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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一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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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蓑衣的人竟然像没看见人一样,鬼魅般地继续往前走,在这样的夜里说不出的恐怖。
叶秋心寒,但是总不能游荡在街上吧,只能愣了片刻,回头抢在穿蓑衣的人的面前,拱手敬道:“前辈,请问丞相府怎么走?”
穿蓑衣的人终于停下来,但是斗笠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清楚他的嘴巴在动。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像沉闷的鼓声,衬托着这样的夜更加离奇。
他道:“啊?阎王府啊,你只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一刀,就可以到了!”
叶秋瞳孔收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在窥探对方内心所想,却是徒劳,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微微道:“前辈,你。。。。。。”
穿蓑衣的人不等叶秋说完,只是将灯笼靠近叶秋的脸,照得他的脸通亮。
叶秋见如此之举,更是奇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戛然不语。
雨渐渐大起来。
叶秋浑身被淋湿,甚至他的睫毛上都有雨落下来,但是他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
他的前方是灯笼。
灯笼也被浇熄了。
叶秋还是不动。
这种对峙简直让人喘不过气,特别压抑的恐怖感。
穿蓑衣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声音大过雨声,传进叶秋的耳朵,他的笑声像带着重声一样,幽魅道:“跟我来阎王府。”
说罢他竟然提着灯笼的手突然一收,灯笼落地,在灯笼杆的夹层中竟然现出一把细如柳枝的剑。
不是剑。
是刀!
单刃。
这样的夜也挡不住这把刀的锋利光芒。
穿蓑衣的人将刀抵在叶秋的脖子下。
叶秋不吃惊,因为他今天已经被易含笑抵过一次,他对于生死似乎有些不在乎。
他竟然用手拈住刀刃,慢慢挪回到穿蓑衣的人面前,悠悠道:“我可不想真被抹了脖子。”
穿蓑衣的人哈哈大笑,将刀重新快速抵在叶秋面前,又阴冷道:“别自作聪明!”
叶秋不动。
穿蓑衣的人这才自己主动收了刀,真正笑起来道:“开玩笑的!”
叶秋跟着这样一个怪异的人走过去,他不知道会去到哪里。
丞相府?
阎王府?
第五十四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间屋子只有一根蜡烛亮着着,已经燃烧殆尽。
有风刮起,有意将这点残火给吹灭。
一个长得轮廓分明的人缓缓走来,用手捂住这根蜡烛,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宝贝一样。
窗外骤变的天气。
雨来得太快,风刮得太猛。
他似忘记关窗户,或者是他本就没有想去关。
他好像很担心,神情恍惚异常,时不时往窗外看去。
可是,除了黑色,他能看见的便是。。。。。。
他竟然还看见了一个穿蓑衣戴斗笠的人。
他并没有惊讶,也不害怕,而是笑道:“你回来了?”
穿蓑衣的人道:“是的,我回来了!”
穿蓑衣的人竟然好像是没有骨头般,穿过窗户,游进了屋内。
他是怎么进去的,站在屋外的叶秋没有看清楚。
叶秋掏空自己的脑袋,也没有回忆起江湖上有这种本事的人。
他突然发现自己遭遇的太少,以致于他对江湖上所有的人事,基本都是听来的,而自己真正了解的却太少。
懂得太少的人, 根本没有权力得到太多。
他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进了这个江湖。
他看很多的书,破很多的案子,来让自己感觉不亏欠这个江湖,不亏欠自己。
他是跟着穿蓑衣的人来的,但是他现在一个人被晾在外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没有孤单太久,门开了。
是刚才捂蜡烛的人开得门。
这个长相俊秀的人,竟然有双明亮的眼睛,比那烛火都亮,他的脸冰冷如霜。
他的一切都太完美,只有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很长,但是却白如雪。
叶秋不认识这个人,所以他只能问带着他来到这里的穿蓑衣的人问道:“你带我来这边作什么?”
