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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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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洪武受宠若惊,赶紧说:“为了党国的事业,我赵洪武万死不辞。”

韩行又对跑堂的喊:“伙计啊,来上一盘牛肉,一盘花生米,一瓶酒。”伙计喊了一声是,抓紧上来了菜。韩行又对赵洪武说:“好久没有喝二两了,今天高兴,这段日子,也算鬼门关里闯了一遭,什么是幸福啊,咱弟兄俩今天能活着喝上一杯酒就是幸福。”

赵洪武也说道:“自从跟了你,就是把命拴在了裤腰带子上,为了党国的事业,我们做出的牺牲都是应该的。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大哥,我算认了。”

尽管韩行比赵洪武小,但是赵洪武还是称韩行为大哥,这也算对韩行的高看吧!

通过喝酒,韩行又了解了赵洪武的身世,看来,也够凄惨的。

原来,赵洪武是黄浦四期的学生,老家在湖南,家庭经济本来不错,也算是一个小康之家,但是湖南闹起了革命,被打了土豪分了田地,所以一家人变卖了家当,投靠到山东馆陶亲戚家,又重新创业。先上来,家庭还算不错,置办了几十亩地,成了温饱型小康之家,但是好景不长,馆陶的王金祥家早就看上了赵洪武家的这些田产,找机会赌博,把赵洪武的父亲请了去,先上来是输,输了最后就是赢,把赵洪武家的田产全部赢了去。

所以赵洪武恨恨地说:“我这辈子,一是恨共产党,分了我家的田,再就是恨王家祥,又骗了我家的田产,致使我们成了一个穷光蛋。”

韩行听到了赵洪武的话,心里一惊,他的政治信仰,确实不敢恭维,但是听到了他的私仇,又心里暗暗高兴,这个王金祥,看来没少得罪了人,赵洪武可用!

赵洪武又说:“你的脑子受了伤,我刚才说的话,你也没有回答。刺杀姚第鸿没有成功,我们应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刺杀?”

韩行摇了摇头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日本人就要打进来了,共产党是抗日的,那他们就替我们挡了日本人的子弹。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赵洪武点了点头说:“我听你的,站长,从此以后,我们对共产党的暗杀,就停一阵子了。”

韩行又说:“你把咱们站上成员的名单,写一份给我。自从受伤后,以后的事情几乎都忘了,我还得把以前的记忆都恢复起来。”

赵洪武听了韩行的命令,当即拿出了一张纸和笔,把站上人员的名单写了一份,交给了韩行。韩行看了一眼后,掖在了口袋里,然后又和赵洪武商量起具体的武汉之行。

到武汉开会,韩行怎么向范筑先请假呢?韩行就说是到南方考察一下,范筑先也没有说什么,可能想到了韩行身份复杂,自己挡也挡不住,想了想,就准了假。

上武汉的交通还算顺利,1912年修成了津浦线,1936年由连运港铺轨至宝鸡,1906年4月1日,中国京汉铁路全线通车。韩行和赵洪武就从济南上车,经过一路颠簸,倒了好几次车,终于到了大武汉。

武汉确实非小小的聊城可比,这时候南京保卫战刚刚结束不久,大批的国民党军队驻扎在武汉附近,各种国民党的机关也在武汉设立了办事处。虽然1937年11月20日,国民党发表宣言,正式宣布迁都重庆,但是实际上重庆并不方便行使政治权力,再加上武汉原来就将近有一千万人口,横跨长江南北,是华中地区最大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所以说现在的武汉是人头攒动,商埠繁荣,各种人物纷纷登台表演。

韩行和赵洪武就住在长江宾馆,当晚上,宾馆里就发现了各种亲日的传单,无非是说中国这也不行啦,那也不行啦,打不过日本人了。韩行对赵洪武说:“看来,武汉也和聊城一样,也是不素净,日本人的传单怎么撒到这里来了。”

赵洪武嘿嘿一笑说:“聊城就是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更何况大武汉了,看来,这里也是内忧外患,危机重重。”

会议在武汉的中心大礼堂里举行,来参加会议的足有几百人,都是各城市各地区的复兴社的站长和主要负责人。韩行和赵洪武顺利登记完毕,登记的军官也没把小小的聊城站的人员放在眼里。

