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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侠客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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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类,不敢跟我动手,那就从我胯下爬过去吧。”

  石不琢气往上冲,喝道:“你这臭道士,欺人太甚。我没学过武功,自是打不过你,却不是怕你!”

  秦骜喝道:“既然不怕,那就接掌!”掌字刚一吐出,身随掌形往前一蹿,出招攻去。

  青城武功入门,分为外五行功法、外五行拳法,内五行功法、内五行拳法,先炼功,后炼拳,由外而内,循序渐进。青城玄门太极讲的是“极柔极钢”,炼到上乘境界,其柔似水,其坚胜钢。在天下各派武学中,独树一帜。

  秦骜年级尚轻,造诣不深,用的是外五行拳中的六合拗桩十八手,讲究的是手眼身法步,桩要稳,拳要快,这一出手,果然矫键非常,拳风已自袭到石不琢胸口。

  石不琢大惊,他不过是炼过几年入门内功,如何是青城派长门弟子的对手。他手忙脚乱,挥臂招架,肩上一麻,却是中了一掌。若是没有内功根底,他的肩臂就要被废掉了。饶是如此,也痛得流出泪来。

  跟着秦骜矮身一脚横扫,石不琢双脚被扫到,登时一个身子也被抛了起来。秦骜不依不饶,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身子踏落,摔在地上,又重重踩住。石不琢大声呼痛,却动弹不得。

  秦骜喝道:“你叫一声道士爷爷,饶了小的狗命,然后从我胯下钻过,我就放过你。不然的话,我就打断你手脚,然后再交给掌门真人发落。”

  石不琢叫道:“你以大欺小,不是好汉!你打死我吧,说什么我也不受胯下之辱!”

  秦骜冷笑道:“瞧你不出,倒还硬气。哼,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尝尝青城派内家掌力的利害。”说罢提起手掌,运起玄功,便要向他双臂关节拍去。

  凝夕忽然喝道:“住手!”

  秦骜一怔,道:“师妹,怎么了?”凝夕脸色不悦,说道:“你教训一下他就可以了,却不要太过份了。”

  秦骜道:“可是这小子真的身怀武功,显然是什么门派来卧底的……”凝夕自是不信,嗔道:“你要是胡乱伤人,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转身就走。

  秦骜叫道:“师妹!”凝夕却头也不回,径自去了。心洁吐了吐舌头,也提起水桶,随后而去。

  秦骜无奈,狠狠瞪了石不琢一眼,喝道:“你这小子,以后要是再捣蛋,我见一次打你一次!哼,今天就便宜你了。”又重重踢他一脚,转身回朝阳洞上清宫去了。

  石不琢全身痛得像要裂开一般,半天爬不起来。他心中又是悔恨,又是羞惭。恨的是不会武功,被人打得像条落水狗。羞的是这样子却被凝夕和心洁两个小道姑见到了,以后她们更加瞧不起自己了。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身来,怔怔望着漱玉泉,心道:“这个世道,强者为尊。任逍遥这个老贼,为所欲为,别人还不是奈何不了他?这个姓秦的小子不是好人,凝夕却偏偏喜欢他。我要是不会武功,迟早被人打死。看来当真要学点功夫才成了。”

  想到学功夫,登时想起冯清水想要收徒之事,心道:“冯真人名列青城三老之一,武功自然不差,我不如马马虎虎拜在他门下,学上几路青城绝招,一定要打败这个秦骜,出今日这口恶气!”

  石不琢正自盘算,将来如何向秦骜报复,忽听泉旁密林之中,一人叫道:“静儿,静儿,你快出来!老夫答应过你娘,不会伤害你的……这死丫头,躲到哪去了?”却是任逍遥的声音。

  石不琢吃了一惊,既怕被任逍遥撞到,又暗自为司徒静高兴,料想她必定是找机会也溜走了。心道:“任老贼千万别往这边走,佛祖、老君、玉帝,一定保佑保佑,别让我落在任老贼手里。”

  谁知天不遂人愿,任逍遥偏生要往漱玉泉而来,石不琢藏在泉后,暗暗叫苦,一动也不敢动。

  任逍遥却站定了,四下张望,忽然哼了一声,伸手向泉后抓来。原来他内功精湛,却听到了石不琢的呼吸声。

  石不琢大惊,向后猛然缩身,不料泉后竟是个陡坡,只是被杂草荆棘遮掩住了,也看不清楚。石不琢这一缩身,登时踏空,啊的一身,身子急速滑了下去。任逍遥的手刚刚抓住他衣领,却不防他身子下坠,竟然也跟着一步踏空,大骂声中,跟着从陡坡滑落。

