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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与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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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会看相之人,瞧见贤弟,也当惊为天人。只是我有一事想不通。”说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什么事想不通?”
“像贤弟这样的人,又有哪一位英雄才请的动,作为客上嘉宾呢。”
稽公子好像显得有些为难,身体扭捏:“我爹叫我别和别人说的。”
“令尊说的对,不能和别人说,但我是你大哥,可不是别人,你可以轻声的告诉我。”然后又拍了拍胸脯:“大哥我一定不会和别人说的。”他还有个潜台词,“你打死我,我也不和别人说。”
刘湖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公子哥是个不走江湖,什么也不懂的人。
稽公子一脸矛盾,眉头紧锁。想了半响,才轻声道:“这里人太多,你和我到那个角落去。”
他指着茶舍的一脚,那儿周围没人。
这个刘湖不是笨蛋,他是个聪明人。若是他第一个抢到稽公子手上的请帖,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有打算。
他的打算是先稳定住眼前这位有点傻呼呼的“贤弟”,等到机会一到,顺手牵羊,摸走帖子。之后再反咬一口,等外边的人一冲进来,局势乱套,就乘乱逃出。这计划不可谓不好。
两人已走到了角落。
稽公子叹了一口气:“我爹爹生了大病,所以要我替他来做客。还将一个铁牌交给我。”
“那,那铁牌在你身上吗?”
稽公子没有搭他的话,说道:“可我只想来西湖钓鱼,才不想去做客人。”
刘湖瞧他眉目紧凑,不像在作假,便佯装说:“原来铁牌不在你身上啊。”这一声倒说的很响。
稽公子用手遮着嘴道:“你把耳朵伸过来啊。”
刘湖侧着头,将耳朵贴了过去。
稽公子轻声道:“你听我说啊。”
刘湖点点头。
“你再把手伸过来。”
刘湖将手伸了过去。
他感觉摸到了稽公子的手,他的手细腻圆滑,竟比女人的手还要细腻。
刘湖刚想问,“你这是干什么?”
那稽公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谢谢你的戒指。”声音锐利,完全没了之前的稚气。
刘湖一惊,转过了头:“你说什么。”这一声说的不轻,所有人听到了。
稽公子一脸憨笑:“大哥,谢谢你了。”
“什么谢谢我?”
“大哥你就别装了,谢谢你帮我去做客人啊,我东西都给你了,我要去西湖里钓鱼哩。”这时他人已走到了楼道口。
“稽弟,你别走。”说罢抢过去,要拉那稽公子。
两个坐在楼道口的大汉突然伸手拦住了刘湖。其中一个大汉怒目而视:“留下东西,才能走。”
刘湖大怒,几乎要跳起来:“这小子耍我呢!你再不去追,这人就要跑了。”
另一个大汉冷哼一声:“我亲眼瞧见你从他手上拿过东西,你还想抵赖不成。”
刘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若是此刻与他们争吵,必定说不明白。他憋下胸中闷气,说道“这小子把我叫过去,只和我说了一声‘谢谢我的戒指’就赖把东西给我了。”
后头传来一声冷冷得声音:“说什么屁话,你说不在你身上,那就让我们搜身。”
“哼,搜身?我堂堂济南飞鹰能给你们几人搜身?”
