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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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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冲道:“上头说了,这事领班的肯定得负责,而且怀疑可能是他致使的,唉,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得多牵连几个,多找几个顶罪的,咱们师傅那脾气又……唉!”
陆越铭问道:“那么关两天就能出来吧。”
彭冲道:“什么啊,会是啥结果还不知道呢!还要调查啊。”
陆越铭呆了,这真的是他没有想到的。甚至,他有些后悔,他隐隐感觉他本应该和师傅一起受罪的。
。。。
第3章 误食血参
这次躲过劫数的连陆越铭在内一共就那去的十来人,除此之外整个刑律班都受了牵连。(。)按理说这十来人难免遭人眼红,不过也不都是这样,陆越铭平时为人和善,虽然不爱说话,人缘也不是很差,还算比较好。而这些人当中的杨得龙大师兄,平时武功最好,也很有领导能力,是师傅眼中的红人,这次更是三位关门弟子之一。这次他一回来,立刻成了整个刑律班的主心骨。
这段期间,杨得龙不止负责代表大家和新的教头沟通,而且还经常和另两位关门弟子去探望严教头,当然这少不了得上下打点才可以办到。表面上看,这是非常重感情的行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比如彭冲曾经私下里跟陆越铭说:“你别看他现在挺孝顺师傅的样子,那是因为他功夫没有学完,你等他学完了之后,看他还这样殷勤不?”
陆越铭虽然不喜欢杨得龙大师兄,因为这位大师兄虽然对别人很仗义,对于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他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表明立场,于是只是含糊两句过去。
日子过去了三天,这天他们的新长官命令全体集合训话,陆越铭站在校场上,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他不知怎么着,身体非常的不舒服,一早上起床就头晕目眩,四肢也有一种怪异的疼痛感。
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是觉得周围的噪音格外讨厌,他现在就是这样,先是新长官的训话声,后来是人群开始的骚动,到底议论啥呢?似乎是天气变化吧,他实在没精力管这个了,他只能尽量控制着让自己站好,这骚动声音持续很长,他很奇怪,怎么还不结束。
无止境的噪音持续了仿佛一天之久,然后他感觉自己被人抓住手脚,头朝上向天上飞去,不对,怎么可能有这回事?仔细一感觉,发现自己似乎是躺着被人往前抬的。
然后,噪音终于消失了。
日子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陆越铭始终在痛苦的折磨中度过,不断地做噩梦,一会儿梦到在深海中,一会儿梦到在山崖上,而且总是有无数的人影围绕着他,不知多少只手摸着他全身,把他往下拉,而且它们口中还发出极其尖利的叫声,震得他耳膜别提有多疼了。当做噩梦的空挡,就是感觉自己在躺着,浑身没有一寸不难受的,长久下去,他发现了如何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方法了,就是幻想自己正在弥留之际,即将死去,变成一具无知觉的尸体,永远躺在一个无名小房间里,或者沉入大海被不知什么东西吞掉,或者从山崖上一直下落。
当他清醒的的时候,虽然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幽暗冰冷的地牢里,但是和病中的世界比,能在这样一个地牢,已经如住在豪宅一般舒服了。他身体还是感觉非常虚弱,只有转头看看,发现旁边坐着四个人,正是严教头和他的三个关门弟子。
严教头看他醒了,立刻上前,一脸严肃的说:“我问你,你在感觉不舒服以前,都吃什么了?”
陆越铭想了想道:“没有什么,我记得早上起来我就没吃饭……”
严教头掐指算了算,问道:“在你起床前一个时辰,你吃什么喝什么没有?”
陆越铭仔细想了半天,才道:“对了,我记得我起床喝了一口水,是我的水,一直放在床头的……”
严教头点了点头道:“看来是有人要害你。”
旁边严教头的关门弟子之一……………何云上来道:“师傅,你真的信他的?”
严教头瞪了他一眼道:“我绝对信!”何云不敢做声了。陆越铭只感觉心头一酸。
严教头沉默了半晌,说:“事到如今,必须让你知道了。你上个月有没有听说在这里挖到一个什么东西?”
