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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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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蜀,想把这女娃儿也归入囊中罢!再说我家滢儿难不成是嫁不出去的女子,何正道与你不上门提亲也就罢了,某家亲自上门还要等着你的空闲时分,莫不是真以为某家好欺负不成!”

  说罢,萧万里便欲发作,萧玉滢一把拉住萧万里袖子,泣声道:“爹爹,女儿此生已认定黄铎,女儿信的过他的为人,今番就让他护送这位陈姑娘去吧,待他事毕,让他自来兽王庄寻女儿。”话毕,萧玉滢转过头对黄铎道:“黄大哥,滢儿并非不知羞耻的女子,但滢儿喜欢你就该表明心迹,滢儿也相信黄大哥心里有滢儿,定不会负了滢儿。滢儿与爹爹回兽王庄去了,待你将陈姑娘送到后尽早来庄上接滢儿,别让滢儿终日挂念,可好?”

  黄铎听了心下感动,不由得热泪满眶,大声道:“滢儿放心,我黄铎此生此世倘若有负于滢儿,人神共诛,不得好死!”滢儿含泪笑斥道:“谁要你死了?我要你好好活着陪我。”萧万里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摇了摇头,带着萧玉滢转身飘然而去。

  黄铎与陈瑶二人望着萧氏父女二人远去,只听闻得萧万里正纵声高歌《白头吟》:“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声音随着萧万里远去的背影愈来愈轻,直至消失,黄铎与陈瑶相视默然,不知从何说起。正是:生死劫难虽不惧,儿女情愫却断肠。却说黄铎与陈瑶经历了此番,二人该如何共处,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 医女情断留书去 少年南驰祸事来

  黄铎有伤在身,不便速行,于是黄铎与陈瑶二人来到泰安便找了个客栈住下,二人各有心事,也不多言,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早早歇下了。黄铎取出封平所赠之药服了一颗,运气走大周天。许久之后,黄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登时感觉血脉通畅,伤势已好了几分,黄铎不禁叹道:“封前辈的丹药竟然有如此功效,实在当的起‘仙翁’二字。”黄铎打开窗,外面已是月明星稀,欲待入睡,白天之事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待得日上三竿黄铎方才醒来,却也不知昨晚何事方才睡着。简单一番梳洗之后,黄铎便来陈瑶所住客房敲门,却毫无回应。黄铎心下纳闷,刚欲再敲,旁边店小二见了,对黄铎道:“这位公子,这间房的姑娘今日早早便出了客栈,还吩咐小的知会您一声,她有事先走了,在里面给您留了信件,请您勿念。”说罢,店小二径自去了。

  黄铎闻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他一把推开房门,却见房间整洁,桌上放着一封信件,上面一行娟秀的小字写着“吾兄黄铎亲启”。黄铎已猜到其中一二,伸出手颤巍巍的打开信件,只见里面写道:“君既待我如妹,我亦视君为兄,兄妹之情,日月可彰。请兄恕妹不辞而别,妹昨日见到萧姑娘与兄情真意切,实为一对神仙眷侣。小妹也曾有所妄想,昨日一见萧姑娘,不禁自惭形愧。如今萧庄主对兄已有所误会,兄当前去与萧庄主父女再表心迹,以消其疑虑,而非与妹一道,恐他日徒增他人话柄。妹虽不才,晓得一些医毒之术,略通几分武艺,独去太湖,亦非难事。还望兄与萧姑娘早结连理,切勿以妹为念。妹陈瑶拜辞。”黄铎念罢,怔怔的看见书信,良久无语。

  待得黄铎走出客栈之时,整个人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是该去向衡山回禀师父,还是去兽王庄寻找心上人,亦或者是追上陈瑶共去扬州。萧玉滢与陈瑶两道倩影不断浮现在黄铎眼前,搅得黄铎心乱如麻,只得牵着马漫无目的向南而走。

  也不知走了几天,这日,黄铎正骑在马上缓缓而行,转头看向四周景色,不觉倍感熟悉,细一看,原来已到了商丘城外。黄铎心道:“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既然到了商丘,不如进去拜会一下东方宇和西门行两位兄弟罢。”心思至此,黄铎便驾马朝着商丘城而去。

  黄铎未行多远,却听见后面一声高呼:“前面那位可是黄贤侄?”此声犹如震雷一般,黄铎驻马回头看去,远处走来两人,仔细一看,乃是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喊话之人正是东方破虏。黄铎连忙下马对着二人一拜道:“黄铎见过两位世伯!”

