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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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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能感到她说的话透漏出一股无限的空虚,让人对她生出无穷的怜惜之情,似乎愿与她共赴巫山**,心中暗运五轮劲笑道:“洛神大人,我们言归正传,如何能够找到移花宫,你又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你过来人家的身边,人家就告诉你!”

    白衣忽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劲袭来,他如同被一股飓风吹起,瞬间朝洛神的玉床飞去,只感觉芳香袭人,却是落到她丰腴的娇躯上。

    她娇媚的身子如蛇一般缠绕过来,双眸清澈地欲要滴出水来,嬉笑地说道:“公子生得好美啊!”

    白衣看着她娇躯如流水般晃动,绰约多姿,容貌绝殊离俗,神态妖冶娴都,水眸宜嗔宜喜,他能清晰的感到洛神的娇躯如水般包裹着他,这股舒爽的感觉瞬间被放到无穷倍,如同体内数千亿颗恒星爆炸,充满了干劲。

    他的手不自觉的搂住她水蛇般的细腰,手臂深深陷进她水嫩得像藕带般的肌肤中,似沁出一股股清水来,五轮劲自动流转,他猛地清晰过来瞧向窗外。

    一阵阵仙乐声响起,瑶琴喜奏、宝瑟交欢,一台奢华至极的露天花轿掠来,镶嵌着琉璃、珠宝,在阳光的照射下好不耀眼。

    花轿中男女嬉笑,多是些衣衫不整、春意荡漾的妖精魅女,众女追捧之间有个风流潇洒、邪魅浪荡的翩翩公子,他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宫袍,目光含情,勾魂荡魄、摄人心神,正是大江联九神之一的河伯。

    “洛神大人,河伯大人回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数百红衣男童****着白足、手捧着绣球,又有数百粉衣女童露出雪藕般的玉臂,手提着花篮出门迎接去了。

    “宓妃,你可想我了?”

    一袭红袍掠来,河伯****着的玉脚踩着荷叶,荷叶上水珠滚来滚去,映着他好看的脚丫。

    他看着洛神和白衣缠绕在玉床上,邪气凛然地笑了起来,手中狠狠抚摸着怀中美女的胸脯,那女子被抓得浑身鲜血,却是享受至极的轻哼起来。

    “难怪你不想见我,原来是在私会情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宓妃妩媚明艳的瞧着他,带着一丝嗔意地说道:“河伯大人!谁不知您风流倜傥,是一个多情的公子,您有红粉佳丽三千人,还会在意我这个小女子吗?”

    白衣哪不知被洛神当做赌气的工具,笑道:“两位打情骂俏真是有趣得很啊!却扯上我做什么?”

    河伯温文尔雅地瞧着他,挥舞着手中碧玉色的折扇,笑嘻嘻地说道:“你敢睡我河伯的女人,我今天要将你扔进长江中喂鱼。”

    河伯瞬间消失无踪,当白衣反应过来的时候,河伯的玉扇已架到白衣的脖子上,白衣体内自动释放出的北冥真气竟然瞬间被他破掉了。

    宓妃嘻嘻笑着,雪白的**荡漾着微波,手持着鲜莲枝走来,嫣然巧笑道:“你真的在意我吗?你在意我便杀了他,我们依旧和好!好不好?”

    河伯红袍飞舞,笑问道:“他到底谁?为何会睡在你的床上!你和他到底做过些什么?”

    “一个女人若为个男人吃醋,肯定会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来,那表示着她十分爱那个男人,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做气你的工具,你如果执意要杀我,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白衣笑道。

    河伯露出丝邪魅的笑容,饶有意思地瞧着他道:“你的意思是宓妃是太爱我,才借你来试探我,想让我回到她的身边继续宠爱她,痛爱她。”

    “一些聪明的男人总会自以为是的说出些自以为正确的话来,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女人的心。”

    “你是一个女人吗?顶多算是一个醋坛子。”白衣笑道。

    宓妃轻轻嗅着手中的莲花枝,裸露的玉足凌空虚渡,莲花如一柄惊天的神剑,瞬间封掉白衣所有退路,朝他的心脏刺去。

    这一剑非人力可抵挡。

    “嘭!”

    白衣感觉心脏似要炸裂开来,一股无形的剑意从他体内袭出,瞬间破掉莲花的剑意,大厅中的所有莲花都瞬间枯萎,无形的死亡剑意肆意纵横在洛楼中。

    “噗!”