陆越铭道:“是有听人说过。”
严教头问:“你听说的是什么?别怕,听到什么就说什么”
陆越铭道:“我听说,好像是个干尸……不过我总觉得挺不可能的。”
严教头一拍大腿,对三个关门弟子怒道:“你看看,这么快就泄出去了,那血参不被人偷了才怪。我当初就该给它烧了,一了百了!”然后他又对陆越铭说:“越铭,师傅后面说的,可能很玄乎,你能相信师傅么?”
陆越铭赶紧说:“师傅,我绝对相信您。”
严教头叫三位关门弟子过来说:“你们也听一下。”然后道:“这个从哪说起呢?就从我当年我和一个蒙古鞑子聊的时候说吧,他祖上曾经参与前朝征讨日本,他说的,日本有一种和尚修行方式,就是和尚开始不吃别的,每天就啃松子,爬山,过了十几年,和尚已经骨瘦如柴,身上一点肥肉没有了。然后每天松子也不吃,就啃一种树皮,再过个十几年,那和尚已经……就跟一具能走路的干尸没有什么区别了,要洗澡,都必须几个人按着才能沉到水里,这就算修行成了。然后,他就盘腿坐在山洞里,让人给洞口封上,几个月后出来,就是一具干尸,那就叫修成肉身不坏了,一般的死人要这样,早就烂了。”
三个关门弟子都叹道:“这,简直是疯了。”
严教头道:“对,日本人就这样,都真他娘的犯病。”他自从来这岛以后就很少说脏话,看来这是动情了。
然后他又道:“这样的,日本倭人叫它肉身菩萨,一般都在那里供着,那没有问题,就是万一他忘了拿出来,而那里碰巧又死了老多的人,那就坏了!那些死人的魂都会聚在那干骨头架子上,为什么会这样,他说,本来佛爷讲究慈悲,这种修行太残忍,那不是真的佛爷喜欢的,那是入魔了。然后那骨头架子就会变的浑身发黑,里面会长出一个人参一样的东西,但不是人参。那东西,吃了以后,要没武功底子的人,立刻就死。但是要武功好的人,能挺过去不死,那他的内功就顶天了。死的人越多,那个参的劲就越大。他说的,他爷爷当时亲眼见过吃了那参的人,是一个日本武士,拿着个能有一丈长的大刀,一刀就把穿重甲的鞑子连人带马切两半了,而且,拿人还是一只手拿着的。”
弟子中又有人问:“那么咱们这里挖出的那个,也是里面有参么?”
严教头道:“不错,而且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这参估计相当厉害了。当时我一看,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这个东西,我当时想毁了它,又怕这东西毁了会有什么问题,就让你们给埋起来,不对你们说这个,是怕你们有人偷吃了。这东西太邪乎了,千万不能沾。”
何云忍不住对陆越铭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想变厉害,给偷吃了?”
陆越铭大惊,刚要辩解,这时杨得龙道:“师弟,我看不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当时他又不在。”
何云对杨得龙道:“这小子平时杂七杂八的东西懂得不少,万一他在哪听说的这个呢?又听到这里出了这玩意儿,就给偷来了。”
杨得龙道:“他没两天就跑到玄字礁去了,这才回来。再说那个东西埋哪儿只有咱们几个知道,这小子平常呆乎乎的,让他打听他也没那脑子打听出来啊。”
严教头说:“你们不要猜了,我说不是越铭干的就不是,这孩子我相信他。”
陆越铭听到这话,立刻眼睛一酸,哽咽道:“谢谢师傅。”要不是身体实在虚弱,他真恨不得起来给师傅磕一个头。
严教头接着说:“我估计的,你们中间,肯定有一个人听过这东西,而且他觉得自己先吃不放心,所以他就先偷偷把那个参挖出来,泡了些,然后给越铭下了,让他帮他试药,这狗娘养的,我要给他揪出来,非给他脑袋拧下来不可。”那三个弟子脸上出现惧色。严教头又说:“你们三个现在去看看那个干尸,看看肚子,有没有被打开。”那三人答应之后就出去了。
等里面就剩两个人,严教头说:“越铭,咱就谈谈你以后怎么办吧。没办法,当时为了你好,我只能把严家的大天罗功传给你了。”
陆越铭茫然道:“我不记得啊。”