  那道山坡极是陡峭,毫无留手之处。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山沟直望下面深谷中滑去,几乎有如平空摔落一般,要多快有多快,转眼之间,就已在深谷之中。

  忽然前面有片凸起的岩石,任逍遥牢牢抓住石不琢的手臂,伸脚在那块岩石上一撑,全身力道都在脚上,立时将下坠之力减去大半。只是这股力道太过巨大,那块岩石竟然一晃,石下泥土四散,不断滑落谷底。

  任逍遥嘿的一声,将石不琢身子从悬空处硬生生扯了回来。石不琢感到手臂似乎就要被扯断一般,痛得大声惨叫。

  忽然那块岩石竟又一滑,跟着向深谷中落去。任逍遥拉住石不琢身子,再不放手,双脚猛地使出千斤坠功夫,虽然仍是止不住下滑之势,但显然平缓得多了。

  石不琢心中害怕,不敢睁眼看下面的深谷。幸而任逍遥武功绝顶,这才能在极滑的坡壁上留得住身形,不然一旦失足摔空,必定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了。

  又下滑了多时,已看到谷底的沟壑碎石,草木藤萝。离地还有一丈,任逍遥忽然挥掌向地面拍去,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将他和石不琢的身子也托得转了半个圈子,然后这才落地。

  石不琢知道算是保住了小命,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任逍遥哼了一声,放开他的手臂,却顺手啪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喝道:“你这小子,这几天躲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本门规矩,欺师灭祖,那可是要抽筋剥皮点天灯。嘿嘿,想不想试试?”

  石不琢心口怦怦直跳,勉强一笑,说道:“师父,又见你老人家,当真好极了。”任逍遥冷笑道:“好么?嘿嘿,只怕也不怎么好吧?”

  石不琢一脸诚恳相,说道:“这些天来,我可一直想着师父,今天终于相见。那天我在山里迷了路,还遇到老虎,吓得我藏在树上,这一藏就是两天……”

  任逍遥却似笑非笑,一直盯着他看,盯得他心里发毛,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编了一通谎话,想把这几天失踪之事敷衍过去。

  任逍遥听得头大,不由得半信半疑,问道:“那好,就算你真是迷路,为何我叫人的时候,你却不答应,还要躲起来。哼,是不是你这小子将静儿藏起来了?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把你咔嚓一声,送去当太监。”

  石中玉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老贼为了老情人,不但不会伤害司徒静,而且也不许别人再打她的主意。忙道:“我藏在泉后,又累又困,就睡着了,便没听见你老人家的声音。至于司徒静,她不是一直跟师父在一起么?”

  任逍遥忽然抬手又是一掌,打在他脸上。石不琢啊的一声,身子也被带得转了半个圈子,半边脸都肿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任逍遥喝道:“你这小子,一定是你把静儿藏起来了,快说,她怎么样了?你要是不说实话,瞧我怎么收拾你?”

  石不琢大叫:“冤枉啊,我真的没见过她!”

  任逍遥却是不信,挥掌又要打。忽听身后不远处,有人淡淡地道:“欺负一个小孩子,真不害臊。”

  任逍遥大吃一惊,没想到深谷之中,竟然有人。而且以他内功修为,竟没查觉附近有人,实是一桩异事。四下一看,四面都是峭壁,不知那人究竟藏在何处。他眼光在周遭转了一圈,却停在狭谷石壁间的一个洞口前。

  任逍遥喝骂道:“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敢管老子的家事?”

  洞里有人一声长叹,充满了落寞悲凄之意,却不再说话。任逍遥大疑,喝道:“你究竟是谁,装神弄鬼?哼,姓任的可不吃这套。”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问道:“你说什么,你姓任?”

  任逍遥道:“不错,老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江湖上人称绿衣老祖任逍遥的便是。你是谁,快些出来,不然老子烧了你的鸟洞!”

  过了片刻,那人慢慢地道:“任逍遥……绿衣老祖……嗯,不会吧,难道真的是你?”

