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婿-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了大越半个时辰,困意终是沉沉来袭,便将书本蒙在脸上打起了呼噜。

一通大觉睡到夕阳落山之时方才转醒。刚来到正厅,便闻到芳香四溢,余长致已做好了新式黄金鸭摆在桌上供罗凝与妻子梁彩萍品尝,吃得两人皆是赞不绝口。

见余长宁到来,罗凝叹息一声放下了碗筷,百感交集地开口道:“今天的事多亏你们两个随机应变,否者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余长宁上前撕下一个鸭腿放在嘴中大嚼,含糊不清地笑道:“哎,姨娘你也功不可没啊,若没你镇定自若地在楼上拖延时间,大哥和我再怎么随机应变都没有用。”

“二弟说得不错。”余长致点点头,胖脸上挂起了促狭的笑意:“别看那萧驸马人模人样的,竟怕公主怕得钻狗洞,看来当这驸马的确也没什么意思,家里面还没我这种商贾小男人威风。”

“公主是君,驸马是臣,尊卑自然分明。”罗凝笑叹出声道:“大唐公主个个出身显赫,金枝玉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整个天下哪能找得到门当户对之人?别说寻常的市井百姓家了,就是那些王公贵族公主们也是看不起,往往轻视夫族,不事舅姑,更有甚者还对驸马拳打脚踢,视之如猪狗。”

余长宁好奇笑问:“既然公主品行如此骄纵恶劣,难道驸马不知道休了她吗?”

“休?谈何容易!”罗凝又是一声叹息:“婚姻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更何况公主婚姻多由天子指定,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休天子的女儿。”

作为一个现代人,余长宁对这种古代森严的尊卑制度不禁有些不忿,愤然说道:“天子的女儿又能如何?若是我便敢写一纸休书休了她。”

余长致笑着出言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你真娶了公主,那便是鲤鱼跃上了龙门一朝发达,想休也舍不得。”

便在此时,厅外脚步声响,却是余长远与余长静回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皆是脸带忿然,余长静一见罗凝,急忙走来摇着她的胳膊道:“娘,你快说说三哥,他,他欺负我!”说着说着,泪花儿已如断线珠子般滚了下来。

罗凝历来最疼这个小女儿,见她模样如此委屈,心头不禁一痛,问道:“长远,你可有欺负妹妹?”

“我我我……”余长远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脸膛涨得通红,最后竟低下头盯着自己脚尖不说话了。

余长致急道:“哎,姨娘问你话啊,别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真是书呆子!”

余长宁见三弟一副窘色,笑着摇手道:“大哥你先别催,让长远慢慢说。”

余长远感激地看了二哥一眼,沉默半天终于开口道:“是这样的,明日原本我答应四妹陪她去参加赛诗大会,谁知今天下午夫子临时安排了功课,要带我们去弘文馆观摩学习,便去不成了。”

余长静恼怒地高声道:“余长远,你知不知道人无信不立,你如此不讲信用,我恨死你了。”

余长远明知自己理亏,只得紧咬牙关闷不出声。

罗凝知道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便息事宁人道:“长远不去算了便是,又何必如此小题大作地争吵不休。”

余长静急道:“不行,我已答应了诗友要找一个人,否者凑不够五人之数便没有参赛的资格,三哥不去,要我如何向他们交差?”

罗凝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正在烦恼当儿,心中却又突然一亮,喜道:“我看不如这样,长远既然去不了,就让长宁陪你去,反正也只是凑个人数,应该没有问题。”

“不行!”还未等余长宁表态,余长静已是坚决反对:“二哥那么笨,怎会吟诗作赋?去了不是让我丢脸吗?”

余长宁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只能是摇头苦笑,看来以前给妹妹的印象实在太差,考也不考虑便被否决了。

罗凝想想也是,正要另谋他法,谁料一旁站立伺候的小丫鬟冬梅突然插嘴道:“二夫人,四小姐,其实二少爷他作诗很厉害的,今天下午他才作了一首,可好听了。”

“长宁也会作诗?”罗凝狐疑地看了余长宁一眼,问道:“诗句是什么,念来听听。”

“是。”冬梅脆脆地应答了一声,柔声吟咏道:“偷得浮生半日闲,逍遥自在乐人间;醉卧花丛听风雨,日升月落又一年。”

话音落点,厅内之人皆是一愣,全都不能置信地看着余长宁,显然是大出意料之外。

罗凝最先回过神来,击掌赞叹道:“这诗虽差了些意境,然而诗句整体还算工整,且朗朗上口,让人一听便明白,好!”

