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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华本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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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啸月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
赵陌回头看向他,撒娇似的说道:“啸月哥哥,此物原本是嫣儿姑娘的,你难道还要一直霸占着不给么?不都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吗?”
龙嫣一把抓过赵陌手中的面纱,举在手中,看着韩啸月道:“韩啸月,是要把它还给我吗?我要听到你亲口回答。”
“嫣儿姑娘,时候不早了。啸月哥哥可能是……”
未等赵陌说完,龙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牙缝之中隐约挤出了两个字:“闭嘴!”
眼见着一切,韩涛早已抑制不住愤怒。“啪”的一声,拍案而起道:“荒唐!婚爱之事,岂容儿戏?一块面纱而已!况且国难当头,又怎能因为儿女之情而荒废?”说着,一指门口道,“出去!统统给我出去!”
众人见韩涛已然发火,便都不敢做声。
龙九一施礼道:“韩将军,草民管教不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韩涛回礼道:“龙寨主,此事全因犬子而起,与嫣儿姑娘无关。时候不早了,龙寨主不如就留宿一宿吧!”
“今日离开青云寨时间太久,需要回去处理些常规事务,就不留宿了。告辞!”说罢,龙九上前拉住龙嫣,强拉硬拽般将她拉了出去。只是龙嫣尚不甘心,眼睛一直望向低头不语的韩啸月,独自湿红了眼圈。
韩涛看了一眼赵陌,吩咐侍从道:“来人,陪大宋国公主去正房休息!”
“可是……”赵陌刚要再说话。
“公主殿下!”韩涛大喝一声,“有事明日再议!”
赵陌见状,便不再说话,随着侍从默默离开。
席间只剩下自己和儿子韩啸月。韩涛走下台阶,来到韩啸月的面前。未等他多言,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韩啸月一个趔趄,随即跪在地上。心中盘算着,父亲应该是要实行家法了。
韩门家法甚为严苛。由于都是武将出身,一旦动用家法,常人根本难以招架。韩啸月上一次遭受家法伺候还是在八年前。那时因为淘气,擅自点燃狼烟,引得朝廷险些调动大军。父亲用三丈藤条,打的臀股皮开肉绽,险险成了残疾。幸亏众将解劝,父亲才手下留情。因为伤情过重,皇帝亲派御医医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没有留下后遗症状。自打那时,韩啸月便养成了谨慎、小心的性格,从不敢越雷池半步。没想到,今天会因为这两个女子而再次遭受家法的惩治。
韩啸月心中暗自想道:“看来,这次父亲的怒火更胜从前,估计免不了一顿臀股之苦了!”心中更是万念俱灰,等待着雨点般的藤条落下。
然而,韩涛却并未动手。只是在原地站着,喘着粗气。韩啸月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并不敢抬头去看他,只是低头不语。父子二人就这样,整整僵持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
韩涛长叹一声,拍了拍韩啸月的肩膀道:“我儿啸月,快起来坐下!”
韩啸月心中如释重负。看来,这一顿打算是躲了过去。但是却不敢怠慢,小心站立起来,回到原位坐下。
韩涛走到他身边,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啸月,你今年多大了?”
“孩儿今年二十一岁。”
韩涛点点头,继续说道:“看来,是为父的错。没想到,一转眼间你便长大成人,到了婚娶的年纪。”
韩啸月被这一说,稍稍红了脸道:“父亲,我……”
韩涛笑了笑道:“方才冷静了一阵,这才想道,我儿已成年。想当年,为父也是你这个年纪娶了你娘。”说着,韩涛的眼睛望向明月,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要不是那个人,你娘一定也可以等到你成婚的一天……”
韩啸月拉住韩涛的手臂道:“父亲,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您还记得那个人?”
“那是自然。杀妻之仇不报,你娘在天之灵不安。”说着,韩涛拍拍韩啸月的肩道:“不过,要记住。你曾经答应过为父,无论此仇能否得报,你都不应该再寻复仇之事。事情到你这一代,便是终结。”
韩啸月点点头道:“父亲,我牢记于心。”
“嗯,好孩子!”韩涛说着,一指门外道,“那么,这两个姑娘,不知我儿更中意哪一个?”