  任逍遥怒道:“什么会不会的,老子就是任逍遥,天下难道还有第二个绿衣老祖不成?

  那人又是一声长叹,说道:“你终于来了,哈哈,你终于来了。”虽然笑了一声,但笑得比哭还难听。

  任逍遥心头发毛,心道:“他究竟是人是鬼?若是活人,的确不大可能住在这样的深谷之中。难道世间真的有鬼,他说‘你终于来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让老子当替死鬼?”

  想到“替死鬼”三字,心头一寒,喝道:“是谁,老子管你是人是鬼,再不出来,老子可不客气啦。”

  那人叹道:“也不知我究竟是人还是鬼,唉,人鬼有区别么?”说话之间,却显然在向前移动,声音越来越靠近洞口。

  跟着在遍布藤萝荆条的洞口前,慢慢出现一件物事。身上颜色就跟岩石或落叶一般,若不是会慢慢移动,实在跟一旁的石壁泥土一样,难以区分。而且这件物事上面竟然有张脸,脸上也有五官。只不过若不是他在说话,当真瞧不出那是他的脸!

  那是一个野人!

  石不琢心中震骇,不觉缩到任逍遥身后。

  那野人的眼珠一转,盯在任逍遥脸上,似乎在仔细打量。任逍遥心中寒意大起,却强自镇定,喝道:“何方妖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现身?”料想这个“野人”居然会说人话,只怕多半是山精树怪。也不知这“鬼怪”法力如何,自己的武功不知能不能应付得了。

  那野人熟视他片刻,忽然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是你,是你。”

  任逍遥颤声道:“什么不错,什么是你?你……你要做什么?”

  那野人眼中忽有亲切之意,说道:“你是任逍遥,没想到隔了许多年,你还是来了?”

  任逍遥面色大变,惊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从前的名字?”

  那野人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你师兄。”任逍遥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师兄?难道……难道你是丹丘生?你……你不是早就死了么?”

  那人叹道:“我虽然没死,却成了活死人。”

  原来这个丹丘生,却是当年北冥派玉璧宫的主人。十数年前,他从滇南涉足中原。后来又辗转来到青城山,从此不知所终。其妻玉凤儿,原是五毒教圣女,以为他已身死,于是执掌玉宫璧。

  任逍遥其实是他师弟,名叫任逍遥。当年之事,都是出于他的策划。两人同师学艺,拜在无量山逍遥宫主人知北游门下。不知何故,知北游迟迟不传授本门“北冥神功”的至高心诀,后来又只身前往中原,从此杳无音信。

  丹丘生和任逍遥暗自焦急,于是派人往中原打探消息,听说知北游大概是接了赏善罚恶令,去了侠客岛,料想是有去无回了。

  两人无可奈何,北冥神功只学了一半,便没了师父,又没留下秘笈之类,武功说什么也练不到化境了,虽然在江湖上也罕有匹敌,但毕竟成不了顶尖高手。

  丹丘生身为长徒,理所当然的接掌了逍遥宫。任逍遥自知武功不及,也不敢有何异议。当下便独自去江湖中闯荡,想要自立门户,不料其时他的武功修为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想要成为一派宗师,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后来又惹上了几个厉害人物,吃了大亏,只得又逃回无量山,谁知逍遥宫也已被改成玉璧宫了。

  任逍遥在玉璧宫呆了一段时日,不甘寄人篱下,于是心生一计,和丹丘生商议,决意去偷取少林或是武当的武学秘笈。若能得到少林寺的易筋经,或是武当的太极拳谱,也不输于北冥神功。

  丹丘生一听,也自动心,当下答应了,两人联手,先闯少林,再探武当。结果都是铩羽而归,还被少林僧人和武当道士修理了一番。

  任逍遥不肯就此作罢,又动起了青城派的主意。两人知道青城派镇山之宝,是一部张天师留下的“天心诀”。据说此诀堪比天书,在青城派已流传千年。青城派在武林中屹立多年不倒,跟这本书上的武功有很大关系。特别是近年来,青城派名声大躁,几乎与少林、武当鼎立而三。若能得到“天心诀”,两人的武功必然大进,那时北冥派又能在武林中独树一帜,名利自会滚滚而来。

  两人打听得青派重要人物都不在山中,这才上山寻书。到了天师洞,却惊动了看守的道士。留守的道士虽众,幸好武功不强,两人奋战一场,打伤不少人,夺路而逃。

  不料慌不择路,却在群峰中迷了路。青城道士四处分派人手,把守路口。两人在山中绕了一天,怎么也跑不出去,又饿又累,狼狈已极。只不过任逍遥渐渐对丹丘生有些疑心,因为远远地曾听到那些道士嘴里说,有什么重要的物事不见了。难道那本天心诀已落入丹丘生之手?

