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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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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目前没有,这些只是在下的猜测,不管是不是事实,如果我们能找出一些‘证据’,让其变为事实,也并非不能。”

刘轩冷冷道:“试想一下,陛下会怎么想?谢逸和杜氏接近陛下,接近皇子,又意图何在?

只要坐实了这层身份,纵然身份关键,陛下还敢重用他吗?如果行刺之事在与之有关联,不仅救驾之功没了,行刺弑君的罪名,身首异处算轻的吧?”

杜楚客听得分明,刘轩确实是猜测,但不只是猜测,也不仅仅是生搬硬套和无中生有,再往前一步,已然是——构陷。

想要收拾某个官员,某个人,查阅其亲属朋友关系,发现其与某个叛贼逆臣有联系,稍微炮制点证据,或屈打成招,便将其株连。

这种构陷的手段古来有之,若非如此,史书上那些大案何以会动辄牵连数百,数千甚至上万人?

李泰悠悠道:“如果韦家娶回去这么一个女子,到时候即便不受牵连,也会惹得一身腥,杜长史该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吧?”

杜楚客沉吟道:“乐见其成,但谢逸肯定会竭力阻止此事。”

“阻止也无所谓,那就将这些信息给韦家,为河间郡王府,让他们出手,我们便能置身事外。

事情闹大了,河间郡王就不能再无动于衷,当年就是他率兵征讨辅公祏,揭发杜伏威的,知道的内情肯定也更多,如何将此事做周全,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谢逸难逃一劫,与之过从甚密的东宫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刘轩补充道:“二月里便是杜伏威的忌辰,说不定还会有人前去祭奠,只要能跟住这条线索,突破口便有了。

推波助澜,甚至穷追猛打之事自有人做,到时候殿下和杜长史旁观看热闹便是。”

……

第一二〇章上元佳节

谢逸暂时沉浸在成为晋王府长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有人在谋划构陷自己。

更不知道,对方所谓的猜测和推敲竟然**不离十,距离事实不远。

今日是上元佳节,一年之中,长安城里最为热闹的时候。

这一天,为了庆祝节日,方便百姓观灯游乐,长安城并不宵禁。百姓们不受拘束,上街观灯游玩的人委实不在少数。

谢家自然也不例外,经不住小蛮的渴望与央求,谢逸带着杜惜君和妹妹一道出门观灯。

不过首先得在自家门口点一盏大彩灯,按照长安习俗,权贵官宦之家,都会在门口设灯,以供百姓观看,顺道展示地位实力。

根据地位、财力以及主人喜好,彩灯的大小、形制各有不同,有些在追求华丽的基础上,还会搭配一些金银宝石物品,以达光彩夺目之效。

有的权贵之家,还将上元彩灯作为一较高下的方式,互相攀比,可谓华丽之至。

百姓们倒是乐见其成,如此也可以多看些新奇艳丽的彩灯,在这个精神生活贫乏的年代,也是一大乐趣。

谢家门口的彩灯并不很华丽,亦未搭配什么宝石玉器,只是一盏“年年有鱼”而已。

如果非要说特别,大概便是彩灯之旁那两株梅花盆栽,在灯火映照下,幽香清雅,更显别致。

这是陆通专门找工匠扎制,绘图制作而成,精巧美观,形制也不同别家,吸引了不少安业坊的百姓前来观看。

作为主人,谢逸少不得与邻里打个招呼。安业坊的百姓已经知晓,这位新近入住的达官贵人很年轻,也很客气。故而纷纷行礼问好。

招呼过后,谢逸将妹妹小蛮抱起,杜惜君跟随在侧,准备前往朱雀大街赏灯,不想刚穿过人群,意外瞧见了一道倩影——郑丽琬不知何时,出现在谢府门口。

“郑娘子!”

“谢学士,杜夫人!出门观灯经过此处,见贵府花灯别致,是以驻足观看。”郑丽琬轻声细语。她家所在的丰乐坊与此一街之隔,途径此处时目光触及,便被吸引。

杜惜君嫣然一笑,目光瞧向门口的彩灯,心想:也许对郑丽琬而言,那两株梅花也有莫大的吸引力。

谢逸打趣道:“能入郑娘子美眸,是敝府的荣幸啊!”

