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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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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长乐公主娥眉一挑大觉愤怒,沉着脸道:“昨日本宫不甚将鸾凤镯丢失,没想到今天便有人拿来典当,哼,真是不知死活,偷窃宫廷饰物可是凌迟处死之罪,京兆尹,那妇人谁也?可知姓名?”

梁崇德飞快地瞄了余长宁一眼,沉声禀告道:“启禀公主,那犯妇名为梁彩萍,乃是驸马爷的……”

只闻“啪”地一声大响,梁崇德的话已被重重的拍案声硬生生地打断,余长宁霍然站起高声道:“梁大人,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在隐瞒了,不错,这鸾凤手镯乃是本驸马令大嫂拿去典当的。”

此话犹如大石如池,惊得人人侧目而视,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变故。

长乐公主愣了愣,咬牙切齿地怒声道:“余长宁,你失心疯么,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在一片惊奇的目光中,余长宁忍不住怅然一叹,摇着头道:“哎,这事说起来其实公主你也有很大的责任,昨日你胡搅蛮缠想要拆我余家祠堂,后来我无意捡到你的鸾凤手镯,所以准备作弄一下你,今天让大嫂将手镯拿到当铺典当,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

闻言,长乐公主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美目,又气又急地高声道:“余长宁,你这可恶的小贼!本宫昨日问你,你们余府可有人捡到手镯,你还信誓坦坦地说没有,现在手镯怎么又从你这里冒出来?”

余长宁腆着脸皮狡辩道:“公主昨天只问了余府之人可有捡到手镯,本驸马乃你公主府之人,自然不能算到他们一边,所以那时我才没有回答。”

长乐公主闻言语塞,更是气得俏脸发白,盯着余长宁的美目差点冒出火来。

第220章 第二二〇章 无奈妥协

第220章第二二〇章无奈妥协

梁崇德皱了皱眉头,插言禀告道:“余驸马,犯妇梁彩萍已经招供鸾凤手镯乃是她无意之中所捡到,贪心之余所以才拿到当铺典当银两,为何你们的话会有如此大的出入?”

余长宁叹息道:“唉,大嫂也是深怕连累在下,所以才会自己将罪名揽上,严格说起来此事与她毫无关联,要怪也只能怪我一个人。”

长乐公主恍然醒悟,冷冷笑道:“驸马你果然豪爽仗义,为了帮你大嫂竟不惜自己担罪,今天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梁崇德捋须正色道:“根据《唐律》,偷盗变卖宫廷饰物可是凌迟处死之罪,余驸马你千万要想清楚!”

“二弟……”余长致快步上前拽了拽余长宁的衣袖,双目含泪,嘴唇哆嗦,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长宁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朗声大笑道:“梁大人,偷盗变卖宫廷饰物乃凌迟处死之罪,但本驸马拿自己娘子的首饰前去典当,敢问何罪之有?”

梁崇德沉吟了一番,颇觉不好回答,嗫嚅道:“话虽如此,但鸾凤镯毕竟乃宫廷饰物,偷盗变卖者当……”

“哈哈,梁大人此话可笑至极!”余长宁摆手当先一句评判,肃然正色道:“这只手镯乃本驸马在后园捡到,自然不能算是偷盗,而拿去当铺典当银两,这说明本驸马以后还会将手镯赎回来,自然也不能算作变卖,既未偷盗,又未变卖,敢问本驸马何罪之有?”

昂昂高声落点,梁崇德听得是目瞪口呆,踌躇了一番,显然是不好断案了。

长乐公主不愿事情越闹越大让别人看笑话,淡淡开口道:“既然乃本宫家事,而驸马也没违反《唐律》,京兆尹大人就不必为此操心了,不过这梁彩萍知道此事竟不阻止驸马,着实可恶,就杖责五十以示惩戒。”

“下官领命。”梁崇德急忙躬身抱拳。

余长宁闻言大惊,这五十大板打下来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大嫂如何能忍受得了此等痛苦。

心念及此,他走进长乐公主身旁轻声道:“公主,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本宫已算放了你们一马,你还想如何?”

“既然要放,那就干脆一点,将杖责也免去如何?”

“不行!你以为本宫不知道真正的罪犯乃是那梁彩萍,杖责五十也算小惩大诫。”

眼见长乐公主脸上隐隐有得意之色,余长宁顿时拉下脸,只得无奈低声道:“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你免去大嫂的杖责,祠堂的事情我们余家可以考虑。”

长乐公主冷哼出声道:“你这小贼刁钻油滑,说过的话总有狡辩之词,本宫岂会轻易相信你!”