严教头道:“你试着运一下气看看。”
陆越铭试着一提气,顿时感觉经脉以一套不由自主的本能反应一般运行,自己也大吃一惊。
严教头笑道:“这两个月我一直在你耳朵边告诉你怎么运气,你一天十好几次要死掉都是用这套办法活过来的,你当然熟悉的不行了。就好像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练武的,拳谱他不会背,拳理他不会说,但是他自己已经完全知道怎么打了。”
陆越铭心里大喜,但脸上也不敢表露出来。严教头又道:“你也别高兴,我说了,你本来不适合练我这个功夫,但没办法,你要没有足够高深的内功撑着,你早死了。以后你也得靠这个内功保命了。唉,那个参本来就是个邪乎的东西,不该吃的,你也不该练我这功夫,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陆越铭道:“不管如何,师傅对我尽心尽力,这份恩我永远记得。”
严教头笑道:“从我来这城隍岛,我心里一直不痛快,这里这些都不是人干的事,来这里的好东西也真的太少了。没办法,人生在世,不得不低头。所以我经常教导你们,为了上头命令就罢了,不要把干操蛋事当做一种享受。我感觉你不一样,你的卷宗我看了,开始我还觉得你不像个东西,但看你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是能忍就忍,就是憋得太久了,难免受不了,冲动了,泥人也有个土性嘛。你本性不坏,师傅相信你。就算吃了个邪乎东西,你也不要走了魔道。”
陆越铭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严教头抱着他,他就在严教头怀里,嚎啕大哭了半天,几乎都要晕了过去。
过一段时间,严教头拍一拍他道:“行了,别哭了,以后你还要自己活着呢。”
陆越铭不解的看着严教头。
严教头道:“这个岛,估计没几天了。”
。。。
第4章 出离城隍岛
陆越铭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严教头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你晕倒之前,天都什么样了么?”
陆越铭当然答不知道,严教头接着说:“听外面人说,当时天本来大晴着,突然不知怎么就打雷了,整个天就全是黑压压的云,当时暗的就跟晚上似的,整个就喝一碗茶的功夫就这样了,周围海里面,数不清的人影钻了出来,就往天上飞,在云里面跟旋涡似的卷着,那云也变成无数个大人脸的形状。云缝里能发光,人看的很清楚,当时所有人都吓瘫地上了,就你还在那里呆站着。接着,那些人影就都扑下来,整个校场的乱窜,然后,都扑到你身上去了。你直挺挺的倒了,天也放晴了。”
陆越铭听得头一阵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严教头接着说:“后来你孙师兄跑来跟我说了,我当时知道是那邪乎东西动了,于是就让他传话去说,让他们把你带进来,我知道这事怎么着,我来解决。当时没人敢反对。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知道你如果在那里放着,必死无疑。我不能就这么看着,给你传些功夫,不是说这个东西有武功的人吃了或许没事么,我传你点功夫或许能救吧。就这么把你救了。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唉,这个岛,伤天害理的事太多了,又招惹这种邪物,我看它长不了。”
陆越铭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严教头突然掏出一个东西戴到陆越铭的大拇指上,一边说:“不说这个了,这是师傅送给你的。我们那里,师傅收关门弟子,都要送个东西。和别的地方相反。”
