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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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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反时为灾,人反德为乱。”然王者居宸极之至尊,奉上天之宝命,同二仪之覆载,作兆庶之父母。为子为臣,惟忠惟孝。乃敢包藏凶慝,将起逆心,规反天常,悖逆人理,故曰“谋反”。”

读着读着,长乐公主的表情更是震惊,当初父皇即位之时令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等二十余人在《武德律》的基础上修订新的法典,经前后十年的时间,才在贞观十一年完成《贞观律》的制定,而且制定之后也多有弊端疏漏,没想到自己的驸马竟独自一人用两天时间制定修订了一套律法,除了天赋异禀、才华绝世,长乐公主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此刻对余长宁的感觉。

第974章 《唐律疏议》

正在长乐公主震惊恍惚之际,余长宁已是搁下了手中的毛笔,展了展身子长吁一声道:“终于搞定完工,明日正好要朝参,要不我将这套律法当殿献给陛下,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长乐公主这才回过神来,点头笑道:“若能如此,父皇必定龙颜大悦,驸马,你可真厉害。

“呵呵,本驸马还有一项事物更是厉害,公主可愿意一试?”余长宁对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长乐公主正在蹙眉疑惑间,余长宁霍然站起大步走来搂住了长乐公主的柳腰,长乐公主惊叫了一声,帐帘微微一动,两人已是倒在了象牙床上,片刻之后,嗯嗯哼哼之声轻轻地响了起来。

……

翌日朝参,余长宁语惊四座:“陛下,臣这些年多加揣摩大唐现行的《贞观律》,觉得该律还是有很多不完备之处,法律乃国家骨骼框架,更是世人赖以遵守的制度规定,若有明显瑕疵,难保不会造成一定影响,故此,臣利用了两个夜晚将《贞观律》按照臣之想法重新修订,今日上朝特来献于陛下。”

话音落点,朝堂内顿时哄嗡一声轻响,所有大臣目不转睛地盯着余长宁,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世民昨夜晚睡,此刻本就觉得有些疲乏,闻言更是惊得脑海中一片懵懂,不能置信地开口问道:“什么?余卿你重新修订了《贞观律》?就你一人?”

余长宁拱手点头道:“是,臣也不知修订得是否准确,献给陛下故请陛下斟酌。”

“荒谬!”李世民还未出言,朝班中已是闪出了一名大臣,正是尚书右仆射长孙无忌,他对着李世民当头一躬道:“臣启奏陛下,昔日臣奉命与房相修订《贞观律》,利用闲暇时间耗时十年方才修订完毕,臣也承认《贞观律》存在一定漏洞,但今日余祭酒声言用了两天时间就修订完毕,实在是荒天下之大谬!”

余长宁也不生气,淡淡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长孙大人心存怀疑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臣今日已经将《贞观律》修订手稿带来,正置于殿外。75”

房玄龄知道余长宁做事像来稳妥,若没有一定把握,断不会这般信誓坦坦地开口,略一沉吟,房玄龄出班奏道:“陛下,既然余祭酒如此有把握,不如让他修订之后的《贞观律》呈上前来一睹。”

“准奏。”李世民立即重重一拍御座扶手。

不消片刻,内侍捧着一个木匣快步上殿,毕恭毕敬地放在了李世民身前的御案上。

在大臣们炯炯的目光中,李世民亲自打开了匣盖,拿起一叠纸笺仔细地看了起来,看得半响,眼睛陡然圆整,竟是忍不住轻轻地“咦”了一声,显然颇为惊奇。

见李世民这般模样,众臣都止不住的好奇,只有余长宁一个人气定神闲地站在殿中,面带淡淡的微笑。

看了许久,李世民这才长吁一声放下了手中纸笺,惊叹出道:“修订得果然更加合情合理,内侍,将这份手稿传给众大臣翻阅。”

站在李世民身旁的内侍应得一句,立即端起案上木匣走到了朝班之中,大臣们立即你几张我几页地翻看了起来,不消片刻,殿堂内激起了高声的议论之声。

仔细地读了几页,房玄龄心头大为激动,拱手朗声道:“启禀陛下,臣以前奉命主持《贞观律》的修订,目前《贞观律》最大的弊端,在于朝廷和地方在审判中对法律条文理解不一,余祭酒所修订的《贞观律》,对律法逐条逐句进行统一而详细的解释,如臣所看到的流刑三:二千里。二千五百里。三千里。这一条律法,余祭酒在后面解释为《书》云:流宥五刑。谓不忍刑杀,宥之于远也。又曰:五流有宅,五宅三居。大罪投之四裔,或流之于海外,次九州之外,次中国之外。盖始於唐虞。今之三流,即其义也。使之更加让人能够理解,实在是非常可贵。”