余长宁腼腆笑道:“要不我拿我的节操起誓,这次一定不会欺骗公主。”

长乐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屑笑道:“没有的东西岂能拿来起誓,驸马当本宫是三岁孩童么?留下白纸黑字立书为据,否者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长宁大感无奈,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咬着牙点头道:“好,我就在此写张字据给你,这下你总该放了我大嫂吧?”

长乐公主转头吩咐道:“京兆尹,笔墨纸砚伺候。”

梁崇德躬身应命,急忙吩咐手下拿来了这几件事物。

余长宁研墨铺纸,心里微微一叹,只得写下了立即拆除祠堂的书据,递给长乐公主冷声道:“这下你满意了?”

长乐公主接过书据微微笑道:“有此书据,就不怕你抵赖了,余家祠堂须得三天之内拆除搬迁,可知?”

“那还不放人?”

“好,本宫自然言而有信,京兆尹,将那犯妇梁彩萍放了。”长乐公主说罢微微蹙眉,又冷声吩咐道:“另外今天的事本宫不希望任何人张扬出去,管好你们的嘴巴。”

梁崇德躬身称是,态度极是恭谦。

长乐公主满意点头,对着仍旧一脸恼怒的余长宁似笑非笑道:“驸马,既然事情已经了解,你跟本宫回府,走吧。”

余长宁早已在心头狠狠地问候了长乐公主所有的女性亲属,怒声道:“回府便回府,本驸马还怕你不成,大哥,你在这里等等大嫂,我晚上再过来。”

余长致正色点头道:“放心吧二弟,此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代的。”

余长宁不知他说的交代是什么,心内不由微微好奇,然则此刻也不便多问,只得轻轻点头,对着陈若瑶眼神示意后,这才跟随长乐公主出了京兆尹府。

登上马车,余长宁依旧气打不出,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望向窗外,对坐在面前的长乐公主似乎视而不见。

见他如此模样,长乐公主丝毫不以为杵,拍着身旁的软枕冷笑道:“本宫原先还以为你大嫂是一个老实之人,没想到捡到鸾凤手镯竟偷偷藏匿,而且还傻到拿去典当,真是可笑至极。”

余长宁揶揄道:“大嫂出身贫寒,没见过如此贵重的手镯所以一时间才会鬼迷心窍,倒是公主你自持身份高贵仗势凌人,逼我签订此等城下之盟,这才有失光彩。”

“呵,你大嫂藏匿手镯情有可原,本宫只不过对你们小惩大诫你就一脸忿忿不平,余长宁,有你这样的道理么?”

“公主你金口一开,那趋炎附势的京兆尹便对你的话言听计从,生杀予夺皆在你的一念之间,这有何道理可言?”

闻言,长乐公主瞪圆美目冷笑道:“那梁彩萍犯的可是死罪,若非本宫念在你我毕竟还有夫妻名分,否者她今日必定人头落地!如此责罚,还算便宜她了。”

余长宁咝咝喘着粗气,没有心思和她继续争吵,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回到公主府稍事休息,眼见天色已近黄昏,余长宁正准备前去余府,突见余长远急冲冲地跑了进来,脸上止不住的惊慌之色。

余长宁以为又有什么大事发生,心头不由为之一沉,霍然站起问道:“长远,怎么了?可是家中又出了什么事情?”

余长远站定猛然一阵喘息,惊慌嚷嚷道:“二哥,大哥说要休掉大嫂,正在祠堂吵闹不休,你快回去阻止他啊!”

“什么,大哥要休妻?”余长宁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愣怔思忖了一下,猛然拔腿便朝余府跑去。

第221章 一夜宿醉

第221章一夜宿醉

到了祠堂推门而入,只见余长致脸色阴沉地站在屋内,梁彩萍正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嘤嘤哭泣,模样凄惨无比。哈

见状,余长宁疾步走入皱眉道:“大哥,你这是发什么疯,为何要休掉大嫂?”

眼见他进来,梁彩萍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嘤嘤哭泣道:“二叔,你快劝劝你大哥,我已经知道错了……”

余长致黑着脸喝斥道:“你这贱妇还有脸找二弟求情,藏匿公主丢失的手镯私自拿去典当,如此行径与小偷何异!你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余家的脸!不休了你我如何对得起余家列祖列宗?”

