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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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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字说得中气十足,矮小男子吓得早早退到了远处,炎硎闻言神色一变,秋心此语,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此时再问下去,也毫无意义。
炎硎此时一招手,旁边围着的众多手下,便围了上来,准备围攻秋心,秋心冷笑一声,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和这些魔教之人讲什么正义之道。
欺负弱小,连自诩为正道的大派也不在话下,又何况臭名昭著的魔教,白虎看了这阵仗,向着秋心一看。
秋心见此言道,“等会谁向我出手,你就咬谁,咬死最好,不死便是你之过。”不知白虎有没有听懂,眼中尽是兴奋,炎硎再闻此语,知道再无缓和之地,手一挥,魔教弟子一拥而上。
白虎一马当先,冲入了人群,秋心抢过一柄刀,也紧随其后,一时间苗寨之中喊杀声震天。
第五十九章 魔王魔王(第三更)
手中执刀始终不如手中有剑,不过秋心武功强过这些魔教教众,除了寥寥几人,其他人未是他一招之敌。
纵使炎硎等人能够与秋心一争高下,可是秋心轻功远胜他们,脚下步伐犀利无比,只管杀那些弱于自己之人,看着眼前一个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倒下,秋心内心深处盈起一种莫名的快感。
在十里香村外之时,秋心一柄长刀杀尽围攻之敌,是以鲁云为诱,其心中种种情绪爆发,如此嗜血,杀了三四十人,心中毫无所觉。
时至今日,魔教徒众围攻祭坛,他心中怒意不似当时,但是也隐隐迷恋上这种感觉,每倒下一人,秋心便觉心中畅快一分。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不知不觉间之中嗜血的渴望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只觉得这些人该杀,却难想这些人为何该杀。
直到后来,眼前的人越死越多,炎硎大惊之下,才让实力较弱的弟子退到一旁,自己与几名稍强的手下一起对抗秋心。
秋心此时已经杀红了眼,手中之刀便是心中之剑,体内四色真气喷薄,隐灵诀未能融汇贯通之处也在不知不觉中一一明了。
也在此时,他也真正领悟了隐灵诀第一层,再无生涩感觉,随着他愈战愈勇,与炎硎正面相抗,手中的刀也被炎硎环刀砍出个个缺口。
秋心就像是一个怪物,毫不知力竭,围攻他的几人越来越心惊,长久争斗之下他们也渐感吃不消,而秋心一双四色的眼眸看来十分诡异。
在另一边,白虎如入羊群,在所有魔教弟子的围攻下游刃有余,钢爪每每与刀剑相触,都发出乒乓之音。
不多时死在白虎口中的弟子已有十数人,这时那些弟子心中已经十分害怕。看炎硎几人与秋心争斗愈演愈烈,只能勉强抵挡着白虎。
那些苗人一看秋心一人一虎将所有人尽皆拦下,心中惧意大减,他们人数本来就多。此时也有很多人站起来,拿起手中打猎工具,加入了战团。
可是等他们寻找那矮小男子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祭司大人。韩刚不见了!”祭司目光闪烁,一直盯着秋心几人的战团。
“韩刚行此大逆之举,你率领猎队,守住寨口四周,一定要将他抓回来。”栾吉带着数十名猎手,下了祭坛,匆匆赶向了寨口。
苗人之中不乏勇者,虽然在韩刚与魔教里外勾结之下错失了先机,才被围到此处,这时守寨决心大增。加入白虎与其一同出手,立时占了上风。
魔教弟子节节败退,一旁与秋心交手的炎硎眼见大势已去,心中大怒,都是秋心坏了他的事,突然手中环刀一晃,喝道,“你们先挡住他。”
说罢,炎硎满脸涨得通红,整个人身形高大起来。秋心见此心中一紧,这分明就是聂恒在石窟中的功法。
