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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龙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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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说一拳揍在肚腹之上,丁豹丁彪一人举起一个就扔了出去,带倒了一片士卒场面颇为混乱,而两个金刚巨汉并肩一立气势强大之极。

“是,是谁敢下令对、对我舅父无礼?给本王站出来!”李从嘉来到丁氏兄弟的身前大声喝问,但怎么听都很不顺畅,前排之人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随着淮王的出言那股极为浓烈的酒气瞬间便散发开来,酒小的闻见都有些头晕!

第二百二十三章 醉态可鞠深意藏

淮王李从嘉一到威国公府门前,便让丁氏兄弟将上前拉扯太师锺云的几个彪形大汉给扔了出去,一时之间威震全场,赵睿与杨刚都是一愣停住了脚步,虽然都知道淮王闯宫之事可听说与亲身经历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外封之后的李从嘉确是多了几分强悍的气质。

“王爷,末将军令在身,今日得罪了。”看着李从嘉一身酒气站都有点站不稳的模样赵杨二人都是心中暗暗叫苦,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睿上前行了个礼说道,言语之中十分强硬透着军人本色,南北二苑的士卒重又开始逼近府门,不过人人心中亦有惴惴之意。

这赵睿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白影一闪,淮王李从嘉已然到了面前,颈项之间寒气逼人还带着微微的疼痛,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然架在了那里,李从嘉竟然二话不说就动上了手,而王耀飞与赵元其也是依样画葫芦各自架了一把钢刀在杨刚与淳于明的脖子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威国公门前再度陷入安静,士卒们面上皆有惊讶之色。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太师无礼还敢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难不成要谋反不成?”李从嘉看着眼前的赵睿是一脸怒色的问道。

“王、王爷,末将是奉军令行事,也是身不由己,还请王爷莫要阻拦,否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赵睿一时间也是有些发愣,谁能想到才名响动大唐的六皇子竟然会有如此举动?而且他那一下出手的迅捷自己竟然难以招架?不过终究是沙场宿将,那一份沉稳还是有的,即使匕首架在颈间,他的语气之中一开始却并没有任何的示弱,可话说到一半更觉得颈上一通。李从嘉手中的匕首紧了一紧。

“军令?你,你们皆是金陵禁军,没有父皇的命令谁敢妄动?本、本王今早离宫之时父皇还在病榻上昏迷不醒,谁给你下的令,敢对本王大呼小叫岂不是反了你?崔大人,这人对孤不敬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李从嘉言罢手中丝毫不松却是对着刑部尚书崔山问道。

“王。王爷,赵睿身为禁军统领以下犯上当以军令制之,按律当杖责五十再由陛下发落,请王爷暂时先放开赵将军。”崔山闻言就是一阵苦笑,心道王爷没有事又把我扯进来干什么?不过此时已然容不得他不答,当下只能言道,当然他是在说赵睿可暗中亦有相助之意。

“哦,原来你叫赵睿?杖责五十,这么轻啊?不用啦。既然敢对本王无礼还没有父皇的军令就敢用兵,此乃叛逆之举罪当,当夷三族,本王就先取下你的性命再说。”李从嘉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他是说了就真敢干的,手中匕首再度一紧赵睿颈上便有鲜血流出。

“王、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末将在禁军为将十余年,对大唐忠心耿耿。这叛逆之事从何言起?末将今日是奉燕王之命来探望吴王病情的。”身为禁军统领赵睿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问题在于死在酒醉的李从嘉手上太不值得了。人家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安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那手中的匕首可是实实在在,不由得急忙解释。

“什么,奉皇叔之命来探望大皇兄,探望人还要带兵来?简直是、是、荒谬!好,孤要让你死个心服口服。先把他拿下,我要去问问皇叔,为何会下此军令?”闻得燕王李景遂之名李从嘉亦是微微一愣,随即却依旧怒道,这边一拉赵睿已经将他送到了丁氏兄弟面前。

“你。你又是谁?也是奉皇叔之命来给我大皇兄探病的?带这许多人马来为何?”此时李从嘉又到了西苑禁军统领淳于明的面前,一样将匕首往他颈间一架寒声问道,随后还打了个嗝那酒气更散发出来。

“王、王爷,末将是来维护京中次序的,也是保护吴王与太师的。”那酒气冲人头脑,淳于明有心掩住口鼻可刀剑加颈哪里感动?当下不由憋着气说道,心想王爷你这是干什么了?我可不是来抓人的,您怎么不分敌我啊?在他心中淮王此来一定是和吴王李弘冀一路的。