郑丽琬嫣然道:“哪里,是谢学士别出心裁,如此别致的鱼状花灯确实少见。”

“娘子也是去朱雀街观灯?要不一起去吧!”谢逸心中暗叹。唐朝的称呼和明清大不相同,称女子为“娘子”总有种占人便宜的感觉。

不等郑丽琬回答,身后的阿碧拍手道:“好啊好啊,上元观灯。人多热闹。”

如此一来,郑丽琬也就不好反对,或者从未想要反对。于是乎,和杜惜君手挽手并肩而行。一行五人走上朱雀大街。

王永安则带着几个护卫跟在左近,以防危险发生。

上元佳节,平日宽阔空荡的朱雀大街则是人满为患。和后世黄金周的景点没什么区别。

想来是平时宵禁憋屈的太厉害,今晚解禁,长安几乎所有百姓都走上街头狂欢。

街道两旁权贵府邸皆有彩灯,彼此争奇斗艳,相映成趣,引得无数百姓围观。街边则是叫卖的商贩,兜售彩灯、饮食、饰品玩具等。

不时有小孩挑着花灯,女子笑语晏晏走过,朱雀大街上满是欢快的人儿,节日气氛十分浓厚。

拥挤是必然的,但好在有王永安带着护卫帮忙开路,路人见到谢逸等人衣饰华贵,气度不凡,知道是富贵人家,也会主动避让。

当然,也有不少人,尤其是男人生出羡慕之心。看看人家,上元节抱着孩子,带着姿容美艳无双的娇妻美眷出来赏灯,晚上回去还有齐人之福,实在让人艳羡啊!

一路上,杜惜君和郑丽琬挽手并行,有说有笑,虽然才第二次见面,但俨然是好闺蜜一般。

以至于连谢逸都有些嫉妒,好在小蛮比较黏着兄长,倒不至于被冷落。小家伙瞧见制作精巧的美食,立即喊饿。

难得节日喜庆,谢逸自然是有求必应,小蛮一边吃着美食,一边东张西望。不消多一会,便满嘴流油。

杜惜君瞧见,有些看不过眼,接过小蛮,拿出手绢为其擦拭嘴巴和手掌。

郑丽琬悠悠道:“小蛮有你们这样的兄嫂,当真幸福!”

“爷娘早亡,就这么一个妹妹,自然要多宠着了!”谢逸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惊呼。

因为太过拥挤之故,有人挑着的灯笼与他人相撞,竟然引燃了衣襟,骤然冲天的大火在拥挤的街头引发了混乱。

人潮骤然冲过来,让人来不及反应,谢逸一行被冲散了。杜惜君抱着小蛮,以及在一旁玩笑的阿碧被挤到一边,谢逸和郑丽琬则被冲到了另一边。

很糟糕的情况。

万一要是冲散走失,或者发生踩踏就麻烦了,好在混乱之中,谢逸瞧见王永安已经挤到杜惜君身旁,安全无忧。

但是郑丽琬,被突来的人群一冲,顿时打个趔趄,险些摔倒,甚至有可能被踩到。危急之时,突然有人抓住她的皓腕,在腰上轻轻一拖,便瞬间站稳了。

定睛一看,不是谢逸又是谁呢?

“娘子小心!”

“嗯!”第二遭被他拉手,郑丽琬脸上下意识浮起一丝红晕。

“我们走……”谢逸牵着郑丽琬的手正要离开,不想佳人皱眉痛呼,显然刚才扭到了脚。

更糟糕的是,又一波人群突然挤过来,谢逸担心佳人跌倒,下意识用力一拉,将郑丽琬拉到身前,相拥站定在涌动的人潮中,怎么也不会被冲散。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郑丽琬心头一紧,檀口微张,惊呼却未出口。

靠着谢逸坚实的体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被保护的感觉漫上心头,让沉寂许久的心扉猛然一颤,平静的湖水顿时泛起波澜。

再一抬头,瞧见谢逸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脸庞,郑丽琬下意识躲闪,两颊绯红滚烫。

看着近前楚楚动人的绝姝,尤其灯光映照下那动人的眼眸,谢逸心里下意识泛些许悸动,热血之中甚至不由自主有些躁动不安……

……

第一二一章谢郎负卿归

街头的混乱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有巡街的武侯赶来。

灭火,收拾残局,相助安抚摔倒受伤的路人,为走散的小孩寻找家人。

武侯们有点忙,但尽心尽责,颇让人称赞。

更为庆幸的是,混乱的范围并不大,并未有严重伤亡出现。

脚踝受伤的郑丽琬被谢逸抱起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在一处路口停下。

两人相视对望一眼,又都赶忙避开,气氛略微尴尬!

