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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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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舅娘插手的事,我有办法阻止吗?”曲文安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伸手拍拍苏远峰的肩膀:“走吧,去给宋喜提个醒,让他看到远琴躲着点,不要搭理远琴让远琴知难而退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苏远峰跟着曲文安走回去。

  宋喜一看到苏远峰立刻就笑了,站起来亲热的抱抱苏远峰:“小峰,你又长胖了。”

  “喜哥,你就别说这个了,都怪舅娘做菜太好吃了。”苏远峰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来的正好,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在沉雪台是势单力薄,但是却有件要紧事要查,我现在只能相信你和舅舅了,有件事要你们帮忙。”宋喜示意曲文安和苏远峰靠过来,轻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曲文安和苏远峰都是沉雪台里最不引人注意的人,这里根本没人重视他们,也常常会当他们不存在,可他们又能在沉雪台自由来去,是宋喜眼下最好的帮手了。

  听到沉雪台里有细作,而他们两个能参与帮忙抓细作,顿时激动的把苏远琴到了京城这件事给忘到九霄云外了,等他们想起来的时候,宋喜已经离开沉雪台回家了。

  宋喜回到家,看到寇红在院子里和汪小慧已经摆好了桌子了。

  寇红看着跨进大门的宋喜,立刻叉着腰瞪着眼说:“哟,宋大官人,舍得回来了啊?”

  “你也知道沉雪台的,一有案子就忙得晕头转向的,我这不一有空就赶紧回来陪你吃饭了吗?”宋喜嘴甜的说着,人已经在桌边坐下:“全是我喜欢的菜,娘子,你对我可真好。”

  “等一下。”汪小慧阻止了宋喜伸向卤鸡翅的手:“还有人没来呢。”

  她摆好碗筷,蹦蹦跳跳的往后院跑:“我去叫木依大哥。”

  “木依大哥?”宋喜一听忍不住笑了:“阿木依又不姓阿,她连别人名字都没弄清楚就乱叫。”

  他对寇红勾勾手指头:“娘子,你告诉一下你的相公公,汪小慧干嘛叫阿木依叫得这么亲热,难道她对阿木依有小心思?”

  寇红塞了一双筷子在宋喜的手里:“不是小心思,是大心思,汪小慧看上阿木依了,想要嫁给阿木依。”

  “千年铁树是不会开花的,阿木依是不会喜欢她的,你让汪家小妹妹趁早放弃吧。”宋喜摇摇头,很不看好汪小慧对阿木依的这份感情。

  “破案呢,也许你是有点本事,可这种风花雪月的事,你太缺眼力劲了。”寇红伸出一只手:“汪小慧在我的帮助下,已经成功了五成了,只要再加一把劲,她就能当上木记车行的老板娘了。”

  “木记车行可是你最大的摇钱树,汪小慧要是当了老板娘,阿木依可就不会只帮你一个人赚钱了。”宋喜用筷子点了一下寇红的鼻子:“到时候你可别哭哟。”

  “我和阿木依是签了协议的,木记车行的利润我们两个一人一半,他每设计出一款新的马车,我会单独给他一份奖励的。”寇红才不害怕:“你别杞人忧天,汪小慧可是我带出来的,怎么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是和有无限好主意的我合作,还是单飞守着一个木记车行,她应该会掂量的。”

  “你生意上的事我可不管。”宋喜看了看桌上只有四副碗筷:“彦平和思雨姐不过来吃饭吗?”

  “他们去陪义父了,最近义父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寇红说:“昨天我过去陪他看戏,他也一副没什么心情的样子。”

  正说话,汪小慧有些不高兴的从后面走出来,她嘟着嘴瞪了宋喜一眼:“都是喜哥给了木依大哥一个什么破图,他已经茶饭不思两天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的。”

  

10 血手印

  “他不吃我们正好多吃点。”宋喜一筷子夹起盘子里他垂涎已久的J翅膀,一边吃一边站起来往后院走:“好啦,你们先吃,我去叫他,保证他立刻来吃饭。”

  阿木依现在自己占了整个后院,三间屋子一间睡觉,一间是书房,一间是画图室,阿木依这个时候在画图室里。

  这间屋里虽然只有一张书桌,可桌上和地上丢满了画的不满意的纸团,显得屋子里特别的杂乱。

  宋喜小心翼翼的从这些纸团的间隙走到书桌边,他看到桌上放着一张纸,他好奇的问:“这是你从裘不落的那个藤蔓来找出来的?”

