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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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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天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刘致远的直属团又突然进入了五区的崔营。韩行知道只要是刘致远来了,保准有重要的军事任务,急忙去崔营见刘致远。

韩行见到了刘致远,问他说:“刘团长啊,这回来又有什么任务啊?”

刘致远高兴地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包围菜屯,消灭徐冠五。”

韩行听了是大吃一惊,对刘致远说:“这个事情是不是事先也得给我说一声啊,我刚和徐冠五定下了双方互不侵犯的口头协定,这就打徐冠五,是不是有点儿不是时候啊!”

韩行就把在小黄庄和徐冠五订下双方互不侵犯协定的事情给刘致远说了一下。刘致远听了这个事后,也是十分的为难,他对韩行说:“照你这么说,如果现在进攻菜屯确实是时机不对,可是我作为军人,也只有奉命行事。这个事儿,你是不是给张维翰说一下。”

韩行给张维翰去了一封电话,说了说和徐冠五定下双方互不侵犯的事儿,又说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等待进机成熟了再进攻,现在暂时不打菜屯。

张维翰很快来了电报,电报上对韩行说,进攻菜屯消灭徐冠五的事儿,这也是组织上定下的,事先并不知道韩行和徐冠五订下互不侵犯的事儿。既然组织上已经定下了进攻菜屯,消灭徐冠五的计划,现在自己也无力更改。

纵观徐冠五的所作所为,这个人早晚要沦为铁杆的汉奸,趁其羽毛未丰,还是尽早消灭为好。

韩行没有办法了,只好认了。也可能是自己考虑得不周,不如组织上想得全面。也可能是人无完人,金无完赤,做为某一个领导来说,也可能是考虑得不够全面。

进攻菜屯消灭徐冠五,确实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事,抗日军民无不拍手称快,人人喜形于色,奔走相告,五区党政军民盼望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对于菜屯的围攻,到了第三天还没有打下来。这时候,武平县内的敌人,调动了大批装备精良的皇协军赶了过来,直奔菜屯支援徐冠五来了。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集中力量去迎击援军,对菜屯据点不得不撤围了。

徐冠五被八路军围攻了三天三夜,虽然据点没被打下来,但是也把他吓坏了。在此后的许多日子里,没有出动一兵一卒,马颊河两岸显得相对的平静。

商大娘去看过他两次,只见徐冠五除了龟缩在自己的窝里抽大烟,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探听出他有什么打算。

崔营的商老大到吕庄来请示韩行,问:“我们崔营怎么办,暴露的党员躲不躲,要是不躲的话,万一徐冠五翻脸不认人,我们可就都麻烦了。”

这个事儿,韩行也觉得很为难,按说应该躲一躲,可要是躲起来了,崔营的工作怎么办?这些秘密党员的前线就是组织抗日民众,做两面政权的工作。他们要是一退,这个阵地可能就被徐冠五夺去了。

可要是不撤退,万一徐冠五和罗兆荣一样,大肆地捕杀**员,那可就麻烦了。

韩行只能这样回复:“你们酌情处理吧!党的工作还要开展,还不能叫徐冠五钻了空子,抓去了我们的党员。”

这样,崔营的地下党员一直没有撤出,都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一天的早晨,商老大正在院子里陪着清平四区的党委书记吕林清吃饭。这个吕林清刚从地委学习回来,头天晚上来得晚了,就在商老大的家里住下。两个人一面吃着饭,商老大一面听着吕林清讲述着抗日根据地的情况。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徐冠五的警卫队长张秀山提着匣子枪就进来了,带着几个士兵闯进了院子。

商老大急忙站起来和张秀山打着招呼:“张队长,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如果没有吃饭的话,抓紧吃饭。”

张秀山也不搭理商老大,而是提着匣子枪把各屋查看了一遍,然后走到了商老大的跟前,低声说:“今天鬼子出来扫荡,团长说为了你的安全,要你到他那里住上几天。”

商老大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自己已经被捕了。

商老大没说什么,再给张秀山说什么都是废话了。张秀山提着匣子枪,寸步不离地监视着商老大和吕林清。

过了一会儿,街上传过了集合的号声。张秀清对商老大说:“大叔,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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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9回 徐冠五卷土重来(二)