前头的大汉怒道:“做贼心虚。”翻手就是一记铁拳袭来。
刘湖人虽怒,但几十年的功夫下来,比试已变成了一种习惯。这一拳很快,但在他的眼中,这一拳简直是蜗牛爬。
刘湖弯腰矮身,避过了拳头。五指成爪,使出一记“鹰垂天勾”打向那人的下巴。
那人动作还未收回,重心不稳,这一记结结实实的吃上了。
刘湖的爪如利剑穿了那人的下颚,那人应声而倒,顿时没了气。
茶楼中有些寻常百姓,此刻瞧见这情形,有人惊呼出声。
楼外的人,听到叫喊,纷纷冲进茶楼内。不大的茶楼,一瞬间挤满了人,不止后头的人上不去,前头的人也上不去。
许多人挤在楼道口,互不相让,众人皆不希望被他人捷足先登。
刘湖一瞧杀了人,此刻楼下又有无数人要上楼来,自知这番情形是百口莫辩。倒退两步,施展轻功,掠出窗外。
等到刘湖的人逃出后,楼下才有十几人冲了上来。先头几人大喊:“怎么了,怎么了。”
楼上人自然说了那刘湖如何如何骗走了公子哥的帖子,又如何如何杀了人逃跑。还没等说完,就有许多轻功较好的人,追身而出。
这刘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招,居然被就这稽公子先摆了一道。但这时,他已知晓再不逃出杭城,自己是性命难保,他施展出十二分功力,全力往城门奔逃。
而那位稽公子呢?
他已到了清河坊街上,并在一家伞店买了两把伞。
这一老一小,两人撑起了伞,在雨中悠闲的走着。就好像先前的事与两人毫无关系。
稽公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很淡,可令人胆寒。
那老书童笑出了声,他的声音非常干涩,听了让人不舒服。他说:“老爷,那人真是笨的有趣。”这老书童居然称眼前这位稽公子为老爷。
稽公子道:“这人不笨,只是贪心。”跨过一个水潭,接着说,“聪明的人被利欲熏心后,也会变得愚笨。”
“不错,贪心之人都会变得愚笨。”这话语很轻,但稽公子与老书童却听得很清楚。这话语声是从他们的右侧传来的。
稽公子与老书童一惊,均未想到旁边有人无声无息的跟着。
两人均想“这人何时到得我身旁?”
转过头瞧,看清了这人的面容。
这是一个面容较黑的男子。他的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这是一道从右脸眉骨位置直划下巴的疤。
稽公子心头虽惊,但面色丝毫不改,他道:“阁下好本事。”
那人笑道:“过奖,过奖。”
“你从何时跟着我们的。”
“我一直在那茶楼上。”
“哦?那你为何不去追刘湖?”
“我去追他干什么?”
“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说出来。”
“我不需要请帖,我只是想去西湖钓鱼。”
稽公子冷笑两声:“阁下是定要与我为难了。”
那人道:“我想与你说,你做的有些过了。”
“有何之过?”
“你害死了一个人。”
“若是有人打你的注意,你会不会想报复他。”
那人沉声道:“这是两码事,是你招摇过市在先,别人才会盯上你。你故意演戏,只是让人以为那刘湖盗走了你身上的请帖。如此,你这几天在杭城便是安全的,你只要继续装傻,没人还会想到其实刘湖是被你陷害的。”
稽公子听他话语,哈哈大笑,并不答话。
那人接着道:“若是你一开始就出去,那么你定然要被外头的人怀疑。二楼乱起来的时候,你在一楼等着,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二楼,再当所有人去追刘湖后,你才离开的茶楼,所以没人注意到你这个始作俑者。”
稽公子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你打得什么主意?”
“我说了我不要请帖。”那人笑道:“因为我也有请帖。”
稽公子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他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请足下帮个忙。”
“什么忙?”
“这事对你也有好处,待我们找一家茶楼再谈。”
稽公子笑了,看来眼前这人能耐必然不小。
“好,如你所愿。”接着又道:“敢问阁下姓名?”
那人微笑的瞧着稽公子。似在告诉他,问他人名讳前要先自报家门。
稽公子干咳一声,道:“既然你也有请帖,在下就直说了。免贵姓孙,名稽。”
那人吃了一惊,“阁下便是闻名天下南湖公子?”
