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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鬼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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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济抬眼看了看天:“正是时机,党人和清流已然耐不住寂寞了,该出来兴风作浪了。”

听罢三人同时沉默不再说话。这也许就是这次动乱对于清流来说最为利好的消息,因为灵帝势必要启用清流,也就是说,党锢将解除,而这些因为党锢赋闲和隐居的名士就名正言顺的进入了权利的核心阶层,而这样的代价,却是七州二十八郡动乱不堪,无数百姓生灵涂炭。而几人最为忧虑的,还是清流和党人不知满足会导致的结果,那,比黄巾的动乱来的更加可怕。

不出徐济所料,不过几日传来消息: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随后吕彊又对灵帝进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

于是灵帝便下诏取消党锢,重新任用清流,并且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知兵之人到公署接受面试。灵帝妥协了,卖了一个大大的面子给党人,这对于关东被排挤出权力核心的清流来说不亚于天降之喜。

其实不论宦官还是外戚都不喜欢清流,因为这帮人自高自大不说,还喜欢以大义之名来说事,但是也正是因为清流的这个特性他们又是宦官和外戚博弈是必须争取的力量,而清流就依靠着这种两边倒的作风存留并且自身越发的强大,而党锢之祸,说白了也不过是宦官和外戚将清流排挤出权力核心的做法,而如今迫于局势不得不解除党锢,再想将党人踢出权力核心只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清流党人遭党锢多年也已经认清了,名声是不能保证自己的权力的,而这促使他们开始寻求能够为自己提供保护的力量,最简单的,就是改朝换代。其次,便是拥兵自重做一方诸侯。

而荀氏叔侄和郭嘉沉默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都已经看的很是明白,根本的制度不改变只是表面的更改朝代不能解决问题,那不过是换了一批外戚和宦官争斗,清流依旧是墙头早,一切都不会改变,而这显然不是清流河党人所追求的,而一旦他们发现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不可避免的又会发生巨大的变乱。

当然,这一切和徐济暂时都没有关系,他现在需要的是巨大的名声和不少的钱财,想要参与进这个博弈天下的游戏,还需要一个敲门砖,至少,得有个官面的身份。但是对于徐济来说,,他需要的晋身之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灵帝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朱儁又上表招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儁军连军。这事叫徐济有几分遗憾,毕竟是孙坚是真正的英雄,此时他在下邳任职,徐济前往徐州之时若是知道说什么也是要去拜访一下的,此时的孙策大概也已经出世了,正好也先看看这后来大放异彩的“江东小霸王”幼年是不是就别具风采。

而徐济在意的当然不只是孙坚,而是这一次的灵帝的反应出奇的快,党锢刚刚解除就任用了大批党人清流进入朝堂,而明显朱儁和皇甫嵩领军的部下里不少就是**,根本只是混军功等待升迁的,显然,党人和清流已经迫不及待的夺回属于自己的话语权了,而事实上,外戚和宦官也的确需要这些二代的支持,这些二代代表的就是他们背后庞大的家族,而这就是灵帝的依仗,但是这些所谓的依仗很可能也是噬主的猛兽,皇帝手中的兵马不能依靠反而需要世族的私兵来作战,那么这个皇帝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个傀儡罢了。

尽管徐济知道这两支兵马事实上都很难取得什么功绩,但是徐济仍然决定前往投效,而不考虑卢植的原因也十分简单,卢植是宿将,而且麾下俱为亲自操练的兵马,而且显而易见的是灵帝极为信任卢植,否则定然不会将北方所有战事都交予他。而投效两位老将军的缘故也很简单,因为朱儁和皇甫嵩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定然不会埋没真正有才能的人,只要徐济能表现出足够优秀的才能,这两位就能给徐济提供晋身为士子的机会,哪怕只是孝廉,徐济需要只是身份而已。另一个原因则更为直接,两位将军负责就是颍川一带黄巾的清剿,徐济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何况卢植未必需要徐济。

但是徐济并不打算立刻前往两位老将军的驻军之处,这帮子二代没吃过败仗一个个眼高于顶,此时去必然不会受重视说不得还有更有意思的整治等着呢,而且徐济说什么也不过是十二岁的年纪,尽管看起来老成持重终归是个孩子,所以这次明面上的人必须是陈到或者糜谦,徐济打定注意做一个幕后不出头,徐济现在在等待的就是自高自大的洛阳亲卫军在他们眼里战斗力如同土鸡瓦狗一般的黄巾军手里吃一个败仗的时机,而这个时机显然不会太晚。