商老大再对自己这个住过一辈子的家看了一遍,前后两个院,土坯房,木板子门,木棂子的窗户,粘土垒成了院墙,院子里的几棵大树,简陋的家具,过去看过千百遍都没觉得什么稀罕,再平常不过了,可是今天,却有些恋恋不舍了。

可能这是最后看这一眼了。只要是出了这个门,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刚才的时候,商大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这下子看明白了,她已经知道了,即将失去这个儿子。她发怒了,发怒的她再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满脸和气的商大娘了。

她一下子蹦了起来,对张秀山大声地骂道:

“你不能带他走。这个小五子,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良心叫狗吃了。我管他吃,管他喝,从小看着他长大,还给他接尿,给他擦腚,还好几次救过他的命。他这是咋了,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你要抓人,就把我抓走吧,老大不能走。”

张秀山为难地对商大娘说:“商奶奶啊,你这不是叫我们为难吗?我们也是例行公事,就叫商大叔到菜屯镇上住上几天。”

商大娘把一肚子的火又发到了张秀山的身上,上去扇了他一巴掌:“还有你这个张秀山,我家的饭你少吃了吗!我家的屋你少住了吗?你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你把我这个老妈妈打死算了,一枪崩了吧,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她大叫一声,拿着自己的头往张秀山的枪口上碰。

吓行张秀山赶紧把枪收了回来,对其他的几个士兵使了个眼色。过过了几个兵,立刻把商老娘拖到了一边。

商老娘尖着小脚,一边被他们拖着,一边跳着骂着:“你这个徐冠五,没有良心的东西。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你干娘啊,你连你的大哥都抓,你还算个人吗?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玩艺,小时候早就把你掐死了。徐冠五呀,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你就等着吧!我饶不了你!徐冠五,你这个挨千刀的,怎么没让八路军打死你……”

张秀山心里害怕,赶紧一摆手,商老大和吕林清被几个士兵慌忙地用枪推着往前走,亲娘的声音渐去渐远了。

商老大和吕林清走到了街上,这才知道同时被捕的还有抗联会员池德昌,抗日区政府助理员池燕南的哥哥和祖父,区助理员商同祥的父亲和叔父。

商老大对吕林清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说,这个徐冠五和罗兆荣一样了,就要对抗日干部和抗日家属下手了。

乡亲们站在了旁边一大堆,无奈地看着这着这惊人的一幕。有一些人上去说着好话:“这些老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抓他们干什么呀!”“他们都是一些好人呀,不能抓他们呀。”“你们不能这样随便抓人啊。”

徐冠五的士兵们可不听这一套,用枪托子推开了他们,一边还大声地喝斥着:“有什么事找我们徐团长说去。”“我们是奉命行事。”“是不是八路,谁知道呀!”

这些被捕的人,被徐冠五的士兵押解着,一路上是鱼贯而行。想不走也不行,谁要是走慢了,一个士兵就用枪托子给推一下子。

商老大一路上想着,对于这些被抓的人,徐冠五会怎样处理呢?是不是要施以酷刑呢,在严酷的刑罚面前,会不会有人变节呢?

商老大又想到了武平县的党组织在不断地对党员进行着纪律教育和气节教育。他们还讲过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秘密**员被敌人逮捕了,敌人为了要使他叛变,对他施尽了威逼利诱和严刑拷打,但他都没有动摇。

最后敌人对他说:“只要你承认了自己是**员,就放你走。”他想,**员是光明正大的,承认了也不会对党有损害,于是他就承认了自己是**员。敌人也就真的把他放了。

党组织在审查他的这段过程后,向他指出了:“在敌人面前,只要承认了自己是**员,就是自首行为。”

商老大想到:现在自己被捕了,经受严峻考验的时候到了。不管徐冠五怎样处置自己,自己都不要承认自己是**员,不做一件损害党的事,不说一句损害党的话。

商老大和这些抗日干部,抗日家属被押进了菜屯镇以后。其他的人都被关进了监牢,而独把商老大带到了徐冠五的那里。

徐冠五见了商老大第一句话就是:“外面风声很紧,我把你接来,住到了我这里。我是对你的安全负责,由我保护你。”