  “对。”阿木依皱着眉头看着桌上的那张纸。

  纸已经泛黄了,很薄,薄到有些半透明的,一眼看过去也看不出什么材质的,上面描的线非常的细,却非常的整齐,可以看出画的是一套房子,可这套房子的布局却有些奇怪。

  阿木依的手点点桌上的纸:“初看觉得是一套很大的房子,可普通的民居没有这样的格局,有点像宫殿,可感觉上宫殿又不该这么奇怪。”

  “会不会是……墓?而且是大墓。”宋喜不太确定的说:“自古以来王公贵族和皇室的墓可都不小。”

  “墓?”阿木依仔细的看了看,有用量尺比了一下各个房间的大小距离,然后点点头:“你说的很有可能,这应该是一个墓,可从古到今经历了那么多朝代,别说有多少皇亲贵族了,就是有多少皇帝都不太算的清楚,这个墓可不好去找啊。”

  宋喜也觉得不好找:“藤蔓里只有这一张纸吗?没有别的线索了?”

  他看看桌上放着的曾经装着这张纸的藤蔓:“这个藤蔓的花纹你有没有印出来?也许印下来就是一张地图。”

  “你能想到的我会想不到吗?”阿木依从地上抓起一张印有花纹的纸:“看吧,只是藤蔓本身的纹理,并没有什么线索。”

  宋喜摸摸下巴,突然想起一件事:“阿木依,你还记得当年我被马匪给抓走了,你单枪匹马去救我,为了给我递消息,用牛奶在纸上写字,只有用火烤那些字才会显出来吗?你说这张纸上会不会也暗藏玄机?”

  “我用火烤过了,没用。”阿木依有些不耐烦的说。

  他的这种不耐烦,不是因为宋喜,而是因为他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用水试试呢?”宋喜在捕快学校里也学了不少新东西:“我在捕快学校听先生们说过,有些个江湖道士装神弄鬼的骗钱,其中一招就叫白纸血印,这个把戏是这么玩的,就是拿出一张白纸,然后所谓的大师用手一拍,之上就出现一个血手印,大师就会说是屋子里的脏东西被他给打伤了才会在纸上留下痕迹,然后再把有血手印的纸往水盆里一放,血手印就会慢慢消失了。”

  阿木依一向深居简出,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他好奇的问:“你们学校的先生有讲那些假道士是怎么做到的吗?”

  “那纸上用了一种秘制的药,假道士拍上去之前手掌上事先沾了碱水,就能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而事后浸泡白纸的水盆里放了白醋,纸上的血手印就会褪色了。”宋喜的记忆力很好,他很清楚的回忆:“裘不落有个外号叫鬼算子,他可是个老江湖了,这种把戏他肯定是知道的,那种药的配方对他而言应该也不难得到,你先用白水试试,不行就用碱水,再不行就用白醋试试。”

  “那我先把这张纸上的图给描下来,生的损坏了补不回来。”阿木依是个说做就做的性格,立刻拖过椅子挽起袖子开始描图了。

  宋喜拿着手里啃得只剩骨头的J翅膀退了出去,他回到前院,汪小慧和寇红还没开始吃饭等着他们呢。

  看到只有宋喜一个人从后院走出来,汪小慧一脸失望的说:“喜哥,木依大哥呢?”

  “你家木依大哥委托我代替他来吃这顿晚饭。”宋喜在桌子边坐下,示意寇红给他盛饭。

  寇红一边给宋喜盛饭一边说:“你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小慧妹妹,为什么阿木依没出来吃饭,要不然啊,我怕她也会吃不下饭的。”

  “大老爷们做事,你们这些小娘们唧唧歪歪的干啥呢?”宋喜瞪了汪小慧一眼:“该做饭做饭,该洗衣服洗衣服,阿木依做事一向很认真的,他正认真做事的时候,你去吵吵闹闹的什么吃饭啊,逛街啊,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吗?”

