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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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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好奇望去,许久未见的萧驸马正低着头站在一名宫装妇人面前接受训斥,低着头下巴都快贴到了胸口,神色极是狼狈。

长乐公主微微一笑,对着南平公主低声道:“看,大皇姐又在训斥萧驸马了,也不知这次会不会当众将他暴打一顿。”

听到“当众暴打”这个词汇,余长宁顿时瞪圆了眼睛,还未来得及出声,南平公主已是点头冷哼道:“这驸马不打不骂不成器,襄城公主也是一片苦心,当众暴打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靠,这是什么鬼逻辑!”

余长宁气得差点大骂出声,皱着眉头看了窝窝囊囊的萧锐半响,觉得还是无法坐视不管,疾步上前一拽他的衣袖,正色开口道:“萧大人,你乃堂堂七尺男儿,英伟不凡,怎能被一个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鼻子骂?不要怕,我挺你,一定要拿出点厉害让这个悍妇尝尝。”

闻言,萧锐顿时惊得面无人色,急忙摇手道:“余兄弟,快不要说了,我与公主只是在心平气和的交谈而已,岂有指着鼻子骂一说?”

见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突然插言,襄城公主面寒如冰,喝斥道:“大胆,本宫的家务事岂容外人说三道四,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将他给本宫抓起来。”

余长宁气赳赳地开口道:“哼!本驸马仗义执言哪里有错,岂是你说抓就能抓的?常言道:打主人也要看狗。若要抓我,你先问问长乐公主。”

襄城公主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又望向长乐公主,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份,不由冷冷笑道:“原来你便是余长宁余驸马,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长乐公主没想到余长宁晚宴还未开始便给她捅了一个大娄子,顿时气得不轻,提着长裙气鼓鼓地走了过来,刚想训斥余长宁,却又心念一闪,脸上的怒气顿时化为了乌有,反而淡淡笑道:“大皇姐何出此言?驸马初来乍到难免心头忐忑,手足无措之下所以有些失言,你又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呢?”

襄城公主一怔,脸上挂起了不可思议的冷笑,愤愤不平地嚷嚷道:“他这么大声也是手足无措,心头忐忑,哼!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长乐公主淡淡一笑,偷偷地瞄了余长宁一眼,余长宁立即会意,装作茫然无措地环顾一周,突然惊声道:“哎呀,刚才头昏脑胀真不知干了些什么,咦,这位美女姐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敢问如何称呼?”

南平公主“噗哧”一声,手中团扇挡住小嘴轻轻笑了起来。

襄城公主脸上阴晴不定,拂袖冷冷道:“当真是蛇鼠一窝,余驸马你的厚颜无耻,骄横跋扈真与某人如出一辙,端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面对她的讽刺口气,长乐公主丝毫不见动怒,悠然开口道:“皇姐过奖了,说起骄横跋扈,某人也是不差啊!”

余长宁这才看出两公主之间有隙,闻声不由哈哈笑道:“原来所有的过错都是某人的原因,与大家都是无涉,不如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做口舌之争了,以免伤了和气。”

“这还不是因为你引起的!”两公主心头暗道一声,均是差点气得吐血,第一次发现人竟可以如此地无耻。

第182章 诡辩之术

第182章诡辩之术

与长乐公主同案落座后,余长宁这才发现殿中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娇小可人容貌俏丽,男的高冠华服风度翩翩,端的是一对无双璧人。

发觉他探寻的目光,长乐公主轻声解释道:“那是二皇姐巴陵公主与驸马柴令武,柴驸马乃平阳公主与柴绍之子,文武双全,才貌出众,深受父皇喜爱。”

余长宁轻轻一笑,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本驸马英伟坚挺,文韬武略,比那柴令武也是不遑多让,公主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感到他吐出的热气直扑耳根,长乐公主顿时俏脸泛红,急忙坐直身子正色道:“休要胡言乱语自卖自夸,刚才闯的祸本宫还没给你计较呢!”

余长宁嘿嘿笑了笑正欲开口,正巧那巴陵公主向他俩望来,美目一闪轻笑开口道:“长乐妹妹与余驸马果真是恩爱非凡,亲密无间,即便此等时刻也不忘耳磨厮鬓交头喁喁,真是羡煞旁人啊!”

长乐公主此行本就想展示恩爱减少别人的怀疑,闻声顿时故作娇羞道:“我与驸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面总觉得有很多话儿要说,到让二皇姐你见笑了。”

旁边的余长宁浑身鸡皮疙瘩,勉力笑道:“不错,本驸马的确是一日三秋,所以让公主有些寂寞难耐望穿秋水啊!”