商老大一声冷笑说:“你把我弄到了这里,我住不惯呀,还是让我回去的好。”

徐冠五说:“放心吧,大哥,我不会怎么样你的。甭管上边的命令怎么样,我不能忘恩负义,没有亲情。”

“那你到底想对我怎样?”商老大问。

徐冠五笑着说:“你是我的大哥,我能对你怎么样?他们说你是**,我不信,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呢?你好好地在我这里住着吧,到时候松点了,我就放你回去。”

这个时候,商大娘颠着小脚来了,徐冠五一看,赶紧起身迎接,满脸笑着对商大娘说:“干娘来了,快快坐下,快快坐下。”

商大娘这回没有骂小五,而是强忍住气对他说:“小五啊,你还认不认你这个干娘?”

“干娘这是说到哪里去了,”徐冠五满脸堆笑地说,“认啊,怎么不认啊,从小我就在你那里吃,你那里喝,怎么会不认你呢。你就是我的亲娘,我就是你的亲儿子,你的话我永远都会听的。”

“那好,”商大娘强忍住气,对徐冠五说道,“你在崔营也没少住了,你这些大叔、大哥们你还弄不清吃几碗干饭吗!?他们都是一些正儿八经的庄户人家,都是一些忠厚人,你抓这么些乡里乡亲的干什么呢?你真要对他们下手,这个手你下得了吗?听我的话,就把他们全放了,要不的话,你就没有我这个干娘,我也没有你这个干儿子。”

徐冠五哭丧着脸说:“干娘啊,你听我说,听我说。别看我是个团长,可是有些事儿我真当不了家,这都是罗庄罗兆荣下的命令,我也是在他手下当差,不得不执行啊。放心吧,干娘,这些人虽然在我这里,可是我不能让他们吃了苦,你就放心吧!”

商大娘一看这些人实在是没法解救了,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对徐冠五说:“这个小庆(吕林清的小名),可是来看我的,你不能把他留下。”

徐冠五想了想,只好说:“他也不是崔营的人,你就把他带走吧!”

徐冠五立刻叫人把吕林清叫来,当面交给了商大娘带了回来。商大娘这回虽然没有救出乡亲们,但是把吕林清救了出来,也算是不虚此行。

商老大被单独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从这间屋子里,可以看到了其他的牢房。这一次除了崔营被抓了不少人以外,还有庞凤禄、庞凤展、庞凤阁、和区助理员任泽农的家属及一大批的抗日家属,足有七八十人。

这个大院子里,门口有人站岗,夜间还有一个游动哨,又是在菜屯据点里。要是八路军来救,确实是非常的困难。吃饭的时候,商老大被叫出去,每天都和徐冠五以及他那些结盟兄弟同桌吃饭,夜里就关在那间小屋子里。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徐冠五把商老大叫了过去。商老大进屋一看,徐冠五正侧卧在土炕的一头,津津有味地抽着鸦片烟,他对商老大说了一声:“躺下吧,我正在等着你哩!”

商老大只好躺下了,和他对面而卧。

徐冠五一边嗞嗞地抽着鸦片烟,一边对商老大说:“全国的形势是这样的,中央军早晚要回来,国民党早晚要掌权,你那个xxx有什么干头,还是跟着我一块儿创业吧?”

“跟着你创什么业呢?”商老大问。

徐冠五一边嗞嗞地过着烟瘾,一边对商老大说:“我说大哥呀,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在菜屯创业啊!你只要好好地跟着我干,不会让你吃了亏的。”

商老大问他:“兄弟呀,我真有些弄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汪精卫的人,还是国民党的人,你这不是穿着绿军装吗,这不是跟着罗兆荣干吗?你的创业,不就是发展皇协军的势力吗,怎么又和国民党扯上关系了?”

徐冠五巧辩说:“大哥呀,有些事情你不懂。一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我过去是国民党的人,现在还是国民党的人,穿这些皮,不过是应付一下罗兆荣。其实我在发展国民党的势力,等中央军打回来,我就反正,和国民党一块儿打日本。请你尊重我的人格!”