孙稽道:“我还骗你不成。”
那人接口道:“孙公子别介意,我只是有些吃惊。”
江湖有四公子,这四人年纪不大,约二十出头,但都有一手本事且有身世显赫。这四人也是江湖的后起之秀,未来江湖的顶梁柱,“江湖四公子”的称号是对这四人的尊称。
四位公子分别是“南湖公子”、“骁骑公子”、“漠上公子”、“千面公子”。四位公子各有本事,各有所长。但四人中名气最大的莫过于南湖公子。
南湖公子无论是手段还是武功,江湖传闻都远在其他三人之上。近乎已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所以此刻那黑面人听到他的名号,才会惊讶。
南湖公子孙稽这时也笑眯眯的瞧着那黑面之人。显然是在等他报出名号。
孙稽本以为眼前这人说出他自己的名号后,自己也会大吃一惊。
但孙稽失望了。
那人只说了三个字。
“李有财。”
第二十三章 评剑
这是一个他从未听过的名字,南湖公子孙稽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只要是在江湖中有些名头的人,自己都应该听过。
李有财这名字,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三人又找了一家茶楼,坐了下来。
李有财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你也懂茶?”
“不懂。”
“连不懂茶的人都会品茶,龙井茶还真是好茶啊。”孙稽冷笑一声,“你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李有财喝完茶水,又倒上一杯,说:“我想这几日与孙兄同行。”
“就这样?”
“就这样。”
孙稽拍案而起,怒道:“你还不肯和我明说?”
“孙兄莫气,我只跟着你就行了。背行李,洗衣服我也能做。到得评剑那日我两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孙稽坐了下来,道:“参与评剑会还要什么照应?”
“孙兄何必问我,江湖有几人不知南湖公子家事富可敌国。若是拍下至宝,难免要给人盯上。”
“哦,那你如何证明你不会打我的主意。”
“我无法证明。”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么?”
“你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孙稽沉思了一会,道:“好,我信你。”
李有财瞧着他,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孙稽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我是人,怎么会没有表情。”
“你想让我做你的盾牌,但我也想让你做得我利刃,你能帮我么。”
李有财微笑道:“尽力而为。”
江南的细雨,绵绵不绝。雨水伴着秋风,是一种沁人心底的凉。
这场雨下了三日。
今日的天空仍是灰蒙蒙的。
这份景,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就连藏剑山庄的大门也没什么不同。
只有两个下人,这两人很高很瘦,活像两根竹竿插在地上。两人手上执剑,立在门的两侧。
李有财与南湖公子孙稽两人步行至门前。
三日来,李有财一直跟着孙稽,两人心中各怀鬼胎,但皆不道破,表面上仍和和气气。
一块铁牌只能让一人进入,所以那老书童没有来。
李有财问孙稽关于这位老书童的事,孙稽说是从小就服侍他们的下人。李有财自然知道他是在说谎,不过这是他的秘密,也不应细究。
孙稽道:“李兄,三日西湖游下来,感觉如何。”
李有财道:“景色自然是好的,只是缺了点什么。”
“哦,缺了什么?”
“说不上,就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李有财自己也说出,其实因为小青几人不在他身旁,只能独享此景,让他觉得有些遗憾。
两人走到门前,站在左手边的人,伸手拦住两人。“请两位出示信物。”
李有财与孙稽分别取出了铁牌。
右边那人仔细一瞧,对两人微笑道:“两位客人请随我来,老爷里面有请。”
他的微笑好像训练有素,这是一种既不过分,又让人觉得很亲近的笑容。李有财与孙稽对视一眼,心想这藏剑山庄果然有些门道。
两人随着高个下人走进府上。
因为院子不大,没走几步就到了大厅。
大厅挺宽敞,除了正首上平行摆了五张椅子。正中还摆着二十三张椅子。二十三张椅子上只有两个空位置,其余的位子上都坐满了人,看来这两个位置就是留给他们俩的。
两人原以为自己来的已很早了,却没想到是最晚到的。
厅上的二十一人皆是男性,有人一脸大喇胡子,也有人生的俊俏,有人很矮很胖,也有人壮硕如牛,但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对李有财两人的共同点,他们都是些生面孔,李有财自然是这样,可就连孙稽也这样,厅上二十一个人竟然全不识得。
座上宾客瞧见两人结伴而行,都显得有些意外,虽然表情有变化,但没一人与他们说话。
李有财与孙稽两人询问那高个侍从,陆庄主人在何处。那高个将他们引到位子上,并告诉他们主人马上就来。
李有财与孙稽分别在座上坐下了,两人的座位是最靠门,两个对面对的位置。
厅上气氛显得很沉闷,或者说是死寂。
许多人都在互相打量他人,只是眼神的打量,但却没有一人说话。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顿饭的时间。
李有财也在观察着众人。他清楚的记下了每一个人的体态,外貌。还有他们的眼睛!许多人看人,都是根据外貌形态来区分。而周灵儿教导李有财,真正的观察,要从人的眼睛看起。
人的眼睛会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黑眼珠子?
