打断。

“既然花先生这样说,我们不问便是。”说着摆摆手制止身后的白羽厄道:“相反的,我们今日来是要等着花先生问的。”

“我问?”花恨柳一听先是一纳闷,不过随后便释然了:正如白胜所说,自己现在想要知道的情况实在有限,虽说也有佘庆帮助,不过却往往危险性高、花费巨大,正是应该通过问白胜的方式来了解一下情况。

“除了不能问的,都可以问。”点点头,白胜一本正经地说道。

除了不能问的?花恨柳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气堵:我怎么知道什么是能问的,什么是不能问的?

“比如说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心中不满,但他还是决定先让对方圈出来个范围,免得自己问的正尽兴时便被打断了。

沉默一会儿,想来白胜也觉得似乎圈范围有些无从下手,当即道:“那你便开口问,遇见不能回答的,我拒绝回答便是。”

这还差不多!花恨柳轻笑一声,暗道:我先从禁区开始问起,试试他的反应也好。“你知道银瓶一族之前险些灭族的原因了是不是?”

话刚出口,花恨柳突然觉得一窒,巨大的压力由白胜身上倾泻而发,压得他险些透不过气来。亏得站在一旁的白羽厄慌忙喊一声“父亲!”否则花恨柳肯定是要当面出丑的。

“花先生,你不要故意挑战我的底线。”白胜冷冷地说道,而后才将这股慑人的压力撤回。

“呵……呵呵……”花恨柳干笑一声,悄悄将手心中的冷汗抹去方才道:“将军大概是误会了,我并无挑衅之意……”

“好了,继续问吧。不过,我不保证下一次问到这种问题时会不会一时失去理智……”有意无意地,白胜瞥了一眼花恨柳,看在花恨柳眼里,他就像看了一具死物一般。

“嗯,正是……”嘴上应着,花恨柳也忙收起了玩耍之意,细细一思索,开口道:“如今已是白玛德格开坛讲道的第三天了,依你看今天下午结束以后他会有什么安排?我们若是就这样一直等的话,何时又是动手的良机呢?”

“你以为这三日我也如你一样躲在安逸窝里么?”白胜冷哼一声,见花恨柳脸色略有尴尬,白羽厄当即解释说:“我父亲这几日秘密在念青城与唐剌山之间走了一个来回,也安排了一些事情,你放心便是。”

“哦?”听白羽厄如此说,看来这白胜想要扳倒白玛德格也是早就在计划之中的事情了,三天工夫一个来回,也只有他们这等高人能够做得到。只不过花恨柳更好奇的是白胜去唐剌山究竟做了哪些安排。

“无可奉告。”似乎从花恨柳的面色便已猜到了他的心思,白胜冷冷回应道。

“那我这边呢?你有没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既然对方不肯告诉自己,那作为自己三天都“躲在安逸窝”里的一点诚意,自己总得做些什么才对得起眼前的这位“盟友”啊。

“有一件事。”听闻白胜直接了断地承认,花恨柳不禁一愣,随后好奇地笑问道:“还有你办不成的事情么?”

“我不是神。”白胜一字一顿地回应,一边说着一边自怀中拿出一张纸道:“帮我找一样东西,这是图纸。”说着便递给花恨柳。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我还能没见过不……”接过画纸,花恨柳边打开边好奇问道,只不过他这话只问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

那画纸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上面的图既不是倾城美人,也绝非名家墨迹,然而花恨柳从第一眼看到它时便深深被它吸引住了——或许被“吸引住”只是在外人看来是这副样子罢了,而在花恨柳看来或许以“震撼”“恐惧”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更为恰当。

那图纸上所画不过是两三笔勾勒出的一个铜钱模样。这世上的铜钱数也数不尽,虽然各朝各代都有不同,但若是遇到那些爱好收藏古币之人,只怕搭一眼便能看出一枚铜钱是何时谁在位时铸的,倘若有实物即便是立即辨出真伪想来也不是什么难题。

然而看到图纸上的这枚,或许他便要犯难了。倒不是字有多难认,“熙和永寿”四字但凡是读了些书的认起来都轻而易举……难就难在,这铜钱上的几个字,似乎没有哪个前朝如此刻过啊。

“怎么,你见过?”见花恨柳摊开图后一直沉闷不语,白胜忽然一改冷峻的脸色激动地问道。

“没……没见过……”花恨柳听此,干笑一声慌忙否认道:“这是枚铜钱么?似乎没有听说过哪个朝代有刻这几个字在上面啊……”脸上笑着,在心里他却已经开骂了:他妈的什么“熙和永寿”啊!这分明就是大熙朝建国之后才开始出现的铜钱啊!之前杨九关曾说过有人愿意为找出这枚铜钱的人做任何一件事,现在白胜也拿出这样一张图来……死瞎子给自己的这枚铜钱到底有什么深意在?怎么反而会成了诅咒之物一般,谁和他沾上关系都没有好果子吃啊!

“不知道您是从……”装作镇定地他向难掩失望神色是白胜问道。

“这是当日我家灭族后,我在家母的手里发现的。”说着,白胜深吸一口气,“正如你所说,这铜钱绝不是前朝之物,所以才显得尤其蹊跷……而且看当时的模样,应该是有人故意塞到家母手里的……当然了,你拿的是我临摹的,原来的不方面给你看。”

“原来是这样……”花恨柳点点头,心道好在自己刚来这边只有几个月,否则一个不小心要是牵涉进银瓶王一族的灭族大事里就不妙了。

“我原以为上有‘熙和永寿’四字,放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