    白衣吐出口殷红的鲜血,脸色煞白,他的唤心术开始了。

    “破体无形剑气!是死灵剑,是她!她也插手了吗?”河伯面如土灰,紧紧握住掌心的玉扇,额头沁出一滴滴冷汗来。

    宓妃扔掉手中枯萎的花,脸蛋红晕得似彩霞,凌波微步轻轻站在一朵枯萎的荷花上,清婉地笑道:“原来你身中唤心术!看来我们是得不到长生诀了。”

    她悄悄将声音凝聚成线,送到白衣耳中道:“叶公子,我会帮你进到千机阁,你好好保重吧!”河伯一毫不漏的听到宓妃的话,神色阴晴不定,挥舞着红袍落到玉床上歇息,竟假装没听到。

    “告辞!”

    白衣拧住胸口,汗如雨下,走出了洛楼,那宓妃在他临时走还不忘借他气那河伯一下,实在是有点可笑。

    “宓妃,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就因为我……”

    湖面的风吹进雕窗,宓妃的白袍随风飘舞,她曼妙地走到河伯面前,柔情万种地凝神着他,娇媚地说道:“你好久没来,我好念你!”

    “你……”

    河伯还想询问什么,却被她火辣的吻封住,**似汹涌的骇浪,卷起狂风暴雨来,将那朵娇嫩的花摧残得体无完肤……

 第三十章:瘦西湖畔

    离开洛楼后,白衣深感实力差距的可怕,他钻到深山老林中喝溪水、吃野果,决心闭关一个月。计彭祖传授的白猿剑虽可修炼到一派掌门的水准,但白衣选择了放弃,毕竟不是越女亲传,他要修炼的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逍遥子说修炼凌波微步,能积蓄天地能量归纳自身,增强内力的修为,逍遥子已修炼出神足,临近踏破虚空的境界。

    北冥神功能吸纳敌人的内力,当自身的内力质似山岳、广如湖泊,便可吸纳天地灵气于丹田,借天地气势为我所用。逍遥子说他浮沉人世间一百三十余载,曾只身抵抗空间乱流、宇宙射线,频死时悟出北冥重生法。

    其后他为踏破虚空,在天外宇宙闭关五十载,改进后的北冥神功重点在于精炼真气,能将体内的真气无限制压缩,威力堪比黑洞的吞噬力。

    白衣接触得越多,越发现自己的渺小,也更加坚定他追寻武道极致的决定,走上破碎虚空的道路。

    这是条寂寞的路,更是条凶险无比的路,他不仅要与人斗,还要和天争,白衣虽是天纵奇才,但和逍遥子、赵灵儿等人相比,他始终差了半筹。

    山顶凉风嗖嗖,一棵大树下真气灼烧着空气,白衣满头大汗,他不停压缩着体内的北冥螺劲。撕心裂肺的痛苦不停席卷而来,他浑身的血管爆裂,衣衫不翼而飞,丹田如千刀搅动,他紧咬牙关,以北冥练气法不停压缩着体内的真气。

    以这种自残的方式修炼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强大的毅力支持着他,木轮劲疯狂的运转,替他修补受伤的身体机能,他能清楚感觉到木脉轮的气息逐渐变得强大起来。

    木脉轮本主生,枯木逢春,天地俱生,木脉轮能使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能使贫瘠的荒漠生出绿草,能使枯涸的老井滋养出水源,它是‘生命’的本源。

    只因有木脉轮的存在,才能使他抗得住北冥练气法的霸道和无情,他将体内的真气压缩到自身能承受的最大限制,自身的气劲也一天天的雄浑起来。

    七日后,他停下来喝了些清澈的山泉,吃了些甘甜的野果,修炼起凌波微步。

    他在山野间奔跑,树枝间跳跃,他和猿猴迢逐、虎狼赛跑,他跳进河水中和鱼儿竞游,在天空中和鸟儿赛飞,他的身影愈来愈快,步法越来越精妙,体内的真气积蓄得越来越多。

    土脉轮愈来愈活跃,土承载万物,收藏万物,土载四行,素有‘万物土中死’和‘土为万物母’的说法,四行盛,则土旺。

    他领略着大地承载的一切,一朵小花、一条河流、一块青石,他似乎和大地融为一体,大地的广阔和丰富多彩深深震撼着他。

    当他停下来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已跑了半月,他再次开始精炼体内的真气,不停压缩着积蓄的真气。他全身的真气压缩到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后,他停止了一切的修炼,坐在那颗树下望着山那边的夕阳,一动未动,足有七日。