  汪小慧想了想,有些泄气的对寇红说:“红姐啊,木依大哥好像从来没有陪我去听过戏,逛过街呢。”

  “谁让你喜欢这种内敛型的啊,这种特别有本事的男人,不会去谈那种小情小爱的,你看我男神,有对思雨姐说过任何R麻话吗?没有!两个人讨论一下病人啊,收拾一下药材啊,那也是一种情趣。”寇红忙瞪了宋喜一眼,然后可着劲的鼓励汪小慧:“你就喜欢那种调调,你也不能指望他为了你改变啊,阿木依可是人才中的人才,无论是前途还是钱途都非常的可观啊,拿下了他,你就是木记车行的老板娘,以后金山银山随便你拨着算盘慢慢算啊,有了那么一大笔钱,你就可以像你红姐我一样,爱去哪里去哪里,爱做什么做什么,谁谁也管不着。”

  汪小慧被寇红这么一说,很肯定的点点头:“对,其实我也不爱逛街什么的,特别俗气,陪着木依大哥试试新马车,他画画我扇扇子,他赚钱我记账,那也是一种乐趣,其他女孩子肯定不能这样,算起来,我也是很特别的啊。”

  “太特别了。”寇红说着拿起一个空碗,夹了两个馒头和一些小菜:“把这个给阿木依送过去,被吵吵他,让他做他的事,做一个善解人意且在事业上给他最大支持的女人,才能俘获这个男人的心,去吧。”

  “嗯。”汪小慧开心的端起碗往后院跑。

  

11失策

  宋喜看着寇红:“你就忽悠这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吧。”

  “汪小慧和我一样爱钱,阿木依可以赚钱,而且还是个有脑子,长的也不错的年轻人,不般配吗?”寇红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宋喜碗里:“阿木依,一天到晚在书房里蹲着,能有机会认识姑娘吗?他又是个漠北人,就算我找京城最好的媒婆也未必能给他说个好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啊,汪小慧虽然是团头家的姑娘,可也是个好姑娘啊,还难得瞎了眼看上了阿木依,我能不神助攻吗?”

  她给自己盛了半碗汤:“别管人家的事,说说你吧,你最近忙乎什么呢?”

  “我从许国公那里借来的三柄剑,你收拾好了吗?”宋喜不答反问。

  “你不是让挨个配上好看的盒子吗?我让车行的木匠做着呢。”寇红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这两天我就得要,让你的木匠抓紧一点。”宋喜催促着说。

  寇红白了宋喜一眼:“我做一辆马车能赚上千两,为了你这三个破盒子,我让最好的木匠停下手里的活给你赶工,你还给我唧唧歪歪的,找抽是吧?”

  宋喜忙给寇红夹了一个鸡腿:“娘子,我的好娘子,你辛苦了,来,补补。”

  寇红又赏了他一个白眼:“已经做好了,上的漆没干,且晾着呢,明天一早应该就可以给你送过去了。”

  “别,你明天一早让三个机灵的丐帮弟子先拿到城外,再从城外跑着给我送去沉雪台,送的时间也要分开前后一炷香的时间,明白了吧?”宋喜对寇红挑挑眉毛。

  第二天,宋喜分别对晁远,6登高和洪宇雁说:“待会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丐帮的人会把我准备送给南宫门主的剑给送过来,麻烦你去帮我收一下,兄弟,我的将来可就全靠你了。”

  宋喜对这三个人说的是不同的时间,委托他们拿了东西以后交给曲文安,这个时候他也让苏文峰留意这南宫量那边的动静。

  薛武昌请调的奏折已经递了上去,圣上虽然压着没拿出来和群臣讨论,但已经有风声漏了出来,而宋喜也很确定他锁定的这三个人都收到了风声。

  宋喜这会出去还真的是有事,对手不是个傻子,他做戏也必须做到全套,丰度让他去巡城御史署提一个犯人,本来这种事也用不着他一个捕头去,可为了不让那三个人起疑心,他接了这么件可有可无的差事出去了。

  宋喜提了犯人回来送到沉雪台的大牢,看到沉雪台大牢外面的小花园,他心情还是很沉重的,长胡子和短胡子惯常下棋的西方,小桌和竹椅都不见了,空荡荡的让人看了难受。

  蛊族的那个后人为了杀裘不落,还杀了这两位沉雪台的前辈,宋喜就算没有理由去为裘不落报仇,也绝对不会让这两位前辈就这么白死的。

  宋喜稳了一下心中的情绪,返身去找曲文安,攘外必先安内,他要把细作揪出来,才能全部心思去对付那个蛊族的后人。

  可让宋喜意外的是,晁远他们三个人都把装着剑的剑盒送到了曲文安这里,而苏文安带来的消息更让他意外。

  在宋喜离开沉雪台以后,带着一个长方形盒子去见过南宫量的,只有李二黑。

  难道他料错了,李二黑才是那个细作?