秋心脚下急动,举刀取向炎硎首级,炎硎双眼死死盯着秋心。那几名手下见此,毫不犹豫挡在了炎硎身前。
俗语有言,三人成虎,在秋心如此大的攻势下,再面临有生死危机,几人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紧密。总是有人不断出招骚扰秋心,有人在秋心的去处挡住他。
硬生生的将秋心困在三丈之内,秋心心中虽急,但是招式不乱,大开大合之下又伤一人,可是手中的刀已经卷刃,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
秋心眼神一冷,双臂之力陡然增大,那名弟子凄厉地惨叫起来,可是秋心充耳不闻,以卷刃之刀砍下他半截臂膀。
顿时鲜血狂涌而出,滴落在黑色的石面上,一丝丝地渗透进去,极痛之下已失战力,秋心快步上前,以刀背打断了此人的咽喉,直到死时,眼瞳之中还是无限恐怖。
溅起的血沾染到秋心的衣衫上,脸上,等他再看向几人,几人皆深吸一口气,提刀而上,人至死时,当才能激起活命之气。
又或者是在死亡的恐惧下渐失抵抗的勇气,这几人乃是炎硎得力手下,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此时无一人退缩。
一炷香的时间,却如三秋之隔,几人额头冷汗涔涔,力气已经去了七八分,这时炎硎还是保持着微微下蹲的姿势,身上衣服猛然撕裂。
身上肌肉隆起,其上暗红色的丝线密布,游离全身密密麻麻,这时在场外看着的祭司眉宇微皱,有些吃惊的自语道,“暗蛊,怪不得……”
他又看向秋心,秋心此时手上招式环环相扣,不给迎战之人丝毫机会,如若不是手中之刀实在无异于棍棒,那几人早已丧命。
可是纵然如此,几人身上也已经血迹斑斑,又一人被秋心敲断了胸骨,躺倒在地,炎硎才慢慢走了过来。
此时秋心细看炎硎,身形变大了足足倍许,却不似聂恒当时的状态,聂恒身处金辉,不似他这般有血气涌动的样子。
他走得异常之慢,可是却几步就跨越了三几丈的距离,与秋心激斗的几人见此都是面露喜色,离秋心最近的一人惊喜之下,被秋心夺去了手中利刃,顺着脖颈一划。
此人双手捂住刃口,口中鲜血汩汩直冒,以极不清楚的声音念道,“魔王,你是魔…”最后一字尚未出口,没有了气息。
秋心见此嘴角微扬,将此人兵器放在眼前一看,道,“好剑。”这人的兵器与秋心争斗如此长时间,却不见任何痕迹,阳光之下还有盈盈之光,却是一把精铁铸造的好剑。
炎硎由于身形变化,此时脸上表情却是僵硬难变,而且口齿不清,言道,“你杀我教徒,该死。”他又看这那些守在祭坛四周的手下,已经所剩无几,莫不是死于白虎爪下,就是被苗人抓了绑起来。
炎硎将环刀扔在地上,赤手空拳冲向秋心,秋心一手刺字诀,他料想炎硎不知使了什么功法,可能如聂恒一般身体变强,所以聚力于一点,才能破之。
眼看长剑刺在了炎硎的心口,可是他却不躲避,秋心感觉不对,却还是以五分内力御剑,五分守身,心想就算他身体再怎么强,也必是血肉之躯,自己一刺,就算是钢石,也能刺穿。
可是等到锋利的剑尖刺在了炎硎的身上,炎硎那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突然快了起来,秋心陡觉一股大力顺着手臂传了上来,可是长剑并未刺入半分。
秋心再加一手,四色加身,力气再增,长剑屈弯,秋心突然撤力向后,手使劈字诀,顺着其肌肉脉络滑下,可是炎硎全然不顾自己,左腿向前,双手横扫。
秋心仰头向后,一脚踹在炎硎腹部,顿时感觉到炎硎身体硬若铁石,自己一脚下去,反而隐隐作痛。
他立即收腿,可是炎硎双臂未能触到他的上身,此时却在空中向下一抓,秋心身呈仰姿,手中长剑向地上一刺,整个人就飞向空中。
炎硎眼中诡异,再一次没有抓到秋心,可是他却丝毫不急,秋心两次接连使出刺字诀,劈字诀,都未能奏效,已经不能对他造成伤害。
炎硎再次追来,秋心眼神厉色更甚,四色眼眸宛若混沌,杀伐之器此时伴随着他身上浓郁的煞气,不愿与炎硎周旋,选择正面相抗。
秋心剑法超绝,以神剑诀中数十剑招接替使出,刺便了炎硎全身上下,可是未有一处受伤,炎硎也未能抓住他。
