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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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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冯保平又对着王春山的牌位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后来冯保平通过薛金才才了解到,王春山牺牲的经过:

冯保平大病回家以后,王春山就数次顶撞牛玉枢,想希望通过自已和冯保平的关系,博得徐冠五的支持,而挤走牛玉枢,控制住政工处。没想到事与愿违,这使得徐冠五、牛玉枢等人更加快了杀害王春山的步伐。

王春山被害的那天夜里,小北风忽忽地刮着,天气阴沉得相当的厉害。牛玉枢凶相毕露,亲自带领着几个士兵,打开了王春山的屋门。

王春山从睡梦中惊醒,大骂牛玉枢是汉奸卖国贼。几个士兵就用毛巾堵住了王春山的嘴,然后将他拖到了一家农户的地窖井子边上,几个士兵要把他推下去,牛玉枢摆了摆手,士兵停止了行刑。

牛玉枢大声地说道:“把他嘴上的毛巾拽开。”

王春山的嘴里的毛巾被拽开了。

王春山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已经来到,仍然破口大骂:“牛玉枢,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放着日本人不打,却来杀中国人,杀自己的同胞,你这算什么本事!”

牛玉枢却冷笑一声,对王春山说:“你别煮的鸭子——嘴硬。我告诉你,我最后问你几个事儿。你只是承认了,对我们说了实话,你仍然有活命的可能。要不,你就没治了。”

王春山把头一摆说:“你问吧,我听着?”

牛玉枢开始问:“你和冯保平是不是XXX派来的,是不是韩行派来卧底的。”

王春山摇头说:“不是,我们就是一些爱国的青年,就是一些要打日本的战士。”

牛玉枢鼻子哼了一声,又问:“我问你,冯保平是不是抗联的头子。”

王春山大声地说道:“他是不是抗联的头子,我怎么知道呢?我俩就是兄弟们,这又犯得哪门子法?”

牛玉枢又问道:“韩行派你们来有什么任务?你只要如实招了,我们就放过了你!”

王春山大声地说道:“我们和韩行没有关系,他这么大的官我们也够不上。”

气得牛玉枢真是浑身乱颤,他大声地吼道:“我看你就是个死硬分子,就是XXX的死硬分子,快点儿,把他埋了。这个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个不怕死的疯子……”

几个士兵一下子把绑着的王春山推下了窖子,王春山虽然腿和手动弹不了,但是一直在窖子里头痛声大骂着。

不屈的高昂的声音通过了这小小的井口,向着上方,向着天空慢慢的升腾了上去。

这小小的声音,彰显着一个不屈的灵魂,一个信仰的伟大的力量,在向天空漂浮着,和无数个烈士的忠魂聚集在了一起,在天空中聚集起了一种思想,一种无坚不摧的思想,在影响着这个中国的大地。

听到了薛金才的叙述,冯保平慢慢地悟道:

人的一生不在于生命的长短,关键的是这一生活的有没有意义,有没有价值。“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轻于鸿毛,有的人活着重于泰山。”陷害忠良的千古罪人秦桧和其妻王氏至今还罚跪在西湖岸边岳王庙前,世代被后人所唾弃。而精忠报国的南宋爱国将领岳飞则永远为后人所敬仰。

过不了几天,徐冠五的队伍奉命和齐子修的部队一起到清平县境内,去围攻另一支杂牌武装冯二皮部,冯保平也跟着去了。

到了清平县境北部的吕庙村,徐冠五叫冯保平留下给被称为吕五爷的看守家园。

韩行知道了消息,立刻带着几个人找到了吕五爷家,和冯保平同睡在了一张大炕上,一边躺在了炕上,一边和冯保平交流了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

冯保平先汇报了一下王春山牺牲的事情。

韩行对这个事情早就知道了,感到深深的忧虑,他对冯保平说:“冯保平啊,应该做的你已经做到了。希望你尽快地撤出来,以免不必要的牺牲。”

冯保平想了一会儿说:“韩县长啊,我知道我和王春山都暴露了。春山已经牺牲,徐冠五不是还没有对我下手吗?要是下手的话,他早就下了。现在我们走了一步险棋,那就是明着也好,暗着也好,我就是埋在他们阵营的一个卧底。

他也心知肚明,只是觉得留着我还有用处,所以没有杀我。我在这里,知道的事情多,可以想办法给咱们的组织通报信息。要是我撤出去了,恐怕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可是你太危险了,我们确实为你担着个心啊!”

