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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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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们又是皇协军又是三支队的,老百姓都骂呀,真要是被打死的话,有人埋没人埋还不一定呢!?我还是那句话,愿意跟着我当八路的,这是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啦?”

马尚这样一鼓动,全排人犹豫了一番,还是最终决定,全部参加八路军。马尚领着这些人又找到了徐森,对徐森说:“徐队长啊,我们一排暂时不回去了。”

马尚对一排的士兵做工作,徐森早就听到了,但是徐森不敢怎么样马尚。因为他知道马尚的功夫好,又深得一排士兵的依赖和支持,弄不好激起兵变,自己就更麻烦了。听到了马尚前来辞别,他阴沉着脸对马尚说:“马排长,你想干什么呀,是不是想投降八路?”

马尚镇定地说:“是的,我看八路军是真心打鬼子的,我和一排的弟兄们就不回去了,跟着八路军打鬼子。你回去见了徐团长说,只要是徐团长打鬼子,他还是我的好大哥,只是我现在等不及了,要早一点儿打鬼子。”

徐森脸一扳说:“这些话你自己跟徐团长说去。我不给你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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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2回 斗争徐冠五(八)

马尚想,我要是回去给徐冠五说这些话,徐冠五还不弄个带队哗变的罪名枪毙我呀。复制网址访问 只得说:“还是麻烦徐队长了,请徐队长给我捎这个信吧!”

徐森一听,真是把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但是又不敢对马尚怎么样?要是动起武来,自己肯定占不了上风呀!

徐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马尚这还不算完,又对二排和三排的官兵们说:“二排和三排的弟兄们,平常我们都在一个锅里搅马勺,这阵子我要走了,要跟着八路干了。平常有得罪大家的地方,还是请大家多多担待!”

听说马尚要投八路了,这在二排和三排中间又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特别是马尚给二排掉进陷马坑里的这些弟兄们说了好话,才使他们得以顺利地逃出了陷马坑,这会儿他们说开话了:

“马排长啊,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不想着我们啊?”“八路也算仁义,两个陷马坑都没有伤着我们的人,他们这是放我们一马啊!”“我们抗联的也是打鬼子的啊!”“干脆马排长啊,也带上我们吧,我们也一块儿跟着八路干算了。”

“弟兄们,”徐森大声地喊道,“我们是徐冠五的队伍,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跟徐团长算跟定了。千万不能听马尚的话,千万不能跟了八路呀!”

尽管徐森喊破了嗓子,还是有二排的十多个骑兵也愿意跟着马尚投八路去。

马尚的这一乱腾,直气得徐森的牙根痒痒,好你个马尚,你投八咱还不算,还煽动了这么些的人投八路!马尚,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和你没完……

徐森生气归生气,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任他气得恨不能要毙了马尚,但那也不敢动手,因为上面还有韩行的支持。他只得恨恨地说:“好你个马尚,你等着瞧,咱完不了事。看看徐团长,怎样处置你……”说完,只好咬牙切齿地领着他和残兵败将回去了。

还打吕庄呢,打个屁?别说道过不去,就是兵也折了一半儿,真是赔了马尚又折兵,只得是乖兴而来,扫兴而归。

韩行一见徐冠五的骑兵连来打自己,不但没有占着一点儿便宜,还有一部分人愿意投诚,也是心里暗暗高兴。想道徐冠五这个人,要不是今天晚上设伏,他们要是突进了吕庄村里,肯定又要有党的不少干部被抓哩!

这四五十个骑兵投了自己,也是徐冠五多行不义自必毙,咎由自取,活该!

当这四五十个骑兵回到吕庄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吕庄的乡亲们听着吕庄南边,又是喊杀声,又是枪声,折腾了一晚上,老担心着自己的队伍受损失,所以都早早地守候在村边担着个心。

可是天明这一看,不但整个队伍毫发无损,而且还平添了这么多的骑兵。这些战马真是白的黑的红的都有,一匹匹高昂着头,排着整齐的队伍,比那些人还听话。还有战马上的这些骑兵,那也一个个是高的威武,瘦的精神,背着马枪,马身上挂着马刀,比走着的步兵威风了老些。

乡亲们那个高兴劲啊,真是又是鼓掌,又是叫好,乐得蹦高的劲头儿都有了!不知有谁喊了一声:“我们的骑兵来了,赶紧给马准备草料去吧!”

