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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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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坐在小马扎上抽着旱烟,听娘这么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用烟杆敲了敲地面,把烧成灰烬的烟丝磕出来,说大庆家都出这事儿了,他娘们咋可能还有时间跟你剥玉米。

    娘点头说也是,大庆家实在是太不幸了。大庆好好的一个人咋就染上了这怪病呢?

    说起传染病,爹也来劲了,说很有这个可能。这两天路过大庆家的时候总是闻到一股腥臭味,像是肉腐烂的味道。

    说完,爹还虎着脸警告我,让我不能靠近大庆叔家。

    我点头答应,心想这话你应该跟大哥说才对,他还去翻大庆叔的墙院呢。

    当时听爹说大庆叔家里有腐肉味我还没多当真,可过了两天以后,那腐臭味臭的在村口都能闻得到。

    就跟死了一个多星期,还在太阳底下暴晒过的死猪一个味。

    平时吃完饭村里人都喜欢抬着小马扎端着一大碗米饭坐在门口边吃边聊,可现在这味道臭的捂住鼻子都不管用。

    特别到中午空气最沉闷的时候,那气味熏得在田里干活的人都受不了,活也不干了。

    我爹和村子里其他人一商量,都说去大庆叔家里看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在这样下去全村人都要被臭死不可。

    第二天一早,一村的老老少少都站在大庆叔家门前,几乎每个人都用湿布绑在脸上,因为实在太臭了。

    村子里的人刚开始还好好说话,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到最后这门怎么都叫不开,里边也没有人回应。

    也不知道恼了,直接吼了一声:“老妹儿,大庆是不是死了,死了就赶紧拿出去埋了。”

    屋里还是没人回应。

    “不会真死了吧?”等了半天没反应,我爹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可是大庆媳妇还在啊,总不可能两个人都死了吧?”住在我家隔壁的二狗叔符合了一句。

    “要不进去看看?”还没等我爹说话,二狗叔又开口了。

    可这话一出,没有人点头,甚至还有人后退了一步。

    全场寂静无声。

    毕竟大庆叔生病时那恐怖样子谁都见过,和疯了差不多。万一刚撞门进去,他拿着把镰刀站在门后一刀劈下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再加上这屋子这么臭,指不定出了啥事,谁也不敢做出头鸟。甚至还有人向后退了几步,抱着小孩的妇女更是掉头躲得远远的,顺便拉着她家男人走开。

    就在所有人犹豫要不要撞门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惊恐的喊了一声。

    “看门缝!”

    看门缝?有什么看头?

    我把身子缩在爹的背后探出半个脑袋看向门缝,什么都没有啊!

    在定眼窒息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出尿来。

    我滴妈呀,怎么这么多!

    。。。。。。

 第四章 庆嫂死了

    蛆!

    密密麻麻的蛆从门缝下钻出来,有的已经爬在了木门上,正在缓缓蠕动。

    只是太阳光线比较刺眼,加上蛆虫是白色的,让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所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我更是死死的攥着我爹的衣袖,身子呵呵发抖。

    最后我爹他们几个胆子大的商量了一下,说直接撞门算了。

    村子里的木门是很老式的那种两块木板拼接而成的,在里边关门的时候就用木梢插上,力气大的一脚就踹开了。

    木门被二狗叔一脚踹开,瞬间一股臭的令人呕吐的气味扑面而来,就算脸上绑着湿布都不管用。

    屋子里乱糟糟的,像是被洗劫过一样。缺胳膊少腿的凳子,桌子全都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

    在这些家具上被溅满了干枯的血迹。

    在屋子正中间的那个大水缸旁边躺着一具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皮肤早已腐烂不堪。

    而这尸体不是所有人都认为的大庆叔,而是庆嫂。

    庆嫂迎面躺在地上,一对眼睛只剩下了两个黑窟窿。

    嘴唇烂掉了,灰白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干枯而黑乎乎的长发贴在太阳穴上,稀稀拉拉地掩盖着深深凹陷下去的青灰色的面颊。