两个人找了座位就坐,韩行看了看台上,主席台上早早地坐好了一大溜人。赵洪武在悄悄地给韩行介绍着这些人物,说:“韩站长啊,可能有些人你想不起来了,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台上的人是复兴社的十三太保,依次坐着的是刘健群、贺衷寒、邓文仪、康泽、桂永清、酆悌、郑介民、曾扩情、梁干乔、肖赞育、滕杰、戴笠、胡宗南。”

这些复兴社的堂堂人物,当然是长得各有特色,真是瘦得精神,胖得威武,没有二壶酒钱的本事,也不会坐到这个位子上。韩行特别地观察了一下戴笠这个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只见他长得瘦削的脸膛,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也算是五官端正,和一般人长得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和一般人相区别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特别亮,特别深邃,在这深深的眼睛里面,谁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他究竟要做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

会议由刘健群出持,他来了一阵开场白后,然后说:“现在就请,中国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先生训话。”

立刻,全场的人员全部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当然,韩行和赵洪武也随着众人起立、鼓掌。

韩行想到,这个蒋介石啊,多少年来,一直饱受世人的各种议论,凡是饱受议论之人,必有特别之处,且听听蒋介石是怎样发表讲演的吧!

蒋介石一身戎装,面目严肃,戴着雪白的手套,朝下挥了挥手,底下不说话了,然后慢慢地坐下。蒋介石铿锵有力地说道:“自从去年七七卢沟桥事变以来,中国已经岌岌可危,日军已占领了我华北大部,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后,中国更是处在了危险的境地。为了保卫我中国的神圣国土,我国民革命军已牺牲了几十万的英勇将士。中正身為統帥,使國家人民蒙此鉅大犧牲,責任所在,無可旁貸;中心痛苦,實十百倍於已死之將士與民眾,一息尚在,唯有捐糜頂踵,以期貫徹抗戰到底之主旨,求得國家民族最後之勝利,以報黨國,以慰同胞。

且中国持久抗战,其最后决胜之中心,不但不在北平、上海、南京,抑且不在各大都市,而实寄于全国之乡村与广大强固之民心;我全国同胞诚能晓然于敌人鲸吞无可幸免,父告其子,兄勉其弟,人人敌忾,步步设防,则四千万方里国土以内到处皆可造成有形无形之坚强壁垒,以制敌之死命。故我全国同胞,在今日形势之下,不能徒顾虑一时之胜负,而当澈底认识抗战到底之意义与坚决抱定最后胜利之信心。

既明革命过程中之中国当以抗战到底为本务,到目前形势无论如何转变,唯有向前迈进,万无中途屈服之理。盖抗战虽不能必胜,而屈服即自促灭亡;与其屈服而亡,固毋宁抗战而败。所谓的抗战必亡论,实乃汉奸之理论,实乃亡国亡党亡种之理论。”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故声。

蒋介石摆了摆手,底下不鼓掌了,蒋介石又说:“如今形势变了,我们复兴社已不适合于当前的形势,需要励精图治,变法图强,改变策略,为中国的抗战而做出我们精英们所应该做出的努力。”

开完大会后,然后复兴社宣布解散,接着是分组讨论,大部分人员并入了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韩行还是被委任为军统局聊城站站长,赵洪武为聊城站副站长兼特务队队长,戴笠也只不过是个军统局特务处的处长。

这时候的戴笠到了韩行所在的小组里参加小组分组讨论,韩行看到戴笠来了,认为这是个机会,根据自己的历史知识,要成全戴笠一下。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35回 戴笠

小组讨论休息的时候,看到没有别人,韩行凑过去了,对戴笠说:“戴处长,鄙人是聊城工作站的站长,还请戴处长多多关照。”

戴笠看了一眼韩行,笑了笑说:“知道知道,你还算是个知名人氏啊,干得不错不错,南镇一战,虽然没有中国正规军队参战,但是打出了我中国武装力量的威风,你也立下了卓著的战功。另外,我还看到了你的多篇报道,写得也不错,很多人认识你,正是从报纸上认识的。”

韩行接着小声说:“长沙飞机场突然发生了一起重大纵火案,烧毁飞机10多架,戴处长知道吧!”