余长致也翘起大拇指笑道:“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二弟,你太厉害了。”

“也不知是不是从哪里抄袭而来的。”余长静还是有几分怀疑,踌躇了半响,无奈叹息道:“那好吧,就二哥陪我去,也只能凑个人数了。”

听到妹妹口气的勉强,余长宁郁闷地摸了摸鼻头,心想:不就是个赛诗大会吗,有什么了不起,不必剽窃诗仙诗圣的作品,光我宁哥的文采,便保管你们大出风头。

晚饭后,罗凝又与余长致商议殿中省那批黄金鸭订单之事,余长宁听了一会闲得无聊,便出了厅门绕到后园,踽踽独行在冰凉的夜风中。

以前这个时候自己在干什么呢?上网玩游戏,看小说,要不就和同事们k歌,打牌,然而最喜欢的还是去夜店找乐子,一想到那酒红灯绿,激情四射的场面,余长致不禁有了几丝神往。

“唉,可惜大唐实在没多少娱乐节目,吃完晚饭便只能洗洗睡觉了。”

轻轻一叹,余长宁举步欲走,却见一个朦胧的人影正朝他缓缓走来,待那人走近,竟是四妹余长静。

“咦,四妹,你找我吗?”

余长静轻轻点头,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瞧她那纠结的模样,余长宁不由笑道:“是不是担心明天赛诗会的事?放心,二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闻言,余长静蓦然一声轻叹,摇手道:“担心是担心,却不是因为赛诗会,我是什么分量自己也很清楚,这次只想参赛去见识一番,倒是诗社有几人历来不喜欢你,怕他们到时候会出言刁难。”

余长宁问道:“那几人是男还是女?”

余长静沉默了一下,回答道:“男的。”

“男人不喜欢我很正常啊,那有什么好担心的。”

余长静被他诙谐的言语逗笑了,只觉历来纨绔浮夸的二哥今日竟大是不同,便道:“话虽如此,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是我二哥,他们欺负你便等于欺负我一般。”

余长宁知道这个妹妹历来嘴硬心软,能说出这样关心他的话来已是不易,问道:“不过说了这么久,这赛诗会很出名吗?竟使得你们如此趋之若鹜?”

“当然很出名啦。”余长静轻轻笑着解释道:“赛诗会乃是咱们长安最为盛大的民间诗会,历来由天渊诗社主办,目的是汇集关内道所有诗歌高人进行角逐,从而挑选每一年参加全国十道诗词比赛的人员。”

这“全国十道”中的“道”指的是州县上的一种监察区,贞观年间整个天下共分为关内、河南、河东、河北、山南、陇右、淮南、江南、剑南、岭南十道。

十道虽非传统意义上的行政区划,唐人却习惯以此做为地域上的划分,而关内道便是古雍州这一片,包括长安城在内的广大地域。

余长宁闻言点头,显然已听得明白,笑道:“那好,今夜你我都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争取取得好的名次。”

第十五章 拳打高寿

翌日,余长宁起了一个大早,走到院中时东方天际才露出鱼肚之色。

闭上眼对着清新的冷空气吐纳良久,顿觉头脑无比的清醒,刚展了几下身子,便看到余长静已从月门走了进来。

今天她身着淡黄色的长裙,长发由丝带束陇,并在头顶扎了一个发髻,发髻中间横着一支墨绿色的玉簪,既有少女的抚媚,又有士子的书卷气。

余长宁看得双目一亮,高声赞誉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先生。”说罢又正色拱手道:“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余长宁一拜。”

余长静被他赞得一喜,轻咳一声矜持开口道:“学生免礼便是,昨日为师要你熟读的书籍,可有背熟啊?”

见很少给自己好脸色看的妹妹也开起了玩笑,余长宁心中不由一动,肃然点头道:“回先生的话,昨夜学生悬梁刺股,凿壁偷光,细心揣摩那本《花花公子》良久,直看得是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自然已是倒背如流。”

余长静听得一愣,问道:“《花花公子》是什么书?何人所著?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唉,说了你也不明白。”余长宁嘻嘻一笑,走上前来开口道:“不是要赶时间吗?咱们快走吧。”

余长静点头,两人相袂出了府门,在朦胧的曙光中朝坊门走去。

刚到尚商坊门口,余长宁不经意地一瞥,却看到妹妹正对街口那家胡饼店出神,不由笑道:“对了,咱们还没吃早饭,要不过去买几个胡饼带在路上吃?”