“保护我大哥与太师?你保护谁了,刚才那赵什么的都动上手了孤也没见你有任何动静,还敢在此信口雌黄?该杀。”李从嘉闻言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言道,丝毫没有放过这淳于明的意思,倒是看的赵睿与杨刚心中一乐,碰见这样的淮王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王爷,不是末将不动,我的人被杨刚挡住了,正在往里冲王爷你就到了。”淳于明心中这个冤啊,口中急忙大声喊道,眼前的淮王一见就是醉酒之状,他要是手上没个轻重自己怕是死了也是白死。

“哦,舅舅,此人所说可是事实?”李从嘉听了这话手上方才一缓,重又回身对锺云问道,不过王耀飞的钢刀可没有撤掉。

“确是如此,从嘉不可鲁莽。”锺太师刚喘匀了气,当下言道。

“哦,算你有理,谁是杨刚?你也是奉了燕王之命来探望我大皇兄的?”李从嘉点了点头,又是大声问道,随即在一摇三晃的到了被赵元其架着的杨刚面前,又是将匕首一架口中大声问道。

淳于明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王爷你既然说我有理还叫手下把这刀撤了啊?不过此时他也知道和李从嘉理论是讲不清楚道理的,好歹现在淮王已经去收拾杨刚了,自己受点罪就忍着吧。而杨刚更是一脸的苦色,今天出门之前没看黄历吗?眼看就要成功怎么忽然来了个淮王殿下?还是这样一个酒醉部分青红皂白的王爷?

“是是是,末将是奉燕王之命前来,绝非叛逆之举,王爷若是不信可找燕王问个清楚,末将亦是无奈啊。”不得已杨刚一叠声的答道,他对燕王的忠诚本就要在赵睿之下。与李从嘉面前也就更缺少了底气,以如今的形势拿不拿人还在其次了,先把眼前这位爷糊弄过去再说。

“哦,那孤问你,你二人谁为正,谁为副?”李从嘉又再问道。

“赵将军为龙骧将军。位在卑职之上。”到了此时杨刚也不敢不答淮王之言,总算尚有急智,言语之中也是从军职上做起了文章。

“崔大人,这杨刚对本王不敬又该当何罪?”李从嘉闻言点了点头,收了匕首之后缓行几步却是来到兵部尚书韩熙载身边问道。

“崔大人,王爷问你话了,还不说?”韩大人却是哭笑不得,王爷,崔大人在你身后了。但此时他岂能与李从嘉纠缠这些?倒是杨刚闻言眼光立刻看向了崔山,亦有相求之意,你可得往轻里说啊。

“厄,王爷,还是该杖打五十!”被韩熙载扶着的淮王说是问自己可正眼都没有看一下,崔尚书满心的不是滋味,不过看起来李从嘉此时双眼都快睁不开来了,还能计较什么?当下亦是高声言道。

“赵睿杨刚。还有那什么,孤问你等可曾知罪?”李从嘉在韩熙载搀扶之下环顾四周口中高声发问。却是没看三人一眼,不是不想看或是不屑看,而是咱们的淮王此时眼神已经有点涣散的意思了。

“末将知罪,末将知罪、末将知罪。”淳于明闻言是第一个说道,谁好好的被人架了一把钢刀在颈子上也不好受啊,再听淮王的语气之中隐含杀气还不立刻回答?现在和王爷作对那就是找不自在了。随后杨刚也是不得已言道,先保命再说吧,赵睿愣了片刻原本还想等燕王来救自己,可现在那两人都表态了,自己可不让李从嘉撒气。

“既然知罪还不把这些人马给我撤走?堵在这里干什么呢?禁军内斗丢我皇家的脸面啊?”李从嘉用力的睁开了双眼大声言道。

“是是是是。立刻就撤。”淮王话一出口,丁豹王耀飞赵元其手中兵刃都是一紧,只要王爷下令,他们的出手是不会有半点犹豫的。看着三人眼中坚定的表情,赵杨淳于等三将也不敢犹豫,立刻传下了军令,于是西南北三军士卒纷纷依令回营,国公门前立刻空了下来。

“王爷、王爷,三位将军该如何发落?”士卒们的撤退是有时间的,李从嘉命人将三将捆上要带他们去皇宫找燕王与威国公对峙,可坐上了丁给他搬来的那把软椅子后竟是闭目养神起来,等到三军士卒走的干干净净场面安静下来竟有鼾声传出,韩熙载不得不上前问道。

