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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与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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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财笑眯眯的看着柳英俊,听他说完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我也正有此意。”
小青满脸笑容,显非常的开心,他问道:“公子,距离九月十九还有半个月时间,这里到杭州远吗?”
李有财回道:“不远,赶五天的快马就能到了。”他伸了伸懒腰:“我们还是先取东西出来,去大客栈里好好的睡上一觉比较重要。”
此刻李有财心中没有在思索藏剑山庄、陆英的事。而是满怀承重,因为他想起了昨夜的朱心,还有那些惨死的人。
四人都在屋里睡下的时候,李有财悄悄走出了门。他在走道上瞧了瞧柳英俊的房门,然后摇了摇头。
心中暗道,“倒无需为他们担心,他没胆子下手。”
李有财花了一点功夫跑到了城外的柳树下。柳树下有许多土被翻的痕迹,看来昨日陈府的下人按照自己的要求,将朱心等人埋葬于此了。
没有石碑,只有石块。
李有财满地找了许多石块,一块一块的插进土里。
大树的根脚下还没有被挖过,李有财搬来一块较大的石头,压在树脚,取出佩剑,在石头较为平整的一面刻字。
李有财走了。
石头在树的背面,石块的一脚被深深的插进土里。上面只写着几个字,奠先父、先母、兄长。李有财刻。
就算风雨交加,这块石头也不会倒。就算落叶满地,石块也不会被覆盖。它永远在那里,那是记忆的延续,另一种的生命。
两日后,几人正在官道上,道很宽,足够几辆大马车并肩而行。
他们乘的是一辆黄色的大马车,马车非常的华丽,每一个边角都用金色的线秀起来,前头还有两匹骏马拉着,足以见其奢华。原本这马车是张金贵的,但方才他们离开江州城时,张金贵让人将车送来。
来替张金贵送车的人不凑不巧,正是刘大金,黄斌这几人。也不知张金贵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刘大金,黄斌几人送车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李有财未表明身份,也没有未吓唬他们,而是给了他们几句忠告,上了车就走了。
刘大金几人真是喜出望外,原本还以为李有财要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瞧见李有财他们的马车一走,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城中,深怕他变主意似的。
柳伤琴掀开窗布,往城头看了看。嘟起嘴对李有财抱怨道:“你为什么不在他们身上解解气。”
“我本无气,为什么要解。”
“可他们也太欺人太甚了。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庞胖子道:“柳大小姐,世上墙头草多的是了,你骂也骂不完啊。”
柳伤琴道:“你也是墙头草。”
庞胖子奇怪了:“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是墙头草。”
小青笑道:“有酒你就是墙头草了。”
庞胖子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吓唬小青:“小青姐姐……”
李有财可听不下去他们拌嘴,早已钻出车外,赶起了马车。
远处山峦叠嶂,青山漫野,到处盛开着油菜花,大好时节。望过去一片绿油油黄灿灿,尤似画中美景,笔锋神韵,浑然天成,叫人流连忘返。
李有财看着看着竟看痴了。直到马车被一块大石绊了一下,他才回过神。里头的胖子钻出脑袋,脸上任然是一副很愤怒的样子:“小李,你怎么赶得车,震的我屁股疼。”
李有财瞧着他的脸,不住觉得好笑。装出一脸委屈,欠声道:“庞大爷,小的知错了。”
庞胖子换了一张脸,满脸笑意:“你叫的大爷真好听,来再给大爷我叫一个。”
然后,胖子只能在后边跑了。
“李大爷,让我上车吧,小的不敢了。”
……
武林中总会有很多大会。泰山会,长湖剑会,屠魔会等等,这些大会名头甚响,但都是与比武有关。而西湖评剑,只与剑有关。
剑是江湖上使用最多的兵器,如今武林侠士至少有一半都使剑。剑既飘逸、灵动又阴险,但剑的双刃又另许多习武之人感到头疼,可以说是集兵器之优点,却又十分难练。