一通愤怒的职责刚刚落点,梁彩萍哭得更是厉害了,直是肝肠寸断泪如雨下。

见大哥大嫂如此争吵,余长宁心头不是滋味,缓言劝阻道:“人孰能无过,大嫂既然已经知道错了,大哥你就原谅她一次吧。”

余长远也在一旁帮腔道:“大哥,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嫂平常还是很贤惠的,你就不要计较了。”

“长宁,长远,若是平常的小事倒无所谓,可她竟连公主的首饰也敢藏匿,我今后如何能抬得起头来?更可况她还连累我们余府要搬迁祠堂,真是最大滔天!”

梁彩萍起身哽咽道:“既然相公要休了我……呜呜呜……那我宁愿不活了……”说罢转身掩面而去。

“擦,不会是上吊去了吧!”余长宁惊声一句,急忙上前推攘余长致道:“你还不去将大嫂劝回来,若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余长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还是转过脸来倔强道:“你不消再劝,她要上吊便上吊,与我何干!”

余长宁见他根本没有改变初衷的意思,不由跌足一叹,急忙追了出去。

到得正厅,梁彩萍站在桌子上拿着一卷白帛正在悬梁打结上吊,余长远,余长静与家丁丫鬟们围在下面手忙脚乱,连声劝住,场面闹哄哄的一团。

见状,余长宁终于放下心来,既然是大庭广众之下悬梁,那大嫂一定是虚张声势而已,完全用不着担心。

果然没过多久,悬梁未遂的大嫂被众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捶胸顿足哭喊一片,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余长宁知道大哥此时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便吩咐余长静道:“长静,今晚让大嫂先睡你那里,明天我再劝劝大哥,让他不要再有休妻的念头。”

余长静点头叫好,急忙扶着昏迷的梁彩萍去了。

经过这番吵闹,余长宁大觉身心疲惫,也没心思回公主府歇息,出了余府向着黑沉沉的大街走去。

明月如巨大的圆盘一般挂在远方城楼上,余长宁在萧瑟的夜风中踽踽独行,心里悠悠的思绪纷至沓来,跌宕起伏,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东市放生池畔。

夜空幽蓝银辉遍地,宽阔的池面抖动着万点银光,宛如不停舞动的银蛇。

余长宁矗立池畔久久站立,一任夜风吹得长衫啪啪作响,万千思绪在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翻滚不停。

今天的事情虽是大嫂的过错,但她长乐公主难道没有一点罪责,若非她昨日骄横跋扈,霸道无礼惹得余家人不快,说不定大嫂根本不会偷藏她的手镯。

心念及此,余长宁不由喟然一声长叹,人说当驸马风光无限,位高权重,但谁又能知道其中的心酸?特别是当娶回了一个刁蛮公主,不管有什么争执都是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凡事都得退避三舍,有什么委屈夫家还得赔笑脸,想想便让人觉得窝囊不已。

正在他满是愤慨当儿,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阵嚷嚷高声,转头一看,却是两个华服公子正对着空无一人的池面呼喝叫骂。

他俩人手提酒壶相袂而立,又是骂骂咧咧,又是哈哈大笑,偏偏倒倒像是醉得不轻。

余长宁哑然失笑,正欲回头,突然其中一个华服公子转过了脸来,一张国字俊脸在银辉的照耀下尤为醒目。

“咦,是萧锐!”余长宁大是惊奇,急忙快步迎了上去,扶住快要醉得摔倒在地的萧锐惊问道:“萧驸马,你为何在此地?呀,还喝得如此烂醉如泥?”

醉醺醺的萧锐垂着脑袋还未开口,另一个华服公子已笑嘻嘻地拍着余长宁的肩膀道:“呵,余驸马,哈哈,竟是你,快,陪我们继续喝。”

见他模样,余长宁啼笑皆非道:“王驸马,原来你也在这里,你们两人这是……”

“今早有酒今朝醉,这不是你余驸马说的吗!”萧锐醉眼朦胧地高声一句,将手中酒壶递给他道,“来,你先干为敬,我们三驸马今天不醉不归!”

余长宁望着眼前的细脖酒壶,本想拒绝但心头确实郁闷难消,伸手接过猛然高声道:“好,在下今天就陪你们一醉方休!”

