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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江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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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人和慕容风大笑着离开的身影,还有眼前的男人冷然的笑意,她绝不会忘记。她的耳边甚至还回响着男人冰冷的声音:“你想不想死?”
    她当然不想死。
    在见到一直占据心头的那个男人以前,她不会自寻死路。
    而她自然也不会死——她始终是个女人。
    “你听到了没,贱货。”
    阴寒的声音自头上传来,让她回过了神。
    “慕容语珠,你本该杀了浪子小剑。”因为狰狞的笑,何霄的眼神甚是可怕。
    原本僵硬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松软了下来,慕容语珠猛然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何霄看着,冷然道:“你笑什么?”慕容语珠笑声顿止,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我笑,你不是个男人。”
    何霄伸手捏住慕容语珠雪白的脖子,眯着眼:“你不相信我会杀了你?”
    慕容语珠微微嘶哑着声音,笑道:“杀不杀我,你都不是男人。”
    何霄紧握手,直到慕容语珠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才松开了手。慕容语珠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
    “这次浪子不死,三个月后也必然会死。”
    “哈哈哈哈。”慕容语珠笑了笑,嘶哑着道,“这次你找不到他,三个月后你也一样会找不到他。”
    “你错了。”何霄俯视着她,笑得很是开心,“你三个月后的婚礼,他不能不来。”
    慕容语珠的脸色猛然像是死人一般发白,片刻,她尖叫起来:“你疯了!?”何霄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得更开心:“慕容燕的婚礼他可以不来,但是你的婚礼他却不能不来。”慕容语珠猛然站起扑前,被何霄一脚踹开,狠狠撞在亭柱上,喷出一口鲜血。
    何霄冷笑道:“你应该庆幸,娶你的人是我。”
    说着,何霄飘然而去。慕容语珠倚靠着柱子,滑坐到地上,脸如死灰。嘴角,血色嫣红。
    许久,细碎的脚步声杂乱而来。慕容语珠望去,看着闺花秀玉的女人,还有跟在她身后的陌生的女孩。慕容燕。
    慕容燕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你没事吧。”慕容燕的声音很柔和,似乎是第一次这般对她柔声轻言。
    望了望略微躲藏在慕容燕身后的女孩,慕容语珠缓缓站起,离去。
    “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你没有资格管我。”
    慕容燕,自始自终都不会有资格管她。
    慕容语珠纤手死死地握着。
    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哪怕只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也一样会让人心惊,更何况,这个男人握有可以杀人的武器。
    老人看着,脸色微微一变,迅速松开药童,关好了房门。在药童诧异的神色下,老人返回,手脚利落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香炉,点燃,随后从怀里取出药丸,塞给药童一颗,自己吞下一颗。迟疑片刻,老人走到躺着的男人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
    老人的瞳孔猛然微缩,往后坐倒,颤抖着手指那个睁开眼缓缓坐起的男人。
    “爷爷!”药童惊呼着,跑到老人身边,跪抱着后者。
    男人的神态很是疲倦,脸色苍白,气微喘。男人现在的摸样确实有点让人担忧,似乎在下一秒,他又会重新倒下。但是男人在笑。
    男人淡笑着,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老人和药童对视一眼,脸色稍缓。
    “不过。”男人挣扎着站起,“我必须走了,不然,会连累到你们。”
    老人似是想起了什么,迅速站起,塞给男人一颗药丸,急道:“你先吃了它。”男人怔然,随即一笑 ,张嘴吞下手中的药丸。老人略微警惕地看着男人,护着药童:“你,被人追杀?”
    男人点点头,道:“我该走了。”
    老人打量了下男人,皱起眉:“再不把毒去掉,你会死的。”
    男人望了望老人,又望了望药童,淡然问道:“你是大夫?”
