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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狗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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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雁君本来担心被人撞见,但这一路别说人,连只鸟都没看见,直到二人到了峰顶,接近何沁瑶被关禁闭的地方,才看到华令宇和两个昙星宗弟子从里面出来,一同下山而去。
  华令宇和陆致领都是金丹真人,比邱雁君他们这两个刚筑基不久的,修为高出许多,这次也不像上次范末语和柳城朴幽会,能提前躲好偷听,所以他们只能趁着华令宇三人出来的动静,尽可能靠近那处洞室,然后屏息静气藏好。
  很快洞室里面就响起了陆致领的声音:“醒了?说说吧,紫神丹哪里来的?”
  邱雁君一听见紫神丹的名字,立刻侧头对着时季鸿挤眉弄眼,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还能催发情/欲,让人如饥似渴,嘿,何沁瑶这小丫头,对自己挺狠呀!
  时季鸿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脸上做出的猥琐神情,忍不住闭了闭眼,露出一副“真是糟心透了”的神情。
  “师尊……”
  一声千回百折、柔情婉转的娇呼解救了时季鸿,邱雁君抖了一抖,转回头侧耳倾听。
  “你总算来看我了,我还以为师尊不要我了呢!”何沁瑶一开口就语出惊人,“师尊,你真的要娶邱家那个妖精吗?”
  这次换时季鸿似笑非笑的看邱雁君,邱雁君翻了个白眼,继续偷听。
  “我问你紫神丹哪里来的?”陆致领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好像真的生气了,“是不是何安给你的?”
  “师尊就只关心这个吗?谁给我的有什么关系,反正师尊要娶别人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住口!”陆致领怒喝。
  何沁瑶却毫不退缩:“我不!师尊,你不要娶邱雁君好不好?难道我不美吗?师尊你看看我,我不美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洞里面传出,邱雁君跟时季鸿对视一眼,心说难道脱衣服了?果然,下一秒陆致领就怒道:“沁瑶你干什么?不许胡闹,你还是小孩子么?随随便便宽衣解带,像什么话?”
  “我才要跟师尊说,沁瑶不是小孩子了,你看看我,看看沁瑶,是不是长大了?我有哪里比那个邱雁君差吗?”
  里面很快传来纠缠撕扯的声音,何沁瑶十分大胆,主动扑向陆致领,陆致领似乎被这个弟子弄的非常狼狈,连声怒斥却都没用,再到后来,里面传出的声音就跟邱雁君看过的18X动画片差不多了……。
  邱雁君伸手扯了扯时季鸿的袖子,示意他离开这里,时季鸿却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她觉得奇怪,心说难道这货还要现场旁听活春宫?
  正在这时,里面的挣扎纠缠声忽然停住了,接着陆致领长叹一声:“沁瑶,你这么任性,叫为师拿你如何是好?你的心思,你当我看不出吗?可我们是师徒,师徒名分犹重于父女,我怎么能对你起那样的心思?”
  何沁瑶立刻哭了:“为何不行?师尊,不,致领,我们又不是真的父女,我们好,又碍着谁了?”
  “你没出去行走过,你不知道,在这世间伦常之重……唉,都是为师不好。”
  “我不管!我就要师尊,师尊若是不要我,我……我就去死!”
  “住口,再不许提什么死不死的!”陆致领怒喝一声,随即又缓和语气,“事到如今,师尊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接近邱雁君,并不是惑于美色,也不只是为了她是绛云岛主的女儿,而是为了十二根玉简。”
  此言一出,洞内洞外三个人都是一惊,何沁瑶道:“十二根玉简?那不是个传说吗?难道还真有其事?”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能确定,但我听说,五十年前,麒麟刀最后一个传人罗子烨曾经在乌豹岭秘境得到半片残破玉简,也是因为这个传言,他屡遭追杀,据说罗子烨最后一次现身,就是在去往绛云岛的飞花渡口。”
  “可是就算邱至澜真的拿到了罗子烨那半片玉简,难道他会为了邱雁君,把玉简拱手让给师尊吗?”
  何沁瑶这会儿脑子居然很好使,当然陆致领脑子更好使:“我还没有想到那么远,只是想利用邱雁君打探虚实而已。”
  “我不管我不要师尊再见那个妖精!”
