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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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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也许不稀奇,可郝千里进沉雪台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一定是来带裘不落出去的。”宋喜很肯定的说。

  月娉婷不屑的说:“我经常破一些和江湖人有关的案子,对江湖上的人和事自认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鬼帝手下高手如云,如果他真的想要带走裘不落,可以直接带人来强攻沉雪台,只怕我们沉雪台也是挡不住的吧?为什么在隔了这么多年以后,他要用这么一个曲折迂回的方法?难道他和你一样的傻吗?”

  宋喜本来自信满满的,被月娉婷这么一说,又有些不确定了:“或许,或许因为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有重兵把守,他如果用强攻劫狱,就算达到目的也会折损不少好手,而且朝廷现在对他做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明刀明枪的拉劫裘不落,随便就能被冠上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到时候天下所有的捕快,地方军队都围捕他和他的人,他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只怕他本事再大也难有安身之地吧?”

  月娉婷看了若有所思的台令一眼,决定暂时在口舌上放过宋喜:“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可你告诉我们也没用啊,毕竟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能就这么把郝千里给赶出沉雪台吧?”

  “正所谓顺藤摸瓜,既然郝千里被地龙王送进咱们沉雪台来了,咱们为什么不顺着郝千里清除一些鬼帝的党羽呢?”宋喜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月娉婷:“别的不说,光是地龙王也有好几条命案在身,只是咱们没有苦主也查无实据,难道月门主真的不想抓住他吗?”

  

27 不是证据

  月娉婷才不上宋喜这激将法的当,她看向台令:“这件事已经超出我的职权范围了,请台令大人安排吧。”

  台令看了一眼一脸期待的宋喜:“我想想。”

  说完他站起来就走。

  “想什么呀,不相信我那就等着郝千里得逞吧。”宋喜看台令走了,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上的早饭:“哟,生煎包啊,我最喜欢吃了,你们剩着这么多就不吃了,真是太浪费了。”

  “那你吃吧。”月娉婷也站起来往外走。

  宋喜说的这件事,台令没说话,她也不敢说话,毕竟这件案子当年不是她的案子,而且事关沉雪台里有细作,她更不能随便说话了。

  沉雪台里四位门主中,除了丰度扎根在京城,其他三位时不时要出去办案子,说不准哪天来哪天不来,所以厨子一向是准备五个人的早饭,桌上也会摆放五个人的碗筷。

  宋喜坐的是外出的祝旗的位置,他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就在宋喜吃着生煎包的时候,日夜兼程赶路的罗福也到了举州城。

  进了城以后,罗福先找了个面摊吃了早饭,又去客栈收拾了一下自己,打扮的精神又妥帖了才骑马去举州府衙。

  举州知府虽然客客气气的见了罗福,但是还是咬定了这件事就是宋喜吓死了人,好在薛武昌听说了赶来。

  薛武昌对罗福抱抱拳:“本官是举州提刑薛武昌,敢问可是沉雪台来的捕头?”

  “在下沉雪台明字门捕头罗福。”罗福忙自报家门,他看薛武昌的态度似乎和举州知府不太一样:“敢问宋喜的案子可是薛大人负责查证的?”

  薛武昌看了一眼举州知府,以后他还要在举州和这位知府大人共事,在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真话,他只好说:“当时我因为一件案子出去了,是我手下的人查证的,因为这件事涉及一位捕头,而且是从沉雪台出来的捕头,大家也不敢寻常对待,就把这件事上报送到京城做决断了,罗捕头今天来,可是这件案子已经断了吗?”

  “暂时还没有,证词和证据都太单薄了,所以我才会被派来查证一下。”罗福说。

  举州知府也知道,既然沉雪台派了人来,而薛武昌又闻讯赶来了,他想再颠倒是非黑白就更不容易了,他说:“查证案子这种事我可不太懂,举州的案子都是薛提刑负责的,既然罗捕头是来查案的,那就直接和薛大人一起复查吧,我还有一些别的公事要处理,少陪了。”

  薛武昌知道在知府衙门有太多知府的耳目,他对罗福说:“我最近有了一些新的证据,不过在我的提刑衙门里放着,还望罗捕头能不辞辛劳的和我走一趟吧。”

