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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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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的棋艺也不太好,我们两个臭棋篓子就不要丢人现眼了,我知道县官大人作为一县的父母官,日理万机很忙的,我也不打扰县官大人了,我还是再去看看掌柜的尸体吧,也许有新的线索也不一定。”宋喜摇着扇子说。

  县官忙把小厮叫来领宋喜去验房,他和宋喜也没什么话要说,要说案子吧,他也没宋喜那么有脑子,宋喜要去查案子,他是求之不得的。

  宋喜走进验房,看到验台上的尸体,问闻讯赶来的仵作:“林家的人不是要给他收尸吗?怎么尸体还在这里放着?”

  仵作忙回答:“县官大人说,还是等把林少爷给救回来,再返还掌柜的尸体。”

  看来县官还真是想查这件案子了啊。

  这样的话,宋喜也打算好好查了。

  他含了生姜,塞了浸了麻油的纸捻子,这里没有布手套,也没有悬壶宫特制的胶Y,他只好就这么去摸尸体。

  尸体上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而且现在已经开始腐烂了,实在是找不出新的东西了。

  虽然宋喜没从尸体上找到新线索,好在捕头亲自出马去庆城居然有了收获,把烂醉如泥的林少爷从一家青楼里带了回来。

  捕头问县官:“要不要通知林老爷……”

  “不。”县官毫不犹豫的回答:“等林少爷醒来,我们问问再说。”

  林少爷是在县衙的审讯室里醒过来的,看着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他虽然还喷着酒气,头还因为宿醉痛的很,可也不妨碍他不满意的喊出来:“谁把我绑起来的!给本少爷滚出来!”

  这个时候才凌晨,昨儿半夜捕头把林少爷给带回来以后就回家了,其他人想着林少爷且醉着呢,也都回家休息了,等林少爷嚎了半天,才终于来了个捕快搭理了一下林少爷。

  这个捕快听到审讯室里林少爷虽然有些嘶哑,但还是中气十足的吼声,将门开了一条缝,他对这位林少爷也是久闻其名,这会县官和捕头都没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嚷一声:“别嚎了,等着吧。”

  这一下林少爷也没看到回答的是什么人,可有人回答让林少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这不会是真的被绑票了吧?

  

59 别打了

  和林少爷搭了话的捕快,很忐忑的等在衙门门口,一看到捕头就急急忙忙把这件事告诉了捕头,捕头有匆忙的去告诉了县官和宋喜。

  宋喜听了以后,心里灵机一动,对捕头说:“你去找几个壮实的,长相凶狠一点的杂役来,最好是林少爷没见过的,越快约好。”

  捕头皱着眉头,不解的说:“宋捕头你是想做什么呀?”

  “正所谓兵不厌诈,这个林少爷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也不用这么客气。”宋喜笑嘻嘻的说着用扇子在捕头的肩上敲了一下:“让文书在窗外等着写口供,顺带也可以请县官大人和林老爷来听个墙根……”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林老爷要是来了你叫我一声,我给他提前点个哑穴。”

  捕头忙答应着去办了。

  宋喜也没闲着,回客栈去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又剪了点头粘在下巴和眉毛上,简单的易了个容,把自己弄了个粗犷的扮相。

  寇红看宋喜弄的奇奇怪怪的,她也觉得有些好玩了:“说相声也要个捧哏的,我也跟着你去玩玩吧。”

  宋喜很嫌弃的看着她:“你这样子吓唬不了人的。”

  “有时候吓人不需要凶,也可以用怪字决的。”寇红这次出来也带了几件男装,她换了一件暗红色的短装,在脸上擦了很厚的粉,头也挽成了一个男人式样的髻,又把客栈伙计的蒲扇给拿上,看起来不男不**阳怪气的,那样子还真够怪的。

  宋喜看到寇红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个模样走出去,能直接把林少爷给吓尿了。”

  林少爷不用寇红吓也快憋不住了,他醒来大半天了,嗓子都喊哑了,这会叫的声音直接有些颤了:“给本少爷来个人吧~~”

