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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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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皇宫正值午时,高高的宫墙殿脊遮住了秋日的阳光,层层叠叠的宫殿楼宇如高山峡谷,使方方庭院都笼罩在深深的幽暗之中。

余长宁顺着皇宫广场信步入内,刚走至尚书省门口,便听见阁楼钟响,正是廊下食的时间到了。

眼见如此,余长宁心头一动,也不入内,便站在门口等待,不消片刻,一身紫色官服的房玄龄已是大袖飘飘地从尚书省衙门中走了出来。

“咦,余驸马,你怎么来了?”刚刚看到他,房玄龄老眼一亮,已是轻笑着迎了上来。

余长宁拱手笑道:“房大人日理万机,劳苦功高,长宁冒昧来见,自然是有要事拜托。”

房玄龄也不问什么事,径直上前揽住了他的肩头,纵声笑道:“哈哈,早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走,陪老夫吃饭去。”

余长宁微微一笑也不拒绝,两人信步悠悠地步入玉夙殿,寻来一张僻静的长案刚刚坐下,一名黑衣内侍已轻步上前替两人捧来今日的廊下食,又悄悄地退去了。

房玄龄老眼一瞄饭菜,顿时惊喜笑道:“呵,又是老夫最爱吃的回锅肉,余兄弟,你们宾满楼提供的廊下食现在味道真是越来越好了,再也没有官吏对此提出意见。”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一笑:“赔本买卖,只要大家满意便好。”

第264章 美食节

第264章美食节

房玄龄知道宾满楼对此分文未取,由衷赞叹道:“廊下食虽未收钱,但却给你们宾满楼打响了名号,如余兄弟这般做生意有远见的人,长安城当真找不出第二个。    “老哥哥谬赞了,我这点商人心思算甚,比起你们的治国料民,运筹帷幄来当真是差远了。”

房玄龄笑了一阵,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找老朽有事,不知是何事也?”

余长宁沉吟了一番,便将梁崇德的请求小声地对房玄龄讲了一遍,末了微笑道:“我与梁大人虽只是面面之交,但也不好意思拒绝,老哥哥若是方便,不如提携帮他一回如何?”

房玄龄捻须沉默良久,叹息道:“当今天子最恨朋党相助,老朽原本不该在此事上参言,不过实打实地说,梁崇德职司京兆尹以来还是将长安民治整顿得井井有条,擢升官职也应在情理之中,好,此事老朽与几位大人商量一下,若有合适的空缺,便奏明天子让他补上了。”

余长宁听他开口允诺,顿时大喜过望,笑道:“房老哥果然仗义豪爽,谢谢了。”

房玄龄毫不在意地摇摇手,白眉却又皱了起来,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余兄弟,老朽有一事不吐不快,希望你一定坦诚相告。”

余长宁见状微感好奇,笑问到:“房老哥但说无妨,在下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咳,其实也没甚大事,老朽想问问余兄弟你是否与玉珠有什么过节?”

余长宁心头一凛,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道:“不知大人为何会有此问?”

“既然你也不是外人,老朽不妨坦然相告,最近老朽在玉珠房内偶见一张画卷,画上人物头戴玉冠,身着锦袍,手拿折扇,笑容轻浮,面目可憎,与余兄弟你到有几分神似,玉珠更在画中人物旁边上书天下第一恶贼,不知此事与你可有关系?”

闻言,余长宁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嗫嚅道:“这个……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房小姐画中的天下第一恶贼只是与在下长得神似而已,必定不是同一个人,房老哥恐怕是误会了。”

房玄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奇怪一叹道:“小女画工不说冠绝天下,但也算鲜有人能够比拟,平日画山画水多矣,不知这次为何竟以此作画,这实让老朽疑惑不解。”

余长宁哈哈笑道:“我倒觉得房小姐是情窦初开心系此人,所以以此为画以作思念之物。”

听他如此轻松调侃,房玄龄不禁疑心尽去,笑叹道:“小女眼高于顶不屑寻常男子,年方双十依旧云英未嫁,老朽为此操尽了心,若是如此那自然最好。对了,八月十五晚上有一个中秋诗会,玉珠可有邀请你参加?”