“这……”韩啸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抉择。的确,同样都是芙蓉般的年纪和样貌,同样都是一见生情。任凭现在如何做选择,难保将来不会后悔。既然父亲问起来,如果唐突回答“都喜欢”或是“都不喜欢”,难免会显得轻浮或是虚伪。
韩涛明白,自己的儿子一表人才,而且为人正直,难保不会招来桃色。但是家风严苛,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多情、轻浮之人。
“啸月,为父与你讲来。”说着,韩涛站起身。韩啸月见状,也跟着站起身。韩涛一边踱步,一边说道。
“啸月,为父希望你明白。宋蜀两国正在交战,敌国公主与你并非是不可能的事。你若与她联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两国修好。当然,你要明白,两国修好的可能性是万中无一。”说着,韩涛看了韩啸月一眼,见他并未面露难色,心中便猜出一二,继续说道,“我韩氏一门忠烈,你也是将门之后,朝廷柱石。若按照惯例,你的婚事应有皇帝钦定。即便皇帝听从你的选择,想必从各国间观瞻来看,迎娶山贼土匪女儿也是难上加难。当然,你若与龙嫣联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得胜还朝,为父亲自上书为青云寨正名。届时,青云寨摘掉盗匪的名目,你二人自然可以在一起。”
“父亲的意思是,只要战争胜利,我便可以迎娶嫣儿?”
从韩啸月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似乎他更中意第二种选择。韩涛看出此意,便哈哈笑道:“啸月,看来,你对龙嫣姑娘更中意一些。”
韩啸月顿了顿,点点头道:“全听父亲所言。”
韩涛点点头道:“啸月,此事先不要声张。此战胜负难料,为父也只是为你做了最好的打算。”
“那最坏的打算呢?”
韩涛笑道:“啸月,你是我韩涛的儿子,更应该牢记一点——为国效力才是你我第一要务!关键时刻,你我的生命都要献于朝廷!”
“谨听父亲教诲!”韩啸月说道。
韩涛满意地点点头,将韩啸月送回房休息。看看时辰,已近亥时,却毫无困意。慢慢地,便自己一人走到了齐元振的灵堂。两旁守灵的人已经靠在墙边睡去,十几根白色蜡烛在桌案上整齐码放,小火苗跳得正欢。
灵位之前,摆放的正是齐元振的棺椁。棺椁前横向摆放着三个蒲团,是以来宾跪拜之用。现在正值深夜,无人来拜。况且齐元振身亡已经三四日,拜谒之人早已来拜过。索性,便坐在了蒲团上。
抚摸着齐元振的棺椁,韩涛不仅哑然一笑,压低了声音,生怕打扰到守灵人。
“齐大人。别来无恙啊?”说完,韩涛更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龙九烧了宋军粮草,恐怕他们难以支撑十日了。不出意外,他们不日就会退兵。”说着,韩涛从火盆边捧起一叠纸钱,扔到炉中继续说道。
“不知不觉间,吾儿啸月已然到了成婚的年纪。”说着,看了一眼在旁正在睡觉的齐元振的儿子,笑道,“还是令郎省心不少,免去了我这些麻烦事。”韩涛说着说着,便将韩啸月感情之事与他叙述了一番。言语之间,不时露出为难之意。
“齐大人。你觉得,我此行为是否正确?”韩涛说着,将最后一叠纸钱投入火盆之中。
话音刚落,只觉身后有人出没。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的火焰便猛烈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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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上匪山,贪念惹事端
大平山下,司徒生勒住了快马。放眼望去,虽然牛峰、牛岭二兄弟在此地跋扈已久,且常年无衙门理事,但大平镇并未觉得萧条。这个时辰,其他辖地或早已慢慢睡去,或因治安问题而宵禁,而大平镇却依然相对热闹。司徒生骑马一路奔来,怀中怀抱着刚认识不久的丁岳婵。借月光看着她的侧脸,闻着她的发香,心中好不惬意。虽一路无话,但只有这些,也足以令他神魂出窍。
刚走进大平镇,司徒生便将马停下。前方人头攒动,再骑马已不合时宜。待马停下,丁岳婵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司徒先生,是否可以让我下来?”