因为南阳郡守褚贡被张曼成斩杀,以为响应,南阳随即沦陷,而黄巾的攻势愈发凌厉,灵帝再次下令催促两位老将军出兵镇压,这一次朱儁和皇甫嵩不得不硬着头皮率部出发,尽管他们都知道自己麾下这些兵马只是花架子,但是上命下效,即便明知必败也只能出兵了。

徐济这么急躁的谋求晋身也很简单,似荀彧叔侄这种名声远播的青年才俊只需要颍川稍稍安定必然会被征辟,而徐济知道自己时间并不多必须抓紧时间,郭嘉显然对于官场并不向往,而且荀彧叔侄显然也可以引荐他,而最重要的是郭嘉性子太过跳脱显然还需要磨砺,徐济则不同,郭嘉毕竟是郭氏后人,算得上名门,徐济寒门的身份注定他只能从战功中晋身,否则只能等着投效他人,徐济显然并不愿意,因此,这是最好的时机。

而既然决定加入战场,需要的准备必然不少,首先就是一部人马,显然不可能这么两三个人就去投奔,这样是不会有机会被重视的。得益于徐济早就有所准备,最开始留下的那帮江湖游侠儿和闲汉正好可以组织成一支乡勇,而这些人显然郭嘉也没有不管不问,私下里一直有命令他们勤加练习,当然这些事情交给了陈到,他会挑选出最好的组成骨干再招募新的义兵,通过这一部分的骨干带领他们训练。

陈到和糜谦在忙着紧张的招募和训练时,他们两个都是配合的意外的默契。而徐济也在忙着关注战事,黄巾军在中牟一带吃了败仗,收缩在荥阳一带,而朱儁则进驻中牟,另一路的皇甫嵩则同样高歌猛进一路攻至陈留,但是徐济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太顺利了,声势浩大的黄巾即便战斗力再低下也决计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败退,而这种不安在得知颍川的黄巾渠帅是波才之后更加凝重起来。

波才这个人徐济的确有所耳闻,波才可不是什么不知兵不晓人心的蠢货,这是个颇有名望的阳翟豪强大族,家中千亩良田,门下宾客徒附亦不在少数,这么一个经营了大家族的人的军事才能不可能如此低下,至少徐济可以确定波才必然能够看出人心,这帮二代为主的杂牌军怎么可能能如此顺利的就击败肆虐颍川的黄巾?念及此处,徐济恍然醒悟,这是骄兵之计,波才就是针对朱儁军中那些没有战阵经验的雏儿设计的,而且正中软肋,徐济已经看到了朱儁的失败,而这一次的失败恐怕意味着两路人马在颍川在难有寸功,徐济看到了机会,波才必然没有料到徐济这个变数,对于波才来说,徐济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存在,但是徐济却犹如藏在暗处的一支利箭,颍川黄巾的弱点徐济了然于胸,而这,会给波才一个巨大的惊喜。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取得朱儁或者皇甫嵩的信任的前提上才能得以施展,而要获取他们两个人的信任或许很难,但是朱儁一个人就很简单了,因为朱儁很快就要为他,或者说为他麾下那帮轻敌冒进的二代付出惨败的代价了,而徐济瞄准的机会就是此时,雪中送炭往往是能够获得最大收益的前提。

第二十八章

不出徐济所料,短短半月内汉军连战连捷却未有寸进,只在中牟一带来来去去的纠缠,徐济相信朱儁也定然发觉到了不对,但是显而易见的是他已经无法阻止麾下的自大了,朱儁稳扎稳打的战术没有得到执行,但凡黄巾军前来搦战便必定有将校领兵出营,这已经违背了朱儁最初的示敌以弱的战术了,而这帮**显然不会买朱儁的帐,毫不在意军令。

徐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经过这半月的招募,徐济麾下已经有了三百规模的军队,说是说叫军队其实只是接受初步训练的游侠儿和民夫罢了,不过正如陈到说的,百战余生方为精兵,不见血的兵都不能叫做军人,徐济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三百人都配置了轻皮甲和木矛,而这些装备显然不可能是徐济能够搞得到手的,这些事荀彧从荀氏的私兵仓库里拨出来的,而这些就是荀彧能够调动的极限了,当然,徐济也不认为需要更多,因为这支部队虽然只有三百人却足以扮演骑兵的角色,过于庞大的数量只会引起别人的精觉。