长孙无忌时才不信余长宁之言,此刻走上前来对着余长宁心悦诚服地拱手道:“余祭酒果然了得,刚才本官言语冒犯了。”

余长宁急忙抱拳回礼,心里却暗自好笑,因为他所默写的这本《唐律疏议》正是长孙无忌在高宗永徽元年组织修订,自己虽然让《唐律疏议》提前问世,但说到底也是剽窃了长孙无忌以后的功劳。

李世民眼见大臣们都如此认同余长宁所修订的《贞观律》,不禁龙颜大悦,拍案笑道:“朕还不知道余卿竟然如此通晓律法,实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传旨:尚书省将这套修订手稿立即缮写十余份传抄所有官衙传阅,最后将意见汇总到政事堂,政事堂再加以梳理报送于朕,若没有大的问题,便可以推行实施。”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立即代表尚书省拱手应命。

李世民又笑道:“余卿,此番你立下了大功劳,实在乃国之良臣,待到修订之后的《贞观律》推行以后,朕再好好地奖赏你。”

余长宁拱手昂昂道:“臣只知道为大唐尽忠,为陛下效力,实在当不得陛下奖掖,况且臣现在身为国子监祭酒,正应该在这方面略作建树,为国培育良才,若是可以,臣想请陛下也让国子监律学院的学子们议论修订稿,并提出建议。”

“遵旨!”李世民捋须一笑,“朕以前让你前去担任国子监祭酒本来还有些心存顾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立了大功,朕心甚慰,望你以后继续发扬你的聪明才智,为大唐再立新功。”

下朝之后,余长宁前去吃廊下食,刚走下正殿便看见萧锐正在广场上笑吟吟地等着自己。

两人原本关系就很是不错,前去河南道治水更是患难与共,余长宁立即抱拳哈哈笑道:“萧驸马在此等余某,莫非是今夜相请本驸马喝酒乎?”

“咦?余驸马果然聪明,竟然一猜就中。”萧锐惊讶地说了一句,接着又笑道,“不过请你喝酒的不是我,而是王驸马。”

“王驸马?”余长宁轻轻地一挑眉梢,笑道,“径直兄难得有如此雅兴,本驸马自然奉陪,时间地点人物?”

萧锐笑道:“时间今天黄昏,地点平康坊群芳楼,人物嘛自然是我们几个天子帝婿。”

“房驸马和柴驸马也来?他们以前可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啊。”余长宁不禁有些惊奇。

萧锐笑道:“虽是如此,但在河南道之时,大家也算相处愉快,王驸马对他们两人一说,他们都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好,黄昏时刻群芳楼不见不散。”余长宁对着萧锐贼兮兮地一笑,这才去了。

走得没多远,余长宁突然想起一事,一拍额头郁闷道:“糟糕,今晚玉珠不是约我在天渊诗社相聚么,我刚才怎么忘记了?。”

然而转念一想,房玉珠约定的时间乃是亥时,黄昏到亥时足足还有一个多时辰,倒也不会起多大的冲突。

……

夕阳西下,万道霞光染红了长安城广阔的天空,平康坊青楼的灯火亮了起来,坊内一片喧嚣热闹。

余长宁摇着一把折扇走入了平康坊内,他头戴一顶轻软的黑丝幞头,身着月白色的对襟长衫,散漫随意风度翩翩,一进坊门,顿时吸引了不少揽客老鸨的目光,莺莺燕燕的邀请声不断响彻耳边。

余长宁微笑而过不带一丝眷恋,直到行至群芳楼前他才收扇止步停了下来,望着眼前这一栋披红挂绿的小木楼,余长宁不由回想起了在这里第一次遇到秦清的场景,想及秦清妩媚多情的模样,以及她口中那句柔柔的宁弟弟,余长宁不由升起了淡淡的怀恋之感。

正在愣怔发呆之际,突然肩头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余长宁愕然回头,耳畔响起了房遗爱的笑声:“啊呀,长宁兄在这里愣怔个甚?走,一起进去。”

“原来是遗爱兄。”余长宁手持折扇抱拳一躬,笑道,“许久没来这烟花之地,一时间不禁有些痴了,见笑见笑。”

房遗爱哈哈一笑,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余驸马现在不仅有长乐公主相陪,更有汉和公主和突厥汗王,相传公主汗王皆是有着倾国倾城倾人之姿,平康坊这些庸脂俗粉岂能进入你的法眼?”