身为大唐名士兵部尚书,日后的宰相之才韩大人的眼力绝非旁人可比,从李从嘉到场阻止干戈训斥三人,如今又挥退禁军,看起来言语之中有些狂放之态亦是脚步不稳醉态十足,但却与无形之中就消弭了一场大祸,扪心自问换了自己未必就能比王爷处理的更为妥善,这哪里是酒醉神志不清的人能做出来的?想来淮王心中定有所谋,而以眼下的形势这个拖字诀是必学要用的,因此他问话之时也配合极好。

“王爷、王爷、醒醒、醒醒……”喊了几声李从嘉的鼾声却未消减,韩熙载又等了片刻之后方才问道,并行礼之后摇了摇李从嘉。

“厄,韩大人什么事啊?”李从嘉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问道,听得赵睿杨刚淳于明都是差点没站稳,感情刚才您做了什么是做过就忘啊?那还把我们捆的像粽子一样?其中最委屈的又非淳于明莫属,至于赵杨二人在没有了性命之忧后多少也有点放松,刚才的局势若不是李从嘉前来他们要是真的进了国公府那可就没一点转圜的余地了,而现在就是燕王追问他们也有道理可说,碰见了不讲道理的淮王。

“来人,快打水来给王爷净面。”韩熙载闻言没有解释却是喊道,一旁也立刻有人端来了一盆清水让李从嘉打理。

“哦,这三人以下犯上,孤要去宫里问问皇叔与宋老国公,如此有何道理?”洗了把脸之后看上去淮王的醉态稍稍好了一些,又再休息了片刻之后方才起身言道,方才国公府前乱成这样还不见李弘冀出来,想来自己的这位大皇兄此时多半便已不在府内甚至不在城中了。

闻听李从嘉出言王耀飞等人押着赵睿杨刚淳于明就到了淮王身后准备随他入宫,但就在此时长街之上又来了一队快马,远远的看那领头之人一身内臣服饰,却正是李璟身边的张公公。

李从嘉见状是心中一松,刚才在府门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在出清风楼之前就想好了得,唯有如此方能震的住场面,发生了如此大事想来父皇得知也应该“恢复知觉”了,那一刻的小睡就是在拖延时间,如今来得并非是燕王李景遂而是张公公,想来自己所料不差了。

“皇上有旨,令淮王李从嘉及各位大人往勤政殿议事!”张公公纵马到得近前下马看了看,随即便是对着李从嘉及众人高声言道。

“什么?张公公你说什么?皇上有旨,父皇、父皇醒了?”韩熙载等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是面现喜色,张公公言语之中提到皇上,莫非?而李从嘉闻言则是一脸惊喜的快步上前问出了众人心中之话。

“皇上得上天庇佑,半个时辰之前用了药后便即醒来,如今得周先生及陆神医诊断却是已无大碍,闻听三路禁军在威国公府门前对峙龙颜大怒,特地抱病召集群臣在勤政殿议事。”对着淮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张公公随后是面容一肃言道。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父皇乃真命天子果然有百灵庇佑,走走走。”李从嘉闻言就是一阵大笑,之后方才欣然道,原本张公公传言之后他就如此未免有失态之嫌,但此时众人却是理解他的心情,当下起身招呼一众便往皇宫而去。

(昨天的章节发布出了点问题,明天就和编辑商量怎么解决,凌夫保证重复订阅的书友们肯定不会吃亏的,抱歉了,这段话不占字数。)

第两百二十四章 上柱国龙虎大将

李从嘉在威国公府门前借醉拿下禁军三大统领,将一场一触即发的兵祸消弭与无形之中,李璟在暖阁之中得知李景遂此为亦是不得不醒,召集群臣与勤政殿上等候,一边则是命张公公传旨与威国公府,令淮王李从嘉、太师锺云及兵部尚书韩熙载等人立刻前往皇宫。》,

此时在养心殿上皇太弟李景遂的处境可想而知,这边方才下定决心拿下吴王李弘冀以为自己下一步的登位做好充足的准备,可立刻就传来了皇上醒来的消息,其时便犹如晴天霹雳一把炸的他在养心殿上差点难以站稳!这其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意味他还能心中不清?至少自己的用意已经清清楚楚的暴露在皇兄面前,难道他一直是在装病来让自己表露出对皇位的渴望?一时间不由得思绪起伏难以安定。