司徒生心中长叹口气,十分不情愿将她放下马来,只想如此一直抱着。无奈,良辰苦短。司徒生翻身下马,将丁岳婵扶了下来道:“岳婵姑娘,来,慢一点!”
待丁岳婵站定,司徒生问道:“姑娘可知道此地?”
丁岳婵摇摇头,司徒生继续说道:“此地名为大平镇。”说着,一指镇子远处的一座山道,“那座山名为大平山。”
丁岳婵点点头道:“先生此言,是说我姐姐就在此地?”
司徒生顿了一下,点点头道:“岳婵姑娘,不如我们就先安顿下来,明日我带你去找姐姐如何?”
听罢,丁岳婵便面露难色:“你的意思是,今晚不方便?”
司徒生笑道:“我来此地除了拜访你姐姐,今夜还有要事要办。我打算先将你安顿好,明日一早便来接你,你看如何?”
丁岳婵点了点头笑道:“好虽好,只是我怕姐姐听到风声,未等我找她,她就又不见了踪影。”
“姑娘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如此看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丁岳婵点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司徒生手中牵着马,领着丁岳婵向前走,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家店面装璜较为华丽的客栈。司徒生紧走几步上到柜台前,想要先交付了房钱。见他要交钱,丁岳婵赶忙拦了下来。
“先生,先不用交钱。”丁岳婵道。
司徒生赶忙摆摆手道:“房钱如何能让岳婵姑娘来垫付?还是我来付吧!”
丁岳婵摇摇头道:“我家大姐仁义广布天下,南浔七圣女出门都不用带银两的,当然更不能让先生破费。”说着,便走上柜台几步,对掌柜说道:“掌柜您好。我是南浔七圣女中排行第四的姐妹丁岳婵,我们的大姐是阎良姊。今日在您这里住店,请您行个方便。”
掌柜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丁岳婵道:“南浔七圣女我不知道,天上有个七仙女我倒是知道。姑娘是要打尖住店么?一晚上三两银子。”
丁岳婵笑道:“掌柜,我们大姐阎良姊广施仁义,美名布于江湖……”
掌柜低头看着账本,未等她说完,便说道:“好了,姑娘!今夜我还很忙,没功夫听你介绍家人。若想住店,还剩一间,三两银子。如若不住店,还请离开,不要挡了我的生意!”
丁岳婵一脸失望的看着司徒生,走下柜台。司徒生点点头,从袖中甩出一颗金锭,排在了掌柜面前。方才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见到黄豆大小的金锭,也不禁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哎呦,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原来这位姑娘跟先生是一起的,怪我怪我!”说着,掌柜将金锭揣入怀中,点头哈腰,绕过柜台走上前去道:“来,我将二位带入客房。”
司徒生摆摆手道:“我不住店,是这位姑娘要住店。”说着,瞥了掌柜一眼道,“那一锭金子可看得清楚?能否付你一晚的房费?”
“哈哈,看得清,看得清。住上十晚都绰绰有余!”
“我们不住十晚,就住一晚。好生伺候,不要亏待,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如果明日这位姑娘说出一个不好来,本大爷拆了你的店!”司徒生说着,抬手飞出一枚铜钱,“啪”的一声将店门口一盏灯笼打翻在地。
掌柜见状,赶忙深施一礼道:“先生好功夫,先生大可放心!我们一定伺候周到!”
司徒生点点头,转脸看着丁岳婵道:“岳婵姑娘,你先去休息吧。明日我来接你,告辞!”
丁岳婵施礼致谢,缓缓走上楼梯,步入客房。司徒生目送她进入房中,便走出客栈,牵着马向大平山而去。
穿过大平镇,这才到了大平山脚下。大平山并不陡峭,攀爬难度不大。牛峰、牛岭在山腰和山脚下修筑两道关卡,有不少喽啰兵不间断的巡逻。平日里,鲜有人来,毕竟这里的百姓唯恐避之而不及,更不会有人主动上这大平山。倒是司徒生的出现,引起了喽罗兵们的注意。山脚下,司徒生刚将马拴在一棵小树边,就从两旁闪出四五个喽罗兵。每人手中各执刀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他。
“哟!”司徒生假装吃惊道,“各位好汉,是牛大王让各位来迎接我的么?”