  这一嗓子还真把人给叫来了。

  门打开了,进来了四个人,领头的是个大胡子男人,黑脸粗眉毛,身边跟了个穿着红衣服的小个子男人,小个子佝偻着腰用一柄蒲扇给大胡子扇着风,擦着厚粉的脸上挂着阿谀的笑,看起来又怪异又好笑,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手拿钢刀,相貌凶狠的男人。

  这个大胡子当然就是宋喜了,扇扇子的正是寇红,身后那两个是捕头从官驿找来的养马的马夫充个数。

  宋喜一进屋,咳嗽了一声,寇红忙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到林少爷的正对面,两个马夫去墙角抱着刀,凶神恶煞的站着不说话。

  宋喜大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右小腿横着放到左大腿上,一边吊儿郎当的抖脚一边说:“林少爷刚才是在嚎什么呢?是对咱们寨子里的招待不满意吗?”

  “寨子?”林少爷心里打了一个突,他还真的被绑架了啊,不过他也是街上掀过摊,打过架,能在县城横着走的人物,他镇定的问宋喜:“你们是什么寨子啊?”

  “黑风寨。”宋喜随便想了一个名字:“最近手头紧,委屈林少爷来我们寨子里做两天客,只要林老爷给了赎金,我就送林少爷你回去。”

  “我被绑架了?”林少爷还有点不太敢相信的样子:“我真的被绑架了?”

  他心里一转念,突然又轻松了,脸上还带了点笑:“绑就绑吧,我爹会给你们钱的,先给我松了绑,好酒好肉的招呼我。”

  他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寇红:“你们寨子里就没点漂亮女人吗?”

  寇红看他这么嫌弃的眼神,挥着扇子走过去:“哟,看来林少爷被绑架也不是第一次了,挺熟练的嘛。”

  “好说,小爷我也是在道上叫的出名字的,从县城到省城,我的兄弟可不少。”林少爷说:“我也知道你们道上的规矩,舍财免灾,你们赶紧写信去让我爹准备银子吧,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狮子大开口,随便要个几千两就行了,我家最近遇到点事,刚破了财,没多少现银给你们。”

  “林少爷所谓的破财,指的是你自个儿绑了自个儿,向林老爷要了赎金的事情吗?”寇红故意用力扇风,扇得脸上的胭脂花粉随着这股子风往林少爷身上飞,引得林少爷打了两个喷嚏,眼看着尿就要憋不住了,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林少爷打过喷嚏以后,用力夹着腿说:“你怎么知道?”

  说完以后,他自觉失言,恶狠狠的说:“不关你们的事。”

  “林少爷此言差矣,偏偏这件事还真关我们的事……”寇红阴阳怪气的捏着嗓子说:“林少爷你被绑了票,林家铺子的掌柜去送赎金,却变成一具尸体躺在了路边……”

  林家铺子掌柜的死状她也不太清楚,后面的话怕说漏了,忙丢了个眼色给宋喜。

  宋喜晃着腿挖了挖鼻孔说:“林少爷您是什么人啊?知府参事的亲外甥,你要是出了事,别说是县衙了,就是知府衙门也得惊动啊。”

  他在衣服上蹭了蹭手指头:“县官怕你被撕了票,到处剿匪,也和我们山寨打了好几场,逼不得已,我只能散了山寨的兄弟,还只能躲到庆城来避避风头,没想到居然让我碰到了林少爷你……”

  林少爷说:“真是有缘分啊,哈哈,太有缘分了。”

  “既然县官觉得是我绑了林少爷你,如果不绑一次,岂不对不起县官他围剿我山寨那么多次的辛苦?”宋喜冷笑一声:“林少爷,你从你爹那里搞到了那么多银子,可你身上只剩一千多两了,其他的银子去哪儿了?”

  林少爷说:“都花光了。”

  “少爷就是少爷,真会花呢。”宋喜一脸的假笑:“可我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

  他往椅背上一靠:“给我打!”

  寇红对站在墙角的两个马夫使了个眼神,两个马夫犹豫了一下,毕竟他们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寇红对天翻了个白眼,拿着蒲扇就在林少爷的头上拍了好几下:“老大别生气,老大你看着,我在打他了!老大,你看呀!”

  林少爷连连惨叫:“哎呀,别打了,别打了!不要打我的脸!”