  任逍遥用话语试探,丹丘生一概不认,他也无可奈何。又在山中绕了一天,终于找到一条出山的路口,不料又遇到青城派的道士。于是大打出手,任逍遥好不容易冲出重围,却发现丹丘生竟然不见了。

  他也不敢回去寻找,只得下山远避。过了许久,才慢慢回来打听,但一无所获。而丹丘生竟似突然凭空消失了,从此不再露面。青城派掌门早已率众回山,对山中来了不速之客一事绝口不提,就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任逍遥百思不得其解,只因逍遥宫早改成了玉璧宫,主人也换成了丹丘生的夫人,他也没心思再回滇南,于是便在中原四处厮混。时间一长,也就把此事忘了。

  不料今日重返青城山,竟会在这深谷之中,遇到故人。

  任逍遥瞪着丹丘生,无数往事,尽浮心头。只不过眼前的“野人”,和当年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丹丘生,实在是天壤之别。他沦落到此,下场如此悲惨,也不禁令人惊叹。

  石不琢在旁听见,还是诧异之极。心道:“原来这个野人居然是任老贼的师兄,咦,任逍遥,任不通,哈哈,这老贼当真是不通得很。”

  任逍遥惊讶之余,又生起疑心。他向丹丘生打量几眼,略一迟疑,问道:“师兄,我后来好像听说,自从我们那天去过天师洞,青城派就一直在找一件重要的物事。我一直在想,那本天心诀,会不会是师兄你拿了吧?”

  丹丘生面无表情,冷笑数声,说道:“师弟,你太多疑了,嘿嘿。”任逍遥却摇了摇头,说道:“事出有因,不是我信不过师兄。”一面说话,一面脚下暗暗点地,劲由心生,忽地弹起,身子直落在丹丘生身旁,伸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搭。

  他对这个师兄颇是忌惮,多年未见,虽见他似乎行动不便,但也不敢大意。纵身直上,要先试探一下他的武功底细。

  丹丘生双手不动,肩膀微微下沉,一股醇和的力道突然生起,将任逍遥的手掌弹开。冷笑道:“师弟,怎么一见面,就要申量做师兄的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本派规矩?”

  任逍遥心中惊疑,他出手何等之快,又向丹丘生身上一掠,要看他随身有没有藏着什么经帖之类。

  丹丘生一手撑地,身子悬起,如风摆扬柳,东摇西晃。任逍遥快如电闪的手法,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捞到,全数落空。

  他心中惊骇,没料到多年没见,丹丘生武功似乎更胜从前。他不敢恋战,脚下一弹,又跃回平地。说道:“师兄看来得了真传,果然武功大进,今非昔比,可喜可贺。师弟我只想领教师兄神功,别无他意。”

  丹丘生摇了摇头,叹道:“我下半身瘫了几十年啦,还谈什么武功大进,又怎么能跟人动手?”

  任逍遥却是不信,面色郑重,说道:“师兄太谦了,再接我一招,这是本门的无相掌力,放心好了,我不会伤了你的。”

  他一面说话,一面抬起双手,蓄势运气,就似在胸前抬起一个看不见的球形物体,缓缓移动,蓦地里弓步进前,双手微扬,一股雄浑的劲道,直向丹丘生迎面扑去。

  眼看这股劲道将他笼罩在当中,忽见丹丘生抬起一只手臂,掌心向天,拇指和食指相扣,似乎拿了一个剑诀。跟着缓缓向下斜斜划过,一股潜劲不知不觉在他身前涌起。

  任逍遥所发掌力和那股暗劲一撞,全身一震,不由得站立不住,竟是连退了四五步,惊得脸都白了。

  丹丘生缓缓收功,却轻轻叹了口气。

  任逍遥歇了一会儿,说道:“师兄果然学到了道门的高深武功。要说那本秘笈不在你手里,我死也不信。”

