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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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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闻言不悦,正欲开口反驳,不料此刻房玉珠走了过来,微笑询问道:“你们两人在说什么呢?”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我们在夸奖房小姐你生得真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若谁娶了你当妻子,可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哼,瞎说。”房玉珠俏脸却是一红,“明日我们便准备返回长安,余驸马,陈姐姐,你们可否与我等一路?”

陈若瑶摇手笑道:“我要返回巴县一趟,就与你们在此分手吧。”

余驸马见陈若瑶没有带自己一道前去的意思,只得叹息道:“唉,一路有个照应也好,我便与你们一起吧。”

听到他愿意同路而返,房玉珠露出了高兴之色:“那好,我这就去安排马车,明日一早出发。”

见到房玉珠下楼离去,余长宁不由对陈若瑶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地开口道:“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陈若瑶也知两人离别在即,便温柔地点点头,心里满是柔情。

下得黄鹤楼来到鹦鹉洲,时常初冬,天地辽阔,江水滚滚,入目一片萧瑟。

沿着堤坝悠悠慢行,余长宁突然打破了沉默:“若瑶,前不久我遇见瑶瑶了。”

陈若瑶心头一跳,虽有些泛酸,但还是微笑开口道:“那她可有对你说什么?”

余长宁不知怎么将这段故事对她说明,只得怅然一声叹息道:“总之是一言难尽,可惜瑶瑶又离我而去不知所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余郎,放心吧,我会请求陈氏商社为你打听瑶瑶姑娘的行踪,若有消息,便立即向你禀告。”

余长宁微笑点头,突然止步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将鼻端埋在了那如云秀发之中,深吸一口气道:“此行前去巴蜀要经过那条凶险的航道,你可得当心一点,知道吗?”

陈若瑶轻笑颔首,又叹息出言道:“你回长安又得去面对那凶悍的长乐公主,也需要万般当心,千万不要与她多作争执,免得到头来自己吃亏。”

听她说起长乐公主,余长宁却是一句冷哼:“还有八个月时间便可以与那臭公主和离,到时候就可天高海阔任我飞翔。”

“余郎,我真希望那一天能够尽快到来。”陈若瑶将螓首紧紧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闭上美目脑海中满是憧憬。

直到黄昏两人才回到客栈,刚刚跨入门槛,却见房玉珠正在里面转悠等会,见他们回来不由上前焦急道:“陈姐姐,你可回来了,快,有一信使正在厅内等待,说有要事见你。”

陈若瑶闻言急忙点头,跟随房玉珠快步到得正厅,见一个精壮的汉子正满是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休息时,见状,陈若瑶不由奇声道:“王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见陈若瑶,那汉子立即霍然站起,满脸焦急地开口道:“陈掌事,我马不停蹄地赶到长安,谁料他们说你去了鄂州,于是我又急忙赶了过来,终于见到你了。”

话音落点,陈若瑶心里不由为之一沉,问道:“如此焦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395章 来到巴县

精壮汉子点头道:“陈掌事,令弟二郎在赌坊欠下了赌债,被赌坊老板关押了起来,陈大娘要我找你,请你立即回去。 ”

突闻此言,陈若瑶面色苍白,几乎便要跌倒,勉力扶住身边的桌子长吁一声稳住心神,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二郎他到底怎么了?”

“二郎欠下赌债,现已被赌坊关押,那老板说若是月余不偿还赌债,便将他送去见官!”

陈若瑶浑身一颤,脸色更是苍白,樱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余长宁见状,急忙出言道:“事不宜迟,须得尽快返回才是,若瑶,我陪你去如何?”

精壮男子好奇地看了余长宁一眼,正在疑惑他的身份,陈若瑶已是恢复了镇定,急忙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房玉珠微微一愣,突然一脸坚定地开口道:“陈姐姐,余驸马,我也与你们一道前去?”