  

60 看一眼

  寇红又打了林少爷几下才住手,然后用一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声音笑了一阵:“林少爷原来是怕疼的啊。”

  林少爷侧着脸不敢看寇红:“我那钱拿去还了赌债也没剩多少了,昨儿又带着两个花魁去庆城的赌坊乐了一场,运气不好又输了。”

  他咬着牙说:“告诉你们,要钱可以,你们可别给我乱来,小爷我今儿是落到你们手里了,等我出去了,带上兄弟扫平你们山寨!”

  “放狠话这种事,谁不会啊。”宋喜冷笑一声:“林少爷,我在这行做了那么久,你这么高兴被我绑了票,是不是觉得可以顺理成章的把杀你们林家铺子掌柜的罪名,都推到我们身上?”

  林少爷当然打死不承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寇红伸手揪住林少爷的耳朵,她先揪了一下左边的耳朵,再揪了一下右边的耳朵:“你是哪只耳朵不好使,我受累帮你切下来治一治,如果两只都不好使,我就两只都给你切下来。”

  林少爷以往也是个在街上横着走的人,可面对看起来比他还横的人,他实在也是横不动了:“别,别,我都听见了,掌柜的死是个意外!”

  他喘着粗气说:“要不然你们多问我爹要一些银子,然后你们离开这里,总之不要被官府给找到就行了。”

  “意外?”宋喜说:“林少爷既然能意外的杀了掌柜,难免也会意外的杀了我,在下真的很害怕啊。”

  他晃着腿:“上一个送赎金的变成了尸体,林少爷,你觉得你们林家还有人敢来送银子吗?”

  林少爷忙说:“如果不是掌柜知道是我幕后主事后闹着要报官,我也不会对他下手,当时我也是急了,才会骑着马冲向他,也没想到他那么不经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停,说到这里就行了。”宋喜对寇红扬扬下巴。

  寇红去打开了门,露出门外面站着的县城捕头。

  捕头对林少爷说:“林少爷,看来,多的口供我们也不用多问了,要不我直接把供词拿上来给你画押吧。”

  “你们敢Y我?!”林少爷一看,立刻就明白了,他激动的想站起来,却被绳子一扯,差点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

  寇红嫌弃的躲远一点:“好好说话。”

  宋喜小声的问捕头:“以林老爷的脾气,为什么没出现呢?啊,对了,我给他点了X的,我去给他解个X。”

  捕头说:“不用了,已经气的晕过去了,县官大人让人给送去医馆了。”

  “那这儿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走了啊。”宋喜说着对寇红招招手:“赶紧回去洗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难受。”

  寇红挥着蒲扇:“挺好玩的,下次记得也带我来玩啊。”

  “这是玩吗?”宋喜嫌弃的别过脸不看寇红:“赶紧回去洗了。”

  县官一直追到衙门外面:“宋捕头,你可千万别急着走,我一定要好好请宋捕头吃一顿,以表我对宋捕头的感激之情。”

  宋喜拉着寇红往外急冲冲的走:“再说,再说吧。”

  回到客栈,宋喜让伙计送了热水上来,反正两个人出去这么一趟,都出了一身的汗,洗洗解解汗气也舒服。

  宋喜洗的快,洗好以后帮还泡在木桶里的寇红添了点热水,出去让客栈老板把放井里的西瓜捞出来,切了等寇红洗好来吃。

  两个人也没急着赶路,悠闲的吃完西瓜,收拾好东西,一到客栈大堂就看到一个捕快坐在大堂,看到宋喜他们下楼,立刻迎了上来:“两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他看着宋喜手里提着的包袱:“两位是要走吗?”

  宋喜说:“对啊,在这里也耽搁了两三天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捕快为难的说:“县官大人要我来等着两位,请两位今天晚上去吃饭,如果两位走了,那我……”

  宋喜说:“你就告诉县官,你到客栈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那不就好了吗?”