  东方破虏笑呵呵的一把扶起黄铎,道:“之前听闻贤侄去长白山找臧霸报仇雪恨去了,那日在沈府,看你的本事已经快赶上那个什么劳子多铎了,对付臧霸必然不在话下。看你现在已经回来了,想必已经手刃了臧霸那个恶贼了吧?”黄铎摇了摇头,恨恨道:“可惜那阮长风正与他一道,不然众位镖师的血债便已讨回来了!”西门正明奇道:“莫非是那个欧阳无锋的弟子阮长风?”黄铎道:“正是此人。”于是便把长白山如何遇到臧霸与阮长风围攻药王谷众人,以及自己与臧霸阮长风一场恶战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

  西门正明听罢,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想必欧阳无锋已经投靠了鞑子,如今鞑子有北斗神教和欧阳无锋相助,武林原本格局已经打破,恐怕我等正义之士会要遭遇一场恶战。那贤侄又如何至此?”黄铎念及他二人将建文遗宝如此绝密之事告知自己,便也毫无隐瞒,将这一路经过遭遇欧阳无锋追杀,遇到萧氏父女等诸多巨细一五一十告知二人。

  东方破虏听了,大骂道:“欧阳无锋这腌臜的胚子,果然是投靠了鞑子,竟然如此无耻,身为四大名宿之一,竟然不顾身份一路追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端的是不要脸!”随即东方破虏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嘿嘿一笑道:“不过贤侄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呐,兽王庄和药王谷可都是在武林中极有分量的地方,且不说那个兽王庄是萧万里的地盘,黑白两道受过药王谷恩惠的武林同道何止千万,如今阮长风与臧霸竟然想强夺药王谷的药材,只要封平谷主振臂一呼,阮长风与臧霸必会成为武林公敌。一个兽王庄千金,一个药王谷嫡传弟子竟然都倾心于贤侄你,要我说你就两个都收入囊中,他日你在武林中也好有两个倚仗。兼之你师父是何谷主,丐帮柯帮主又教过你本事,你与丐帮也是交好,倘若收下这两个女娃儿,江湖年轻一代人,还有谁能出贤侄你左右?”

  黄铎本就一直困扰于此事,如今被东方破虏这么一打趣,登时闹成了一个大红脸,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忽听得旁边一人冷笑道:“东方兄弟如今可真是幽默的紧了呢,都开始打趣少年人啦。”三人寻着声音方向侧头看去,不远处两人负手而立,待看清这二人面人,黄铎三人心中都是一惊。

  东方破虏最先忍不住,开口大骂道:“呸,天玑狗贼,谁和你是兄弟?你们害死天枢大哥的那时起,我们便已势不两立!欧阳无锋,你这厮也是端的无耻,堂堂一代名宿,所作所为与那些猫三狗四的鼠辈何异?”

  原来那二人正是天玑与欧阳无锋。欧阳无锋冷笑道:“东方破虏,你休要逞口舌之快。倘若萧万里在此,我还尚且惧上几分。如今我专为萧万里那厮将天玑护法请来至此,不想萧万里那厮命大,竟然他躲过了一劫。那今日就要你三人项上人头来送与天璇教主,以表心意。”天玑也开口道:“东方兄弟,西门兄弟,我等三人当年也是同赴沙场,生死与共的患难之交,我如何不敬重天枢大哥?但是天枢大哥太过迂腐,只求去维护崇祯的江山,可曾想过那江山本应是他与天璇二哥的?二哥雄才伟略,意欲夺回江山,驱除外地,何错之有?只可惜天不作美,出了个孙承宗,功败垂成!如今二哥和女真人共谋,共图霸业,东方兄弟和西门兄弟何必执迷不悟,大家合伙一展抱负岂不甚好?”