  罗福也是老于世故的,而且在沉雪台那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很明白,他这次也是想来替宋喜查个明白的,看这两位的态度,举州知府打着官腔绕弯子,不像个会说实话的人,而这位薛提刑却是个干实事的样子。

  他对薛武昌说:“那就有劳薛大人了。”

  等到了提刑衙门,薛武昌让人把旱烟袋也给请来了,在旱烟袋来之前,薛武昌把旱烟袋做的尸体检查的记录给罗福看:“罗捕头,我们经过详细的检查,发现这个死者詹大福应该是一向都有旧疾,所以才会在受到惊吓的时候死去,可现在的问题是,整个举州城里,没有一个大夫愿意作证的。”

  说到这里薛武昌叹了口气。

  举州城里这几天的情况可不太好,举州知府给他压力要他赶紧结案,詹大福的家里人天天来提刑衙门门口哭哭闹闹,元宝会的人更是派人送了恐吓信给他。

  没有一个大夫肯站出来作证,想来应该是元宝会的所作所为了。

  罗福看了尸体检查的记录,他说:“光凭一份检查记录,并不足以让大理寺判定宋喜无罪,如果有大夫作证这詹大福是的确有旧疾,那这件案子就容易了。”

  “詹大福所在的元宝会是本地一个势力很大的帮会,没有大夫会冒着得罪他们的风险出来作证的。”薛武昌又叹了口气。

  “谁说没有啊?我手里大把的大夫肯出来作证。”旱烟袋从外面走进来,他身后跟了六个大夫。

  这些大夫一看到薛武昌就纷纷跪下:“大人,我愿意作证,詹大福在我那里看过病的,他素来就有心悸的症状。”

  “大人,我也可以作证,詹大福唇色发青,是心气不继的体征啊。”

  “大人,詹大福也在我那里抓过药的,他的确是有心病的老毛病的。”

  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说着,好似在抢着认一件极光彩的事情似的。

  薛武昌在一片喧闹之中看向了旱烟袋。

  旱烟袋走到门外,在屋檐下蹲下点燃了旱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前几天他不惜动用悬壶宫的名义,暗中许诺要是有人肯出来说实话作证,可以保那个人去悬壶宫的书房看一年的医书,都没人站出来,而寇红也动用丐帮的力量,却也没法说动任何大夫站出来。

  昨天晚上,旱烟袋睡的正香,突然心里一动,感觉到屋里似乎有另一个的呼吸,他翻身坐起来,手已经抓住了放在枕边的旱烟袋:“谁?”

  “是友非敌。”来人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不亏是悬壶宫的四宫主,我才刚进来就被你发现了。”

  可旱烟袋连他是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个声音旱烟袋记得,正是让他说宋家村挖出来的尸骨是大公主的那个神秘人。

  这个人又出现了,他想做什么?

  旱烟袋握着旱烟,故作镇定的说:“原来是你,不知道你这次来,又是要找我做什么事?”

  “我是个好人,一向也只做好事。”神秘人说:“沉雪台派了明字门的罗福来查这个案子,他是月娉婷手下的得力干将,可他来了也没用,因为这里的人害怕元宝会,所以不会有大夫站出来作证,没有大夫作证,你们只有尸体检查的证据根本没用,天气这么热,尸体就算用了石灰也会很快腐烂的,再拖上十来天,你们找到的证据就不是证据了,我说的对不对?”

  

28 挺好的

  旱烟袋知道黑暗中的神秘人说的事实,他拿不准神秘人是不是来帮忙的:“不知道阁下有何高见?”

  神秘人说:“明天巳时你到葫芦街去,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说完他就如一股风一般消失在屋子里。

  第二天旱烟袋纠结了好一会,连早饭都没好好吃,这件事他也拿不准,也没和别人说,到了巳时还是去了葫芦街。

  在葫芦街口旱烟袋看到举州城里六个最出名的大夫,顶着大太阳站在那里,一看到旱烟袋,急忙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说要去作证,证明死去的詹大福是有旧疾的,这件事根本和宋捕头没有关系。

  旱烟袋被吵的头晕,想着这件事也不是他一个仵作能做主的,他大喊一声:“都给我住嘴!”