  “我如果请不到两位,只怕会丢了这份差事。”捕快苦着一张脸说:“还望两位看着我上有老下有小,千万要去一趟啊。”

  宋喜为难的看向寇红,寇红一向都是个嘴硬心软的,她扁了一下嘴:“多住一晚也不耽搁什么,要不我们就吃一顿吧,你看你,出来一趟还要帮着破案子,也没点薪酬,吃一顿才不算亏嘛。”

  宋喜点点头:“行吧。”

  这一吃,一耽搁,就拖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收拾好出发。

  宋喜和寇红刚走到城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们:“宋捕头!宋捕头!”

  宋喜想装听不到,寇红却敲了敲他的背:“说不定是捕头给你送一些什么土特产呢,盛情难却,我们就收下来,到了苍山提着去送给我义父,显得我们很懂礼,还不用自己花钱。”

  “都说J商才能发财,你果然是J商啊。”宋喜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停住了马车。

  捕头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追到你就太好了。”

  宋喜看他两手空空的样子,转头小声对寇红说:“你料错了,没土特产送我们。”

  他转头大声对捕头说:“捕头你找我有事吗?”

  “有个案子,还要麻烦一下宋捕头。”捕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

  寇红小声的偷笑:“这才是最合你口味的土特产吧?”

  “别闹,我还急着上苍山看看引魂笛里的秘密呢。”宋喜说完对捕头说:“不会又死人了吧?”

  “是死人了,不过不是我们这里死了人,是隔壁庆城死了人,有些个难以断,上次我们去庆城抓人的时候,多得庆城的捕快相助,他们听说京城沉雪台的捕头在这里,想请宋捕头你去查一查这个案子。”捕头不太好意思的说:“宋捕头,那个,他们今天来了,我也不好拒绝……”

  捕头身后站着几个面孔陌生的捕快,都眼巴巴的看着宋喜。

  宋喜问寇红:“怎么办?”

  寇红用有些无可奈何的语气说:“我说不要去,你肯听吗?”

  “他们也就是没见过沉雪台的人,觉得新鲜,我估计也不是什么大案子,起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好不好?”宋喜低声对寇红说。

  可他这一到庆城,就差点走不掉了。

  

61 凑巧

  庆城这桩案子,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案子。

  城外的村子里有户人家要重新修房子,隔壁人家嫌他家院墙修得比自家高,觉得挡了自己家的风水,两家人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

  修房的甲家人仗着人多势众,将不服气的乙家的人给打了个落花流水,乙被打的满脸是血,一肚子的气没出,就想去找村长来评理,半路上看到一个水塘,就去洗洗脸上的血。

  没想到这个乙在洗脸的时候,不慎掉进水里淹死了。

  甲乙两家就为这件事闹到了衙门。

  乙家说乙是被甲给打死的,甲家的人却说是乙自己掉进水塘里淹死的,不肯认这桩命案。

  宋喜问仵作:“查验过尸体了吗?”

  仵作忙回答:“晓得仔细检查过尸体了,尸体双手握拳,肚腹膨胀,拍打有声响,头,手指甲和鞋子里都有泥沙,捞起来的时候口里,鼻子里有水沫,应该是溺死的。”

  宋喜觉得仵作说的这些都附和溺死的样子,他对庆城县令说:“既然是这样,案子应该很好判了啊,县令大人还找我来做什么?”

  “如果不是棘手的案子也不敢劳烦宋捕头了。”庆城县令忙说:“乙家咬定是甲家的人把乙给推进水里的,并不是乙自己失足掉进去的,这一边是故意杀人,一边是意外,本官也着实为难啊。”

  “乙家里的人凭什么说乙是被甲给推下水去的呢?”宋喜耐心的问。

  “第一个现乙落水的就是甲。”庆城县令苦着脸说:“和乙打了一架以后得胜以后,打算趁着劲头让工匠把院墙给修起来,就去水塘挑水回来和泥,他走到水塘边的时候,正巧看到乙落进水里,甲不会游泳就急忙回来叫人,可等他叫了人去水塘的时候,乙已经死了……可当时水塘边就他们两个人,是乙自己滑下去的,还是甲把他给推下去的,两家各执一言也难以分辨真假。”