戴笠眉头一皱,也小声说:“不知道韩站长是什么意思,我国军的飞机一共才200来架,这一次意外失火就烧了将近10多架,委员长大为生气,已叫侍从秘书邓文仪限期破案了,不知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韩行是预知历史的人,他早就知道了,当时身为蒋介石侍从的邓文仪接到命令后,迅即吩咐部下查找线索,并亲自到现场勘察。当时时任航空总署团长的徐培根亲自宴请了邓文仪,好吃好喝好照应,等看到招待得邓文仪差不多了,然后摊了牌,指出摆在邓文仪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接受徐的10万美金贿款,发一大笔财;另一条路就是,徐培根一下子掏出了手枪说,那就是被我一枪打死。邓文仪权衡利弊后,最后选择了一条路,那就是接受徐培根的贿赂,决定“私了”。二人经过一番密谋后,达成协议,由邓文仪向蒋介石报称:飞机场大火案不是人为的,因为机场油料太多,藏储不密,天热蒸发而起火,所以才烧坏了10多架飞机。

一个贪官,一个枉法,害国害民,罪不容恕。无论从公也好,从私也好,韩行一定要把这些人揭露出来。如果把这些人纵容下去,抗日大业就可能毁在这帮贪官枉法之徒手里。

韩行把这个事情简单地一说,戴笠皱起了眉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要明白,要是诬陷的话,你也完了。”

韩行坚定地说:“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不说的好,我要是诬陷的话,老天爷看着呢!我也不会拿着我的性命开玩笑,而害了和我无冤无仇的人吧!”

戴笠点了点头说:“量你也不敢。那么,你敢到委员长的跟前去指正这个事情吗?”

韩行想到,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就只能豁着命上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再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就一个立正说:“清除党国蛀虫,维护抗日大业,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愿意到委员长面前当面陈诉这件事。”

“那好,”戴笠说,“我就领你到委员长跟前去陈诉这事儿,不过,你要明白,不论这件事是否能说得清,我和你的关系你要清楚。”

韩行早就明白了戴笠的意思,赶紧说:“如果投诉成功,这个事绝对和你有关系,如果投诉不成功,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戴笠点了点头说:“明白就好,我这就领着你去见委员长。”

虽然是戴笠要见委员长,那也是先报告,等了好长时间才等到召见。领戴笠晋见委员长的人正是蒋介石的侍从秘书邓文仪。邓文仪对戴笠笑了笑说:“要是一般事情的话,是否可由我传达一下。”

戴笠就像老朋友似的,也笑着对邓文仪说:“哪里有什么大事情,就是一此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几天没见委员长了,来汇报一下。”

“这位是谁?”邓文仪发现了韩行,就问戴笠。戴笠说:“这们军统局聊城工作站的站长韩行。”

邓文仪就像认识似地说:“韩行啊,早就听说大名了,南镇一仗,全国皆知呀!”他上来热情地握了韩行的手一下。

这个级别差得也忒大呀!韩行握了一下他的手,赶紧挣脱出来,脚跟一并,立正说:“报告长官,在下韩行向长官致敬!”

邓文仪笑了笑说:“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我是邓文仪,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

吓得韩行心里“扑通”一下,真是告得就是你邓文仪,真是见面三分威,官司没打心里已敲了半天小鼓。

进了屋里,见到了蒋介石正在低着头批阅文件,戴笠也没敢喊报告,而是恭敬地站在一边。连戴笠都不敢打扰蒋介石,韩行这个连芝麻官都算不上的小官儿更是不敢造出半点儿动静。

蒋介石批阅完了这个文件,一抬头,见是戴笠来了,这才客气地说:“雨农来了,快快请坐,快快请坐!”

戴笠在蒋介石面前哪里还敢站着呀,还是毕恭毕敬地站在蒋介石的面前:“学生就两句话,说完就走!”

蒋介石好像这才发现韩行站在戴笠的面前,问:“这位是谁呀,没有见过呀,雨农呀,快快给介绍一下。”

戴笠赶紧介绍韩行说:“这位年青人是军统局的聊城工作站站长韩行。”

“韩行……”蒋介石略微皱起眉头来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问,“是不行南镇一战中,调来了国军的飞机,痛击日寇的范筑先的秘书韩行啊?”