在战国时代前,贵族就用佩剑来显示自己的身份,传了几千年,这种表示自己身份的方式还是没变。剑在当下武林中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许多人就算不会使剑,也要配上一把好剑,来显示自己的身份。
西湖评剑会就在这样的形势下诞生了。
每隔五年,在杭州的陆府上举行。陆家在杭城是家喻户晓,陆家如今的大当家是陆京,他不仅是大当家,更是江南十湖帮的帮主,杭丰钱庄的大老板。
尽管身居高位,但知晓陆京名字的人却不是很多。因为陆家上一代大当家名头实在太响,也就是陆京的父亲,陆神剑。
武功天下第一自然是众说纷纭,但若单论剑法,陆神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其剑法精妙程度远超武林一流好手,无论是刺、劈、斩,无一不精到无孔不入。十年一回的长湖剑会上,陆神剑在两次剑会上都连败数十人。风头之盛,无人可及。就连各大门派的掌门都是对其的剑法赞不绝口。
三十年前,武当掌门就曾说过,神剑大侠剑法胜我数倍。至此,陆神剑名声响彻天地。
但陆神剑令人害怕的还不在这里。更厉害的是他的家事。他一共有五个孩子,四男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嫁的是当朝正二品,左都副御史的儿子。许多商贾想要行私走贿,都会找到陆家。
四儿中,陆京是现任大当家,其他三子分别是陆唐、陆飞、陆谦。陆唐名气不大,但他的老婆名气不小,他老婆是秦汉明的女儿,江湖第一世家秦家走出来的人。
这江湖第一拳法大师与第一剑客的儿女喜结连理,两大家族如虎添翼,更是无人敢觊觎。
陆飞善于交际,常年游走江湖,在江湖中有许多朋友。他结交的朋友有两大特点:武功好、财势大。几十年下来,能为与其赴死卖命的朋友不下百人。
而且这些人大都有几分本事,江湖人都清楚陆飞这人嚣张至极,但就算不瞧他老爹的面子,也无人敢招惹他。
陆谦是他四个儿子中最小的,在江湖上也是名气最小的。
名气小,不是因功夫差,而是他半点武功不会。
陆谦自从出生就体质极差,许多大夫都说这孩子不宜练武,就连江湖第一名医范禄也表示无能为力。
所以陆谦自幼勤奋读书,他天资聪颖,为人极度精明。八岁开始跟着其叔经商,十三岁就实际接管了杭丰钱庄,将杭丰从只有一家店铺做到了名号响及整个江南。杭丰钱庄的主人虽是他哥哥,但实际操控的人却是他。
每次剑会其实也都是陆谦一手操办的。
陆神剑现年事已高,有十几年未在江湖走动。但江湖中也没人敢忘了这位老前辈。可谓无人不尊,无人不敬。
陆庄坐落杭州的西侧,毗邻西湖。庄子不大,西边一脚依靠在山上,除此之外,只有前院,大厅,后厢,与一块水池。陆庄的门也很小,老旧的木门颜色发黑,显出年数。门口有两只石狮,但久经风雨打磨,狮子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门上有块匾,匾上写着四字,“藏剑山庄”。
江湖人都知道,藏剑山庄有宝剑,而且有许多宝剑。能藏在藏剑山庄的剑,每一把都是吹毛断发的利剑。
只要是使剑的人,就难免不想一睹宝剑风采。越是好的剑,就越是吸引人。越是剑法高超的剑客,就越是希望得到一把好剑。
藏剑山庄的帖子从来都是不写邀请人的姓名,只要手上有铁牌,就可以进山庄,所以收到帖子的人可以拿来卖。
江湖上自然会有很多人争相来买,所以这帖子通常都会抄到天价。剑客宁愿花掉一生的积蓄,就为瞧一眼当世名剑。
许多人都不懂剑客的思维,但是剑客自己知道,一把和手的好剑就是自己一生的追求,哪怕只是能瞧上一眼。
这西湖评剑会,说是大会,实则是一场宴会。宴会不必聚会,只有被主人要邀请的客人才能参与。
评剑会又分四个阶段。
分别是“出鞘”、“评剑”、“寻主”、“剑展”。
出鞘也就是展示剑。
评剑评的是什么剑?是近五年来给位大师所铸名剑。以及一些名家使过的剑。评剑环节会评出五把最好的剑。
寻主呢?这是西湖评剑的重头戏,没钱的剑客自然是来观摩好剑的,而有钱的主则通常想要得到一把名家的剑。
最后的剑展,则是取出藏剑山庄最好的剑,听说更是由陆神剑老前辈亲自比试。能亲眼观赏当今第一剑客的剑法,也是许多剑客梦寐以求的事。
所以这样的请帖在江湖中可算是至宝,藏剑山庄每年发出请帖不过五十,通常能收到请帖的不是江湖名士便是权势子弟。
清晨的西子湖畔,雾气荡漾,微风拌着泠泠波光,湖边柳树飘扬,白鹭飞掠湖面,好一番山水风景。
今日已是九月十六,距离评剑会还有三日。但此刻的藏剑山庄从远处看来好像有一股绿气从庄内飘出,显得异常神秘。
往常山庄内很是冷清,陆家内下人不多,因为陆神剑老爷子不喜欢别人服侍,什么都喜欢自己来。
此刻倒也不用怕人手不足,陆京调集了两百人手,有的充当下人,有的藏在山庄四周以备不时之需。
调集了这么多人,那陆庄今年请了多少客人?