  “带我去村子里看看吧。”宋喜叹了口气,这事还真是够巧的了。

  庆城县令亲自带着宋喜去了村子里,这个村子里的人住的很散,甲乙两家的房子却正巧挨在一起,都是砖瓦房,左边那家的房子拆了一大半,院墙也正在修,应该是甲的家了。

  甲被抓了起来,乙又横死,两家人都在哭,一片的愁云惨雾。

  宋喜知道进去询问也是各说各家的委屈,根本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话,就直接从门外过去了。

  从两家房子在的地方往村长家走,的确要经过一个水塘,这也是村子里唯一的水塘,水塘不算大也不算小,从甲乙两家走过来大概要走一炷香的时间。

  宋喜站在水塘边看了看:“你们说乙在去村长家的路上在水塘边清洗身上的血污,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是乙的娘子说的。”庆城县令忙回答:“乙当时心中憋着一口气,又打不过人多势众的甲,便想来找村长评理,他出门的时候,她娘子本来让他换件衣服,可他却说要让村长看看甲是如何欺负他的,就要穿那身衣服去,他娘子祝福他路过水塘的时候用水洗洗脸,别吓到村里的孩子,乙是答应了才出门的。”

  他指着水塘边的一块地方:“乙就是从那边滑下去的。”

  那是水塘较低的一个地方,如果是宋喜来这里,也会选这个地方洗脸的。

  水塘边的地很潮湿,很容易留下脚印,可之前来救人的,来查案的,已经在这周围地上留下了太多的脚印,想要一一分辨出来实在很麻烦。

  县官指着水塘的斜侧面,那边地上有两个木桶和一根扁担,被胡乱的丢在地上,他说:“那就是甲丢在那边的,我们也不敢动,就等着宋捕头来看看呢。”

  水桶丢的方向的确是离甲乙两家最近的方向。

  如果说是甲看到乙落水,以最快的时间跑回去叫人,也要一盏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落水的乙被淹死了,也是合情合理的。

  宋喜问县令:“这水有多深?”

  “这个,没有测过……”县令忙让站在自己身后的衙役去找根竹竿来测一下。

  衙役去找竹竿,自然惊动了村长,村长扛着一根很长的竹竿跑过来,一脸巴结的说:“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我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串门的,有需要向你交代的吗?”庆城县令对村长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村长忙将手里的竹竿递给衙役:“大人说的是,这是村子里最长的一根了。”

  衙役用竹竿伸进水里探了探,八尺多长的竹竿几乎全捅进了水里,才到了底,这个深度淹死个人也不奇怪。

  宋喜问村长:“乙是不会游泳的吗?”

  庆城县令看向村长,村长忙说:“不会。”

  宋喜接着问:“甲呢?”

  “我们村子里只有这一个水塘,平时都是用来取水喝的,不许村子里的人下去游泳,所以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不会游泳。”村长忙回答。

  宋喜想了想,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真的是乙自己失足掉下水的,不过,还需要再证明一下,他对庆城县令说:“把甲给叫来,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他。”

  乙刚和甲家的人打了一架,身上本来就有伤痕,哪怕是被人踢下水,那也很难说身上的伤,是打架时候留下的,还是被人害的时候留下的。

  庆城县令在领宋喜来村子里查看的时候,顺带也把甲给带来了,就是防着宋喜要提审甲,一直关在囚车里,这会宋喜一说要找甲来问话,立刻就让人把甲给带了过来。

  宋喜看到甲是个很健壮的中年人,红脸膛,大胡子。

  甲一看到庆城县令就跪了下去:“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我们知道你是冤枉的。”宋喜和颜悦色的拍拍甲的肩:“你起来说话吧。”

  甲看宋喜年纪不大派头却不小,而庆城县令也说:“你起来吧。”

  甲忙站起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宋喜指指地上的水桶和扁担吗,再指指甲和乙房子的方向:“你挑着这两个水桶,从那边走过来,把你之前看到乙落水的情形再给我们说一遍。”

  

62 讲经

  甲忙过去拿起水桶,跑到宋喜指的方向,挑着木桶往这边走,一边走一边说:“奶谈我就是这么挑着木桶来打水的。”

  他走到水塘边扔掉木桶:“我走到这儿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在水里挣扎,我也不会游泳,就忙返身回去叫人,等我叫了人来,只捞到一具尸体。”

  “哦。”宋喜点点头,语气中听不出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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