但其实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不同的。精明的人眼睛总是透露着睿智,目光犀利、闪烁,而愚笨的人眼神就显得呆滞……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
精明的人就算想装的愚笨,身体、形态、语言、动作都可以改变,但惟独这双眼睛,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李有财能从一个人的眼睛中读出很多不同的东西。在成都府的环幽山庄上,在张金贵他们府上。李有财从不同人的眼睛中,读出了他们不同的意图。
在这一顿饭的时间,他打量完了厅上的所有人。
他的目光刚从最后一人身上收回,正好有一人从厅内走出。
这是一个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人。他面容方大,眉宇间似有咄咄逼人之感,叫人不敢直视。
李有财心中暗忖,这应该便是那陆庄主人,陆京。
那人来到厅上,也未入座。而是站在厅上一角,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从门外走进来三人。
一位老人,两位中年人。
三人面容质朴,个子都不高。这是三个很普通的人,就连一点不普通的地方都看不出来。
三人穿过众人身旁,走到正首上的位子坐了下来。
此刻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三位便是当世铸剑巧匠“丁乙、寒秋、袁弓”三位大师了。有几人上前问候,而也有人无动于衷。
在江湖上,铸剑师的地位不高。因为他们能铸造神兵,却通常功夫不高。
既无声望,又无功夫。
只是近几年藏剑山庄办起了评剑大会,才有几位铸剑师声名鹊起。
这位老人便是其中之一。
丁乙是他的名号,没人知晓他的真名。
丁乙已年近八旬,但身子骨仍是很健壮,在上一次的评剑会上,他所铸的“擒王”、“月灵”两剑当仁不让的力压其他名剑,摘得桂冠。
月灵剑被苏城的第一世家慕容家买下,而擒王剑则被陆京本人买下。由此可见,其铸之剑的宝贵程度。
若是铸出了剑,但无人问津,那也定然不是好剑。买主哄抢,才能证明剑的宝贵。
丁乙身旁的两位分别是寒秋与袁弓两位大师。
这两人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在江湖饱有名声。
寒秋著有有一名剑,名曰寒秋。这把剑打磨了整整三年,也正是这把剑,所以江湖人人都称其为寒秋。
寒秋剑只要一出鞘,森森阴风就扑面而来。
如今这把剑的主人是陈姚,他还有另一个名字,陈血人。因为他杀了不知道多少人,身上沾了不知道多少的血。能被这样的人看重中的剑,如何不好。
而袁弓虽没有如此出名的剑,但由于其铸剑多,故而名声也不小。
但就算这些人如此出名,还是会有人不给面子,因为他们认为铸剑的人与下人没什么两样。如何能败了自己的身份去向一个下人问好。
李有财却丝毫不理会这些,虽未听过这些大师的名号,但还是上前去拜了个首。
曾经他待人也是层层分级,下人,百姓都是低贱的。但这时,他已不这么认为。现在,在他的眼中,人人的地位相差无几。
差的就是与自己的相识程度。
若是友人,自然要亲近些,而陌生人当然会少说些。
但无论如何,在他的眼中,人是不分贵贱的。
这是非常非常难做到的。因为人生来就不同,这种不同造就了阶级之分。
地主,官僚,皇帝,任何一个有权势的人,在他们眼中人一定是有贵贱的。