  几个大夫被吓得一愣。

  旱烟袋深吸一口气,努力和颜悦色的说:“这件事几位还是和我一起去提刑薛大人面前,几位向薛大人说吧。”

  旱烟袋将这些大夫给带来的时候,正遇到薛武昌和罗福在说宋喜的案子,他把这些大夫带进大厅里,自个儿躲到外面。

  薛武昌虽然惊愕,可眼看着有人作证了,忙传文书来将这些大夫的口供记下来,并要这些大夫画押。

  等忙完这些,已经是晌午了,薛武昌忙留罗福用饭,顺带还叫上了旱烟袋。

  罗福虽然急着带这些大夫的口供回去复命,可也盛情难却,顺带也想知道宋喜在这里做捕头做的如何,于是恭敬不如从命的去吃午饭了。

  因为是招待的京城来的捕头,薛武昌也不在提刑府衙里设宴,而是请罗福去了举州城的一家酒楼。

  在包间里坐下以后,薛武昌点了几道地道的举州菜,大家互相敬了酒以后,才开始说正事。

  罗福先开了口:“宋捕头在沉雪台的时候,也曾和我一道共事,我们也是很熟悉的,他的能力我也是很欣赏的,不知道在举州是否帮上薛大人?”

  “宋捕头初来乍到就破了一桩疑案,后来几桩案子也让我刮目相看,不愧是沉雪台出来的人,和宋捕头共事让我受益良多啊。”薛武昌很客气的说着,话锋一转,他对旱烟袋举起了酒杯:“四叔能找到这些大夫出来作证,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知道四叔是怎么办到的?”

  薛武昌佩服旱烟袋的本事,也跟着宋喜叫他四叔。

  罗福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旱烟袋。

  旱烟袋当然不能把神秘人的事情给说出来,他夹了一筷子凉拌鸡,用很随意的语气说:“我恰好出身悬壶宫,又有幸是前一任宫主的入室弟子,现任悬壶宫的四宫主,虽然只是挂个名头,可好在悬壶宫在各地医者心目中还是有一点地位的,我了话说,谁肯出来作证,就可以去悬壶宫的书房看一年的医书,想来是这个打动那些诚心向医的大夫吧。”

  罗福当然是知道这位曾在刑部做仵作的旱烟袋,就是大名鼎鼎的悬壶宫的四宫主,虽然他也猜疑是这位四宫主用了自己的身份来压这些举州城的大夫出面作证,听了旱烟袋的说法,他含笑点头喝了一口酒。

  薛武昌虽然是官府的人,可也曾听过悬壶宫的名声,他又惊又喜,本来就有心向旱烟袋学尸检的本事,可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有旱烟袋一直对他都爱答不理的,眼下听说旱烟袋是悬壶宫的四宫主,一下子按耐不住站起来对旱烟袋行了一个礼:“四叔,求你收我做徒弟吧。”

  “不收。”旱烟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薛武昌虽然有些失望,可想想真正的高人,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收徒的,他虽然这次被拒绝了,可想想以后宋喜回来了,自己找宋喜替自己说说好话,平日里再多表现一点向学的诚意,多求几次或许是能打动旱烟袋。

  吃了饭罗福带了那些大夫的画押口供,启程回京城了。

  京城这边,宋喜在晚饭的时候,按例还是给裘不落带了一坛子酒,不同与前几天的小瓷瓶,这次他给裘不落带了一个小坛子,他把这一坛子酒放到栅栏外,伸手敲了敲栅栏:“喂,出来吃饭了。”

  裘不落从泥水里冒出来:“小子,你怎么还敢给我带酒啊?”

  “我想过了,既然你不敢出去,给你喝一点酒也是没什么的。”宋喜正说着,突然一个人影从他背后的走廊冒出来,一伸手拍在宋喜的后背上,宋喜一口血吐在了伸手来拿酒坛的裘不落头上,然后整个人一歪,倒在了酒坛子和裘不落的晚饭上。

  从背后袭击宋喜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这个黑衣人沉声对身后说:“在这里。”

  又有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领头的这个一掌拍掉了栅栏上的锁,打开牢门,伸手去抓泥水里的裘不落。

  裘不落前两天才听宋喜说,鬼帝的人已经混进了沉雪台,可能近期就会来带他出去了,没想到这才没两天,这些人就来了。

  裘不落直接沉进泥水里:“我不出去!我死都不出去!”