韩行还没有回答,戴笠赶紧说:“就是他呀。”

蒋介石听了戴笠的介绍后,脸色大变,急忙握了一下韩行的手说:“好呀,真是年轻有为,忠勇可嘉。噢——对了,帮助你们的空军是哪一部分的,请你说一下,我一定要嘉奖他们一下。要是都和你们这样打的话,那日寇还怕什么!哪一国的外敌我们也不用害怕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算韩行脑子转得快,赶紧回答说:“谢谢委员长的夸奖,只是南镇一仗中,我也受了伤,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部分空军来支援的了。”

蒋介石拍了拍韩行的肩膀,好像在查看着韩行的伤势,说:“你也受伤了呀,要紧不要紧呀。空军的事情,就暂且记在账上,等我哪一日查到了,一定好好地嘉奖他们一下。噢,韩行啊,你好像不是黄埔毕业的,到底在哪里深造的啊!”

韩行不禁佩服蒋介石的记忆力,要是黄埔毕业的话,恐怕他早就记住了,只好说:“惭愧,韩行没在黄埔深造过,只是在北京燕京大学上过学,又到了英国伦敦大学皇家理工学院学习过。”

蒋介石听了,又是一惊,说道:“好吗,堂堂的大知识分子,又是我党需要重点培养的精英。雨农,你记着,要是小韩再不进步,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谨遵校长教诲。”戴笠一个立正,表示了对校长指示的尊重。

有了好的开头,剩下的就好办多了。戴笠赶紧对蒋介石说:“校长,韩行有一事要亲自向校长汇报,所以才来麻烦校长。”

蒋介石客气地说:“有事就说吗,不必拘束,不必拘束!”

戴笠就对韩行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韩行可以说话了。

韩行抓紧时间说:“尊敬的委员长,您说未来战争的空军是不是重要的因素。”

蒋介石点了点头说:“说的不错,有时候,简直是决定的因素。”

“可是长沙飞机场有人损公肥私,烧了10多架飞机,请委员长明察秋毫。”

蒋介石是什么人呀,一听就听出了这话的玄机,看了看门外边,然后小声对韩行说:“小韩呀,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呀,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呀!”

韩行赶紧说:“我愿意以我的党籍作证,我愿意以我的脑袋担保。”

蒋介石略微考虑了一会儿,对戴笠说:“雨农啊,你看呢?”

戴笠赶紧一个立正说:“依学生的意思,不妨查一查,对待党国的蛀虫,绝不可姑息迁就,当然,要是冤枉了好人,自有国法等候。”

蒋介石点了点头说:“那好,雨农啊,你去办吧!”

戴笠拉了一把韩行说:“校长啊,那我们就告辞了。”二人刚要出门,蒋介石又叫住了韩行说:“韩行啊,你能不能说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这又给韩行出了一个难题,韩行赶紧一个立正说:“报告委员长,这绝对是我的个人隐私,请求委员长相信我对建立廉洁政府的忠诚,请委员长维护我的个人隐私。”

蒋介石摆了摆手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维护你的个人隐私。不过你想清楚了,如果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韩行赶紧又是一个立正,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吐到地上砸个坑,在下不改口了。”

戴笠和韩行出了蒋介石的办公室,老远的,看到邓文仪从旁边闪了过去。

晚上,就有动静了,韩行刚回到了长江宾馆不久,邓文仪就托一个下人捎来了一个请帖,说是请韩行到日月天大酒店赴宴。韩行感觉到这非常正常,而赵洪武看到这个请帖却吃了一惊,感觉到这非常的不正常,问:“韩站长啊,邓文仪是什么人啊,他是蒋委员长的侍从秘书啊!他的手里掌握着多少个高官晋见委员长的通道啊!要是你请他,请不动他,这很正常。要是他请你,这就不正常了!?请问韩站长啊,你是怎么和邓文仪打上交道的啊!?”

韩行不理他,先是给戴笠打了个电话,问:“戴处长啊,邓文仪给我送来了一个请帖,说是让我到日月天大洒店去喝酒。戴处长啊,这个事,恐怕邓文仪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不会请我去喝酒。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啊?”

