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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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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


作者:犯二的神经病
 第一章 路遇拦路蛇

    那个时候,我家里比较穷。

    兄弟姐妹也比较多,我就有三个姐姐两个哥哥,我是最小的。

    家里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饿了就自己去地里抛点红薯根吃吃,更别说上学了,能吃饱就已经很满足。

    后来我爹看着也不是这么回事,等我7岁的时候打算把我送到把七太公哪儿学门手艺。

    七太公是我们这儿的‘出马仙’,在南方叫‘得顶仙’,或者‘覌’。

    所谓的出马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跳大神,不过又和普通的跳大神不一样。

    他们的身世一般都很不幸的,大多都是从小就体质很弱,会有一些医院跟本瞧不出的毛病,或者是医院叫做抑郁症一类的。

    他们可以说是被常人眼里认为比较另类的人。他们的出马,可谓历经磨难,吃进苦头,终究成仙。

    起初打死我都不同意,毕竟七太公还帮人办理丧事,是件很晦气的事儿。

    可经不住被我爹打两次,我就乖乖去了。可连续去了好几年,每次膝盖都跪肿了,七太公硬是不收我,说我没有潜质。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听我爹嘴里时不时说起七太公,我就知道第二天他准又要带我上山拜师。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等他起床我就溜了。

    我正低着头寻思着要去哪儿躲一天,耳边猛地听到有人喊:“小马弟,小马弟!”

    自从我爹带我去跟七太公拜师之后,村子里的大人就叫我“小马弟”,也就是出马弟子的意思。

    像同龄的孩子就叫我“棺材子”,为此我还打和他们打了好几次架。

    我疑惑的扭过头,看到大庆叔蹬着他的凤凰牌自行车气喘吁吁的从后边赶来。

    在93年这个年代,有辆凤凰牌自行车已经很了不起了。

    听说大庆叔年轻的时候去过省城,在省城待了几年混的出息了,回来之后就娶了村长的媳妇,整个人牛气的不行。

    “小马弟,咋了?又躲你爹?”他一脚撑地单手扶着自行车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点头。

    “你爹也真是,那七太公在省城里都叫神棍,是要被抓起来打的,还让你去拜师!”大庆叔不屑的呸了声。

    大庆叔毕竟去过省城,根本不信大山里这一套,对于牛鬼邪神更不相信。

    我低着头没吭声话,我没去过省城,但是我是听着大山里的各种传说长大的,我信!

    村里人都说大山里除了有山神还有‘胡、黄、常、蟒、柳’,这些都是自身修炼或接受上天正神的任务的动物,来到凡尘积累功德,以达到位列仙班,成为正修仙神的目的。

    所以常被供奉在家里,被称为“保家仙”。

    “小马弟,笑啥呢?你也不知道去哪儿,要不叔带你去县城转转?”见我低头不语,大庆叔乐呵呵的拍拍车后座。

    说实在话我心动了,比起被爹暴打一顿,我更想试试坐这自行车的滋味。

    以前看着桩子坐在大庆叔车后座很是得意的对我们招手,我就眼红的不行。

    可屁股还没坐热呢,大庆叔猛地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给甩出去。

    “大庆叔,你咋了?”我疑惑的问他。

    他整个人挡在我身前,比我高出一大截,我根本看不见前面有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身子抖了好几下。

    “蛇。。。”耳边传来大庆叔咽唾沫的声音。

    我赶紧从车后座跳下往前一看,我滴妈呀!好大一条蛇!!

    这蛇最起码有我胳膊粗,五米多长,整个身体呈S型盘在路中间,显得十分柔软而又有韧性,身上的鳞片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拳头粗的头上依稀可以看到鲜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死死的盯着我和大庆叔。

    说实在话从小在山里长大,什么蛇我都见过,可有成人手臂这么大一条蛇还真没见过,吓得我一个劲的往大庆叔身后缩。

    大庆叔性子暴躁,赶了几下,可都赶不走这条蛇,也不管有什么忌讳,捡起一根手腕粗的树棍罩着蛇头就打。

    这几棍子下去蛇头顿时就烂成一团肉泥,可身体还在诡异的扭曲,蛇身紧紧地缠着树棍。

    举着树棍还要暴打的大庆叔突然咦了一声,用棍子把蛇头撩开,蹲下身子去看那断了头的蛇身。

    见蛇已经死了没啥威慑力,我也蹲下来,这才发现原来这条大蛇的肚子圆鼓鼓的,好像是吞了什么。

    “不会是偷吃了哪家的鸡吧?”大庆叔自言自语一句,从口袋里拿出小刀把死蛇开膛破肚。

    蛇蛋!至少有好几十枚还没孵化的蛇蛋!!!