  一张大网沉下来,将裘不落直接给网了起来。

  裘不落在渔网里挣扎着:“我离开泥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死,我要是死了,你们想要的东西就永远都找不到了!”

  领头的黑衣人朝裘不落头上撒了一点粉末,裘不落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裘不落醒来的时候,他又在一个泥水池子里了,只是这个泥水池子不是沉雪台的泥水池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屋子里的泥水池子。

  黑衣人坐在池子边,黑巾蒙面,声音低沉的说:“裘先生,想找你说说话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裘不落看自己还在泥水池子里,暂时性命无忧,嘴又硬了起来。

  “我是裘先生,我也什么都不会说,毕竟咬死了不说,还能多活几天,只要一说出来,那就是必死无疑了。”黑衣人居然很赞同裘不落的话:“裘先生大可先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听说沉雪台一日只给裘先生一碗薄粥两个馒头,我们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每天给裘先生两碗薄粥,四个馒头,裘先生认为如何?”

  “挺好的,我都打算长住不走了。”裘不落一脸假笑的说。

  黑衣人站起来,背着手看池子里的裘不落:“只希望裘先生在这里住上几日以后,还能说出挺好这两个字。”

  

29 为什么不死

  裘不落不到一个时辰就明白黑衣人这句话的意思了,这个池子里放了一个网,四面的柱子上有绳索连着这个网,由四个壮汉同时拉,就能把裘不落给拉出泥水池子了,然后他们点燃一炷香,然后慢慢的看着裘不落离开泥水以后,在渔网里痛苦的翻滚,等到裘不落快翻白眼的时候,才把渔网给落下去。

  一天内反复这么几次,裘不落是真的觉得沉雪台的大牢是个好地方了,要不是他被这泥水里的麻药弄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真是想爬回沉雪台去了。

  而在沉雪台里,台令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练武场。

  宋喜的头上缠着绷带也站在了练武场。

  台令Y沉着脸看着沉雪台所有在京的捕头和捕快,语气沉重的说:“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件对我们沉雪台来说,史无前例的事情——沉雪台的大牢被劫了。”

  其他人立刻一片哗然。

  月娉婷冷着一张脸轻喝一声:“安静!”

  大家立刻都闭上了嘴。

  台令继续说:“这件事是我们沉雪台有人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的做的,而这个人就是这次刚进来的新捕快——晁远!”

  他愤怒的说:“还是从捕快学校出来的学生,还是经过层层筛选的人!结果呢!居然是犯人的耳目!居然是个细作!”

  南宫量很震惊,在被叫来之前,他只知道大牢被劫了,可不知道被劫走的是谁,他偷偷的问旁边的丰度:“谁被劫走了?”

  “听说是裘不落,都关了十来年了吧,反正也查不出什么来,被劫走就被劫走嘛,那也省了粮食了。”丰度一向有些个犯二,这个时候也不太在乎,反正人被劫走了,也不是他的范围,可还要跟着这么大热天的站在这里挨训,让他觉得很累啊。

  而宋喜这个时候在偷偷的看郝千里,他赌郝千里进沉雪台的目的就是裘不落,如果赌错了……他相信自己会被台令亲手给毁尸灭迹的。

  这个时候的郝千里咬着牙,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也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台令发狠的说:“所有人把手头的案子暂时放一放,全部去给我找晁远,一定要把他和裘不落给我抓回来!”