穿蓑衣的人即便在屋内,也没有摘下遮住自己脸的斗笠以及防雨的蓑衣,只是提着那把锋利的刀站在了白发人的身后,森森然,一句话不说。
白发人幽怨的眼神望着因为没有及时捂住而被风吹灭的蜡烛,淡淡道:“与其说是他让你来的,倒不如说是我,因为他只听我的命令。”
叶秋满不在意,哼声道:“你似乎觉得可以使唤人始终特别自豪的事情。”
白发人哀叹了声,似在惋惜蜡烛还未燃尽就被风吹熄,又似对叶秋有些失望,微微道:“乔红儿是你杀的?”
叶秋并没有回答白发人的问题,而是突然想起刚进城的时候叶万丰跟自己说的话,瞳孔收缩,沉声道:“桃红柳绿?”
白发人道:“是!”
叶秋问道:“你在桃红柳绿什么身份?”
白发人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叶秋,挥挥手示意穿蓑衣的人重新点蜡烛。
他看着蜡烛重新亮起的时候,竟然又用手捂住蜡烛,淡淡道:“桃红成群,皆是美人,柳绿可数,皆是个性。”
他并不想说自己什么身份。
但是叶秋早知道他的身份并不低。
在桃红柳绿这样一个神秘且严密的组织里面,最让人能够记住的就是该组织内所有普通成员都是烙印着桃花标记的女子,而且都是美人,而那些掌管着桃红柳绿这种庞大组织的管理层基本都是男人。
如果你是男人,却是桃红柳绿的人。
毫无疑问,你肯定已经万人之上了。
云瑶是一个,这个白发人也是一个。
叶秋顿觉桃红柳绿这个组织名字倒是有些意思:桃红为女,柳绿为男。
白发人也不管叶秋在发呆什么,只是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
“哦?”叶秋心中疑惑。
白发人微微道:“名字不代表身份。”
叶秋这才释然,看得出眼前的白发人是个严谨的角色,当下只是点头表示同意。
白发人道:“圣钧!圣乃超俗,钧乃担责。”
叶秋觉得好笑,为什么这种人能够不露痕迹地将自己夸奖一番,但也不能直言讽刺,只道:“我觉得圣君更合适你,圣人君子,简单大气。”
白发人嘴角微扬,皮笑肉不笑道:“名字只是称谓而已,不必当真,况且国有皇上,我岂能随意自傲呢?”
叶秋承认,也不想跟他抠字眼,说些没有营养的话,而且他自己也不用介绍自己了,他心念既然对方能找到自己也能将自己领到他面前,自然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
他只是冷冷道:“你找我来,不会就简单问我是不是杀人了?”
圣钧指着旁边一个空凳子。
叶秋会意,便不管什么礼节,一屁股坐下来,看着圣钧还站在捂住蜡烛。
圣钧见他已经坐下,这才悠悠道:“你为我们桃红柳绿杀人自然会有回报,但是我找你来并不是因为这事情,而是我想问你易含笑可好?”
“易含笑?”叶秋更懵了,实在觉得猜不透接下来会聊些什么话题,但是他既然已经选择坐下就代表他准备好好跟圣钧聊下去。
圣钧当然知道叶秋所想,更加坚定道:“对,易含笑!”
他的眼睛突然黯淡下去。
叶秋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知道他和易含笑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却也实在想不出易含笑还会和谁有些密切的关系。
他决定试着问个问题,所以他有些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终究思量后还是问道:“你跟易含笑什么关系?”
圣钧却斩钉截铁道:“没有关系!”
他的脸即便再冰冷,只要被蜡烛一照还是有些色泽的。
他突然问起也叶秋道:“你看这风好大,刮得蜡烛都要熄灭了。”
叶秋随意道:“你大可以关上窗户!”
