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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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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临淄则是稷下学宫旧地,这两处的士族都是自觉高人一等的,徐济实在不想低人一等的去收这个气,不说陈汉瑜这人如何,他的高门大宅徐济自问没有资格进去,反倒是另一位风评不甚好的糜竺是徐济十分有兴趣去拜访的,不仅仅因为其人眼光甚准,更因为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正是徐济现在最为缺少的东西,而且这位极为渴望被上层士人承认的商人醉心于名节,徐济可以轻易接触到,而且如今糜竺尚未入仕,大约是一个“养名”的状态,是以更加不会拒绝接见徐济,毕竟徐济怎么说也是司马徽弟子,勉强能算得上颍川士子。

而徐济有信心,只要能够见到这位年纪尚不达老奸巨猾的糜竺,徐济就有把握让他为自己效力,这是徐济审时度势得出的结论,毕竟陶谦尚未成为州牧,不需要任用本地人来安抚民心,而汉时一贯不会任用商人为官,这正是徐济的依仗之一,糜竺的万贯家财正是徐济瞄上的起家的资本。

徐济已经马不停蹄的开始为自己的乱世之路谋划,即便已经难以成为一方诸侯,但是有一丝机会徐济都不会放弃,毕竟命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来的安全。

而投效诸侯,徐济深知只有曹操能用得了自己,可是曹孟德疑心深重,但凡有个差池只怕就是性命堪忧,所以徐济坚定自己要有自己的谋划,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有自己那几位身在颍川的友人,那几位可都没能得到什么太美好的下场啊。

第二十五章

徐州,彭城,徐济没有多做停留,马不停蹄的前往东海,糜竺的大本营。

徐济之所以这么紧赶慢赶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有打算前往洛阳,毕竟那是帝都,终归是有更多的机会能够参与到天下的局势里。

糜竺在东海本地的名声的确十分好,糜氏世代经商,据闻财货过亿,门僮遍布,加之糜竺算得上乐善好施,而且东海毕竟是乡里,都说大公子是大善人,徐济倒也不甚关注这些,这些名声到了乱世也庇佑不了什么,清名治世是好东西,乱世就不过是空口白话了。

而糜竺的那位弟弟糜芳就显得很是平庸,显然在县人眼里远远不能与其兄相提并论,不过相较于糜竺,徐济更为看重的反而就是这个不甚为人所重的蝇营狗苟的商人糜芳,因为糜竺甚少过问生意上的事,也就是说糜氏这么大家业实际上统筹的人事糜芳,而糜竺只是明面上的代表,或者说,糜竺是糜氏的政治代表,而其的资源却由糜芳控制,这大约也是糜老太公的一个十分厉害的地方,避免了兄弟相害,因为兄弟二人都无法离开彼此对对方的帮助。

徐济前往东海求见糜竺报的名是司马徽的弟子,由头不外是风闻糜子仲好客游学至此故此前来拜访。当然,徐济知道这么一个由头糜竺多半不会真的亲自前来接待,不过徐济真正想要见的也并不是糜竺,虽然相比于糜芳这个纯粹的商人来说糜竺无疑更好对付。

接待徐济和陈到的果然是二公子糜芳,糜芳面相宽和,颌下有短须,不似文人那般秀气反有一股英气,一身打扮也没有大富之家的虚浮反而是干净利落的游侠儿模样,果然是任侠之风极为浓重。

糜芳近前来也很是客气的表明自己身份:“徐公子,家兄此时在下邳访友尚未归来,见谅,就由我替家兄接待二位。”

徐济拱手还礼问道:“未请教?”

糜芳伸手示意徐济和陈到随他一起走,一边回答道:“鄙人糜芳,字子方,承蒙徐公子不嫌弃就呼我表字。”糜芳这么个谦卑的态度也是有原因的,自古以来商人地位最为轻贱,士子地位最高,是以清流最是不屑商人,视之为蛀虫。

徐济笑道:“怎敢,文烈也不外是黄口小儿,子方已然支撑起这一片家业我却还是白身,自供自给尚且不能如何敢嫌弃?”

