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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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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完罗带,如此再向下一拉,费玲珑上身便会倘然众人之眼,秋心手掌骨节握得白,依旧没有动作。

    覃儒森心中一怒,举手向下,费玲珑此时终于闭上了眼睛,费仲上前拉住覃儒森,言道,“你…”

    话未说完,覃儒森上臂陡然用力,将其掀翻在地,这时从正堂侧门中冲出一人,举着刀,向着覃儒森砍来,“我跟你拼了。”

    正是费昌珉,本来在一处看着这一幕,此时终于忍不住心中之怒,覃儒森弯嘴一笑,抬腿将刀踢掉。

    费昌珉又怎会是他的对手,急怒之下赤手打向覃儒森,覃儒森反腿一脚,踢在其胸口之处。

    费昌珉整个人直接被击飞至院中,接着便不醒人事了。

    “放过我的家人,你想怎样都随你。”

 第七十五章 道先之谜

    费玲珑的话语不带丝毫情感,在覃儒森的耳边响起,可是覃儒森此时一心想要羞辱秋心,费玲珑此语全然没有起到作用。

    覃儒森低头看向他,看似十分温柔,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此事皆因你而起,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另一手已经将亵衣拉到一半,罗杰此时终于站起身来,说道,“覃师弟,洞房花烛之夜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我师兄弟还未尽兴,先让新娘子去吧。”

    自始自终,覃儒森未看到秋心出手,可是就算如此羞辱费玲珑,也未见费玲珑出言求救,眼看目的没有达到,他又怎肯罢手。

    这时从院外走进两人,前人手中拿着一面白幡,幡上所写,正是“晓古通今”四字,却是算命道士道先。

    身后一人粉色衣裙,面衬粉色绢纱,面目不可见,但那股出尘灵秀之气,却比之费玲珑更胜三分。

    所有人本来都盯着覃儒森的动作,可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二人吸引过去,只闻得道先说道,“天山弟子,不知廉耻,强抢民女,贻笑天下。”

    众人没有想到来人出言如此大胆,如此大步的走进来,出言便是指责天山派的弟子,半点情面也不留。

    说着,道先与粉衣女子走进了正堂,罗杰这时起身向着道先一拜,“道长见笑,今日师弟大喜之日,高兴之下难免失了方寸。”

    秋心分明看到罗杰身后的手招向覃儒森,覃儒森乃是天山七子中第三子,覃广的儿子。平日里娇生惯养,没少做下这等事。久而久之,被人称作玉面郎君。

    有了其父作为依仗。他自然没有顾忌,这次去去泰山的人选之中本没有他,可也是依靠覃广之名这才加入进来。

    也是有了罗杰照看,这才放心他跟来,可是覃儒森此时怨恨斥心,对罗杰之语也不在意,管也不管,依旧自顾自地解着衣裳。

    罗杰身影快速闪动,制止了覃儒森。覃儒森脸上急红,挣脱了罗杰束缚,怒道,“罗师兄,一个臭道士,你怕他做甚?”

    道先一笑,手抚着山羊胡,缓尔说道,“我一个臭道士。你们继续,怕我做甚?”罗杰低下头,此时冷汗涔涔,心中暗骂覃儒森。

    道先身后的粉衣女子上前将费玲珑的衣衫穿好。轻言安慰,“妹妹莫怕。”接着将费玲珑送到费母手中。

    听到粉衣女子的声音,秋心猛然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可是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与之相比。更为让他心奇的是道先。

    自己与此人见过两次,心中也以为他是江湖术士。万没想到他的出现让罗杰如此忌惮,而且带着几分恭敬。

    道先转头想着秋心看了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我看透你了,秋心心中大为惊惧,如若在边陲小镇认出自己是巧合,那么此刻自己以内里改变了容貌,他又是如何能够认出自己的?