    他在修炼龟息功,又名玄武真定功,这门神功能使你呼吸越来越少,能使气的运用更加细微巧妙,能使你动静一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逍遥子说龟息功修炼到大成后,可吞吐日月精华淬炼身体,延年益寿,功力大增,使外呼吸转为内呼吸,即天地万物皆供我吸纳。

    他在山野间修炼一月余,已到五月中旬,这天太阳也高了起来,通往扬州路上的一间茶馆已坐满歇脚的客人。

    “茶博士,来一碗龙井。”

    一个腰戴香囊的剑客说道,此人正是白衣,他到鱼米乡打听番消息,知道计彭祖早带着烟儿离开了素鱼乡,烟儿托付乡亲们说白衣若是回到鱼米乡,便将自己编织的香囊交给他。

    他又打听驴蛋蛋和小芳的消息,但乡亲们说他们早搬家了,还说他们本来不是鱼米乡人,是半年前搬过来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去哪了!

    白衣坐在茶馆上,解下香囊嗅了嗅,香囊散发出清幽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白衣知道这是烟儿一点一点采集的香料,是她一针一针缝制的。

    他来江湖时第一个帮助他的就是烟儿,她是第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也是他在江湖中唯一的至亲,在皓翎星球他本来还有一个爷爷,可那晚慕芸袖告诉他的事却让他痛苦万分。

    “嗨,你听说没,鳌拜在扬州城大肆抓捕天地会的余孽,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更是身受重伤,不知死活啊!”

    “哼,鳌拜那逆贼,祸乱超纲,真是不得好死。”

    “小点声,给清廷的人听到可要杀头的。”

    “哎,江湖上有一句话说得好,人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可惜啊!可惜……”

    北清扬州和南宋的“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建康府秦淮河都是名门望族聚居之地,商贾云集,文人荟萃,乃是玩乐消遣的天堂。

    清廷商税中扬州以每年近千万贯居全国之首,可见扬州的繁华,白衣进了扬州城,所见诸行百铺,样样俱全,大小铺席,密密麻麻,所看房屋错落有序,车马来往如梭,商贩密集,行人摩肩擦踵,不禁大为感叹北清的昌盛繁华。

    白衣走了半响,来到中瓦,中瓦较为混杂,有货药郎,卖卦的道士,唱曲搭棚的,酒肆、茶肆,拐过这条街便是名满天下,有“园林之盛,甲于天下”美誉之称的瘦西湖。

    他踏上二十四桥,看着游玩的公子女郎,心中莫名想起禾雨柔来,一股惆怅的心情弥漫心中,想起姜夔的那曲扬州慢来。

    他轻轻吟唱道:“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这桥边的红药每年都是为谁在开花呢?它又是在等待谁呢?”

    走过二十四桥,便来到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鸣玉坊是青楼名妓汇集之所,

    白衣走过一条街,走进一家门口挂着红栀灯的客栈,一个妖艳的妇女忙嬉笑着迎上来,斗腰挺起胸脯道:“哟,这位公子长得好俊俏,原来竟好这口!”

    白衣眉头微蹙,却见眼前的客栈春意盎然,灯笼烛光荧煌,有十余个浓妆辣服的女子巧笑争妍,正嬉笑着朝他招手。

    一些绮罗绫毂、绞绡靡丽、新鲜华粲,眼神迷离的公子哥流连其中,怀中抱着女子卿卿我我,真是好不快活。

    “这儿不是客栈!”

    那妖艳的妇女将胸脯一挺,笑嘻嘻地说道:“哟!还是个害羞的雏呢?这儿可不是客栈。”

    “敢问一句,这丽春院如何走?”

    妇女听到此话笑脸忽拉了下来,板着脸喝道:“去,去,去!来我这儿……”

    看着白衣递来的一两银子,她立马嬉笑道:“感情这位公子爷是要去丽春院,那是高档会所,你朝西边走就到了。”

    夜幕刚刚降临,鸣玉坊的各家院子已点上灯火,五月的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吹动白衣的单衫。听着丝竹管弦和醉生梦死的欢笑声,中间夹杂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处处笙歌艳舞,一片太平盛世。

    白衣刚踏进丽春院,一个满脸横肉的老鸨就迎了出来,手帕朝他脸上一挥,香粉迎面扑来,老鸨笑嘻嘻地说道:“哟,公子长得真是人中龙凤啊!”