  何沁瑶又开始胡搅蛮缠,两人纠缠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快陆致领的呼吸就粗重起来,里面还响起了亲吻的啵声。邱雁君听得尴尬万分,正要再扯时季鸿,却发现那混蛋的手居然一直按在自己手上,而她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
  她瞪起眼睛,伸指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软肉,时季鸿干脆抓住她的手指,拉着她站了起来。
  邱雁君一愣,就听时季鸿说:“他终于想起来设下结界了,走吧。”说完就拖着后知后觉才发现少儿不宜的声音不再传出的她下了山。
  “你打算怎么办?”时季鸿跟着邱雁君进了她房里,问道。
  邱雁君也没瞒着他:“如法炮制,检举揭发呗!”
  时季鸿眼睛转了一圈,恍然大悟:“你那叠绢帕,原来是为着现在用的。高明,看来不需要我多操心了。”
  “哪里哪里,还是要感谢你带我去挖掘真相。我们合作愉快。”邱雁君一脸假笑的说。
  时季鸿面无表情,不接这茬,“你打算怎么写?十二根玉简……”
  “当然春秋笔法,只写陆致领和他弟子的苟且之事了!说起来五十年前,你还没到绛云岛吧?我也不记得有叫罗子烨的人出现在绛云岛过,八成是陆致领的假消息。”
  时季鸿没表示意见,只说了一句:“别把你自己泄露了。”就走了。
  邱雁君却没急着下笔,等到第二天,各种消息发酵传播,毕朗峰暗流涌动,菊园村有关她逼迫何沁瑶和陆致领侵占何家宝物的流言,也都传到她耳朵里之后,才在晚间关起门来,一气呵成写下了这篇署名爆料文章。
  她没想到的是,绢帕竟然这么快就传到了毕朗峰下——那些副本绢帕她是塞在天工城市集摊子上的,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就传到东大陆来,但文章写好只过了一天,下山去村镇闲逛的郭逾涧等人就带了两面绢帕回来。
  邱雁君这里,则是昙星宗弟子故意在她窗下闲话说给她听,她才起身去找邱至澜的。现在事情顺利的超乎她想象,还有华令宇这个神助攻在,她为什么不在大家面前,彻底揭穿陆致领,好让她和此人再无可能呢?
  华令宇被邱雁君点了名,略微露出一点尴尬之色来,解释道:“是,沁瑶中毒第二日,雁君找你有事,我们都不知你在哪,我随口说了一句你一晚未归,大约是在帮沁瑶驱毒……”
  “敢问陆宗主,何姑娘中的什么毒?”时季鸿既然都被点名了,也不差这一问,索性送陆致领去西天。
  陆致领本来脸色就很难看,再被问到关键问题,就更难看了。他先是想撒谎,但知道真相的华令宇就在跟前,且当晚他说的是要用本门心法给何沁瑶驱毒,紫神丹虽然邪性,却并不是驱不出来,若他此刻撒谎,反而显得心虚,证实他与何沁瑶越轨,但若直说……。
  “是紫神丹。”陆致领两害相权,还是说了实话,“她年纪小,修为低,我花了点时间给她驱毒。五小姐,我……”
  邱雁君已经变了脸色,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致领,“陆宗主不必说了!那晚陆宗主说的话,我只当从未听过。”说完她果断转头看向邱至澜,含着泪说,“爹,咱们走吧。”
  邱至澜面色冷肃,斜跨一步,将女儿挡在身后,质问陆致领:“陆宗主与小女说过什么?”