此间灯烛较少,光线相对昏暗,但仍旧可以看到郑丽琬脸色发红,很是难为情。

谢逸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怎么……

唉!

大概是杜惜君天葵造访,身子不便,自己单独起居几日的缘故,近几日有点火大。

适才佳人近前,热血上涌,以至下意识有了些许失礼之举,唐突,甚至亵渎了佳人。

“郑娘子,我……对不起!”

“没……没事!”郑丽琬声若细蚊,难为情到了极点。

清丽出尘,优雅端庄的郑娘子,在过往的岁月里,从不曾有男子接近其咫尺之间。

然后最近一段时间,与眼前这位俊朗学士先是同车而行,而后因误会而执手,今日则更加亲昵,甚至……

如果是旁人,那些无礼之举一定是亵渎,不可饶恕;但是眼前这位,不知为何,心里竟然生不出怨怼和责怪。

自己这是怎么了?郑丽琬在心里不断问自己,难道这就是阿碧所说的……缘分?

“脚能走吗?”

郑丽琬轻轻触地尝试,脚踝处仍旧痛楚难当,只好轻轻摇头。

谢逸瞧见眼里,轻声道:“街头不方便给你看伤,这样吧,我先背你回去。”

“啊……”郑丽琬不禁有些迟疑。

“街上这般混乱。车马娇子肯定是过不来,只能这样喽,事急从权,唐突之处,还望娘子见谅。”

郑丽琬又略微沉吟片刻,才无奈轻轻点头。

于是乎,谢逸俯身背起这位名满长安,无人能及的绝姝,行走在灯烛若隐若现的朱雀大街上。

郑丽琬趴在谢逸背上,脸仍旧像红透的苹果。很难为情。可内心深处,又隐隐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然而走出一阵,心里更多的则是担忧。

郑丽琬欲言又止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谢学士,你背着我,不怕招惹闲话和麻烦吗?”

“怕什么?怕皇上知道以后吃味吗?会找我麻烦?”谢逸笑着反问一句。

“……”

被说破了心事,郑丽琬不免越发难为情,一时无语。

谢逸道:“这事啊,就是陛下做的不地道。册封诏书终究没下,你始终是自由身,按理该嫁娶随意。

却因为他莫名其妙的面子,凭白蹉跎岁月。耗费青春,耽误终身幸福,实在不地道。”

郑丽琬张大了嘴巴,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敢于直斥皇帝的不是,敢于为她打抱不平。

他很勇敢,大胆!

这一点毋庸置疑。郑丽琬相信,今晚此等情形下,除了他又有几个男子敢背起自己?

想必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说大话的贵公子们,宁愿派人清路,用轿子来抬,也不愿意靠近自己咫尺。

但是他敢这么做!

除了胆子大,是否还有旁的缘故呢?郑丽琬心中不由泛起个小问号。

“郑娘子,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嗯!”郑丽琬想都没想,下意识便答允了。

“你想进宫吗?”

“这…”郑丽琬没想到谢逸会这么问,沉吟片刻道:“当年丽琬尚年幼,承蒙帝后垂青,焉能拒绝?

深宫高墙之内,哪有这般自由?恐怕此生也不会有机会看到这般璀璨灯火,岂非遗憾?”

谢逸轻声道:“呵呵,娘子果然不同于寻常女子,对宫墙内的尊贵奢华全不在乎吗?”

“仔细想想,入宫或奢求入宫的多是世家女子,他们不见得真心喜欢,却需背负父兄期望和家族责任,想想也可怜。家父亡故,兄弟族人亦远在他乡,倒是没有这些顾虑。”

郑丽琬悠悠叹道:“其实对于寻常女子而言,最大的期望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惜造化弄人……”

“没什么可惜的。”谢逸轻声道:“既然娘子并不期盼入宫,便不必有那么多顾虑,大胆些追求自己的幸福便是。”

呃……

郑丽琬心中一颤,她何尝不想觅得良人,奈何被那道无形的威严所禁锢;然而纵然自己敢于冲破束缚,长安城里,又有哪个男子敢接受?

他吗?他好像已经这么做了!

那他刚才说这句话的意思……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郑丽琬的心绪陡然间有些复杂,内心深处湖水中的波澜越发澎湃。

也许都有了心事,两人骤然默契地沉默不语,就这么一路走着。

回到原来的地方,杜惜君她们已经不见踪影,有王永安跟在身边,谢逸倒不担心。

如果王永安够聪明,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否则这样混乱的长安街头,人找人累死也找不到。

因为脚伤和阿碧的缘故,郑丽琬不得不先去谢家,就这样被谢逸背着去谢家。

她有些担心,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明日长安城里会有怎样的传言?