    道先径直走向秋心旁边的位置,罗杰离开,他身旁的位置正好空缺出来,坐到秋心身边,独留罗杰一人待在原地,错愕非常。

    拉着覃儒森走到道先身旁,罗杰说道,“道长赎罪,我这师弟年幼无知,还望勿怪。”

    覃儒森渐渐冷静下来,罗杰向他出手也要制止自己,肯定是眼前的老道士不一般,心中敢怒却不敢言。

    “小子,你生得这般丑,如若娶了这般貌美如花的妻子,你会怎样?”道先指着费玲珑,对着秋心说道。

    眼见道先没有理自己,罗杰心中更加责怪覃儒森,若知今日,当时如何也要拒绝覃师叔之言,惹下这些麻烦。

    秋心不明道先之意,拍手抖掉其上的瓷石碎片,其上血迹斑斑,恭然道,“道长说笑了,我长得这么丑,又怎能有此福分娶到费家姑娘。”

    “那娶到了又当如何?”

    “娶到了自然是好生供养,怎敢有丝毫懈怠?”秋心意明道先是想要折辱覃儒森,便依言答道。

    道先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依我看,你就应当将她脱光了衣服,当中羞辱一番才显男儿气概。”

    道先之语听得覃儒森脸上阵阵青白,若不是罗杰拦着,恐怕已经上前动手了。

    夜深过子,可是院中前来看热闹的人却不愿离去,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的天山派弟子在此吃瘪,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大红的灯笼之光映照之下一片暗红之色,费玲珑经今日如此场景,生意将无,全身上下红白二色,被费母紧紧抱着。

    倒在地上的费昌珉已经被人扶了出去,费仲自道先进来就似乎得救一般,只是立在原地。

    所有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秋心与道先一人一语,说个不停。

    “道长,在下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基本礼义廉耻却知道,似我这般,却是娶不到这样的娘子。”

    红色火烛摇曳,道先将手中的白幡一松,立马倒向罗杰,罗杰伸手抓住,可是却没有怨言,依旧躬身。

    秋心心中更加奇怪,道先身份再高,也不至于哪派掌门,这副打扮,却是从来没有听过。

    “面丑心不丑,心丑面不丑,大概就是这般,今日人家大喜之日,你一个丑人,坐在这里岂不是大煞风景。”

    此刻谁都听得出来道先的嘲讽之意,罗杰无奈再次出言,“请道长赎罪,是晚辈管教不利。”

    道先却丝毫不领情,“天山派的小子,你不仅逼人家女子嫁给你,更是当众羞辱,玷了人家清白,这份罪,如何赔。”

    罗杰头皮发麻,其他人不知道先身份,尚情有可原。但是他年过四旬,自然之道一些隐秘。是万不可得罪的。

    但是覃儒森又是覃广的亲子,这般身份。已然不似普通弟子,又怎能简单处置,两相为难,他看向了秋心。

    道先性格捉摸不透,但是他进入此地唯与秋心说话,看似对秋心态度不错,罗杰这才想让秋心帮着说话。

    可是此刻他又有些后悔之前只是一味地在旁看着,心中隐隐想知道秋心忍耐的极限,便没有制止覃儒森。却没有想到引来道先。

    秋心见此双眼一眯,言道,“覃师兄如此做自然是人家的事,费姑娘也是人家的妻子,想要如何,便是如何,你这老道管这般多做甚?”

    覃儒森五次三番想要引自己出手,此时有了道先作为依仗,自己也可放纵一番。没有好言相劝,反而是又引道先。

    道先嘴上未说,心中却是明白,“这样吧。你们该如何便如何,该成亲还是成亲,就当老道没有来过。”

    道先心智如妖。此语一出,场中三个声音同时喊他。“道长,前辈。爹爹。”

    依次是费仲,秋心,以及那粉衣女子,费仲是见道先想要抛开此事,经他一搅,若是再任由覃儒森下去,只会更甚。

    秋心也是觉得道先似乎有弃之不管的意思,自己又不能出手,只能出言,而粉衣女子所言是为何,几人却猜之不透。

    道先早就预料到这一切,言道,“带着你天山派的弟子,滚出这里,如是再有半点不正之举,就算是天山七子聚齐,也休想救下你。”

    此语虽平,但是颇有几分气势,罗杰如蒙大赦,“多谢道长。”

    转身看见派中弟子还愣在原地,罗杰喝道,“还不快走。

    覃儒森此时也紧紧跟上,他心中最大的依仗便是自己的父亲,没有想到眼前的老道士出此狂言,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事,自然不敢在此地逗留。

    此时就连新郎也灰溜溜地走了,众人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但是这场婚礼原委却已知晓。