    看样子被打死的是一条怀孕的母蛇。

    大庆叔一直盯着蛇蛋眉头紧锁,好一会儿他一咬牙,恶狠狠的骂了声,说老子还怕你不成。

    骂完直接把死蛇剥了皮随手往草丛一丢,拿着白花花的蛇身切成一段段的,装在随身携带的布袋子里。

    说今天不去城里,还让我去他家吃大餐。

    一到家,大庆叔直接把蛇肉丢给庆嫂,说把它炖了,炖的越烂越好。

    刚开始庆嫂还乐呵呵的,可一看到蛇肉脸顿时就变了,惨白惨白的,还差一点把蛇肉丢在地上,身子都开始哆嗦,眼圈都红了,说娃他爹,这玩意吃不了,会遭报应的。

    大庆叔眼珠子猛地一瞪,虎着脸说有啥吃不了,只要是动物都能吃,在大城市多少人出钱买这野味还买不到。

    见大庆叔发火,庆嫂又不敢顶嘴,小声的嘀咕几句,也不管大庆叔在背后骂,拉着我就问起今天的事。

    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庆嫂越听身体抖得越厉害,到最后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朝着打死蛇的方向一个劲的磕头,说什么蟒仙,大人有大量不要责怪之类的。

    完了她又塞了两个饼子给我,让我回家去,吩咐我这件事谁都不让说。

    回家的时候我自然是被一顿暴打,不过我没把今天的事儿说给他们听,就说我一个人去河边玩去了。

    这事发生没两天,张家村就来了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婆婆,拄着根拐杖到处找儿子。

    这老婆婆大概八十岁上下,可给人感觉她却像是活了几百年似的,脸皱巴巴的腌在水缸里的泡菜一般,特别是她脸上那些坑坑洼洼,有点像鳞片一样的黑色疙瘩不知道吓哭了多少孩子。

    说来也奇怪,这老婆婆哪家都不去,偏偏就去大庆叔家。

    期初还以为这老婆婆是疯的,大庆叔也没搭理,可每天凌晨5点,晚上9点老婆婆都准时来,用拐杖撬门窗,一个劲的哭喊。

    大庆叔就受不了了,花钱找了村子里几个小伙子在凌晨5点老婆婆又来的时候,把她强制性的绑上牛车,说带到别的地方去丢。

    这事儿很常见,每当路过的乞丐在张家村呆久了,都用这办法。

    可谁知道第二天凌晨五点,那老婆婆又来了。

    当天,大庆叔家里闹得厉害,还有打人的声音,这吵闹声维持了好几个小时。

    后面的几天,我在也没见到过那老婆婆来找过儿子。

    反观大庆叔却变了,以前见到小孩还笑眯眯的打招呼,可现在整个人变得神经质,只要路过他家门前脚步声稍微重一点,他都会拿着镰刀冲出来。

    再后来,大庆叔就没离开过家门半步,但路过他家门口时还能听到大庆叔的哀嚎声,听起来有点不像人声。

    村子里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说大庆叔肯定把那老婆婆打死了,现在被人家的鬼魂缠住,整个人都疯了。

    那天,我和爹刚要下地除草,刚拿起锄头,只见一道人影飞快的在村子里跑着,一边跑一边喊:“大庆出事了,大庆出事了。。。。。。”

    大庆叔出事了?我和爹像是对望一眼,放下锄头就往大庆叔家里跑。

    等跑到大庆叔家的时候,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还漂浮着很腥臭的气味。

    等我挤进人群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时,我傻眼了。

    这。。。。。。

    这是什么鬼东西?