  丹丘生冷笑一声,说道:“那本天心诀是青城派镇派之宝,藏得何其严秘,岂有那么容易得到?我从崖上失足摔下,断了两腿,这才每日以打坐练功来度日。这么多年了,功力略有长进而已。”

  任逍遥摇了摇头,道:“师兄,你还记得么,从小你就喜欢骗我。如果我现在这么容易就相信你的话,岂不是还不如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丹丘生看着他,往事浮上心头,忽然一笑,说道:“不错,那次我的确骗了你。不过,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没想到你还记得。”

  任逍遥摇了摇头,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当年却险些要了我的性命。你无非是怕我的武功超过你,抢了你大师兄的位置,就把我卖给所谓的江湖正道。幸好我用毒弄死几人,这才死里逃生,不然早己是别人刀下鬼了。”

  丹丘生哈哈一笑,说道:“当年你不过十几岁,却已贪花好色,*人家小姐。说起来,我不过做了件好事,救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任逍遥摇了摇头,道:“你以为自己是好人么?哼,未必如此。你做的坏事还少了?大家半斤八两罢了。你那时武功不如我,却用计阴我,未必太没同门义气。”

  丹丘生冷笑道:“我几时武功不如你了?不说当年,就是现在,也不见得在你之下。”

  任逍遥笑道:“师兄向来自视极高。既是如此,咱们多年未见,何不切磋一番,也是一桩快事?”

  丹丘生摇头叹道:“我不能动弹,总是吃了亏。不过,要胜你还不容易?这样吧,这个孩子没什么功夫,我教他几招,然后跟你打,不出三天,你自然服输。”

  任逍遥冷笑道:“我不信,你武功再利害,他毕竟是个小孩子,若是三十年,若许能有我今日成就。三天之内想要胜我,岂不是痴人说梦?”

  丹丘生笑道:“那好,你敢不敢赌?”

  任逍遥心念急转,心想说不定师门秘技,尽在他掌握。极想看看这些年来,他武功进境如何。当下喝道:“很好,就把我的乖徒弟借你三天。咱们以三十招为限。他若三十招不败,算你为胜。嘿嘿,你可别教坏了他,本来还能接我十招,你教了却只能接我一招。”其实他根本没传过石不琢武功,别说接自己十招,只怕半招也接不了。只是故意这样说了,好叫丹丘生输得更加没面子。

  丹丘生哈哈一笑,道:“就这样,一言为定!”

  任逍遥抱手冷笑。丹丘生向石不琢一招手,道:“小子,你过来,我瞧瞧你的根基如何?”

  石不琢心中害怕,实在不想过去,但又不敢不从,向那怪人栖身的山洞走近几步。忽然之间,丹丘生长袖卷出,缠在石不琢腰间,别看他长袖破破烂烂,但内力运使之下,却是挺直如矢。

  石不琢吃了一惊,身子已腾云驾雾般飞起。不由自主翻了几个跟斗,头下脚下直摔下来。若是脑袋撞到地上,还不*迸裂?

  他惊呼大叫,将在落地之时,丹丘生长袖又再飘至,在他脚上一扯,他身子又硬生生翻转来,却是双脚稳稳落地。

  丹丘生叹道:“任师弟,你武功也还罢了,就是教徒弟的本事差了些。这小子简直毫无根基。”话未说完,石不琢啊的一声,往前扑倒,摔个四仰八叉。原来丹丘生的内力尚未散去,石不琢虽然落地,却不知卸劲之法,不能化解那股力道,因此片刻之后,竟又站立不稳。

  任逍遥笑道:“这小子我是半路上收的,还没传他本门心法。师兄,你若有心,就代劳了吧,哈哈。”他想探知丹丘生究竟有没有得到天心诀,他若传授石不琢心法,说不定便会透露出一些端倪。至于石不琢,若这小子不听话,以后再除掉他,也是轻而易举。

  任逍遥固然没安好心,丹丘生却也是自有算计:“我行走不便,要离开此处,实是千难万难。如果这个小子听话,便能带我离开。至于离后之后,他若有异心,我再出手杀这小子,却也不迟。”

  石不琢却不知自身处境大为不妙,只是惊叹丹丘生的神功,心道:“这怪人身子不动,只凭长袖便这般利害。只怕他的本事,比‘任不通’还要强上几分吧。”

  丹丘生看了任逍遥一眼,道:“本门规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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