“你?你去干什么?”余长宁顿觉不可思议。

房玉珠肃然开口道:”陈姐姐助我关内道参加比赛,目前家中图逢变故,玉珠岂能坐视不管?自然要前去帮忙。”

陈若瑶闻言大是感动,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拉住房玉珠的手儿道:“谢谢房社长的好意,若瑶之家远在巴县,去来都不是很方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

房玉珠微笑安慰道:”陈姐姐不必客气,既然余驸马都能助人于为难,玉珠也同样如此,我这就去收拾行装。“

见她如此仗义,陈若瑶心里感激不已,顿时点点头表示同意。

向李艺贞和何长志辞行后,三人赶到江边一通寻找,终于找到了一艘前去巴县的货船。

货船船主本来不愿陌生人同船而行,但一听到他们前去巴县是有急时,而且也给足了银两,便勉强点头表示同意。

夕阳的余晖还挂在天际,货船离开码头进入了航道,鼓足风帆朝着上游逆江而行。

三天之后终于到得巴县,货船收拢风帆徐徐泊岸,堪堪停稳在青石码头,余长宁三人已是飞步下船,雇了一辆马车便朝着陈若瑶家中而去。

磷磷隆隆的行驶声中,陈若瑶一直是坐立不安,回想起二郎昔日种种劣迹,芳心不由更加忐忑,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现在就飞回家中。

十余里路程大半个时辰便到,马车堪堪停稳,房玉珠提起长裙已是跳下了马车,入目便是虚掩着的房门。

见状,她心里不由一紧,高声一句“娘”,已是飞一般地朝着院子里跑去。

余长宁与房玉珠对视一眼,急忙快步跟上,进入院内入目便是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柴薪,搁放簸箕的木架也是倒在了地上,乱糟糟一团像是被人故意掀翻在地。

陈若瑶紧张四顾,却没发现陈大娘的影子,俏脸顿时变得惨白。

她刚刚又唤得几声,大屋后面轻轻地传来一阵拐杖驻地而至的声响,一个苍老的声音欣喜道:“瑶儿,你回来了?”

话音刚刚落点,陈小姐两行清泪已是奔涌而下,急声一句“娘亲”,已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大屋后面的小径上,陈大娘正拄着一根木杖而站,白发苍苍,颤颤巍巍,但嘴角却挂着欣喜的笑容。

此刻她抱着扑进自己怀里的女儿,老脸也是泪如雨下:“回来便好,你一回来家中便有了主心骨,不会再被那些坏人们欺负。”

“娘亲放心,我一定会将二郎救出来的。”陈若瑶边拭眼泪边点头,接着又问道,“对了,家中为何会一片狼藉?”

陈大娘手中竹杖猛然一跺地面,怒声道:“那些赌坊的人实在太可恶了,为了找银子还债,一群人仿佛是抄家般在家里东找西翻,连娘亲准备给你作嫁妆的五十两银子也被他们抢走。”

陈若瑶想起娘亲孤身一人被他们如此欺负,美目满是愤怒的火焰,一双粉拳更是捏得紧紧的。

房玉珠见陈大娘双目没有半分神色,不由悄声问一旁的余长宁道:“大娘她的眼睛……”

余长宁轻轻一叹,正欲开口回答,陈大娘双目虽瞎,但耳朵却极为灵敏,听到有人低声说话不由奇声道:“若瑶,旁边还有客人?”

陈若瑶望了余长宁两人一眼,微笑回答道:“是余公子与女儿的好朋友房玉珠小姐。”

“哦,余公子来了?”陈大娘闻言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

陈大娘以后可是他的丈母娘,余长宁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快步上前拉住了陈大娘的手,微笑道:“大娘,是我,又来打搅你了。”

陈大娘点头一笑,又开口道:“玉珠姑娘,老身双目失明,有所怠慢还请见谅。”

房玉珠出声贵胄,然而却丝毫没有那种傲慢无礼的秉性,闻言立即盈盈一礼笑道:“我们都是陈姐姐的好朋友,大娘实在太客气了。”

陈大娘笑着点点头,将他们招呼到正屋落座,稍事歇息后她木杖跺地猛然一声长叹,悲声道:“二郎这孩子实在太没出息了,竟到赌坊去赌钱,而且听说还输了不少银子,若瑶,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若瑶一番沉吟,也是一声叹息道:“既然赌输了银子,我们按金额偿还便是,只要他人没事就好。”

陈大娘颔首道:“也只能如此了,明日你就去巴县的金玉满堂赌坊,拿银子将二郎赎回来吧。”

陈若瑶点点头,迟疑片刻方才问道:“对了娘亲,我们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陈氏族长他们一直不闻不问?”

“老族长虽然没来,不过陈天公子却来过几次。”

“陈天?他来干什么?”

