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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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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会!”说罢,黄铎和西门正明一般模样,纵身跳下悬崖。

  天玑等三人走到崖边朝下看去,却见此崖深不见底,只看得见一片朦胧。沈破天道:“他三人下去如此之久,尚未听见声响,可见此崖之高,足已让声音传不到此处,这三人必死无疑。”欧阳无锋道:“正是。这三个厮鸟死了便死了,只怕耽误了秦王的大事。”

  天玑道:“罢了罢了,我三人也勿要在此处纠结。沈庄主,如今东方破虏这三人已死,知道你已归附教主之人只剩教主、我、瑶光与欧阳庄主三人。你当继续伏于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之中,若有风吹草动,及时告知,他日大事成后,必当记你大功一件。欧阳庄主,如今正是我教用人之际,你又是西域武林的泰斗,且与我同去面见教主,共谋大事。”欧阳无锋与沈破天均点头称是,三人便也不再停留,快步走下山来各自离去。

  待得黄铎迷糊中醒来,自己已躺在一张竹床之上。黄铎只觉腹背隐隐作痛,挣扎着勉强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只见此处是一个竹子搭成的小屋,屋内虽然物件不多,却也显得简单干净。

  黄铎刚欲下床,只觉胸口一阵气闷,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只听得门外有人高声道:“屋内好像有动静。”片刻间,两个人影冲入竹屋,待得这两人站到面前,黄铎方才看清来人,正是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二人。

  黄铎胸中气闷,只得低声问道:“二位世伯,此乃何处?我们从崖上跳下,为何会在此处,莫不成这里便是阴曹地府?”

  东方破虏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只听竹屋外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这是老夫的住处,按你这小子所说,莫非我便是那地府的阎王不成?”说话间,一个长者走进门来。

  黄铎朝那个长者看去,只见他莫约花甲年纪,身上穿着这一套普通麻布衣服,如同村民打扮。但细细看去,却见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两条剑眉之下一对炯炯有神的龙眼,不怒自威,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黄铎虽不识此人,却也被其气势所震,连忙歉声道:“前辈勿恼,适才是小子分不清状况,不知此处乃前辈住处,是小子失言了。”

  东方破虏见到黄铎略显惊慌,不由得哈哈大笑,对那老者道:“大哥,他这是无心之言,你又何必吓他?”转过头来对黄铎笑道:“贤侄有所不知,这位便是我与正明兄的大哥,北斗神教教主天枢是也!”

  黄铎听罢,不由得惊呼一声,脸上失色,早听闻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天枢的传说,却都道天枢已死,不想今日竟然能在此地相遇!江湖之人纷纷曾赞天枢道:

  社稷将倾扶危楼,热血北疆战未休。

  百万军中斩敌酋,天枢义勇千古留。

  黄铎心道:“江湖之人都赞天枢英雄盖世,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虽然在病榻之上,却也双手相交,对着天枢作了个揖道:“早听闻天枢前辈乃是忠义护国、铲奸除恶的当世第一号英雄,小子对前辈向往已久,却都传前辈不幸遇害,小子一直遗恨不能见前辈一面。今日能见上前辈一面,小子便了却了一桩夙愿。”

  天枢听了,身子轻轻一颤,对着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道:“破虏、正明,正便是你们说的少年英雄?怎的说话如此肉麻,听来莫不是一个溜须拍马的行家?”

  西门正明轻轻一笑,道:“大哥你却有所不知,自从江湖上传你遭到毒手之后,江湖上关于你的传说越传越神,不少后背都奉你为武学楷模,更有人言道‘愿为天枢门下一走狗。’黄贤侄说话向来颇有条理规矩,如此肉麻之言小弟之前却也从不曾听过。”

  天枢听到此言,方才点了点头,心中却也有几分得意:“想不到我天枢就不在江湖,名声却不减分毫,似如此年轻的少年人也对我这般敬仰!”

  天枢看着黄铎,指了指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问道:“听他们说,你师承何正道,还蒙得柯降龙传授棍法?”黄铎点头道:“确实如此。”

  天枢点了点头,看着窗外道:“都是多年不见的故人,既然如此,你且好生修养,且让我看看何正道与柯降龙的传人,我这两位贤弟嘴中的少年英雄到底有几分本事。”话毕,天枢也不再多言,朝着屋外飘然而去。

  黄铎看着天枢飘然而去的背影,一脸疑惑的问东方破虏道:“世伯,这却又是哪般状况?不是说天枢前辈落崖而死么?为何仍旧健在?为何我三人会到他的地方?”