  陆致领这一刻骑虎难下,不由看了一眼旁边的华令宇求助,华令宇皱着眉,本不想多言,但他到底与陆致领多年交情,最后还是出声解围:“邱岛主,既然雁君说当从未听过,就不要问了吧?时候不早,咱们还是尽早启程。”
  邱雁君也适时叫了邱至澜一声,邱至澜目光冷冷的盯了陆致领片刻,强大威压突袭过去,压得陆致领几乎喘不过气,一时面上苍白,冷汗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
  “看在令宇真人面上,这次便罢了。”邱至澜冷哼一声,收回威压,回身搭住邱雁君手臂,脚步轻抬,父女二人已远在十数丈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晋江有点抽,我发现我APP追文也是看不到最新章,明明都买了,就提示章节不存在,但是退出到章节列表还是可以看到最新章的~继续求营养液~

  ☆、13、后续

  紫浮宗位处仙笈界最东端的大海之中,因此虽然与昙星宗同在东大陆,两派距离却并不比昙星宗和归雁城之间近,算起来,怎么也得二十余日才能到达紫浮宗最外围的七星岛。
  而这二十多天的旅程之中,沿途耳闻目睹,最热的那个话题毫无疑问是邱雁君的两篇爆料文章。两篇文章又偏偏都与绛云岛有关,以邱至澜非常多疑的性格,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邱雁君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身在昙星宗毕朗峰上,还能第一时间拿到绢帕。
  那天下山后,邱至澜特意留了三个义子在毕朗峰下的村镇打听,其他人则先行一步,到百里之外等候。时季鸿三人也没用多长时间就问到了前因后果,回来互相一印证,发现完全是偶然。
  郭逾涧拿回来的绢帕是在陈西镇凉茶摊子上得到的,当时支摊子的大嫂正跟旁边一个挎着篮子的姑娘说话,各拿着一片绢帕放在一起对比。郭逾涧听见她们提起绛云岛和邱雁君的名字,留心细问后吃了一惊,立刻塞了钱给两个女子,拿着帕子跑回了毕朗峰报讯。
  之后他再回去询问,卖凉茶的大嫂虽然不愿多说,但事情其实非常简单。
  仙笈界各市镇的居民多是一些资质平庸之人,他们往往突破至炼气期就再无寸进,也没有门派肯收他们,只能像普通世界的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柴米油盐,从事各行各业,为那些名门世家的弟子服务,以维持生计。这些人里自然会有走南闯北的行商,将各种商品流通出去,绢帕就是这么从天工城被带到毕朗峰下的。
  这些小镇女子都是从行商手里买的素底帕子,却一夜之间忽然多了密密麻麻一篇字,写的还是昙星宗宗主和弟子的不伦之事,惊吓之余,拿着帕子聚在一起谈论,被郭逾涧等人撞见,实属巧合。
  林广深和时季鸿打听得来的结果也差不多,突然出现字迹的绢帕都是从行商手里卖出来的,但并不是所有从行商那里买的素底帕子都显出了字迹,他们想办法收了几片回来,有有字的,也有没字的,都一起交给了邱至澜。
  “你施的这个法术,无论隔多远都能奏效么?”
  这次往紫浮宗去,邱至澜直接祭出了自己的飞行法器,邀请华令宇上来同行,没有再乘坐他的画舫。这个法器外观像是一只大鹏鸟,里面除了中心宽敞的大厅,还分了很多个单独房间,方便长途飞行各人休息,也方便了邱雁君和时季鸿说悄悄话。
  邱雁君听了时季鸿的问话,眨了眨眼:“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嗯,归雁城那边传讯过来了,说是也有帕子流过去,本来已经平息的范末语断袖之事,又议论了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范锡彛伊颂孀镅颍ツ愕拿狭松⒉チ餮缘淖铮瞻逊赌┯锒闲湔馐露谘诠ィ阏獾诙陀掷戳恕!
  邱雁君得意的一笑:“这么说来,我这一巴掌抽的是稳准狠啊!”
  时季鸿也笑了笑:“是啊,范锡彛睦锟隙ê匏滥懔恕E叮裕褂新街铝臁>莼钣畹南ⅲ街铝炷俏槐纠吹疵男∈κ逋蝗怀龉兀肽歉霾蟹系氖π忠黄鹬饰事街铝旄吻哐降子忻挥凶龉ケ陈壮V拢褂泻渭业募遗妥迦艘材至似鹄矗街铝煜衷诘娜兆硬缓霉 !
  “这可不能怪我,我们在毕朗峰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昙星宗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别有用心的人特意到我跟前透露各种消息?还有何家那几个家奴突然蹦跶出来,我也没想到啊!还是他自己平时立身不正,处事不公,活该。”
  时季鸿没有继续评判陆致领,而是把话题转回了绢帕上,“你那个蚕丝绢帛,只有你自己写字才行吗?如果买了绢帕的人,也在上面写字,不会让其他绢帕上现出字迹吗?”
  看着这个在绢帕上写字骂她是黑心兔子、后来还又加了谎话精称号的义弟,邱雁君咬了咬后槽牙,一脸狰狞的说:“不会。只有我才可以,别人写上去了,只有他自己那个绢帕上有,而我写字以后,会把他写的字覆盖掉。”
  她上次看到时季鸿画的兔子之后,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她新闻传播事业的一个BUG,特意去翻了百科全书,用空间里的灵草制成一种药水,将蚕丝在药水中浸泡过后,就只有她特制的墨水才能实现复写效果了——当然,没浸过就被时季鸿顺走的那一片不在其中,但是邱雁君是不会告诉他的,万一能因此发现什么秘密呢?