冯保平平静地说:“我们的工作没有不危险的,你们安全吗?还不是时时地有生命的危险,但是没有办法,我们都是干着危险的工作。”

本来韩行还想给他做着工作,替他担心。没想到,他到替韩行他们担心起来了。韩行的心里默默地受了感动,冯保平啊,好同志啊,他时时刻刻想到了别人,而对自己的生死却早已置之度外。

没过了多少天,武平县的形势又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盘踞在西部的顽军齐子修部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日本人,被日本人打垮了。他的部属,身披两张皮的徐冠五部,也从武平县的徐家河口撤到了日伪军比较薄弱的五区。

这个五区,离着抗日县府的大本营吕庄比较近,这对韩行的部队又构成了重大的威胁。但是韩行现在已经不怕他了,因为徐冠五的队伍还剩下百十来人,徐冠五带着这百十来个人,成天东躲西藏,逃避日伪军的搜捕。

徐冠五的活动规律是,每隔五六天,便活动到吕庄附近的崔营住上一天,而他个人却带着两个卫兵住在了我们的堡垒户商老大家。

徐冠五自从齐子修被打垮以后,失去了靠山,处境困难,所以**气焰也有所收敛。但是他的**思想还是根深蒂固。因此他每到商老大家,商老大表面上对他热情招待,但暗中还是对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这一天的天气有点儿暖和,韩行带着吴小明和李大中突然到了商老大的家里。商老大一看韩县长来了,就好像天神从天而降一样,赶紧上去紧紧地握着韩行的手说:“韩县长啊,怎么这么些不来了,可想你了。”

韩行没有这么些的客套话,赶紧问:“徐冠五今天会不会来?”

商老大说:“徐冠五前天刚从这里走了,他今天不会来了,你放心好了。”

韩行说:“那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商老大通过前院的穿堂屋里把韩行几个引到了后院的宽敞堂屋里。在农村来说,有的户是两个院,分为前院、后院,前院的堂屋一般是穿堂的,那就是堂屋是两个门,相通的,从前院堂屋直接能通到了后院。

商老大然后就是沏茶倒水。韩行、吴小明、李大中盘腿坐在了炕上,韩行一面扇着扇子喝着茶,一面给商老大讲着国内外的形势,以及我党对敌占区的政策和工作部署。

同时,商老大也穿插着讲了一些村里的工作情况。

下午两点多钟,商老大提着一桶开水给韩行送去,还没有说两句话,就听到院外人声嘈杂,商老大隔着竹帘通过前面的穿堂屋一瞧,只见徐冠五手提匣子枪,身后跟着两个卫兵,已经进了前院的院子了。

商老大见此情况,真是大吃一惊,回头对韩行说:“糟糕,徐冠五怎么来了。真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巧了。这可咋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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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回 斗争徐冠五(十一)

李大中听说徐冠五来了,身子一挺就从炕上蹦了下来,抽刀在手,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终于是碰上他了。 (w W W 。我看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吴小明早就从炕上跳了下来,抽出了身上携带的驳壳枪,猫在了门后,观看着前面的动静。他的眼睛又注视了韩行一下,那意思是在请示着韩行:“怎么办?”

韩行悄悄地对三个人说:“大家都别动,尽量地不要和徐冠五碰面。别忘了这是在谁的家里?”

商老大听到韩行发话了,也赶紧小声对韩行说:“那也好,你们就躲到东屋里,装病!”

这个时候,商老大的母亲已将徐冠五拦在前面的堂屋里了,帮着徐冠五摆上烟具,让他躺在炕上吸鸦片烟,又赶紧在前院里的树荫下摆上了小桌小凳子,让两人卫兵坐在那里乘凉、喝茶。

商老大一看前院的堂屋里正好没人看见,赶紧领着韩行三人到了后院的东屋,打开了门,放下蚊帐,把韩行安排了进去。吴小明和李大中呢,一个人藏在了装粮食的一个大缸里,一个就躲在了破橱子的后面。

安排完了这里,商老大赶紧走进了前院堂屋里,先对着徐冠五一拱手,笑哈哈地说:“徐团长来了啊,吸烟吸烟。”

徐冠五正躺在床上,吱吱地吸着鸦片,只觉得浑身舒服,似乎骨头缝里都舒展开了,飘飘悠悠地就和一个神仙一样。商老大来打招呼,他也就点了一下头,算作客气一下。

商老大到了院子里,又对卫兵们客气地说:“兄弟啊,来了,喝水!喝水!”