余长静闻言停下了脚步,点了点头,余长宁见她丝毫没有过去的意思,便小跑来到那间胡饼店门前,掏出六个铜板买上了两个胡饼。

这胡饼才刚刚出炉,烤得是金黄酥脆,热气腾腾,上面还散满了颗颗白色的芝麻,真的是诱人无比。

沿着朱雀大道前往东市,两兄妹边走边啃着胡饼,一路却是无话。

待到吃完,余长静突然问道:“二哥,你还记得以前爹爹每天回来都会给我们带胡饼吃吗?”

余长宁缅怀地笑道:“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你才四岁,吃了一个不够还要抢长远的吃,所以爹爹每次都要给你多买上一个。”

余长静幽幽一叹:“不知不觉爹爹已离开我们十二年,却再也没有人给我买胡饼吃了。”

“怎么没有?现在有你哥哥,以后还有你老公,都会天天买给你吃。”

余长静疑惑问道:“老公是谁?他为何要给我买胡饼?”

余长宁刚想说“我怎么知道你老公是谁”,却又突然想起唐朝并没有老公这个词汇,便解释道:“这老公便是相公的意思,将来你成了亲,有了一个新家之后,自然有他来疼你。”

余长静闻言芳心一颤,脸颊立即绯红了。

余长宁倒是没发觉她的羞涩,问道:“对了,你们诗社其他人在何处?不是需要五人一起去吗?”

余长静微微舒了一口气,笑道:“约好了就在东市口,也不知他们到了没有。”

话音落点,突见前方一个紫衣女子朝他们挥手道:“长静,余长静,我们在这里。”

余长静手搭凉棚一望,不由喜道:“呀,是香儿姐姐,二哥,我们快过去。”说罢,拉着余长宁的手举步便疾走而至。

来到紫衣女子身旁,却见旁边还立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圆脸白胖,站在那里像是一团肉球,一个却个子极高,瘦得如同竹竿。

余长静喜滋滋地给他介绍道:“二哥,这位姐姐名为香儿,另两位胖的叫庞员,瘦的名为高寿。高寿便是我们诗社的社长。”

余长宁拱手作揖,不过当见那庞员和高寿不仅人长得特别,名字也和他们特点颇为相似,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容。

那胖子庞员斜着眼看了他一眼,语带不满地对余长静道:“不是让你叫上余三来吗,怎么却带上了你二哥?”

瘦子高寿也急忙点头道:“对啊,就他那个德行,去了也是丢人现眼,若是与他一道,我便不去了。”

余长静闻言大急,俏脸也是涨得通红,愤愤然地开口道:“高寿!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才凑齐五人之数,你如果不去,我们根本就不能报名参赛。”

高寿闻言冷笑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有何关系,反正有他无我,有我无他。”

见妹妹被他急得直跺脚,余长宁心头不由火起,走上前来对那高寿冷冷道:“你若不想和我一道,总有个理由吧?”

高寿想也不想便答道:“哼,没有理由,反正就瞧你那纨绔子弟的模样不顺眼。”

庞员也走过来帮腔道:“对,就你这卑劣的人品,况且还在赌场出千作假,我与高兄皆是谦谦君子,怎能与你这种小人为伍!”

余长宁蓦然一声长叹,拱手道:“两位兄台,长静今天很想参加赛诗会,需要你们一道才能报名参赛,不如咱们先搁置争议共同参赛,待比赛完了之后再协商解决,如何?”

“不行,即便是你跪下来求我也不行。”高寿鼻头一声冷哼:“听说那日你被赌坊的人揍成了猪头,我倒想问问你是何等滋味?”

余长宁见丝毫没有和解的可能,不怒反笑:“你真的很想知道是何滋味?”