    此后多时,天山派的弟子强抢费家小姐之事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使得天山派颜面尽失,覃广也没有庇佑儿子,受了不少刑罚。

    “道长,晚辈也走了,来日方长,自有拜会之时。”秋心见人走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应该走了。

    罗杰多疑,道先又与他说话,生恐回得迟了,又被怀疑。

    道先将秋心拉到一旁,说道,“走什么走,如今你若是跟着天山派的人上了泰山,万一露出破绽,可还有活路,听老夫一言,人非单为他人而活,你且细细想来。”

    秋心一拱手,“在下心中所想,当日已经说得清楚明白,再无可改,若单为自己而活,可还有什么意思?”

    道先自知秋心主意已定,多说无益,忿然不语,这时才听到费玲珑细弱蚊音之声,“娘,那日在酒楼,就是这位公子出言救我。”

    死里逃生,费玲珑已经心力交瘁,又受覃儒森当众侮辱,怎教她一个女儿身承受。

    费仲与费母看着秋心的样子,若不是这面貌实在难看,真想将女儿嫁给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今日秋心与道先一同出言讥讽,也令二人感激,于是走到秋心面前,齐齐跪了下来,“多谢恩公搭救。”

    秋心摆手,“不必多礼,天山派这等作为,换做是任何人,也看之不过,在下也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此刻在费府摆下的这数十桌酒菜孤零零地躺在院中,其上杯盘狼藉,前一刻还在欢闹,这一刻又回宁静,那令费府众人绝望的时刻近在眼前又仿若过去很久。

    围墙之上的红色绸缎还在兀自飘荡,红色的绣球不知跑向何处,红色盖头也被踩上脚印,灯笼中烛火也将燃尽,这大喜之下所藏的无奈,此刻也爆发出来。

    秋心顺着红毯走向门外,就在他跨出高高门槛的那一刻,听到身后道先的言语,“说什么人家天山派,你不也是天山派的。”

    秋心砖头莞尔一笑,道先却是还想要劝阻自己,心思全在此处,却没有看到那粉衣女子正看着自己。

 第七十六章 洛城夜话

    城中的喧闹散去,宽阔的街道寂静而幽深,偶尔几声犬吠,一切都归于平静,就连打更报时的人也带着几丝疲倦,音低而声沉。

    偶尔几丝清风,吹动费家高墙上兀自飘荡的红绸,灯火渐暗,正堂内已经被打扫干净,道先上坐,粉衣女子翩然立于座旁。

    一天的疲累,费家四人此时本应昏沉睡去,可是也聚在正堂,被覃儒森一脚踢昏的费昌珉不知何时醒来,坐在桌旁,将伤手放在桌上,身旁一美妇面带忧色地看着他。

    费玲珑换过衣衫,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依在费母身旁,此地也只有费仲稍清醒,没有因为今天之事而丧失了心智。

    “老神仙,今日又救我费家于水火,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求老神仙在家多住些日子,也好让我们心安。”

    费仲激动异常,心中自是十分感激道先,言道要伺候他一段日子,可是此语中颇有隐晦之意。

    他未曾料到天山派的人也如此忌惮道先,生怕覃儒森去而复返,到那时道先若是不在费府,他们就算是将费玲珑拱手送出,恐怕也难消其恨。

    道先又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不过此事尚在情理之中,面上皱纹微展,“费老爷不必多虑,天山派这些小子以后都不敢来了。”

    说到此处,道先仰头一看,略有沉吟,又看到费母,却似想起何事,“对了,这位便是费夫人吧。可是以雪狈之血治好?”

    费仲连连点头,“正是。若不是老神仙指点,恐怕内人现今还卧床不起。”

    当初费母得病卧床。原是道先指点费仲以天山雪狈之血可以治好,如今恩上加恩,费仲才会如此敬重道先。

    “既然如此,自是妙极,不过天山派待你们也不薄,就算把女儿嫁给她们又如何,此一来费府在城中岂不是根基愈稳,也不会有今天逼婚之举。”

    道先心中明白,治好费母的雪狈自然是小白。可是他无故提起天山派,不知意欲为何,听得粉衣女子朱唇紧咬。

    费仲长叹一声,“我费家为天山派做事多年,立下不少功劳,可是这雪狈之血,他们却是一滴也不肯给,也只是将我费家视作牛马,哪有什么根基之说。”

    虽是无奈。也是事实,可是费仲心中自有郁郁之气,天山派倘使念及半点情分,也不至这般过分。

    “老夫一年前也在这洛城之中。年初所见一少年,身旁跟随一雪狈之物,难道费老爷手段。用的是此物之血?”