大厅中的人全没听出他话中包含的深意,反倒轻轻失笑,觉得这人也太自夸了一点。

闲聊攀谈片刻,一声“皇上驾到,太妃驾到,贵妃驾到”的宣呼掠过大殿。

高亢的尾音刚刚落点,唐太宗李世民已搀着太妃走入了大殿,韦贵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众公主、驸马见状起身,皆是上前整齐作礼道:“儿臣(微臣)参加陛下,太妃娘娘,贵妃娘娘。”

李世民抬手笑道:“不必多礼,都起身吧。”

“谢陛下,太妃娘娘,贵妃娘娘。”众人拱手答谢,尽皆垂手而立分为两厢站立。

李世民目光巡睃了一圈,视线在长乐公主身上停下了,淡淡笑道:“长乐,你的婚礼父皇身为天子不能出席,一直深为遗憾,今日太妃设宴邀请尔等相聚,实在大好不过,说起来我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团聚过了。”

长乐公主正色道:“父皇身为一国之君国事繁忙宵衣旰食,儿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为不能替父皇分忧而羞愧不安,有如此团聚的机会,儿臣已经心满意足了。”

李世民朗声大笑,视线又落在了余长宁的身上,淡淡问道:“长宁,成婚已有两日,公主可有欺负你呀?如有便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余长宁恭敬作答道:“长乐公主谦恭仁爱,温柔贤淑,能尚公主为妻,简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便被她欺负也是求之不得。”

李世民微微颔首,笑道:“夫妻之间贵在互谅互助互勉,长乐的性格很像她母后,端庄得体,大方贤惠,长宁你以后可得多让着她一点才是。”

“擦!端庄得体,大方贤惠?不会吧,英明如太宗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余长宁心头暗暗说了一句,脸上却笑道:“微臣谨记陛下之言,必定与公主恩爱携手,甜蜜无间。”

李世民捋须一笑,看了看四周有些奇怪地问道:“咦,怎么高阳和遗爱没来?

韦贵妃笑着开口道:“回禀陛下,高阳公主和房驸马去南山扑蝶未归,所以还不知道今天晚宴的消息。”

“呵,一天都只知道扑蝶扑蝶,这高阳还是小孩子么!”李世民无奈摇了摇头,将太妃扶到殿上落座后,方才坐到了大殿南面尊位。

韦贵妃眼见长乐公主与余长宁伉俪恩爱,早已大是不满,刚坐下便淡淡笑道:“本宫一直好奇余驸马其人,究竟是何等英才能够般配长乐公主?今日一见才知余驸马你果然不同凡响,与长乐倒真是郎才女貌啊!”

此话听是夸奖,但隐隐有讽刺之意,在座的人都知余长宁乃长安城宾满楼的一名庖厨,说是“不同凡响、郎才”简直是一个笑话,话音落点,不少人已是在心里偷偷笑了起来。

长乐公主岂会不明她的用心,芳心微怒正欲开口反驳,不料身边的余长宁已是大咧咧地笑道:“太妃娘娘过奖了,余长宁真是愧不敢当。”

韦贵妃一怔,怒声道:“什么太妃,本宫乃韦贵妃也!真是瞎着眼睛瞎说话!”

闻言,余长宁拍手惊叹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见韦贵妃你的模样还以为是太妃娘娘呢?唉,要怪也只能怪太妃娘娘生得太过年轻,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地,所以我误将你们的身份颠倒了。”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膛目结舌,这余长宁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连太妃的玩笑也敢开,当真是不知死活。

听到余长宁暗暗讽刺她容貌苍老,韦贵妃顿时气得七窍冒烟,正欲开口训斥,不料端坐在台上的太妃微微笑道:“本宫现已六十有三,哪里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余驸马真是信口雌黄。”

这话虽说是指责,但不难听出太妃言语中的欣喜之意,到了她这个年纪,本就在为自己逝去的美妙年华而淡淡伤神,此刻听到有人说她年轻,虽知是奉承之言,但心头还是特别的高兴。

“回太妃的话,此乃长宁的肺腑之言,哪有信口雌黄之说,不信我替你问问大家。”余长宁正色说了一句,转头笑嘻嘻地问道:“萧驸马,你觉得太妃娘娘看起来年轻吗?”