圣钧扭头盯着叶秋,用手捂着蜡烛更严实,说道:“现如今,丞相府和薛王府正是好比蜡烛和风,如果你刻意关上窗户就好像让他们断了交集,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头头是道竟然不等叶秋插话继续道:“我现在凭着一己之力让蜡烛不被风熄灭,就已经足够了。”
叶秋听得一番话,心中犹如明灯大亮,终于明白何旭川为什么百般算计薛王府了,当下也庆幸自己被人引来,不然自己离找到真相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他心中得意,脸上却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淡淡道:“你个桃红柳绿的上层,竟然会选择投靠丞相府。”
圣钧却突然吹灭了蜡烛,眼中泛光,像是并不在意周围的一切般,傲视着道:“风吹不灭的蜡烛,我来灭了如何?现在,你还觉得我实在投靠丞相府吗?”
叶秋恍然大悟,这江湖上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野心。
他不再去问圣钧所有的事情,而是将目光定格在了穿蓑衣的人的身上,他发现这个人在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刀身,行为举止非常的怪异。
他似乎并不是个单纯的仆人。
圣钧注意到叶秋的目光,回头看了眼穿蓑衣的人,又望着叶秋道:“秦川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秦川正是那个穿蓑衣的人。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斗笠压得更低。
叶秋发现自己遇到的人都是很奇怪的性格,总是太过于神秘,令人难以揣度,实在费脑。
他问秦川道:“你怎么会碰到我的?”
看不见秦川的嘴在动,因为他刻意将头垂下不少。
秦川道:“一条路,你向东,我向西,碰到你有何难?”
叶秋无奈,只是试探性道:“我果然成了你们桃红柳绿的名人不成,走哪儿都被你们知道。”
秦川道:“你刚来京城,身边总是有人跟着,不方便约你出来。今日下午本就可以喊你,不想你又和易含笑碰面了。”
叶秋心中好笑,轻声道:“你倒是挺仔细。”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秦川,而是看着圣钧,微微道:“既然你知道易含笑和我一起,你肯定知道他的好坏,你喊我来便是想问我易含笑是不是真得沦为了薛王府的走狗吧?”
圣钧微微抬头,佩服眼前少年的睿智,说道:“他和我曾经倒是相识,不过曾经的我已经死去,现在的我和他已经成了不同阵营。”
叶秋道:“怪不得你说你们没有关系。”
圣钧点头不语。
他突然道:“听闻你是何旭川派来寻找施茂的,所以我找你来的真正目的,就是让你去见施茂。”
叶秋惊讶道:“真的?”
圣钧道:“当然,不然你真的以为我是找你来聊天的吗?”
叶秋承认圣钧说得话不好听,但是却是事实,只能问道:“施茂在哪里?”
圣钧面无表情道:“你要去丞相府,他当然也会在丞相府。”
叶秋实在猜不出他们这么隐蔽的目的是什么,竟然先将自己领来试探一番,再去带到丞相府。
他竟然一头雾水。
他好像走进了一个不能再回头的沼泽一般,越陷越深,只怕再没有了出路。
圣钧看着窗外根本没有打算停下的雨,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叶秋说其他话题了,他们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嘘寒问暖的话自然也没有必要说,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最为关键的是他和叶秋的交集只有一个易含笑,而易含笑是他不想提及的人。
叶秋只当自己来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知道了不少事情,心中堵塞的疑惑也解开了不少,便也不想说话。
他们就这样对峙着,像两块石像。
只有圣钧后面的秦川继续摩挲着自己的刀,他被斗笠遮住的脸渐渐露出诡异的笑容。
雨很大。
雨声代替了他们之间的交流。
第五十五章 神秘人浮出水面
他们竟然在这个屋内呆了一晚上,没有睡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过。
他们只是偶尔在某个时辰聊上些可有可无的话,来象征着对方的存在。
秦川一晚上都在摩挲着刀身,也不知道意义何在,只是觉得那种感觉让他特别的兴奋。
天终于亮了。
秦川说自己换身衣服便来后,人就窜出了门,他的轻功太诡异了,像条在空中都会游动的蛇。
圣钧点头应允后,也是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客气道:“好久没有秉烛夜谈了,真累。”
叶秋尴尬道:“我们的蜡烛好像没有点燃,而且我们好像并没有聊太多。”
圣钧望着窗外,屋檐上还有些昨夜残留的雨滴落而下。
他哈哈笑道:“洗漱完,我们就去丞相府。”
去换衣服的秦川还没有回来,他好像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耽搁了。
圣钧也没有想太多,便自己领着圣钧去了丞相府。
他大概是丞相府内有些地位的人,所以他每每穿过重重守卫的时候,都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叶秋是跟着圣钧的,享受着同等的待遇,一路畅通无阻,让他甚为得意,他心念:“堂堂丞相府,我叶秋也曾大摇大摆的走过。”
他甚至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他竟然不费吹灰力就进了丞相府,而且是堂堂正正的那种,这与他最初的计划是不一样的。
他慨叹上天总是给了他太多关照。
他估计也知道有些事情总是有因果的,种种迹象表明着他遇到圣钧是件必然的事情,他又何须多虑呢?