    “这位妈妈,你们这可有一场斗茶大赛?”

    老鸨回头喊道:“春花,快来接客啦!”,嘴中却笑道:“哟,原来是苏公子的贵客,可是有这一场斗茶,还有半月有余呢?”

    老鸨让白衣坐下,给他端来些茶点,不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妓女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哟,这位爷真年轻,别看春花我年龄大了些,可功夫可是了得呢。”

    白衣‘噗’地喷出口茶来,正待和韦春花说话,突然七八个盐枭大闹着走进丽春院。丽春院顿时喧声四起,女子的惊呼声、男子叫囔声乱成一团,几个猥琐的龟奴蹲在地上,老鸨脸上肥肉直抖,念着佛号,形势却是相当严峻。

    “妈的,前两天我们帮主来丽春院消遣,你们这群****把他藏哪了?”一个浑身滚圆、满脸胡渣的盐枭骂道。

    整句话本骂得极其严肃,可白衣身旁那中年妓女却‘咯咯’一声笑了出来。那胖盐枭大怒,抡起巴掌朝女子呼去,白衣瞬间截住他的手掌。

    ‘啪啪’盐枭被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连转数圈,他捂住脸颊,看着白衣喝道:“******,给我砍了他。”

    韦春花又是咯咯几声笑了出来,盐枭听起来刺耳异常,喝道:“将这个****给我宰了。”

    突然人群中冲出来一个孩子,用扬州话骂道:“你敢打我妈!你这死乌龟,烂王八。你出门便给天打雷劈,你的姘头鲍鱼生疮,烂穿你的舌头,脓血吞下肚去,烂断你的肚肠。”

    胖盐枭大怒,抽出大刀劈出,那孩子甚是灵活,上蹿下跳,那盐枭不仅捉不住他,脸上还给茶水烫了不少的水泡来。

    “通通住手!”白衣运转内劲一声大喝,整个丽春院震了三震,吓得那群盐枭都趴到了地上。

    “你******,让你打我妈。”小孩猛地跳下桌子,一脚踩在那胖盐枭的手指上,痛得他嗷嗷直叫起来。

    韦春花向那胖盐枭赔笑道:“大爷,真对不起!”,又瞧向小孩呵斥道:“小宝,你还不快过来。”

 第三十一章:平生不识陈近南

    “你们是哪帮哪派的,报上名来?”

    众盐枭跪倒在地,不停磕着头,胖盐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我们是长乐帮的,前几日我们帮主来丽春院找乐子,再也没有回到帮派中。”

    “大侠,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定是这群婊……她们图财害命,杀害了我们的帮主。”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盐枭说道。

    小宝破口大骂道:“妈蛋,原来那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就是你们的帮主,他叫了五六个姑娘陪她,还喜欢****奸的游戏,真他妈是个混蛋。”

    “她玩了丽春院的姑娘不给钱不说,还迷晕她们,抢了金银首饰连夜逃跑了,俗话说的好,帮派一家亲,你们若不给赔钱那可不行的。”

    白衣见那小孩虽说话粗鄙,但他保护母亲时特别勇敢,遂帮他说道:“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你们陪些银子,也算了结此事了。”

    众盐枭凑足银子赔了钱,朝白衣一拱手,撒丫子跑到丽春院外叫嚣地骂道:“狗娘的,算你小子狠,我长乐帮绝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给我等着瞧!”

    老鸨眼睛发出野鸡见食般的光芒,一把夺过小宝手中的银两,白衣冷面笑道:“将这些钱给那些受苦的众姐妹分了,也好弥补些损失。”

    “不然!”

    众人都吓了一跳,却见白衣手下的木桌瞬间裂为七八瓣。

    老鸨赔笑道:“我这就去,这就去。”

    韦春花贴身过来,双手提了提胸脯,笑意融融地说道:“哟,公子不仅人俊,还武艺高强呢!今晚你就点妾身陪你,妾身定让你魂消……”

    “妈,你都是徐老半娘、残花败柳,还勾引这位大英雄、大豪杰,你少在这卖骚了。”

    韦春花冲白衣妩媚一笑,猛地扭住韦小宝的耳朵骂道:“去你******死小鬼,敢这样对老娘说话。”

    “我他妈不就是你自己吗?你……”

    韦小宝话还没有说完,一队十六七人的官兵便走了进来,丽春院顿时又鸡飞狗跳起来,领头的是个年芳十七的女子,明眸善睐、柔情绰约,神色顾盼间撩人心怀,却是康熙的小妹合朔仪公主,她身旁跟着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男,正是鳌拜的外侄鳌启。