无奈之际,秋心体内四色真气尽皆而出,四色龙虎盘旋在两臂之上,炎硎见此眼神之中的目光陡变,不清楚的话语秋心却分辨得明明白白,“隐灵诀。”
以隐灵诀的威名,天下之人无人不知,秋心此时欲要以力破法,必需龙虎之力,才被炎硎看了出来。
眼看秋心是泰山弟子,炎硎胸中怨恨更加深厚,此次他背着黑鸦老人出来苗寨,无故损了这么多人,不知要受什么责罚,偏生秋心又是正道大派的弟子,更教他咬牙切齿。
魔教之人平生最恨,便是正道宗派之人,炎硎作为魔教之人,心中对正道的鄙夷更是不减,红丝遍布的双臂速度开始加快。
秋心试探多剑,皆是与炎硎正面交锋,而且心中还要时刻提防炎硎的攻势,加上此前争斗多时,此时终于疲软下来。
他内力不如炎硎,可是凭借四色真气在体内流转之下,环环相生,又有绝顶内功法门隐灵诀,才如此延绵,供他多时未能力竭。
但是进退之间内力消耗之剧,却是难以避免,能够坚持到此时已经是骇人听闻,炎硎身边之下,气力之大,也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到了后来,秋心只能一味抵挡,眸中四色渐淡,逐渐从那种恐怖莫名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此时才感觉到四肢酸麻,已经到了力竭之时。
自己已经快要推到祭司等人的身边,此番内力耗尽,自己心下尚未察觉,如今却是连同三十六剑都难以使出。
心中暗叹一口气,祭坛上的的血腥之气也让他感觉到十分不舒服,腹中作呕,转念又想起自己摘得红杉果,还未能治好阿囡脸上的胎印,黯然失落。
向着身后的祭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抱歉,可是年迈的祭司此刻却面带坦然,不见适才之忧。
第六十章 罩门所在(第四更)
“年轻人,他足底涌泉穴便是全身罩门所在。”当在秋心以为祭司已经放弃抵抗之时,祭司的话语传遍了祭坛,就像是那日在定下鸢黛巫医之位的场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秋心点点头,举起落下的长剑,直指炎硎,炎硎此时心中已然大惊失色,他这功法的罩门正是在足底涌泉穴,极为隐秘,全身上下的暗红丝线看似杂乱,却都汇向足底,也是掩人耳目,极少人能够识破。
所谓罩门,便是破绽所在,只要是功法,便存在破绽,高手能无限缩小自己的破绽,能清楚地寻找对方的破绽。
此前秋心出剑全身,便是想要试探炎硎的罩门所在,但是却皆无所获,却没有想到炎硎将罩门藏在涌泉穴这等隐秘的穴位,自己也没有猜到。
此时被祭司一语识破,秋心剑招之中便要逼迫炎硎使用腿法,只要炎硎提腿,便会露出破绽。
秋心急攻炎硎下盘,炎硎却将脚掌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同时双臂不断向着秋心进攻,而且炎硎全身上下除了脚底,秋心都难以伤他。
炎硎见此心中大定,他力气颇大,秋心内力几近耗尽,纵然是全盛时期,也未必能够让他露出脚掌,更别说是此时。
所以他出手之时更加无所顾忌,跑动之下脚掌也是紧紧贴着地面,将秋心渐渐逼到了雕像之处。
苗人虽然想要帮秋心,可是他们身上无半点武功,贸然上前非但无助,反而会成了累赘,所以只能远远避开。
炎硎双臂在向前掏,秋心后仰挥剑,正好看见雕像的面容,正是在龙宫所见的男子,此处不过又多了几分霸道尊贵。
一时贪念,如果这位前辈。遇见此种情况,将会如何处置,如此一想,秋心心下更加不服输。不管这人是否创有神剑诀,单凭剑术乃是他自己所创,便能登临绝巅。
自己自幼便修习神剑诀,又怎会输他,这股倔强的脾性上来。秋心再次爆发,丹田内仅剩的真气也被压榨一空。
如今以剑想要刺破炎硎的血肉已经不可能了,想要让他露出脚底罩门,只能采取围魏救赵一招。
就算全身上下都无破绽,但是眼睛口鼻等七窍之处却难以像其他之处一般坚硬,之所以不将其归结为罩门。
实是因为此处软肋有四肢相护,守护严密之极,不破四肢,便难以逼近,故此算不得破绽。如今想要从足底涌泉入手,已非可能,只能从七窍下手,而七窍之中,眼睛尤为脆弱,因为炎硎想要分辨自己的方位,就必须睁眼!