不多,只有二十三人。
陆神剑老爷子是不会请一个客人两回的,所以这二十三个人也是他们精心挑选过的对象,家事、品格、甚至剑法都被考究过,更关键的是已调查过这些人互不相识。
我国幅员辽阔,古代时又远没如今交通之便利,通常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江湖万万人,不识也是极为正常之事。
只要是先前参与过评剑会的主,就进不得这扇门。有些收到请帖的人也会将帖子转给他人,买主若是曾参加过评剑大会,藏剑山庄是不会放行的。
所以说,江湖中人一生也只能参与一次评剑大会。
就算有人用偷与抢,藏剑山庄也是欢迎。因为既然能从收帖之人手上夺得此帖,必然有些门道。
对于有门道的客人,藏剑山庄一向欢迎。
二十三位客人想必有大半已在杭城。
所以杭城此刻聚满了“有门道的人”。若是有人留心,会发现杭城至少有两百以上的好手,什么人才能叫好手?
不能说是小有名气,至少在江湖中一说出名头,听者会露出知晓的表情。这样的人才能算的上好手。
如此之多的好手,自然是在等一条肥鱼,一条自显身份的大肥鱼。
只因客人不会自曝身份,这几百好手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藏剑山庄的客人,但又装出一副自己不是的样子。
杭城最著名的就是清河坊了,清河坊最早源于南宋定都兴起,后当朝太师张俊在此地建有王府,因张俊晚年被封为“清河郡王”而得名。
清河坊商贾云集,店铺林立,酒楼茶肆鳞次栉比,买卖络绎不绝。自宋朝就热闹非凡,直至清朝达到鼎盛。
明时的清河坊,自然也不差到何处。
这时已过正午,在人潮络绎不绝的街上,有一个公子模样的人异常的引人注目。
这位公子面白无须,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身白衣衫,头戴方帽,腰间配着一把长剑。要说吸引人,这位公子的确可以吸引许多妙龄少女的目光。
但要异常的引人注意,凭这点还是不够的。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书童打扮的小老头。没错是个小老头。
此人身材矮小,比那小半寸只高了半个头。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老头了,雪白的银发与眉,褶皱的皮肤。两只眼睛向外斜下,好像根本张不开。
一张干裂的嘴巴一直在颤抖,若是仔细看,他的右手也一直在微微的抖动,似是有疾病。
就是这样一个小老头,做了一副书童打扮。
令人奇怪吗?