“对,我长这么大,还未被人这么打过,自然是好奇了,哈哈哈哈。”

高寿的笑声还未落点,余长宁脸膛一黑,右拳如同蛟龙出海般突然挥出,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之上。

他早已是憋上了一口怒气,虽然手无缚鸡之力,拳头却丝毫不留情,一拳方罢另一拳又接踵而至,打得那高寿是鼻血四溅,连声哀嚎,倒在地上翻滚后退。

另外三人皆是不约而同地愣怔住了,显然没料到余长宁会突然对高寿大打出手。

眼见他又要朝高寿追打,余长静急忙冲上来拉住了他的手,惊声叫道:“二哥,你疯了,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

余长宁转过头来一脸无辜道:“刚才你也听见,是他想知道被打是什么滋味,我好意帮他一把,难道有什么错?”

余长静闻言一噎,这打人明明是二哥的不对,却让他说成了助人为乐的善事,而自己竟找不上一句反驳的话来。

那高寿乘机从地上爬起,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惊怒交集地吼道:“余长宁,你竟敢打我,你你你,等着,我非要让你好看不可。”说罢,一瘸一拐地狼狈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余长宁摇着头喃喃自语道:“唉,现在的人可真奇怪,非要想知道被人打是什么滋味,不知今天是不是遇到了变态。”

待他话音落点,另三人突然觉得遍体生寒,不约而同地在风中凌乱了。

“对了。”余长宁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将指关节捏得咯咯直响:“我记得刚才好像还有人说羞于与我这种小人为伍,也不知有没有听错?”

胖子庞员正准备找个借口开溜,突然听余长宁如此说,脸色立即刷白,肃然道:“对了长静,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去报名吧!”

香儿闻言长叹一声道:“咱们只有四个人,还报什么名呢?连赛场也进不去的。”

闻言,余长静俏脸发白,娇小的身躯竟忍不住微微颤抖。

第十六章 邀人参赛

见余长静此等模样,余长宁心里不禁生出了几丝内疚,语带歉意道:“长静,对不起,一个男人总有那么几秒钟把持不住自己,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

余长静倒是长吁了一口气,竟对他笑道:“二哥,咱们不能参赛就算了,我知道是那高寿先出言侮辱你的,我并不怪你。”说罢,她又颇为神秘地压低声音补充道:“其时我也想凑他很久了,谢谢你帮我出气。”

余长宁听完心头一暖,挠了挠头发建议道:“要不咱们随便在街上找一人参赛,给他报酬便是。”

香儿摇头道:“那怎么行?你以为满长安城都是诗人吗?”

余长宁闻言不禁有些不服,说道:“想我大唐人才济济,我就不信今天找不出一个诗人来。”

言罢转身,突然看见一个人影正从他身边走过,想也不想便一拍那人的肩膀道:“喂,兄台,有没有兴趣一道参加赛诗会?真巧我们还有一个空位,只收你十两银子,很便宜的。”

那人蓦然一怔,回过头来,却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女子。

这女子一身红纱长裙,一头如云长发,雪茸茸的皮裘拥着白中泛红的细嫩肌肤,动人的美丽中带着一股沉静优雅的气质,特别是那一双剪水秋眸,不知不觉便会让人深陷其中。

余长宁显然没意料到不经意间竟拍到一个女子的肩头,见她脸上已隐含怒色,心知古代女子对男女授受不亲看得极重,急忙双手伸出向前摸索,装作双眼无神地开口道:“喂,问你话呢?你在哪里啊?我是瞎子,眼睛可看不见。”

“放心,我马上便叫你真的看不见。”那红裙女子冷冷一笑,伸手便要来叉余长宁的眼球。

“哇,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余长宁急忙闪开,愤然道:“刚才不小心而已,用得着如此狠下毒手吗?”

红裙女子冷哼道:“原本我是不想动手的,谁让你又装瞎子骗我,你这人真不老实。”

余长静见状,急忙上前辩解道:“这位姐姐,我二哥刚才是无心之失,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罪,望你不要见怪。”

闻言,那女子面色稍霁,看了余长宁一眼又是一声冷哼:“算了,我也没打算和他计较,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就此别过。”说完,转身举步欲走。

“姑娘稍等。”余长宁突然出言叫住了她,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装的瞎子?”

红裙女子回身冷冷一笑:“你见我样貌时双目瞪得比牛眼还大,被你骗过便是我笨了。”

余长宁老脸一红,讪讪笑道:“姑娘心细如发,余长宁佩服,既然咱们如此有缘,不如留下姓名,日后也好相见。”

红裙女子刚想说“谁要和你有缘?”,话到嘴边却突然一愣,语带惊奇地问道:“等等,你说你叫余长宁?”