此亦是他在下令之后没有继续行动的原因,否则以李景遂的作为闻听李从嘉的行事之后是绝不会如此坐视的,但现在他心中对淮王却不得要有一丝感激之意,看着龙座之上的李璟一脸苍白却还是正襟危坐不发一言李景遂亦是感慨,只差一步说不得坐在那龙座上的人就是自己的,当真是时也命也,而李从嘉的所为至少没有让事态扩大,否则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兵祸一起李璟就绝不会再放过他。

高高在上的李璟将群臣召集到这勤政殿上,他自己却是不发一言,人人心中都有着不安,看皇上的神情和此次发生的事情就知道陛下现在的心情肯定不会好,皇太弟此番怕是难以过关了。不过淮王李从嘉倒是的确有几分本领,也难怪皇上要在这里等他前来了。

过不多时李从嘉一行已经到了勤政殿,淮王当先步入殿中。身后则跟着太师锺云与兵部尚书韩熙载,此乃正式的朝议也容不得他谦逊的,不过此时看淮王的脸上那酡红之色还未消去,脚步亦有些虚浮,但群臣对此并不奇怪,这几日六皇子哪天不是在青楼喝的大醉?

“儿臣从嘉参见父皇。父皇安好!”李从嘉快步来到殿前一摞一摆双膝跪地口中言道,那一脸的欣喜之色显然是出于至诚。看在众臣眼中也是暗自点头,就六皇子这段时间的表现当是心口如一。

“免礼平身,威国公府前之事朕已然尽知,重光你尚算不错。”看着跪在阶下的李从嘉,李璟心道这小子装醉卖疯的本领倒是不差,不过以当时的环境他能够如此解决已然足以令自己欣慰了,倘若内乱真的发生他是肯定不愿意见到的,也会对他现在的行事造成很大的影响。如今则可尽情发挥,当下挤出一丝笑容让众人平身。

“父皇,此事并非儿臣之功,太师独据门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韩大人、崔大人、杨大人皆是临危不惧奋力助之方才使得乱不能起,得父皇夸奖,儿臣惭愧。”李从嘉起身之后又是一礼口中高声言道。

闻听淮王此言大殿上众人表现不一,李璟心道朕这几天教导六皇儿为人用人之道看来是极有效果。如此毫不居功自傲的态度值得赞赏,且谦让让他人更显淮王的风度与成熟。锺云韩熙载亦是心中称道如今淮王才真正有了大唐藩王的样子。至与兵部尚书与礼部尚书则是暗暗感激,要是太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还勉强说得过去的话自己哪里有什么临危不惧奋力助之?那是架上去的,淮王果然才思敏捷。

“哦,三位禁军统领皇儿准备如何处置?”李璟不动声色的问道。

“儿臣今日不过权宜之计,父皇醒来万千之喜,此事自当由父皇处之。儿臣哪里有置喙之处。”李从嘉闻言一脸正色的言道。

“权宜之计?皇儿你既然身为大唐淮王遇到此有关国运之事就要当机立断,男儿丈夫行事最忌犹疑,看你模样竟是酒醉方醒,值此时不思报效家国反而去青楼之中买醉,当真朽木不可雕也。此处当要向各位大人好好学之,给朕站在一边自省!”李璟稍稍一怔话语之中竟是疾颜令色的将李从嘉说了一顿,言中亦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

“儿臣知罪。”此时淮王倒无半点不悦,真的到一边反省去了,他心中知道父皇是借此为由将他从这场事件之中隔离出来了。

“陛下,今日老臣等哪有王爷说的那般,其实临危不惧当机立断王爷都是当之无愧,下臣不能为陛下分忧,岂敢再当陛下、王爷之赞。”韩熙载一旁言道,无论如何淮王今日的表现都是值得称道的。

“韩大人太谦了,这段时日之事朕已经尽数得知,韩大人与太师不愧我朝中柱石,至于重光,尚且年幼不经夸的。”面对韩熙载李璟是微微一笑言道,此次他也看出来了,太师锺云兵部尚书韩熙载是真正的以自己的意识为主张的,此时他当然要厚加抚慰一番。说起李从嘉虽还是责备的言语,可那亲近的口气却是谁都听得出来。

“皇兄,此次是皇弟处事不当险些酿成大祸,多亏重光到得及时才不至难以收场,请陛下赐罪。”韩熙载方才回到班中李景遂已然是出列施礼言道,现在推诿是没有用的,只有早早出言方是正理。