    许多白色的蝇蛆在尸体上揉动,好像几万只交汇在一起沉沉叠叠的蠕动。

    而她的胸口处被开了一个大洞,看样子不是利器划开,反而像是什么野兽用利爪活生生死开的。

    肝什么的都顺着血洞流出来了,更让人惊悚的是有一截肠子一半已经不见了,无数的蛆虫时不时的在肠子里爬进爬出。

    “这。。。。。。这不可能!?”我内心不断的抗拒着眼球所看到的画面,然而大脑却冷静的告诉着自己,这是现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跑出去的,我只知道,跑到外边我开始呕吐,把昨天的晚饭,水,全部吐出来。

    我死命的用手按着胃,咬着嘴唇,可是怎么做都是徒劳。胃部在持续不断的抽搐,疼,胃里的东西几乎都要翻滚出来。

    不仅是我,所有人都跑出屋子,一个个脸色铁青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些抱着孩子的妇女直接惨叫着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吐,还有几个年纪大的更是瘫软在地上。

    庆嫂死了,这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还死的那么惨。

    没有人敢去把门重新关起来,我爹不敢,胆子最大的二狗叔也不敢,更别说其他人了。

    所有站着的人就这样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庆嫂的尸体躺在屋子中间,被蛆虫和苍蝇包围。就连那奇臭无比的味道也闻不到了,心里剩下的全是惊恐。

    惊恐过后所有人都乱了,这个哭喊着说要报警,那个说赶紧埋了,还有人说这是黄大仙发怒,那伤口就是黄大仙仙用爪子撕烂的。

    还说得有板有眼的,说什么七八年前村长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还是大庆去打死的,今天的事儿肯定是被黄大仙回来报复了。

    经这么一说,一些上了年纪迷信的人赶紧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黄大仙不要怪罪啥的。

    性子急的更是掉头回家杀鸡去大山里拜黄大仙,希望不要牵连到他们家。

    村子里比较迷信,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人都迷信这一套,要说他们在相信警察和相信出马仙比起来,他们都会选择后者。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抹着眼泪说不能报警,免得到时候是非多。搞不好还会出事,还不如把七太公叫来看看。

    要是有什么黄大仙作祟,就让七太公把东西请走。

    村长的威压加上村子民众比较迷信,最后还是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给村子里给新人结婚用的竹藤椅去请七太公下山。

    过了估摸一个半小时,七太公就到了,不过没做那四人抬着的竹藤椅,反而还走在那伙人的前边,健步如飞,脸不红气不喘,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在七太公的身旁跟着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留着一个平头,身子也比较廋弱,身高一米七左右,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是七太公的徒弟,好像叫什么二愣子来着。

    说起来我对七太公是又尊敬又恨,尊敬他这个人确实有本事,恨他是这么多年来死活不收我做徒弟,本来做出马弟子就够丢人了,可被人拒绝更丢人。

    特别是看着二愣子这傻乎乎的家伙都能做他徒弟,我更是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七太公过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有怨就孩子气的哼了声把头扭到一边去,可眼睛去在偷偷看他。

    七太公不在意我的无理,而是也不嫌臭的快走几步带来庆嫂身旁蹲了下来,嘴里咦了一声,然后左看看又看看。

    倒是二愣子路过我身旁的时候跟我憨憨的对我笑笑,习惯性的闹闹后脑勺问我:“柱子,今年咋不见你上山了?”

    二愣子比较憨,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可就是这样让我气得不行。明知道他是随口问,可我心里老不舒服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答了一句就没理他。

    二愣子像是没看出来,拍拍我肩膀傻呵呵的笑,“有空去山上,俺给你打野兔子吃吃。”

    而此时,村长也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到七太公身旁,抹着眼泪道:“七护法,救命啊,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看看,我这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庆嫂是村长的女儿,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村子差点没哭晕过去。

    虽然平时总听爹和娘说起以前村长年轻时怎么欺男霸女,怎么这么可恶。

    可此时看到眼前这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抹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七太公没吭声,来了几分钟他紧皱的眉头就送松下来过,又站起身在之前困着大庆叔的大水缸面前站定,接着作出了一个能恶心我半年的动作。

    他伸出两根手指水缸上抹了一下,那枯树枝般的手指上顿时沾满了黑褐色粘稠的液体,他也不嫌脏的先闻了闻,然后深出舌尖舔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奇怪,奇怪!唯独心脏不见了!”七太公嘀咕两声,转过身面色凝重的指着水缸问:“这水缸里原来装的什么?”