  东方破虏呵呵一笑道:“贤侄你却有所不知,那日我与西门兄告诉你的亦只是天枢大哥最终落崖,可并没说他仙去。却说他那日从崖上跳落,却不想崖下是个水潭,这个水潭地势极低,正是处在极阴之处,不知多少年历史,水温奇寒,不想这极阴之水竟有祛除百毒的奇效。天枢大哥那日跌落悬崖,掉入这水潭之中,由于身受重伤兼之中毒颇深竟然晕了过去。待得他醒来之时,只觉得奇冷无比,但却没了半分中毒的迹象。”黄铎不禁叹道:“竟有如此神奇的水潭。”

  西门正明看着黄铎惊异的神情,笑道:“当时我二人也没料到天枢大哥会有如此奇遇。我二人知道天枢大哥遇害后悲痛欲绝,便欲为天枢大哥收尸之后就去找天璇一决生死。我二人沿着打斗的痕迹找来,寻至崖边见下面深不见底,又无路可寻,心中甚急。我二人不甚聪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于是便找工匠打造了万颗大铁钉,我与破虏兄二人每日二人轮流沿着这顺着这峭壁方向一路往下嵌入铁钉。”

  黄铎惊道:“悬崖若此陡峭,如有不慎,岂不粉身碎骨?且如此高的悬崖,想要嵌入铁钉直至崖底,谈何容易?”

  东方破虏无奈笑道:“我二人这也是想不出其他法子。后来,我二人轮流凿钉整整半年,方至崖底,本欲是来给天枢大哥收敛尸体,却看见天枢大哥安然无恙。天枢大哥经历这场变故,心灰意冷,便隐居在这悬崖之下。我二人也是每隔数月便以相互论证武艺为由,撇开众人,来此探望。因此我二人跳下来时俱是有了准备,并未受伤。你下来时不知下面是何情况,下坠之力甚大,伤了脏器,需要休养一番。”

  黄铎不由得一阵唏嘘,忽然面露喜色道:“既然如此,待我与二位世伯养好了伤,便攀附着那铁钉一路上去罢,之前我还怕我三人身死,便无人能拆穿沈破天的诡计。如今,待得伤好,便能将这厮假仁假义的真面目公布天下了!”

  西门正明摇了摇头,苦笑道:“贤侄,你却有所不知,那些铁钉,如今已不在峭壁之上了。”黄铎闻言,差点惊的从床上翻了下来,只听他急声道:“西门世伯,这是为何?那铁钉又去了何处?”

  西门正明叹道:“前回狂刀门与傲剑阁历代相传的刀剑被盗之后,我与破虏兄又来看望天枢大哥。天枢大哥思忖半晌,谓我二人道:‘天璇向来疑心,之前我遇害生死,你二人却不曾找他死斗。如今传世刀剑被盗,你二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如此奇耻大辱都能忍下,天璇必然起疑。他必会遣人来监视你二人,我早已厌倦江湖,只想在这崖底了此残生,你们上去之时便将那些铁钉拆去,从此便当我天枢已死了罢。’我二人心中虽然不舍,但是天枢大哥既然已出此言,我二人亦不敢违背,便在上来之时将铁钉尽数拆去。”

  东方破虏亦是苦笑道:“后来,我二人回商丘之时,恰逢贤侄你被天玑与欧阳无锋拦住。”黄铎听了,顿觉焦躁,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倘若不将沈破天这厮真面目公之于众,日后武林必为他所乱!”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均是摇头苦笑。正是:峰回路转死中生,身陷绝地徒气短。却说这崖底却无上去的法门,几人该如何是好,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二回 天枢信手败黄铎 追思手足学艺时

  此时,只听得门外天枢一声冷笑,道:“你三人竟然还在想出去之路,等可出去之时,便是我四人葬命之刻。我那弟弟向来心思缜密,疑心重重,他得知你三人跳崖之处必生疑心。如今正是剿灭武林正道之时,他兴许腾不出空子,但待他灭了武林诸雄,定会遣人下崖查看,看见我四人尸首才会安心。那时上去之路他们自会铺好,只是也须得有命出去。”