很快他们便进了接客的大堂。
这是间极其漂亮精致的屋子。
琳琅大气的花瓶放置在角落,里面插着的鲜花好像还有露水,似乎是丫鬟们一早采来的新鲜的花。
这种奢侈的手笔与人工简直连“地富贵”也不曾想到过。
门前左右两个丫鬟长得俊俏,垂首着朝叶秋和圣钧作揖,缓缓道:“丞相一早就去了皇宫参加早朝,大少爷一会儿就来接见二位。”
原来从他们踏进丞相府的时候,就已经有人通报了他们的到来。
这丞相府当真是戒备森严,若不是被领着进来,随意闯入的话,搞不好就丢了小命。
这大堂之首坐落有两把紫檀木雕花椅,两椅之间的案几之上摆放着精致剔透的玉件装饰,以及茶具。
堂厅两侧也均是用以待客的桌案椅子。
叶秋和圣钧就坐在上面等候着。
丫鬟端茶送水而来,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似乎只要笑出声音就可能受到惩罚。
叶秋撇过这个丫鬟,并没有盯着细瞅,却已经发现此人脚法轻盈,手上端着的木案异常的稳重,竟能只手托盘,一手送来茶杯。
叶秋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奇怪这种有底子的女人为什么会甘愿呆在丞相府做些端茶递水的事情。
他并没有对这个问题记挂多久,因为他听到一声高昂的声音。
“圣钧叔叔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呀!”
从屏风内走出一人,长得有模有样,年纪倒是和叶秋有些相近,他一脸笑容,欢快的样子甚是感染氛围。
叶秋不识得此人,只能望向一旁才小抿一口茶就立刻放下的圣钧。
圣钧不鞠躬,不起身,只是拂袖一指堂前雕花椅。
他见来人听话得坐下后,才淡淡道:“施少爷,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堂上所坐之人正是施茂。
施茂坐了下去之后便再没有看圣钧和叶秋,好像也没有听见说话声,自顾自地把玩着案几上的玉器,一脸痴迷的样子。
可是没过多久,他竟然一把将玉器摔在地上,双脚不停地跺地,大声叫嚷着:“不好玩,不好玩!”
守门的丫鬟纷纷跑进堂前跪地一边收拾着碎掉的玉器,一边对施茂安慰道:“少爷,一会儿给你准备了好吃的,不要闹了好不好,你再这样,老爷回来又要责罚奴婢了。”
她说着说着竟然要哭出来的样子,似乎想到了自家老爷责罚人的狠态。
施茂根本没有当一回事,更是闹得凶,一副痴呆模样,叫道:“给我骑马,我不要吃的,我要骑马!”