  东方破虏一阵狂笑,大声道:“天玑亏你枉活了这几十年,你还痴心妄想你们北斗神教与女真人合作,他日羽翼渐丰再图大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女真人岂能留你们到做大?终不过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可笑你至今还不知回头。”西门正明冷笑数声,也道:“天玑匹夫,你们有何脸面去道天枢大哥是非?天枢大哥不图荣华富贵,以万民为重,因此一力维护崇祯朝廷,这才是大大忠义之士,真正豪杰所为。看你与天璇那匹夫,还有瑶光那妖女,尔等倒戈天枢大哥,视为不忠;手戮兄弟,视为不义;弃天下万民于不顾,视为不仁;舍祖宗基业而与女真同谋,视为不孝。我西门正明和东方兄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似尔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有什么脸面和我等称兄道弟!”西门正明声虽不重,但一身正气,字字振聋发聩,直把天玑羞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天玑方才恨恨的抬起头来,一张面皮早已涨成了猪肝色,只见天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自己寻死,须怪不得我!欧阳庄主,一起出手料理了这三人,他日回到教中,我定在面前说道你的好处。”欧阳无锋笑道:“某家早有此意!”说罢欧阳无锋两手一摆,登时晃出两道寒芒,细一看,原来是左右手各多了一把弯刀。

  东方破虏脸色凝重,对黄铎道:“欧阳无锋这两把弯刀乃是波斯名匠用印度乌兹铁所铸,端的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贤侄可要小心。”黄铎点头记下,伸手从背后抽出精铁棍,摆了个架势,死死的盯着天玑与欧阳无锋二人。

  天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哼”了一声,道:“臭小子看什么看,待某家砍下你头颅,瞧你还能再盯着我看不成!且先接某家一招!”说话间,天玑双钺在手,似一只大鸟腾空而起,手上的短钺朝着黄铎凌空劈下。

  黄铎却也毫不畏惧,大喝一声,横过精铁棍来架住天玑这一钺。“当”的一声巨响之后,天玑朝后跃回,黄铎如同被奔驰的野马撞上一般,双臂发麻,就连那精铁棍也被砍出一道大口子。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同声喝道:“一起上!”说罢,刀剑齐齐出鞘。五个人各显本事,斗作一团,只见得道道寒芒乍现,点点银光袭来,各人也都拿出本事生死相搏,再不留手。正是:正邪自古难两立,刀光剑影论生死。却说这一战究竟胜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 假仁义狰容毕露 真好汉身陷绝境

  欧阳无锋本以为凭自己与天玑二人的本事想要斗败黄铎等三人乃是囊中取物,轻而易举之事,却不想越打越是吃力、黄铎尚还好说,却见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二人刀剑相随,配合的滴水不漏,甚是棘手。

  欧阳无锋不由得心中暗道:“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这两个匹夫,昔日见他们功夫虽然不错,但是尚不足以与我匹敌,怎的今日两人联手竟如此厉害?倘若不是天玑在此,我今日必然落败,莫不是他们还有一套刀剑配合之术?”

  天玑瞟到欧阳无锋脸上神色,欧阳无锋心中所想登时猜到了七八分。天玑边战边道:“欧阳庄主有所不知,东方破虏和西门正明这套刀剑合击之术乃是当年太祖皇帝所创,传于他二人的先祖,其中精妙,天下罕有能匹敌者。若不是传到东方破虏和西门正明这俩学艺不精的匹夫之处,我俩人今日安有命在?若是他二人先祖共舞,便是教主亲来也奈何他们不得,可笑这俩匹夫只能将这套合击之术用出十之一二,真是辱没先人矣。”

  欧阳无锋笑道:“原来如此,某家还道凭这两个匹夫,竟然能创出这等刀法,匪夷所思,多谢天玑护法为某家解惑。”

  东方破虏见他二人左边一个羞辱,右边一个嘲讽,勃然大怒,喝道:“我便是学艺不精又如何,便是这十之一二的精妙处对付你们两个狗贼足矣!”西门正明沉声道:“东方兄息怒,勿要被这两个狗贼乱了心神。”东方破虏心中一惊,暗骂自己冲动,稳定下心神,继续与西门正明合击天玑和欧阳无锋二人。

  五人斗了二百余招,天玑与欧阳无锋竟然奈何不得黄铎、东方破虏和西门正明三人,十分本事八分都用在应付刀剑合击之术上。时间一久,天玑与欧阳无锋不禁心下焦躁,自负二人都是一代宗师,竟然奈何不得前面这三人,真当是颜面扫地,但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正在五人苦斗之际,只听不远处一声高呼:“前面相斗的五位朋友好身手,可否通个姓名?”片刻间,一道人影飘然而至,黄铎等三人见了,登时松了一口气,暗道:“这人来了,此番无忧矣。”那厢边欧阳无锋脸色却是一变,心道:“这厮怎的来了?”