就在时间迈入四月的时候,朱儁迎来了必将到来的一场败仗,朱儁希望挟连胜之势一举攻破收缩在荥阳的波才主力部队,却在进军途中遭遇伏击,汉军溃败,朱儁无奈之下只有收缩败军退守中牟,然而就在当天,波才衔尾而至,不足一个时辰便破城,朱儁无奈一边向皇甫嵩求援一边收缩败军退守长社。

徐济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切入战场的时机,长社的朱儁决然是退无可退了,长社再丢就使得颍川直面黄巾的压力,而这显然违背了灵帝的诏令,所以朱儁不得不向皇甫嵩求援,即便皇甫嵩一部的确功绩斐然但是却于局势无益,这也是波才选择放弃皇甫嵩而针对朱儁布局的重要原因。而皇甫嵩其实也不想放弃自己这一部的大好局势,然而首先有诏令在前,其实朱儁和皇甫嵩两部护卫照应,此时朱儁退守长社皇甫嵩的侧翼就变得毫无屏障,中牟本戏陈留只需三个时辰,皇甫嵩不敢冒险,只得率部前往长社支援。

徐济几乎和皇甫嵩同时作出决定并出发,徐济需要的的是一个微妙的平衡,能够使他这三百人发挥出远超实际的作用和价值,而徐济也确定皇甫嵩必然毫无条件的会前往支援。

徐济出发当日就已经赶到长社附近,但是他却没有下令进城,他相信波才这一番谋划绝非只是为了击败朱儁这么简单,波才谋求的必然还会更多。

第二日清晨徐济的斥候就探到皇甫嵩率部抵达长社,并且已经率部进驻。对于这一点徐济却深感忧虑。

陈到对此却表示不解:“主上,为何我们不进城投效而要在此处驻扎?”

徐济蹲在地上,用树枝画出了地图,指着一点说道:“叔至,你看,长社城小墙低,中牟至此不过数个时辰,若是波才真的只想击败朱儁只需一只骑军奔袭足矣,何故竟按兵不动?我们在等,波才也在等,他在等的便是皇甫将军的驰援,也许他原本打算是围点打援的,但是皇甫将军来的速度出乎他的预料,他应该也正在路上了。”

陈到看着地上的地图,沉吟道:“那主上为何却对皇甫将军进驻一事如此忧虑?”

徐济叹了口气望向远方的长社城道:“若是皇甫将军城外扎营波才攻城便会受阻,也可与城内的朱儁将军互为犄角,攻其一点则另一点便可驰援,而今正是春耕,长社存粮势必不多,波才若是围城不攻,试问城内该如何?”

陈到大惊失色:“这,那岂不是……?”

徐济点了点头:“危矣。不过由此也可推知朱儁部的损失比我们预想的要大,甚至不足以守住长社方才令皇甫将军一同进驻,难,难啊。”

这边徐济的忧虑的确不是太多余的,就在时至正午,斥候回报波才率大军已经到了长社城外不到五十里的地方,算上回报的时间和速度,此时波才,应该已然抵达长社城下了。

抵达长社的波才并没有急着安营而是马上发动了一次强攻,当然很快被击退,双方都在试探对方,波才得到的信息是汉军的战斗力还保持的不错,而朱儁和皇甫嵩得到的信息是波才的进攻欲望并不强烈,但是这反而使得朱儁和皇甫嵩更加焦虑,城中的粮草满打满算也只够三万大军不足一月的用度,而波才这一次并不坚决的强攻却很明显的表达了波才并不急躁,而这恰恰是两人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波才在强攻后兵退十里安营扎寨,并且每日前来骂阵,显然是存着削弱城中汉军士气的目的,然而城外波才大约有五万兵马而城中汉军仅仅三万出头,除了拒城而守别无他法,每日的骂阵使得汉军士气日益低下,两位将军毫无办法。同样拿波才没有办法的还有徐济,尽管波才在对汉军施加压力但是也并没有放松精惕,对于粮道的保护十分严谨,徐济试着出击夺粮数次皆成效不大,甚至有一次被反设伏导致糜谦几乎丧命,靠着隐秘的小路和后手才堪堪避过,这之后徐济便再也不袭扰波才的粮道了,徐济并不想引起波才的注意,长达半月的对峙不仅使得城中汉军越发疲惫也使得徐济麾下的这三百人缩水到二百六十人,这还是徐济每次都只选择小队人马下手的缘故,但是看着麾下这二百多号人渐渐的变得适应军旅生活渐渐的面对战斗不再慌乱,徐济认为这些是值得的,同样由于徐济一直身先士卒这支小部队的士气保持的很好,并没有因为居无定所和前途未卜显得士气低落。

