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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败家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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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法在上,私怨在后,请少郎君配合;至于他伤害阁下之罪,自当按律处置,定会还少郎君一个公道。”

李崇晦无奈,他突然有些后悔,也许适才该直接杀了阚棱,死无对证才好。

现在孙伏伽突然到来,依圣旨办事。岂敢违抗?

如果是父亲李孝恭在此,兴许还有与之周旋的资格,但自己……分量终究是轻了些。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的孙伏伽将阚棱带走!

也就是这个时候,赶回河间王府报讯的武士才回来,闻言的李崇晦大惊失色,匆匆赶回王府。

“什么?阚棱被孙伏伽带走了?”这次轮到李孝恭大惊失色。

李崇晦无奈道:“是的,不知为何,孙伏伽竟也得到消息。及时赶到,他是奉旨查案,孩儿违拗不得。”

“罢了!”李孝恭沉声道:“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这个……孩儿也不确定是什么人传递的消息……”

“我们被人利用了!”李孝恭很快意识到这个事实,叹道:“不过事已至此。想避已经避不开了。”

既然避不开,那就直接面对,凡事都有两面性,不见得都是坏处。

没过多久。便有人送上一个消息,前些日子怂恿韦悦报复式提亲时,谈及杜氏的出身。有人声称会帮忙调查。

现在竟然有反馈结果了——杜伏威有一妾一女逃出,很可能是淮阳县伯谢逸的嫂子杜氏。

接到这个消息,李崇晦脑中轰的一下,好似很多事情陡然间清明通畅,陡然间弄清了来龙去脉。

为什么阚棱要伤害自己,答案显而易见;为什么没有杀死杜氏,答案也显然意见;谢逸不给自己疗伤,也顺理成章……

他们都是故意的,或者说是有预谋的!

如果说在此之前是不讲道理的怨怼,那么现在,一切都变成了蓄意,仇恨确确实实存在。

李崇晦已然断定,那不是偶然,也不是误会,而是杜家人蓄意策划的行动……

自己变成今时今日的模样,全都是拜他们所赐。

恨!

李崇晦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扎入手掌,恨的咬牙切齿。

报仇,必须要报仇,要让谢逸、杜氏还有阚棱都不得好死,或许可解心头之恨。

想要做到这一点不难,阚棱伤了自己,是袭击御营的要犯,还险些杀了晋王和晋阳公主,皇帝岂能饶了他?

至于谢逸和杜氏,虽说他们都有护驾之举,但只要和杜伏威扯上关系。焉知不是居心叵测的苦肉计,兴许有更大的阴谋也未可知啊!

只要运作得当,坐实某些罪名,谢逸和杜氏入狱,甚至人头落地并非难事!即便不死,也会失去皇帝的信任,一个失宠却无根基的臣子,河间王府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李崇晦决定将此事告知父亲李孝恭,以前他可以不管不问,但现在……阚棱和谢逸针对坑害自己,都是因他而起。

身为父亲,他难道不愧疚?依旧无动于衷不为儿子报仇?更重要的是,河间王府和杜伏威之间是不共戴天之仇,此番若不趁机弄死谢逸,将来恐怕会寝食难安。

何去何从,李崇晦相信父亲会有明确的选择。

……

“殿下,成了!”

刘轩匆匆进入延康坊魏王府,喜滋滋地将好消息禀报魏王李泰。

“果真?”

“是阚棱,杜伏威的义子,谁也不曾想到,他竟然还活着,河间王府的人认出来了;

仵作已经比对伤口,今日河间王府武士身上的伤口,以及现场打斗的招式和手法来看,陕州袭营地,他脱不了干系。”

李泰眼神顿时一亮,兴奋道:“如此甚好,那么也就可以认定谢杜氏和杜伏威有关?”

“是的,可能性极高,属下已经将此事通知李崇晦。”刘轩道:“接下来,再把我们之前掌握的讯息透露给孙伏伽,让大理寺来定案,一切就……”

“没错,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出面将杜氏放花灯一事讲出去。”

“殿下,您不是说我们不参与吗?”

李泰摆手道:“我们只是如实所言,提供一个小小辅助性证据而已,没关系,撇的太干净反而不好。”

“是!”

“接下来,想办法将此事与东宫联系上吧!”

刘轩轻声道:“殿下,恐怕不容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阚棱可能也参与过行刺太子;所以东宫不会出头的。”

“想以此事动摇储位肯定不能,就让东宫自己去痛打自家的落水狗吧!”