乡亲们一哄而散,赶紧是铡草的,送草料的,不但要伺候人吃喝,还不能让这些骄贵的战马饿着。

韩行的心里又在盘算着,根据地里空军有了,坦克营也有了,炮兵就更甭说了,步兵那更是基础了,就是还没有骑兵,是不是组织一支骑兵部队呀……一但有条件,真该组织一支骑兵部队。

再说徐森回去,把这个事儿一说,真是气得徐冠五肚子疼,心里火燎火燎的,好你个韩行,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收了我的人马。这些骑兵是我的心尖子,肺叶子,眼珠子,命根子,我的心疼啊——

要说徐冠五这个人,还是心胸狭窄,你怎么不想想,你到吕桥抓了**的人,又到吕庄再去抓**的人,只兴你打人家,怎么不兴人家打你了。再说,这个马尚投八路,全是马尚他们的行为,并不是韩行做了多少工作。

马尚为什么现场起义,率部投了八路,这实在是大势所趋,正义与非正义的较量啊!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些深层次的原因呢?

但是徐冠五不,他把仇恨都集中到了韩行的身上,都集中到了XXX和XXX的身上。他看到了身边的冯保平和王春山,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时候,齐子修为了更加控制好徐冠五的队伍,给他派来了国民党的两个政工干部,一个是政治处长牛玉枢,一个是吴运周的内弟刘子仁。他俩来了以后,大力宣传国民党的主义,大力发展国民党员,而且这两个人还是徐冠五的结盟兄弟,是和徐冠五穿一条裤子的。

他俩一商量,决定对嫌疑分子冯保平秘密审问,在一个晚上,他俩把冯保平提到了一个小黑屋里,旁边升着一盆炭火,灰火上放着一把烙铁,屋梁上吊着皮鞭,屋里还站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打手。

冯保平被押了进来。牛玉枢恶狠狠地对冯保平说:“姓名?”

“冯保平。”

“年龄?”牛玉枢又问。

“19岁。”

“学历?”

“武平第三高小毕业,武平第四联合中学肄业。”

“你是**员吗?”

冯保平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是**。”

“那么,谁是**员?”

冯保平又摇了摇头说:“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牛玉枢一拍桌子,大叫一声:“我们明明知道你是**,你还不承认。来人,给我打,看看还说不说实话。”

两个打手上来,对着冯保平就是暴打一顿。直打得冯保平是鼻子、嘴里淌血。

牛玉枢又问:“早就知道你是**,还是说实话吧,别不承认。”

冯保平歪着头,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牛玉枢看看审不出冯保平什么话来,又对底下人吼道:“再去带王春山,他俩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不一会儿,王春山被带进来了。王春山见冯保平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也是高昂着头,一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牛玉枢又是照着审问冯保平的话,把王春山审了一遍。王春山是咬紧牙关,来了个一问三不知。牛玉枢一看,这又是一个硬骨头,对着打手一摆手说:“我看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两个打手又把王春山是暴打了一顿,打得王春山是浑身是血。

打完了王春山,徐冠五这个时候突然闯进了屋里,他对牛玉枢大声地吼叫着说:“你看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吗?冯保平是我的兄弟,王春山是保平的朋友,你们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先对我说一声吗,吓唬这两个小孩子算怎么回事呀?放人,放人——”

他亲自过来搀扶着冯保平,看到冯保平的伤势这么严重,大骂牛玉枢道:“牛处长啊,打狗还看主人呢!你这样做,实在是让我太寒心了啊!来人,来人,马上叫卫生兵过来,看伤。”

他看到牛玉枢和刘子仁灰溜溜地走了,还不解气,在背后对两个人骂道:“这两个家伙,真是太气人了,把我的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冯保平和王春山被包了包伤,徐冠五又把冯保平和王春山叫到了自己的屋里,对他俩说:“你俩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冯保平想到,自己和王春山已经暴露了,再留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只好对徐冠五说:“哥呀,既然牛玉枢不能容我们两个,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

徐冠五摇了摇头说:“你以为你俩还能回得去吗,牛玉枢已经盯上你俩了。回去的话,危险啊!”