商老大一听明白了,徐冠五还是那一套,于是针锋相对地说:“我虽然不是**员,但是**和八路军里也有不少我的同学和朋友,我不能做对不起同学和朋友的事儿,请你也尊重我的人格。”

“那么说,你是不愿意跟着我创业喽?”徐冠五有些发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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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0回 徐冠五卷土重来(三)

“你现在的样子,我还怎么跟着你创业?”商老大说,“你抓了这么些的人,和罗兆荣什么区别呢,一点儿区别也没有。原来我还听说,你是打着罗兆荣的旗号,保护着五区的老百姓,可是现在呢,你不但不保护五区的老百姓,还有迫害着五区的老百姓?”

徐冠五听到了这里,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狠狠地抽了一口鸦片烟,对商老大说:

“好吧,我们互相尊重人格,从今以后,我们不谈政治问题了。但是我不能让你走,我得对得起我的干娘。你走远了,她怎么办?如果中央军打过来,我可以保护你。但是如果中央把华北让给了**,你可就保护不了我了。到那时候,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吧!”

这天晚上,谈话就这样结束了,从这以后,他再也没有劝商老大协助他“创业”。每天照样和他同桌吃饭,照样说说笑笑地扯着一些闲片子。

除了徐冠五来做商老大的工作外,韩子仪也来找徐老大,他到了商老大的屋子里,先是假惺惺地问了问商老大的生活:“吃的住的还可以吧!他们要是慢待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了他们。”

商老大一阵子苦笑,说:“吃的住的还可以,但是人身就不自由了,你要是真关心我,那就把我放出去。”

“那也行啊,”韩子仪说,“五区的青年大部分是你的同班和前后级同学,你在他们中有一定的影响。希望你站出来和他们一起工作,把他们团结起来,一齐搞抗日救国运动。”

“你说得这些是些政治问题,”商老大对韩子仪说,“徐冠五已经和我说了,我们以后不再谈政治问题。你看看这兵荒马乱的,当个好老百姓就不容易啦!我现在都不知道哪里错了,就被抓起来啦。人的生存还得不到保障呢,还做这做那的工作?哪有这份子闲心啊……”

商老大用徐冠五的话来挡他。韩子仪一听这个商老大这么“落后”,也只能是无可奈何了。

不久,徐冠五又建立了副官处,徐冠五又把商老大和他那些结盟兄弟安排到一起,单独起火吃饭。

副官处设在了一个小院子里,商老大每天除了读点儿古典文学以外,便是和那些副官聊天,可以说是过着安静惨淡的幽禁生活。

副官们的年龄比商老大大老些,他们便把商老大看做是“小兄弟”,时间长了也不避讳。副官们谈:“XXX的老窝就在吕庄,这个韩行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崔营去一趟,我们是不是每天就在韩行去崔营的路上设埋伏,说不定哪一天瞎猫就碰到死耗子,把韩行抓住了。”

另一个副官说:“这个事儿,我已经给徐团长说了,他这几天就派兵,埋伏在吕庄到崔营的路上。”

商老大听了是非常的焦急,万一要是韩行中了埋伏,那可咋办?

商大娘过一段时间,就到菜屯据点来看望商老大。有些时候,徐冠五就把商大娘留下住上两天。恰巧,商大娘又来看商老大了,商老大就把自己知道的这个情况,告诉了商大娘,对他说:

“敌人已经知道韩行的活动规律了,就要在吕庄到崔营的路上晚上设埋伏,叫韩行千万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今晚上你不要在这里住了,赶紧回去告诉韩行。”

商大娘听了,立刻决定马上回去,并对商老大说:“你要安心等待,韩行正在设法营救你们。”

徐冠五在吕庄到崔营的路上,晚上设过几次伏,但都没有抓到韩行,以后也就不再派部队打埋伏了。

这一天下午,徐冠五的警卫员突然来到了副官处,对商老大说:“徐团长请你!”

“请我……有什么事呢?”商老大疑虑不安地问。

“是这样的,”警卫员说,“徐团长亲自召开了县乡村三级人员及各界代表参加的大会,准备让你讲讲话?”