  可是不对啊,那天他请客吃饭布局的时候,因为心里已经排除了李二黑,而且为了显得这件事比较可信,所以故意把李二黑给支开了,当天在红楼的雅座里,听了他要用宝剑去讨好南宫量的,只有晁远,6登高和洪宇雁三个人。

  李二黑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去给南宫量送东西,还是送一个这么像剑盒的东西,是有人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李二黑吗?这个人是谁?

  宋喜想了想,他问曲文安:“舅舅,你把收到的三个剑盒拿给我看看。”

  这三柄剑是他从许国公府借来的,都是地缺生前收集的,后来地缺因为情伤避世,这些收藏的东西就都留在了许国公府了。

  恒山派的那柄沛鸿剑已经遗失上百年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模样,所以宋喜让阿木依在这三柄剑上稍微懂了一下手脚,在剑鞘上刻了沛鸿两个字,然后配了三个异常华丽却又一模一样的剑盒。

  曲文安将三个盒子拿出来放到桌上,宋喜解开包着三个剑盒的包袱皮,打开剑盒露出里面三柄不太一样的剑。

  宋喜拿出这三柄剑一看,立刻现其中一柄不是他从许国公府借来的了,虽然剑鞘是阿木依做过手脚的,但是剑上他还另外做了暗号,可其中有一柄却没有暗号。

  有人用了掉包计?!

  一定是那个细作,可那个细作并不自己出面,而是利用一向是个墙头草的李二黑,看来这个细作的心机比他想的还要深。

  曲文安看宋喜脸色阴晴不定,他忙问:“怎么了?”

  “这个剑盒是谁送来的?”宋喜将手中被掉了包的剑放回剑盒里。

  “这……”曲文安有些为难的看着桌上的三个剑盒,这三个剑盒的包袱皮都是一样的,那三个年轻人把剑盒送过来的时候,他只管收着也没打开看过,刚才拿出来的时候又挪动了顺序,他根本分不出来哪一个是谁送来的:“你只让我将盒子收下,我也没打开看过,我,我也记不清楚了。”

  宋喜叹了口气,将三个剑盒放在一边,他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却没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让事情更加的扑朔迷离:“小辉,待会你找个箱子把这三柄剑装起来运出去,别让人看到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上面找些东西掩盖一下,然后送到红楼去吧。”

  这件事也怪不了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的计划不够周详,也错估了这个细作的心计很城府。

  宋喜有些失望的拍拍面前三个精心准备的剑盒,就在他的手碰到剑盒的一瞬间,心中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

  今天进后台各种的卡啊,有没有创世写手群可以给我互助问这类问题啊

  

12 缺陷

  宋喜突然想到,那个细作虽然把盒子里的剑给换了,留下一柄外面街市上随便都可以买到的寻常佩剑,可要送礼给南宫量,必须得配一个体面的剑盒,如果能拿到剑盒也许能查到一些线索。

  可剑盒现在在南宫量那里,南宫量一向看他不太顺眼,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借口去找南宫量,就算他去了南宫量的书房,只怕南宫量也不肯把剑盒给他的。

  宋喜满腹心思的往沉雪台大门走,还没走到大门就遇到月娉婷手下的捕头罗福。

  看罗福行色匆匆的样子,宋喜站定拱手行礼:“罗捕头。”

  “宋捕头。”罗福也客气的站定回礼。

  宋喜看罗福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感慨的说:“整个沉雪台恐怕就只有你们月字门还在尽心尽力的办案子吧。”

  “我们门主说了,我们是沉雪台的捕快,肩负着替百姓沉冤昭雪之重责,无论谁做台令都和我们没关系,打雷下雨也得吃放上茅房,所以不管怎么样,案子还是要查的。”罗福憨厚的一笑,对宋喜这个感慨觉得受之无愧。

  宋喜看罗福这个样子,因为和罗福也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觉得那是因为月门主的性格脾气根本坐不上台令的位置,没有了争权的可能,也就只能安守本分好好查案了吧?”