 第二章 生吞活鸡、舔人心

    大庆叔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泡在一个漆黑的大水缸里,只露出上半身。

    而那腥臭味正是从大庆叔身上传来的,闻之欲呕。

    我傻愣愣的看着大庆叔,这。。。这还是之前那个大庆叔吗?

    大庆叔长得挺帅气的,再加上去过省城,穿的衣服也很洋气,可现在这个人我怎么都不能和大庆叔联系在一起,要不是庆嫂在一旁大哭我都以为自己走错了。

    此时的大庆叔那飘逸的中分发型已经变成了秃子,看样子不是用剃刀剃的,而是自己用手扯下来的,头皮上有些地方还带着丝丝血迹和化脓的脓疱。

    露出的上半身长满了黑色的像是鱼鳞又像蛇鳞一样的鳞片,呈黑色。

    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嘶嘶声,身子一个劲的挣扎,因为太过于用力身上的鳞片纷纷往下落。

    其中一片鳞片掉在我脚边,我下意识的弯下腰用手指戳了两下,硬邦邦的,还有些黏糊糊的液体,恶心的半死。

    见大庆叔挣扎得厉害,庆嫂就拿起水瓢装了慢慢一瓢水往大庆叔头上淋下去。

    说来也奇怪,被冷水这么一浇,大庆叔整个人就安分下来,舒服的闭上眼睛像蛇一样不断地吐着黑褐色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庆嫂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和我们说。

    她说大庆叔前段时间除了脾气怪了点还好好的,可不知是中邪还是怎么的突然就成这样了。

    那天她半夜起来上茅厕,突然听到嘶嘶声和鸡叫,还以为是蛇偷溜进来吃鸡了。

    结果拿起煤油灯一照却看到大庆叔整个人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就和蛇一样扭来扭去。

    两只手还抓着一只活鸡,把鸡头往嘴里塞,看样子要把整只鸡吞进肚子里。

    大庆叔的脸上,嘴巴全都事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给鸡啄伤的。

    那场面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当时庆嫂差点就吓疯了,拼了老命才把活鸡从大庆叔手里抢下来,还差点被大庆叔咬了。

    从那天起大庆叔就有些失心疯,趁着庆嫂不注意就爬到厨房生吞生肉,要不是被发现的早,估摸着早就被呛死了。

    庆嫂没办法,怕说出去丢人,就趁着大庆叔睡着了偷偷用牛绳把他绑起来固定在水缸里不让他乱动。

    庆嫂万万没想到她错打错着,大庆叔一碰到冷水就安静,除了会嘶嘶的吐着舌头也不会乱动了。

    但过了两天怪事又出现了,碰到水之后大庆叔身上竟然会长出像蛇一样的鳞片,不碰水身上的鳞片就少很多,但大庆叔却难受得发疯。

    如果今天不是被人正巧从窗外看到消失了几天的大庆叔被绑在水缸里,庆嫂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太丢人了。

    就在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通道,一个中年人在人群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庆嫂仿佛看到了希望,把手里的水瓢一丢,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抱着来人的腿哇哇大哭:“牛医生你行行好,救救我家大庆。”

    牛医生是我们这儿唯一的医生,听说他家世代行医,手艺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至于行医资格证估摸着是没有,但只要能治好病就行,其他的谁管?

    牛医生把庆嫂扶起来安慰了几句,让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上去压住大庆叔。

    大庆叔力气很大,四个健壮的小伙子差点都被他干翻。

    虽然大庆叔被压着动不了,可舌头却一伸一缩的发出嘶嘶声,那牙齿也是黑漆漆的。

    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他的那双眼睛,被他盯住就和被蛇盯住一样浑身发寒,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中冒出丝丝绿光。

    这那还是人啊,这是条人蛇啊!

    牛医生咽了口唾沫,走一步停两步的走上前给大庆叔翻了翻眼皮,却差点被大庆叔给咬了,吓得他脸色惨白的一个劲往后退。

    “牛医生,我家大庆还有救吗?”庆嫂见牛医生摇头,不禁有些心慌,又要跪下去。

    “我看他这是羊癫疯。”牛医生含糊不清的说。

    “羊癫疯?”庆嫂也迷糊了,指着大庆叔身上的鳞片问这是什么,要不牛医生你在检查一下?