  黄铎三人均知天枢与天璇手足数十载,对天璇性格了如指掌,他此言定然不虚,三人一阵默然。

  过了良久,黄铎方才问道:“那依前辈之见,我等如何是好,莫不成在此束手待毙?”天枢在屋外沉声道:“我这个弟弟最是看重名利身份,让他亲自出山寻我必然显得他心里畏惧我,他多半是不肯的。倘若我所料不错,必是天玑与瑶光率北斗神教众多好手前来前来。既如此,我等只有四人,力敌则必死无疑,伺机而动,制服几个下来搜寻之人,换了他们衣服上崖。待到了崖上再突围而出,方有一线生机。”

  西门正明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天枢忽然脸色一变,喝道:“既然你也知道甚是,你们两个用了从这小子身上掉出来的封平的那两瓶药,伤痛已经好了罢?还不赶紧出来练习兵刃,莫不是想等那天到来时在此等死不成!”

  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听得天枢大喝,不禁齐齐打了个哆嗦,也不顾得黄铎,两人便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不过片刻,竹屋外便传来兵刃相交之声。

  黄铎服用封平留给他的那两瓶药休养了三日,气血方才畅通。

  第四日清晨,天枢便把黄铎喊出屋外,来到一片平地上,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亦是站在平地边沿处,他二人身边的架子上整齐摆放着一排兵器。天枢扔了一条齐眉棍给黄铎,自己也拿起一条齐眉棍,对黄铎道:“小子,你既然伤好,就让我看看你在何正道与柯降龙那儿学了几分本事,看看你届时有没有命突围出去。”

  黄铎知道天枢是来考教自己功夫,恭恭敬敬对着天枢行了一礼,便横过棍来摆了一个起势。天枢不耐烦道:“快些把本事拿出来,莫不成还想让我老人家先出手不成?”

  黄铎告了个罪,提起棍来大喝一声,一招“直捣乌龙”奔现天枢,天枢微微一笑,道:“还算学了几分本事。”

  只见天枢手中齐眉棍轻轻接过,沿着黄铎手中齐眉棍的棍身一滑,黄铎登时觉得脚底不稳,一个踉跄,天枢一个转身便侧道黄铎身后,手中棍子往黄铎后背一扫,黄铎登时摔倒在地上。

  天枢眉头一皱,呵斥道:“看你出手还有几分模样,怎的应变如此不堪,似这等本事真是丢了何正道和柯降龙的颜面。”

  黄铎脸上登时羞红的犹如醉酒一般,却见他也不做分辨,又摆了个架势,一招“大圣降妖”朝着天枢脖项扫去。天枢丝毫不乱,双手持棍顺势格住,两手变掌,推着自己的齐眉棍沿着黄铎棍子的棍身一滚。

  黄铎险些又是站立不稳,只见他连忙一个退步将齐眉棍一晃,朝着天枢胸口点去,两人又相交了五六个回合,天枢一棍将黄铎挑翻在地。

  天枢不满的摇了摇头道:“似你这几分本事,如何逃得出天玑与瑶光之手?”黄铎心中羞愧难当,不知如何应答。

  东方破虏见此情形,赶忙出来打圆场道:“大哥,黄贤侄毕竟是年轻人,习武才这些年岁,连何正道与柯降龙都不是你的对手,他又如何敌得过你?况且如今你隐居崖底,整日以钻研武学为乐,功力愈加精进,怕是天璇如今也已经非你敌手了罢。”

  天枢冷哼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话,这么多年,你们俩人竟然才只有这般功夫,如何对得起祖上‘刀剑无双’的称号?你们若无双修的刀剑之技,单打独斗怕还不是这黄家小子的对手。”天枢这番话说的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两张老脸青一阵红一阵,西门正明瞪了东方破虏一眼,颇有怪他多嘴之意。

  天枢顿了顿,又问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二人道:“当年你们俩尚在家中学艺之时,我与我那兄弟天璇共赴北疆抗击女真,那时我与他的功夫尚在伯仲之间。可等后来你们来到北疆之时,他功夫已在我之上,你们可知为何?”

  西门正明一愣,道:“我与破虏兄均以为是大哥你忙于征伐之时,而二哥醉心武学,所以功夫超越了你。”不经意间,西门正明又对天璇以当年的“二哥”相称,待得反应过来,三人神色不禁一阵黯然。

  天枢叹道:“这只是其一,倘若只是因为此,我那璇弟功夫在一年半载之内也难超越于我。只是当时机缘巧合之下,我们遇到了正在云游的一代剑仙,肖翔。”说罢,天枢遥看天空,陷入了追思。

  东方破虏惊道:“莫不是当年与汪直同赴东瀛,连败东瀛两大剑圣,问鼎东瀛武林,威慑群倭的剑仙肖翔?”