一念及此,秋心继续力攻下盘,而另一处却紧紧盯着炎硎的面门,炎硎满不在乎。只觉得祭司说出自己罩门所在,反而成了这小子的执念,一心想要破了足底罩门。
一时间他更加肆无忌惮,紧握的双拳成爪。想要抓住秋心的剑刃,秋心眼神冷冽,寻找着片刻之间的机会。
长剑向着身前一划,劈向了炎硎的五指,言硎见此心中暗自微嘲,秋心的剑刃又怎会伤了自己。刚健手指一往无前抓了下去。
秋心剑势陡然停住,刺向了炎硎的左眼,炎硎心中大惊,另一只在后的手掌急忙向后一掩,人之眼皮,就算再坚硬,也难以抵挡剑刃。
秋心剑尖微微向右一晃,炎硎快要抓到剑刃的手又开始收回,秋心眼神一缩,破绽之时,当在此时。
只见他一直离炎硎较远,此时却快速上前,在原地只留下淡淡虚影,右手脱剑,向前下一甩,左手握住剑柄,向前一划,剑刃在空中画出一道圆形的弧线,紧接着剑柄狠狠地打在了炎硎的咽喉之处。
秋心胆敢靠近炎硎实乃破釜沉舟之举,若是炎硎拼着右眼瞎了,也要抓住秋心的剑刃,只待秋心靠近,就能抓住秋心。
可是此时他双手皆已收回,却没有料到秋心真正的目的不是他的双眼,此时剑柄打在他的喉结之上,虽然他皮肉坚硬,但是却依旧有撕裂般的痛感。
此处穴道与口齿想通,一痛之下,他下意识地张大了嘴,秋心目光一凝,腾出的右手并指成刀,向着炎硎口中刺去,同时在口中说道,“祭司大人,看好了,此处也是罩门。”
场外祭司闻此眉头一皱,不知秋心此举何意,口喉虽弱,能够伤他,但是并不致命,只要炎硎反应过来,秋心已处死地。
炎硎练此功法,已有多年,自知与人争斗,对方根本不会从口喉入手,而且口腔之处血肉难练,此时若被秋心伸手入内,自己便会受伤。
大惊之下炎硎的上身猛然向后倒退,秋心冷哼一声,按在咽喉处的剑柄不动,右手快速向下,加之他轻功又高,就要伸到炎硎口中。
此时炎硎上身向后一仰,由于上身倒退之速快于下身速度,所以脚下不稳,向后倒了下去。
秋心向下伸去的手陡然停在空中,横在左肩的长剑向上一划,随着秋心身子向后一退,紧接着顺势向下一划,去处正是炎硎的脚掌。
这是场外祭司才明白秋心此前一系列的动作只是为了让炎硎倒下去,露出涌泉穴,向他说话也只是让炎硎心中生惧。
果不其然,炎硎被秋心逼至此境,不过炎硎却比祭司更早明白秋心的用意,早在他倒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护在面前的双手快速向后,此时空中无处借力,想要停下到跌之势,只能用手,可是他又怎能及得上秋心这一系列的算计。
以有心算无心,等到炎硎堪堪触地,秋心的剑已经刺穿了炎硎的脚掌,鲜血淋淋之后便是炎硎的惨叫。
双臂拖着身子离开秋心,炎硎正如泄气一般,身子急剧变小,那种暗红色丝线一退,炎硎整个人如同失掉了全身血液,面色煞白。
一语未发,炎硎伸手拔出脚掌的长剑,尔后向秋心掷来,秋心反手一接,此时炎硎罩门已破,已无战力。
可是在他掷出长剑的时候,炎硎头也不回,向着寨口飞奔,当在此时,栾吉几人抓着韩刚向着既然走来。
看着炎硎落荒而逃,韩刚面如死灰,大声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可是炎硎此时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哪里顾得了他,越过几人向后逃去。
秋心早在炎硎逃跑的时候就已经轻身飞起,可是只凌空追了五六丈,整个人就跌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原来这一番争斗只是取巧,此刻根本没有力气再追炎硎,而此时栾吉等人又怎能及得上炎硎,片刻之后,炎硎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秋心心中一叹,此地也只有自己能够对付炎硎,再遣苗人去追,也是于事无补,被他逃了出去,却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盘坐在地调理片刻,秋心稍稍平复之后,就站了起来,此番又过度使用真气,对身体经脉的负荷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要完全恢复过来,恐怕又要一段时间。
苗人见秋心打败了炎硎,都欢呼着围了过来,将秋心举起来抛在空中,周围还有人高兴的跳起舞来。
此刻秋心全身欲要散架,只感觉特别疲累,昏昏沉沉之下便睡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期间毫无知觉,等他醒来的时候,便睡在小屋之中,睁眼之后便看见阿囡趴在床边。