    提起秋心,费玲珑心中才泛起波澜。闻着娇躯一颤,粉衣女子看在眼里。心中之意莫名,有些可怜,又有些酸楚。

    费仲与费母对视一眼,对着道先拱手一言,“老神仙明鉴,正是此人。”

    道先闻言故作沉思,显得疑惑不解,“如此也不对啊,雪狈之血珍贵异常,你们又是如何求来?又没有将女儿嫁出。”

    费玲珑心思欲榱,是啊,当初若是将我嫁给他就好了,女儿家的心思一起,费母自然感觉到,又有几分怜爱不舍。

    当时她若醒着,知道女儿心思,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也不至女儿苦守相思之情,今日之事也避而免之。

    当是凌晨之时,再过两个时辰便是天明。

    费仲猜不透道先到底想要说什么,昨晚突然现身,难道就是为了替费家解围?

    可是道先提起之人,他又不愿多谈,生怕与秋心染上关系,天山派今日之举已经让他看清,如果有何事发生,肯定不会庇护费家。

    看着费仲迟疑的样子,道先站起身来,收起笑颜,显得十分严肃,“贫道直话直说,今日到此,只是劝戒费老爷一句。

    此子身份你也知道,万不可将他救费夫人的事情说出去,也不可再和此人有半点联系,否则就算是我,也难救下你。”

    费仲闻言惶恐至极,他心中自然明白,否则也不会想到将秋心的消息报与天山,明哲保身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眼见道先来此处目的如此,急忙起身跪下,“少年人施血救命之恩,我们费府上下感怀备至……”

    道先眼神一厉,“你怎么如此糊涂…”

    费仲吓极,“我费家不识得此人。”

    闻此道先才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白幡,与粉衣女子相继走出正堂,“如此便对了,费姑娘也无须对他念念不能相忘,否则就算十个费府,也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费玲珑眼前一黑,倒在费母怀中,哭声道,“母亲,母亲,他…”

    费母眼睛红得通透,怎不知女儿心中所想,只得紧紧抱住女儿,恰似幼时哭泣时抱着她一般。

    看着道先二人走出府中,费仲并未阻拦,道先来此,目的便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情,他再拦下道先,可能会惹人不喜。

    费府的灯会渐渐灭了下去,就像是费玲珑的心,被一股股冷水泼灭,此中凄苦失意,此时秋心又怎会知晓。

    ………

    “怎么样,老道出马,是不是手到擒来,这小子做下的事情,还需要我一个老人家出面解决。”

    道先与粉衣女子并肩走在街上,无人的街道上,声音传出去很远。

    粉衣女子见此嗔道,“人家可未曾求你帮他,你又何必如此自作多情,况且他又不知道。”

    道先横眼一瞪,怒道,“早知道就不管了,如此费力不讨好,还不是看那小子忍不住要出手,这才帮他,你不谢我,又来怪我,成心气我,是也不是?”

    “我自是看他不惯,为何这费家姑娘,就要对他如此倾心,他又为何要出手帮她,只是爹爹说得那番话,又不知教她如何伤心。”

    同是花季年,同是少女心,费玲珑之痛,粉衣女子也能感得一二,“爹爹那时不要救她便好,看他是在一旁看着,还是出手相救。”

    “哎,现在也会如此出尔反尔,当时是哪只蚊子叮我,让我去救她?”

    “你若不出手,他未必会现身,费了这般功夫,又为何要为了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女子前功尽弃?”

    道先突然停了下来,拉住粉衣女子,说道,“这多时不见,就连口是心非也学会了,是不是有了心上人,都会变得这般?