一个长得一副大肚皮、喽罗队长模样的喽啰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是哪位,我怎么不认识?牛大王没有让我们接什么人。如果没什么事情,你最好马上离开!”
“哦?怎么,牛大王没有说我司徒生要来拜访他,让你们来夹道欢迎吗?”
大肚皮喽啰摇摇头道:“司徒生是哪个?我们这大平山平时没人拜访,你这突然前来定有蹊跷。如果不赶紧离开,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牛峰两兄弟可真是,竟招募些什么脓包!”司徒生想道。
为避免无端争执,司徒生便没有再与他们多言,顺手将手中金折扇递给了大肚皮喽啰道:“这样吧,你将此折扇转呈给大王,他见到此物必定会叫尔等来接我。”说着,靠在树边道,“我在此等候。”
大肚皮喽啰将信将疑收起折扇道:“好,那你在此等候,不要生事。”说着,嘱咐身边两人道,“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他!”说罢,便转身要上山去。
司徒生大叫一声:“大肚皮,小心不要丢了我的折扇。那可是金子做的,你赔不起!”说罢,便拔起杂草,慢悠悠地喂开了马。
大肚皮喽啰听罢,没有理会,继续上山去,边走边嘟囔道:“哼!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大王一声令下,看我不把你身上的皮都扒下来!”
大平山山腰处,便是一片开阔地。牛峰二兄弟在此兴建四间房屋供自己使用,其余大片空地用于练武操演使用。三处巨大山洞,牛峰二兄弟将其两处进行了改建,足以容纳手下喽啰兵日常起居。另一处则改建成了议事之所,请大平镇识字之人命名“逐鹿堂”,寓意大平山争霸江湖之意。
大肚皮喽啰还未到山腰处,便被人突然拉住了脖领。他以为有人偷袭,便抽出腰间大刀。
“嘘!”那人示意他小些声音道,“我是牛渠!”
大肚皮喽啰惊魂未定,颤颤巍巍地将腰刀还鞘,松口气道:“咳!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牛渠大哥啊!”
牛渠是牛峰、牛岭之侄,生性顽劣,贪好财物,常在大平镇欺男霸女。由于胆量极小,从未敢害人性命。比起他的两位叔父,的确算得上些许善良。
牛渠眼睛盯着大肚皮手中的那把金折扇道:“我说,你这宝贝玩意儿从何而来?”
“牛渠大哥,这个你可不能要!”说着,大肚皮将折扇下意识往怀中揽了一下,“山下来了一人,号称大王见此折扇,便会派人下山接他。我这正要去面见大王。”
牛渠笑道:“什么人,这么有钱?这可是纯金打造,百年难得一见。不如你我将此折扇扣下,打发那人离开便是了!”
“那可不行啊,牛渠大哥。万一得罪了那人,误了大王的事,您顶多是挨一顿骂,我可就该小命不保了!”说着,大肚皮就要绕过牛渠继续往山腰走去。
“别、别、别!”牛渠赶忙拉了一把,却没拉住。看着大肚皮往上走,牛渠清清喉咙道:“我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大王已经睡下了!你要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吗?”
大肚皮听罢,愣了一下,回头道:“牛渠大哥所言有理。那眼下如何是好啊?”
牛渠慢悠悠走到他身边道:“不如,你将它给我,我替你转递我的叔父。毕竟是自家人,打扰到他休息,他也不会责怪我。当然,更不会误了你的事,你看怎么样?”
大肚皮一听,牛渠所言有理。而此刻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便没在思索,将金折扇递给了牛渠道:“这并非小事,牛大哥可要重视起来,切勿见财起意,坏了大王的事。”
牛渠接过金折扇,眼睛便直勾勾盯着扇子,左右手翻来覆去的把玩,应付道:“那是自然,一定一定!”一边说着,一边向牛峰的屋子走去。
走到门口,牛渠转念一想:“无缘无故一个人带把金折扇要面见叔父,神神秘秘,肯定没好事!不如我将此折扇收起来,将那人支走!”想到这里,牛渠收起折扇,推门进来。
牛峰此时正在榻上盘膝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便双眼睁开。只见牛渠蹑手蹑脚闪进门来,发现自己正看着他,便直起腰笑道:“叔父,正在练功啊!嘿嘿!”