但是徐济还是对长社的情况十分忧虑,波才这么耗着必然是有原因的,只怕波才也已然知晓城中粮草的情况,而相对的城中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守城器械的不足,士气的低落,这些原因使得汉军越来越艰难,而波才由骂阵转为攻城之后变得更加的艰难,虽然黄巾军并没有完备的攻城器械,但是架不住人多,数次攻上城墙若非两位将军亲率亲卫队只怕长社已然破了。而城外的徐济当然对这些都了然于胸,但是显然时机未到,此时波才已经渐渐的放松了他的精惕,但是徐济不认为这是最佳时机,因为不到三百人在近十万人的战场上就如同一滴水一样不起眼,徐济数次趁夜率陈到和糜谦摸进黄巾军的营地打探,显然此时黄巾军已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并没有很严密的防守,但是人数上的差距让徐济还不能够改变局势,但是徐济已经敏锐的发觉机会出现了,因为长社城外有不少的上年秋收后留下的草垛,黄巾军并没有将这些清理掉,而另一点便是节气,此时已然临近五月,颍川快要起风了。

徐济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但是还需要仔细的谋划一番,他需要的都已经完备,需要的只是配合,徐济需要长社城内汉军的配合,徐济能够制造足够的骚乱,但是主力终归还是汉军。

徐济命令陈到和糜谦全歼一只到两只的运粮队,徐济需要能够混进黄巾军营地的装备,同时还需要黄巾大营具体的情报,而这些,只能寄望于这些运粮的小队上了。而这一切都只是小的,他现在需要的便是尽可能与城内进行交流,至少,需要让两位将军信任自己。

四月的最后一天,城墙上的皇甫嵩看着城外不远处的黄巾大营,幽幽的一声长叹,身边面色刚毅的朱儁也是一脸的黯然,虽然兵败之后麾下那帮子二代听话了但是却不能改变这个现实,更重要的是现在皇甫嵩和朱儁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军中的长史刚刚禀报粮草用度已经近乎告罄,正是最为艰难之时。

“公伟,不若出城一战罢,这么耗着也无非败亡而已,吾等奉诏讨贼,自当勇烈争先,岂能如此龟缩?”

一边的朱儁满面愁容:“义真切不可如此,我已然领教过波才这贼子的厉害,他费尽心思不正是要逼我们出城吗?如今……我相信陛下定然会发援兵的,我等守好长社便是了。”

皇甫嵩恨恨的一章拍在城墙上:“便叫这贼子如此跋扈?”

朱儁叹了口气:“复又能如何呢?”

就在此时一个小校拿着一只绑着布条的无矢箭跑上城楼:“两位将军,巡城的士卒在东门附近捡到了这支箭,上面还绑着布条,小人觉得非同小可便急忙送来了。”

皇甫嵩不耐烦的挥挥手:“不外是贼子的劝降书,还呈上来作甚?扔了扔了。”

小校面露无奈,正想解释,朱儁开口道:“想必是有些不同,否则他怎么送来。”

手持箭矢的小校立时解释道:“原本小人也以为是劝降的,只是这支箭的标示与黄巾不同,箭翎也是颇为讲究的材质,并非黄巾那种粗制的箭矢。”

朱儁听罢便说道:“给我看看,你先下去。”

小校将箭矢交予朱儁后拱手行礼后便下了城楼,显然还需要巡城。朱儁解开布条,上面工整的写着一句话:吾乃颍川徐济,破敌之时就在数日之内,望两位将军于今夜在东门放下吊篮,徐济有一策足以破敌。

朱儁阅罢皱眉将布条递给皇甫嵩:“义真,你且看看。”

皇甫嵩接过看完后也皱眉道:“这是何意,这徐济,又是何人?”