萧锐一怔,顿时在心里将余长宁骂了一个通透,你丫这是什么狗屁问题,不是明摆着逼我说谎吗?来不及过多思索,他只能起身拱手肃然道:“余驸马此言稍微有些偏差,十七八岁算不上,但十九二十还是没问题的。”

众人闻言差点绝倒,第一次发现萧锐也是如此的无耻,与这余长宁简直是不相上下。

听到萧锐的回答,余长宁满意点头,还未等他坐下,转头又问南平公主道:“敢问南平公主,我与萧驸马所言如何?”

南平公主嫣然一笑,自然也不能直言不讳,只得淡淡回答道:“本宫认为两位驸马所言无差。”

“姐姐真是一个实在人。”余长宁呵呵一笑,问道:“王驸马你认为如何?什么?你觉得太妃娘娘看似只有十六岁,呵呵,这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咦,柴驸马你皱什么眉头,莫非对我等所说不赞同?”

柴令武慌忙站起道:“余驸马何处此言?令武每见太妃娘娘一次便会惊为天人,年轻得真如令武的姐姐一样。”

一时之间,余长宁的话在大殿中引起了共鸣,大家全知道他说的乃假话,但都只能无奈点头称是,如此让人无法反驳的诡辩之术,当真令人即哭笑不得又大开眼界。

太妃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挥手道:“好了好了,全都合在一起来骗我这个老太婆,皇帝,你可得说句公道话啊!”

李世民笑呵呵地回答道:“太妃你本就看起来很年轻,他们虽有些夸大,但总体上还算诚实。”

长乐公主眼见韦贵妃气得嘴角抽搐,心头顿时大笑不已,娇嗔道:“驸马,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还不快快坐下。”

“唉,我这人就是直言不讳,耿直非常,让各位见笑了。”余长宁轻轻一声叹息,摇着头坐了下来。

见状,太宗顿时啼笑皆非,捋须开口道:“对了太妃,你说今天有一件妙物要拿给我们品尝,不知是何也,现在可否揭开谜底了?”

太妃轻轻一笑,对着身旁的侍女点点头,那侍女立即心领神会,转到屏风后抱出了一个红木制成的酒桶,恭敬地放在了坐案之上。

众人望着酒桶正在惊疑间,太妃笑着开口道:“这酒桶里装的乃葡萄美酒,是秀云派人以八百里加骑从高昌送回长安的,今日正好开启品尝。”

“哈哈,原来是葡萄酒,果然是妙物。”李世民拊掌一笑,腹中酒虫更是大动,颇有感慨地叹息道:“昔日高昌国臣服隋朝,每年均有上好的葡萄酒供奉御前,朕还记得小的时候最大的乐事便是去偷喝先帝珍藏的葡萄酒,我大唐开国以后高昌不臣,此酒便从未出现在宫廷,没想到今天竟能再见,当真是万般感概啊。”

余长宁知道唐朝时候中原并没有葡萄,只有西域,也就是以后的吐鲁番等地才有小规模的葡萄种植,所产所得除了食用外,只有一小部分被用作酿酒,这一桶葡萄酒的确弥足珍贵。

长乐公主悠然笑道:父皇,侯大人带领大军所向披靡,高昌已是举国臣服在我大唐的麾下,以后这葡萄酒只怕我们喝也喝不玩啊。”

南平公主笑着附和道:“皇妹说得不错,父皇文治武功,四夷臣服,万国来朝,这些番外的东西自然会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原。”

太妃点头笑道:“不错,说起来我们能喝到这葡萄酒还是皇帝的功劳,不如现在就开启泥封尝尝美酒味道。”

闻言,起先那名宫女立即轻轻飘至打开了桶盖,膝行红毡为每一案的杯中舀满了红艳艳的葡萄酒,一股淡淡的酒香味蔓延开来。

第183章 看闻尝吐

第183章看闻尝吐

从未见过葡萄酒的长乐公主大为惊奇,这酒深红带紫,幽雅香醇,正想端起酒杯一尝,一瞄旁边的余长宁,却见他极为优雅地端起酒杯来回旋转荡漾杯中酒汁,鼻尖凑到杯前一闻,又是一个深深的吐纳,方才小小地呷了一口,眯着眼睛慢慢品尝,神色极是享受。( )

见他如此模样,长乐公主好气又是好笑,低声责备道:“大丈夫喝酒皆是一饮而尽酣畅淋漓,岂有你这般扭扭捏捏小口喝酒的?”