    牛医生差点被咬,那还敢上前?板着脸说你不相信我就不要叫我救。

    这话把庆嫂给堵住了,连说不敢,只是想问问大庆叔身上该怎么治疗。

    见庆嫂好说话,牛医生才没那么生气,解释说这应该是某种皮肤病,在大山里蛇虫鼠蚁多,指不定被什么咬了,这要去县城的正规医疗医疗机构检查才行。

    牛医生都这么说了能有啥办法?

    大伙都劝庆嫂说让她想办法把大庆叔送到医院去,可庆嫂说在村子里丢人就算了,不想把这丢人的事传到县城去。

    庆嫂毕竟是村长的女儿,村子也支持女儿的做法,说先照牛医生给的土方子先治治,等实在不行在去医院。

    说白了就是怕丢人。

    这两天每个家长都告诉自己的小孩,说大人不在的时候不能乱出门,不能乱进山里,最不能靠近的就是大庆叔家。

    当时我比较怕,就跑去跟大哥睡在一起,两人聊得全都是跟大庆叔有关的话题。

    见我一个劲的说大庆叔又多可怕,大哥直接不屑的哼了声,说怕啥啊,他们今晚还打算去大庆叔家里偷看。

    我大哥的胆子可以说比水缸还要大,曾经为了跟人家赌气跑到村尾的老房子呆了一晚。

    要知道那老房子曾经可是烧死了很多人的。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敢和人去大庆叔家,还是大半夜的。

    我说大哥,你真不要命啦?

    我大哥用手挽住我脖子,带着威胁的口吻说:你听听就完了,不要告诉爹妈,不然小心俺揍你。

    我慌忙摇头说不敢说,完了又弱弱的劝他说不要去了,那天俺看到大庆叔那模样太可怕了。

    大哥根本没理我,说怕个鸟蛋,他们三个人一起去,去看看就回来了。不去的话人家都说他是孬种。

    村子里睡的比较早,爹妈8点不到就睡下了,大哥为了安心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才出门。

    大哥出门之后,我的右眼皮一个劲的跳。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去告诉爹妈,又怕被我大哥揍。

    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听到猪圈有动静,我睡意顿时全无,穿着鞋子偷偷摸摸下床。

    因为我家的猪圈和后门是合在一起的,要从后门进来就必须进入猪圈才能来到屋子里。

    大哥出门的时候就交代我了,他顶多去两个小时,到时候会从后门回来,如果爹妈半夜发现他见了,就说他在猪圈上旁厕所。

    出房间门的时候我还特意垫着脚去父母的房门鬼鬼祟祟的听了阵,听到我爹那比火车还大的呼噜声我放心了。

    至于我姐早就不在家里住了,大姐和二姐早嫁出去了,三姐也出去打工也不在家里。

    午夜的寒风很冷,向冰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我没敢拿煤油灯,也是做贼心虚害怕被父母看到,我就着微弱的月光朝着猪圈抹黑走过去。

    “大哥,大哥是你吗?”我用鼻音喊着,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行。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几只猪孥鼻子发出来的哼哼声。

    难道还没回来?

    我疑惑的要转身,就在这时,我看到在靠近猪圈和后门相接的位置蹲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人影背对着我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我也没多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大哥你干啥呢,在不回去爹醒了就麻烦了。

    人影猛地一顿,缓缓的扭过头来,想我伸过脑袋。

    我也眯着眼睛就着月光努力的想看清楚他的脸。

    我滴妈呀!在看清楚他脸的那一刻,我张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脚仿佛在地生了根,一步都挪不动。

    原本被锁在家里的大庆叔此时正蹲在我家的猪圈旁,满脸是血的看着我,他的手里还捧着一颗“嘭嘭”直跳的心脏。。。。。。

 第三章 拖出去埋了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汗流浃背。

    猛地,大庆叔对着我裂开嘴阴阴的笑了笑,那牙缝里还能看到有肉渣镶着,弄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再也受不了,猛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以此同时大庆叔也动了,他不是扑向我,而是像条蛇一样快速的爬上了猪圈的围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掉头就跑,一路上也不知道被摔倒了多少次,连痛都忘了。