    老人点头道:“是,所以你应该留下来养伤。”
    “谢谢。”男人摇了摇头,淡然笑着,脸色益发苍白,“但我还是得走,不然你们会死的。”
    门,突然被缓缓地推开,在吱呀的声响中,本该离去的杀手木然走了进来。
    ——你们,都要死。





    正文 第十七章 梦
   更新时间:11…5 13:11:00 本章字数:2401

    杀手突然的出现,让屋里的三人脸色大变。
    “浪子小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杀手的剑尖点着地,随着缓慢的走动发出丝许尖锐的声响。
    苍白的脸似乎又去了些生气,小剑轻轻咳嗽着,问道:“你认识我?”
    杀手冷笑道:“江湖里还会有谁不知道你?又有谁不怕你?”说着停下脚步,却似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小剑道:“看来杀了我,你会很高兴。”
    “对!原本杀人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杀手握剑的手颤抖着,“况且现在要杀的还是你这样鼎鼎有名的人。”
    小剑望了眼搂抱在一起兀自发抖的老人和药童,轻叹道:“你很有把握。”
    杀手道:“否则我也不会到现在还不动手杀你。”
    小剑摇晃着缓缓站起,嘴角微微牵动:“那你过来吧。”
    杀手脸色微微一变,握着剑的手也不再抖。
    江湖有句老话,说是有一种人永远都不可以小看,因为在他身上总是会出现让人预料不到的事。
    而浪子小剑,就是这种人。
    浪子小剑的脸色突然变了,仿佛看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般。
    杀手直直地倒下。没有任何的预兆,就瞪着眼直直摔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剑缓缓望向不再颤抖的老人和药童,对视许久,吐了口气:“你下的毒很生猛。”老人摇了摇头:“那不是毒。”小剑:“哦?那是什么?”老人:“毒花散!”
    小剑:“……”
    老人抚摸了下药童的小脑袋,呵呵笑着:“开个玩笑,只是单纯的迷香。老夫乃医者,又如何下得了手去毒杀一个人。”
    小剑无言一笑,略微摇晃着走向杀手,临近,缓缓拔剑。
    老人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放他一条活路?”
    小剑偏转头,淡笑道:“你可以不杀人,但我不可以死,也还不想死。”
    老人看着小剑的剑刺入杀手的喉咙,脸色一沉:“孩子,关门!”
    小剑望着迅速关上门然后转身跑进内屋的药童,双眼闪过诧异的光芒,随即在重新看见药童时,神色大变——
    那是一只黑色的大狗。
    药童握着狗链站在一旁,与狗一般高。
    杭州卖马的地方很多。
    但是看马的人少。没有人自比伯乐,牵了马就走。
    唯独介子川——
    介子川看马的时候,若妍在一旁暴走。
    若妍怒道:“你看够没有!?还不快去找我姐姐?!”
    介子川拍了拍深红色的马身,叹道:“好马,好马。”深红色的马暴躁地嘶鸣一声,后脚轻跺了跺。若妍皱眉:“这马,没看出哪里好。”
    介子川道:“懂得暴走的马,才是好马。”
    若妍伸手拉过另外一匹白马:“莫名其妙。”
    介子川哈哈大笑,把银两抛给马贩,牵着红马跟上女人。
    人来人往的闹市。推着的车,车上有萝卜青菜。吆喝的菜贩吃力地推动车子,斜眼看见了蜷缩在墙角的乞儿,微微一叹,犹豫着却是继续前行。一只雪嫩的小手伸向乞儿的破碗,几枚铜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女孩咯咯笑着小跑离开,乞儿错愕。突然出现的中年乞丐抓起地上的破碗奔进小巷,乞儿尖叫一声追赶。隐约的哭喊声。
    目不斜视的若妍皱着眉,拉着白马,快步走,仿佛没有听见周边向她招呼着卖首饰衣物的商人。
    临近城门,介子川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
    “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去哪?”
    若妍皱眉:“难道你知道姐姐在哪?”