韩行把皮球推给了他,孩哭了抱给他娘,自凡这个事情戴笠已经接了过去,成也好,败也好,一切都有他做主。

戴笠说道:“我早就暗示你过,邓文仪的头不好剃,委员长也一再暗示你,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要动他。他的后面一定牵扯到一个大的集团,搞不好,就要引火烧身。事到如今,我说什么好呢!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韩行当然明白,戴笠的话不过是一种试探,现在自己已是出头的椽子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戴笠也被绑在战车上了。后退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只有勇猛冲杀,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于是,韩行说:“戴处长啊,如今我就是你的人了,为了党国的事业,万死不辞!自凡邓文仪已经知道了,后退的话,还有活路吗!?你应该清楚的。”

电话里的戴笠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国民党内部的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他比韩行有更清醒的认识,就是向邓文仪让步了,邓文仪能饶过韩行吗?他饶不过韩行,更饶不过自己,就是饶过自己的话,恐怕一辈子都得在邓文仪的手下战战兢兢的过日子。现在机会来了,如果把握不住,可能一辈子只能就这个样了。

戴笠想好了前前后后的利害关系,于是咬着牙对韩行说:“那好啊,晚上赴宴的时候,也叫着我,我来和他玩玩!”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36回 戴邓斗法

日月天大酒店可谓是武汉最豪华的酒店之一,那真是宽大漂亮的房间,塔式五彩琉璃灯,欧式的餐桌餐椅,美丽传奇的壁画,侍者也是漂亮的公主和少爷。

当韩行和戴笠一前一后进了约定包间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邓文仪见了戴笠可是微微的一愣:“没想到,戴处长也来了,百忙之中,难得有空啊!”

戴笠笑了笑说:“是不是我来不欢迎啊,如果不欢迎的话,那我立即就走。”

邓文仪的后面还站着一位相当漂亮,打扮时髦的青春玉女,邓文仪忙说:“哪里,哪里,请还请不来呢!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赵丽娜小姐。”

赵丽娜看来也是久经战阵,优雅大方,上来屁股就扭了两扭,一下子优美的曲线就出来了,她撒着娇说:“哎哟!原来是戴处长啊,认识您,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戴处长呀,挽着你的胳膊,你不介意吧!”说着,一下子就挽着了戴笠的胳膊。

戴笠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色迷迷地说:“今天,我是不是中了桃花运了啊!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丽娜一歪头,对着门外一撇嘴,门口少爷会意,立刻又闪进来两位同样是花枝招展,那种有点儿祸国殃民的两位小姐。赵丽娜说:“这是我的两位妹妹,一位是李小洁,一位是王小丫。”

这样一介绍,那就自然多了。李小洁和王小丫更是不见外了,李小洁上来就挽着了韩行的胳膊,王小丫过来就挽着了赵洪武的胳膊。

邓文仪见安排已定,嘿嘿一笑说:“随便一点儿,如果各位觉得不合适的话,那就请她们自便。”

韩行看着戴笠的眼睛,唯戴笠马首是瞻。戴笠却是嘿嘿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革命军人死都不怕,马革裹尸是最高的荣誉,喝几个小酒,叫女人摸一下还怕什么,我就豁上了,看看她们还能有什么本事。”

几个女人听到了暗示,还犹豫什么,都顺势地在各自的男人身上狠狠地蹭着,一边蹭着,一边手还不闲着,嘴也不闲着:“你真坏!”“想占我便宜是不是!”“哟!你就不怕你家嫂子吃醋吗!”

门外站着邓文仪的几个侍从,也有戴笠的几个特务,他们当然是严密地警戒着门口,防止不测事情的发生。

接着按宾主坐下,邓文仪为主,当然是坐在迎着门口的座位上,两位上宾,一个是戴笠,就坐在邓文仪的右首上,赵丽娜呢,也是有点儿恬不知耻,当然就紧挨着戴笠坐下了,顺势丰腴的屁股还在戴笠的身上又蹭了一下。韩行呢,就坐在邓文仪的左首上,李小洁的脸皮也挺厚的,紧挨着韩行坐下了。依次是韩行的帮手赵洪武,王小丫顺势也挨着赵洪武坐下了,还搂着了他的腰,赵洪武怕上司在坐,有碍体面,急忙把王小丫的手拿开了。

对面呢,是主陪,当然是邓文仪的心腹,也不用介绍名字,其实这几个人也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桌子上早就上好了几个凉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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