  门主在的跟着门主下去,门主不在的跟着捕头散开,大家纷纷部署该如何着手去搜寻晁远和裘不落。

  曲文安这个时候也忙了起来,他管的是沉雪台所有的案子卷宗,所有人都来找他那裘不落的案子的卷宗,他手里也只有一份,只能拿出来让各门的人传看,还只能在他那看,绝对不让拿走的。

  月娉婷也让自己在京城的捕快都帮忙去搜寻晁远和裘不落的下落:“这个案子我有印象,裘不落有个不能离开泥水的毛病,他们沿路逃走肯定会留下痕迹,你们去找吧。”

  明字门的捕头和捕快们答应着出去了。

  镜字门这边,南宫量看着自己手下的捕快传阅着刚抄回来的裘不落的卷宗,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折扇没说话。

  这事像真的,又像假的,前天宋喜在早会的时候跑来找台令,这没几天就闹出这么一出,实在是让人起疑,可如果劫狱的是宋喜,那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知道这件事是个套,可现在劫狱的是晁远,宋喜还被打伤了,这件事就让他觉得有些拿不准了。

  有个捕头过来问南宫量:“门主,我们派多少人去查?”

  “台令大人说了,要所有人暂时放下其他案子,先把晁远和裘不落给抓回来,你说派多少人去查?当然是所有人都要去了。”南宫量想着,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个套,那既然台令发话了,其他三门都派了人手去查,他的镜字门要是不全力追查,那就是不给台令面子,也就是不给自己留活路了。

  镜字门的捕快和捕头忙答应着下去了。

  南宫量现在要考虑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件事是台令下的套,虽然不知道台令要套的是谁,那必然也是台令有把握的,如果不是台令布的局呢?

  出了这样的事情,台令在沉雪台第一把椅子上,只怕是坐不稳了,如果台令下来了,那谁会坐上台令的位置呢?

  是从外面选一个来,还是从沉雪台升一位门主上去呢?

  现任的台令是从宫里出来的,也是唯一一位从外面来的人坐上了台令的位置的,以往都是从沉雪台的四位门主中选一位上去的,这次会不会也从四位门主里选呢?

  如果在四位门主里选,论后台最硬的,肯定是丰度了,可丰度的能力不够啊,破案破的最多的是月娉婷了,可月娉婷脾气有些拧,不爱去应酬拉拢关系,所以也不太可能,然后就是老成持重的祝旗了,似乎刑部尚书和大理寺的人都很欣赏祝旗,可以说是和他南宫量最有可能竞争的人了。

  南宫量在打小算盘的时候,郝千里已经离开了沉雪台。

  宋喜料的不错,郝千里处心积虑进入沉雪台,就是为了接近大牢,找机会将裘不落给带出来,可眼下被人抢了先,他一肚子的火,想来想去在城里绕了七八圈,躲开其他人去找瑶姬了。

  地龙王近日长住在京城,瑶姬也一直待在京城,郝千里在遇到紧急情况才能用的地方,挂上了一盏灯笼,然后到城外财神庙去等着。

  没过一会,瑶姬就坐着马车来了。

  两个人在财神庙庙祝住的小院见面。

  瑶姬对等的有些不耐烦的郝千里说:“出了什么事?”

  郝千里语气急躁的说:“没想到那个晁远是裘不落的人,今天他里应外合带着人把裘不落给救走了。”

  “什么?!”瑶姬一听,皱起了眉头,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向了郝千里,郝千里躲都不敢躲,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郝千里的脸上。

  瑶姬咬牙切齿的说:“养你这么多年,废了那么多人给你养这么深厚的内力,就让你做这么点事,你告诉裘不落被人给劫走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30 有机会

  郝千里一看瑶姬是真的生气了,他忙跪在瑶姬面前:“属下办事不利,请夫人责罚。”

  “我罚你有用吗?”瑶姬冷冷的说着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什么情况?”

  “今天听说大牢被劫了,然后台令就召集了所有人,说是和我一起从捕快学校出来的晁远,其实裘不落的人,处心积虑的混进沉雪台就是为了将裘不落给救出去。”郝千里说到这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可这件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语气中充满不确定的说:“晁远早不劫人迟不劫人,偏偏是宋喜被送进大牢以后去劫人,上次在吏部尚书的寿宴上,也是宋喜最先闹出来那个婢女死了,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啊。”

  “是因为那个婢女吗?”瑶姬冷笑一声:“明明是你勾搭的那个身上来了月事,临时被人给换下来了,换了一个没吃药的去,蛊虫都进了那个没吃药的体内,才会功亏一篑吧?上次这件事,我已经在地龙王和颜王面前给你说尽了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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