卫兵早就和商老大混熟了,也赶紧对商老大说:“大哥啊,辛苦,辛苦,又来麻烦了。”

“麻烦个啥呀,都是自家弟兄们!”商老大热情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商老大到了老娘那里,给老娘偷偷地递着眼色,用大拇指指了指后头,那意思是:“后面有人,你去照顾着点儿。”

商大娘早就知道韩县长来到了家里,被堵在了后院,眨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那意思是明白了,我这就过去。

商大娘一边说着:“我去拾掇一下屋,”一边向后院走去。

前院热闹了,不一会儿,来了一大帮的人,都是徐冠五的结盟兄弟,来拜见师傅的,坐满了一屋子。徐冠五一边吸着烟,来了精神,一边给他这些徒弟们说这说那的,嘻嘻哈哈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的院子。

商老大表面上给他们沏茶倒水,满脸的笑容,暗地里急得都快哭了。他们真要是不走,这可咋办?商老大只好试探着问:“五哥,今天不走了吧?”

“好,不走了!”徐冠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向商老大点了点头,继续着他们的谈话。商老大的心里跳个不停,越发地着急起来。满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鸦片气味儿和徐冠五他们谈天说地的话语声。

商老大接着说:“晚饭包饺子吃吧?”

徐冠五又点了点头。

商老大赶紧吩咐家里人:“万顺子呢,万顺子呢?”

张万顺明着是商老大家的雇工,实际是**的地下工作人员。张万顺蹦蹦跳跳地从厨房里跑过了来,刚才他正忙着烧水哩!

商老大对他说了一声:“晚上吃猪肉饺子,赶紧上街上拉点儿肉去。”说着,瞪了张万顺一眼,又踢了他一脚。

“大叔万顺答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上街去了。

商老大考虑着,徐冠五每次住到自己家里,他的卫兵都要把前院后院屋里屋外搜查一遍,他这一搜查,要是发现了韩行怎么办?时间一秒一秒地向前推移,商老大的心情也一秒一秒地沉重。

这时候,进来了一人满头大汗的士兵,递给了徐冠五一封急信。徐冠五看了信,就起身下炕说:“有急事,我得走。”

商老大心想,你可走吧,可急死我了,感觉到是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可表面上还得假装挽留地说:“今天天挺热,明天早上走吧!”

徐冠五对商老大的话哪里听得进去,他忽然拉着他的盟兄弟,也是本村商老大的族兄商本岳一把说:“我还有件事给你商量。”说着,两个人就向后院里走去。

这一下子,可把商老大吓坏了,好半天没有说上话来。

商老大的神经立刻又紧张起来,韩行可怎么办呀?只好站在堂屋的后门口瞅着他们,只见他们站在后堂屋的中间叽叽哝哝地不知说了些什么,好像并没有发现韩行他们。

徐冠五和商本岳谈完了话,正要出屋,突然不经意间往东屋里瞥了一眼,发现东屋的窗户里,好像是半坐着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忙问前屋堂屋的商老大:“谁在炕上躺着?”

商老大还没有说话,商大娘倒先说话了:“吕庄的侄子来看我,病倒这里了。”

徐冠五不放心,要走过去看看,正在这个时候,商老大一脚迈进了后堂屋里,对徐冠五说:“饺子煮好了,快去吃吧!”

商大娘也跟着说了一句:“快去吧,有话吃着说。”

徐冠五犹豫了一下,便一起到了前屋。他一边吃着饺子,一面像在思索着什么,还不时地看一看商老大的面孔,他好像要说什么,问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吃完了饭,他才大喊了一声:“卫兵。”

两个卫兵听到了他的呼喊,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徐冠五对他俩叫了一声:“跟我到后院去看看——”随即对他俩递了一个眼色。

这两个卫兵立刻明白了,拔出了匣子枪,张开了机头,跟着徐冠五到后院去查看情况。

徐冠五对着后院的东屋一努嘴,两个卫兵立刻向东屋冲了进去。对着蚊帐里的韩行和坐在蚊帐外的商大娘就伸出了枪,枪口对着韩行。

商大娘吼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刚喝了我的茶,吃了我的水饺就翻脸不认人了!”