    “把陈近南交出来,不然本姑娘查封这家妓院。”合朔仪俏生生站着,插着小蛮腰,声音清脆婉转地说道。

    鳌启骂道:“这么这群臭****,你们窝藏反贼,若不将陈近南交出来,我就奏明圣上,率兵踏平这丽春院,将你们都诛九族。”

    “官爷,我们这哪有什么陈近南、陈近北,您一定误会了,你请喝茶吃蛋消消气。”老鸨笑道。

    “吃你妈的咸鸭蛋。”

    鳌启一巴掌将老鸨打得鼻涕眼泪齐流,老鸨瘫到地上大哭道:“你们这群挨天杀的,我们都是一群良民,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

    “你知不知道陈近南?”鳌启见韦春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怒喝道。

    小宝见鳌启要打韦春花,猛地抡起板凳朝鳌启扔去,骂道:“你大爷的!你不**,来妓院捉什么反贼,你个儿子被****咬坏的脓疮。”

    鳌启铁拳闪着青光,怒喝道:“我要杀了你。”

    拳头带着疾风朝韦小宝打去,这一下不死也是白痴了,小宝大喝道:“英雄,快来救命啊!我的妈妈咪。”

    白衣哭笑不得,单手一捏,猛地抓住鳌启的铁拳,一股精纯的内劲反击回去,鳌启浑身颤抖,竟无法动弹。

    “我******的。”

    小宝飞起一脚朝他胯下踢去,鳌启“啊”的一声惨叫,顿时蛋疼无比,痛得哭爹喊娘,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白衣手掌一放,鳌启捂住裤裆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哭大叫道:“我的蛋碎了,我的蛋碎了!”

    “没出息的东西。”

    合朔仪轻快的说了声,瞧向叶白衣娇声喝道:“喂!你是混哪条道上的,敢打我的人,给本姑娘报上名来。”

    “你这么漂亮,来妓院做什么?”小宝瞧着合朔仪笑道。

    “你再说一声,我就把你的满口牙齿都敲下来。”合朔仪金莲一跺,大地撼动,丽春院左摇右晃,小宝后颈一凉,没敢憋出半个屁来。

    白衣见眼前小姑娘内劲深厚,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心想她定是投身江湖学的艺,她的师傅是谁!

    “我叫叶白衣,你又是哪条道上的?”

    合朔仪双眸如水中秋月打量一番白衣,神情欢喜地说道:“你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小白衣,我师傅都提起过你的名字。”

    “哈,你是老姑娘么?”小宝听合朔仪叫英雄小白衣,忍不住大笑起来。

    合朔仪露出丝浅笑道:“我真想撕烂你的嘴,废话少说,你们若不交出陈近南,我明日便带十万大军踏平丽春院。”

    “哈哈哈!”

    一阵狂傲的笑声传来,一个英豪般的男子从天而降,他冷冷喝道:“不错,我就是陈近南!”

    小宝既惊讶又欣喜地喝道:“你就是陈近南?”

    “小宝,我不是将名字写给你看过吗?有必要为了我这般有气势的出场,再问一遍,好!那我就告诉你,不错!我就是江湖人称‘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陈近南!”陈近南声音磁性十足,诱得一片妓女为他倾倒。

    小宝道:“我他妈又不认识字,谁知道你写的什么东西?”

    “看你也是一个大英雄,本姑娘不介意和你单挑,你倘若输了,便留下你的小命!”合朔仪解下小蛮腰系着的一对碧色圆环,娇声喝道。

    陈近南大笑道:“哈哈,合朔仪公主武功高强,铁剑门的玉真子都接不了十招,何况是我陈近南,但陈某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你放马过来吧!尝尝我陈近南的凝血神抓。”

    小宝忙笑道:“陈大侠负伤在身,就算女侠你打赢他也不光彩,不如你改日再来,我摆好酒席招待女侠,也可凸显出女侠的风采来。”

    “朝纲的事我也懒得管,但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人和我打一架,我才会舒心的离开。”

    合朔仪嫣然浅笑,搂起袖子,露出晶莹洁白的玉臂,指向白衣道:“小白衣,你和我打,要不然我踏平这破地方。”

    小宝挥舞着拳头,怂恿道:“大哥,狠狠教训她,打她屁股,摸她胸,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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