    很快,有人说是庆嫂用来装大庆叔的,还简单的把大庆叔身上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七太公终于舒展开了眉头,说了好几声难怪了!

    “大庆那娃子呢?”

    七太公刚问出声,所有人都顿时醒悟过来。

    对啊!大庆叔跑哪儿去了?

    之前所有人都被庆嫂这恐怖的死相镇住了,也忘记了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大庆叔。

    看到庆嫂死亡的惨状在联想起大庆叔那疯狂的举动,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事儿十有八九肯定是大庆叔做的。

    可现在大庆叔不见了更让人恐慌,指不定他杀了庆嫂之后会躲在谁家里呢。

    而我更是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一直到头顶。

    庆嫂的心脏被挖了,看尸体的腐烂程度估计死了好几天,那。。。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其实不是幻觉,而是。。。是真的看到了大庆。

    那他手里捧着的那颗心脏岂不是庆嫂的?想到这我差点没瘫软在地。

    “大庆,我女儿一定是被大庆给杀害的,天啊!”村长仰天哀嚎一声双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顿时人群全都乱了,有扶住村长的,也有不少人慌忙把媳妇扯走,特别是家里有不满月小孩的更是撒腿往家里跑。

    更多的人气势汹汹的拿着镰刀、菜刀等武器,说要去把大庆叔抓出来活剐了,要为村子铲除这个祸害。

    七太公和二愣子留在大庆叔的家里布阵,而其他人在二狗叔的带领下满村子的找。

    村子里的妇女和小孩全都被赶回家,还被警告只要没抓到大庆叔或者男人没回家全都不要开门。

    我爹把家里一把杀猪刀递到大哥手里,就和大伙一起出门找大庆叔去了。

    “娘,你别怕,要是大庆叔来了,俺一刀劈了他!”大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手里按这一把银光闪闪的杀猪刀,表情异常凶狠。

    娘点了点头,跪在爷爷的供台前念念有词,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满是担忧之色。

    我把木门用结实的木凳子顶上,又搬来几条大柱子顶着门背才算放心。

    “大哥!”弄完这一切,我想了下还是扯了扯大哥的衣袖把他扯到一旁。

    “柱子你咋了?害怕了?大哥在!”大哥扭过头对我笑笑。

    他嘴里说着不怕,可拿着杀猪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

    我摇头说不怕,就是俺想问你点事儿。

    “啥事?”他双眼一直紧盯着门外。

    “我想问,那天你真的去大庆叔家了?”我鼓起了好半天勇气才说。

    “啊?呃。。。。。不,是啊是啊,咋了?”他手一抖,神色有些慌张,看了看一眼还很虔诚的跪在供台前的娘,压低了声音:“咋问起这件事了,娘在呢,你要害死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就是俺那晚上见到大庆叔了,就在咱家猪圈,手里还捧着一颗心脏。

    大哥的身体更抖了,杀猪刀都快有些拿不住,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一脸凶神恶煞的等我一眼,说你这个完犊子的玩意儿,咋一天瞎说呢,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滚回屋子里去。

    我顿时就急了,说真的,俺真的看到了。

    大哥顿时就恼火了,想骂我,可看了娘一眼没敢发火,而是用眼神逼着我回屋子。

    在家里我不怕娘,就怕爹和大哥。至于我二哥,早就出门打工去了,两三年才回来一次,所以爹不在都是大哥做主。

    坐在自个的床上,我心里那个憋屈啊,我敢肯定,那晚我没有眼花,我真的看见大庆叔了,可大哥为啥不信呢?

