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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侠客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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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不琢却不知自身处境大为不妙,只是惊叹丹丘生的神功,心道:“这怪人身子不动,只凭长袖便这般利害。只怕他的本事,比‘任不通’还要强上几分吧。”

  丹丘生看了任逍遥一眼,道:“本门规矩,传功之时,旁人不得观望。师兄不会忘了吧?”任逍遥哈哈一笑,道:“师兄请便。”转身扬长而去。

  丹丘生看着石小子,道:“你小子根基虽差,还好外表看来不傻。只要得我*,或许马马虎虎,也能跟任逍遥对付几下子。只不过,我北冥派的规矩,内功心法不传外人。你须得拜我为师,才能传你功夫。”

  石不琢犹豫道:“但我已拜过任逍遥为师了……”

  丹丘生道:“无妨,北冥派中,也没说不许拜两个同门为师。你小子运气不差,就让你破个例吧。”石不琢心想反正是人家坫板上的肉,由人摆布;他既让自己拜师,那就拜好了。当即跪倒磕头。

  丹丘生笑道:“很好,北冥派的功夫,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短时间内,你也不能学得太多。只好先传你入门心法,再加一套掌法,能跟任逍遥周旋一下,也就罢了。”

  石不琢抓了抓头,道:“任师父那么利害,我可打不过他。”

  丹丘生脸上诡秘一笑,说道:“你现在当然打不过他。不过我教你的掌法,却能让他大吃苦头。”石小心仍是满心疑惑。

  丹丘生道:“听好了,我传你本门心法。你须得记熟了,一字不能错。”

  当下背诵道:“《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是故内力为体,招式为用。凡眼耳之活动,根于心之发动,故观物听声而心动,此人二常也。吾人乏遭遇危险,不能预知,故平时步行时,当注意前后左右,不可疏虞。且应敌之时,因眼之活动,而勇气自满,动作亦速。敌人图我之意,先已了然于胸。察敌眼光之注视,与吾身相触之灵觉,敌方意向,我无不知,我得而从之制之矣……”

  北冥派入门心法约千字,博大精深,也非石不琢一时所能领悟。还好他记性甚佳,一字字地记来,两三遍就已记得一字不差。

  丹丘生面露欣慰,点头道:“瞧你不出,确是块学武的好料。只要记得总纲,以后的武功千变万化,都不离其宗。”

  既传过心法,便教他打坐吐纳之法。一旦入静,便是十多个时辰过去。任逍遥既然答应了以三天为限,也不来打扰。

  次日仍是静功为主,丹丘生飞石打下飞鸟,茹毛饮血而食。石不琢无奈,只得也大吃生肉,却感恶心得要死。

  第三日便是传授掌法。

  丹丘生道:“凭你的这点根基,再练三十年,也未必胜得过任逍遥。只不过,我传你这套掌法,却不用跟他硬碰硬去拚。或许能让你三十招不败,也就算是胜了。”

  石不琢奇道:“什么掌法这么利害?”

  丹丘生道:“这是我下身瘫痪之后,静修多年,才悟出的掌法,名叫千丝万缕飘絮掌。掌法使出,就如满天飞絮一般,无隙不钻。敌人虽强,又何从得千手万手,来防备那漫天的柳絮飘落?”

  石不琢听了,想到能在任逍遥手底数十招不败,放眼当世高手,又有几人做得到?自己竟也成了一名小小高手,不由得大感振奋。

  三日之期一过,任逍遥便来挑战,笑道:“师兄,怎么样了,我的徒儿,你*得如何?”

  丹丘生笑道:“比起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自然差得远;但若跟你交手,却也马马虎虎了。”任逍遥怒道:“你是说我不是一流高手,那是二流、三流的了?”丹丘生笑道:“岂敢,岂敢。”

  任逍遥看了一眼石不琢,喝道:“那就快来,还是那句话,挡得过我三十招,就算我输!”

  石不琢心中有些害怕,缓缓上前,低声:“师父,能不能……能不能不打了?”任逍遥瞪他一眼,道:“没用的家伙,这就怯阵了?将来遇到有人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说能不能不要打?”