这其实就是说,牛玉枢要对冯保平和王春山下毒手了。

冯保平想到,恐怕自己是回不去了,自己和王春山的两条命就要扔在这里了。冯保平抱着对徐冠五的一丝希望,还是问他说:“哥呀,你说我们不回去怎么办?”

徐冠五想了想说:“你俩不是要成立政工组吗,我看现在还是留下来在政工处工作吧?”

冯保平听了,是大惑不解,对徐冠五说:“牛玉枢是要把我们置之死地,我们还能留在政工处?政工处还有我们好果子吃吗?”

徐冠五也看到了冯保平犹豫的心情,对他说:“这也是牛玉枢的意思。你不留下又怎么办呢?回是回不去了。”

冯保平暗暗地想道,不要自己回去,硬要自己留在政工处,这恐怕也是牛玉枢监视着自己方便。如今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以后找个机会,再想办法脱险吧!

第二天,冯保平和王春山就到牛玉枢的政工处报了到,安排的职务是政工干事。既然是做政工工作,就有权和士兵接触谈话,借此开展兵运工作,两人教士兵唱革命歌曲,讲革命道理,找士兵谈心,讲一些抗日的事情。

徐冠五对这些表示欣赏,牛玉枢也不反对,表面上都相安无事。但是冯保平的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背后一定有阴谋,他对王春山说:“春山啊,我看我们都十分危险了。你说说,徐冠五和牛玉枢的心里都在想什么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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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回 斗争徐冠五(九)

王春山想了想说:“如今,咱俩都是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只有半条命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我说呀,这个徐冠五和牛玉枢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们时刻在算计着咱俩哩!保平哥呀,咱俩能逃出去一个算一个,只有逃出去了,才能继续革命,继续打鬼子。”

冯保平想了想说:“说得也是,如今的话,就看徐冠五的了。他如果还有一点儿良心,还能容下我们兄弟的性命,他如果黑了心,那我兄弟俩也就完了。”

冯保平和王春山如果单独活动,总有一个人监视着他俩。这个人就是牛玉枢的警卫员薛金才。冯保平也知道,这个薛金才名为保护,暗中是监视,说不定什么时候,一粒子弹就会打到自己的头上来。

两个人当然是尽量地躲着薛金才,时刻防备他暗算自己。

有一天晚上,冯保平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薛金才突然进屋来了。惊得冯保平是一激灵,暗暗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薛金才对冯保平说:“冯干事呀,牛主任,刘子仁经常偷听你们的谈话,他还要我监视着你们,说如果你们跑了,就杀我的头。”

冯保平皱着眉头对薛金才说:“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徐冠五是我的哥哥吗?”

薛金才说:“还哥哥呢,其实这些事都是徐团长在背后指使的。牛主任和刘子仁有什么事儿,都是找徐团长商量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事,你不知道,要是让牛玉枢知道,他会枪毙你吗?”

薛金才说:“我知道你是**,还是抗联的头头,你不会给我告密的。我看到你是个汉子,才给你说,你要多长两个心眼才是,免得给人暗算了。”

薛金才说完了这些话,赶紧走出屋去了。

冯保平赶紧找到了王春山,紧急通报了这个情况。王春山听完了冯保平说得薛金才的这些话后,对冯保平说:“你认为薛金才说的是实话吗?”

冯保平考虑了一会儿说:“这个事儿我也想过了,薛金才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卫员,他如果再给我们使心眼子,没有这样的墨水。薛金才说得是实话,他这是同情我俩的遭遇。”

“要是这样说的话,”王春山说,“对徐冠五的争取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他已经完全被国民党掌握了。下一步怎么办?只有逃开徐冠五,走。不过要走的话,就得公开走,要是偷偷逃跑的话,就等于向敌人承认了我们是**,还会连累到薛金才。咱俩谁先走?”