  天枢道:“正是此人,当时肖前辈已是百岁之年,犹精神焕发,红光满面,如同六十余岁之人一般,实乃异人也。而此时,他的剑术早已入了化境,草木皆可为剑。他当时正好见到我二人练武,点头道:‘两个小娃子功夫不错,可惜却有瑕疵。’我那兄弟当时年轻气盛,从未遇到敌手,见到一老人指点,便以为是个倚老卖老之辈,见他身无兵刃,不屑笑道:‘我看你身上并无兵刃,那边罢了,倘若你带着兵刃,我必要与你比斗一番!’”

  西门正明闻言,嘿嘿笑道:“二哥当年竟然敢说此豪言?那肖翔后离汪直而去,回到中原,挑战中原各派,亦是从未一败,相传只有其师兄俞大猷方能与其比肩,二哥此番怕是要吃大亏了。”

  天枢亦笑道:“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二人亦不知道那老者是肖翔,但是我想依着璇弟的脾气,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敢斗上一斗。肖翔闻言,微微一笑道:‘老夫心中有剑,万物皆可为剑。’说罢,从一边小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指着璇弟,璇弟年轻气盛,那经得起这般相激?提剑直取肖翔,肖翔便用那树枝与璇弟相斗,不过六招,肖翔的树枝便已顶住璇弟的咽喉。”

  东方破虏大惊道:“仅才六招?二哥那时虽然年轻,但是功夫早已罕逢敌手,便是那些宗师名宿也未必胜的了他,肖翔前辈的功夫正是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天枢点点头道:“肖翔前辈的功夫确实已非我等凡夫俗子可懂。我们当时亦是大惊,知道是遇上了前辈高人,连忙向其谢罪,方才知道他是肖翔前辈,我们便求其收我二人为徒,教我们功夫。肖翔前辈笑道:‘我早已是自由散漫惯的人,收徒却不是耽误了我?看你们抗击女真,亦是精忠报国的好男儿,与我和师兄当年多有相似之处。既如此,我便留下来指点你们三个月本事,能练成何等模样,全凭你二人自己悟性。’说罢,肖翔前辈当真留了下来,每到夜里我二人便溜出营帐,去找肖翔前辈传授功夫。”

  西门正明道:“若不是大哥你今日说起,我等还不知道你与二哥竟有这番奇遇哩。”

  天枢微笑道:“我二人绝口不提此事只因肖翔前辈叮嘱:‘我如今寄情山水,无心再动刀戈,你二人切不可泄露我之事。否则江湖上流传有我的画像,倘若他们知道老夫如今仍然健在,挑战之士必然蜂拥而至,不胜其烦。’我二人谨记于心,因此从不曾泄露分毫,连着二位贤弟也不曾提起。如今又过了三十余年,料想肖翔前辈大略也已仙去了吧,再提此事想来也无妨。”

  东方破虏道:“是啦,肖翔前辈人送外号‘剑仙’,二哥练剑,因此自然所获更多,所以最后功夫高出了大哥几分。”

  天枢点头道:“正是如此,肖翔前辈离别之时也对我叹道:‘只可惜我师兄大猷已然仙逝,我又醉心剑道,只能从自己所见师兄棍法中指点与你,倘若我那师兄还在,教你棍术必然胜我十分,如今我将我师兄撰写的《剑经秘要》赠于你,你当认真参详,他日定能有一番成就。’说罢,肖翔前辈将一书递与我后便飘然而去。”

  黄铎惊道:“长剑为棍,俞将军乃一代棍术宗师,其《剑经》晚辈亦是早已研读,着实心中佩服,不想竟然还留有一本《剑经秘要》。”

  天枢面露悔色,道:“只恨我当年一心想扶大明社稷于将倾之时,却耽误了功夫,不曾好生研习这本《剑经秘要》。后此书我一直随身携带,我被逼跳崖之后怕它被水泡坏,打开一看,字迹竟然清晰可见,毫无泡发迹象,却也不知是何材质所成,却也神奇。之后这些年,我在谷底每日参详此书,才知棍法中竟然还有如此奥妙!若我当年依了肖翔前辈之言,好生参详,就算是我那二弟下了毒药,只怕也是困我不住,我也不至于到今天这幅田地!”正是:英雄追思当年事,只恨学艺懈怠时。却说这《剑经秘要》到底是否如天枢所说的这般厉害,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三回 少年勤勉获传艺 情女痴等闻祸事

  东方破虏安慰道:“大哥何须自责,当时你一心保国护疆,哪有时间留心武学之事?只怪我等愚笨,也皆没看出二哥竟然有如此狼子野心!”