    “吱吱吱吱~~”

    突然,一阵老鼠轻微的尖叫声在身下传来。

    我心里本就堵得厉害,就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床板。

    可那老鼠的声音响的更大声了,声音有些凄惨,听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从小在村里长大,见过的老鼠比我见过的漂亮姑娘都多,我想也没想就跳下床,趴在地上朝床下看,打算抓出来烤了。

    刚趴下来往床底看的那一瞬间,我的头皮全都炸了。。。。。。

 第五章 蟒仙附身

    大庆叔像条大蟒蛇一样蜷缩在床底,手里抓着只不断挣扎的黑色大老鼠往嘴里塞。

    那只大老鼠前半身已经被大庆叔塞到了喉咙里,还没死透,下半身不断的挣扎,两只后腿拼命的挠大庆叔的脸,抓出一条条血痕,长长的鼠尾巴不断的抽在大庆叔脸上。

    从大庆叔的喉管处还能看到老鼠的脑袋在左右摆动。

    大庆叔看都没看我一眼,像是没发现我的存在,还在拼命的用手把比他嘴巴大了一倍的鼠身子往嘴里塞,双手那锋利的指甲都扎进了鼠肚子里,场面一片血腥。

    我妈呀一声尖叫,屁滚尿流的从厨房间,不断的喊着,喉咙都快喊破了。

    大哥和娘也朝我急匆匆的冲来。

    我直接扑到娘的身上,气有些喘不上,浑身冰冷的厉害,一个劲的发抖。

    “怎么了,柱子,娘在,怎么了!”娘心疼的抱紧我,用手拍拍我的背后帮我顺气。

    “俺说你小子别哭,到底咋了?跟大哥说!”大哥拿着杀猪刀挡在我身前。

    看见大手手里明晃晃的杀猪刀,我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指着房间断断续续道:“大。。。。。。大庆。。。大庆叔在,在俺床底下!”

    这话一出,大哥和娘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哥更是神经质的抬起杀猪刀指着房间。

    可半分钟过去了,房间里除了有些“咯咯”的声音以外,也没有看到大庆叔出来。

    “柱子,你真看到了?”

    看到大哥那质疑的目光,我顿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拉着他的手喊:“俺真看到了,就在俺床底下,在吃大老鼠!”

    见我说的信誓旦旦,大哥也相信了不少,让我娘看着我在门外等着,而他提着刀走两步停一步的往房间走。

    从他背后那不断耸动的肩膀能看到大哥是真的怕了。

    不到几秒钟大哥猛地从房间里冲出来,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用背后死死的顶着房间门,全身上下都湿透了,那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脑门往下掉。

    “娃,你真看到大庆了?”娘看到大哥这神态吓得脸都白了,浑身抖得厉害,但还是把我挡在身后,双腿都在颤抖。

    大哥张了张嘴没说话,用力的点头。

    我的心也抖得厉害,一直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

    我不知道大庆叔是从什么时候躲在我床底下的,是刚躲得还是已经躲了好几天。

    一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下都有一个半人半怪物的东西藏在床底,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砰。。。砰砰!!”

    猛地,大哥抵住的门被猛烈的撞击了好几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很是沉闷,仿佛撞在了我的心头。

    “大庆叔!”我和娘还有大哥相视对望一眼,胆都快吓破了。

    这房间周围没有窗子,只有屋顶的一个天窗,没有梯子不可能爬得上去,而大哥顶住的这一扇木门是唯一的出口。

    随着木门里边传来的闷响声,门板都会猛地颤动一下,大哥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手里的杀猪刀也握得越来越紧。

    “嘎。。。。。。嘎嘎。。。。。。”

    屋子里也开始传来了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就像是很久没上油的齿轮在转动,又像鸭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的声音,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要说我不害怕那是瞎逼胡扯,我浑身颤抖的厉害,哆嗦着问大哥怎么办。

    一边说着,我和娘一个人站在门的两旁用双手死死的顶着门。

    大哥用背部抵着门,大颗大颗的汗水一个劲的往下掉,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砰!”又是一下,木门竟然被由里向外撞开了一寸的缝隙,要不是我和我哥还有娘都在顶着,估摸着大庆叔已经出来了。