前头带路的糜芳也是哈哈大笑:“徐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叫芳汗颜,若非父辈余荫,只怕子方也不过江湖一游侠罢了。”

徐济正色道:“世人皆轻贱商人,岂知商人便如流水,芸芸纵生便如江河。若无流水,江河便难以为继,文烈一直很是钦佩当年吕不韦,行商至相位,奇货可居可是还历历在目。”

糜芳哈哈一笑,没有再说,只是将二人带到客房住下,说安心住下,等糜竺回来会马上告知。到了东海徐济反而不急了,今日这番话想必很快糜竺就会知道,倒是徐济有把握糜竺必然会见自己,因为徐济这几句话正是直指糜竺的本心。

其实徐济还想去见一见陈珪,不过似乎并不是很实际,虽然这位也算得上颍川一系的士人却并不是直系,徐济很难跟他攀交情拉关系,若是只是拜访寒暄徐济还真不愿意浪费时间。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徐济还想安安静静的等待糜竺的前来是却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徐济起了兴趣。

糜竺第二天就来拜访,并且表现是很是亲热,可惜徐济却不再提起昨日对糜芳说的那些话题,尽管糜竺旁敲侧击的探问,似乎糜竺对于自己的前路也极为迷茫,徐济对此也能够理解,糜氏不是诗书传家的士族,只是凭借家财才成为大族,他们的根本不是名望而是钱财,糜竺此时还未明白自己几乎不会被真正的上层接受,这就是家世的差距。

即便是司马徽也不甚喜欢商人,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徐济深知不能一股脑把所有的都说出来,所谓雪中送炭在世最让人感激的,现在的糜竺远远还不到那个时候。要糜竺为自己效力,需要等待时机,而这个时机,必须在陶谦入住徐州以前。如果等不到,说不得,就得自己创造了。

而这个时机,马上就出现了,陈氏和糜氏是有生意的来往的,说起来也是很有趣的,这些士族表面上看不起行商,但是又有几个家族不经商的?徐济每每想到这些就不由想发笑。

而陈氏和糜氏对于盐业的经营是合作关系,说白了就是产业是糜氏的而官面上的疏通都由陈氏来执行,也就是陈氏为糜氏提供合法的渠道,毕竟贩卖私盐是大罪,而这次陈氏又一次提高了分成的份额,这件事几乎东海人尽皆知,陈氏也根本不掩盖。而这,正好是个机会。

知晓这件事的糜竺显然是不可能有时间再耗在徐济这里,立时便需要召集族人商议的。徐济对此表示理解,并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君子当以自强不息,命脉终归是握在自己手中安稳些。”

糜竺没有多说,但是徐济能感觉到糜竺平和下的暗潮,显然这句话刺中了他的软肋,糜竺之所以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晋身仕途不也正是不想再受这些世族的掣肘吗?

是夜。

“兄长,陈氏欺人太甚了,糜氏世代立足徐州,陈氏未免太过于跋扈了?原本就已经五五分成了,如今还要更多,这真是欺人太甚了!”糜芳性子确实还是火爆,糜竺却是明白人。

“陈氏有这个资本,我们毕竟只是商人,陈氏却是世族,徐州谁能不给他们几分颜面?说白了生意若无他们,只怕也做不得。只是这笔账我糜竺记下了,迟早叫他们全吐出来!”

糜芳一愣:“兄长意思这回我们就这么认栽了?”

“还能如何?民不与官斗,糜氏说到底也就只是平头百姓,陈氏却累世为官,徐州不知多少门生,广陵的通商门户被他们把控,我们弱势不肯应允生意便少了大半,青徐的产业就指着这条路才能生存。子方啊,非是兄长不晓家业经营不易,实则这世道……诶……”

糜芳恨恨道:“难道不能贩卖至北边?命脉在别人手中,岂非是事事受人掣肘?徐公子的话没错,我们自己的命脉岂能把控于他人之手?”

糜竺长叹道:“却是至理,然则我们又能如何?且不说如今徐州局势,就说糜氏如今也已经大不如前,父亲的家业交予你我二人,如今不仅不能光大门楣反而处处受制,子方,我们还需静待时机,徐公子,也许是时机也说不准,我看不透他,他不似陈珪那个老狐狸那般猜不透,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就像是平淡无奇的水,不靠近不了解就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子方,你多亲近亲近,我觉得他来拜访我必然另有深意。”

糜芳深深吸了口气:“我晓得了,只是陈氏的事,兄长我是绝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徐公子那边,我会看着办,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身后的糜竺面对着摇晃的烛火幽幽叹道:“徐州,水确实太深了,父亲,孩儿无能,不能似您一般游刃有余,糜氏的担子,着实有些重啊。”