陈大娘摇头叹息道:“那些赌坊的人前来抄家要债,老朽一个人吓得不轻,多亏陈天公子出现解围,否者真不知如何办才好。”

话音落点良久,余长宁见陈小姐蹙着娥眉默默沉思也不开口,不由正色道:“陈天那家伙骄横跋扈,心胸狭隘,上次差点害得我们葬身鱼腹,这次无事前来献殷情,必定非奸即盗。”

第396章 第四〇〇章 跋扈赌坊

闻言,陈小姐不由嗔怪道:“我们虽与他有所过节,然而陈天毕竟是我的族兄,见到家中危难他仗义相助也是常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长宁哭笑不得地开口道:“呵,我余长宁是小人,陈天是君子?陈姑娘,我没听错吧?”

陈若瑶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神色,淡淡笑道:“不管他是安的什么心,我都领他这个情,舟车劳顿,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你陪我去巴县。”

未来老婆发令,余长宁自然点头允诺,对着她挤眉弄眼,悄悄暗示待会进行上次未完成的大业,不料陈也没看他一眼,对着房玉珠笑道:“房姐姐,今晚我们睡一起如何?”

房玉珠展颜笑道:“如此甚好。”

闻言,余长宁不由大是失望,心里暗暗道:好,你们两个臭小妞既然要睡一起,那本大爷今晚就偷偷潜入你们的房内,将你们一并双飞了。”

心念虽此,不过这几日余长宁实在太过劳累,倒在床榻上便已朦胧睡去,不消片刻已是鼾声大起。

翌日一早,三人乘车出发,到得巴县已是日上三竿了。

陈若瑶对巴县极为熟悉,也不用问路,带着余长宁与房玉珠便来到了一座显赫的两层木楼前面,木楼悬着的黑色牌匾上,“金玉满堂”四个金灿灿的大字霍然入目。

房玉珠美目巡睃了一圈,见木楼门口左右蹲着两只石制的异兽,不由冷哼出声道:“这赌坊好大的排场,竟以貔貅镇宅旺财。”

余长宁眼睛瞄了一眼,颇觉奇怪地问道:“人家不过摆了两只禽兽而已,你用得着如此大的意见么?”

房玉珠信步上前纤手一搭貔貅之头,淡淡开口道:“这貔貅乃是古书和民间传说的一种凶猛的瑞兽,传说因触犯天条,玉皇大帝罚它只以四面八方之财为食,吞万物而不泻,可招财聚宝,只进不出,赌坊以它镇宅,其寓不言而喻。”

“哇擦!赌坊只进不出,看来这东家不是一般的黑啊。”余长宁也上前来摸了摸貔貅之头,又故意碰了碰房小姐的小手,脸上神色却是一本正经。

房小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红着小脸将纤手收了回来,便在此时,一个身着锦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张口便喝斥道:“喂,谁让你们碰我的瑞兽的?”

见对方气势汹汹不怀好意,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我见这条石制小狗比较可爱,所以忍不住摸摸它的狗头,没想到竟是阁下的狗头,得罪之处见谅见谅。 ”

听他指桑骂槐之言,房玉珠与陈若瑶都忍不住悄悄掩嘴偷笑。

中年男子浑然未觉,冷哼一声道:“知道就好,那还不快点滚开!”

余长宁冷冷一笑,正欲反唇相讥,陈若瑶已是上前一步正容道:“这位朋友,我是陈二郎的姐姐,听说二郎欠了你们银子,被你们关押于此,不知是否有此事?”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露出恍然之色:“你便是陈若瑶,陈家关内道的掌事?”

陈若瑶冷声道:“不错,不知二郎一拱欠你们多少银子?”

中年男子咧嘴一笑,伸出五根手指头来昂昂道:“不多不少,刚刚五千两!”

闻言,陈若瑶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俏脸瞬间一阵发白,颤声道:”五千两?二郎不过是个小孩子,

怎么欠了如此多的钱?”

中年男子冷哼出声道:“本金三千两,另外两千两是这段时间的利息钱,加起来一共五千两。”

陈若瑶听见这人狮子大开口要如此多的利息,顿感愤怒难耐,怒声道:“如此敲诈勒索,信不信我告上衙门,请县太爷治你重罪。”

中年男子闻言一通狂笑,得意洋洋地开口道:“看来你这美小娘还不知道行情,渝州刺史与大爷我可是一家人,巴县县令看到我巴结还来不及,哪会管这档小事?劝你乖乖送上银子,要不再过几天便不只是五千两了。”

见他如此仗势欺人,余长宁顿时大怒,上前喝斥道:“大胆狂徒,如此行径与强盗何异?莫非没有半点王法?”