但事已至此,谢逸本人又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便也没有多想,心中还泛起些许感动来。

……

果然,王永安还算聪明!

回到淮阳县伯府,杜惜君和阿碧等人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谢逸背着郑丽琬回来,杜惜君心头一动,身后的阿碧脸上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随后冲上前焦急关切道:“娘子,你怎么了?”

“只是扭了脚。”郑丽琬微有不舍地从谢逸背上下来,踮着脚轻声回答。

“要紧吗?”

谢逸道:“应该问题不大,先进入,我瞧瞧。”

“啊?好!”阿碧先是一愣,旋即连忙点头答允,谢神医的名头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即拉着尚在迟疑的郑丽琬入内。

进屋之后,郑丽琬有些难为情,但在谢逸的坚持下,终于还是犹犹豫豫地主动褪去鞋袜。

谢逸低头瞧着芊芊玉足,脚踝处微有红肿,伸手轻捏活动,郑丽琬微有痛感。

“不打紧,先用冰冷敷一下,回去再用热敷便可痊愈。”

“哦哦,那就好!”阿碧顿时放心不少。

一旁的杜惜君瞧见谢逸专注关切的神情,以及郑丽琬脸上羞涩的表情,若有所悟。

他背着她回来,深夜进了谢家门,她在他面前主动除下鞋袜,虽说是医病疗伤,但女子的脚何其……恐怕自家三郎,是第一个看到郑娘子玉足的男子。

如此似乎足矣说明问题,也是极好的!

……

第一二二章报复式提亲

上元佳节,外出观灯游玩的人很多!

韦悦这样的公子哥自然也例外,不过他们对街道两旁的花灯并无多少兴致,而是伙同一帮朋友去了平康坊。

众所周知,平康坊乃是长安城中秦楼楚馆林立之地。

这里不仅有精致的花灯可看,还有众多莺莺燕燕,姿容俏丽的俏女子,拥美看灯更有乐趣。

不过大部分时候,看着看着便去到房内,两个人私下单独赏灯。然而,多是花灯燃于屋角落,人在榻上忙活,压根无心多看。

今日同样也不例外,在两位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侍候下,韦悦心满意足,歪歪斜斜出门,脚步虚浮地下楼了。

来不及呼唤同来的朋友,便突然被拉入一处黑巷子里,蒙起头来便是一顿暴打。

等到被人发现时,已经和猪头没什么区别。

于是乎,急急忙忙被人送入医馆,请医者诊治。

“韦兄,你最近没有没得罪什么人?”一名相熟的世家子关切询问。

韦悦哀嚎一声,哎呦道:“为何这么问?”

“你想啊,要是没得罪人,怎会有人打你黑拳?”

“多半是如此,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不好明着报复你,所以偷偷打你黑拳。”

“肯定是有人慑于韦兄的出身,忌惮京兆韦氏,明着不敢动作,背地里行此小人之举。”

“韦兄勿恼,待会将此事报到万年县,让县令好好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韦兄不利?”

“太麻烦了,万年县即便抓到人也是小喽啰,该找的是幕后主使者。”一名世家子悠悠道:“韦兄想想,近来得罪过什么人,便有答案了。”

“我……我近来没得罪过人啊?”韦悦一头雾水。似乎很是冤枉。

“当真没有吗”

“韦兄,你难道忘了?前些日子在东市你看中一个女子,好像是淮阳县伯谢逸府上的女眷……”

有人这么一提醒,韦悦顿时有了印象,确实是有这么回事。为了给表兄李崇晦“报仇”,他去调/戏谢杜氏,结果被吴王李恪路见不平而怒率……

摔疼不说,还真tm丢面子!而今又被人下了黑手……

“有可能啊,他一个县伯,自然不敢招惹韦家。然后背地里行此卑劣手段也在情理之中嘛!”

“我可听说过,这位谢学士可是位眦睚必报的主……”

“没错,想必他和他家那位嫂子不清不楚,韦兄相中了,他自然吃味恼怒,明面上不敢怎样,但背地里极有可能……”

“哼,谢逸!”说着说着,韦悦听在耳中。脸色越发铁青,恨恨一声。晃动身体,牵动伤口,又痛的哇哇叫。

“韦悦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讨回公道如何能行呢?”