冯保平说:“我看还是你先走吧,我是徐冠五的兄弟,我就不信他会怎么着我?”

“还是兄弟们呢,你拿他当个兄弟,他未必拿你当兄弟?”王春山说,“你没听薛金才说吗,这些事儿都是徐冠五在背后指使的,牛玉枢和刘子仁什么事儿都是要向徐冠五商量、汇报的。我看,还是你先走吧,如果你能出去,做的工作会更大。”

冯保平摇了摇头说:“还是你先走吧!料他徐冠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还是你先走为好,你走了,许多的工作都在等待着你。”

两个人都让对方先撤,争了一会儿,王春山说:“既然这样,那就抓阉吧!”说着,撕了两个纸条,写上了字,对冯保平说:“一个纸条上写着撤,一个纸条上写着留,咱俩听天由命,这算公平了吧?”

冯保平点了点头说:“好,就这样吧。”

王春山把两个纸条揉搓成两个小小的蛋蛋,然后放在了桌子上说:“那就抓吧!”冯保平捡起了一个,慢慢地舒展开纸条,见上面写着一个:“撤”字,心里有些疑惑,对王春山说:“我看看你那个纸条。”

不料,王春山早把那张纸条撕得粉碎,随手扔在了窗外。这个时候外面正在刮大风,一阵风刮过,碎纸片早就刮得无影无踪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冯保平也不能自食其言,只好说:“那好吧,我先撤,撤出去,再想办法回来救你。”

至于怎样撤呢?两个人又想了一阵子,只能是装病。冯保平从此以后就不吃饭了,老说肚子疼,什么也吃不下去。一连六七天过去了,人真是又黄又瘦,起不来床了,“病”得眼看就不行了。

徐冠五和牛玉枢商量了一下子,只好放过了冯保平,派人用牛车把奄奄一息的冯保平拉回到了家里。

其实冯保平本没有病,那都是饿得,在吕庄用细粮调养了几天后,才从死神里慢慢地恢复了生命。自从他来了后,韩行就时时来看望冯保平,看到冯保平缓过来了,韩行才和他说话。

冯保平先向韩行汇报了争取徐冠五的情况,对韩行说:“韩县长啊,我看徐冠五是被国民党掌握了,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争取他已经很困难了。”

韩行想了想说:“好吧,你们已经尽了力了,如果徐冠五真是不可救药的话,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是自取灭亡。你啊,就好好地休息吧!”

冯保平经过几天的休养和思考,他又慢慢地变了思路,对韩行说:“韩县长啊,我病好点了,打算再回去?”

韩行有点儿吃惊地说:“你刚从虎口里逃出来,怎么能再回去呢?徐冠五是看到了你重病,也是才放了你。如果徐冠五再害你,那可就真麻烦了。”

冯保平说:“徐冠五抓不到我的证据,他还不敢怎么着我。再说,那里还有王春山,还有许多抗联的士兵,还有薛金才那样的人。就是走钢丝,我也得走一阵子,总比一些生人要好一些。”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不同意。”韩行说,“你已经暴露了,还有存在下去的价值吗?”

冯保平说:“如果徐冠五要杀我,他早就杀了,看来,他还顾及到了一点儿兄弟之情。再说,我在他身边,他随时可以杀我,他正是有了这种自负的心理,卖弄着他的小聪明,所以迟迟不愿意动手。还是请求组织上批准我的要求,我还是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这个事儿,”韩行忧虑地说,“我还得和有关人员商量一下子,再好好地考虑一下。就从我自己的心里说,不能放你走。”

冯保平经过一个月的调养,身体才逐渐地恢复过来。组织上经过慎重考虑之后,认为形势虽然险恶,但是徐冠五还不至于立即动手,再加上徐团里也确实需要人,就批准了冯保平的要求。

冯保平“病愈”回到了徐家河口,一进村里,看见他的士兵个个都显得很吃惊,实在没有想到,他还能活着回来。那言语也是支支吾吾,说半句留半句的。

冯保平却是尽量显得平静,对他们说着自己回来了,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走进了自己的住房。他看到一个多月没来,屋子里是落满了尘土,连蜘蛛网子都有了。拂开桌子上的尘土,他看到了桌子上有一封信,打开一看,署名是吴运周。信的内容很简单,上面写着:

“保平学弟:

春山已悔过,望你赶快觉悟,否则对你前途有碍。”

这寥寥数语,却充满了暗藏的杀机。冯保平想,春山怎么会悔过呢?是如何悔过的呢?春山人在哪里?顿时脑子成了一片乱麻。

这时候,薛金才进屋了。冯保山问:“春山哪里去了?”