中年男子重重地“呸”了一声,傲然开口道:“在这巴县一亩三分地,我说的话便是王法,陈二郎欠我三千两可是黑子白字写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他的签名画押,你们是无法抵赖的!”

余长宁与房玉珠对视一眼,均没料到会遇见此等狂妄仗势之徒。

他俩一人是大唐帝婿,一人是名相之女,自然不会害怕区区刺史,不过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此刻面对如此情况,不由大觉棘手。

心念闪烁一番,余长宁冷笑开口道:“阁下如此气焰,看来一定非富即贵,不知姓甚名谁?”

中年男子回身一指赌坊那面高高的牌匾,矜持开口道:“本大爷便是这金玉满堂的东家王大志,渝州刺史王大贵乃是我哥哥,你们可记牢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点点头,开口道:“这位大志兄台,不知二郎他是如何欠下你三千两银子的?”

“自然是赌输了欠下的。”

“那你可是真金白银地借给二郎?”

王大志冷哼一声道:“我们赌坊全用的筹码赌博,倒是没有真金白银相借,不过他可是写了欠条的。”

余长宁闻言长吁了一口气,合拢折扇击打着掌心道:“按照《唐律》规定,民间欠债须是真金白银或物物相易,二郎既然只借了你几个筹码,那我们还你也应该是还筹码,而非银两!”

王大志闻言勃然大怒,戟指余长宁怒声道:“混账,对于赌坊来说,筹码便是银子,小子休要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

“那筹码值多少钱也是你们赌坊说了算?”

“那是当然。”

余长宁微微一笑,突然见旁边有一个卖鸡蛋的老农,双目一亮间已是信步上前,笑问道:“敢问老伯,这鸡蛋多少钱一个。”

老农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方才颤巍巍道:“一文钱一个,少年郎你准备买多少。”

余长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铜板,递给老农道:“我就买一个鸡蛋便可。”

说罢,他从篮子里抓起一枚鸡蛋,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回来。

第397章 第四〇一章 鸡蛋诡辩

见他莫名其妙的动作,房玉珠与陈若瑶皆是面面相觑疑惑不解,谁料余长宁已将鸡蛋递到王大志身前道:“来,这是我还你的五千两银子,拿好了。”

闻言,王大志瞬间瞪大了双目,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地喝斥道:“一文钱的鸡蛋还我五千两,你这人失心疯吧?快滚,本大爷没空和你胡扯!”

说完,他伸出手来一掌击在了余长宁拿着鸡蛋的手上,鸡蛋应声而落,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瞬间,余长宁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折扇指着王大志的鼻尖怒声道:“你,你竟敢摔坏了我的鸡蛋,快点赔钱给我。”

王大志轻蔑笑道:“区区一文银子,大爷多的是,拿好了。”说完他拿出一个铜板丢在地上,傲慢之态溢于言表。

余长宁愤愤然道:”一文银子便想赔我鸡蛋,阁下之言当真荒谬。”

王大志又是一声冷笑道:”那你说值多少钱,一文不够我给你两文!”

余长宁掰着指头颇为认真地开口道:“大志兄,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鸡蛋,而是一只能够孵出小鸡的鸡蛋,等这小鸡长大变作了母鸡,便可下出鸡蛋,一辈子大约可下一百枚,一百枚鸡蛋又可孵出一百只小鸡,一百只小鸡一生可下万枚鸡蛋,万枚鸡蛋可孵化万只小鸡,周而复始,子子孙孙无穷无尽,其价值也是无穷无尽,若按一只母鸡二十文银子计算,你觉得你该赔我多少钱?”

王大志早已听得膛目结舌,愣愣地看着他良久无言。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虽然大志兄你应该还我无穷无尽的银两,不过在下可是讲道理的人,这样吧,这枚鸡蛋就抵二郎欠下的那五千两银子如何?”

“混账!你这不是敲诈勒索么!”王大志浑身一个激灵,气的差点跳了起来。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你还不是同样敲诈勒索我们,大家彼此彼此。”

房玉珠这才明白余长宁刚才的举动,不由偷笑出声。

王大志脸膛一阵扭曲,面对如此诡辩术显然感到口拙,愤愤然地开口道:“一个鸡蛋有什么了不起,我买一个原封不动地赔给你便是。”

“那好,”余长宁点头一笑,对陈若瑶开口道:“陈姑娘,你去看看赌坊里的筹码是什么材质做的,咱们也买些来赔给这位大志兄弟。”

王大志嘴角猛然一抽搐,暴怒大吼道:“不行!你们必须还我五千两真金白银!”