说罢,他拎起酒壶仰头如长鲸饮川般咕噜咕噜饮干,包揽不住的酒水顺着唇角不停滴落,模样即是豪爽。

见状,萧锐与王敬直猛然一怔,突然爽朗大笑开来,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地已是爬不起来。

美酒下肚,余长宁只觉一股火热顺着喉咙直往上窜,抹掉嘴角酒渍,抡起胳膊用力将酒壶扔向池面,高叫怒喝道:“长乐公主,你这个可恶刁妇,我叉你二大爷……”

高亢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萧锐和王敬直心头骇然,皆是忍不住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捂住余长宁的嘴惶恐道:“余驸马,此等话语岂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吼出来,难道你不怕被人听见惹来麻烦。”

余长宁拨开了他们的手,不屑冷笑道:“怕什么怕,我余长宁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怕李丽质那个野蛮刁妇?!”

萧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声沉重叹息。

沉默良久,萧锐怅然叹息道:“余驸马,大家都是天子帝婿,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你的苦闷我们也有过,都很明白……”

“萧驸马说得不错,”王敬直也是一脸惆怅地开口道,“曾以为当帝婿坐拥权色,风光无限,显赫人前,哪知真正当上了才知并非如此,大唐公主刁蛮跋扈,根本不把夫家放在眼里,更是视我们驸马为猪狗,不!连猪狗也有自尊,我们帝婿在公主眼里是连猪狗都不如。”

萧锐显然被勾起了伤心之事,一脸悲愤地开口道:“昔日以为襄城公主温柔贤淑,端庄得体,当了她的驸马后我才知道并非如此,公主在家整天指手画脚,跋扈骄横,动辄便对我拳打脚踢,我萧锐好歹也是贵胄子弟,在公主面前竟连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你们说可不可悲?”

王敬直不屑大笑道:“拳打脚踢算甚?你的襄城公主只是暴力了一点,但人品还算不坏,不像南平公主乃堂堂帝女,但性格却尖酸刻薄,睚眦必报,昨日我母亲六十大寿夜宴之时,有个亲戚不慎将酒水洒到公主身上,她恼羞成怒唤来侍卫将那亲戚狠狠地打了一顿,弄得我们王家大没面子,寿宴也是不欢而散,你说可不可恶?”

一时间,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起苦来,人说酒后吐真言,两人同病相怜自然是喋喋不休,满腔的心酸苦闷听得余长宁唏嘘感叹不已。

乘着他们说话的空闲,余长宁又拎起一壶酒来放到三人中间,乘着酒劲高声道:“萧驸马,王驸马,多说也是无益,满腔苦闷有谁知,来,继续喝酒。”

萧锐醉眼朦胧地点点头,大笑道:“喝就喝,难道还怕你们不成,对了,你们可会划拳?”

王敬直醉醺醺地笑道:“呵,驸马拳是吧,本驸马可是划拳的高手也,余驸马可会?”

余长宁慨然点头,三人坐在池畔围成一圈划拳行酒,嬉笑吵闹声不绝于耳:娶公主啊命凄苦,当驸马啊贱如狗,受凌辱啊没天日,命如纸啊早投胎,有来生啊再娶公主就去死……哈哈,余驸马,你输了,快喝!快喝!”

“又来!娶公主啊命凄苦,当驸马啊贱如狗……”

一片苦中作乐的欢声笑语中,余长宁不知喝了多少杯酒,走的时候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跌跌撞撞地在放生池畔徘徊着,不知走了多久才一个踉跄滚地,躺在草地上昏沉地睡了过去。

正在朦朦胧胧中,余长宁突觉一阵香风扑至鼻尖,醉醺醺地睁开双眼,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正蹲在自己身旁,美丽得恍如月宫仙子。

眼见他睁开眼睛,那女子柔柔笑道:“公子为何睡在这里?莫非是喝醉了?”

余长宁岂会让如此美女看到自己的窘态,想要坐起身来浑身却酸软无力,只得强颜笑道:“本公子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听夜风呼啸,观日月升降,乐哉妙哉,怎会是喝醉了?”

白衣女子掩嘴轻轻一笑,又站起了身来:“既然公子乐乎所以,那么请恕小女子打扰,告辞。”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第222章 清晨巧遇

第222章清晨巧遇

“哎,姑娘,你等等。 ”余长宁急忙叫住了她,问道:“敢问姑娘你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可有婚配?以后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你?”