朱儁突然笑道:“管他是谁,既然他今夜独身前来,我们见见便知。若是真有破敌之策岂不正好让义真你破敌吗?”

皇甫嵩也随之大笑:“公伟所言极是,我到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在重兵围城的长社外大言不惭的说有破敌之策。”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而城外黄巾大营里的波才却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他看了看帐外远处长社的城墙:是多虑了,围城已近一月,两个老家伙想必也已经束手待毙了,只需击退这二人,颍川之内再无阻碍。

而此时的徐济,看着黄巾大营,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波才啊,徐文烈的晋身之资可就算在你的头上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十九章

是夜,长社城下,此时正是三更,东门外一片漆黑,只有城墙上的微弱火光能够稍稍有些暖意,陈到和糜谦二人护着徐济悄悄摸到了长社东门下,对于徐济亲自冒险进城的举动陈到是极为反对的,但是他没有办法阻止,索性自己亲自保护徐济前来,虽然陈到知道自己是不能跟随徐济进城的,但是至少保证不会被黄巾士卒遇到。

三更天刚刚过半柱香,城楼上放下了一个吊篮,徐济示意陈到回去,陈到摇了摇头,低声道:“主上一刻不归,叔至便在城下等着。”徐济无奈的笑了笑,道:“由得你,不过估摸没那么快,军中不可无主事之人,既然你要留下等我,糜谦,你回去安抚将士,我一日未归你们便一日不许轻动,若我三日未归,你便相机而动,事不可为便率部回颍川,郭奉孝会安排接下来的事。”糜谦应诺。

看到糜谦答应徐济便转头走进了吊篮,伸手扯了扯吊篮的绳索,吊篮便被人缓缓吊起,看到徐济安全登上城楼之后,陈到转身对糜谦说道:“你先回去罢,主上吩咐的事,你记好,若是三日后主上当真回不来你也不用等我了,陈到这条命是主上的老师给的,如今不能护主上周全自当为其报仇。”

糜谦神色凝重道:“将军,糜谦书读得不多,但是亦知死有轻重之分,主上必然不欲将军如此,将军,军中不可一日无主,糜谦才疏学浅,还需将军坐镇。”

陈到笑道:“你虽并非跟随主上的老人,但是自糜先生令你跟随主上以来,任劳任怨,竭心尽力,我亦知晓,但你终归并非主上家臣,糜谦,我不强求你,只需你依照主上指示去办就好。”

糜谦听罢笑道:“叔至,我年纪大你一岁,为糜氏家臣已有六年,自我受命离开糜氏便已经是主上的家臣了,不论别人怎么说,糜谦再不是糜氏家臣,而是徐氏家臣,主上亦然知晓,否则主上如何会将一营主事交予我?叔至,糜谦并非不晓事之人,若是主上有个万一,我等自然是该豁出性命为主上报仇雪恨,但却绝不是无谓的死去,奉孝先生会为我们谋划的。叔至你听得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糜谦话说到这里。“陈到暮然笑了:“糜谦,主上识人之明我岂能不知?陈到不过是出言相视,你要在营中主事,心思不缜密如何能辨明真伪抓住时机?你去,若是有什么事陈到又怎会平白丢了性命,当然要留有用之身为主上雪恨。”

糜谦听完笑骂道:“叔至端的非好人也,也罢,我这便回去,若是明日一早你与主上未归我便差人去向奉孝先生问计,你放心便是。”

陈到也笑道:“快滚,你这粗人偏生要学奉孝先生咬文嚼字拿腔捏调的,端的不是正理。”

糜谦也不再多说,迅速的几步隐没在夜色里,而陈到则寻了个隐秘的角落里躲藏起来。

而城内的徐济也很快的见到了朱儁和皇甫嵩,两位都是正当壮年的将军,言行举止带着强烈的军人风格,硬朗,果决。

见到徐济的第一眼两人就皱起了眉头,眼前这个徐济太年轻了,甚至是年幼,朱儁和皇甫嵩很难相信这么一个还是孩子年纪的人能够有破解黄巾军围城的计策,但是既然他自告奋勇的孤身前来,礼节性的还是听完,这是他们的心理。

徐济当先行礼:“见过两位将军,我便是徐济,多谢两位将军率部前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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