说真的挺奇怪的。
但也不至于如此引人注意。
这位公子哥如此引人注意,只因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人。
只要这公子在一家摊子前停下脚步,后头就有一群人停下。这群人其实是在跟踪他,而且不乏跟踪好手,但因为人太多了,这些好手的本事半点也用上。
但前头这位公子还是丝毫未察觉到,只是在这街上乱转。
为何会有这般多的人跟着他?因为他从进城就开始不断的与人说自己被人邀请云云。在如今这个情况下,傻子都知道是谁邀请了他。
所以就有一群人跟着他了。
只是没有人知晓这位公子是谁?若是名家子弟,自己不小心捅破了篓子不要紧,但被旁人瞧见,那这篓子是一辈子也补不上了。若是武林高手,那更不敢贸然出手了。
所以光天化日之下,也没人有所行动,一群人跟跟、走走,前头就像是蚁后,而后头的工蚁保持一定的距离,成群结队的跟着。
终于,这位公子走进了一家茶楼。
第二十二章 南湖公子
自古以来,茶便是人们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茶有多种品种,不同品种的茶,无论口味、色泽、功效上都完全不同。
天下第一茶,就与武林第一高手一样,众说纷纭。有人说铁观音,也有人说是龙井,当然还有许多许多不同的说法。但这西湖龙井却是当之无愧的好茶,若是以茶比武的话,龙井至少也是茶叶中的顶尖高手
这家茶楼招牌上刻着“溢香居”三个字。
此店卖的正是西湖龙井。
江湖人通常好酒,酒烈,汉子尤为喜好。而这茶,通常被人看做是文人墨客饮用的。
众人又是我瞧瞧你,你看看我,呆立门口。
只有几人跟了进去,多数人在外头“埋伏”下来。这满屋子茶香书生气的地方,还是叫他们受不了。
茶楼内也无什么装饰,老旧的木板好似隔着几十年的时光,泛黑的墙体,还有质朴的装饰,无一不显出此店的脱俗之味。
若是坐在这样的一家茶楼内品茶,定叫爱茶之人赞不绝口,爱酒之人怨声载道。
白衣公子进门要了一壶茶,在二楼选了一处窗口雅座,便坐了下来。书童打扮的老头负手而立,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窗外。他站着,还没有别人坐下高。
跟进门的有五人,这五人一一的上了楼,选了周边的几处空位坐了下来。
这五人敢贸然跟进来,倒也不是莽夫之行。他们想要了解对手,只有了解了敌人,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其一,他们不清楚这位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其二,他的身世。
其三,这个老书童或许是功夫绝顶的高手,所以他们才敢这么招摇。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必有问题。
收到请帖的主顾,都是畏畏缩缩,生怕别人瞧上了自己。而这位公子哥却招摇过市,生怕旁人不知。
若这位白衣公子年纪尚轻,不经世故,倒还可理解。但想来陆神剑老爷子不会邀请这样一位客人的,除非在其身后有天大的后盾。
还有这个老书童,步履轻盈,面色红润。呼吸时两个鼻孔撑得大大的,这是中气十足的表现,这位老书童定有不俗的功夫。
上楼前,天空还很明媚。此刻,茶壶里的茶只剩下了半壶,天公开始雷声作响。不久就要下雨了。
街道上的摊贩开始收起了铺子,动作快的已经推着车走远了。
白衣公子笑着眼,瞧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好像这平常的事物,在他眼中特别的有意思。
雨点落下,江南的雨水多是绵绵细雨,印画着江南美景,别有忧郁之感。
坐在边桌的一人,自顾自走到白衣公子身旁,在其耳边低语:“公子,可否于我一谈。”
白衣公子看了看着人,只见其手上戴着个玉镯子,这个玉镯子实在显眼,显眼到他长得什么样,白衣公子都没仔细瞧。
所以白衣公子对着人的印象只有这个玉镯子。至少看来,是一位有钱的主。
白衣公子道:“大老板,有什么要谈的,你坐下来慢慢聊。”他的声音很大,大到茶楼内的所有人都往这儿看了看。
这戴大镯子的人叫刘湖,练有一对鹰爪功,一身功夫全化在“鹰”这个字上。除了鹰爪功外,就是其一身的轻功,轻功敏捷,如同飞鹰在天空翱翔。有上乘轻功的高手,走起路来都特别轻,不仅声音轻,人也显得特别的轻。
刘湖在山东还有几家钱庄,可算是家财万贯独缺一隅,缺的正是一项名器。此番到得杭州,自然是想碰碰运气,上一回藏剑山庄。