牛峰生了一脸络腮胡,眼似铜铃一般,身高体壮,力大如牛。盘腿坐在榻上,就如一尊古旧的佛像,平添了几分威严。
牛峰清清喉咙道:“侄儿,又闯什么祸了?”
“叔父,侄儿没闯祸。只是山下有一人想求见叔父,说是叔父好友。”
“好友?”牛峰笑道,“来人可曾说姓氏名谁?可带什么凭证信物?”
牛渠摸了摸怀中的折扇道:“那人什么也没说,只说叔父是非要见他不可。”
牛峰嗤笑一声道:“莫名其妙!我没有什么非要见的人,你传下话去,将他赶走。若不走,将他煮了便是!”
牛渠应答着退出屋去,只见大肚皮喽啰还候在门外远处,便走过去说道:“你去告诉那个人,大王没有这么个朋友,将他打发走。如若不走,将他捉了煮了,明日当下酒菜!”
大肚皮点点头道:“好吧,那我这就去说。”说完,站在原地等着,等待牛渠将折扇归还。
牛渠上下瞥了他两眼,见他不走,便道:“怎么还不去?”
“牛大哥,这金折扇……”
“什么金折扇!”牛渠喊道,“将他赶走,金折扇叔父赏给我了!”
大肚皮一听,便转身道:“好嘞!”心中暗叫道,“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去做,牛渠这厮真不是东西!”
下得山来,见司徒生还在候着,便吩咐喽啰们道:“小的们,将此人赶下山去!”
话音刚落,众喽啰挥舞着刀枪便要驱赶。司徒生赶忙笑道:“别!别!有话好说。大王看过了我的金折扇,还要下逐客令吗?”
“费什么话!大王有令,折扇没收了,人赶下山去。如若不走,捉去煮了当下酒菜!”说着,大肚皮挥舞着大刀道,“快走快走!”
司徒生暗叫道:“可恶,看来此间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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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入战局,胜负现疑云
牛渠见财起意,起了贪念。不仅收没了司徒生的金折扇,还误导了自己的叔叔、大平山的大王牛峰,使其下令驱赶司徒生。众喽啰不明真相,便刀剑相向,想要将他恐吓下山。
司徒生暗想道:“万妖谷与大平山交好多年,牛峰不可能不见我,这期间必有蹊跷!”想到这里,司徒生握住马鞭,喽啰们叫嚷着推他向山下走去。
突然,司徒生猛地挥舞手中的马鞭,“啪、啪”几下抽在喽啰的手上,将众喽啰的兵器打翻在地。众喽啰捂着滚烫生疼的手,“哎哟”地叫着。
大肚皮右手被马鞭抽的疼入骨髓,便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刀大骂道:“你奶奶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挥舞着大刀便砍了过来。
司徒生根本没将这些人看在眼里,便不恋战。几个闪转腾挪,躲过了众人的围攻,消失不见。众喽啰连叫几声“臭小子”,都无人应答。回头看到他丢弃在路边的战马,便将怒气转向马的身上。众人抡起大刀长矛,便将战马砍成了数段。
司徒生利用轻功,飞跃山间峭壁,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片开阔地。大平山的山势地形对他来说还算熟悉,如此便认准了牛峰的屋舍,径直走了过去。
“什么人!”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司徒生感到脑后一阵风刮了过来。
“谁敢偷袭我?”司徒生一闪念,躲到了一旁,只见一个硕大的拳头从头顶飞过。往身后一看,赫然站立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汉子见他躲闪,便又来了一拳。
司徒生一眼便认得,此人正是牛峰的侄子牛渠。他并未恼怒,竟边躲边笑道:“两年不见,都学会了暗算!不错不错!”
牛渠根本不理会,只是一味的出招要打他。司徒生闪躲之际,见他怀中微鼓,似乎藏着什么东西。甚至此人贪好资财,想来定是什么宝物,便伸手去拿。没想到,掏出一串串珠光宝气,顺带将自己的金折扇也抽了出来。
“哈哈!原来在这儿!”司徒生扔掉其他宝物,将金折扇留在了手中。
牛渠见他夺了“自己的”扇子,也不再管其他,破口大骂道:“小贼,竟敢抢老子的宝贝!看招!”说着,又要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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