两个卫兵没敢动手,看了看从门口进来的徐冠五。徐冠五从外面向蚊帐里张望,蚊帐里的人脸向里侧着,看不清人的模样,但是看着像是韩行。

徐冠五嘿嘿一笑说:“商大娘,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是谁病了。原来真是侄兄弟呀,躺着好好歇着吧!”

他又赶紧对卫兵吼道:“放下枪,放下枪,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人。”

就在两个卫兵刚刚收起枪的时候,突然就从破橱子的外面,一把大刀扫了过来,也就是三步远的距离,所以躲都没有地方躲,两个卫兵是大吃一惊,想到完了完了。

刀到跟前嘎然而止,锋利的刀口一下子就架在了一个卫兵的脖子上。几乎也就是在同时,装粮食的大缸里,突然盖子一掀,就蹦出一个人来,一把匣子枪一下子就顶住了徐冠五的身上。两个人几乎同时喊道:“不许动,动就宰(毙)了你们。”

两个卫兵和徐冠五同时都不敢动弹了,命已经在人家的手里攥着了,稍微一动弹,就会引来了杀身之祸。

这时候的韩行,才掀开了蚊帐,从蚊帐里钻了出来,对徐冠五说:“徐团长又见面了啊。你不来这个屋里,其实也就散了,谁也惹不着谁。可是你进了这个屋,这就由不得你了!”

徐冠五到了这个时候,身子不敢动弹,可是嘴里还在求饶地说:“韩司令呀,我可没有得罪你们呀,这是干什么呀!?咱是井水不犯河水呀!”

韩行鼻子哼了一声:“还井水不犯河水,王春山是你们杀的吧?”

“那不怨我,”徐冠五急忙争辩说,“那是牛玉枢的事,那是齐子修和吴运周指使牛玉枢干的。”

韩行鼻子哼了一声说:“能说和你没有事儿,牛玉枢要是没有你的同意,他敢杀了王春山?”

正在这个时候,商老大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这个形势,赶紧假装着给徐冠五求情说:“我说这些八路啊,你们来了,我也不敢不让你们在这里住。在这里,我给徐团长求个情儿,徐团长对我们崔营的乡亲们还是不错的。你们可千万别在这里动武,可千万别在这里动武呀!”

韩行看了一眼商老大说:“看在商老大的面子上,我们就饶了你徐团长这一回,下回可别叫我们再撞上你们。”

商老大也赶紧笑着对韩行说:“这位八路长官呀,我就代表着崔营庄的全体乡亲们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了。”

韩行又教训徐冠五说:“徐团长啊,我希望你还是履行我们过去的君子协定,你不要打我们,我们也不愿意打你们,还是共同抗日为好。咱们要是打起来了,只能让日本鬼子,皇协军高兴。”

徐冠五只好是顺着竿子往上爬:“是的,是的,我们还是遵守着过去的协定,你们不打我们,我们也不打你们。”

韩行对他说:“今天的事儿,就当我没有看见。就是以后碰见了,也是按照我们的协定执行。”

徐冠五只好说着:“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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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6回 坐山观虎斗(一)

韩行一努嘴,吴小明卸下了这几个人的枪,一个个的取出了子弹,然后还给了他们。韩行对他们说:“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下回的误会不要再现。”

商老大也赶紧假装着站在了徐冠五一边,对韩行说着:“那就谢谢八路了,谢谢八路了。”

徐冠五他们走了以后,商大娘对着徐冠五的背影说:“小五他要是敢动一下韩县长,我这条老命就和他们拼了。”

商老大这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差点儿没有瘫了下来,他捂着心口说:“要是你韩县长出了意外,我怎么给组织上交待?没法交待呀。谢天谢地,这个徐冠五终于走了。韩县长呀,今天这里不能待了,你们得赶紧走!”