刘湖被这白衣公子这么一喊,心下恼怒。但脸上却面不改色,微笑着坐到了白衣公子的对首位置。
白衣公子瞧着他的镯子,笑嘻嘻的道:“你一定很有钱哩,这个大镯子要多少钱。”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稚气。
刘湖也是一笑,心中暗想,“这人看来真是无知”,嘴上还是很客气,“不过千两白银,若是兄台喜欢,送给你又何妨。”
白衣公子显然未想到这人会将如此贵重的宝物说送就送,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这,这我可承受不起啊。”
刘湖一把脱下镯子,放在白衣公子面前,拍了拍胸脯:“能与兄台相识,实乃在下幸事,我叫刘湖,文刀刘,湖水的湖。今年四十有六,你不妨叫我一声刘大哥。”语声一顿,又问这白衣公子,“还未请教贤弟高姓。”
白衣公子笑嘻嘻的拿起镯子,将镯子套在左手心,不停的转,也不理他的话。
突然,手中的镯子停下,他手指着这镯子一侧,大叫一声:“哟,你这镯子有个黑点啊。”
刘湖干笑一声,心中却有些恼怒:“玉无完玉,上好的玉中有些瑕疵,也是正常不过。”
“那不行,不行。你这玉太脏我不要。”白衣公子摇着手,将镯子推到刘湖面前,还斜着一只眼睛去偷看他。
刘湖简直要发作了,他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轻声开口道:“这玉贤弟若是不喜欢,我这儿还有更好的。”
说罢,左手入怀,从怀中取出一个大戒指。通常富贵的主顾喜欢带着大戒指,这是身份的象征。
这人的戒子没有戴在手上,而是藏在怀里。
这是一颗镶满细玛瑙的戒指,玛瑙通体透明,一粒粒布在戒指的表面。
戒指的工艺厉害就厉害在,将如此多的大小一致的细小玛瑙整齐的嵌在金戒指表面,想都不用想,这戒指的价值远超刚才的镯子。
二楼所有人都瞧着这个戒指。
白衣公子看着这个戒指,眼里已经泛满了光。
刘湖瞧着他,心头犹如滴血,心中暗道,“老子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沉声道:“贤弟,你若还看得起我这个大哥,你就收下这戒指。”
刘湖原本以为这人又要虚伪一番,结果却大跌眼镜。
白衣公子拍了拍自己胸脯,挺胸说道:“既然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收下这宝贝了。”也不等刘湖反应过来,站起身从他手上一把夺了过来,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这一下变化太突然,刘湖差点吐出老血。还好常在江湖走,这口血给吞了回去。他勉强克制自己的情绪,挤出点笑容:“老弟,还没问你高姓呢。”
白衣公子显然得了此物甚是开心,微笑道:“我不姓高啊。”
刘湖心想这人总不会真是个傻子吧。他道:“那你姓什么。”
“我姓稽,滑稽的稽。”
“哦,这还真是少见的姓氏。”
刘湖仔仔细细的瞧着他,见他一语不发,双眼紧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问道:“稽弟,何人请你做客?”
稽公子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刘湖的双眼,显得很紧张:“你怎么知道有人请我做客。”
刘湖心想,鱼上钩了,嘴上又露出了擅长的微笑:“街口的饼摊,你是不是买过一块饼。”
“是啊,那饼难吃的很,我再也不去买了。”
“那时我正好也在买饼,就在你的身后。我还听到,你还和那店主说有人请你道杭州做客,但没想到你们这里的饼这么难吃。”
稽公子一拍桌子,叫了起来:“好啊,原来你跟踪我。”
刘湖连忙摇起了手:“不,你大哥我不是跟踪你,只是上天也要我们做兄弟,正好我也喜欢饮茶,在这茶楼中又碰到你。我先前瞧你天生异象,定是人中龙凤,在饼摊时错失良机,未与稽弟你相交。此番遇到,我想不能再错过了。”
这口是心非的话,刘湖倒说的流畅的很。
稽公子被刘湖这么一捧,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脖子都要仰断了,他满脸乐呵呵道:“没想到你到会看相。”
“就算不会看相之人,瞧见贤弟,也当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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