“好了,退人一片心思朕心中岂能不知?此次弘冀行事确有疏漏,怪不得退人,不过赵睿杨刚淳于明三将行事莽撞,竟然对太师无礼,视几大尚书如无物,此事却不能不查,来啊,先将这三人拖下去杖打五十,下在大牢之中听候发落!”李璟微微一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但随即却是面容一正出言就处置了三位禁军统领。

“陛下气度恢宏,臣惭愧。”李景遂闻言就是心中一凉,此时倘若李璟将他骂个狗血喷头甚至治罪都要比眼前毫不计较来的好,那一句朕知道你的心思更是语带双关,紧接着的处置就是让他下不来台了,明明是他下的命令如今却护不住下属以后还有谁敢效忠与他?但知道是知道的清楚。嘴中却是说不出任何话来,退路已被封死。

李从嘉一旁听了也是暗暗点头,父皇这一手避重就轻很是巧妙,他不追究燕王李景遂就更不会追究吴王李弘冀,观他眼中一语带过甚至都不请吴王来此就可知一斑,这样才能免去李弘冀出城的尴尬。现在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因为皇上醒来大皇兄是爬也该爬来的。

若是李璟当堂斥责李景遂,皇太弟一旦豁出去拖上吴王李弘冀可是不好解决,毕竟他所为的一切已是有所依仗,但如此一个冷处理就让李景遂闭嘴,后来处置赵杨二将更是明着打他的脸,但偏偏还拉上威国公一系的淳于明,一是让燕王更加无言以对,二来对宋齐丘亦有警视之意,这帝王手段心思运用的极为纯熟很值得自己借鉴!至于杖责五十。挨过廷杖的李从嘉又岂能不知道其中的玄妙之处?五十仗打死人也行,重伤轻伤甚至无伤皆可,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臣谢皇上隆恩……”李璟说完便有内臣出去传旨,三人已经被李从嘉带到宫中了,很快外间就传来了三声谢恩之声,随即便是廷杖到肉的声音与三人的闷哼!听的殿上群臣无不侧目。

打了你还要你谢恩,这就是君权的厉害,不过倘若换位处之在眼下的形势下杨刚与赵睿二人还真的要谢恩。倘若李璟想,将他们变成谋反也只在一念之间。那可是淮王口中夷三族的大罪,与之相比五十廷杖受点皮肉之苦却要是轻的多了,也许惟一委屈的也只有淳于明将军,他可是陪绑的,但皇上金口玉言一出你要是分辨那五十就很可能变成一百了,而就在殿前执行李璟亦有借此震慑人心的意思。

殿外是一阵啪啪啪的响声。殿内则是寂静无声,皇上不说话此次之事还没有定性,谁敢在此时妄言?李从嘉则是凝神静气的听着外间的响动,果不其然有一边廷杖的声音格外响亮,那当是打淳于明的。这些执行者可都是老手,上一次将淮王的貴臀打得是响亮无比但伤势却是极轻,而那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就是下了重手,残废也是寻常。

待得殿外行刑完毕三人谢恩退下之后,李璟又再沉吟片刻方才出言道:“此次朕急病不能理事,燕王威国公太师及各位爱卿也算是处置妥当,虽有小失亦不算有错,此事便暂且揭过不提,倒是那南汉狼子野心贪得无厌,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众卿家有何计较?”

李从嘉仔细观察,听完父皇这句话很多朝臣的面上都稍稍露出了轻松的神色,除了燕王李景遂,似这般局面重不在追责而在稳定人心,李璟的所为是值得自己效法的,凡事都要有轻重缓急,上位者定要知之,不过说是揭过就能揭过了吗?此处就要见仁见智了。

“皇上之言是也,此次之事我大唐亦不得再为退让,如此只会增其野心,当命一能征惯战之将为帅,统领精兵前往将之击溃以显我大唐之威。”李璟言罢朝堂上又是一片安静,李景遂此时是绝不会再提张从久之事了,而威国公也不宜说起李弘冀,大皇子此番抱病可是极为严重的,没个月来时间绝对恢复不来,否则他的行为就无法解释!冷场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兵部尚书韩熙载出言,亦是他份内之事。

“嗯,韩爱卿此言乃真知灼见,那依爱卿之言遣一上将前往讨之却不知卿家属意何人?”李璟欣然颔首随后又出言问道,李从嘉一听来了精神,这征讨南汉之事可是父皇与自己商议过多次的了。

“按我大唐诸将的战功资历原本以吴王、刘仁赡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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