余长宁苦笑点头:“在下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竟能入得房小姐法眼,当真心里有愧。”

房玄龄笑着摇手道:“余兄弟过谦了,除了老朽之外,京中不少达官贵胄也会前去参加,到时候猜灯谜,吟诗词,吃月饼,赏秋月,一定会是空前的热闹。”

闻言,余长宁不禁也起了几分期盼,轻笑出声道:“如此盛会,当真是别出心裁,房小姐光凭一人之力组织,真是能干。”

房玄龄捻须一笑,老脸上突然又出现了一丝愁容,叹息道:“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学会相夫教子,针线女红,这样抛头露面始终不好,唉,这丫头当真是让老朽操透了心。”

余长宁同情地点点头,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跟着他一声叹息。

回到余府,余长宁四下转悠着无事,眼见时辰尚早,所幸沿着后园朝公主府走去。

秋日疲软无力地撒下几丝阳光,映得池水金光粼粼地不断抖动,几只大雁悠哉悠哉地掠过余长宁头顶,转眼便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沿着池畔踽踽独行,余长宁不由起了几分落寂之感,想起上次瑶瑶对自己的冷漠无情,心头疼得恍如针扎一般。

天上的悠悠白云不停变幻着莫测的形状,似龙,似虎,似凤……朦朦胧胧,飘飘忽忽,最后看起来似乎又变作了伊人美丽地笑靥,一时间,余长宁的目光不由痴了。

正在遐想之际,一通轻轻的脚步声掠了过来,余长宁抬眼一看,婉平正抱着一个木盆经过,刚一见他立即是冷哼一声转过脸去。

余长宁洒然一笑,快步迎上挡在了她的面前,笑嘻嘻地开口道:“婉平小妹,你这么急匆匆地要去哪儿啊?”

婉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公主吩咐我给苏姐姐送些东西过去,你有事么?”

“呵,也没甚要事,我只是好奇为何长乐公主会是昆仑剑斋的记名弟子,所以想问问你可否知情?”

“哎,此事说来话长了,具体情况要从公主殿下七岁那年说起……”

听婉平准备一副长篇大论的模样,余长宁急忙摇手打断了她:“既然说来话长,那婉平小妹不如就长话短说如何?”

婉平幽幽一叹道:“公主殿下从小患有气疾之病,七岁那年差点夭折,所幸当时有一位奇人碰巧前来长安,便用无上功力控制住了公主的病情,还每年为公主送来丹药,公主感激恩情,便拜那位奇人为师,成为她的记名弟子。”

“那奇人便是苏****口中的欧师叔?”

“对。”

余长宁恍然大悟道:“哦,难怪不得公主执意要我们余家祠堂搬离,原来竟是有气疾的毛病。”

婉平冷哼一声道:“公主当时便对你说过,可你却未放在心上,所以为了公主的凤体,余家祠堂必须尽快拆除。”

余长宁了解地点点头,告辞离去了。

接下来几天,余长宁都在为美食节一事而忙碌着,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布置会场、安排摊位、搭配美食……每天都忙得犹如陀螺飞转,竟没有一刻能够消停。

余长致见状大是不解,笑嘻嘻地问道:“二弟,你对陈掌事可真是全心全意地帮助啊,即便是我们酒肆,也没见你如此上心。”

余长宁深怕他会看出端倪,只得笑着辩解道:“大哥哪里的话,我们现在与宾朋楼可是合作经营,帮他们便是等于帮整个商会,此乃长安城第一届美食节,所以一定不能出现大的差错。”

余长致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笑道:“算起日子姨娘恐怕也快回来了,若是她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所做作为,必定是非常高兴。”

“那当然,宾满楼有大哥在此坐镇,一定是越来越兴旺。”

余长致坦然自若地接受了弟弟的吹捧,一张圆脸布满了满意地笑容。

八月十五那天,东市长街大大地热闹了。

余长宁站在街口细细打量,长街两侧全是大木搭起的连绵板棚,棚外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几乎望不到尽头。

每段板棚便是一家酒肆的展棚,庖厨们锅铲翻飞,各色菜肴飘香阵阵,不断有做好的热菜端上来供围观路人免费品尝,一片喧嚣吵闹之声不停鼓荡着人们的耳膜。

板棚尽头,则是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制高台,上面红绫飞动,望旗烈烈,洋溢着一片热闹的喜庆。