这一夜,糜氏兄弟都没能安眠,糜芳已然意识到徐州士人对糜氏的轻视,而糜竺却看到不能手握权柄的无力。这也是境界的不同所致,糜竺终究是看的更远,他开始隐隐的意识到这个社会制度的不公。而这,正是徐济所需要的,他不需要告诉别人,因为输了别人未必尽信,只有他们自己意识到问题才会自己思考,才会认清。

人不自救,奈何以人救之?徐济不是大善人,他最本质的目标只是为了生存,而每一个人的本质也无非是生存,其余都是虚无的。

而所有看似高尚的理由不过是因为无法生存之后才追求的所谓名节,而这,恰是两世为人的徐济最为不屑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人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活着才有可能和希望,就算渺茫,但是至少你是存在的,是明白的。

对于糜氏来说,陈氏的得寸进尺只是无聊的试探,徐济断定此时的糜竺还未遇到值得他投资的人,所以他不会跟徐州世族闹翻,但是这一时的隐忍只会让人觉得糜氏软弱可欺,会有更多的不如意在等着糜氏,而这些,糜竺也当然明白,但是他没法不隐忍,这是一个大家族,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也在等待时机,准确的说,他在等一个值得投效的主公,而徐济不同,徐济只需要一个时机和一个身份,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而正如无数百姓一样,糜氏如今就如同刀俎上肥美的鱼肉,而徐州士林这些道貌岸然的清流们,便是那闪着寒芒的利刃。这一切的祸首便是糜氏有万贯家财却并非士族,若非东海被糜老太公经营的滴水不漏,糜氏早已不复存在。

正当糜芳还在为陈氏的得寸进尺愤懑之时,糜竺却已然看到糜氏避不开的危机。

也许,是时候去寻求一下意见,也许徐公子能给我一些建议,病急乱投医的糜竺如是想到。

而这也意味着,糜竺已经开始自主的寻找家族生存的道路了。究竟是好是坏,没人能够给他答案,只有窗外孤零零的上弦月映照着糜竺紧蹙的眉头,仿佛一滩化不开的浓墨。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清晨糜竺便再次早早离开东海,糜氏当然还是有自己的门路和生存方式的,只是相对于明面上来说显得不是那么能够上台面。糜竺只带了两名护卫匆匆离开东海,而这一切,却都逃不过徐济的算计,没有人会甘心被人操控,糜氏必然有后手,只是这个后手是否能够改变陈氏的紧逼尚未可知罢了。

糜竺一走徐济也乐得跟糜芳耗着,平日里尽挑些好听的说,话语里也似是而非的不明确表明意思,对于糜芳来说,徐济这个十二岁的小孩却显得极为棘手,徐济惫懒的态度让他无处下手,索性干脆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再亲自前来,毕竟他还需要打理糜氏的生意,实际上也极为繁忙,正好也便宜了徐济,糜芳交代下来的贵客糜氏的众人说什么也是不敢怠慢的。

而通过和糜氏府上下人的交谈也不动声色的探知糜氏的另一处重要的地点便是朐,而糜竺不出意料便是前往此地了,而这里也是糜氏真正的故里。

却说徐济还在东海糜家继续等待糜竺,而另一边的朝堂已经乱象渐生,外戚和宦官的争端逐渐开始明朗化,大将军何进招揽了以袁绍为代表的一大批清流名士为自己效力,而外戚不甘示弱的蛊惑灵帝任命了大批听命于十常侍的官员以为抗衡,而此时边患再起,这一事件的爆发使外戚和宦官的争斗暂时停息,灵帝在双方的互相妥协中再次启用了张温。

说道张温这个人的确争议颇多,此人确有能力但是私节却为清流诟病,无非是因为他三公的位置是通过投效十常侍而得来的,这是最为清流不齿的,但是清流不能否认这个人的确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一次外戚和宦官的妥协也盖因为凉州的动乱闹的的确有点大,羌人和胡人相互勾结,更有边章,韩遂为将,旦夕之间便攻至金城之下,就在这消息传到洛阳不到一日又传来金城已经被破的消息,此时能够出征为将的要么是何进的部下,这是十常侍不能允许的,要么便是身任要职的宿将,这显然不能抽调,而张温就成了此时最好的选择,因为张温济不是外戚一党也不完全算是宦官的走狗。