陆越铭抬起手一看,正是他那天从鲨鱼肚子里掏出来的那个板指。严教头道:“师傅也没什么能送你的东西了,只有这个,其实这个本来就是你的,我是怕给了你你挺难做的,就暂时收下来,我叫你师兄给偷偷弄了进来,在上面刻个你的名字,就算我送你的吧。”
陆越铭当时忘了问,师傅到底是用什么刻上去的,这个问题他一辈子也不得而知了。那是严教头的牙,当年他被蒙古人抓到过,打掉自己一颗牙,磨断了镣铐,逃了出来,从此他知道人的牙原来表面那么硬,这次下狱,又被人打活了一颗牙,于是他就干脆拿下来,刻这个板指了。
突然,地面猛地振动起来,陆越铭本来是平躺在地上的,也被震的飞起来一尺又摔下来。严教头稳住身形,跑出去查看。
外面,整个岛都乱成一锅粥了,犯人和官兵都已经完全失控,所有人聚集在海边。确切的说,此时的海边已经如同悬崖一般。海面下降了几丈,使得这个岛原先隐埋在海面下的部分完全漏了出来,岛周围的地貌起伏很大,看起来异常的狰狞,而且上面还有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海生附着物,期间还散落着许多的骷髅骨,大多数应该是这些犯人的,但还有一些可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什么时候,什么人留下的。此时正是天黑,在夜幕下,这一幕足以吓软最大胆的人的腿。
一些在海上有经验的官兵则望向远处,他们所担心的,最可怕的事情,终究没有逃掉。在墨色的海天交接处,隐约可以看到一堵黑色的矮墙一样的东西,绵延不绝,根本望不到边,那是超这里飞奔而来的滔天巨浪。
严教头立刻去找刑律班的人,那些都是他的徒弟。但是人这时候自己开始四下乱跑了,很难找得到。
巨浪来的比想象的要快,不知何时,比城墙还高的浪头已经逼近,一般从来不会有这么高的浪的,然而今天的巨浪却是个例外。在岸边,有一些来不及跑掉,呆呆看着那水墙的人,会看到一生中所见最可怕的一幕:那黑色的水墙中,隐约有一对城门一样大的,放着黄光的,灯一样的东西。
陆越铭这时候仍然还在地牢里,他本来只想躺着,但不知怎么着,他决定挣扎着爬出牢门想看看外面的情况,正是这个反常的举动救了他的命,他只看见两个人疯了似的跑进来,然后一道水流冲过牢门,涌了进来。
要是他在监室中,肯定会困在里面游不出去,最后只有淹死,但现在他只是被浪冲到监狱里面,然后被反弹的水流正好冲到了地牢入口处。
他抓住身边挂火把的架子,强忍着睁开眼睛,然后游出地牢门口,再游出监狱上层,看来自己功力确实提高了,闭气时间可以这么长。
周围是漆黑的水下世界,他最害怕的便是这种景色,不过现在也得强着。他透过黑暗的水层,映入眼帘的是一艘巨大的船的残骸。那是太祖皇帝下令制作的大船,如今已经变成两截,沉在他身边,巨大的船身又把他的恐惧加重了许多……等等,在漆黑的海里,哪来的光让他看清楚的呢?
他身体转过来看后面,一看不要紧,只感觉浑身的筋,甚至毛细血管都打结了。他面前是一对黄色大灯,那每个灯有城门大,中间的间隔可以横着放下一座塔,那灯一窜一扭的逼近,慢慢的,灯后面的东西也可以看清了,是一只巨大的鲨鱼的头,那灯正是鲨鱼的眼睛。
那巨鲨逼得很近,他先是看到了鲨鱼的一口白牙,每个牙比他整个身子都大,然后鲨鱼头略微一低,眼睛仔细打量自己,鲨鱼这一个动作就掀起一股水流带的他乱窜,在被水流带动的时候,他分明看到那鲨鱼眼中无数个阴影,仿佛,或者真是,无数个人头。
这就是他能记得的一切,接下来,他便吓晕过去了。
山东沿海的齐家班是一个以唱戏为生的戏班,全班一共十多人,在当地各戏班中属于生意做得最大的一个,由于前些天的海啸,大多人都没心思听戏,这天在戏班住的大院里,班主齐巍正在和师弟任风坐着叹气。
齐巍沉默半晌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增加点人手。”
任风惊道:“现在都这样了,还要再添人手?咱这样养的起么?”
齐巍道:“越是这样越要添,钱不好赚就得多演,现在这样一天都不休息的演,大家都撑不住了。”
任风道:“但是上哪找能唱的啊?”