李泰道:“此举也足够让东宫闹心一阵,在父皇眼里也能落个识人不明的论断,信任是一点点松动的。”

“殿下所言甚是!”

李泰得意道:“本王现在好奇的是,父皇接到孙伏伽的奏报,会是什么反应?而谢逸这只落水狗又会是怎生情形?”

……

第一三〇章危机来时天花起

事情刚刚发生,谢逸在很多人眼里成了落水狗!

但事实上,谢逸自己也刚刚得到消息——阚棱被捕!

太子李承乾遇刺的那个晚上,谢逸便知道了阚棱的存在。

杜惜君当时虽然年幼,但对这位的义兄相当熟悉,在那样特殊的情况下,认出其身形并不难。

那日在乐游原相助自己,更加佐证了这一点。

“死而复生”这种事很常见,历史上的悬案很多,记载错乱,或巧合事件太多。

当年江淮大乱,阚棱凭借能力和对地方的熟悉,骗过李孝恭,金蝉脱壳并非难事。

但糟糕的是,阚棱把一切仇恨都算在了李唐皇室头上,陕州袭营地便有他的手笔。

原来谢逸并不明白,为何李崇晦会伤那么重,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才明白,应该是阚棱蓄意而为,目的就是报复李孝恭。

他们本来的目标应该还有晋王李治和晋阳公主,但被杜惜君挡下了,却也正是这样的契机,阚棱有所发现。

杜惜君的容貌似其母,阚棱应该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出手相救,甚至不惜杀掉同伙。

然后他肯定做了调查,查清了杜惜君的身份,然后到了长安,才会在危急时刻出手救自己。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去杜伏威坟头。

河间郡王府到底是怎么发现蛛丝马迹,怎样设伏的,谢逸不得而知,但阚棱落入敌手已是不争的事实。

没有落在李孝恭手下已算幸运,但落入大理寺,落在孙伏伽手里会是什么结果呢?

阚棱被抓,杜惜君的身份曝光也就在旦夕之间。

更无法预料的是,阚棱在大理寺会说些什么?在此之前。谢逸有心想要与之取得联系,奈何阚棱行踪难觅,加上风头太紧,一直未能如愿。

口供不能统一,很容易出问题!

最糟糕的是,阚棱参与过陕州袭营,虽然没有伤到李治和兕子,只伤了一个李崇晦,但性质严重……

如果被人一口咬定是行刺,几乎是百口莫辩!

而且很容易牵涉到杜惜君和自己。要不了多久,麻烦便会上门。

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年代,该如何自保呢?谢逸突然间有种无力感!

权力和实力很重要,自己将着眼点放在将来,但是麻烦,或者说敌人不会给自己留出这个时间。

看来在这一点上,自己错了!

为今之计,想要自保,关键便在李世民身。如何搞定他才是关键。至于平日里结交的那些朋友,能不能,会不会帮上自己,现在还不好说。

幸好一点是自己和杜惜君并未参与行刺。许久以来也算是忠心耿耿,李世民也算个明君,只要他明察秋毫,应该能了然于心。

在此之前。谢逸想过,可以拿一堆发明和李世民讲条件,后来仔细想想。那会是取死之道。

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愿意受制于人,自然也不愿与人讲条件。何况是一些他从未见过,并不知效用,没有也“无所谓”的东西。

真真要命的帝王猜忌罢了,如何让李世民放下猜忌,也许是度过此番危难的关键。

只要将自己从行刺和居心叵测中摘出来,凭着才学和功劳,想必李世民会有所取舍的。至于阚棱,虽然很想就他,但能不能救下来,就看运气了。

如果运气好,能够顺利逃脱,并且帮杜伏威翻案,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在此之前,行动受限,甚至锒铛入狱都不可避免。

自己一个大男人倒也不打紧,但杜惜君和小蛮坚决不行,所以必须抢在李世民反应之前,将她二人安顿好。

偌大长安,何处是安居?何处能庇护他们?

谢逸沉吟良久,在并未告诉杜惜君的情况下,让她带着小蛮前去丰乐坊郑宅拜访!