而此时,发生了一件徐济始料未及的事情。

光和六年,元月,巨鹿人张角在巨鹿起事,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也正是揭开了乱世的序幕。

这是徐济始料未及的,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地时机,因为此时起事就会导致天下局势瞬间混乱,徐济隐隐的开始不安,起义不到三天,各州郡纷纷有黄巾教众相应,多达数十万人,各地郡守几乎十去八九,官员府吏被杀者不计其数。

一个月内,大汉七州二十八郡皆生战火,黄巾势如破竹,洛阳为之震动。

而还滞留徐州的徐济已然阵脚大乱,他预计中黄巾起义并不应该如此仓促,而且徐济对于关东豪族的反应也看在眼里,显然他们也是始料未及的。

徐济感到深深的担忧。

颍川。

郭嘉此时也是焦虑之极,荀彧也对此事表示毫无办法,对于徐济郭嘉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谋划虽然早就开始,但是对于徐济早就预测的这一次动乱还是表现的难以接受,原本以为只是边患,想不到竟然还是叛乱,说实话,郭嘉手头能用的人不多,荀彧和荀攸显然不能直接参与这件事,不过也好在徐济早有安排,而且颍川并不是核心区域,是以颍川遭受的压力并不大,这位郡守也因为黄巾闹的焦头烂额,反而是解放了郭嘉。

而此时徐济终于再次见到了糜竺,还是上回见面的地方,糜竺还是一脸的平静,但是徐济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糜竺的慌乱,对于这种起义,糜氏这种商人世家最是可怕,一俟黄巾席卷徐州,那么糜氏只怕顷刻就会倾家荡产,而显赫一时的糜氏也将灰飞烟灭。

看到徐济走了进来,糜竺很是客气的倒了一杯酒:“徐公子,糜竺因家事不能与徐公子多多亲善深感不安,请饮此杯、”

徐济恭敬接过一饮而尽,随手放下杯子开口道:“子仲兄,文烈说句实话,若是兄长再不归来文烈也必须告辞了,家中双亲遭逢乱世,我还要归乡照拂二老。”

糜竺点了点头:“文烈孝心可嘉,正当如此。”

徐济也不再卖弄,说道:“子仲兄,想必找我来必定是有什么想要说的?文烈归乡心切,不妨直说。”

糜竺听罢也笑道:“爽快,文烈想必也已然看到听到,我东海糜氏如今当真是举步维艰,前些时日听闻子方对我说的话,我深有感触。文烈,你如何看待我糜氏?又如何看待这已然乱了的天下呢?”

徐济笑了,伸手抓起一把盆栽里的细沙:“如今天下就如我手中这把细沙,满盘散沙,大汉四百年国祚,完了。莫以为黄巾压下来便无事了,这天下只会越来越乱的。至于糜氏,文烈倒是并没有如一般清流那般不屑,正如我说,商人好比活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如无商人,岂能国强民富?”

“那糜氏出路何在?”

徐济笑道:“这是糜氏路,不是徐济的路,我不知。”

糜竺也不执着,又问道:“文烈的志向又是何?”

徐济面露微笑:“文烈虽不过一介儒生,却也有壮志,我辈正该承继先贤遗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文烈固知不易,却愿穷尽毕生心血,只为证明蚍蜉亦可撼树,螳臂亦可当车。”

糜竺亦笑道:“壮志虽可嘉,却未免有些孟浪?”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生而不能行其志,何谓生?”

糜竺拱手道:“麋子仲空空痴长文烈几岁却不能及文烈万一,实为惭愧,惭愧。”

徐济还礼:“文烈毕竟是未经磨难,不免有几分狂妄,但文烈还有一言,乃是一游方和尚所说,文烈甚喜其声势固私记之。”

“愿闻其详。”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私以为悲则悲矣,却别有一番豪气。”

糜竺点头赞叹道:“这游方和尚确有才学,这份慷慨悲歌的豪气正是我辈应当谨记啊。文烈,糜氏如今境遇你也已然看到,若说我此时出仕,可好?”

徐济收拾了心情沉吟道:“亦无不可,然则文烈以为时机尚未到,黄巾虽是动乱却也是机会,如今徐州上下并无君安身立命之处,此时出仕就犹如鸡肋,君之于州牧便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鸡肋?正是正是,文烈以为何时为佳?”