余长宁开玩笑地说道:“遗爱兄此言差异,珍馐美味吃久了偶尔试试青菜萝卜也不错。”

房遗爱一怔,陡然大笑道:“高见高见,余驸马果然高见。”

笑罢,两人并肩而入进入群芳楼内,温柔妩媚的侍女殷情地将他们带到了二楼一间包厢门口,轻轻地推门而入,却见萧锐、王敬直、柴令武早就到了。

治水之后,五位驸马的关系已经变得无比融洽,加之都是年轻人性情,以前有些不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推杯换盏,说笑声声,竟是好不热闹。

第975章 说笑群芳楼

余长宁脸上带着一丝微熏的醉红,晃动着酒杯促狭笑道:“喂,你们四个现在竟敢前来喝花酒,难道就不怕公主知道么?”

王敬直举起酒杯与余长宁碰了一下,饮干之后这才笑吟吟地说道:“余驸马有所不知,我等在治水之中为朝廷立下大功,陛下不仅当殿褒奖了我们,而且还表示将会赐官封赏,南平公主再也不敢笑我一事无成,这段时间夫妻之间相处也算融洽。

柴令武笑道:“不错,现在巴陵公主对我的态度也是有了很大的改变,说起来令武真是感谢余驸马当初在御前替我们驸马耿耿的一番直言,才使得公主们嚣张的气焰有所收敛,王驸马、萧驸马、房驸马,本驸马提议我们四人敬余驸马一杯,感谢他给我们争取到这么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

大家纷纷端起酒杯,余长宁微微一笑,继而又正色道:“各位驸马,大唐公主刁蛮任性,跋扈嚣张早就恶名昭著,但是我相信每个公主都会有自己温柔的一面静待各位驸马发觉,陛下常告诫我们夫妻之间要以和为贵,在下现在深以为然,愿我们天子帝婿能够自强自立振作夫纲,真正在公主们面前挺起腰杆抬起头来,男儿当自强,不要被她们看扁了。”

“余驸马之言大是。”萧锐一拍长案,“来,为我们男儿当自强喝上一杯,诸位驸马,干了。”言罢举杯仰头饮尽。

余长宁等人也是纷纷举杯同饮,一片爽朗的大笑顿时响了起来。

放下酒杯,王敬直轻轻一声喟叹,满是佩服地开口道:“诸位驸马,当我们还在为各自公主刁蛮任性而发愁之时,余驸马却已经让长乐公主同意纳妾,从此以后左拥右抱当真是威风男儿,风光帝婿。”

听王敬直说起此事,萧锐、柴令武、房遗爱皆是大以为然,纷纷开始起哄说笑让余长宁传授经验。

余长宁略微沉吟了一下,轻叹道:“各位驸马,纳妾之事也只能说是时也势也,当初在下远赴漠南执行陛下所交付的里间突厥汗国与薛延陀任务,从而结识了汉和公主和汗王甄云,常言道:宁失王侯,不负佳人。汉和公主和甄云对我情深意重,我自然不能辜负他们,加之这两桩婚事牵扯到了大唐对两国外交,所以陛下才特意恩准让我纳妾,但最关键的一点,还是长乐公主同意理解,才使得好梦成真。”

萧锐轻叹一声道:“好一句宁失王侯,不负佳人。余驸马不愧是意气男儿,重情重义,萧锐实在佩服。”

房遗爱哈哈笑道:“什么重情重义,余驸马明明叫做博爱天下,懂么?那是博爱。”

“本驸马赞同房驸马之言。”王敬直朗声大笑了起来,笑罢突然又振奋说道,“听闻这个月群芳楼新来了一名歌伎,琴声如高山流水,歌声如黄莺出谷,人儿漂亮得更是艳丽无匹,在下将宴席安排在此,主要就是想见识一番那歌伎的琴声歌声。

“哦,竟有此事?”余长宁摇着扇子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一定要好好欣赏一番才是。”

又过得片刻,一楼大厅高台上丝竹管弦之声大起,一名伶人怀抱琵琶缓步而出,对着四周宾客屈膝一礼后,坐在案前弹唱了起来,优美的歌声真如出谷黄莺一般悦耳清脆。

伺候余长宁等人饮酒的侍女卷起了凭栏前的轻纱,下面的情形顿时一览无余,余长宁这才看清了那歌伎的容貌,看得一阵,轻声嘀咕道:“模样很一般啊,哪有王驸马你说得那般倾国倾城?”