百姓,下人,奴隶,任何一个受人压迫的人,在他们的眼中这份感受更为强烈。他们总是自愧不如。觉得天生便低人一等。一种长期被压迫,而产生的自卑情绪。
这种自卑的情绪通常会对人的一生造成影响,若是这样的人翻了身,当他们能掌管别人的命运时,往往会更加的残暴。
所以说,这是非常非常难得的。被压迫的人希望以后自己能压迫别人。而一直处于他人之上的人,则希望继续压着别人。
在自己身后的人,永远是低贱的。
能克服,看破这一切的人,往往都能成就一番事业。
李有财此刻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一个中年大胖子,这个胖子穿着一身华服,李有财经过他身旁时,他都会鄙夷的盯一眼李有财。似乎在警告,离我远一点小子。
李有财则对他报以微笑。
这回,等候的时间到不长,陆京终于来了。
他是从厅内进来的。
陆京扫了厅内众人一眼,唯独撇过李有财时,目光一停。陆京拱手拜礼道:“感谢各位到来,鄙人陆京,在这里代家父向给位英雄问好。”
这样应承的话语,久居江湖的圆滑之人,说出来自是非常流利。有许多人连忙回礼,说道自己能被邀请才是天大的幸事云云。
陆京命下人给每人上了一盏茶。
茶水清中透绿,茶叶泡在水中仍然饱满,丝毫没有掉色。
有人瞧了瞧杯中的茶,不禁问道道:“陆庄主,这是什么茶。”
陆京微笑道:“这是龙井。”
那人又道:“龙井茶我也品过,但也没这茶色泽光亮。”
“市面上所售的龙井茶只不过是下等的龙井。我们陆家有一小片茶园,茶园地处泉水的泉眼附近,那儿产的茶才是上等的龙井。只不过这样的茶,我们一年也只能收成几十斤而已。”
李有财身旁的大胖子拍马道:“看来藏剑山庄不仅有好剑,还有好茶。实在是,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一边说还一边比划大拇指。
众人在厅中与陆京攀谈了几句,陆京一一回应,非常有名家风范。直到厅中无人再问话,陆京才开始了正片。
陆京给众人引荐了三位大师的名号与他们的成名之剑。
其后,陆京道:“西湖评剑会有四个步骤,不知各位是否有所耳闻。”
李有财身旁那胖子率先开口:“在下知道,分别是‘出鞘’、‘评剑’、‘寻主’与‘剑展’。”
“不错,这四个步骤将分为两天来进行,所以今晚还请各位在装上过夜。”陆京走到三位铸剑大师身前,拱手道:“三位大师,此番我们要去观剑潭,还请三位大师将带来的宝剑交与我。”
丁乙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走”。
寒秋、袁弓两人分别与陆京一过礼,跟着丁乙走出大厅。
陆京转过身来对众人道:“还请众位随我来,我们前去观剑潭。”
水潭在庄子的东侧,水潭底与外头相连,上头筑有一道墙。
几人到了观剑谭,那儿正好摆着二十三张椅子。
陆京手上做了一个请得动作,众人也不推辞,一一入了座。
陆京道:“还请众位稍等,三位大师已去取剑。此次丁乙大师只带来了五把剑,其中有两把是其亲手制作的。寒秋大师带了一把剑,只这一把剑,寒秋大师打磨了四年。”说到这里,众人皆叹,一把剑不断的磨练四年这是需要多大的功夫,要多少厚的精铁。
陆京丝毫没有被他们的惊叹影响,继续说道:“袁弓大师带了四把剑,其中有一把是其亲手打造的。”他顿了一顿,扫了一眼众人:“此外还有关外白鹰黄天沙的漫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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