“是啊,去淮阳县伯府讨个说法吧!”

话音落地,便有人骂道:“笨蛋,你有没有脑子。你有什么证据?贸然去人家府上骂,人家一个不承认,你能怎样?

完了人家还会反过来说是诽谤。然后借此为难,到时候有理都成没理了,得不偿失。”

“那你说说该怎么办?”纨绔们似乎相互不服气,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撕扯。

“怎么办?这事吧,要不就算了,毕竟没证据。”

“那怎么行?难道要本公子白白挨打不成?”韦悦大怒,头一个不愿意。

“也是,怎能让韦悦兄凭白受委屈,这次要是不当回事,往后他们还不得变本加厉,越来无法无天?”

“那可如何是好?而今没证据,如何才能抓住对方把柄,或者找回面子呢?”

突然有人灵机一动道:“要不这样,那谢逸不是在乎他嫂子吗,那索性就让韦兄上门提亲,把那位杜夫人给娶过来。”

“娶过来,这是何意?”

“其意有三,只要成功,那谢逸是不是会很难受,很丢人?此为一;那女子姿色也不错,韦悦兄也能看上,娶回家在床榻上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韦兄舒爽的同时,也是对谢逸的羞辱不是?此为二。

三者,此举除了是韦悦兄自己报仇;也算是替你表兄,河间王府的崇晦兄报复不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说得极是。”韦悦赞同一声,怒意十足道:“今夜他们踢了我多少脚,我便要蹂/躏那女人多少回,要他们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是啊,这才是正道嘛,正大光明娶回家,闺房床第间的事情旁人哪里管得着,韦悦兄喜欢怎样便怎样呗。”

“可是……”韦悦突然忧伤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首先得家里长辈同意才行。我韦家娶妇,讲究门当户对,那杜氏不过是寻常出身,又是个寡妇,家里怎会同意?”

“那可不见得,杜氏本来无甚家世,但她曾经是陈郡谢氏的媳妇,出身便不算低,大不了娶回家为侧室嘛;寡妇有什么打紧的,毕竟还年轻嘛,韦悦兄不是一直好这口的嘛!”

一个世家子有理有据分析道:“至于家里,那就更好说了,韦兄悦可以表达下对这位杜夫人强烈思慕之情,动之以情,然后再向令尊令堂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简单,可如何晓之以理?”韦悦有些纳闷。

“想想啊,若真娶了杜氏,便等若是和谢家联姻,那谢逸如今好歹是弘文馆学士,还是晋王府的长史;如此少年英才,想必贵府也有拉拢之意吧?

韦悦兄求娶此女子,算是为家族做贡献,家里人既不会责怪你,反而可能多有赞许。”

“果真吗?”韦悦顿时有些激动,家里人向来睁只眼闭只眼,但总体对自己在外花天酒地颇为不满。如果这回既办了“好事”,还能为家族贡献,那自然是极好的。

“当然!只要求娶成功,韦兄好好玩上一段时日,时间一长,腻了,再随便像个理由,处置了便是了。”

“有道理,只是谢家岂肯答应?”

“登门求亲是不大可能答应,但如果是旁的方式呢?比如赐婚?”话最多的那个世家子悠悠道:“韦兄的姑母乃当朝最尊崇的贵妃,如果是她为侄子的婚事操心,出面提亲,谁能拒绝?”

……

第一二三章御苑私语

正月的长安依旧寒冷,难得天气晴朗,颇有温暖之感。

皇宫御苑里虽暂无花草芳香,但午间暖阳之下,晒太阳玩耍颇为暖和。故而不少后宫嫔妃出门,带着膝下的皇子女们来花园嬉闹。

说来也巧,大抵是许久难得好天气,上至宫中四妃,下到刚刚蹒跚学步的皇子全都来了。

杨妃膝下的两个皇子皆已成年,并不在宫中,但大抵待在宫中闷得慌,所以也赶来凑热闹,没想到一来就瞧见燕妃站在廊下,似乎闷闷不乐。

“燕妃妹妹这是怎么了?”

“姐姐!”燕妃位份略低,略微欠身向杨妃行礼。

杨妃关切道:“何故神色黯然?不开心?”

燕妃眉头略微拧起,沉吟片刻,低声道:“姐姐不是外人,妹妹便有什么说什么了。”

“不是外人”这话倒也不假,燕妃之母杨氏乃是隋朝观王杨雄之女,母系算是隋朝宗室,与杨妃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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