  话说那人来到跟前,众人一看,原来正是“仁义天下”沈破天,欧阳无锋心中暗骂道:“沈破天这厮怎的早不来迟不来,在这关键档口蹿了出来?听闻当年‘漠北七鹰’流窜到中原作恶,不巧碰到了沈破天这厮,这厮竟能凭一己之力诛杀那七人。这厮功夫就算不及黄铎,怕是也相去不远。今日恐怕讨不得好处,需要思退身之策。”

  这边欧阳无锋已经在思忖着如何退走,那边东方破虏就来了精神,只听他大声道:“沈庄主,快来助我等一臂之力,今日定要叫让天玑和欧阳无锋这两个狗贼有来无回!”

  沈破天看清五人模样,也不多言,大喝一声:“匹夫安敢放肆!”抽出腰中佩剑,抢入战团。东方破虏大笑道:“天玑,欧阳无锋,你们两个匹夫,今日看你们还能如何!”东方破虏话音未落,却听见西门正明忽然闷哼一声,东方破虏与黄铎转头看去,均是一脸匪夷所思之色。

  却见西门正明的胸前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一旁的沈破天手中长剑剑尖正不断往下滴着血珠。东方破虏心中震惊,一个分神,天玑短钺划过,东方破虏手臂上豁然出现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肉都翻了出来,不断的往外涌血。

  东方破虏大喝道:“沈破天,你莫不是犯了失心疯了不成?北斗神教坏你寿诞,毁你沈府,你为何反而伤我兄弟?”天玑与欧阳无锋见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受了重伤,如今已是瓮中之鳖,便也停下手来。却见天玑一脸嗤笑的看着黄铎等三人,欧阳无锋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沈破天。

  沈破天看着东方破虏冷笑道:“东方破虏,似你这等有勇无谋的匹夫竟然能在这乱世活到现在,还真是老天眷顾。”东方破虏又欲喝骂,西门正明拉住东方破虏,看着沈破天叹气道:“破虏兄,我们这些年恐怕都被这厮‘仁义天下’的外衣给骗了,这厮怕是早就做了清廷的走狗。”

  沈破天大笑道:“到底是西门兄几分眼光,如今天下归清已是大势所趋,似你们这等冥顽不灵之徒妄图螳臂当车,真是可笑之至!良禽择木而栖,沈某认清时势,归顺朝廷,如今附庸于北斗神教,这才方是识时务之举。”

  说罢,沈破天朝着天玑与欧阳无锋拱了拱手,欧阳无锋大喜道:“原来如此,我本见沈庄主驾到,还道大事不好,却不想沈庄主亦是审时度势的真英雄,那便是自己人了,如此甚好!”三人相视大笑。

  黄铎见状,怒火攻心,忍不住大骂道:“沈破天你个奸贼,枉我师父向来敬重你,没想到竟然如此卑鄙!既如此,那日沈府之战想必也是你的圈套吧?”沈破天捋着胡子微笑道:“不错不错,你这小子倒是比东方破虏这个匹夫更有几分见地。我本欲借寿诞之名助朝廷与神教扫清你们这些江湖盗匪,也好给自己谋个功名。哪知半路竟杀出萧万里这厮,这厮平日里与我无甚私交,向来不曾走动,也都这因为你这小贼,勾搭了人家闺女,才让那厮找上门来,坏了我的好事!”说罢,沈破天恨恨的瞪了黄铎一眼。

  天玑笑道:“沈庄主不必恼怒,虽上次大事功败垂成甚是可惜,但如今若能将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活捉回去,亦是大功一件。两位庄主有所不知,我家教主如今受大清皇帝册封为秦王,乃是一字平肩王,主管江湖之事。若是活捉了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教主必定大喜,两位功名富贵必是指日可待!”

  欧阳无锋与沈破天听了均是大喜,沈破天大笑道:“既然如此,届时可还要多多仰仗天玑护法在秦王面前为在下美言几句。只是不知为何要活捉这两个匹夫,杀了这三个厮,提他们的头去见秦王岂不方便?”