秋心翻身起来,将阿囡抱上床,听见他淡淡的梦呓之音,“大哥哥,大哥哥…”秋心闻此摇头一笑,盖好床被之后,便看见鸢黛端着药篮站在门口。
秋心缓缓走到门口,与鸢黛一同走到院中,鸢黛将药篮放下,拿起一个小凳递给秋心,秋心接过之后点头坐下。
这时鸢黛玉唇一咬,轻轻地跪在了秋心面前,“多谢恩公救了寨中上下。”秋心急忙扶起鸢黛,无奈道,“祭司前辈于我有恩,却又有什么恩不恩的,就当在下还了这份恩情。”
鸢黛抬眼看了秋心一眼,秀睫闪动,手指环外握,又端起了药篮,从中挑拣着什么,有时又会将其中好的药材拣出,扔在地上后又发现不对,重新放回篮子,如此反复多次,不多的药材总是拣也拣不完。
“姑娘,你可知道这些人来此是为了什么吗?”鸢黛双手还是在篮子中搅弄,好似没有听见,秋心又接着问了一句,鸢黛才惊醒过来。
“啊?…这些人来得突然,先是扬言要见祭司,可是祭司不见,他们就在寨中杀人放火,将我们逼退到祭坛,祭司让妇孺退入了祭坛,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人是韩刚带来的,但是究竟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鸢黛还是有时将坏的草药扔出来,有时又会将好的草药扔出来,有些心不在焉。
呆了片刻,鸢黛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哎呀,祭司说了,等你醒来的时候,去祭坛一趟。”
秋心闻言看了一眼鸢黛,只见她低着头,神情不可见,片刻之后又端着药篮走进了屋子,不多时屋中又传来幽幽叹息之声。
正是,四月里,早夏时,药伶欲语但无声。
第六十一章 红杉灵果(第一更)
坐在小院中,温暖的阳光直直倾泻下来,照在秋心脸上,异常祥和,秋心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的老头一般,将腿翘起来,口中哼着曲儿。
“鸢黛姑娘,我睡了多长时间?”见鸢黛从屋中出来,秋心漫不经心地问道,鸢黛闻言轻声道,“共是一天两夜。”
那便是前天之事,从此地看去,祭坛之上魔教弟子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其上的血渍也消失不见。
雕像的影子缩得很短,俯瞰着苗寨四周,这时屋中突有响动,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秋心头还未回,就被人从脖颈处紧紧地抱住。
感觉自己背后的抽泣声,秋心伸手拍了拍抱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阿囡以为,以为…大哥哥也…”秋心心中明白,阿囡是想说自己恐怕会和流榈一般一睡不醒,再也见不到自己,并非怕魔教弟子。
想到这里,秋心将阿囡抱到身前,放到腿上,慢悠悠的说道,“人有生老病死,自然有聚有散,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阿囡不知是哭红了眼睛还是熬夜守在秋心身旁所致,此时看了尤是可怜,阿囡听了秋心这么说,止住了哭声,边抹着眼泪,边说道,“那阿囡会死吗?”
秋心闻言哑然,转而又心中自嘲,自己真是不会说话,这时鸢黛走到二人身旁,蹲下身子,温柔地看着阿囡,“每个人都会经历生死,作为巫医,我们便是要治病救人,但是看重生死却不是非要惧怕生死,只不过在于生时做何,死时又会有悔?”
也不知阿囡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犹豫了一会又点点头。站起身来,直直地站到秋心面前,“阿囡要当巫医,以后救很多很多人。”
秋心摸了摸阿囡的头发。“你能如此想再好不过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阿囡眼珠一转,拉着秋心的手,“什么事啊?”
“等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秋心本来想要告诉阿囡可以治好她脸上的胎印,可是转念又想自己带来的红杉果恐有异常。如若治不好胎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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