王敬直头也不回地说道:“长乐公主美压群芳,突厥汗王更是艳名远播,余驸马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话音落点,萧锐、房遗爱、柴令武都是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显然深有同感。

余长宁哑然失笑,也是饶有兴趣地观赏了起来。

那歌伎莺声燕语地唱得几句,柴令武顿觉心痒难耐,轻声说道:“王驸马,那歌伎如此艳丽,不知你可有办法让她上来与我们喝上几杯?”

“这有何难!”王敬直点头一笑,转身吩咐侍女道,“待会歌舞完结你去请那歌伎上来陪我们喝酒,需要多少银子直接记在本公子账上。”

侍女轻轻应得一声,转身出门去了。

过得片时琴曲结束,歌伎起身对着四周宾客盈盈作礼,转身莲步款款地走下了高台,竟当真向着楼上而来。

王敬直止不住的高兴,笑道:“不知各位驸马想听何曲?待会让这歌伎唱来便是。”

柴令武挤眉弄眼地笑道:“也不知这姐儿是否会唱青楼名曲《******》,若是待会来上这么一段,真是妙不可言。”

萧锐矜持地咳嗽了一声,故作正经地说道:“柴驸马,《******》毕竟是下九流的坊间曲子,我们身为天子帝婿,还是应该少听为妙。”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好一句少听为妙,在本驸马看来,在大唐诸位驸马之中,若说闷骚,当真是舍萧驸马其谁!”

“闷骚,此乃何意?”柴令武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汇,忍不住出言一问。

余长宁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言道:“所谓的闷骚,便是表现在外表沉闷内敛,内心风~骚~浪~荡,让人不易识破表象,正是外柔内猛。”

“噗”的一声,正在喝酒的房遗爱立即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王敬直、柴令武两驸马闻言更是笑得前仰后返,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半响之后,王敬直这才抹了抹眼泪有气无力地笑道:“余驸马啊,你的语言为何总是如此经典,一句闷骚实在恰当,将萧驸马的性格展现无遗。”

柴令武笑得几乎快岔了气:“不错不错,由里至外的风~骚才之真正的风~骚,原来在萧驸马正人君子的外貌之下,也隐藏着一颗极其淫~荡的内心,哈哈哈哈……”

萧锐被他们说得一阵面红耳赤,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第976章 再遇少晨

笑得一阵,那歌伎还未到来,王敬直正欲出门亲自前去催促,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老鸨子已是慌慌张张地进来作礼道:“哎哟公子,小倩姑娘现在突然有些急事,所以不能前来陪各位公子喝酒尽兴,还望恕罪,群芳楼内另有绝色歌女,要不我另外给公子选几个前来?”

刚才王敬直信誓坦坦答应将歌伎请上来陪酒,闻言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眉头一皱不悦开口道:“事先约好岂能随意变卦?难道有什么急事比陪我们喝酒还重要!不行,你给本公子将那小倩带过来。(

老鸨子面露难色道:“公子,小倩她今天真的不行,你看要不明天再来群芳楼,小倩到时候一定扫榻相迎。”

王敬直重重一掌拍在了案上,震得上面酒杯酒壶嗡嗡作响:“刚才我们明明看见小倩已经上来,怎会突然有什么要事?这女人休想欺骗本公子!快将人带上来。”

见王敬直发怒,老鸨子心头不由一惊,犹豫半响终是吞吞吐吐道:“公子……实不相瞒,刚才本来小倩要到你们这里来的,不料中途却……却……”

房遗爱冷哼一声道:“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何必这样吞吞吐吐!”

老鸨子面露歉意地开口道:“刚才小倩刚上得二楼,正准备前往公子这里,却没想到另一个包厢内的客人强行将她拉去喝酒,我前去劝阻,却根本没有用。”

“什么,竟有人如此嚣张?连我们叫来陪酒的歌伎也敢强行拦截?”柴令武脾气本就有些火爆,闻言脸色大变已是怒斥出声。

王敬直思忖了一番,拍案而起道:“几位兄台,让我们前去见识一下那客人究竟是何等人物这般了解,你们意下如何?”

余长宁几人纷纷点头站起,大声叫好。

见他们气冲冲要前去寻滋生事,老鸨子慌忙拦住他们道:“哎呀几位公子,去不得,去不得呀!”