郑丽琬这个超然的存在兴许能护她们姑嫂一时。

接下来的事情,就要赌圣心,看运气了。

……

太极宫中,李世民正在焦头烂额。

同州刺史飞骑来报,新春之时,乡间惊现天花,已经近百人感染。州府虽然已严加控制,但病势凶猛,恐有大肆扩散之相。

中书省接到奏报,几十岁的岑文本几乎是一路小跑进的承庆殿。

历朝历代,都惧怕天灾,水旱蝗灾是一方面,来势凶猛,却的也快,而且人可以通过赈济和逃荒的方式躲闪。

最可怕的则是瘟疫,一旦传播,死亡病亡不计其数,最让人害怕。自古以来,有傩舞送瘟神的说法便是因此。

瘟疫之中,则以天花最为凶猛,因为无药可医,死亡率极高,传染性也极强。上到君王,下到百姓素来忌惮。

新年刚过,同州便爆发了天花,且已经有多人感染,自然造成极大震动。

关中人口稠密,同州便是后世的大荔,距离长安并不远,一旦传染开,后果会怎样简直不堪设想。

到时候整个关中,尤其是都城长安,会不会皆是病患,瘟疫肆虐呢?

难怪素来稳重的岑文本惊慌,李二看到奏报,同样也不淡定了。房玄龄、长孙无忌、萧瑀、马周等重臣都被召入宫中,商讨对策。

“陛下,同州刺史已经控制发病的村庄巷陌,但疫情仍在肆虐,可见仍有遗漏病患。”

“天花疫情初期或不明显,很难察觉,有遗漏不奇怪……恐怕还会新增病患,当务之急,要不要封锁整个同州?避免疫情扩散到其他州县,尤其是长安。”

“如此,便得封锁自潼关入长安的道路,这妥当吗?”

“是啊,先不说开春之后粮道重新运转,单是商旅便有许多,大都要经过同州与附近州县。若是封锁道路,恐怕会不行,时间久了,会出乱子的。”

“可如果任由疫情蔓延,传入长安该如何是好?”众臣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下。

房玄龄道:“当务之急,还是派医官前往同州,医治病患,防控疫情。至于周边州县和长安,加强防控便是。

毕竟眼下春寒料峭,天气还冷,疫情不会像夏秋时节传播的那么迅速,未必会那么糟糕。”

“房相之言有理,还是先往好处想吧!”

御座上的李世民闻言,眉头一动,轻声道:“命太医署派人前往同州,医治防控疫情。”

“是!”

“玄龄,你再去一趟千金药庐,看看孙思邈有没有什么防控疫情的好办法。”李世民轻叹道:“天下若是有人能遏制天花,朕定封侯重赏。”

诸多重臣深以为然,治好天花是功德无量,造福天下的善事,厚赏理所应当。

大概方针确定,还需商讨一些具体细节,君臣众人正讨论之时,内侍来报——大理寺少卿孙伏伽急事求见。

……

第一三一章欺君之罪

孙伏伽?

李世民略微诧异,第一反应是他怎么也来添乱?

但转念一想,孙伏伽是稳重之人,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是有急事求见,想必确实是有紧急之事。

“宣!”没有避讳在场的重臣,李世民直接传召。

孙伏伽来的很快,行礼之后,看着满殿的重臣官员,也颇为惊讶,也略有迟疑。

“孙卿,何事?”

“陛下,陕州袭击御营案的嫌犯抓到了。”

“哦,快快道来。”李世民对此颇为惊讶,也甚有兴趣。

孙伏伽道:“陛下,今日河间郡王次子,金吾卫中郎将李崇晦在南郊行猎,于一处坟茔处抓获一人。

经辨认,此人是杜伏威义子阚棱,仵作验看被其击伤武士的伤口,与李崇晦当日受伤情形相似。”

“阚棱?杜伏威的义子?”李世民眉头紧皱,神色骤然凝重了不少。

“是的,河间郡王的贴身侍卫认得此人,确认无疑。”

“竟有此事?”李世民看似疑问,但神色一动,好似很多事情瞬间便通透了。比如他派侯君集出任陈州刺史,就是因为江淮异动,现在看来,原因找到了。

杜伏威是昔年江淮霸主,其义子竟然没死,那么再组织起些余孽,暗中行不轨之事也不奇怪。

但他们胆大包天,竟然刺王杀驾,袭击御营,这是李世民所不能容忍的。

“陛下,而今只能确定阚棱袭击过李崇晦,至于其他尚不能定论。”孙伏伽的言辞十分严谨。

“阚棱可有交代?”

“没有,自从进了大理寺,一句话都不曾讲。”

李世民皱眉道:“没有结果,你着急来见朕……”

“陛下,朕请见是因为此事另有牵涉。”

“是何牵涉?”