  “为什么叫肖彤?八卦报是什么意思?跟八卦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就是包罗万象的意思,你看,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地万物都在此中。”邱雁君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报,就是告诉大家。肖彤嘛,就是随便取的化名咯。”
  时季鸿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说:“是么?”
  邱雁君很肯定的点点头,然后问:“华令宇有什么动静吗?”她这几天一直装作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去见人,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华令宇了。
  “他一直陪着你爹说话。奇怪的是,华令宇并没有落井下石,说些‘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之类的话,而是特意提及昙星宗的不太平,看起来,他跟陆致领倒有几分真交情。”
  “有真交情,他还当面插刀?”邱雁君不太理解,“我看陆致领都快忍不了他了。”
  时季鸿道:“所以我说,他是个被宠坏的天之骄子,完全不看别人眼色,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邱雁君无语,时季鸿又说:“你爹叫我来劝劝你,不要再闷着了,明天应该会到蔡阳城,打算停留半日,让我们陪你下去放放风。”
  “哦。”邱雁君对于这样的放风并不是很感兴趣,“那你跟他说,我想要个易容的面具把脸挡上。哎,对了,你说那天晚上他不在房里,到底在昙星宗探出什么来了没有?昙星宗有没有丢东西?”
  时季鸿神情奇特的看向邱雁君:“你这是把你爹看成贼了?”
  “呸!什么我把我爹看成贼,明明是你暗示的!”
  “少来,我可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这事他怎么可能告诉我?”
  邱雁君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说:“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你明明是我爹的义子,又不是弟子,为什么管我们兄弟姐妹叫师兄师姐?广深哥和小郭就直接叫我五妹五姐的。而且我爹好像也奇怪的没有纠正你。”
  时季鸿站起身来,理了理长袍,跟完全没听见似的说:“没事我先走了,到蔡阳城再叫你。”
  邱雁君:“……”
  第二天到蔡阳城,时季鸿来敲门,先递给她一个小包袱,“面具,自己会戴吗?”
  邱雁君接过来,没回答就把门关上了,自己照镜子贴了一下,再打开门时,就变成一个面目平平无奇的女子了。为了配合这张脸,她还特意换了一身朴素衣裙,头发也只随便挽了个发髻,插了一支银簪。
  时季鸿打量了她一下,点评道:“手和脖子太白了,还有耳朵,那包袱里有脂粉,你擦点深色的掩一掩。”
  啊,对!光贴脸不行,肤色也得处理一下,她赶紧转身回去,找到一盒和脸上面具差不多颜色的粉,在脖子和手上都扑了扑。
  时季鸿跟进来,看她乱擦一气,忍不住按住她的手,自己抽了绢帕出来,沾了脂粉帮她擦了擦耳后,又将脖子上的粉涂匀。
  邱雁君觉得有点异样,忍不住问:“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不算女人啊?”
  “啊?”时季鸿被问的一愣,从镜子里看邱雁君,“什么?”
  邱雁君指指他按在自己肩膀的左手,又指指正抬起她下巴,沿着颈线涂抹脂粉的右手,“或者,其实你也是个女人?”
  时季鸿立刻松开手,把沾了脂粉的绢帕往她手里一丢,没好气道:“那你自己来!”
  邱雁君拿起绢帕展开看了一眼:“咦?这不是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个呀,哪来的?”一边问一边仔细涂抹了一遍脖子。
  “地上捡的。”
  邱雁君:“……”嫌弃的把绢帕丢回去,又瞪了时季鸿一眼,才转身开门出去,到外面与已经等在厅中的华令宇、林广深等人汇合。
  大家都知道她要乔装,也知道原因,看见她出来就都没有露出异样,反而纷纷问候,下了法器之后,更是前呼后拥、殷勤备至,好像只要她肯笑一笑,就是把蔡阳城搬空也在所不惜一样。
  邱雁君不得不承认,做玛丽苏女主的感觉真特么太好了!要不是有个那样的爹,她真想就这么玛丽苏下去,永远不醒来啊!