辰时方至,京兆尹梁崇德在陈若瑶的陪同下亲自上台宣布美食节开始,顿时激起了一片热烈的喝彩声。

其后,陈若瑶站在台上为围观人群讲解了酒肆商会的具体构成,并承诺每一年都会举行一次美食节回馈长安城的食客百姓。

余长宁望着谈笑自如的陈若瑶,心里大是感叹,对着余长致笑嘻嘻地说道:“大哥,我突然觉得陈掌事真有领导人的天赋,区区半月便将商会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若是你我来做,只怕只会事倍功半。”

余长致笑叹道:“二弟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我不行,但姨娘恐怕不会比陈掌事差。”

余长宁轻轻一笑也不争辩,目光殷殷地望着高台上不说话了。

接下来,商会各酒肆的掌柜又上台讲述推荐自家酒肆,几名大厨当场为围观人群讲解各式名菜的烹饪方式,顿时将气氛掀入了高超潮。

整个白天,人们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犹如过江之鲫般连绵不绝,直到华灯初上时,东市长街依旧热闹非凡。

余长宁心里惦记着中秋诗会,黄昏刚至便向余长致告辞,大步匆匆地向着位于放生池畔的天渊诗社走去。

刚来到池畔,便见往来高车如梭,骏马不绝于道,不停有手拿折扇的****公子三三两两行在一起谈笑声声,联袂朝着位于松柏林深处的天渊诗社走去。

余长宁眼见余长静还未到来,便坐在池畔的石凳上耐心等待,不时有路过士子们相互交谈之声随着夜风飘了过来。

“喂,张兄,你可有听说天渊社长将利用这次中秋晚会选择佳偶的消息?”

“天渊社长?听王兄口气,莫非天渊社长是女的?”

“咳,你还不知道,天渊社长名为房玉珠,芳龄双十,才貌双绝,乃是名相房玄龄之女。”

“呀,真的假的?那今日我可要好好地表现一番,若获得佳人青睐,也不枉费十年寒窗之功。”

……

第265章 中秋诗会

第265章中秋诗会

余长宁惊愕地愣怔了片刻,突然见一身长裙的余长静缓步而来,不由起身问道:“长静,房****今天准备利用此次诗会比试招亲么?”

余长静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美目,奇声道:“我这几天整日与房姐姐再一起,怎么都没听过她说要比试招亲,二哥,这消息是你从何处听来的?”

余长宁微笑道:“刚才听路过的人说的,原来竟是假消息,哈哈,我居然还信以为真。 ”

“谣言止于智者,二哥,房姐姐眼高于顶,绝对不可能利用这小小的诗会挑选夫婿。”

余长宁恍然一笑,便与她一道朝着天渊诗社走了过去。

诗会设在天渊诗社外面的草地上,天中圆月高悬,林间风灯高挑,夜风徐徐,落叶纷飞,一派仲秋风光。

宽阔的草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数十张长案,每一案备好一盘月饼,一壶美酒,专供士子们品尝。

数名天渊诗社的执事正站在长案排列而成的甬道口迎接客人,一名红衣女执事眼见余长宁两人信步悠悠而来,急忙迎上拱手笑道:“不知客人何等姓名,在下好为你们安排坐席。”

余长宁与余长静分别报了名字,那女执事对着手中的名单一看,微笑道:“余公子在甲子六号座,余姑娘在丁字三号座,请跟我来便可。”

余长宁微微一愣,奇声问道:“如此说来,我们同一诗社莫非还不能坐一起?”

女执事歉意笑道:“此乃社长的安排,请恕在下也是不知。”

余长静倒是毫不在乎地一笑:“二哥,不能坐一起也没什么关系,你好好表现便是,不要辱没了我们瑜林诗社的名号。”

余长宁释然一笑,大袖一甩跟随着侍女去了。

走至甲子六号座,余长宁发现竟是当先第一排,心里不由大大惊讶了。

原本按照他的猜想,以瑜林诗社毫不起眼的名号,能将他们的座案安置在角落已是不错,然而不知房玉珠为何竟让他坐到了第一排,当真是令他大是不解。

心念虽是如此,但余长宁也不好多问,只得撩开衣袍从容落座,耐心地等待了起来。

木案前面是一片空旷的绿地,绿地上面铺着一块五丈长宽的红毡,一盏盏光彩四溢的花灯垂了下来,照得周边宛如白昼。( )

正在一片喧嚣吵闹之际,远处突然掠过一声悠长的宣呼:“魏王驾到——吴王驾到——”