  天玑摇头笑道:“沈庄主有所不知,那日臧霸盗了狂刀门与傲剑阁的传承刀剑献于教主,提及还有木盒一事,教主忽然面露古怪之色,即令江湖四恶与臧霸同去取木盒。哪知被这黄家小子坏了好事,木盒反被夺了回去。教主知道后大为恼怒,兀自言语道:‘今番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有了防备,必然会把那东西毁去,可恨!可恨!’乃发布号令道:‘但凡有人能活抓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者大功一件,如有心愿,皆可允诺。倘若误杀二人者,提头来见!’如今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已是瓮中之鳖,两位庄主可以思忖向所需何物矣。”

  欧阳无锋与沈破天听了均是开怀大笑,欧阳无锋奇道:“不知天玑护法可知道这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身上到底有何秘密,可否告诉某家?以解某猎奇之心。”

  天玑脸色微变,道:“此事某家亦不甚清楚,教主自有他的打算,欧阳庄主小心言多必失。”欧阳无锋尴尬一笑道:“在下只是随口一问,护法不必当真,既如此,不如我们便将这三人同缚了押去秦王面前听候发落吧?”天玑与沈破天均是点头赞同。

  西门正明低声对东方破虏与黄铎道:“我三人边打边向身后山上退去,到时候我自有计较。”东方破虏看了西门正明一眼,多年相交,片刻便已会意,点头道:“也只剩下正明兄这个死中求生的法子!黄贤侄,你切记跟紧我和正明兄,我们到哪你便到哪,方有机会搏得一线生机。”

  黄铎沉声道:“两位世伯,你们都身上带伤又怎能走脱,不如你们赶紧走罢,小侄在这里给你们断后!”西门正明低声喝道:“贤侄休出此言,我二人岂是贪生怕死之徒?我自有让我三人活命的办法,你且跟紧便是!”黄铎听闻此言,方才点了点头。

  东方破虏忽然挺直身板,刀指天玑大骂道:“天玑狗贼,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只有战死的东方破虏,没有被俘的东方破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话间,西门正明也用剑摆了个起手式,黄铎亦是横棍于身前。

  天玑见了,哈哈大笑道:“你们三个匹夫,到现在还做困兽之斗,某家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欧阳庄主,沈庄主,咱们一块儿上,活抓了这三个厮鸟回去领功!”说罢,天玑一跃而起,直扑东方破虏,欧阳无锋与沈破天亦是不甘示弱,齐齐上前。

  黄铎三人哪里是对手?自然是节节败退,慢慢朝身后山上退去,不过一炷香功夫,竟然被逼到一个悬崖边上。黄铎朝下一看,不由得脸色一变,只觉此崖甚为高耸,深不见底,黄铎心道:“本欲让他二人逃得性命,却不想到了这绝路之上,这条性命怕是今日便要在这里交代了。”萧玉滢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在眼前,黄铎不禁一声哀叹,心道:“滢儿,此生我怕是有负于你了,若有来生,我必当再与你生死相随!”正是:沈贼忽至风云变,好汉遇袭入死地。却说黄铎三人到底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回 悬崖下死中求生 竹屋中亡人复现

  天玑见状,放声大笑道:“东方兄,西门兄,如今你们已在绝路边上,不若与我们共去北斗神教,一起享受那荣华富贵岂不妙哉?”东方破虏闻言,大骂道:“我东方破虏乃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便是死也不能与尔等刍狗为伍!正明兄,我先走一步!”说罢,东方破虏毅然转身,大笑着跃起,便跳下悬崖。

  天玑三人也不曾想到东方破虏竟然如此刚烈,一时之间竟然怔住了,不知所措。西门正明见到东方破虏跳崖自尽,看着崖角边,凄惨笑道:“破虏兄,我二人兄弟情同手足,几十年生死相随,你既死了,我又岂能独活,今日便陪你去地府与阎王斗上一遭!”说罢,背对着天玑三人,走过黄铎身侧轻声道:“随我位置跳崖。”不等黄铎反应过来,西门正明也从崖上一跃而下。

  天玑三人见西门正明说话心中大惊,想去拦住,西门正明早已跃出悬崖。天玑满脸懊悔,忿忿骂道:“这两个匹夫,竟如此冥顽不灵,可惜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欧阳无锋看了黄铎一眼,冷声道:“臭小子,你现在反悔认我为师还来得及,如若不然,今日必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黄铎纵声大笑道:“我黄铎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知道礼义廉耻之人。哪似你们这等虚长几十春秋,但唯利是图,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奸贼!死在你们手上都脏了我的身份!”欧阳无锋闻言大怒,便要上来料理了黄铎。黄铎冷笑撇了欧阳无锋一眼,转过身去,对着苍穹大呼道:“两位世伯,奈何桥头等小侄片刻,这就来与你们相会!”说罢,黄铎和西门正明一般模样,纵身跳下悬崖。

  天玑等三人走到崖边朝下看去,却见此崖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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