    一路跑到房间缩着腿卷缩在床上,大热天也用被子把头都给盖住,浑身一个劲发抖。

    可能是刚才我叫的太大声,我听到爹开门出来的声音,嘀咕了两句什么没听清楚,又回房睡觉去了。

    “沙。。。沙沙。。。”刚冷静下来不少,突然,又听到一阵沙沙声慢慢的向房间门靠近。

    妈呀,不会是大庆叔跟着来房间找我吧。

    我死死的抱着被子拼命的往后靠,背后都挪到墙根了还是怕的不行。

    那沙沙声突然就在门口的方向消失了,等了好半天都没再响起。

    难道是走了?我心里疑惑,想看又不敢看。

    这大热天的躲在被子里和被关在蒸笼里差不多,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衣服都可以拧出水来,脖子上全都是粘稠的汗渍,气也有些喘不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应该走了吧?

    我壮着胆子一点点拉开头上的被子,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朝外边看。

    一张脸,一张咧着嘴巴笑着的脸就距离我的脸不到五公分。

    我一直经蹦的神经像是绷紧的弹簧“嘣”的一下断了,张大嘴巴惊恐的喊了一声。

    而下一秒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大哥的声音也随之在耳边响起。

    “柱子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要把爹招来,是俺!”

    听到大哥的声音我总算是停止了挣扎,定眼一看,发现是大哥回来了,身上还带着点泥巴,估计是刚才翻墙时留下的。

    我又朝他背后看看,没有大庆叔的身影,倒是父母的房间传来我爹的怒吼。

    “你们两兄弟是不是不打算睡,不睡就滚出去!”

    没事,看样子大庆叔没有追来。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可心脏还是不真气的砰砰直跳。

    “妈的,差点被你害死,大晚上的瞎叫啥!”大哥不满的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手。

    又跑到窗子鬼鬼祟祟的往外看,见爹出来才算是松了口气。瞪了我一眼之后,三两下把脏衣服脱掉,滋溜一下钻到床上。

    “大哥,你真的去大庆叔家了?”半响,我才扯过身子弱弱的问他。

    他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不是废话嘛?俺啥时候说过谎?

    “那你看到大庆叔了?”我又问。

    大哥脸色有些凝重的可怕,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俺说柱子,你咋那么好奇呢?要不明晚你跟俺去瞅瞅?”大哥转过身用手撑着脑袋调笑我。

    我急忙摇头,我可不敢去。

    “哥,你就说说吧,你看到大庆叔在干嘛?”我心里急得不行。

    “能干嘛?还不是被庆嫂用麻绳捆在水缸里,你不知道,当时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到我,太特么的吓人了,那双眼睛啊。。。。。。”

    大哥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可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如果大哥看到大庆叔被捆在水缸里,那我刚才看到的是谁?可我明明看到了大庆叔啊,他化成灰我都认识,那张脸我敢说只要看到过的人都不会忘记,太可怕了。

    迷迷糊糊中,在大哥那玄之又玄的‘鬼故事’中我睡了过去,耳边还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是大哥的,反而像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想睁开眼,可眼皮子实在是太重了,怎么都睁不开。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大哥已经不在身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被我爹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说昨晚鬼哭狼嚎什么,问我是不是被大庆叔传染了。

    听到大庆叔,我心头也是一抖,想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可半天开不了口,等我鼓起勇气冒着被打的风险要开口的时候,爹已经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因为大庆叔家的事儿,村子里的小孩基本上都不怎么出来玩,就算是出来玩也会避开大庆叔家远远地。

    而村子里有关于大庆叔家的传言更是满天飞,短短几天时间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不过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大庆叔因为生病不出门就算了,就连庆嫂也没再露过面。

    娘这两天还说和爹起这事,说以前去山里挑菜、剥玉米的时候庆嫂都跟着去,这几天没见庆嫂跟着去。

    爹坐在小马扎上抽着旱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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