  一旁的黄铎忽然神色忸怩,低声道:“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那《剑经秘要》可否让晚辈看上一眼?”

  天枢闻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黄铎登感局促,连忙抱拳道:“晚辈失礼了,此乃前辈挚爱,晚辈太过唐突,还望前辈恕罪!”

  天枢笑了半晌,道:“你这小子倒也可爱,着实是个嗜棍之人,如若不然,岂会如此唐突。”西门正明笑道:“大哥,黄贤侄的身世我与破虏兄也早已告知与你,他生于棍棒传家的武人之家,后又与何正道、柯降龙,自然是喜好棍棒,你便让他看一看又能怎的?”

  天枢亦是笑道:“正明,我又岂是吝啬之人?我只是笑这小子如此猴急,冲着他父亲为保我大明血脉而死,他又心怀忠义,我又岂会藏私这身外之物?”说罢,天枢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朝着黄铎扔去。

  黄铎赶忙双手接住,却见封皮上赫然写着“剑经秘要”四个大字。黄铎大喜,都顾不上道谢,连忙翻开册子,却见那册子虽然纸张泛黄,但是字迹清晰可见。黄铎方才翻读了几页,眼中便已异彩连连,口中不断叫好。

  天枢微笑指着黄铎对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二人道:“这小子如此痴迷,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以后你二人的那套‘刀剑无双’刀剑合击之术便拿来与这小子喂招。”

  东方破虏闻言,面露不悦道:“大哥你怎这般小觑人?黄贤侄功夫虽好,但是我与正明兄共使‘刀剑无双’,就连天玑那厮也奈何不了我二人,何况黄贤侄一少年人乎?”

  天枢冷笑道:“你倒还看不起这小子来?你看他方才看了几页,便瞧出了几分门道。以他这般悟性,加上我在旁指点,待得天玑、瑶光到来之前,你们的‘刀剑无双’便已非他的敌手。我且问你,此话你信也不信?”

  东方破虏还未答话,西门正明在一旁插话道:“大哥这话我却是不信,黄贤侄毕竟是肉体凡胎,我与破虏兄早已合练‘刀剑无双’数十年。黄贤侄他便是神仙下凡,想在如此短时间内击败我二人,绝无可能。”

  天枢不禁大笑,指着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二人对黄铎道:“小子,我只问你,你可信自己能在天玑、瑶光到来之前破了他二人的‘刀剑无双’合击之术?”

  天枢等了半晌却不见黄铎答话,三人转头看去,只见黄铎正看着那本《剑经秘要》,神色痴醉,竟是根本不曾听见天枢之言。天枢三人见到黄铎如此模样,不禁齐声大笑。

  翌日,天枢便叫黄铎与东方破虏、西门正明二人一战,不过数合黄铎便败下阵来,天枢便上前与三人分别耐心说道刚才比斗中疏忽之处。三人听罢,均是有所收获,待得休息了片刻,便复拿起兵刃切磋起来。

  转眼一月有余,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在天枢指点之下,“刀剑无双”愈加精进。而黄铎棍法更是进步神速,令人咋舌,如今与东方破虏、西门正明二人切磋已能支撑到三四十合。

  天枢一生不曾收过徒弟,也曾担心自己死后这身武艺失传。如今天枢见黄铎如此生性仁厚忠义,为人聪慧勤奋,兼之黄铎棍法日益精进,天枢心中顿生后继有人之感,亦是喜出望外。

  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此时也方信天枢那句“待得天玑、瑶光到来之前,你们的‘刀剑无双’便已非他的敌手。”此言不虚。

  这日,天枢把黄铎唤到屋内,正色道:“黄家小子,你人品武功我已见识,均合我意。老夫如今已到了耳顺的年纪,但却无子嗣。眼看着我朱家盘龙棍法便要失传,我心中不甘,便想这盘龙棍法传授与你,你可愿学?”

  黄铎早就听东方破虏与西门正明提起过盘龙棍法的厉害,心中也甚是向往。这些时日,与天枢相处,黄铎对这位长者也甚是敬佩。如今听到天枢这番话语,登时喜上心来,片刻之后,黄铎脸上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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