    介子川摇头:“不可能。”
    若妍冷哼,别过脸:“那你就别罗嗦。”
    “不过有个地方,我想我们应该去看看。”介子川嘿嘿笑着,在卫兵的示意下牵着马走出了城门。若妍跨上马,看着同样举止的介子川,略带疑惑:“你真的知道?”介子川咧嘴一笑,轻喝一声,马飞奔。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然后是紧凑的马啼声。
    前边赶路的镖车迅速往身后退,介子川微微转过脸,目光一扫而过。
    做了个梦。
    一个很长很奇异的梦。
    梦里有男人有女人,还有酒。他喝了一坛酒,被刺了一剑。握剑的是自己,刺中的是自己。
    然后发现,原来那只手是一个男人的。那个男人笑得很开心,又很痛苦。那个男人很像自己。那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脸。这个女人的脸一半是慕容语珠,另一半是刘小芳。刘小芳变成了秦月。
    秦月素手往脸上一掀,露出漠然的俏脸。漠然的神色却又带着醉人的温柔,朱红色的杏唇微启,似乎在说着什么。慕容燕的泪水晶莹似雪。
    慕容燕的手握有剑。他只看见了那柄剑身的一半,还有一半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死了,又活了。
    苦涩中带点甘甜的润液入喉,鼻孔充斥着浓厚的药味。
    他睁开眼看见一只很是凶狠的狗,吐着舌头。旁边端着碗的是药童,嬉皮笑脸。
    往后一点的老人抚着胡须,微笑着点点头,一脸的安详。
    他缓缓地闭上眼,忽然觉得很累。
    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活过来?
    其实他没有一刻不在想这个问题。





    正文 第十八章 老人,药童,狗
   更新时间:11…5 13:11:02 本章字数:2546

    想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像这样静静地躺在一张床上。
    只是现在想想,静静躺在一张床上也不见得是件很好的事。
    也许每一个人都会突然发现许久没做的一件事其实并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小剑从床上坐起,陌生的耳鸣回响。
    舔了舔因缺水而干燥的嘴唇,小剑的手摸到了枕边的冰冷的剑鞘。
    不远处的房门边,爬伏着狗,眼皮微抬地看着自己。片刻,轻吠一声。门外忽然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夺门而进的药童望了小剑一眼,欢喜高呼:“爷爷!他醒了!”小剑把身子倚靠在床柱,等着走进来的人。
    “谢谢。”小剑接过药童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小口。
    老人站到身前,笑道:“你应该庆幸我知道可以祛除你身上剧毒的药方。”老人走近,坐在床沿,示意小剑伸手。
    小剑伸出手,望着把手指搭上自己脉搏的老人,道:“不怕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老人微抬着眼皮,沉吟片刻,缓缓收回手,略微满意地道:“毒已经祛了七七八八,再调养几天便好,这几天切不可动武。”目光转向前者,又道,“你看起来像是十恶不赦的人?”
    “我就是这样的人。”小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忽然变得很轻松。
    老人微微一笑:“系铃人还需解铃人。老夫并不是你,也不了解你。”
    小剑道:“我该走了。”
    药童抢声道:“身体都还没好,这么急干嘛!”小剑望了望瞪眼的药童,淡然笑道:“不只是我,你们也该离开了。”老人皱眉,叹道:“追杀你的,不只一个?”
    小剑拿起剑:“他们是杀手。也许杀一个人,就可以拿到三千两黄金。”
    老人道:“那他们的钱还会少?”
    “也许金银财宝只是他们想要杀人的借口吧。”
    小剑下了床,往门口走去。爬伏在门口的狗猛然坐起,警惕地盯着他。
    左脚跨出了门,小剑忽然顿住,淡笑道:“对了,很抱歉我现在身上没有银两。”老人的声音带着祥和的感觉:“我是个大夫。”顿了顿,老人的声音转而略微凝重,“那么,你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
    小剑听着,没有了笑容。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股轻扬的气息。一如古道上轻扬的马啼声。
    介子川转过头,望向一旁的女人,问道:“赶了一夜,累不?”若妍望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奔驰片刻,介子川忽然勒住马缰,在马匹的长鸣声中跃下了马。
    “你做什么?!”因赶路而脸色略显苍白的若妍掉转马头,原地打转,怒喝。
    介子川打了个呵欠,把马牵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就地而坐,道:“你不累,我可累了,休息休息吧。”若妍寒着脸,驱马走近介子川,冷声道:“离洛阳还有多远?”