高亢的尾音还在飘荡,在座士子们愕然转头,便见两名风姿俊朗的男子已是朝着这里信步悠悠而来,正是魏王李泰和吴王李恪。

今日李泰头戴玉冠,白底蓝衣,端的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而吴王李恪却是一身醒目的黄衫,手中拿着一把绘满山水的折扇,脸上挂着浅浅地微笑,风流倜傥不凡,两人走在一起顿时激起了一片惊叹声。

场内安排座次的执事们显然早已知道两位王爷今日回来,不慌不忙地伸手作请将他二人待到前座。

李泰眼见余长宁一人孤身坐在前排,双目顿时闪过了一丝厉色,冷哼一声一甩大袖,坐在了甲子二号座上。

倒是李恪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微笑作礼道:“原来余驸马也在这里,李恪有礼了。”

余长宁起身拱手笑道:“原来今日吴王也来了,真是让在下有些意外。”

李恪笑道:“传闻今日房小姐在此以文招亲,本王好奇不已,所以前来凑凑热闹。”

余长宁听到李恪也是如此说,顿时不胜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恍然笑道:“原来房小姐准备今天以文招亲的消息竟是真的,我开始还以为是毫无依据的谣言哩。”

李恪瞥了旁边的李泰一眼,突然压低声音笑道:“魏王一直对房小姐情有独钟,余驸马,今日必定有一场好戏看也!但愿魏王今日能技压群雄,抱得美人而归吧。”

余长宁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房玉珠俏丽地模样,想到她今日要在这里挑选夫婿,心里不由微微泛酸,然而他毕竟已是成了亲之人,不管如何这以文招亲都和他没有关系,今夜就权当旁观者观战了。

天渊诗社的三层木楼内,房玉珠站在窗前遥望着已坐了不少人的长案席,俏脸止不住的惨白。

房玄龄正在她旁边焦急地转悠着,半响之后突然止步怒声道:“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传出来的假消息,竟说你准备在这次诗会上以文招亲上挑选夫婿,若被我知道,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好了爹爹,事已至此,生气亦是无用。”房玉珠叹息一声转过头来,蹙眉娥眉道:“当务之急,还是以平息谣言为上。”

“谣言一起犹如大火肆掠,岂有那么轻易能够平息?玉珠呵,今日诗会你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要乱了方寸。”

“放心吧,待会我一定找个恰当的实际向大家解释,绝对不让别人拿文招亲这个话题来做文章。”

不消片刻,一排排长案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圆月银辉倾洒而下,照得周边一片朦胧。

余长宁正与坐在旁边的李恪闲聊笑谈,突然听见后座传来一阵不小的轰动,轰然而起的惊叹声如潮水拍案,不禁引得前排就坐的人纷纷起身向后观望。

余长宁好奇之余也忍不住起身打量,突然听见一阵嚣张的大笑掠过全场,一个身着白衣,手拿折扇,脸上挂着轻浮笑容的年轻公子已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见状,李恪脸上不由出现了一丝惊奇,奇怪开口道:“咦,他怎么也来了?”

余长宁听李恪像似认识那嚣张的白衣公子,顿时转头笑问:“这人怎么如此骚包,吴王莫非认识他?”

李恪点头笑道:“此人名为吴子衡,乃江南道首席才子名士,文采风流,诗词双绝,可惜天性洒脱志不在官,一直不为朝廷所用。”

那吴子衡显然名号极为响亮,在士林中享有极高的声誉,一路走来不停有士子起身向他问好,他也是来者不拒,大笑着与问好者盘桓着,刺耳的大笑久久回荡。

直到一名女执事敲响了诗会开始的铜锣,吴子衡才悠悠漫步地走到了第一排,竟坐在余长宁的旁边。

第266章 猜字谜

第266章猜字谜

那明艳动人的女执事轻轻一笑,走到红毡中间对着黑压压的坐席深深一礼,微笑开口道:“各位远道而来的诗友,今日天渊诗社在此举行中秋诗会,旨在大家相互切磋交流诗词,诗会开始之前,小女子有几个灯谜供大家一猜,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女执事的话音刚刚落点,周围立即响起了一片应合之声。

中秋节本有看花灯,猜灯谜的习惯,虽没有如同元宵节那般热闹的大型灯会,但士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总要猜上几个灯谜以此为乐,而不少****名士更将此点当作才思敏捷的象征,当做彼此之间一番才情的较量。

女执事笑着一点头,指着头顶吊着的花灯笑问道:“敢问各位诗友,咱们第一个灯谜选哪个花灯合适?”