    这木门年代久远,早就破旧不堪,根本撑不了多久,在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变成第二、第三个庆嫂。

    “大庆,求求你了,不要害娃,要害你就害俺吧!”娘扯着嗓子喊。

    可里边除了传来大庆叔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吼叫和更加猛烈的撞门声之外,并没什么用。

    看样子这大庆叔中邪太深,要不然也不会把相爱几十年的庆嫂给挖心吃了。

    大庆叔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这短短的几分钟已经撞了不下几十次,一次比一次用力。

    “大庆,俺。。。俺和你拼了!”看着大哥快顶不住木门,娘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过大哥手里的杀猪刀,居然想冲进去和大庆叔拼命。

    吓得我和大哥死死的拉住她。

    眼看一直顶着木门也不是办法,我撒腿就向大门跑,一边跑一边对大哥和娘喊:“俺去喊人来帮忙。”

    好不容易把门边上用来顶门的重物挪开,一拉开门,却发现两个人站在门外。

    这两人正是之前留守在大庆叔家里的七太公和二愣子,二愣子的手还抬在半空中作出准备敲门的动作。

    他们怎么来了?

    “柱子你发傻愣呢,快让开!”七太公见我傻愣愣的堵在门口,不由得把我推到一旁。

    我也来不及多想他们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赶过来,赶紧让开身子给七太公和二愣子进屋,而自己撒开脚丫子就朝外边跑。

    一边跑一边喊:“找到大庆叔了,找到大庆叔了。”

    好在的是爹他们一伙人也没走远,就在村口不远,听到我的喊声全都轰的一下跑回来。

    “柱子,大庆在哪?”爹手里拿着镰刀,气喘吁吁的拉着我。

    “在。。。在咱家!”我喘着粗气回答。

    爹脸色顿时就变了,拉着我的手就往家里飞奔。

    。。。。。。

    等我们赶到家的时候,大庆叔已经被制服了,被二愣子死死的压在地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短短时间内搞定大庆叔的。

    此时二愣子整个人坐在大庆叔的身上,用手死死的把大庆叔的双手别到身后。

    而两米开外大哥也拿着一把杀猪刀护在娘的跟前,虎视眈眈的盯着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不过没见到七太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爹看到大哥和娘没出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和几个人一起用牵牛的粗麻绳把大庆叔给绑了。

    大庆叔力气在大也不是五六个壮汉的对手,不到半分钟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地上,那样子和过年杀猪的时候杀不多。

    此时,我也才真正看到了大庆叔此时此刻的样子。

    他全身光溜溜的没穿任何衣服,露出的部分都被黑色的鳞片给覆盖住,黄泥巴,动物的毛发,还有一些内脏啥的沾满了全身,看起来又红又黑,恶心吧唧的。

    见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他,他显得有些狂躁,嘴里发出“嘎嘎”的声音,不断的吐着黑褐色的舌头。

    这哪还是人啊,这完全是一条大黑蛇。

    在众人对着大庆叔评头论足的时候,七太公面色凝重的从后院的猪圈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直接走到大庆叔面前蹲下。

    令我惊奇的是,原本还狂躁不安的大庆叔见到七太公竟然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往旁边缩,嘴里发出的“嘎嘎”声也更低沉了,眼睛里也泛出惊恐的神色。

    他的嘴巴也慢慢张大,身体蠕动得更厉害了,嘴里发出一阵阵“呕呕”的呕吐声。

    他在吐,他想把什么东西给吐出来!

    不到半分钟,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被他从嘴里慢慢被吐出来。

    是老鼠,是之前他活吞下去的那只黑色大老鼠。

    大老鼠已经完全死透了,身上全都是黄色粘稠的液体,全都是胃酸。

    看到这一幕,除了七太公和二愣子,几乎所有人都吐了。

    “不好!”两秒钟过后,七太公面色严峻的吼了一声,“所有人都退出去!”

 第六章 蟒现身、人代孕

    刚说完,大庆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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