余长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显然是在嘲笑她的无知,淡淡开口道:“葡萄酒贵在一个品字,若是一饮而尽岂不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长乐公主见他还敢反驳,娥眉顿时一抖,正想暗暗踢他一脚,不料一直关注两人的韦贵妃突然开口道:“本宫看余驸马的样子,似乎对太妃赐的葡萄酒有所微词,否者怎会半天也喝不了一杯?”

面对她的责问,余长宁丝毫不见慌乱,置杯于案淡淡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饮酒习惯,在下喝葡萄酒习惯慢慢品味,怎会如贵妃说的那般有什么微词?”

韦贵妃脸色一沉,拍案道:“大胆,竟以此等借口搪塞本宫,余驸马,你真是大大不敬也!”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贵妃娘娘,在下对你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岂有不敬之说!”

“那好,本宫问你,为何对太妃赐酒只喝一小口,如此举动还不是对太妃不敬?”

余长宁淡淡一笑,端起案上的酒杯开口道:“敢问贵妃娘娘可知葡萄酒的正确喝法?”

韦贵妃不屑冷笑道:“喝酒便是喝酒,小小一杯当然是一饮而尽,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余长宁轻笑摇头,开口道:“正确饮用葡萄酒的方法一共有四个步骤,分别是看,闻,尝,吐,只有做到了这四步,才是品酒而非喝酒。”

闻言,李世民心头不由微微好奇,饶有兴趣地问道:“何为看,闻,尝,吐?”

长乐公主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余长宁身上,不由对他的胡言乱语大是恼怒,不懂却要装懂,这人莫非是秀逗了不成,待会儿若是不能自圆其说冒犯了龙颜,看他怎么办才好!

余长宁丝毫未觉长乐公主愤怒的心情,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走至殿中,边说边示范道:“先说第一步看,这葡萄酒因为年份不同,品种不同,所以色泽也会相应不同,大家品酒之前可以轻轻晃动酒杯使酒汁荡漾,通过观察颜色判断出酒的成熟度,红葡萄酒的颜色会随着时间而逐渐变淡,刚酿制时是深红带紫,然后会渐渐转为正红或樱桃红,再转为红色偏橙红或砖红色,最后呈红褐色。大家可是试试判断这桶葡萄酒酿造的年份。”

众人依言点头,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晃动酒杯,萧锐惊奇出言道:“啊,看出来了,这酒色泽呈深红色,莫非便是近期酿制的?”

太妃淡淡笑道:“不错,秀云遣人送酒时曾带来口信,这桶葡萄酒乃是高昌国新酿而成,乘着新鲜便用八百里加骑送回长安,实乃弥足珍贵。”

闻言,余长宁微微一叹,这秀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不知葡萄酒要年份越久越是珍贵,真是千里送劣品,又傻又天真。

心念虽是如此,但他绝对不会说出这酒乃劣品之事,免得大煞风景,继续侃侃高声道:“再说第二步闻,将酒杯摇晃过后,葡萄酒中的芳香气味大都能挥发出来,这时大家可以将鼻子凑到杯前嗅闻,若是香气饱满充沛、浓郁扑鼻,便证明此酒乃是佳酿。

太宗等人纷纷效仿摇动酒杯嗅闻,芬芳的酒味立即弥漫开来,顿时激起了一片惊叹之声。

“而这第三步尝,乃是关键中的关键,大家先小酌一口,让酒在口中充分与空气混合且接触到口中所有部位,当舌苔捕捉到葡萄酒的迷人香气时,酒液在口中便会如珍珠般的圆滑紧密,如丝绸般的滑润缠绵,吞下酒汁之后,整个喉咙顿时如清泉流过,即酣畅淋漓,又回味无穷。”

“至于最后一步吐,当酒液在口腔中充分与味蕾接触,感觉到酸、甜、苦味之后,再将酒液吐出,体会残留在口中的余香和舌根余味,若余香绵长,余味丰富,便恭喜你喝到了一杯难得的佳酿。”

这些红酒知识都是余长宁以前为泡妞耍帅而特意记下的,没想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及至说完,一直效仿他的众人立即纷纷尝试,最后又纷纷点头。

李世民放下酒杯捋须笑道:“原来葡萄酒竟是如此喝法,今天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哈哈,长宁,你真是博闻广见啊!”