余长宁冷笑道:“为何去不得,难道这人很了不起么?”

老鸨子慌张解释道:“这位公子说得不错,那人乃是朝中重臣之子,身为尊贵,蛮横无理被誉为长安一霸,敢去招惹他的人全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听到此话,余长宁等人对视了一眼,不由相视而笑了。

若说身份尊贵,他们五个驸马乃是天子帝婿,皇亲国戚,萧锐、王敬直、柴令武、房遗爱为国公之子,余长宁不仅是襄国郡公,更是当朝国子监祭酒,在长安城内五人站在一起,鲜有人物敢来招惹得罪,所以此刻听到了老鸨子之言,才会感觉到好笑。

王敬直沉声道:“管他是何人,今日我们一定要前去教训他一番,走!带路!”

老鸨子面露难色,犹豫半响只得带路去了。

转过走廊来到一间包厢面前,余长宁立即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嬉笑吵闹之声,显然极是热闹。

老鸨子正要请他们在此稍等片刻,王敬直却是将她推到了一边,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在了包厢的房门上。

随着“哐啷”一声大响,房门陡然打开,里面的情景霍然入目,四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正坐在案前放浪形骸地喝酒嬉笑,每个人身旁都偎着一个陪酒的青楼妓~女,时才弹琴的小倩正被一个年轻男子搂在怀中。

眼见有人闯入,为首男子拍案而起怒斥道:“是哪个猪狗奴竟敢踹大爷我的门,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余长宁定眼一看,这才发现那男子乃是以前与自己有过过节的张少晨,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他,而张少晨显然也认出了余长宁,瞪大双目看了他半响,不怒反笑道:“我当是谁了,原来是余驸马,怪不得如此嚣张了!”

王敬直看着余长宁惊异问道:“长宁,你认识这人?”

余长宁冷冷笑道:“认识自然是认识,不过却是仇家,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少晨一拍桌案怒斥道:“上次你无故殴打我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账,现在居然还敢来此!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收拾你。”

萧锐大步上前与余长宁并肩而立,喝斥道:“大胆!你乃何等身份,连天子帝婿都敢如此冒犯?”

张少晨傲然笑道:“瞎了眼的田舍奴,你可知本大爷乃是何人?京兆尹张大象是本大爷之父,母仪天下的贵妃娘娘乃本大爷的姑妈,别人怕他余长宁,本大爷可是不怕。”

萧锐年逾三十,此际被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指着鼻头骂,登时脸色变得铁青无比,恨恨怒道:“即便是张大象亲来,见到本官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得罪,尔真是好大的狗胆。”

张少晨这才意识到这个男子必定非富即贵,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你是何人?”

萧锐冷哼一声道:“我是何人你不必多问,这位小倩姑娘乃是前来陪我们喝酒的,被你们这般蛮横无理地扣留在这里,现在我们把人打走!”

“对!”房遗爱亦是大步上前,戟指张少晨愤愤然,“大爷我们原本是来平康坊寻快乐的,你若不识抬举让我们不快乐,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张少晨脸上神色兀自变换个不停,终究是年少好事血气方刚,虽然知道在此招惹余长宁必定会有大麻烦,但还是夷然无惧色地昂昂道:“大爷我就是不放人,你们奈我何!”

柴令武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愤怒,闻言大喝一声跨步上前,双手一扬便将桌案掀翻,一片青楼妓~女的尖叫声中,汤汁四溅,菜肴横飞,杯盘破碎,地上一片狼藉。

与张少晨同路的那三个年轻男子惊疑不定地瞪了柴令武一眼,立即勃然变色冲上前来便要将他按倒在地痛打。

余长宁尽管知道这里不是适合打架斗殴的地方,然而岂能让柴令武吃亏,高声骂得一句也是冲上前去加入了战局,一时之间几人顿时在屋内打成了一团。

“哎哟,公子,各位公子,你们不能在这里打架啊!”

老鸨子眼见屋内一片混乱,不由欲哭无泪,想要劝阻却见他们厮打得如此激烈,急得她小脚直捣腾,在屋内团团乱转。

半响之后老鸨子才豁然省悟,连声道:“快快快,找些人来将他们分开。”

不消片刻,青楼蓄养的仆役打手一拥而入,将余长宁张少晨等人拉开,余长宁嘴角吃了一拳尚渗着点点鲜血,张少晨脸肿嘴裂,已经被揍成了猪头,嘴里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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