    介子川撇了撇嘴:“谁知道。”
    银白色的长枪呼啸着卷向坐在树下的男人,男人惊极被迫滚地闪开。介子川站起,横眉以对:“你这是做什么?!”若妍双眼微微泛红,疲惫的俏脸却是沾染上了煞气,闻言,却是闷声不吭,素手横扫。介子川后跃,腾空,脚踏树干,身子稳稳落在树枝上。
    银星回旋,女人弯身,背弓射式,枪飞奔。介子川脸色微变,后仰倒坠而下,随即被女人一脚踹中,狠狠撞到地上。介子川脸色苍白,望着后空翻顺势截住长枪并往身上刺落的女人,手指抚上了铁质的皮书。只要再一瞬息,只要手指再一动,这里便要躺下一具尸体。
    长枪刺落,铁书上的手指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弹。
    银色的枪尖以毫厘之差刺进了男人脸颊旁边的硬土,女人的身体压制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手指仍停留在铁书上,脸部微微动容,看着滴落的泪水微微张嘴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若妍颤声哭泣:“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介子川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似乎嗅到了女人身上的体香,脸部肌肉微微僵硬。他干笑几声,道:“我说,那也怪不得我吧。我那晚只是路过,看到你便和你打声招呼,闲聊几句罢。谁知道你姐姐会突然不见了……”
    若妍低下头,爬伏在介子川身上,抽泣。
    介子川微微张嘴,却是神色黯然,轻叹着,任女人爬伏着哭泣。他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片刻,发现女人已经悄无声息。
    介子川轻轻坐起,半搂着女人,看着她熟睡的脸以及残留在脸上的泪痕,又是一声轻叹。
    “爷爷。”药童背着包裹,拉着大黑狗边在道上走边望向身边的老人,“我们真的要离开杭州吗?”
    老人慈祥笑着,摸了摸药童的头,道:“那位剑客说的很对,我们必须走。”
    药童不服气地拍拍大狗的脑袋:“哼,要是那些黑人再来,我就让狗狗咬死他们!”
    老人和蔼笑着,摇了摇头。
    药童又是得意地摸着大狗:“对了,爷爷,我给狗狗新起了个名字,很好听的!”
    老人微愣:“什么名字?”
    药童:“‘要你命三千’!”
    老人:“……”
    平和的胡同,闪耀着明媚的阳光。老人带着药童还有一只大黑狗,缓然往杭州城门走去。
    四合院上,小剑远远看着老人和药童的离开,神色平淡。
    小剑的剑斜提着,剑尖有血。
    小剑的旁边,四合院内,胡同边角。死尸,穿着黑衣服的杀手。一地。
    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液,小剑轻咳着,手抚上胸口,低垂的脸上一片惨白。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小剑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女人。女人的脸上带着温柔,还有怜悯。
    小剑直挺挺倒了下去。
    能够让小剑如此放心的女人,或许就只有这么一个。





    正文 第十九章 拳头
   更新时间:11…5 13:11:13 本章字数:1616

    每个人都有一样东西最不能缺失,那便是自我。
    离开修行多年的泰山,怕也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只是心里还很清楚地记得师傅所说的一些事。尤为清晰的,是师傅提及的两位武林奇人。每当提起那两位奇人,他发现师傅的脸色都会变得很凝重。
    师傅和他修行的都是以“霸”字为势的功法,因此他们的拳法可以抗百兵,从而破敌。然而,再强悍的力道,击不中敌人,或者在击中敌人前便已被击败,“霸”便自破。
    至于那两位武林奇人,他们分别是一男一女。
    男的,有一双奇快无比的手,曾经有几个武林高手同时向他出招,刹那间,所有的兵器都到了他的手里。但那位奇人却从不使用兵器,也从不杀人。后来,他成了和尚。
    女的,有一对鬼魅莫测的脚。据说,这位貌美如花的女人从没有被人接近过三尺,无论是谁,即便是拥有独步天下身法的慕容世家,也不行。后来,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同时消失的,还有当了和尚的 那位奇人。
    传闻,这对武林奇人双双隐退,并结成连理。
    当然,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年过半甲的师傅很慎重地告诉他:“碰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决不可战!”