  “你对我的性格和脾气很有意见吗?”

  月娉婷的声音从宋喜身后传来。

  宋喜一转身,脸上挂满了笑:“哪能呢,特别欣赏你这脾气和性格呢。”

  他巴结的走过去:“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大门口接你呀。”

  “我用得着你来接吗?你是我什么人?”月娉婷白了宋喜一眼:“是我儿子还是我徒弟啊?”

  “都可以啊。”宋喜也没把月娉婷的话当真,依旧笑嘻嘻的说。

  罗福在一边说:“我刚听说一件事,和宋喜他们一块进来的李二黑,办案子也不太机灵,今儿却捧了一口宝剑去求南宫门主收他做徒弟,这心思倒还挺活络的。”

  月娉婷快速的扫了一眼四周,用眼神示意罗福不要多言,然后一伸手拧住了宋喜的耳朵:“你想当我徒弟是吧?一回来半件案子都没办,就敢告假出去玩了半年,宋喜,你是当台令大人不在,这沉雪台就没人能收拾叫你了吧?”

  “我娘子身染重病我陪她去悬壶宫求医问药去了,不信你可以去问薛大人啊。”宋喜感觉到自己耳朵上的力道并不大,他知道这是月娉婷有话要和他说,故意表现出这个样子好掩人耳目。

  宋喜也很配合的一边求饶一边跟着月娉婷到了月娉婷的书房。

  一进了月娉婷书房所在的小院,月娉婷的侍从小于就赶紧在门外守着。

  月娉婷很是气愤的说:“现在连在沉雪台也没法好好说话了。”

  罗福从袖中拿出一卷纸放到月娉婷的书桌上:“这是属下这次出去办的案子。”

  月娉婷懒洋洋的在椅子上坐下:“你办的案子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她眼风一转,宋喜忙麻溜的去给她倒了一杯茶。

  罗福轻笑了一声:“宋捕头的眼力劲可是越来越好了。”

  “罗捕头,你就别笑话我了。”宋喜将茶杯放到月娉婷面前:“伺候月门主那是我的福气,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嘴再甜也没用,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月娉婷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宋喜干笑两声不接话。

  罗福在一边说:“我听到些许风声,说薛大人往圣上那里递了一本奏折,恳请圣上免了他这个暂代台令的差事,让他去捕快学校当院长。”

  月娉婷一听,轻笑一声:“于是你们听说了之后,都觉得南宫量是最有可能当上门主的人,那个李二黑还先下手去求南宫量收他做徒弟,打算等南宫量当上了台令,自己就能当门主了?他有那个胆子坐门主的位置,他有那个能耐吗?”

  罗福说:“且不说南宫门主不是个傻子,不会轻易的就收一个资质平庸的人做徒弟,就算他做了南宫门主的徒弟,以他的资历,南宫门主也不可能让他当镜字门的门主啊。”

  “其实吧……”宋喜在一边憋不住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我本来是想套那个细作的,却套了个李二黑,我现在还郁闷呢。”

  罗福看了一眼月娉婷,月娉婷不露痕迹的点点头,罗福这才说:“之前郝千里还没审出个明白就死了,这件事我和门主一直很疑虑,可恰逢台令大人入宫之后就没回来,沉雪台上下乱了心,这件事也就没人去管了,如今你提到细作,我觉得也是时候把这个细作给挖出来了。”

  月娉婷看着宋喜:“你这招引蛇出D,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各种漏D很多,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宋喜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想明白也没办法,反正已经失败了。

  “你这个法子遇上比你聪明的人,那就一点用都没有,而这天底下比你聪明的人还有很多。”月娉婷说:“你怀疑那个细作是为名或者为利来做这件事,但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是被人胁迫呢?”

  她说:“你怀疑的人,我也曾经怀疑过,所以,我偷偷地查了一下,虽然明面上没有查到什么证据,可我总觉得这件事里头,有不对劲的地方。”

  宋喜心中一动:“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和地龙王一伙的人里面,有一个擅长用蛊术的人,是蛊族的后人,你们说,那个细作会不会被人下了蛊,所以不得不来做这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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