商老大领着韩行他们悄悄地到了村口,看了看村外,确实没有敌人才放下了心。突然见一支部队跑了过来,商老大又吓得心里怦怦乱跳起来,直到这支队伍跑近了,才看清,原来这是张小三接到张万顺的情况后,带着县大队来接韩行了。

直到韩行他们消失在深深的壕沟里,商老大才放下了心,朝着他们摆了摆手。

在武平五区的游杂武装,除了徐冠五的一个团以外,还有商莲塘的一个团。

商莲塘是南海子村人,有名的地主浪荡公子,早年参加了青红帮,抗日战争初期,曾在范筑先的29支队里当过营长,绰号“洋灯罩”。鲁西北沦陷后,29支队解体,他回到家乡拉起了一支几十人的武装,投靠了齐子修。

齐子修先封了他一个营长,后来又提了团长。说是一个团,其实没有多少人,也就是几百人。

商莲塘经党活动在马颊河的两岸,这里不仅对清平县的四区,而且对武平县的五区都造成了很大的威胁,特别是对吕庄、侯寨子一带的武平县县政府驻地,更是祸患无穷。为此,韩行指示“抗联”的吕金声去做争取商莲塘的工作。

吕金声通过熟人介绍,拜商莲塘为师,终于把商莲塘争取了过来。商莲塘表面上答应,愿意同**合作,并让吕金声恢复了一支“民兵”武装。从此武平县五区一扫“吕庄事件”以后形成的恐怖气氛,党组织的活动有了保障,党员的“抗联”工作可以继续进行。

商莲塘虽然对武平县的五区,表现出友好的姿态,但是对其它的地方却继续执行“**方针,”伙同武平县的吴运周、韩子仪之流,经常派出便衣特务,侦察**的活动,捕杀**员,犯下了累累的罪行。

武平县的四区有一个区委委员叫周东臣,因为身份暴露,不得不转移到抗日根据地去。后来由于,日军推行“治安强化运动”,频繁扫荡,抗日根据地不得不实行精兵简政,再加上周东臣患有多种疾病,身体极度虚弱,跟着部队日夜行军十分困难。

在这种情况下,组织上不得不动员他回家秘密疗养。

周东臣回到家乡四区后,对恢复健康失去了信心,认为很难为党工作了,又考虑到长期保密比较困难,便产生了一个错误的思想,采取了一个极端的行动。

在一个严寒的日子,趁家人不注意,他用铡刀铡掉了自己左手的四个手指头,来表示自己已是一个残废人了,不能再继续工作了。

周东臣回家的消息传出以后,有一天,韩子仪便以关怀和看望为名,提着一只鸡,三斤猪肉到了周东臣的家里,动员他“出山”。

韩子仪和周东臣过去都是临清中学的毕业生,周东臣颇有才华,所以韩子仪一直对他都比较看重。

韩子仪先假装关心地看了看周东臣的伤势,见周东臣吊着绷带,身体也极度虚弱,于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老同学啊,我来看看你呀!听说你身体不好,真是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周东臣看到韩子仪来看他了,不用直说,也知道他来干什么来了,对他说:“感谢老同学,还想着过去的情分,知道来看看我。”

韩子仪对他说:“周东臣呀,想当初,我们都是一些热血的青年,都怀着一种报效国家的雄心壮志。当然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参加的是**,我参加的是国民党。虽然是党派不同,如今不是也联合了吗!人没有个精神头不行啊,等你的伤好好,我希望你还是出山,为我们的抗日事业,为我们的国家,做出一番贡献。”

周东臣心话,党的工作我都没法干了,还能为你们国民党工作,真是天大的笑话,但嘴上却是说:“你看看我的手,真是没法干了。不论哪一边,我都没法干了。”说着,举起手来,让韩子仪看着这双扎满绷带的手,绷带上还渗出了一些血渍。

看到了周东臣的伤手,韩子仪就挑拨道:“周东臣呀,你为抗日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他们怎么就不管你了呢?真是的,要是你在我们的党国,一定好好地发给你抚恤金,还要把你安排到医院里,好好地养伤。他们既然不管你,我老同学不能看着你不管,我管你……”

周东臣摇了摇头说:“谢谢老同学好意,我真的不能出去工作了,你就别再为我操心了……”

韩子仪没有劝说出周东臣“出山”,感到很没有面子,回去对吴运周说:“周东臣说哪边的事都干不了,他为什么不铡右手,光铡左手,铡了左手,右手还不是一样开枪吗!”

吴运周思索良久,对韩子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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