    宁愿违背修炼“霸”诀的原则,也不可战!
    即便,这对奇人已是二十年前的传说。
    二十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二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包括人。
    但他却不记得,这二十年他是怎么走过来的。他甚至只记得他的名字,除了拳头,便是名字——悲落 。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叫做悲落。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师傅前面,然后听见那欣慰的话语:“悲落,你下山吧。”
    他下山的第一件事,便是喝酒。
    他知道酒是个好东西。当一个人突然迷茫了,酒便是个好东西。而不好的,是在喝醉以后。所幸,他还没有醉过。却也没有清醒过。
    他清醒后的第二件事,便是打架。
    他的打架方法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是一个拳头,破坏对方的一件兵器。他只知道这么一种方法,简单却又残酷的。他不杀人,而对方却是生不如死。
    他做的第三件事,便是想让自己也感受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后来,他终于做到了——
    他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柄剑。
    他凭借自己的双拳江湖。这个人却凭借一柄剑傲视天下。
    这样的人,不多。
    而面对他疾如暴雨的双拳,这个人只出了一剑,简单的一剑。
    这一剑快得离谱。只是“嗡”的一声,整一场雨便静止了。他甚至只能看见那一剑飞出时,擦破的第一滴雨珠的水膜。然后,剑尖很自然地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为什么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
    看着把剑收回去的男人,他想不明白。
    “我是你的敌人。”
    男人笑了,轻轻抛起手中的剑。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并不想杀我。”
    “啪”一道重物放上桌子的声响,把他从回忆中扯了回来。
    悲落望了望桌上的刀,又望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皱了皱眉。
    只是忽然间,他脸色就变了。
    因为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看到了很熟悉的东西。
    那个额头上环戴有红色布条的男人问他:“想不想比一比?”





    正文 第二十章 虚弱,眼泪
   更新时间:11…5 13:11:17 本章字数:2313

    或许是从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这么虚弱的一天,她握着他的手,神色暗然。
    慕容燕的房间。
    少了一分奢华,多了一分贤熟。
    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慕容燕回娘家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久到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难道对秦家而言,慕容燕只是慕容家代表归顺的一个工具?哪怕她是寡妇。
    秦家不在意,慕容家不在意。她,自然也不会在意。
    也许,相比其他人的谈论,她现在只是想安静坐着,看一看躺在床上的男人。
    不能不说,她是个很有勇气的女人。撇开她现在的身价不说,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也是个十足的烫手山芋。
    不敢想象,如果慕容家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
    只是,她也没必要去想。
    慕容燕从旁边的温水盆中取出毛巾,拧干,铺展,轻轻为脸色苍白的男人擦拭。
    男人的手忽然抬起,抓住她的手。
    略微惊异,慕容燕望向男人,却发现男人皱着眉头,并没有醒过来。她神色柔和着,反握住他无意识动作的手,另一只素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开心得像个孩子。
    小剑。
    一阵“扣扣”敲门的声音。
    “谁?”慕容燕神色一变,缩回手,撩起被子虚盖上小剑。
    “是我,大小姐。”略显稚嫩的声音。
    慕容燕微吁口气,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一身婢女装打扮的小钟端着药走了进来。小钟把药放到了临近的桌上,迅速转回身,把门关上。
    慕容燕轻解衣衫,坐上床沿,微扶起小剑,示意端药走近的小钟喂他喝。小钟对着药碗轻吹着气,随即把碗移向小剑干涸的嘴唇。
    蓦地,门外传来妩媚的叫唤声——
    “姐姐,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
    洛阳。
    介子川环抱着双手,倚在门口,木然望着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若妍。若妍侧着身子,本该背着的银白色长枪却不在。
    铁匠敲打着什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擦了擦因炎热气息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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