孙伏伽沉声道:“从韦家传来消息。当初韦悦欲求亲谢杜氏,故派人前往江淮调查其出身,从线索显示,恐怕淮阳县伯府的谢杜氏与杜伏威有关。”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

这才是事情的关键,矛头真正所指的方向——谢逸!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的眼神里闪过些许惊讶,岑文本也略微不淡定。不过是顷刻间,几位重臣的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前因后果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揣测和推敲。

李世民的神色也为之一变,沉声道:“你说什么?”

孙伏伽躬身道:“臣为了谨慎。前去向河间郡王求证,他承认当初籍没杜伏威家眷时,走掉一妾,似乎还有个女儿。

魏王府的管家刘轩当时恰好也在,同样提供了一条消息,他在洛阳宫看到过谢杜氏在僻静处放河灯,上面只有‘先父杜’三个字,此事魏王殿下也曾目睹。”

“青雀也看到了?”

“是的,不过这是刘轩一面之词。臣还不曾向魏王殿下求证。”

孙伏伽道:“还有一事比较蹊跷,当时有刺客对晋王和晋阳公主殿下不利,为谢杜氏所救……刺中谢杜氏的那名刺客,身上有致命伤口似也是阚棱的手笔。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遇刺,在乐游原一条小河桥下找到了两具尸体,身上也有阚棱留下的伤口。”

话有一点绕,但仔细推敲理解。似乎能得出一很符合逻辑的推论——阚棱为救杜氏而杀了刺客,也许这个刺客是他的同伙;那么他和杜氏是有关联的,所以杜氏和杜伏威有关系。很可能是其挑掉的女儿……

事情很突然,诸多线索联系在一起,让人由不得不信。

阚棱是刺客,是杜伏威的义子,谢杜氏是杜伏威的女儿,那么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再推论一步,谢逸也难逃干系!

这才是重点!

承庆殿中君臣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其中意味,顿时便觉得事情非同小可。

孙伏伽道:“兹事体大,臣不知该如何行事,特来请示陛下。”

“向朕请示什么?”

“陛下,眼下并无确凿证据,证明谢学士叔嫂与此事有关,但或有嫌疑……且谢杜氏或为杜伏威家眷。”

孙伏伽道:“淮阳县伯谢逸乃弘文馆学士,又是晋王府长史,臣不敢擅自处置。”

“怎么?你的意思是收押谢家叔嫂?”

孙伏伽道:“大理寺有两种看法,一个是谢学士叔嫂不知情,并未参与行刺之事;但谢杜氏身份敏感,谢学士若知悉不报,是否会另有图谋呢?”

“玄龄,你怎么看?”李世民皱眉,看向一旁的房玄龄,当初陕州行刺案是他负责调查的。

房玄龄急忙躬身道:“陛下,臣有失察之罪,当时调查验看伤口等细微事皆是谢逸负责,并无发现,而今想来,是否有知情不报之嫌?

不过谢逸和杜氏都救驾有功,杜氏更险些丧命,保护晋王和晋阳公主……”

房玄龄的回答谨慎,同意谢逸的行为可能存在问题,言辞之中却又转折,以免落井下石。

孙伏伽道:“陛下,除此之外,大理寺有同僚认为,杜氏受伤或许是苦肉计,兴许另有图谋。至关重大,臣不敢隐瞒耽搁,特来恭请陛下圣裁。”

“既如此,那你把谢逸带去大理寺问个清楚!”李世民沉吟片刻,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不怒自威。

多疑和猜忌是帝王通病,谢杜氏要是杜伏威的女儿,虽说……却也算得上罪臣之女。

虽说当年只是个小孩,却也不排除与阚棱勾结,一样的居心叵测。而谢逸,这个自己最青睐宠信的臣子,很可能知情不报,私藏罪臣之女,甚至为行刺的叛逆遮掩!

他的忠诚是不是值得怀疑?他与阚棱等人有没有钱牵连?是否居心叵测,另有图谋?

单单是房玄龄所言,谢逸参与调查陕州袭营案,却毫无发现,是否真是知情不报,蓄意隐瞒呢?