薛金才极为恐慌,见到了四面无人,才对冯保平说:“春山死了。”

冯保平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忙问:“怎么死的?”

薛金才说:“活埋了。”说完,便含着眼泪离开了。

冯保平听了,只觉得自己的头上是挨了重重的一击,好半天没有返过神来。春山啊,我的好兄弟,难道你就这样被他们害了吗!没想到,临走前的抓阉,计谋着逃离这个狼窝,已经成了最后的诀别。

原来还是兄弟二人,并肩作战,还有个人商量一下。如今,自己的好兄弟已骑鹤西去,自己成了孤身一人。

春山啊,我的好兄弟,原来在武平县第四联合中学的时候,我们就在一块儿加入了**,组织了抗联,以后又奉命做徐冠五的工作。这才多长时间啊,我和你的兄弟还没有做够,春山兄弟呀,你怎么把我单独撇下了啊!

想到了这里,冯保平一串串的眼泪淌了下来,呜咽了好一阵子……

哭了一阵子,冯保平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王春山不能就这样完了事。他对着屋里大声地喊道:“王春山啊,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徐冠五问一问,他们凭什么害了你。他们凭什么!凭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冯保平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股子血气之勇顶得他是热血直往头上奔涌,头上的血管涨得老粗,满脸通红。他大踏步地冲到了徐冠五的团部,门卫一看他这个样子,又没有武器,吓得也是没敢阻拦。

冯保平冲进了屋里,看着徐冠五正在得意洋洋地看着地图,喝着茶水,哼着洋腔,他对徐冠五不禁怒气冲冲地质问道:“王春山是怎么回事?”

徐冠五一看冯保平闯了进来,也是惊了一跳,赶紧说:“你回来了,保平兄弟,回来就好,总算活着回来了。赶紧坐下,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

冯保平大声地喝斥道:“还有话慢慢说!我问王春山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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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4回 斗争徐冠五(十)

徐冠五这才摆了摆手,对冯保平说:“这个事儿真不怨我,王春山胡言乱语,让人家抓住了把柄,我有什么办法?”

“那……那……你是不是把他活埋了?”冯保平气呼呼地问。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徐冠五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的没有办法。这个王春山是自找其祸。”

冯保平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徐冠五,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少年时代,他还和自己夏天钻一个蚊帐,在田里一块儿捉蝈蝈,逮蛐蛐,养鸽子,吹树叶,冬天睡一个火炕,在一块儿堆雪人,打雪仗,扣麻雀,追野兔,多么幸福亲密,两小无猜的闺蜜呀……可是现在,这还是过去那个徐冠五吗?怎么自己一点儿也不认识他了呢?

冯保平恨恨地说道:“从此,我和你的兄弟情谊一刀两断。”然后就默默地走回到了自己的房屋里。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冯保平摆上了王春山的灵位,烧上了香,对他祭拜了一阵子,然后说:“春山兄弟呀,你和我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有些人虽然沾亲带故,从小在一块儿长大,小时候亲密无间,两小无猜,但是大了以后怎么就变了味了呢?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这是成长环境不一样,思想不一样,信仰不一样啊!我痛恨那些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家伙,而敬仰对自己的兄弟忠心不二,坦诚相待的弟兄们。虽然我俩人间不能再待在一起了,但是希望到了阴间,我们还是好朋友,还是兄弟们。

我的春山兄弟,你等着,你未完成的事业,我一定要坚决替你完成。”

说完,冯保平又对着王春山的牌位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后来冯保平通过薛金才才了解到,王春山牺牲的经过:

冯保平大病回家以后,王春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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