  华令宇一直留心,看到美人眼中终于露出喜悦之色,也松了口气,他对蔡阳城很熟悉,一路带着绛云岛众人找好吃好玩的所在,招呼得极是周到。
  时季鸿则从进城就没靠前,始终落在最后,随意闲逛的样子,彷佛和这帮人不认识似的。郭逾涧与他年纪相仿,看他落在后面,邱雁君那里又轮不上自己表现,就停下脚步等时季鸿,偏这时,一只瘦骨嶙峋却样子凶恶的黑犬突然自街边小店里冲了出来,直奔向郭逾涧。
  郭逾涧以为这恶犬是要袭击自己,想也不想就祭出宝剑,直直斩向黑犬颈部。
  黑犬汪声大叫,落后几步的时季鸿同时急急喝止:“逾涧不可!”
  郭逾涧不明所以,正要收剑,却有一道盈盈绿光忽然从小店中急窜而出,撞上剑刃,锵然一声巨响后,郭逾涧退后几步,胸中气血翻腾,一道血痕从嘴角缓缓渗出。                        
作者有话要说:  哇,你们营养液都不少哦,拉个感谢清单~

  ☆、14、一人一犬

  异变突生,绛云岛的人却并不慌乱,走在郭逾涧前面的几个弟子迅速围了过来,有拦住黑犬和伤了郭逾涧那修士的,也有抢上来扶住他连声询问的。
  邱雁君距离郭逾涧已经有十几步远,她听见动静,转身看了一眼,华令宇立刻说:“我去看看,林兄陪雁君在这儿等吧。”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那边儿已经再次动起了手。时季鸿赶上几步,先问郭逾涧有没有事,接着喝止几个师弟:“都住手!是误会。”
  他在三个义子里最受邱至澜宠爱,在绛云岛的地位仅次于岛主亲生的三位公子,甚至比邱至澜那些或远或近的侄子还有威信,因此他一开口,几个弟子就都停手后退,听他说话。
  这时华令宇恰好走到了近前,他看了一眼和绛云岛弟子动手之人,见他一身麻衣,头上戴着孝帽,手中提着竹杖,头发披散着遮住大半张脸,邋里邋遢的,顿时不喜,皱眉道:“什么人敢在城中动手惹事?好大的胆子!”
  仙笈界五方大陆,无论哪一个城池,都有一个共同的规矩,那就是不许在城中私斗,若有恩怨,或出城解决,或直接上擂台,签生死状。这是为了保障各大城镇秩序良好,否则修士真动起手来,毁坏房屋是轻的,重了,城池也能转眼成平地。修士们都认同这个规矩,且习以为常,脑子里都有这根弦,所以像刚刚这样说打就打的场面极少见。
  那披麻戴孝的修士抬头环顾四周,一双狭长眼睛里满是愤怒不耐,毫不客气的回道:“恶人先告状!”
  时季鸿走到华令宇身边,解释道:“是逾涧先出的手,他以为这黑犬是要攻击他,不过我从后面看着,这黑犬似是在追击旁边闪过的一个人。”
  那修士立刻冷哼一声:“既然知道,还挡着路不让?”
  “便是这样,你也不该出手伤人!”华令宇什么脾气,怎么肯在这样一个落魄修士面前低头?对方要是好声好气解释也就算了,偏偏这么桀骜不驯,却并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华令宇就想给他个教训,说着话抬手轻轻一指。
  那修士尚未筑基,哪里躲得过金丹修士一指,当即闷哼一声,唇色雪白。他腿边黑犬见主人受伤,很凶恶的吼了一声,就要扑向华令宇,却被修士一把抱住,不许它动。
  修士受了伤,不动还好,这么一动,便再忍不住,唇边也流出血来。华令宇这才觉得舒爽,转头招呼大家继续走,偏这时,城主府主管四处巡视的人听说这边有私斗,已经赶了过来。
  他们常在外面行走,没有不认识华令宇的,一见之下,赶着打招呼问好,谄媚之意溢于言表。还又盯住穿着麻衣的修士,问华令宇可是有不长眼的冒犯了令宇真人。
  “没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华令宇这种身份,哪还需要别人给他找场子,立刻一句话揭了过去。
  却不料那挨了“教训”的修士并不服气,居然在他身后冷笑道:“紫浮宗掌门的弟子也不过如此,果然名门世家多恃强凌弱之徒。”
  既然说了这话,显然是听过华令宇的名头,却仍要挑衅,隔着一段儿距离的邱雁君都要叹气了,也不知道说这哥们儿啥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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