  石不琢无奈,只得上前,摆开招式,正是千丝万缕飘絮掌法第一式“风吟若絮”。便如湖岸千条柳枝,迎风轻舞。风中轻絮飘飘,恍如漫天之雪。

  任逍遥看了看,点头道:“不错,有点意思。小心了,看掌!”一掌挥出,虽只出了三分力道,却也十分强劲。石不琢初学得内功掌法,尚未娴熟,又极少跟人动手的经验,一时慌了,不由自主伸手去接对方掌力。

  任逍遥哈哈一笑,心想这一掌过去,还不把他震飞?岂知石不琢虽然缺乏临敌应变之能,但掌法是记熟不会错的,两手相接,自然而然就用上了飘絮掌法中的“且随风舞”,并不硬挡,而是顺应对方力道,牢牢扣住任逍遥手腕,身子被这股大力震得双脚离地,身子向后飘出,但死不放手,竟然悬在半空。

  任逍遥大奇,喝道:“放手啊!”手臂用力一振,想把石不琢震开。不料这招“且随风舞”的宗旨就是抱上死命不放,任逍遥连抖几下手臂,竟是摔之不脱。

  他又好气又好笑,喝道:“去你乃乃的!”飞起一腿踢去。石不琢身如飘絮,竟不受力,一手在他腿上一按,身子弹起,竟摔过头顶,落在任逍遥背上。

  石不琢的飘絮掌法越用越熟,顺势“绕枝无依”,双臂勒在任逍遥背上,双腿盘他腰,就似八爪鱼一般,牢牢扣住。

  任逍遥百忙中瞪了一眼丹丘生,心想这家伙果然疯了,所传招数如此古怪。只是被人从后面抱住,还当真不好攻击。回肘去撞,左撞右撞,都被石不琢以卸力之法卸去,气得他哇哇大叫。丹丘生远远看了,哈哈大笑。

  任逍遥大怒,再不留情,蓦地低头,双手由下而上托起,却是一招“霸王卸甲”,石不琢的身子呼地一声,从他头顶飞出。

  任逍遥松了口气,追上一步,伸指戳去,要点了他背上穴道,就算赢了。岂知千丝万缕飘絮掌的精要,就在于舍已从人,自己并不发力,全然依附对方,只要有可借力之处,便立马顺杆爬。任逍遥若不出手,石不琢的身子便会飞出,重重摔在地上;但他一出手,石不琢便有可资之力,身子在空中侧转,一手扣腕,一手却反倒向任逍遥脖颈扣去。

  任逍遥没想到手腕居然又被扣住,不怒反笑,骂道:“臭小子,倒还有一手!”挥掌去挡,石不琢手影一晃,又扣住他手腕。任逍遥冷笑一声,双手一齐反腕,倒扣对方脉门。只要拿住脉门,他全身无力,也就输了。

  石不琢毛手毛脚,虽然两手脉门被扣住,但他同时也拿住对方脉门。任逍遥哈哈笑道:“现下你认输了吧……”话没说完,丹丘生却笑道:“你也被扣住脉门,认输吧。”

  任逍遥一怔,恼羞成怒,再不顾“师徒”情分,骂道:“臭小子,不识好歹!老子化你功力!”北冥神功既能吸人功力,以为己用;而用来化人内力的是为化功大法。当下任逍遥心一横,使出化功大法,要化掉这个“不肖徒儿”的微薄内功。

  岂知石不琢得丹丘生秘传,本门内功心法已有根基,而且十分纯正,任逍遥强行输到他体内的霸道内力,竟不能化他内力,反倒有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任逍遥大奇,连催数次内力,都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呆之下,心神微乱,内力不能凝聚,忽然飞快向石不琢体内流去。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收功,岂知北冥内功的精要,就在于内力如水,其质本就极善流动,只要有处可泄,便一涌不可收拾。石不琢虽然功力尚浅,不可能吸人内力、化人内功,但若对手将内力强行注入他体内,却也抗拒不得。

  任逍遥连连数次想要凝聚内力,不令外泄,岂知心里一急,越发难以收敛。内力仍是滔滔不绝地涌去。石不琢只感身子就似要炸了一般,心中骇然,偏又无能为力。就算想放开对方脉门,但任逍遥仍扣着他脉门,一般地无从分隔。

  任逍遥大骇,叫道:“喂喂,当真邪门,师兄,快想想办法!”