话音刚落,又是一片哄哄嗡嗡的争吵之声,有人说玉兔那个好看,有人认为莲花那盏不错,还有人更钟情于飞凤花灯,一时间意见根本无法达到统一。

眼见如此,女执事也不等大家统一意见,拿起竹竿挑下一盏红艳艳的球形花灯,放在手中一瞄,轻笑开口道:“第一题,大家听好了——”

说罢,她清了清嗓子,待到士子们安静下来后,清朗的声音回荡开口:“上头去下头,下头去上头。两头去中间,中间去两头。请各位打一字?”

听她如绕口令般念了这个字谜,不少人已是沉下心来暗暗思索,突然前排就坐的吴子衡折扇一甩,嚣张大笑道:“如此简单的字谜也敢说来献丑,答案不就是至少的“至”字么?”

余长宁侧目而视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有些震撼他的才思敏捷,那女执事已是微笑问道:“敢问公子何解?”

吴子衡折扇轻摇,笑着解释道:“姑娘听在下缓缓道来:至字的上头是去字的下头,至'的下头是去的上头。至的中间是去的两头,至的两头是“去的中间。敢问姑娘在下可有猜对?”

闻言,不少人默默琢磨已是恍然醒悟,顿时响起了一片赞同之声。

女执事点头笑道:“吴公子不愧为江南道第一才子,如此难解的字谜顷刻之间便已想出,小女子当真佩服。”

吴子衡哈哈大笑道:“在下学富五车,文采风流,区区字谜自然不在话下,姑娘不妨在说几个试试,本公子一一给你解出来。”

听他如此自吹自擂态度嚣张,场内许多人已是心生不满,特别是不少关内道的才子,眼见在自己地盘上被吴子衡抢了风头,顿时激起了一片愤愤然的叫嚷声。

吴子衡坦然自若地摇着折扇,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容。

女执事面色如常地轻轻一笑,那起长长的竹竿又挑下一盏风灯,望着上面的文字高声念诵道:“推门望一望,门里一大将。你说关云长,他说楚霸王。请大家猜一字?”

吴子衡眼珠一转已是想到了答案,微微一笑正欲开口作答,突然临案“啪”地一声大响,已是有人拍案而起昂昂高声道:“谜底乃是一个“扇”字,可否正确?”

吴子衡见这人抢了自己的话头,不由惊奇地瞪了他一眼,女执事美目一亮,微笑道:“敢问余公子何解?”

余长宁悠然作答道:“门就是户,而关云长和楚霸王名字中都有一个“羽”,两字合在一起组合为扇字,不知姑娘以为然否?”

闻言,女执事不由点头笑道:“余公子果然才高八斗,不错,谜底便是一个“羽”字。

话音刚落,在场士子立即一片恍然醒悟之声。吴子衡倒是不屑笑道:“哼,不过是被你抢先说出,有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他小声的嘀咕,余长宁展颜一笑,对着他拱手作礼道:“这位公子恃才傲物,自命不凡,在下有一谜语,想向你请教。”

听到有人向江南道第一才子叫板,不少人已是瞪大了眼睛引颈张望,都想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吴子衡俊脸闪过一丝怒意,收拢折扇冷哼道:“本公子猜灯谜从来还未输过,小小人物也敢向我叫阵,哼,径直说来便是,本公子必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吴公子听了: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话音刚落,吴子衡脸上的惊异之色一闪而逝,第一次没有了脱口而出的风范,竟皱着眉头大大地沉思了起来。

字谜作为一种文字游戏,主要根据汉字的笔画繁复、偏旁相对**,结构组合多变的特点,运用离合、增损、象形、会意等多种方式创造设制的。

然而余长宁这个字谜显然颇具难度,吴子衡运用了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法进行拆解,然而都猜不到答案,时间一点一滴地慢慢而过,他的脸也渐渐变了颜色,眼见大家众目睽睽地看着自己,心里顿时大是难堪。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吴公子,已经给了这么多时间,莫非还没猜出来?”

吴子衡脸膛一红,恨恨出言道:“怎会有此等字谜?本公子解不出来,快说答案!”

“呵,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便是两头牛,所以答案便是两头牛”。

吴子衡听到答案俊脸一阵扭曲,起身怒喝道:“你这样也算是字谜?本公子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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