原来是徐冠五召开的伪政权人员大会啊,商老大不禁感觉到危险重重,这是徐冠五对自己的又一次重大考验。讲些什么好呢,讲过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就是不打自招了,讲反了,损害了党的威信和名誉,那可怎么办?

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上下为难。

韩行跟着徐冠五的警卫员来到了据点内的一片空地上,就在这片空地上,搭上了一个临时戏台子。徐冠五看到商老大来了,高兴地对他说:“今天的大会上,也请你讲一讲?”

商老大皱着眉头说:“我没有什么好讲的,也从来没有对着这么多人讲过话。真不知道怎么讲,还是别讲了吧!”

徐冠五却很耐心,说道:“没关系,随便讲几句,讲点儿什么都行。”

商老大说:“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讲的,也确实是讲不出来。”

徐冠五有点儿急了,对商老大说:“你在副官处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多少得讲几句啊,讲点儿什么都行,也算给我涨涨面子。”

在这种情况下,逼着鸭子上架,真不给徐冠五讲点儿什么,也就真说不过去了。可是讲点儿什么好呢,平时商老大在副官处,能看到山东伪政府出版的报纸,虽说报纸上是假话连篇,但是从自己对国内外战争认识的基础上,还能从字里行间窥探出了战争形势的变化。

但是讲这个话就得有点儿艺术性了,又得把形势讲清,还不能危害了党的利益,还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商老大对徐冠五说:“那我就讲讲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战争形势吧?”

徐冠五听了是非常的高兴,连忙说:“好好好,可以,可以。连我都想听听关天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战争的形势!”

徐冠五把商老大送上了讲台,并对底下一大片的伪政权人员说:“下面请崔营的商先生讲话啦,他讲的是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的战争形势,这是大家迫切需要知道的,也是当前的热点问题。大家欢迎啦!”

底下响起了一阵子热烈的掌声,大家的眼睛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商老大,世界形势关他们屁事啊,他们最关心的是中国的战争形势,不知道日本人还能撑多久,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前途会怎样,希望商老大能讲出什么新鲜的新闻来。

商老大的心里十分的紧张,但还是平静了一下心情,慢慢地讲了起来:“今年,也就是1940年,在国际上将要发生最大的重要事件就是德意日将要在柏林缔结军事同盟条约,形成一个大的军事集团。

那么,在德意日对立的集团就是中国、英国、法国,美国虽然没有和德国撕开脸皮,但是肯定的是在支持着中国、英国、法国这一面。德国还没有和苏联撕开脸皮,还缔结着中苏互不侵犯条约,一但撕破这层纸,那德国的敌人就更多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燃及欧洲、亚洲、非洲和大洋洲。战争分为西、东两大战场,即欧洲北非战场和亚洲中国战场,其中亚洲主要战场就是中国的战场。

武汉会战后,日军成功进占武汉,但此时日军已处于过度延伸状态,其多数常备与后备师团,均已投入前线,犹未能摧毁中**队主力。重庆当局仍不准备接受日本的和谈条件,日本发现他们陷入了他们一直想避免的持久战深渊。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中国方面所发动的冬季攻势和对南宁昆仑关的反攻,给予日军极大打击,这些攻势让日军高层发现一九三九年的战斗根本没伤到中**队多少人,于是他们又决定进行新的战役,那就是准备打一场宜枣战役。

具体这一场战役是中**队战胜日本军队,还是日本军队取得暂时的胜利,人们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据有些专家估计,中**队必将战胜日本军队……”

台下又响起了一些掌声,不过有的敌伪人员却有些糊涂了,弄不清这个商老大讲得这些,究竟是给敌伪人员鼓劲呢?还是给抗日军民鼓劲?

徐冠五马上叫停了这次讲话,他怕商老大讲下去,又会讲出什么过格的言论来。商老大故作谦虚地对徐冠五说:“讲得不好,讲得不好,我这个人不会讲话,特别是守着这么多的人讲话。”

徐冠五有些嘲讽地对商老大说:“你不是不会讲话,而是太会讲话了。你给捅了漏子了。”

虽然徐冠五没对商老大怎么样,可是会上还是有的日伪人员把商老大讲的这些话,捅到了罗兆荣的那里。

第二天,徐冠五又把商老大叫了去,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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