  丹丘生也没料到会出现这般情形,看得呆了,一时想不出好法子,别说他行动不便,就算可以纵身过去折解,但只要一沾上两人身子,只怕自己的内力也会被吸进去。

  任逍遥的内力越泄越快,心中更惊,若是这样下去,内力泄尽,也就油尽灯枯,说不定性命不保。以往他吸人内力,或是化去敌人功力,何等威风惬意,但报应不爽,此番自作自受,却是百感交集。

  丹丘生心中一动:“这样也不错,借这小子之手,废去这老贼武功,倒省了许多事。”

  又过片刻,任逍遥的内力已去了六成。就算他此时能凝聚内力,但石不琢的内力已胜过他,除非同时收功,否则也无法令内力停止外泄。

  任逍遥望着丹丘生,叫道:“师兄,你忘了过去我们同门学艺的日子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丹丘生心中一震,往事浮上心头。这个师弟虽然奸滑,但毕竟自小在一起长大的,若是就此看他成为废人,也觉于心不忍。又过片刻,见他神情委顿,其情可悯,便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想法子救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任逍遥忙道:“师……师兄快说……我……我一定依从……”话音已是有气无力。

  丹丘生道:“我要你去一趟云南,叫玉璧宫的人来带我回去。这件事不算为难吧?”任逍遥喘道:“好……快……快救我……”

  丹丘生点了点头,说道:“徒儿,你试着收敛心神,凝聚功力,勿让外力入体。”

  石不琢乍然得了那么多强劲之极的内力,也是头昏脑胀,全身涨鼓如球,似乎就要炸开来了;只是外表一如平常,却看不出来。正自心慌意乱,听得丹丘生说话,忙道:“是……”默念北冥心法,吐纳内息,将体内四处游走的内力收拢。果然片刻之间,任逍遥的内力不再大量涌来。又过片刻,石不琢手上一振,任逍遥向后跌开数步,登时坐倒在地。

  丹丘生说道:“好徒儿,还不坐下,炼化外力,以为己用?”

  石不琢急忙坐下,运转心法,将吸入体内的体力炼化。片刻之间,功力大增,足以和当世一流高手抗衡了。

  任逍遥歇了一阵,这才缓过劲来,叹道:“这小子,嘿嘿,不错,不错。也罢,咱们都老了,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已到了引退的时候了。不琢小儿,再给你一个造化,我的义女静儿,将来就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许亏待了她。”

  石不琢惊道:“什么,你的义女?静儿,是司徒静么?怎么,你认了她做义女?”

  任逍遥点头说道:“不错,静儿是老夫故人之女,我见到她,就像见到当年的那人一样。所以老夫就将静儿认做义女了。但老夫答应我师兄去一趟云南无量山,那里十分凶险,此生不知是否可以生还,故此将静儿托付给你这小子。怎么,静儿也算得上绝世美女,你不想答应么?”

  石不琢又惊又喜,站起身来,忙道:“我……我答应,我答应。”

  任逍遥哈哈一笑,纵身而起,一道身影在群山中掠过,远远传来长笑之声:“一年之后,便是天门百年开启之期,不琢小儿,你既然得了北冥派真传,中原武林的生死存亡系于你一身,望你好自为之吧。哈哈哈哈……”

  群峰之上,乱云纵横,唯听长笑声回荡不已。

  石不琢先是一呆,随即慌了,忙问道:“什么天门百年开启之期,什么武林的生死存亡,这……这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说来吓唬我的,是不是?”

  丹丘生却一脸凝重,看着任逍遥远去的方向,默不做声。良久,方才叹道:

  “百年……百年,果然又是百年,又到了天门开启之期。斩尽红尘不平事,不到天阶命难留。看来一场武林浩劫,这一次是在所难逃了!”