    他若是如此心狠,又为何会救素不相识的人,他若如此心狠,又怎会救你,他若如此心狠,当时岂不是被你一剑杀了解恨,还要到我面前哭哭啼啼。

    所以他必然会出手相救。”说到这里,道先也似乎意识到什么,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儿,又拉着她向前走。

    “我能想到这些,你比爹爹聪明,自然也能想到,他这一出手,自然是暴露了身份,圆了费家女子的心念,可是他心中对费女并无情愫,你自然不担心,而你担心的却是另有其人。

    他这一出手,泰山之路必然变得艰难险阻,难道就因为此事,他会停下来,他会不去?这你就大错特错了。”

    粉衣女子被道先一语言中心中所想,也不出言辩驳,继续听他说道,“我两次阻拦与他,皆未能动摇他,可见此子心志之坚,只是若我不现身,徒增了路上险恶,你也不想看到,那时岂不是又要求我救他,泰山之上能人异士,难道你就真的觉得爹爹一点儿也不惧怕?”

    “不。”此语说得清冽干脆,不带丝毫犹豫,甚是悦耳好听,道先闻言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再也不言,道先与粉衣女子不多时便出了城门,向东而起,心中自语,走吧,泰山上指不定有多少事会发生,心念此地的,又何止他一人。

    ………

    “覃儒森逼婚之事在先,又有当众羞耻之举,丢尽派中颜面,取消去往三宗法会的资格,遣送回山,由刘吉安师弟暂替他之位。”

    第二日清早,罗杰面色阴沉,向着所有去往泰山的弟子宣布了这一决定,覃儒森并不在场,想来是与罗杰事先说好。

    秋心此时才算名正言顺,成了天山派的弟子,一行十五人,向着中州赶去。

    三天之后,他们便到达了晖州密宗之地,当在秋心踏上晖州的时候,须弥山上的菩提树同时清鸣,大雄宝殿之中金刚降魔杵也晃动一下。

    只是片刻,就都安静下来,在殿中诵经的弟子见此先是大惊,后又迷惑难解,出了大雄宝殿,去往了后山。

    ………

    似乎有密宗在此落地,一到晖州,便显得祥和无比,在远处似乎就能感受到那种温暖的金光。

    秋心心中感慨,自己初下青桑,万事未解,与须弥山上跟慧冲方丈,大谈佛理,如今想来,当时确是年幼无知。

    世上这诸般苦难,又怎能是自己寥寥几句就能说得清的。

    在路上这些天山派的弟子与秋心一言未谈,意是责怪秋心占了覃儒森的位置,不过亲者为清,他们却不想,若是覃儒森不做下那等事情,罗杰也不会以此借口将秋心加入进来。

    秋心对此并不在意,这些事情乃是人之常情,在三元镜之处便已经体验过。

    纵是自己不知之下毁了三元镜,在事情未清之前,便将一切的罪责推在自己头上,而不怀疑自己派中弟子。

    这种事情在大派中屡见不鲜,就像是玄崆意取阳土之息自食其果,也正是唯远者疏,就算是想要查清事情真相,带上了偏颇的想法,也未能得到真实的结果。

    想是所有人都不会承认相熟之人的过错。

    晖州大地,似乎到处都能听到诵经声,一路上所见的百姓也十分热情,全然不见任何芥蒂。

    就这样,他们离泰山越来越近。

 第七十七章 又见凌香(第三更)

    瓮城地处须弥山脚,距佛最近的地方,天下信佛之人又大都聚集在晖州,故此瓮城之人较之其他城池人口更多。

    建筑又多古旧,多成圆,少见方,秋心他们要在瓮城落脚一晚,连日来的赶路已经让这些娇生惯养的天山弟子大感吃不消,都吵嚷着要在城中好好休息一番。

    “刘师弟,若你在这瓮城之中开店售玉,又要如何方法?”罗杰看着街道两旁,看似漫不经心,但也有试探之意。

    “若在此开店,必要请能工巧匠,将玉石雕成佛像模样,城中信佛之人甚多,不愁销路,而且此处人口众多,又近中州之地,且与天山仅隔一州,也可省去搬运的麻烦。”

    “刘师弟有如此信心,为兄就放心了。”不知是自己的回答让他满意与否,秋心也不细问,只是一味地跟着。

    天山派的弟子均是一身白衣,走在街上时分显眼,他们也受惯了之种为人瞩目的感觉,住了城中最气派的客栈,点了上好的酒菜,秋心跟着他们,也享受了一回大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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