徐济笑道:“静待时机便是,我亦非神算,岂知何时为佳?糜氏命脉子仲兄还是理当自己把握,我辈岂能任人摆布?兄长,文烈有句心里话,审时度势最为重要,切莫仓促行事。兄长手中不只是一人性命前途更有一族上下具掌握与兄长手中,万事谨慎为重啊。”

糜竺拱手行了一记大礼:“多谢文烈指教,今日闻听文烈一席话竟远胜我多年各处找寻,文烈,为兄如今能帮你的不多,来日但有所需,为兄绝不推脱。”

“兄长又不谨慎了,兄长可知这句话若非徐济就能轻易断送糜氏一族上下?兄长,黄巾之祸必然不能久持,朝廷只需遣大将,数月就可平定,然则各地诸侯并起只怕已成定局,兄长的机会也许就在那时。”

“我记下了,文烈预备何时归乡?”

“既然想说的已经说完,就今日起行。”

糜竺点了点头:“如此,也好。糜谦。”说罢糜竺对着屋外叫了个名字。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一个年轻人,面色白净,但是眼神中却锋利异常,就好似当年的陈到,糜竺指着这个年轻人说道:“文烈,这是我身边最好的护卫,我糜氏家业颇大,想来也不太需要,你志向远大,为兄帮不了你太多,就只能帮到这里了。”

“兄长,这……这只怕不好,兄长你……”还未及说完糜竺就打断了徐济的话语:“文烈,为兄知道你的志向,如今你年纪还小,待及冠之时再来徐州寻我,为兄到时便送你一份大礼。”

徐济不再说话,后退一步深深一礼,以三指指天示意自己记下了,糜竺也欣慰的笑了,十二岁的徐济,方才及冠的糜竺,两个原本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被奇异的牵扯到一起。兄弟相称的二人谋划的却是天下,更是历史。

第二十七章

徐济辞别糜竺,带着糜谦和陈到回到颍川已然是三月出头,各地纷乱四起,徐州至颍川虽然并不算太远,然而毕竟要经过黄巾最为肆虐的兖州,虽然冀州才是张角的本镇,但是兖州的流民四起响应,导致徐济耽搁不少的时间,而抵达颍川之时,灵帝的应对也终于下达了诏令。

灵帝以外戚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徐济抵达颍川之时,恰逢颍川郡守再次更换,上任郡守为黄巾爆发背了黑锅,这一次这位文姓的郡守是没有时间再来为难徐济和郭嘉了,不仅因为黄巾军的肆虐,还因为郭嘉已经笼络了不少寒门士子结为私党,互相扶持,其声势亦不可小视。

郭嘉这数月忙的要死要活,徐济一回颍川这浪子立刻便扔下手中的事务扬言就不再管了,美其名曰是因为徐济自己回来了,自己也该功成身退,最后还是被徐济用两坛好酒骗了出来。

司马府,现在是徐府,荀氏叔侄,郭嘉,徐济,四人围坐,桌上一壶酒还在烫。

郭嘉一脸的倦怠之意:“文烈,既然你早有安排,如今你回来便自己接手便是,何苦又拉着我不放过我,我这好久才等来这么清闲的时候?”

已然及冠的荀彧笑道:“奉孝便是如此惫懒,也亏得是文烈,否则谁敢把这一府家业交付于你?浪子果然是浪子,这性子怎么都改不了。”

荀彧对面的荀攸一边起身为几人斟酒,一边说道:“小叔说的极是,我原以为文烈交托与奉孝怕是所托非人,不料奉孝虽然惫懒竟能打理的井井有条,文烈识人之能果真是非同凡响,奉孝也的确非常人也。”

徐济微微一笑:“若是奉孝改了这惫懒性子,那他还是诸位认识的郭奉孝?”

荀氏叔侄哈哈大笑,郭嘉举杯喝了一口温好的酒:“不说这些,便是只知挖苦我。文烈,现在天下已然乱象丛生,接下来,又当如何?”

徐济抬眼看了看天:“正是时机,党人和清流已然耐不住寂寞了,该出来兴风作浪了。”

听罢三人同时沉默不再说话。这也许就是这次动乱对于清流来说最为利好的消息,因为灵帝势必要启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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