  (本卷完)

  后记:这是2009年的旧稿了,现在已做修改。当时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总是不能如意。回过头来想想,其实做为练笔之作,虽然书写得不成功,但笔者仍然得益良多,至少文笔方面大有长进。

  从少年时读武侠小说起,到萌发了也写一写的念头,蓦然回首,转眼间,已不是昔时的少年郎。

  还好,纵然不能以写作为生,但也算是走出低谷,生活步入安稳。也到了可以快意写作的时候了,假如时间再多一些的话。

  有时候,在写完某些章节的时候,会有一种古意在心头,就如一首古诗: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王维,竹里馆,唐朝。当时明月,竟然可以雅致如斯。

  只要写作,就不会孤独!

  


第三十三回   掌门人指环

  石小玉听不出静无师太语气中含着嗔怪之意,说道:“是啊,我见你们捆住这位叫冷清秋的姑娘,于是远远地跟了来,想跟各位师太说,不要难为她。幸好,你们替冷姑娘松了绑,我这就放心了。”

  这次连静虚都皱起了眉头,道:“原来你一直跟着我们?而且,我们替冷清秋松了绑,你也看到了?”

  石小玉道:“是啊,我在外面大树上……”说到这里,忽然查觉峨嵋派众尼姑的脸色都有些古怪,不禁一怔,心想:“难道我说错话了?”

  静无师太哼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这位少侠曾偷窥咱们峨嵋派了?”

  石小玉这才知道无意中犯了忌讳了,不禁大悔,拍了拍脑袋,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早知道不说实话。这下可好,让峨嵋派的人怀疑我了。”忙道:“师太不要多心,在下绝无恶意。那个……对了,我是奉人所托,有话对冷姑娘说,说完就走,刚才言语中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师太勿怪。”

  静无师太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石小玉见静逸、静虚师太的神色都有些不快,心中尴尬,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向躺在地上的冷清秋走去。

  冷清秋一双妙目惊疑不定地看着石小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而且还说替人捎话?

  走到跟前,石小玉蹲下身来,随手扶起冷清秋,道:“姑娘,那个……我见过令师,她让我交给你一件东西。”

  冷清秋一惊,问道:“你见过我师父?”

  石小玉点了点头,他扶起冷清秋后,就放了手。两人都忘了,冷清秋中了软筋散,全身无力。石小玉这一松手,冷清秋的身子立时软软倒下。石小玉一怔,总不能闪身避让吧,急忙伸手去扶,却也来不及了,于是冷清秋柔软的身子便倒在了石小玉的怀中。

  两人都是一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石小玉感到冷清秋娇躯温暖,闻到她身上处子的淡淡地幽香,不由得心神一荡,一时竟忘了将她扶到一边,竟然就这样抱着冷清秋,一双眼睛看着她的明眸,舍不得放开。

  冷清秋自小在峨嵋派中,虽是带发修行,但每天里接触的也就是师傅静空师太与及同门师姐师妹,从未单独跟男子说过话,更别说似这般亲密的靠在男子怀里了。

  她心跳如捣,只感到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脸红如血,一时竟也感到意乱情迷,也忘了出声让石小玉将她放开。

  两人旁若无人的相拥在一起,不但小怜在一旁看了目瞪口呆,峨嵋派众尼姑、俗家弟子,也都惊讶之极,好多人张大嘴合不拢,一时之间,竟也鸦雀无声。

  终于,静无师太第一个发作起来,喝道:“你们……你们好大胆!冷清秋,你说实话,你跟这小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冷清秋心头一凛,随即又羞又急,却又无力挣扎,忙低声道:“你……你快放开我啊。”

  石小玉啊了一声,知道此事不妙了,虽说自己是无意中所为,可放在别人眼里,只怕就要当自己是色胆包天了。他也涨红了脸,轻轻将冷清秋放在地上,退开几步,向众尼姑辩解道:“这只是一个误会,我……我不是故意的。”

  静无师太哼了一声,道:“误会,这里人人都看在眼里,你却说是误会,岂不是自欺欺人?今天峨嵋派虽然落败,但却容不是旁人随是欺负!”