这些多少都值得怀疑,说严重点,这已然是欺君之罪。

谢逸和杜氏必须“收押”,毕竟有藏匿罪遗,欺君罔上的嫌疑。

国法纲纪,帝王威严,容不得丝毫挑衅。

天花突起,肆虐同州,已经让人焦头烂额,却不想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李世民着实心烦。

一众大臣都看在眼里,陛下盛怒之下,故而谁也不敢多说什么,纷纷告退,各司其职。

……

第一三二章满城皆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到半日,阚棱被捕的消息便传遍长安。

孙伏伽进宫后不久,河间郡王李孝恭便来请罪,请疏忽隐瞒之罪。

疏忽的是当年被阚棱的金蝉脱壳之计骗过,隐瞒则是当年没有如实奏报,走脱杜伏威家眷的失误。

确实有罪,但时隔多年,李孝恭堂堂河间郡王,身份贵重,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此一闹,倒是将阚棱、杜惜君和谢逸推向了风口浪尖。

为今之计,所有人都知道风头正劲的弘文馆学士,晋王府长史谢逸有麻烦了。

孙伏伽从皇宫出来,便直奔淮阳县伯府,将谢逸“请”去了大理寺。

确实是“请”,孙伏伽真的很客气。

因为谢逸只是有嫌疑,并未确认定罪,也不曾被剥夺职爵,无论顾念其才华名声,还是帝王宠爱,都应当客气些。

谢逸也很爽快,二话不说便跟着前往大理寺。

不过在此之前,他刚刚听说了一个消息——同州天花肆虐!

……

孙伏伽没有抓到杜惜君,谢逸只是一句不在府中便不再多言。

想要打听也不难,可是打听出来以后,孙伏伽犯难了。

杜惜君带着小蛮去郑宅做客,他派出的大理寺差役,直接被郑丽琬拒之门外。

在长安城里,郑宅绝对是一处特殊所在,没有人敢造次。

有鉴于此。在没有圣旨和更多支持下,孙伏伽暂时不想招惹麻烦。

只要确定其行踪,并不着急。反正更为关键的谢逸已经请到了。

……

杜惜君终究还是得到了消息。

如今已是满城风雨,何况郑宅本身也是消息灵通之所。

只是消息过于突然,不只是阚棱被抓,连谢逸也被“请”去了大理寺。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杜惜君心中黯然,歉意十足,担心义兄的同时。也认定是自己害了谢逸。

内疚加上担忧,杜惜君几欲晕倒。自打在陕州受伤,身体本来就弱。虽调养日久,但病根并未完全消除。

骤然受到如此打击,杜惜君身体几乎难以承受。

郑丽琬见此状况,立即命人将杜惜君送去休息。而她的手里多了一封书信。几句来自谢逸的嘱托。

寥寥数笔,言简意赅——请郑娘子尽力帮忙照顾杜惜君和小蛮。

按理说,事不关己,本着不惹麻烦的原则,寻常人多半是不管,但郑丽琬的态度却完全不同。

纸张上寥寥几个字,是嘱托,更是一种信任和期许。他相信自己会答应帮忙。也有能力做好!

这种莫名的信任,尤其是来自那个人的信任。让郑丽琬心头微微一颤,想都不想便应允了。

所以大理寺的差役进不了郑宅大门,孙伏伽想要从此处带走杜惜君不可能,除非皇帝亲自下旨。

只是……

郑丽琬更为关心的是谢逸,外面虽然只是传言,但从杜惜君的反应不难看出,此事**不离十,应该确有其事。

她是杜伏威之女?

他知情不报,甚至为此“欺君罔上”,这个罪名可不小,如今进了大理寺,该如何才能全身而退呢?

如何才能帮到他呢?才智超卓的才女不由皱起了眉头。

……

长安城内某处宅院里,一个头带面纱的紫衣女子得知消息,长叹一声,眼色几变。

刚到长安,听到的竟然是这般噩耗一样的消息。

他那般谨慎,还是出事了,这次进了大理寺,多半是有进无出了。

突然间,她有些后悔,也许当初不应该那般拒绝他,以至于可能抱恨终生;也许前些天该跟着他一起来长安,至少出事时可以帮他。

然而现在……所能做的似乎只有帮他报仇!

李孝恭的儿子,他是被李孝恭的儿子抓到的!想起此事,蒙面女子好生悔恨,如果上次直接让他杀了这个小兔崽子,兴许就不会事。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和李孝恭父子之间新仇旧恨,往后当一起结算。

报往日旧恨之仇,也为今日的阚棱报仇!

只能有报仇这一条路可以走吗?能不能救了出来,哪怕是一线生机,似乎也该尝试努力。

只是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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