面对他连珠炮似地几个问题,白衣女子却是勾魂一笑:“相逢即是缘,何须留下姓名如此俗套,若公子与小女子有缘,日后必定还会再见,公子珍重。”

余长宁张了张嘴想要叫住她,恍然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默默地注视着那曼妙的白色身影走进了黑沉沉的松柏林中,渐渐地消失不见。

宿醉醒来已是旭日东升,阳光穿过松枝缝隙照到地面,无数鸟雀叽叽喳喳地上串下跳不停,吵得余长宁是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望着自己满是泥土的衣衫,余长宁好气又是好笑,仔细回想,昨夜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不少,只记得走到池畔偶遇萧锐与王敬直,然后三人一道化拳喝酒,最后自己不知为何竟躺在这里睡了起来。

对了,好像朦胧中还出现了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仙女,浅笑莞尔,温柔贤淑,柔柔的声音竟是那样的好听,可惜不知道她姓甚名甚,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想到此处,余长宁不由倍感遗憾,晨风徐徐吹过树叶哗啦作响,草地上的一方丝巾被晨风吹起,犹如翩翩蝴蝶舞动飞旋,向着他扑面而至。

余长宁恍然接过将丝巾抓在手中,只觉丝滑细腻,芳香扑鼻,丝巾一角绣着一个红色的“清”字,仿仿佛佛正是昨日那不知姓名的白衣女子身上的香味。

“你怎么在这里?”

捏着丝巾正在发神中,余长宁耳畔突然传来一句惊奇女声,错愕回头,高挑艳丽的房玉珠正抱着一叠厚厚的书籍站在自己身后,俏脸止不住的愤怒。

不想竟在这里遇到她,余长宁顿时有些意外,四顾一看这才发现此地立天渊诗社已是不远。

想起那晚偷偷轻薄了她的事情,余长宁不由生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念头,嬉皮笑脸道:“呀,竟是房小姐,呵呵,房小姐你好,房小姐再见。”说罢撒腿便跑。

“余长宁,你给我站住。”房玉珠大是愤怒,将手中书本扔在地上提着长裙便朝着余长宁追了过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敢地在林间来回追逐,余长宁机灵油滑,脚步飞快,房玉珠竟连他的衣角也摸不到,不消片刻便累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扶着松树歇息喘气,美目狠狠地盯着前面的余长宁却是毫无办法。

余长宁回过身来,乐呵呵道:“我说玉珠啊,经过几次的实践证明,你是永远跑不过我的,咱们不如在此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如何?往日的一切风风雨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房玉珠娇喘了几下,寒着脸恨恨道:“你这登徒子言行轻薄,昨天还敢写首银诗艳词带给我,现在竟还有脸说要重归于好,有种你别跑!”

“有种你别追。”余长宁笑嘻嘻地作了个鬼脸,转身拔腿又跑。

房玉珠岂能让他轻易逃脱,娥眉愤怒地猛然一挑,咬着贝齿又朝他追了过去。

树林地面落满了松枝枯叶,踩在上面松软厚实,脚步飘忽,刚刚没跑几步,房玉珠突然觉得脚下一软,竟不甚踩在了一个被枯叶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凹坑里面,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钻心的疼痛瞬间由左腿脚踝弥漫了全身,痛得她不禁呻吟出声来。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余长宁转过了头来,惊疑不定地望着她道:“喂,房姑娘,你跑不过我也不用坐在地上啊?还不快点起来。”

“我好像扭到脚了。”房玉珠美眸溢满了泪珠,疼得娥眉几乎都快拧到了一块。

余长宁笑叹出声道:“没想到为了抓住在下,房姑娘竟连此等苦肉计也使得出来,不知道你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低估了我的水平,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欺骗。”

房玉珠蹙着娥眉恨恨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快滚!我不想见到你……”说罢,抓起地上的碎石用力朝他掷了过来。

余长宁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袭来之石,见她神色语气都不似作假,大步走上前来关切询问:“扭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你走,我不要你管。”房玉珠哽咽出声,泪水已如断线珍珠般从美目中滑落而出,哭得直是梨花带雨。

余长宁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一圈,发现她正用纤手紧紧地按住左脚脚踝,整个身躯也是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显然十分地疼痛。

见状,余长宁不由皱起了眉头,沉吟有倾突然伸出双手将跌坐在地的房玉珠环抱而起,迈着流星大步向着林外找去。

突然被他这样环抱在怀里,房玉珠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张俏脸也被红霞布满,慌张挣扎道:“你这登徒子,快放下我!”

余长宁理也不理,任凭她的粉拳雨点般地打在自己身上,四顾一周突见池畔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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