余长宁不屑冷哼道:“既然是以物易物,我们自然该赔你筹码,这有什么差错。”

王大志怒极反笑:“你这少年郎如此能说会道,那咱们一道去见官,请县令评评理。”

余长宁双手一摊笑嘻嘻道:“刚才你还说与巴县县令关系亲密得很,我们如此势单力薄的前去,安知他会不会包庇于你?钱我们是肯定不会还的,但人你必须给放了。”

王大志愤怒道:“好,你们既然不还钱,那我就吩咐手下每天将陈二郎痛揍一次,你们可不要后悔?”

陈若瑶闻言大急,急声道:“二郎身子骨如此瘦弱,怎能受得了如此折腾?你们先不要打他,我这就去找银子还给你们。”

眼见自己辛辛苦苦一番说辞瞬间被陈若瑶否决,余长宁不由大觉生气,不过当看见她神情焦急无比时,愣了愣不由又是一叹,暗道:若瑶救人心切,看来这五千两银子是给定了。

王大志狠狠地瞪了余长宁一眼,方才沉声道:”三日后的黄昏之前,若你们交不出五千两银子,我便每隔一个时辰痛揍陈二郎一次。”

陈若瑶颔首道:“好,我会按时将银子拿给你,希望你们能够善待二郎。”

王大志黑着脸点点头,拂袖转身进去了。

见陈若瑶俏脸神色大感为难,余长宁不由叹息道:“你真是太溺爱二郎了,连五千两银子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陈若瑶睁大美目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为何两行清泪已是流了下来:“余公子,我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陈家还指望他传宗接代,若他出了什么意外,我怎对得起娘亲和死了的爹爹?”

房玉珠上前柔声安慰道:“陈姐姐,只要还给他们银子,二郎便会没事,你就不要伤心了。”

陈若瑶拭掉眼泪,叹息道:“五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看来只能去陈氏庄院找老族长借了。”

闻言,余长宁冷哼道:“那老族长吝啬抠门,信奉的便是精明算计,锱铢必较,他会借银子给你?”

陈若瑶又是一叹:“不管如何,现在只能试试了,现在我便赶去陈庄,找老族长借钱。”

……

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陈庄,时间刚刚正午。

仆役一听陈若瑶说明来意,便将他们领到会客厅歇息,疾步前去禀告去了。

一盏热茶堪堪饮完,轻轻的脚步伴随着竹杖点地声响起,余长宁望向旁边那道遮挡视线的屏风,一身布袍白发苍苍的老族长已是走了出来。

老族长视线一扫厅内,当看见还有余长宁时,老脸惊讶之色一闪即逝,矜持地一声咳嗽,他落座沉声道:“陈掌事,不知你求见老夫所为何事?”

陈若瑶起身盈盈一礼道:“族长爷爷,我家二郎顽劣,前段时间在赌坊欠下了五千两银子,若瑶此次前来,是专程向族长爷爷借钱应急的。”

老族长白眉一挑,叹息出声道:“不知陈掌事可否还记得我们陈家的规矩?老祖宗有法:银子一律不能借给赌徒。”

陈若瑶闻言急声道:“二郎他只是少不更事,并不是赌徒,更何况他也是陈家的一份子,求族长您看在我们故去父亲的面子上,救他这一回吧!若瑶必定会在以后的时间内加倍偿还银两。”

老族长捋着白须叹息道:“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你的俸禄,也须得五六十年方才还得了,这样做我们实在太亏本了。”

余长宁见这老头以极其市侩的目光衡量一切,丝毫不念感情,顿时拍案而起怒声道:“陈小姐为你们陈家任劳任怨这么多年,赚过的银子只怕早已不下五千两,现在家中有难请求相助,没想到族长你却丝毫不念旧情,竟以谈生意买卖的口气作答,实在太过无情了。”

第398章 第四〇二章 痛打陈天

听到这通不留情面的指责,老族长顿时黑了脸,竹杖顿地喝斥道:“余公子,此乃我们陈家家事,容不得你这个外人插言。”

“哼,我可是陈姑娘的好朋友,她的事便是我的事,何有外人插言一说?”

老族长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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