说着,他竟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丫鬟的面前,叫道:“你给我趴下。”
丫鬟言听计从,更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任由施茂骑在了自己的后背,双手撑地,双膝扶持。
施茂这才笑得更加得意,好像得到满足。
叶秋看着这痴傻一般的施茂,突然当堂笑起,全然不顾圣钧疑惑的目光。
施茂却竟然拍起丫鬟的屁股,让她爬快点。
但是丫鬟毕竟是人,也是个羸弱纤细的身材,自然支撑不了多久,更是爬不了多快,只是拼命挪着。
施茂只能跳下后背,嘟着嘴衣服,露出幽怨的眼神,不满意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一点都不好玩。”
他指着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的丫鬟。
丫鬟咬着牙强行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颤颤巍巍地站起后 ,挪出了门。
另个脚法轻盈的丫鬟也是点头退下了。
待得堂前只剩下三人,施茂这才盯着叶秋看。
他好像在看一只猴子,一会儿跑到左边看一眼,一会儿跑到后边看一眼,他甚至用手拉着叶秋的头发再看。
叶秋并没有阻止,只是突然开口道:“何旭川让我来找你,或许并不是让我来找一个痴呆儿。”
施茂听到“何旭川”的时候,愣了半秒后,又露出傻傻的笑容,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盘弄着叶秋。
叶秋终于推开了抚摸着自己脸的手,猛然站起,走到屏风前,望着施茂笑道:“施少爷演得傻子倒是可圈可点,可是你刚才从这屏风内走出的时候却有些不尽如人意。”
施茂竟然还是不说话,只是笑个不停。
叶秋直接道:“你从屏风出来的时候似乎只知道圣钧而来,并不知道我跟在其后,所以你在屏风后那蹡蹡语气并不是痴呆儿所能够说出的,况且你走出屏风的瞬间,虽也露出笑意,但绝非此刻这般疯癫。”
施茂站直了身体,笑容渐渐消失,淡淡道:“何旭川倒是有些眼光。”
叶秋却道:“实在是施少爷一前一后反差之大,恰好被我看见而已。”
施茂摆摆手,客气道:“你倒是很谦逊,我也不跟你这种聪明人兜圈子了。现如今,我丞相府虽在,但已经名存实亡。薛王府野心庞大才人辈多,有意将我丞相府铲平,所以我有心让你潜入薛王府,待得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一举击溃薛王府。”
叶秋承认这是唯一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方法了,虽然上不得台面,都是些暗箭伤人的把戏,但是终究是条出路。
他环视了四周,竟然发现刚才还有些动静的圣钧此刻竟然闭目养神起来。
叶秋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彻底从剥皮案中解脱出来,现在又混入了势力之争了,他苦恼不已,为何偏偏应了何旭川的话来了京城呢。
如果他不来京城,或许他还在毫无头绪地找着剥皮案的神秘人,可能他遇到什么有牵扯的事情,便解决了剥皮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得安生。
他正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听从施茂所做计划的时候,偏偏有丫鬟闯了进来。
这丫鬟正是刚才被当做马骑的人。
她扑通一声就跪地,哭叫着道:“不好了,杀人了,翠兰被杀了!”
圣钧突然睁开眼睛,霍然长身而起,长袖一拂,目中露出不解,问道:“在哪里,带我去!”
丫鬟支支吾吾道:“在。。。。。。在奴婢闺房之前。”
她原来是趁着没事,想到自己房间内取些膏药的。
施茂虽也是吃惊,但也没有圣钧反应这么大 ,只是问道:“你们没有呆在一起吗?”
这丫鬟若不说真相,便可能担了杀人之罪,只能委屈道:“少爷骑马骑得我后背,膝盖疼,所以奴婢想某些膏药的,翠兰本是和我同行,然后她便说要去小解,可是。。。。。。少爷,翠兰的死跟我真得没有关系。”
施茂当务之急肯定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责罚人,当下只是说道:“快点,带我们去现场吧!”
叶秋突然想起他刚进门的时候翠兰所显露出的武功底子,心惊不已。
他心道:“如果猜得不错,这个翠兰应该有些武功的,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会被杀?”
很显然翠兰是被把锋利的刀割喉而死,她的喉咙处此时此刻还在不停地从外面渗出血液,她的脸碧青如苔。
她的嘴巴微张,像是生前有些话没有彻底说出来般。
叶秋并不觉得这尸体太恶心,他竟然当着施茂和圣钧的面, 第一个抢步上前掀开女人的衣袖,却没有任何的发现,终于凝眉,想解开女人的衣襟。
圣钧阻止了叶秋的行为,冷冷道:“你别动她,她确实是。”
他说得很隐晦,并没有明确指出翠兰是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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