听到太宗的赞誉,韦贵妃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显然气得不轻,但她始终定力过人,心思细腻,一瞬间便想到了余长宁话语中的破绽,冷冷笑道:“虽是如此,但本宫认为余驸马此言仍是有待斟酌,为何?时才陛下言明,葡萄酒早已绝于中原,许多年未见,余驸马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喝过葡萄酒,既没喝过又如何知道得如此多,这么看来,这些什么看,闻,尝,吐,不是随意杜撰的么?

闻言,大殿内的诸人顿时同感点头,一片疑惑的目光又向余长宁望了过来。

余长宁淡淡一笑,悠然开口道:“葡萄酒乃是一种即高雅又极有格调的美酒,但它并非只有高昌国才有,此酒相传乃是由西方波斯人所发明,后来传至希腊、罗马、高卢等国,由于西方人信奉基督教,哦,咱们唐朝应称他们为景教,景教教徒信仰上帝,他们把面包和葡萄酒称为上帝的肉和血,长期品尝之下,早已总结出了一套品酒之法,在下不才,侥幸结识了一个景教朋友,这些品酒知识都是他教给我的。”

太宗释然颔首,捋须笑道:“如此说来,今天长宁也是第一次品尝葡萄酒了?”

余长宁无奈一笑,只有点了点头,举步轻轻咏颂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咦,好诗句,好意境。”话音刚落,李世民不由重重拍案,又是沉吟品味片刻,望向余长宁的目光已是惊奇不已。

殿内其他人也是膛目结舌地看这余长宁,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竟有此等文采。

这首诗以葡萄美酒入意,展现了艰苦荒凉的边塞一次盛大的宴会,将军士卒开怀痛饮、尽情酣醉的场面表述得活灵活现,特别是最后那句古来征战几人回,更是已一种豪迈的悲凉结尾,为全诗平添了几分意境。

襄城公主愣怔半响才回过神来,悄悄问旁边的萧锐道:“驸马,这余长宁,他,真的是一名厨子?”

萧锐恍然点头道:“不是厨子是什么,我还吃过他做的菜呢,光此这一首诗便可冠绝天下,这余兄弟真是真人不露相,高手在民间啊!”

得到肯定的答案,襄城公主大是愤怒,狠狠地掐了萧驸马一把低声道:“一个厨子都如此厉害,枉你萧锐还是书香门第,怎么没见你给我作首如此有意境的诗来,让本宫在父皇面前展现一番,哼!”

萧锐痛得眼泪花儿直打转,却是敢怒不敢言。

晚宴结束刚上马车回程,坐在车厢内的长乐公主突然“噗哧”一声,绝美的笑容犹如牡丹花一样盛开,看得对面的余长宁顿时一阵失神。

察觉到了他呆呆的眼神,长乐公主立即收敛了笑容,故作冷然的道:“瞧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知刚才那首诗是从哪里剽窃而来的!”

闻言,余长宁不禁暗暗佩服她的直觉,但说是剽窃,原诗的作者此时还未出生,目前的版权自然是属于宁哥的。

好在长乐公主也未等他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喂,你刚才可有看见韦贵妃的那张脸,真的是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最后变为了黑色,呵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余长宁轻轻笑道:“听公主口气,莫非和韦贵妃有仇?”

长乐公主肯定点头道:“当然,本宫与那韦贵妃可是死对头,否则刚才她也不会百般出言刁难你。”

“怪不得呢,我还以为她是嫉妒我长得英伟不凡,所以存心报复让我难堪哩!”

话音刚落,长乐公主立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发现他英伟不凡在何处,微微叹息道:“你刚才虽教训了韦贵妃,但始终举止轻佻,言语冒失,整个人看起来犹如市井流氓无赖,与宫廷礼仪格格不入,实在让本宫有些难堪。”

余长宁立即愤愤不平地嚷嚷道:“哇,你真是飞鸟尽,良弓藏,有了媳妇不认娘,枉我刚才那么帮你挺你,到头来你还教训我!”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比起其他三个文质彬彬的驸马,你的确是相差甚远,本宫也是实话实说。”

余长宁冷哼出声道:“就他们那种畏妻如虎,战战兢兢的模样,我一辈子都学不来也不愿学,公主若有意见,大可以与我立即合离,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听他成亲第二天便嚷嚷合离,长乐公主大是愤怒,拂袖冷声道:“你以为本宫想跟你在一起?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非情非得已,本宫岂会受此等委屈!”

余长宁一声不屑冷哼,将视线投到了窗外,也不搭理她。

第184章 礼仪学习

第184章礼仪学习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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