齐巍道:“能帮着干杂活就很有用了,再说一些龙套角儿不用多少唱功,是,念白要念好更费功夫,但龙套就一两句还是挺简单的话,咱就教他反复练就行了。而且安排给那些滑稽戏,那个就是给粗人看个热闹,唱的差点没事。”这齐巍虽然才三十岁出头,但当家本事很高明,自从去年接过亡父的戏班,一直都是打理的非常好。所以他这么一说,任风也开始同意了。
这时外面一个来敲门,是戏班子的小敏,他一进来就说:“齐大哥,外面有挖墙的。”
挖墙的是当地的术语,指那些晚上偷挖开别人墙角,进入偷窃的人。三人都到了墙边,齐巍把耳朵贴墙上听一听,小声道:“能用这手段,人肯定不多,不用让大家起来了,师弟,咱们上。”
于是齐巍和任风两人一齐飞身上墙,探头,瞅准墙外的人影,翻过去跳下,当时踩倒了两个贼。剩下三个拿出短刀要上来拼命,齐巍一摆手拍在第一个的脸上,那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另一个刚犹豫一下,就感觉一顾风过来,身体飞出一丈远,那是任风飞脚踹的。
第三个人反应还快,转身就跑,齐巍和任风两步就追上去,由于这些天心情烦闷,正好找人发泄一下,于是这两人没有上去把贼扑倒擒住,而是拍一下那贼脑袋道:“快点跑。”
那贼更是发了狂一样的跑,两人则始终在他身后一尺远的地方,不时拍拍贼脑袋,讽刺他两句。这贼是新来山东沿海一带,他不知道,齐家班这两位武功在当地算是数一数二的,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角色。
最后贼被两人赶到了海边,他把脚趟到海里,转过身大喊:“你们再追,我跳海了啊。”
两人停了下来,齐巍对着任风笑道:“师弟,他说他要跳海,他要不跳怎么办?”
任风也笑道:“那咱就把他推下去吧。”
齐巍故意大声道:“还得绑住手,再绑块石头。”
那贼又往海里走了两步,哭喊道:“我要死了,你们也得吃人命官司。”
任风道:“刚遭过灾,你这样的贼多了去了,弄死两个,官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贼绝望的弯下腰,没想到手却碰到一个东西,一看,立刻吓得坐水里,原来是一具浮尸,男的,仰面朝天,身上只穿了一件裤头。
两人看到那贼不知怎么就坐了下来,便走过去看了个清楚。齐巍对着那浮尸叹道:“也是个可怜人,咱给他埋了吧。”于是两人开始挽起裤腿准备下海。
两人刚趟进水里,就听见那贼杀猪一样的狂叫起来,仔细一看,那浮尸居然伸出两只手抓住了那个贼,死死的拽住不放。
两人惊呆了片刻,仔细一听,那浮尸嘴里也发着声音,内容和贼一样,是喊救命。按理说诈了尸的僵尸是不会这么喊的,所以这应该是一个没有死掉的人。想到这个,两人走上前去给那人的手扳开,哪想这一扳,竟然没扳动,两人掐着那人双手的筋脉,用足了力才给那人的双手打开了。手刚一打开,那人便又晕了过去。
齐巍捏一捏那人的一只手,道:“这是劲,这人是个高手。”
任风捏着那人的另一只手,手还在微微颤动,大拇指上的玉板指反着光。他打量着这只手,小声道:“或许诈尸的摸起来就像内功深厚也说不定。”
。。。
第5章 栖身齐家班
接近凌晨时分,在齐家班的戏棚上,这些人已经演出了一个晚上,人此时不是很多了,于是唱功很好,主唱了一个晚上的角色都下去休息,这时候主要是一些唱功不好的龙套,在演一些搞笑的歪剧。反正这样的剧目,也没太有人注意唱功。
这时候的台上,虞姬正拿着剑,对霸王唱白道:“大王,臣妾不想死啊。”
霸王白道:“爱妃,汉军有十万人马啊。”
虞姬道:“大王,十万人臣妾应付得来。”
霸王道:“十万人,那还有马哩。”
虞姬立刻挥剑自刎。
台下一阵哄笑,坐在下面的一位少女笑骂道:“他娘的,这一帮下流胚子。”那少女十七岁左右,长相很清秀,但是长衫下却穿着江湖人的紧身短打,左脸上纹着一条黑龙的图案,身边还放着一杆一人多高的蛇矛。
她右边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年纪同她相仿,但气质却完全相反,那少年笑道:“这剧是有粗俗的地方,不过这含义很深,写本子的人很不简单。”
而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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