  石小玉长叹一声,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了,当下也就不再说话,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囊,交到冷清秋手里,道:“这是你师傅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要你继任掌门人的位置。如今此物已经送到,姑娘好自为之,我这就告辞了。”

  静无师太远远看见,喝道:“你这小子,当着我们的面,私相授受,莫非当咱们是死人不成?哼,真是不要脸。冷清秋,你若还当自己是峨嵋派弟子,就不得接受男人的信物。”

  冷清秋涨红了脸,道:“师叔,这不是信物,是我师傅临终前,托这位少侠捎给我的东西。”

  静无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再说了,世上那有那么巧的事,这小子又怎么会遇到你师傅?这明明就是信口雌黄,一片胡言!”

  冷清秋轻叹一声,她一直被同门怀疑,心中忧伤不已,此时又为静无师太所疑,当下颤抖着手打开布囊,心想但愿这真是师傅给自己的遗物,可别是这少年乱给自己什么“信物”。想到这里,又不禁有些羞涩之意,向石小玉瞟了一眼。

  正好这一眼又被静无瞧在眼里,更是坐实了两人偷情的怀疑,哼了一声,道:“你磨蹭什么,还不快些打开布囊,让大伙瞧瞧,你们私下传递何物?”

  冷清秋一咬牙,打开布囊,却见里面赫然是一枚黑黝黝的指环,心头一凛,随即惊道:“掌门人指环!”

  静无听了,登时一惊,而众尼的眼光也都集中在冷清秋手上,人人看到清楚,不由得都惊疑交集。静虚喃喃地道:“果然是本门的掌门人指环!”

  静无忽向石小玉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本门的掌门人指环,会在你手里?”

  石小玉道:“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曾遇到贵派的静空师太,当时她被南天双雄所伤,性命垂危。于是她便托我将指环带来她的弟子,还说要她继任掌门人,也就是这位冷清秋姑娘了,当时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静无师太一呆,一时之间,倒也无话可说。

  石小玉道:“反正此物已送到贵派弟子手中,静空师太的托付,我算是做到了。至于你们立谁为掌门人的事,就不是我这个外人所能知道的了。在下这就告辞!”双手一拱,双向冷清秋看了一眼,见她神色中满是感激之意,不禁微微一笑,当下转身便走。

  小怜也看了冷清秋一眼,又看了看石小玉,轻轻哼了一声,跟在他身后,向庵外走去。

  静虚忽然想起本派所有人都中了软筋散,现在还是动弹不得,若是没人在旁护持,别说是遇到坏人,就是闯进一只野狼,那也不得了。想要让石小玉留下,可这话一时又说不出口。

  


第三十四回   大理国王子

  没过多久,忽听脚步声响,却是石小玉又再走了回来。他也不看众尼姑,却是到重伤晕倒的李东华身上,搜了起来。不一会儿,找到几个瓶子,一一拔开瓶盖,闻了闻,大皱眉头。但他也不能确定,这瓶里究竟是解药,还是毒药,一字之错,那可是生死之别。

  想了想,伸手在李东华脸上狂抡耳光,啪啪数声,李东华登时被打得醒转过来,睁眼一看,才知已落在石小玉手里,不由得十分惊惧。

  石小玉得意洋洋,喝问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李东华忙道:“要活,要活。”

  石小玉道:“那好,你用了什么毒药,把这些师太们毒倒?解药在哪里,只要你交出解药,我就不杀你。”

  李东华大喜,忙道:“我怀里有两个瓷瓶,里面有药粉,合在一起冲水服下,便能解软筋散之毒……咦,我的瓷瓶怎么在你手上?”

  石小玉一笑,说道:“我先按你说的试一试,要是没用,我就将你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折断,让你死是痛苦不堪!”

  李东华忙陪笑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欺骗少侠呢?”

  石小玉不去理他,从庵中找来空碗,又从两个瓷瓶中倒入两种药粉,然后冲水进去调开,想了想,却拿冷清秋身旁一个尼姑先行试药。峨嵋派众尼姑见石小玉又来找解药,想起刚才误会过他,都有些尴尬,不过倒也暗暗感激,当下默不作声,由他施为。

  果然不一会儿,那尼姑就手脚恢复能力,随即坐了起来。石小玉知道解药是真,当下又喂冷清秋服下。

  冷清秋红着脸,由着石小玉亲手替自己喂药。不一会儿,她感到内息流动已然通畅,手脚也能够动弹起来。心中感激,低声道:“谢谢。”

  石小玉将瓷瓶交到冷清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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