“对,想不到姑娘听一次便记住在下的名字,惭愧惭愧。”

红裙女子冷笑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我且问你,那黄金鸭可是由你进行了改良,吃得少监大人是赞不绝口?”

余长宁没想到她竟问了这个问题,不禁微微错愕。

昨日他做那北京烤鸭之事极为隐秘,除了大哥余长致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这女子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当真奇怪。

心念及至,余长宁依旧面不改色地微笑道:“看来给你情报的人说得不准确啊,昨天的黄金鸭明明是我大哥做出来的,怎么又扯到了我的头上?”

红裙女子显然不信,蹙眉开口道:“你大哥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你休在这里骗我。”

“唉,信不信由你了,不过这是我宾满楼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红裙女子微微一笑:“要不我们两人打个商量,你将那新式黄金鸭的配方告诉我,我便陪你们参加赛诗会,忘了告诉你,小女子文才尚可,必定不会拖你们的后退。”

“咱们各取所需,成交!”余长宁想也不想便已点头。

余长静闻言大急,急忙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二哥,黄金鸭配方乃是我们余家不传之秘,你怎么能与她做交易?”

余长宁对妹妹眨了眨眼睛,小声地坏笑道:“放心吧,你二哥早已成竹在胸,保管那小妞血本无归。”

余长静蹙了蹙眉头还想说什么,那红裙女子已从怀中掏出了钱袋,笑道:“刚才你说一个空位需要十两银子,我陈若瑶从不喜欢占人便宜,便给十两予你。”

“陈小姐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了。”余长宁乐呵呵地一笑,毫不犹豫将银子收入怀中,脸上哪里有一丝客气之色。

陈若瑶无奈一笑,却不搭理他,转头对余长静道:“既然已筹够了人数,那我们便走吧。

一进东市,便觉人流似海,接踵摩肩望不到尽头。

好在几人对这片区域颇为熟悉,不走大道而专走小巷,不消片刻便来到放生池边。

东市的放生池乃是引来龙首渠水挖掘而成的人口湖,占地几近500余亩,池畔每隔一丈便种上一株垂柳,每当晚春时节,柳絮飘舞若窈窕少女摇曳曼舞,景色煞是迷人。

眼下虽是早春,却已是柳芽吐绿,池中游鱼点点。

余长宁四下张望了一番,疑惑问道:“喂,长静,这赛诗会是在哪里举行?”

余长静回答道:“在放生池东北,沿着池畔走便是。”

余长宁闻言点头,一行五人毫不停歇,绕着池畔走了一个弧弯,待走到池水西北面时,却是一片林地,其中松柏森森,绿树常青,静怡中透着一丝肃穆。

余长宁还是第一来到这个地方,不免好奇地东张西望一番,沿着一条碎石小径穿林而过,眼前竟是豁然开朗。

前方旷阔的草地上矗立着一座三层小竹楼,楼前门额龙飞凤舞地写着“天渊诗社”四个绿森森的大字,左右两厢则是六间古朴的茅屋,本色门窗,一派清幽脱俗的出世气象。

在这三排建筑物中央的空地上,则搭上了一个铺着红地毡的木制高台,台下挤满了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人群,多是锦衣华服的贵公子,虽有两百来人,然却丝毫不闻喧哗,人人表情皆是一片肃然。

还未走近,便有一名红衣青年迎上前来,拱手问道:“请问几位可是来参加赛诗大会?”

余长静闻言止步,打量了他一眼,点头回答:“对,我们是瑜林诗社的,该在何处报名?”

这红衣青年面露恍然之色,笑道:“哦,我听过你们诗社的名字,跟我来便是,比赛马上就开始了。”说罢,伸手坐请。

余长宁见他年龄大概十五六岁上下,模样颇为俊秀,笑道:“这位兄弟莫非也是天渊诗社之人?当真是年轻有为啊。”

听他如此一问,红衣青年脸上倒是一红,愈发谦逊地拱手道:“在下裴炎,现只是诗社的外围成员,还登不上大雅之堂,兄台谬赞了。”

说着说着,这名为裴炎的青年已带着他们来到高台侧面,此处正有几个同样红色装束的男子在分发号牌。

几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